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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边冷冷看到闹剧收场才进屋,妻以下午相同的姿势趴在床上翻她无聊的杂志,只是牛仔裤换成了晚礼服,见我推门,转头一笑就又沉浸在杂志中了,晕死,那些时尚类的杂志不晓得她为啥这麽大兴趣,我翻过,一点实质内容都没,除了广告就是图片。
这次我可没客气,扑上去就把她紧紧压在床上,妻没再拒绝,转头嘟起嘴巴,我狠狠嘴了一口。
妻凸凹有致的肉体让我的胯下迅速膨胀,她的屁股不大,贵在结实,很多女人一压上去就变成白板一块,可她不一样,压着还能感受到诱人的曲线,所以我很喜欢这样压着她,甚至这种反压着操弄她还占了相当的比例。
就这样压着肯定不甘心,我把鸡巴放到她的臀缝之间厮磨一会再耸动两下,跟日她的时候一样,妻也相当配合,时不时还把屁股专门向上翘一翘,彷佛要让我插得更方便。
闹腾一会,我不满足这种无实质的接触了,开始扯她的衣服,这下妻又不干了,还是说人多,要等晚上,我撩起她的裙摆,伸手往屄屄上一探,一手潮湿,调笑道:你湿了我硬了,等不到夜深人静啦。
妻还是犹豫,我就去亲她的耳垂,这地方她最敏感了,果然几个回合之後,她开始气喘吁吁,我打算把她剥光的时候,她又阻止了我,我假装委屈地说:新婚都两天了,我一次都没有搞上,有这样新婚的麽?妻被说得有点心动,但是要求先洗乾净。
为了小弟弟的舒爽,我只得出去端水,堂屋的人还很多,围在一起聊天,我这一端水,聪明的人肯定明白什麽意思了,可是小弟弟的慾望占了上风,而且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去做,顾不上那麽多了。
找了个大盆,妻都可以坐进去的那种,这还是专门给她准备的,她不习惯乡村那种拧了毛巾再在身上擦拭的洗浴方式,仍然喜欢脱得光溜溜的去洗,可惜乡村没这个条件,只好用大盆了。
这还闹过一个笑话,大盆原本是老娘用来洗衣服的,可惜质量有限,一次竟然给她坐裂了,水撒了一地,见我拧个裂开的盆子出来,把老娘吓了一跳,忍不住问:她是怎麽洗的啊……我哈哈大笑:她在盆里蛙泳……躲在屋里的她也听到了,回去後被她拧了好几次耳朵。
幸亏当时我在屋外,不然老娘肯定怀疑是我俩一起玩那事才折腾坏的。
这个盆就是我们重新挑的当地最贵最大的。
当然,我们不在的时候,依然被老娘用来洗衣服。
一切准备妥当,我喊:娘娘沐浴更衣啦。
妻趴床上,娇滴滴地望着我:老公,你抱我下去……
我大怒:我靠,佣人啊,凭什麽?!
妻依然娇笑:我是新娘子呀……
没办法,我要赶时间,只有委屈自己了,抱她下床,帮她脱光,脱女人衣服是我的强项,三下五除二,妻就精光了,她的身体确实很美,让人迷恋很正常,坐进盆里,我正准备坐到沙发上欣赏美人沐浴到出浴,妻又来事了:老公,我是新娘子,你要帮我洗……
新娘倒是新娘,可惜已经是一个被别人用过的新娘了……我心里默默地想,有点郁闷,真不知道这事会不会成为我以後生活中难以逾越的一个障碍……
妻一执拗起来是很死性子的,晚上还有很多事,我不愿跟她磨蹭了,摇着头顺从蹲到浴盆前,妻瞪我一眼:还不情愿得很呢,你本来就是我的佣人,知道不?!我回一句:你见过佣人给女主人冲凉的咩?!妻哑然失笑。
虽是大盆,她蹲在里面依然很狭小,没几下就把我的衣服搞湿了好几块,我索性起身把自己也扒了精光,妻也嘻嘻回敬我一句:真没规矩,有佣人脱光了给女主人冲凉的咩?!我们相视一笑,很是开心,彷佛昨晚的耻辱根本没发生一样。
和妻斗嘴般的调情很是愉快,我很迷恋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就像迷恋妻的身体一样,如果说她的身体给了我一个生理宣泄的渠道,那麽她的风情就是给了我心理上极大的籍慰,一个漂亮性感而又风情的女人,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当然也注定以後的路不会一帆风顺,在这个声色犬马的社会,有点姿色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追逐的对象,无论是她是少女还是已为人妇。
我给妻打上香皂,一遍一遍搓揉我已经非常熟悉的身体,妻很享受这种抚摸,我已经脱光了的关系,她整个人都靠在我的身上,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盆毕竟是盆,妻重心一偏移大盆就往前滑了,顶在角落才稳当下来。
这种特殊的鸳鸯浴,与其说是冲凉,不如说是性爱前的前戏,我在其它地方马马虎虎搓揉了一遍後,重点很自然放在了妻的肉洞周围,手指在两片小唇的肉缝中滑来滑去,两边的腹股沟也是妻的性感带,手指稍微用力滑过,她会有一种触电般的快意,既难受又舒爽,奇怪的是,我也是这样,我不知道这只是我俩的个性还是人类的共性,但是只有在抹上香皂或沐浴露後才有效,人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抹上香皂或者沐浴露後,身体会变得敏感许多,我至今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因为什麽。
连接妻下身两个洞洞的一小块,也是她的性感带,刺激刺激不可避免,最重点的当然是肉缝上端的那个小肉粒了,我们亲切称它为小果果,妻的高潮多是通过它而达到。
一阵攻击後,妻的头就靠在我肩上气喘吁吁了,小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痒了,痒痒……我问哪里痒,她闭着眼呢喃:下面下面。
每次妻喊痒痒的时候,我就这样明知故问,我的内心真想听她说屄痒或者屄屄痒,可惜她一直羞於吐出这个字,最过份也只是说芯芯痒,在一次狂乱之後才彻底放开,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老公,屄屄痒起来了我的屄好痒屄芯芯痒死了……这些几乎成了她的定式,仅仅是顺序不同而已。
我一直觉得人的思维很奇特,阴部、下面、肉洞、屄等等,其实都代表了女人的同一部位,却能带给男人一个比一个强的听觉刺激,特别是从女人嘴巴里喊出来的时候,难以理解而又客观存在。
妻说了几声好难受之後,开始咬我的耳朵:流氓老公,就知道摸那几个地方,我是叫你给我冲凉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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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哈哈:哈哈,我只在乎你那几个地方乾净不乾净。
说到乾净这个词,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又涌起一种悲哀,被其它男人的精液冲刷过的妻的肉洞,还是乾净的麽?我知道我的某些想法很病态很可笑,但无论我如何控制,这些东西总如魔魇般撕咬着我,我一直坚持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她的过去我没有机会参与,但我会在乎她的现在和将来,而恰恰是现在,在我新婚之夜,她精心为我而准备的肉蚌,却被一根陌生的鸡巴无耻地撑开到两边,到最後甚至含着他极乐而喷出的液体回到我的新床上……妻跟着我并不是处女,她的肉洞里可能套弄过不少各种尺寸的鸡巴,也流淌过不少不同男人极爽过後的体液,这一切我都没有如此纠结过,可昨晚的事情,却让我纠结到狂乱,也许婚姻存续期间的出轨,给男人的伤痛是真的巨大到难以承受。
妻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语,她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毫无心计,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到,虽然我自己颇有城府。
妻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有气无力地说:你给我好好洗,等下我也给你洗……她的话给了我空前的动力,放弃了挑逗和调情,开始认真搓揉她每一寸肌肤。
给她搞完,就轮到我了,到底蹲不蹲到盆里犯了愁,毕竟我的体重跟她不能相比,最後还是蹲进去了,不然还真没办法洗。
妻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很奇怪为什麽自己的手在自己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女人的手摸在身上却有触电般的快意。
一遍搓完,妻也开始攻击我的重点部位了,她把手臂从我前面伸到屁股上,一直到不能再伸,然後缓缓拖出来,一股电流伴随手臂的移动从我胯下迅猛袭来,有一种尿惊的感觉,我讶异望着妻:我靠,你还会这招啊。
妻咬着嘴唇满是媚笑:你下那麽多A片,我从那学的。
末了还问我:舒不舒服。
我说爽死了,以後你要天天给我洗。
妻啐一口:想得美你。
这样爱学习的妻,夫复何求啊,我心里爽呆了。
妻又反着方向来了几次,就把重点集中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套弄几下就一掳到底,一只手弄了一会还不过瘾,蹲在身後让我抬高屁股,两手一起来……我哪经受得了这阵势,没几个回合就开始顶不住,急忙制止她:不行不行,再这样我就喷了。
妻在後面咯咯直笑:想放就放呗。
我蹲下来甩开她的手,魔爪往後一掏,摀住她的阴部,说:那可不行,新婚的东西咋能浪费,我要放到它该去的地方……
洗完犯了愁,大盆里的水已经被搞得浑浑浊浊,如何清洗成了问题,两人都光不溜秋的,没办法去换水啊,我提议用小盆拧着毛巾擦完算球,妻一听,直喊不行不行,她光着屁股站在盆前,微张着手臂,一边说大腿还不住抖动,胸前的大奶也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模样煞是可爱,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清纯和淫荡两个决然相反的词语,那模样那动作,活脱脱一个清纯小女人样子,可全身光溜溜的又无一不显示出一丝放浪,是不是同一表情同一动作,穿上衣服就是清纯,脱光了就成了淫荡呢?人真是矛盾的完美结合。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征服男人的工具是身体,而女人征服老公的工具是眼泪和撒娇,我也不能幸免。
胡乱擦拭了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又出去给她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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