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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激动之下,电影很快就播完了,结局据说很感人。
为什麽是据说呢?因为我完全没有get到泪点,可能是我泪点比较偏吧?反正馨馨是哭红了双眼,我适时递上纸巾调笑几句,弄得馨馨窘迫地埋起了脸蛋,只能搂着我的胳膊低头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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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机气氛都很好,我赶紧抓住机会,柔声提出找个地方去休息,馨馨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虽然早有预感,但切实收到馨馨的反应,还是让我不禁胸口狂跳。
成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带她去我早就物色好的电影院附近的酒店,麻利地办完手续上房间,然後就开始酝酿气氛。
从出电影院开始,我就觉得馨馨很是局促,一路上虽然仍有言语交流,但总体上还是沉默寡言。
这是情理之中的,哪怕早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心理准备,但没发生之前还是忐忑的。就好比我,两个星期之前我都没对馨馨产生过非分之想,如今竟然就一起开房了,真有一种造化弄人的感觉。
所以也就是这种感觉,造成了原本无话不谈的我们,现在竟被空气中的安静给镇住了。
不行,得找突破口才行,不然今晚这事十有八九又黄了。
“时间还早呢,我们玩两把吃鸡放松一下怎样?”我说道。
我能想出来的辙也就这样了,之前我和馨馨提起吃鸡不是随口乱说的,毕竟这段时间我和馨馨拉近距离,不单只是微信聊骚,经常一起吃鸡也是原因之一。
馨馨的技术不怎样,只是享受游戏中那种互相合作扶持的感觉,特别是队伍里有认识的人,这种感觉就更甚,所以她基本是没人组队就不玩游戏的。
可能馨馨也不适应这种局促,甜甜地应道:“好呀。”
然後我们就进入游戏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我们就好像回到了之前各自在家,组队开麦的感觉。
“跳哪?”
“G港吧,不刚枪不是真男人。”
“我是女人喔。”
“你是我的小可爱。”
“嘻嘻,讨厌。”
……
“刚才真男人落地成盒了,这次跳哪?”
“防空洞吧,猥琐发育,别浪。”
“哈哈,要不要这麽怂喔。”
……
“学校里有人,猫起来猫起来。”
“啊?有人啊?怎麽办,我不敢出去了……”
“你在哪,我接应你。”
“楼顶……”
……
“啊,亲爱的,我挂了我挂了。”
“这不是还爬着嘛,躲好,我过去扶你。”
“谢谢亲爱的……”
“那就亲一个。”
“想得美……”
几局下来,馨馨不知不觉又对我唤起了那令人酥麻的爱称,加上已经完全放松的气氛,傻子都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但鉴於馨馨前面的表现,基本都是莫名其妙就没有成事,所以我还是不敢直接动作。别以为开房就是定局了,我以前的情感经历告诉我,女孩子哪怕答应开房,你要是不能好好把握节奏,仍然会落下一个能看不能吃的下场。
所以我继续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进行下一步。
“哎呀,你总是横冲直撞出去送死啊,这样,为了让你珍惜一下生命,我们定个规矩吧。”
“什麽规矩啊?”馨馨萌萌道。
“我们换成热带雨林地图,这个地图更小,遇敌率更高,我们比一比谁活得久。”
我的水平虽然比馨馨好很多,但也不是很厉害,再说吃鸡这游戏充满了随机性,也不是说谁技术好就一定能活得久的,所以馨馨没有多想就问道:“啊?那输了会怎样?”
这当然就是我的布局,我笑道:“输了再说,还指不准谁输呢,反正赢家提要求,到时候愿赌服输。”
馨馨悻悻地喔了一声,然後又补充几条不许我因为比试就丢下她不管的规定,我连连答应,就又开始了。
过程不重要,反正馨馨先死了,我嘿嘿坏笑,馨馨则是一脸待处置的小白兔表情。
“你……你要提什麽要求呀?”
我继续坏笑,然後道:“把袜子脱了。”
馨馨一楞,然後照做,就在她古怪的神情中,我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过程不重要,反正馨馨又先死了。
“你全身上下只剩下连衣裙了,也脱了?”
“不要……”
馨馨羞涩拒绝,她意识到我是想玩野球拳了,提高了警惕,我转而说道:“那亲我一下,这样行了吧?”
馨馨想了想,就没有反抗地在我脸上轻啄了一下。
第三局,我输了,终於轮到馨馨提要求,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同样叫我脱衣服,思考了一阵,叫我给她按摩肩膀。
这简直就是给瞌睡虫送枕头!有了肉体接触,还怕你不就范?
刚开始我当然在肩膀处卖力按着,然後就蔓延到脖子、背部,力道从适度转轻柔,最终转变成了抚摸,向前方的胸口划去……
“嗯……”馨馨一声爽哼,时隔一天,我又再次抚上了她饱满的肉团,馨馨的胸罩依旧是布质的,依然是上次那趁手的触感。
我继续搓揉着,不时变换手法,时而指尖用力全面覆盖抓取,时而掌心使劲磨蹭轻柔按压,两团肉团在我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布质的胸罩没有起到一丝稳固肉团的作用。
“亲爱的……够了,够了……”突然,馨馨挣脱了我,我纳闷至极,心道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只见馨馨小脸酡红,双目似乎覆上了一层水雾一般迷离,喘着香气道:“你……你别使坏,我们还没比完呢。”
比?比个蛋蛋!都这时候了,还关心这事!
我一个狼扑上去,馨馨呀的一声被我扑到了,然後就是一阵摸索,势要解除她的一切武装,谁知却碰上了馨馨的剧烈反抗。
我无奈,再强求气氛又没了,心里暗忖还是差临门一脚,便放弃了用强,同意馨馨继续吃鸡。
继续温水煮青蛙!
第四局,馨馨又输了,此时我已经毫不遮掩我的淫笑,道:“把连衣裙脱了。”
“不要……”
“刚才已经不要一次了喔,说好的愿赌服输呢?”
“反正不行嘛……你换一个。”馨馨可怜道。
我思忖一下,又计上心头,笑道:“那好,你把内裤脱了吧。”
“……更加不要。”馨馨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我就像是引诱人犯罪的狼外婆,劝慰道:“哎呀,你想想嘛,你脱了裙子,全身就光溜溜了,那多尴尬啊!可是如果你只脱内裤,外面可还穿着呢,一点也不影响,对不对?”
馨馨不出声了,而後我又补了一句愿赌服输,馨馨终於没了退路,呜呜可怜呻吟着叫我转过去不准看。
我当然是连连同意,但才不会乖乖听话,这种美景谁不看是傻屌!
果然,在我的偷瞄下,馨馨也背着我翘起肉臀,纤纤玉手探进裙摆,一阵布料与肌肤的轻微摩挲声,一条酒红色的丝质内裤跃然滑下。
我激动不已,说真的,现在我真的好想直接就扑上去,把馨馨给就地正法!但却要强行镇定,前面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要是不像走独木桥一般步步为营,坏事的几率可是很大。
馨馨小脸红通通的,拘谨地坐回床上,用的是类似於日本的跪坐姿势,看得我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你脱了?”我装作刚才啥也没看到,故作狐疑道。
馨馨嗯了一声,我又不依不饶要验证,馨馨只能从屁股後面拿出一片酒红色让我看了一眼,又急急收回去。
我笑了笑,她的淑女连衣裙可没有口袋,想不让我看到,藏在屁股後面是情理之中。
第五局,还是馨馨输,她水汪汪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着待会儿如何拒绝我的进一步要求,双手紧抓裙摆,看来继续脱肯定是不就范了。
谁知道我却话锋一转,伸手道:“把内裤给我。”
馨馨楞住了,警惕道:“要来做什麽?”
同时双手放开裙摆,捂住了屁股後面,嘿嘿,就不怕我突然一掀?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心想不必急於一时,会有机会的,便继续伸手道:“给我就行了,这次的要求是这个,愿赌服输。”
馨馨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但犹豫了一下之後,还是将内裤递了过来。
毕竟面对我,馨馨口也口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给内裤看一下又能怎样?她应该是这麽想的。
但我想得有没有这麽简单就不一定了,嘿嘿。
我把内裤往旁边一放,满不在乎地道:“继续下一局吧。”
馨馨欲言又止,但第六局已经开始了,这次是我输,不过我却一点也不担心,以我的耍赖功力,只要馨馨提出要求,我就能转化为进攻机会!
然後馨馨轻咳一下,淡淡说道:“关灯睡觉吧,我累了。”
“哈?我还没玩够,再玩两局。”我急忙道,开玩笑,现在正渐入佳境呢,突然间截断气氛,接下来的工作可就难展开了。
可谁知馨馨狡黠道:“我的要求是关灯睡觉啊,愿赌服输。”
我楞住了。
我日!还有这种操作!的确,结束比试也是一种要求啊!
“好了,把内裤还给我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
我耳朵一竖,又是这话,昨天听到这话就是坏事的前兆,难道今天的事哪怕开了房也要黄了?
那是不可能的。
“怎麽了,把内裤还给我啊。”馨馨见我毫无反应,又重复了一次。
然而,我还是充耳不闻,然後馨馨就直起身子,自己探手来取了。
“咋了捏?这是咋了捏?咋抢我东西捏?”我夸张地学着东北腔,抄起内裤就往後退,把馨馨看得一楞一楞的。
“什麽你的东西,这是我的内裤。”馨馨急道。
“是啊,可你不是给我了吗?”我调笑道。
“我什麽时候给你了?”馨馨有点急哭的感觉,可爱至极。
“前一局啊,我叫你给我,你就给我了啊。”
“啊?”
馨馨懵了,脑筋这才转过弯来,是啊,我当时说的是给我,而不是给我看一下之类的话,就单纯俩字——给我。
嘿嘿,令人窒息的骚操作,哥也会。
“怎麽能这样……”馨馨可怜道,我装作没看到,把玩似的用食指勾着内裤一圈圈甩了起来,顿时香风阵阵。
我夸张地撑大鼻孔吸了一口气,爽!
这一幕可让馨馨羞愤至极,不顾形象地扑到我身上就是一阵小猫挠爪,小爪子的攻击面遍布我身上各处,但主要还是要把内裤给抢回来。
但我要是那麽菜,也不用出来混了,一手举高另一手抵挡,轻而易举就用身高优势化解了,期间还捎带揩了不少油。
袭胸,摸臀,还狂掀馨馨的裙子,毕竟我对她那真空连衣裙早就垂涎已久了,哈哈,这下小屁股和小森林可看了个够本。
馨馨见占不到便宜,还总是不得不低下身来捂裙子,就蔫了下来,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瞪着我。
这时我又双手举高,把内裤撑成了一顶酒红色的小帐篷,借着灯光细细端详道:“嘿嘿,中间有水渍!”
这番话让馨馨又脸红如血地跳了起来,小猫挠爪再次出击,然而还是没有什麽卵用,依旧一下就被我镇压。
欢闹中,我们慢慢从站姿变成坐姿,再从坐姿逐渐躺下,其中虽然有我引导的成分,但也是因为真的累了。
最後,我把内裤往我身後的椅子一扔,然後死死抱住馨馨躺下,在双方剧烈的喘息声中结束了战斗。
前前後後动静这麽大,要是隔壁有人听着,估计还以为我们已经完事了呢!殊不知,其实我们还没开始!
“累了吧?关灯休息吧?”我柔声道。
“哎?可是我都出汗了,想先洗个澡……”馨馨说到一半就停了,似乎是意识到不妙。
哈哈,可在我听来,这可是妙得很!赶紧道:“那好啊,我们一起洗。”
“不要……”
“不要什麽啊,你刚才裙子都被我掀了七八遍了,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一起洗又怎麽了?”
“那是你……哼。”馨馨又鼓起了腮帮子。
“反正我不洗也无所谓,你洗的话我肯定是要一起的,你看着办吧。”我耍无赖道。
馨馨沉吟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做心理斗争,最後终於道:“……好吧,那你先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为啥?那多黑啊。”
“灯太亮我不好意思……”馨馨细若蚊吟道。
听到这话我哪里还能等,立即蹦起来去关灯,谁知开关按下,房间刚被黑暗笼罩时,我就透过仅剩的微弱光线,看到一小团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向床边。
我心中顿时大呼不妙,好一个狡猾的小妖精,原来馨馨是想把我支开之後,再趁机拿回内裤!
好在那椅子离床有一米远,馨馨偷摸的速度没有我爆起的速度快,我急忙冲回床边把椅子一扯,馨馨探出的小手距离内裤又拉远了一米。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信不信我打你屁股?”我淫笑道。
馨馨被我撞破,尴尬地笑了笑,支吾道:“我是想把脱了的衣服放一起……”
“哦……”我拖长了音,随即戏谑道:“那你还不脱?”
“呜呜……”馨馨可怜地呜咽着,我则是又抄起内裤,转移到距离床更远的茶几了。
我一个大男人不怕被人看,倒不如说是渴望被女性看,所以没有犹豫,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溜溜。
与之相对的是馨馨的龟速,明明可以先把连衣裙脱了,再去解胸罩,她却像是要坚守阵地似的,保持着连衣裙的覆盖率去脱里面的胸罩。然而那胸罩我也算是摸熟了,是类似运动型的布质胸罩,松紧带缠绕了胸部和肩膀,完全没有扣子。
我的天,隔着衣服解没扣子的胸罩!这难度可有穿着长裤脱内裤那麽高了好麽!等馨馨磨蹭完,天都亮了!
最终,看得心急火燎的我在馨馨的可爱惊叫下,就把连衣裙给掀了个历史新高,然後毫不怜香惜玉地解除了她的所有武装。
嗯,总算走到这一步了,天知道我费了多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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