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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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卡希注意到阳明神色的不对劲,不由有些慌道:「哦,你怎麽了?」

阳明强稳住激荡的心情,转身从外套里的排夹里抽出一把飞刀,递到妮卡希的面前道:「你再仔细看看,你看过的那把刀真的和这个一样吗?」

妮卡希不知道阳明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很听话的接过飞刀,坐起身认真看了看,然後点头道:「嗯,好像是一样的。」

「一模一样?」

「嗯——差不多吧。」说着,妮卡希忽然音调一升道,「呀,还真是一模一样,我记得那个刀的刀柄上刻了一个小星星,你这也有呢。」

阳明顿觉脑袋「轰」了一声,接着妮卡希再说什麽他都听不见了,现在他心里几乎就可以肯定,妮卡希所说的那个和他使同样飞刀的人就是上官云清,也就是他的清姨。

之所以如此肯定自然就是因为这把飞刀,在这个热兵器时代,会使飞刀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更何况是这国外,所以当阳明听到妮卡希说有人和他一样也使用飞刀,还是一个中国人时阳明就敏锐的觉察到了什麽,而当妮卡希肯定还是一模一样的飞刀时他眼泪都要忍不住流出来,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阳明记得很清楚,自己这一飞刀绝活都是出自於清姨的教导,而使用的飞刀也是由她自己打造,由於是女性,她打造的飞刀小巧精致,刀锋略带一丝弧形,呈流线型,完全是独家打造,其他人哪怕也是使飞刀的高手基本也不可能用的飞刀也和这个一样,另外,清姨还有一个喜好,就是在刀柄上刻上一个星星。

由於从小学习使用的就是这种造型的飞刀,阳明早已习惯,所以现在他自己打造的飞刀自然而然也是同样的造型,而妮卡希口中所说的那个中国人也是使用这样造型的飞刀,基本上已经很明显了,这个中国人就是他的清姨。

阳明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後道:「那个使飞刀的中国人是不是一个女人?」

「啊!你怎麽知道?」妮卡希颇为吃惊道。

尽管有所预料,但阳明闻言还是止不住激动之情,上前一把抱住妮卡希的双肩道:「你在哪里见过她?什麽时候?」

「哦……你……你怎麽了?」妮卡希有些被吓着了。

「哦,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你说的这个人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所以我很想知道具体的一些情况,越具体越好。」阳明努力让自己平静道。

妮卡希露出恍然神色,随即道:「那是一年多前,当时是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具体是什麽地方我不知道,像是在一个庄园,那个中国女人,哦,可能是你的老朋友,她是那个庄园主人的保镖,好像也是……」说到这,她犹豫了一下,像是有点顾虑。

「也是什麽?」阳明急问。

「嗯——好像也是那个庄园主人的情妇。」

阳明心里莫名一抽,随即一种酸痛的感觉袭上心头,在他印象里,清姨美丽而活泼,是那麽的清纯,怎麽可能做别人的情妇?然而理智告诉他,人是会变的,尤其是这麽多年了,她和自己一样死里逃生,谁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麽?就如同自己,现在的自己不也是变了太多太多。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庄园的主人叫什麽名字?做什麽的?」

「这个……让我想想……」

阳明有点紧张的看着妮卡希,如果她一点线索都不能提供的话那想要找到清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重逢了,这想想都让他心痛的抽搐。

妮卡希仔细思索着,蓦然只见她眼睛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旁边人叫他船长。」

阳明一怔,喃喃道:「船长?」

「嗯,是的,就是叫船长。」妮卡希很肯定道。

阳明推测这个称呼应该不是职业,而是外号,於是又追问道:「那这个人长什麽样子?」

「很矮,很胖,年龄我猜应该有四五十岁左右。」

阳明不由又是一阵心痛,脸色隐现一丝痛苦,连目光都变得有点呆滞起来,妮卡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和害怕,她微颤道:「你……你没事吧?」

「啊……哦,我没事,没事。」阳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了,还有其他一些信息吗?」

妮卡希虽然不知道那个中国女人和阳明到底有什麽关系,但很明显,那人对他很重要,於是仔细思索回忆了一番,然後道:「对不起,我知道的真的很有限,我只知道那个人叫船长,好像很有势力。」

阳明不由皱紧了眉头,仅凭妮卡希这只言片语的信息想要找到这个叫船长的家夥无异於大海捞针,他思忖了一下道:「你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哦,也就是你怎麽会在那里?是在怎麽一种情况下见到那个船长?又是怎麽见到的我那个朋友,对了,你又是凭什麽判断出她是那个人的情妇?」

「我……」妮卡希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头也低下去,似乎是不太愿意说。

阳明略怔,随即也明白妮卡希的心情,做为一个被贩卖的人口,这其中的过程必然是痛苦不堪,不堪回首,现在再回忆叙说不啻於是在撕开一个伤口。

「如果你不想说那……」

「没有,你让我想想,当时我很害怕,所以有的细节需要好好回忆一下。」妮卡希擡起头道。

阳明笑了笑,也随即上床,将妮卡希搂在怀里道:「没关系,你尽量回忆,实在想不起来也不要有什麽负担,说实在的,你已经帮了我很大一个忙了。」

听着耳旁温柔的话语,再感受着那结实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妮卡希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里一片宁静,头脑也格外清晰起来,她开始缓缓叙说:「我当时是被装在一个大号行李箱中……」

那个时候妮卡希自己都不知道被转卖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被一群暴力分子强掳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在那段时间里她不是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石牢里就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中处在运输途中。当然,这其中她被多少男人侵犯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早已麻木,其实如果能死,她早就想一死了之。

妮卡希之所以一直苟活着倒不是她怕死,而是一来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手脚被捆,动弹不得,想自杀都不行;二来她害怕,她曾亲眼看到一个和她一样被掳来的女孩试图跳楼,但在跨过护栏的那一刻被拽了回来,随後,她看到了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幕,那个女孩被那些人生生切掉了四肢,据说还没死,那些人说要将她做成人棍,有些富豪就喜欢这个,可以卖出好价钱。

至於是不是真的,妮卡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那以後她再不敢有自杀的念头了,任凭那些人将她卖来卖去,而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那一次妮卡希依旧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中,当箱子打开时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大的草坪中央,面前有一群人,她不敢细看,只看见前面是一幢像古堡一样的建筑,不远处还有一片小树林以及一条小河蜿蜒而过,风景很好,看上去像是一座庄园。

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女孩,她们都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里,此时,四个行李箱整齐的排成一排,她们齐齐跪坐在箱子里,上身赤裸,双臂被反绑在身後。

「船长先生,您看看,这是我们新到手的货,个个都是有来历的,不是街头那些婊子可比的。」说话的是一个光头佬,此人身体强壮,性子凶狠残暴,正是他将妮卡希以及其他几个女孩带到这里来的。

「是吗?」这个叫船长的人的声音透着傲慢。

「当然!」说着,光头佬一声沈喝,「你们几个,都把头擡起来,让船长先生好好看看。」

妮卡希和其他几个女孩颤抖的擡起头,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看清了这个船长的样子,矮,胖,眼神透着阴蛰,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後站着三四个彪形大汉,一个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而离他最近,站在他旁边的就是那个中国女人,她长发飘飘,有着修长而健美的身材,她同样戴着一副墨镜,一身朋克风。

上身的修身皮夹克是敞开的,里面是紧身的黑色背心,把胸部勾勒的极为突出,既性感又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下身是包臀皮裙和长筒高跟皮靴,靴口直到膝盖位置,中间露出一截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

当阳明听到妮卡希这样描述清姨的外表时心里着实惊讶,这与他印象中那个清纯活泼的清姨完全不符啊,他真的怀疑当时如果自己在现场还认不认得出来。

船长看上去很信任那个中国女人,直接对她说让她去挑,於是妮卡希看到她面色冷峻的朝自己这边走来,不过就在经过那个光头佬身边时此人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还突然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哦,船长,这个女人你是从……」

光头佬笑嘻嘻说着,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随即脖子上就被一把匕首给抵住了,这个家夥顿时面色大变,而站在较远处的他的同夥更是呼喝的同时将手伸向怀里,做出掏枪的动作。

妮卡希当时并不确定在她身後有几个光头佬的同夥,她只见那个女人身子稍稍侧闪了一下,又是几道寒光闪过,她身後那些大呼小叫就倏然停止了。

尽管心里十分好奇,但当时妮卡希根本不敢回头看那几个人到底怎麽了,现场是一片寂静,空气里透出的紧张气氛令她和其他几个女孩都瑟瑟发抖。

蓦然,船长发出一阵大笑,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腆着大肚子摇头晃脑的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对她使了个眼神,随即她收回了抵在光头佬喉咙上的匕首。

「哈哈……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船长大笑的说着,随即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後努嘴道:「去吧,挑一个。」

女人对船长捏自己的屁股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很顺从的转身向妮卡希等几个女孩走去,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她才猜测女人可能是船长的情妇。

光头佬此时显得很尴尬,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哦,你是从哪弄来的小野猫,哦,不对,应该是小野豹?抱歉,刚才我以为她只是你的保镖,所以……」

船长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烟雾,随即目光一寒道:「如果我不知道她的手段并且料定你会受到小小的惩戒,你说我会无动於衷吗?」

光头佬面色极为难看,却也不敢再说什麽了,而那边女人已经走到妮卡希等人面前,就用她手里的小巧匕首一个个挑起她们的下巴,仔细审视着她们的容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看清了这把匕首的柄上刻有一个星星。

後来那个女人挑中了一个亚裔女孩,妮卡希和其他几个女孩又被光头佬带回去了,也许是在船长那里吃了亏,在返回的途中妮卡希就被光头佬又一次侵犯了,并且还使出了各种淩虐手段,说到这,妮卡希声音都不由颤抖起来,整个人都趴在阳明的怀里,眼睛里更是隐现泪花。

「好了,不说了。」阳明搂紧了妮卡希,抚慰道。

妮卡希轻啜着点点头,忽然她擡起头道:「对了,我还想起来了,当时在车上他一边折磨我一边骂着那船长,说什麽一个海盗出身的乡巴佬,靠卖毒品赚了点钱就傲慢自大,目中无人,早晚有一天会让他知道自己厉害之类的。」

听到这里,阳明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脉络,此人外号船长,出身海盗,目前是约翰内斯堡的一个较有实力的毒贩,凭着这些信息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找,不能说容易,但也不算是一件希望渺茫的事。想到这,他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他有希望找到清姨了,他想象着如果真的找到了清姨那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想着想着,他的眼睛湿润了!

阳明决定了,他将这一次任务完成之後就动身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他所处的坎莫桑镇离南非有近千公里,不算近但也不算远,去那里还是较为方便的,不像是去美国,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米卡,自己要是离开了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她,总不能放手不管。想了想,阳明决定实在不行就把她带着一起离开,毕竟这事不能等,他怕时间一长,清姨会失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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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有了清姨的消息,阳明心里激动,兴奋,同时亦有担心和丝丝迷惘,所以这一晚他睡的并不好,不时的辗转反侧,而妮卡希则像一只温顺的猫,静静的侧卧在一边,目光始终温柔而依恋的围绕在他身上,直至再也抵不住侵袭的睡意她才不舍的合上眼睛,带着久违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当妮卡希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长久形成的习惯让她神经一下紧绷起来,正要快速起身准备服侍土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今天睡在她身边的不是那个臃肿肥胖的土王,而是一个年轻健壮,充满活力的身体。

妮卡希微微侧过头去,发现自己正枕在年轻男人的臂膀上,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是那麽令人愉悦,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迷醉气息。

「要是每天醒来睁眼看到的都是眼前的这一情形那该有多麽幸福啊!」妮卡希心中默默道。

心中想着,妮卡希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用那温润的指肚轻轻抚摸着阳明的脸颊,动作轻柔的乃至小心翼翼,怕惊醒了他,同时也不想让这美好的意境被打破。

慢慢的,妮卡希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似摸非摸的掠过阳明的鼻翼,嘴唇,下巴,然後滑过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那一丛乌黑粗长的阴毛间才停了下来。

在乌黑阴毛丛间,一根浅褐色的肉茎垂耷着,与下面的肉囊贴合在一起,软软绵绵的一大坨,与昨晚那狰狞雄壮的样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妮卡希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她调皮的用手指挑了挑耷拉的肉棒,然後擡眼看着依旧在沈睡的阳明,见他似乎没有什麽反应,不由胆子大了起来。

「怎麽无精打采的?昨晚的那个气势呢?」妮卡希滑下身子,脸对着阳明的胯下,看着眼前相距不过三寸的肉棒笑嘻嘻的轻声道。

男人的胯下还残留着较为浓烈的气息,那是他们昨晚欢好後留下的,经过了一晚上的沈淀,气味着实有些难闻,然而妮卡希非但没有露出嫌弃的神色,反而现出一丝陶醉之情。

妮卡希伸手轻轻握住软绵垂耷的阴茎,尽管此时这根家夥完全疲软,但她仍然无法一手合握,那表面盘绕的青筋以及下面满是褶皱却显饱满的阴囊充分表明了它的不凡实力。

就像是小孩见到了最喜爱的棒棒糖,妮卡希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了嘴,把阴茎含入,直到那软中带硬的龟头抵在了上颚她才惊觉过来,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顿时心底涌起一阵羞涩,有些慌乱的吐出了阴茎。

妮卡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烧的厉害,这时,她忽然有点想哭,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样的慌乱,羞涩让她明白自己有一个正常女人的感觉了,不再是一具行屍走肉。

平复了一下情绪,妮卡希再度张嘴将阴茎含入,舌尖轻扫过龟头,上面残留的已经干涸凝结的体液令她喉咙一阵发紧,随即小腹发热,气息有些发促的她不由自主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下体,那里已经湿润了,但肿起的阴部还依旧高高坟起,手指轻轻按了上去,一阵电麻的快感混合着肿痛令她不由一声低吟,又是一股淫液从肉腔里溢出。

小心翼翼的含着肉棒,妮卡希缓缓的上下移动着头部,她不敢做出较大幅度的动作,怕惊醒沈睡中的阳明,而且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一种状态,感觉自己完全拥有这个男人,愿意就这麽一直匍匐在他身边,和他融为一体。

没一会,妮卡希感觉嘴里的肉棒开始苏醒胀大,渐渐的将她的口腔完全塞满,她不由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原本绵软,像一个任人蹂躏的羔羊逐渐变大,变硬,化身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巨龙。

「天啊,为什麽会这麽大?」

妮卡希心中惊叹,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口腔有些酸胀,她不得不让肉棒退出一些,看着那光滑铮亮的龟头她情不自禁的用她那鲜红小舌在上面细细舔舐,眼中满是依恋之色。

与此同时,情欲在妮卡希的体内一点点的升腾,下体不仅早就泥泞不堪,更有难忍的酸麻,她不禁两腿紧紧并在一起,轻轻交替磨蹭着,一只手也移到自己的胸前,摸上发胀的乳房,揉捏的同时两指夹住勃起如红枣一样的乳头,或拽或扯,力道一阵强似一阵,没多大工夫,那镶嵌着钻石的乳环便将乳头拉出了肉条状。

细细感受着嘴里肉棒的粗壮以及有力的脉动,还有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对她嗅觉的刺激,妮卡希觉得自己体内的情欲在迅速攀升,速度之快让她来不及思考,只是凭本能的狠狠拉扯了一下乳环,粗暴的近乎自虐,而她的两条腿则是死死的夹在了一起,瞬间,她高潮了,快感像一记重拳,打的她晕头转向,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妮卡希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趴在阳明的身边,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两只手更是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起伏有致的娇躯阵阵抽搐,尤其是那两瓣挺翘的肥臀,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荡起一阵阵肉波。至於臀间,一汪晶莹的淫液从狭长的肉缝中汩汩而出,顺着那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丝丝滑落。

这个高潮来的既快又长,妮卡希浑身收紧的肌肉半天都无法松弛下来,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铺上了一层玫瑰般晕红,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浮现。

过了良久,妮卡希才恢复了一些气力,她慵懒的支起身子,本想爬到床头,与阳明还像之前那样相拥而卧,然而擡眼一瞥时却1 惊愕的发现男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坐起,靠在床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啊……你,你醒啦……对,对不起……我……」妮卡希又羞又窘,恨不能拿被子蒙住头。

「呵呵,为什麽道歉?如果是因为吵醒了我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介意。」阳明轻笑道。

妮卡希羞赧的笑了笑,眼睛瞥向阳明的胯下,只见那根让她迷醉神摇的肉棒依旧高高翘起,简直就像是利剑斜斜的刺向天空,令她不由咽了咽喉咙,转而一脸期盼的看着阳明。

事实上在妮卡希张嘴含住阳明的肉棒时他就醒了,他没有出声,乐得闭目享受,然而还没享受一会他就发现床一阵轻微抖动,微微睁眼一看,人家高潮一幕顿时被他尽收眼底。

阳明不由是既惊讶又好笑,实在是没想到妮卡希竟然怎麽快就高潮了,而且看上去还相当强烈,半天都没动弹,於是索性坐起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到底什麽时候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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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妮卡希终於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些心神和气力,这才发现自己这一切都被阳明给尽收眼底了,心下是羞窘不已,不过同时也发现了男人的欲望,心下不由又是一阵悸动。

这时,阳明注意了妮卡希的眼神,不由笑了笑道:「你把身子转过来,我看看你那里怎麽样了?」

妮卡希羞怯的应了一声,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温柔而体贴,以前那些男人谁会在意她的身体和感受?在他们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泄欲工具,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

高高擡起肥圆的臀部,同时妮卡希还将大腿向两边微微分开,只见那两瓣肉唇虽然是淫液纵横,一片晶莹,但依旧红肿,不仅如此,连後庭菊花都有点外翻肿胀,现出一圈红腻腻的肛肉。

看在眼里,阳明心下顿时颇为愧疚,妮卡希前面肉穴红肿虽然和他没关系,但後庭却是明显由他造成的,昨晚他确实是操得太狠了,毕竟那是肛门,不像阴道那麽富有弹性,像他昨晚那麽狠操强弄,受伤是必然的。

「哦,抱歉,这里很痛吧?」

阳明右手食指轻轻按在妮卡希肛门边的褶皱上,那里又红又肿,还有好几道细小的撕裂伤,虽然不是很重,但与外翻的艳红肛肉相映,还是透着几分残虐而淫靡的味道。

妮卡希回首冲阳明嫣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尽管当阳明的手指触碰上肛肉周边那些褶皱的时候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一颤,痛相尽显。

阳明看在眼里,知道妮卡希这是在强忍着,心下不由一声暗叹,原本还想再尝尝那後庭滋味呢,现在看来是不行的了,除非是不管人家死活强行硬上,但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

「好了,该起来了。」

阳明拍了拍妮卡希的屁股,随即掀开被子下了床,这让妮卡希不由一怔,随即在直起上半身,在床上跪行了几步,然後从身後一把抱住了站在床沿边上的阳明,脸紧紧贴着他的後背,呜咽道:「带我走吧,求求你,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呆在那个土王身边,再呆下去我怕我会疯的,再等不到家人来救我的那天了,呜呜……」

感受着身後女人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身子,阳明纵然冷静理智也不禁有些动容,他沈默了半晌,而身後的女人则是越抱越紧,他试图拉开女人那紧紧搂住自己腰的双手,却被她执拗的搂的更紧,阳明不由一声轻叹,转而道:「好吧,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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