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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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清姨眼帘的是一个较为年轻的白人男子,只见他有着一头棕黄色的头发,褐色的眼珠,泛红的鼻头上分泌着一层厚厚的油脂,毛孔粗大的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痘坑,宛如月球表面般粗糙不平。

对于这张脸清姨算不上熟悉乃至可以说是陌生,然而却有着相当深刻的印象,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只远远见过一回的情况下立刻就认出此人来。

他就是船长的儿子哈尼。虽然清姨并没有和这个人正面打过交道,但当初她在营救芭蒂时可是见识过此人的残暴,她现在都还清晰的记得芭蒂吊在木架上被他残虐折磨的样子。

清姨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惧色,她强忍着头发被拉扯的疼痛,尽管以她的身手想要摆脱哈尼的手,甚至反制都不是难事,但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痛道:「你……你想干……干什么……放,放手……」

「你就是那个绑架我母亲和弟弟的臭婊子?」哈尼一边说着一边眼神贪婪的在清姨半裸的身体上巡睃,褐色的眼眸里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

清姨心里越来越害怕,她非常清楚哈尼眼中的情欲代表着什么,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反抗?如果不反抗那么必定会被强奸凌辱,可是要反抗的话,此人毕竟是船长的儿子,要是万一再不小心弄伤了他,清姨真的不敢想后果会是什么?

「妈的,难怪老头子舍不得杀你……」哈尼咽下一口唾沫,一只手慢慢抚过清姨的脸颊,眼中情欲的光芒愈发明显。

当哈尼的手来到清姨的下巴处时他猛然将其捏住,随即语气一转,恶狠狠道:「那我就看看,你这个臭婊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老头子迷住?」

说罢,哈尼就这么抓着清姨的头发向前用力一推,手臂压在她的后背上,迫使她整个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两只翘挺的乳房都被压成了圆饼状,紧接着,这个家伙的另一只手撩开她的睡袍,将其卷绕在腰间,露出了她那光溜溜的下体。

「啊……住……住手……啊……」

耸立的胸脯压在玻璃上几乎成了圆饼让清姨气都喘不过来了,不过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自己即将面临又一次的强暴,而且还是另外一个人,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个人还是船长的儿子,自己相继失身在父子手上,光是这个伦理关系就让她感到崩溃,这不但是对她身体上的摧残,更是心理上的重创。

「不,不要啊……我……是你父亲的女人啊,你……不能这样……」清姨强忍着羞耻,搬出船长的名号,希望可以借此阻止住哈尼的暴行。

闻言,哈尼毫不为之所动,反而狞笑道:「臭婊子,你以为你迷惑住老头子我就不敢动你吗?笑话!你不过就是老头子身边的一条母狗,我玩玩母狗他还能说什么?」

清姨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蓦然,她感觉到一根火热而又坚硬的东西挤入了她的臀瓣,眼看就要顶在她的阴穴上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一个腰身扭动,瞬间就将夹在她臀缝里的那根肉棒甩了出去,同时人也转了过来,然后一手握住哈尼那只揪住自己头发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拇指关节,向下微微用力一按,顿时这个家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揪住头发的手不由的松开,而后,清姨一个肩抵肘推,哈尼随即向后踉踉跄跄的退去。

虽然及时的避免了被强暴,但看着哈尼那狼狈的模样及痛苦的表情,清姨心里也着实的忐忑和害怕,她双手紧紧捏住睡袍的衣襟,惊恐而又不安的看着哈尼龇牙咧嘴的握着几乎不能弯曲的手指颤声道:「这……这是你逼……逼我的……」

「臭婊子,我杀了你……」哈尼恼羞成怒,近乎发狂的从腰后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了清姨就要扣动扳机。

清姨大惊失色,想也不想的就甩动手臂,只见一道细小的黑影划过,哈尼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觉得手背一麻,手指不由松开,手枪顿时落在厚实的地毯上,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小物件也滴溜溜的落在地毯上,哈尼不禁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纽扣,再一细看,这个纽扣有点眼熟,很快想到什么,抬手一看,正是自己衬衣袖子上的扣子,一时有点愣住了。

哈尼刚才看的很清楚,就是这个纽扣打在自己手背上才令自己的手枪落地的,刚才扣子打在自己手背上时感觉一麻,并不痛,可现在手背已经明显肿起来了,同时也感到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此时的清姨心里也紧张极了,刚才她完全就是出于本能的反击,那个扣子就是她先前扭住哈尼的手腕,用反关节术迫使他松开揪住自己头发的手,然后把他推出去时不小心顺手把他衣袖上的扣子给拽脱下来,当时她就顺手捏在手心里了,只是没料到后面哈尼竟然要开枪,情急之下她只能把手里的这个扣子当做飞刀甩出去了。

哈尼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纤弱的东方女孩竟然如此厉害,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清姨也对眼下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两人是你看我,我看你,气氛陷入紧张可怕的沉默之中。

「哈哈……不错,不错……」一个声音忽然打破了沉默。

清姨和哈尼齐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船长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房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刚才那话的意思,不过哈尼并不在乎这个,这时他也回过神来,语带愤懑和不满道:「爸,你为什么还不杀了这个臭婊子?」

船长没有回答哈尼的话,而是不紧不慢的踱步来到清姨跟前,而清姨则是紧张害怕极了,随着船长不断走近她只觉得好像有一座山朝自己压来,令她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她恨不得立刻逃开,逃开船长的注视,可她根本不敢动,只能局促不安的等待,像是一个犯人在等待法官对自己的审判。

「跪下!」走到近前的船长蓦然一声低喝。

清姨脑袋一懵,几乎想也不想的就双膝一曲跪了下来,船长露出满意的笑容,像是奖赏宠物般的在她头上拍了拍,然后转身对哈尼道:「看见没有?现在这个女人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并且你刚才也领教了这条狗的凶狠,哈哈,你说我怎么能杀?」

「可是……爸,你别忘了她曾做过什么?」哈尼气急败坏道。

「我当然没有忘记!」船长阴阴道,「所以我得让她付出代价。」

清姨心里不由一颤,而哈尼则还是很不甘心道:「可是……」

「好了,不用说了,这个事情目前就这么决定了。」船长不容置疑的一摆手,阻止了哈尼要说的话。

哈尼还是有些畏惧船长的,闻言只得悻悻的住了口,这时船长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然后冲清姨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清姨不敢怠慢,连忙便要起身,可这时只听船长冷冷道:「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一只腿已经曲膝站立清姨顿时身子一僵,她当然记得船长说过什么,脸色不由阵红阵白,似是充满了犹豫,但最终她还是咬紧嘴唇,慢慢的将那只曲膝站立的腿重新放下,然后四肢伏地,一点一点的朝船长爬了过来。

哈尼瞪大着眼睛看着,眼中的欲火简直都快要燃烧起来,眼前的这个东方女孩此时是纤腰下沉,白色睡袍下的浑圆臀部高高翘起,曲线毕现,由于是四肢伏地,宽松的睡袍襟口下垂,导致领口大张,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只倒垂的乳房如两个瓷碗倒扣在她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只是在微微的晃动,显得极为结实,完全不像他见识过的其他白种女人那样松散。

很快,清姨爬到了船长身前,船长满意一笑,一边摸了摸她头一边斜瞥了一眼哈尼,他自然早就注意到自己儿子的眼神,不动声色道:「哈尼,你是不是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啊?」

哈尼倒也毫不掩饰道:「没错,这个臭婊子虽然奶子不大,屁股不大,但看上去也很有味道,爸,既然你执意不肯杀了她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能不能把她交给我几天?」

闻言,清姨脸色「倏」的一下变得惨白,恐惧的都微微颤抖起来,她抬眼近乎乞求的看着船长,其意味之明显就差直接冲他摇头哭求了。

船长没有立刻回话,而是饶有兴趣打量着清姨,对此,清姨像是等待命运对自己的审判,紧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哈尼则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应该可以得到满足。

「我说过,这个女人对我还有用处,所以不能交给你,你也不能碰她,至少目前不行。」船长淡淡道。

闻言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的清姨顿觉心头一松,近乎感激的看着船长,这一刻她甚至有一种船长就是自己保护神的感觉,对他竟然产生了一种依赖!

哈尼此刻则是面色大变,脱口愤懑道:「爸,你……」

「行了!」船长抬手打断道,「刚才你莽撞的行为我也不追究了,你回去吧,记住,以后没有我事先通知,你不要来我这里,明白吗?」

哈尼用几乎可以杀人的眼光狠狠盯着清姨,事实上他对自己的父亲也很不满,可是他不敢对船长有所表示,因此只能将所有的怒意冲向清姨,然后转身摔门而去。

「这个家伙……哎!」

船长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并不是很满意,尽管哈尼在为人凶狠残暴这一方面完全继承了他的性格特点,但其他的诸如心计,头脑这方面就逊色了许多,简直可以说没有,因此其能力很是有限,但是他的野心又很大,所以喜欢办事,经常还大包大揽,然而十有八九会把事情办砸,还要他这个做老子的出面给这个家伙擦屁股。

愣愣的出了一会神,船长将目光转向低头跪在他身前的清姨身上,然后道:「刚才你反抗我儿子时使出的那几个动作很漂亮啊,嘿嘿,真是没看出来啊,你本事不小啊!」

清姨不知道船长这话里的真实意思,是真的称赞自己还是在责怪自己出手伤及了他儿子,不由心慌的辩解道:「我……我不是有意要……只是……对,对不起……」

「哈哈……」船长大笑道,「你不用害怕,我并不怪你刚才动手了,相反,我更加有点欣赏你了。」

清姨不禁暗松了一口气,低声嗫嚅:「谢……谢谢……」

「叫主人。」说着,船长狠狠捏了一下清姨的乳尖。

清姨顿时花容失色的吃痛道:「主……主人,谢谢主人……」

「记住,以后只要是私下里你都得叫我主人,至于公开场合嘛,你就叫我老板好了。」

「是,我记住了主人。」清姨声音虽小,但几乎是脱口而出,顺从的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你?你是谁?」船长抬手勾起清姨的下巴,脸上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笑容。

清姨心里「咯噔」一下,她一时没明白船长这话里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回过味来,顿时俏脸绯红的颤声道:「母……母狗……我,我……是主人的母……母狗……」

「哈哈……不错,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母狗,母狗的任务是什么?就是讨好主人,保护主人,否则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记住了吗?」船长阴蛰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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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母狗记住了。」

船长大笑道 :「好,很好,我有一条公狗杰克,现在又有你这条母狗,真是令人心情愉快啊,我想你们现在该友好的见见了,彼此忘掉之前的不愉快!」

说罢,船长将两指塞入嘴里,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一条猛犬扑腾着两只前爪将门推开了,然后欢快的朝船长跑去,可是刚跑出没几步它就看到了清姨,顿时止住了脚步,随即一边低吼一边显得不安的扫动着尾巴,并且弓腰做出防御的姿态。

「哈哈,杰克还真是怕你了。」船长大笑道,「看来在密室里的那一次你是真的把它打狠了。」

「我……」清姨脸上也一下现出惧色,她不知道船长唤这只猛犬过来是什么意思?她到现在都不敢回想之前这只猛犬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幕,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不堪回忆的噩梦。

「杰克,过来!」船长命道。

毕竟是训练有素,猛犬尽管对清姨有畏惧,但面对主人的召唤还是忠心的去执行,它显得很警惕的慢慢走近,直到来到船长跟前,和清姨几乎是紧挨着。

船长奖赏似的在猛犬头上摸了摸,然后对清姨道:「你也摸摸,表达一下你的善意,这样它就不会再怕你了。」

说真的,尽管清姨之前将这条猛犬打的哀嚎不止,差点毙命,但事实上她还是对这近半人高的猛犬相当畏惧的,害怕这个牲畜会突然兽性大发,朝自己扑咬过来。

可是船长已经发话了,清姨不敢不从,她微微颤抖着手摸向猛犬的头,而猛犬也是显得有点不安的看着她,在这一人一畜,互相畏惧中清姨的手摸到了它的头,然后示好的轻轻揉了揉它的毛发,对此,猛犬显然感受到了,低垂的尾巴一下欢快的摇动起来,还伸出长长血红大舌去舔她的手。

慢慢的,清姨也不再害怕了,她发现这猛犬虽然个头很大,显得异常凶猛,但非常通人性,互动起来很有意思,不一会,这一人一狗就在相互试探中变得亲昵起来。

这时,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黑人女佣,她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各种点心和饮品来到船长跟前恭恭敬敬道:「小姐的下午茶时间到了。」

闻言,清姨倒也不意外,因为过去几天每到这个时候女佣们都会端着各种精致点心和饮品过来,也正是有这样精心的照料,她身体才会恢复的这么快,只是一开始她对「小姐」这个称呼感到很不适应,不过经过了这几天之后她也渐渐习惯了。

「嗯,放下吧。」船长对身边的小圆桌努了努嘴。

「是!」女佣神情恭敬的将托盘里的慕斯蛋糕,提拉米苏,冰激凌,还有果汁等一一摆放到小圆桌上,然后躬身退出。

「好了,杰克,坐下别动!」船长一声命令,猛犬乖乖停止了和清姨的嬉闹,蹲坐在一旁,吐着长长的大舌。

船长满意一笑,转而看着清姨道:「哦,这些都是你的甜点,怎么样?喜欢吃吗?」

「喜欢。」清姨低垂着头,轻声道。

「嗯,味道确实不错。」说话间,船长拈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品尝起来。

吃完之后船长食指一挑,抹下一块奶油后伸到清姨的嘴前道:「你也尝尝。」

看着船长那肥短的手指上沾着的厚厚一大块奶油清姨只觉心头一阵难受,不光是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方式,还有对奶油的甜腻感到不适,然而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照做,于是张嘴吐出舌头,将船长手指上的奶油一点点的舔进嘴里,然后合着唾液咽进肚子里。

船长脸上带着捉摸不定的笑容,感受着清姨的小舌缠绕在自己指间的那种滑腻柔软的触感,一股热流渐渐从他小腹里升起,然后汇聚在腿间。

终于,船长指上的奶油被清姨舔的干干净净,看着自己被唾液浸的光亮湿滑的手指他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舌头很灵活,不过要是换另一个地方那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清姨自然明白船长口里所说的另外一个地方指的是什么?脸上不由烧的厉害,事实上她对口交并不陌生,之前和迈瑞在一起时就没少做过这种事,不过他毕竟是清姨爱过的第一个男人,他健美颀长的身材可不是船长这种大腹便便的半糟老头子所能比的,想到要把他胯下那生殖器含进嘴里清姨就不由一阵反胃。

好在清姨已经认清了形势,接受了现实,这心理上的关口一旦松开了那么行动起来也就理所当然,不是那么让人无法承受了,于是她忍羞含辱道:「母……母狗一定努力让主人满意……」

「哈哈……好,那就开始吧。」

清姨咬着牙,伸手解开了船长的腰带,拉开拉链,然后探手拨开内裤前裆,将尚处在半硬状态的生殖器掏了出来,事实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正面看到这个东西,和迈瑞那个显得干净红润的肉棒相比,他这个就显得丑陋了许多,似乎还有点包皮过长,前端的龟头被包皮裹住大半,前面只留出拇指大的口,看上去就像一截猪大肠耷拉在那里,而且颜色发黑,还透着一股腥臭之气。

饶是清姨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她也忍不住心里一阵翻腾,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头,强忍着恶心,慢慢的垂下头,张嘴将肉棒含进了嘴里。

这时,清姨明显感觉到船长大腿肌肉微微一颤,与此同时她听到他发出了一声快活的呻吟:「唔……」

船长的这个半硬肉棒看上去并不大,清姨张嘴就含住了差不多四分之三的长度,以至于几根杂乱的阴毛都钻进了她的鼻孔里,同时还有那浓浓的体味,既酸且臭,说不出的怪味,令她难受的几欲呕吐!

「好好舔,别自找不痛快。」似乎看出了清姨的难受及抗拒,船长阴阴道。

清姨不由一颤,想到之前遭受到的种种折磨,现在这个和那些相比就根本不算什么了,于是再也不敢怠慢了,她闭上眼睛,努力的不去看,不去想,只是活动小嘴,双唇用力吸咂,舌尖绕着肉棍舔弄,不时从前端包皮的口子钻进去,轻抵马眼,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揉捏按摩着那肥大的阴囊,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套动着肉棒,可以说她已经把她所会的技巧全部使出来了。

肉棒在清姨嘴里渐渐膨胀起来了,没多大工夫便将她的嘴塞的满满当当,这时她才惊骇的发现船长的这根家伙竟然如此粗硕,她嘴巴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以至于嘴角都有拉扯的痛感,而且原本含下四分之三的棒身此时最多也就是二分之一了,如果这时船长要是不管不顾强行挺入,她觉得自己嘴非被插爆不可。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清姨只能愈发的卖力侍弄,她用力的吸吮着,以至于两边脸颊都凹下了一大块,彷如两个酒窝;因为膨胀勃起而挣脱包皮束缚的龟头被舌尖时时扫拂着,包括藏着污垢的龟棱都没放过。

在清姨这般精心服侍下船长是呼吸渐喘,浑身更是舒畅酥麻,快意无比,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么任由清姨把自己的精液裹吸出来,他还想要更刺激的玩法。

主意打定,船长弓起身,然后伸手将清姨身上的睡袍粗暴的扯了下来,令她一丝不挂的趴跪在自己胯下,而对清姨来说,由于船长弓起身,几乎是压在她背上,而她又含着肉棒不敢松口,如此一来她整个头都被夹在船长胯间,令她呼吸不畅,差点都要背过气去。

「趴好,把屁股翘起来。」船长蓦然发出一声沉喝,并且在清姨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忍着臀瓣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清姨尽最大的力量让腰部下沉,臀部翘起,同时不得不吐出嘴里的肉棒,将脸几乎埋在船长那一堆杂乱的阴毛之中。

船长露出满意的笑容,此时他的目光就能很轻易的越过清姨的臀部而看见那隐秘之地,只见臀沟下的那个浅褐色的小孔紧紧闭合着,周围细密的褶皱像极了一朵小菊花,娇嫩嫣红的幽穴从肛菊向前延伸,由于跪伏的大腿呈八字形向两边分开,导致臀瓣大开,继而使得幽穴两边的花唇微分,露出一线极窄的花缝。

船长俯下身,伸手在清姨的两个臀瓣上揉捏了几下,然后顺着臀沟游移到幽穴上,食指在柔嫩的花唇上摩挲了几下后中指倏然插进了花缝里,令她浑身一紧,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船长将手指在清姨的阴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着,没一会紧致柔滑的阴道里就发出了滋滋唧唧的淫靡水声,里面娇嫩嫣红的媚肉层层叠叠,仿佛活物一般绞缠吸啜着他的手指。

一波波快意从幽穴深处传出,令清姨浑身都散发出难耐的燥热,使得她近乎下意识的抓住船长的那根肉棒舔吸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得到几分缓解。

蓦然,清姨觉察到船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体一下变得空虚起来,她顿时觉得有些难受,屁股情不自禁的摆动了几下,仿佛是在召唤那抽出的两根手指。

也就在这时,清姨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粘上去了,黏黏糊糊的,于是微微侧首瞥眼望去,只见船长正在用手刮蛋糕上面的奶油,随即下体乃至臀沟屁眼那里都有黏糊糊的感觉,显然这些奶油都被涂抹到那些部位上去了,这令她一时愕然,不明白船长这是要干什么?

不一会,船长向后一仰,重新大喇喇的仰靠在沙发上,然后将手指上残留的奶油涂抹到龟头上,同时嘴里淫笑道:「给你加点味道。」

看着黑中泛红的龟头上沾着的一抹抹乳白色的奶油,清姨只觉自己的底线又一次被刷新了,不过同时刷新的还有她的容忍度,因为对于船长,她已经没有多少抗拒心了。

清姨晕红着脸,顺从的张开嘴,将沾着奶油的龟头纳入了嘴里,专心致志的继续舔吸起来,她尽力的取悦着船长,嫩滑的小舌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时而转圈,时而吸咂,不时还将舌尖钻入马眼轻扭几下,这中间,她甚至还来了几下深喉,让龟头直抵喉咙,憋的她脸色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做的不错……嗯,棒极了……」船长眯着眼睛,声音带着几分气喘。

听到这样的夸奖清姨心里不禁生起一丝喜悦和轻松,她不由做的更加卖力了,然而船长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心中陡惊,差点跳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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