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互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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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Cathy家里,我们直接上楼进入卧室。在走廊里,我留意听了听,主卧室很安静,估计我太太和K的初次性交已经结束,正在战後休整。

“我和Cathy进入卧室,他们应该能听到吧?”我想,内心里隐隐地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进屋关门,我和Cathy心照不宣地迅速脱光衣服。还没有等我有下一步动作,Cathy轻轻把我推到床上,附身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刚才肏完屄没洗,你…”我说。

“我跟你一样,越骚越刺激,”她从鸡巴上抬起头说。

“那这样吧,咱们六九。来,把屄对着我的嘴,”我说,

鸡巴被包裹在Cathy温软的嘴中,黑乎乎湿淋淋的屄也正对着我的脸。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整个器官显得很大很原始,一片浓密的阴毛和两瓣黑褐色的小阴唇悬停在我眼前一两寸的地方,裸露出中间的深粉色软肉。Cathy在我上面,腹部因为重力而下垂,使阴道自动张开,我可以顺着肉红色的洞穴看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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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K的一次对话中,我们曾经提到都喜欢口交,我给的原因是多重的感官刺激:闻到的骚气,尝到的咸滑,听到的叫床声,眼前毫无羞耻地敞开的阴户,加上口鼻脸颊跟女人隐秘部位的全方位接触。K哈哈地笑着说,大哥说得好,可见口交是真正的多媒体性爱。我想着K的精炼总结,看着他老婆几乎贴在我脸上的充满原始野性的屄,几乎出於本能地把鼓胀的阴蒂含进嘴中,使含着我鸡巴的Cathy发出几声闷闷的嘶叫。

几分钟之後,Cathy被我舔出来的高潮刚刚结束,她就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两腿松软地分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快点儿,肏我,让K当王八…”我爬起身压到她身上。

“帮我把鸡巴塞进去。”我说,感觉着Cathy用手扶住涨硬的鸡八对准湿滑的阴道口。我下身朝前一挺,毫无阻碍地第二次进入别人老婆的体内。

从插进阴道那一刻开始,似乎打开了Cathy的淫词秽语的节流阀:“嗷…肏死我了!舒服…让大鸡巴撑爆了…嗷!…喜欢给你当婊子,把屄卖给你…让你随便用…别停…停下来你就亏了。你老婆让K玩了,你要是男人就使劲玩我…玩K的老婆…把他老婆当成婊子玩…把骚屄玩烂了。…嗷,舒服…喜欢让你肏…”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在性交时不用主动地去想像和表达。我的身体在主动地进攻,脑子里却被动地跟随着身下这个女人,顺着她的放荡言词去感受一个个角色、幻想一种种场景。我已经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只知道来自下身的酥痒在原始的抽插中不断积累和膨胀,在忍无可忍的节点上喷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回归。睁开眼睛,看到Cathy面向我躺在身边。“睡醒啦?”她伸出手在我的脸颊、脖子和胸脯上轻轻抚过,“你刚才太卖力了,射完精就睡过去了。”她笑眯眯的说。

我伸手抱住她赤裸的身体,“你舒服吗?”

“舒服,爽死了。你呢?”她说。

我静了一会,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感受:“全新的体验。荡气回肠…谢谢!真心的谢谢你和K。”我边说边在Cathy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Cathy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屄上,一边回吻一边说,“都已经有了这层关系,还说什麽谢不谢的。要谢也是彼此的…”

我朝她笑笑,停留在她两腿结合处的手慢慢地沿着阴唇滑动,探出一根手指挤入阴唇之间,轻车熟路地插进温热湿滑的阴道口。Cathy呻吟一声。“刚清醒过来又不老实!”她说着,抬起上面的大腿搭在我的腿上,为我不老实的手提供更广阔的运作空间。

随着手的动作越发放肆,Cathy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突然,她翻身压到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问:“姐夫,你把你老婆送给别人玩,换来肏我,你觉得值不值?”

“值,”我想了几秒钟之後认真地回答。“可是你老婆比我漂亮…”Cathy说,眼光里有一丝调皮。

我抱紧压在身上的裸体,吻着Cathy的脖子:“换妻这个游戏吧,颜值的确挺重要的。不过呢,只要大家彼此都能接受,归根结底是追求一种身体和心理的经历。我从内心里庆幸遇到你们两口子。现在我知道,每个女人都不一样,我猜你、你老公和我老婆都有同样的体验。这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

Cathy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我的眼睛问,“知道我为什麽喜欢有学问的男人吗?”我摇头。“因为有学问的男人,能把互相送绿帽子这样的事情,说成一个哲学命题。哈哈哈…”

“Cathy你知道麽,你真的是个骚屄!”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椎滑到屁股沟,一路下行,直到手指尖进入阴道。

“对呀,我承认我是个骚屄。可是你敢不敢承认你老婆也是个骚屄?嘻嘻嘻…”

也许是肉体的充分结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个体界限,两个刚刚见面的成年男女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无话不谈地交流着。从个人的爱好到孩子的教育,从淫荡的挑逗到对人至中年的感慨,期间不时地伴随着对性器官的抚摸和亲吻。Cathy的情欲被再次挑起,可是45岁的男人在一个下午已经射过两次精液之後,只能勉强达到半硬的程度。幸好,在我用嘴巴和手指帮Cathy达到高潮之後,之前约定的晚餐时间已经快到了。

我和Cathy一起在二楼的共用浴室里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交媾气味。从浴室走回卧室时,我在走廊里听到主卧室中也隔墙传出淋浴的水声,似乎在提醒我,自己的老婆也被另一个男人玩了好几个钟头了。脑海里突然回响起S说过的话:玩换妻最刺激的是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

Cathy和我在楼下的客厅里没有等多久,就看到K搂着我太太的腰肢从楼上走下来。我飞快地看了太太一眼,想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判断出她的情绪。

“哥,我们附近的中餐馆印度餐馆都不错。我刚刚问过嫂子,她说想吃印度餐。你呢?”

食色性也,不光是说二者对人类的生存和繁衍至关重要,而且我一直认为这两件事也是互为表里的。既然还跟K讨论过吃哪家餐馆,看来我太太对过去几个钟头的性经历并不反感。我想着,说:“中餐什麽时候都可以吃。我们去印度餐馆吧。”

餐馆不大但是环境不错。我们点了六个菜由四个人分享。席间的话题围绕着工作、孩子和各家的旅游经历。既自然而然又让我觉得怪异,毕竟这两对看起来一切正常的中年夫妻刚刚还做过完全超出社会规范的荒诞之事。

吃完饭回到K家,我提出大家回各自的卧室休息一会儿。关上屋门,我抱住太太在她的耳垂上亲了几下。“你还好吧?”我问,心里有些忐忑。

“嗯,挺好的,”太太轻声回答,语气正常,察觉不到任何不满或者冷漠。“那…K让你舒服了吗?”我问,嘴里有些发干的感觉。

太太静了几秒钟:“挺舒服的。”

心跳在提速,我问:“你不後悔吧?”

太太看我一眼,“那要看你後不後悔。”

“只要你舒服满意了,我就不後悔。”我回应着,鸡巴不由自主地变硬,隔着衣服顶到太太的小腹。

“你就是个变态!”太太对着我的耳朵说。

“嘿嘿。老婆你真好。赶紧脱裤子,让你的变态老公看看,我老婆的屄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给肏坏了?”

我三下两下帮太太脱光下身躺在床上,分开她雪白的大腿,近距离地端详这个既无比熟悉又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器官。这个光洁精致的裂缝刚刚首次为另一个男人张开,裂缝中的湿润肉洞刚刚首次接纳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裂缝顶端的那个敏感的肉豆刚刚首次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口舌之间。也就是说,这个本属於我一人的屄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奸玩了好几个钟头!

我凑到近前闻了闻,没有任何特殊气味,估计太太已经仔细地清洗过了。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把大半个阴户吞入口中,耳中传来太太的呻吟声。我起劲地舔着,脑海里是一幅幅想像K如何在太太身上驰骋的淩乱画面,直到她的呻吟被伴随高潮的尖叫所替代。

克制着立即插入的强烈欲望,我起身凑到太太耳边:“你说K把你肏得很舒服,怎麽个舒服法儿啊?”

“不知道,”太太闭着眼睛摇头。

“说说嘛。求求你。我想听。他的鸡巴比我大?”

“没注意看…好像不比你大吧…”太太语气迟疑地说。

我的心里有一丝失望,亦似乎松了一口气。“鸡巴不比我大还能把你肏舒服了,是不是有什麽技巧啊?我也学学…”我不依不饶。

太太沉默了一会儿,“…没什麽技巧,就是全插进来的时候觉得满满的,胀得很舒服。”

全插进去很胀是个什麽情况?我犹豫了一小会儿,决定先借此机会解决最要紧的问题:“既然胀得你舒服,你还要不要和他肏啦?”

“你决定吧。”太太略微停顿了几秒钟後低声说,把球踢回到我这边。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不反对就等於同意。看来老婆也愿意跟K上床,我想着,心里飘过一丝兴奋,再次回想起S关於老婆被外人肏的话。

我抱住老婆,斟字酌句地说,“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大老远来到这儿,图的就是给生活添加一点平时没有的佐料。如果你还能从K那里得到…嗯…愉悦,那我们索性就继续换下去。可以吗?”

太太没有直接回答我,眼神怪怪地看着我说,“你这麽热心地把我送给别人弄,是不是更喜欢跟Cathy上床啊?”

嗯,这个弯转得有点急,需要格外小心地驾驶。“老婆啊,我实话实说。就像你觉得K肏起来跟我不一样,Cathy也跟你不一样。我们图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偶尔换换口味,对吧?但是我们有约法三章,这就是个成年人的游戏。玩的时候不妨尽兴享受,最终的目标还是让我们的婚姻更美满。而且吧,我是真觉得你和K肏过之後更性感了。老婆我爱你,真心话。”我把话题又重新拉回到太太身上。

太太大概也知道这个话题不宜纠缠,而且我觉得,她内心里对我还是足够信任的。我们一言不发地拥抱了一会,我说,“咱们好像该去找他们吧。毕竟咱们是客,咱们不主动他们也只能被动地等待。”太太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起身穿上衣服。

我搂着太太走到K和Cathy的主卧室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马上就听到里边的回应。门开了,K笑眯眯地站在门边,摆出绅士的请进手势。我走进宽敞的卧室,眼睛不有自主地看向中间的大床。几个钟头之前,我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张床上被K奸淫过。我的鸡巴又有反应了。

看着站在太太身边的K和半坐半靠在床头的Cathy,我说,“我们刚刚商量了。既然见面了也换过了,就是一场缘分。我们愿意继续今天下午的…组合,如果你们也愿意的话。”

K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夸张一些说,两个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谢谢老哥谢谢嫂子!我跟Cathy也是这麽想的。Cathy刚才还担心配不上你们二位呢。嘿嘿嘿。”

“我是觉得你那个德行配不上我姐!”Cathy笑駡,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砸向K。K夸张地躲开,软软的大枕头无声地落在松软的地毯上。我喜欢这两口子的性格,真实开朗,毫不造作。

我呵呵地笑着问:“既然大家都想到一起了,那今晚…?”

“我跟Cathy商量了,”K马上说,“下午是我和嫂子在这个卧室,今晚换过来,大哥你跟Cathy住这里,我过去陪嫂子。”

这种事情自然是客随主便。我转头在太太的脸上亲一下,跟K说,“听你们的安排。好好服侍你嫂子。”

“放心吧大哥!”K边说边走到床边拍拍Cathy的屁股,“你也好好伺候大哥,别光顾着你自己浪!”

目送K牵着太太的手走出卧室关上门,我转身看向Cathy。两人心照不宣地迅速脱光衣服进入大战,直到筋疲力尽。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搂着另一个赤裸的女人入睡,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的太太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而且这一切都好像是天经地义般地自然。

第二天早上醒来,鸡巴涨的难受,自然而然地在Cathy两腿间的洞穴里发泄一番。我们清洗乾净下楼,由Cathy准备早餐。过了一会,另一对男女也来到厨房,太太看起来容光焕发,一副被充分浇灌滋润的样子。

吃早饭的时候,Cathy说,“今天上午我和我姐去逛商店,一点钟回来,你们两个老爷们自己解决午饭。Sarah的妈妈说一点半把孩子送回来。”

房子里只剩下我和K,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我看向K,他也正好看着我。“怎麽样老弟?喜欢奸你嫂子吗?”自然而然地问过问题,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动词的选择:奸。用这个词来描述日常的性关系不是我的语言习惯,而是当年跟S交往的时候,曾听他说希望我“奸”他的老婆。我当时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在计画犯罪一样,而且也感觉对女方不够尊重。可是今天却自发地把它用到太太和K身上,而且别有一番心理效果。

K也愣了一下,但马上露出那个熟悉的冒着坏水的笑容。“老哥这个‘奸’字用的精辟啊,都赶上‘僧敲月下门’的‘敲’字了。嗯,凡是法定的鸡巴插屄之外的性关系都是奸。强奸,轮奸,通奸,鸡奸。所以你我哥们儿是互奸对方的老婆。嘿嘿嘿。嫂子是没得说,人美屄美,奸起来别提多爽了。真心感谢老哥把嫂子跟我分享。老哥你呢,觉得Cathy值得让你奸吗?”

听K毫无禁忌地谈论我太太,我的性致也被挑起:“以前只见过你嫂子的屄,一直想玩个毛多的。Cathy的屄正是我想要的,不光毛多,还又黑又浪。奸也好玩也好,都是极品。”

“哈哈,老哥喜欢就好。你们在我家,Cathy的屄就是老哥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嘿老哥,我想起一个比喻:Cathy的屄如同大鱼大肉,味重量大吃起来实惠;嫂子的屄更像宫廷佳肴,外观精致余韵无穷,越品越有滋味。哈哈哈!”

我们两个男人,就这样言语赤裸地谈论着两个妻子的身体和床上的表现,谈到跟孩子说“肏你妈”的笑话,回忆着两个家庭走到这一步的旅程,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简单地煮了碗速食面,刚刚吃完就听到两位女士开门进来的声音。我看看表,才12点半。

“你们吃午饭了吗?我们再煮点速食面?”K说。

Cathy看起来很开心,说,“我和姐已经吃过了。提前回来给你们两个老爷们送礼物。”

礼物?我看看K,两人都一头雾水。“好奇吧?”Cathy笑嘻嘻地问,“要是好奇,就赶紧吃完把碗洗乾净。我和姐在客厅等你们。”

我和K迅速地收拾完碗筷走进客厅。Cathy让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叫你们睁开就别睁眼。”我和K笑嘻嘻地配合。

一阵响动之後,一双手把一件软软的东西放到我的头上,然後是Cathy的声音:一二三可以睁眼了。我睁开眼,看到太太站在我身边, Cathy满脸坏笑地站在K身边,一只手指着K的头顶:一顶中西部某个棒球队的帽子。

不难猜出,我的头上也戴着一顶棒球帽。但重点显然不是帽子所代表的球队,而是帽子绿汪汪的颜色。这个球队的队服颜色,时不时地成为北美华人之间开玩笑的话题,比如每当这个球队参加比赛,满城尽是绿帽男。而如今,在完成了两个家庭的换妻游戏之後,每个太太给各自的老公亲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片刻的安静之後,一片笑声响起。无需言语交流,大家心照不宣。“礼物还没有送完呢,”Cathy眉飞色舞地说着,给我太太示意。我和K再次看向自己的老婆,只见她们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放在各自老公的手里。涂了黄绿彩釉的陶瓷乌龟,两寸大小,如同绿色棒球帽一样,被两个太太送给了她们的丈夫。

“我跟姐找了好几家商店,最後在一家亚洲杂品店才找到了这个绿乌龟。那个华人店主是个东北人。我跟他说想买小王八做纪念品,他说没有,但是有乌龟。他看我和姐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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