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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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父母亲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儿媳妇。在家办完喜酒我们就往她家赶,两天後她家也要办喜酒。

我们在路上花了十多个小时,转了三次车,才来到一个小县城。

走出车站,就听一声“姐——。”飞快地跑过来两个人,三人抱在一起。她们吵啊闹啊,过了一阵才停下。

这时春兰才说“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的姐夫。”两个人同时“姐夫。”其中一个过来握住我的手“你好。”

春兰指着自己边上的说“这是二妹夏荷。”又指着握着我的手的说“这是小妹秋菊,她是我们家的小喜鹊。”

秋菊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怪不得我姐那样夸你,看样子是真的。”说完就和我贴着脸站了过来“啊呀,我只到你鼻子。”她的头发撩过我的脸,让我感觉痒痒的。转过身,挽着我的手臂说“要是有个相机,照张相一定不错。哎,姐夫,你说……”

“好啦,小妹。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三四个小时的路要走呢。”夏荷打断秋菊的话。

“别急,我们可以走近路啊。”

“妈不是说了吗,姐现在不能走山路。”

在回家的路上,三姐妹叽叽咋咋讲个不完。

第二天办喜酒,来了很多人,我和春兰去敬酒。

“这是叔公,也是我们的村长。”然後介绍了同桌的其他人。来到另外一桌,春兰指着一个正在喂小孩的人说“这是我姐冬梅。”

冬梅擡起头,我楞在了那里。这不活脱脱又是一个春兰吗?我来回看了两人几次,也没发现两人有什麽不一样的地方,最多是两人的衣服不一样。

晚上躺在床上,我摸着春兰的奶问“你和冬梅怎麽长得这麽像啊?”

“嘿嘿,知道你要问的。她是我的双胞胎姐姐啊。”

“怪不得。”

“她比我早出生半个小时。因为那天是立春,她是立春前生的,我是立春後生的。叔公就给她取名冬梅,我取名春兰。另外两个妹妹也就按春夏秋冬取名了。”

“怎麽没见你姐夫?”

“他在孩子周岁那天晚上骑车摔到山谷死了。”

“真可怜。你们姐妹都很亲近。”

“那当然。”

我们继续谈着“哎,我现在有些难受。”

“不行,你不要孩子了吗?”

“孩子当然要,但难受是真的。你就帮我抓一抓吧。”

她坐起来,看着我高高扯起的伞,伸手拉出了鸡巴“好可怜,为了我儿子,只能难为你了。”说完,低头在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将鸡巴塞进短裤,又躺倒我身边。

我紧紧地抱着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顶她的屁股。

过了一会,她转过身“要不,把精液放掉吧。”

“嗯,你帮我放。”

她再次起身拉出鸡巴,掉头躺下“侧过来。”

我转过身,鸡巴立即被她含进嘴里。

“哦-------”我舒服的叫了一声,手不由地去摸逼。

“啪。”她打了一下我的手,她不准我摸。我只能挺着屁股任她吞吐鸡巴。

过了一会,她吐出鸡巴“乖乖,快出来吧。”说完,双手一合,对着鸡巴就搓了起来,同时沿着鸡巴上下移动。

“噢,噢。”我发出了声音。搓了一会,她停下“嗯,有水珠出来了。”在马眼上舔了一下,双唇将龟头一夹,手握鸡巴,迅速撸了起来。

这时的我再也控制不住,将已经存了近一个星期的精液一次一次地射了出去。我不再涨了之後,她舔了一下马眼,回躺倒我身边。我问“你全吃了?”

“当然,我是不会留给你的。”

我摸着奶,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午,我们在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回去上班。叔公来了。他把我们两人叫到丈母娘房间。

叔公说“春兰,今天来是有个事情与你们商量。”

春兰问“什麽事?”

“最近省里搞新农村建设,要我们具体执行。春兰你有文化(初中毕业),又在大城市见过世面,我就想到了你。这次你能否别再出去打工了,在咱们这里搞出一番事业。”

春兰望了我一下说“太突然了,让我们商量一下。”

叔公走後,丈母娘说“也好,春兰你也怀孕了,出去干活也吧方便,在外生孩子没人照顾,不如在家。哪里不是赚钱。剑民你说呢?”

我说“我无所谓,我听春兰的。”

春兰想了一会说“行,先在家干干一年,不行的话我们再出去。我明天就去跟叔公说。”

谁知晚上叔公就来了,他对春兰说“很好,县里有一个学习班,明天你就去参加。时间是半个月。”

春兰去学习已经两天了。早晨起床後我来到院子,只见夏荷在扫院子,刚要打招呼“姐夫!”後面一声大叫,是秋菊。

“哦,夏荷,秋菊。你们早啊。”

“我知道你要起床了,就给你打了洗脸水。”

“啊呀,怎麽好意思。”

“这有什麽,你是我姐夫啊。”

我洗着脸,只听“姐夫。”“嗯。”後面没声了。

洗完後,只见秋菊盯着我看,就问“有事吗?”

“我想问你个事。”

“你说。”

“如果出去打工的是我,你会娶我吗?”

“怎麽这麽说呢。”

“秋菊!”夏荷站在门口说“上学要迟到了,还不走。”

秋菊在县城上初中,她走後,夏荷说“别和她一般见识,她还是小孩。”说完就去拿洗脸盆。

“哎,不用。”我说着就去抢脸盆。不知怎麽的,我撞了她一下,她没站稳,向後仰去。我一手接过脸盆,一手一把把她揽到怀里。水洒了一地。

站稳後“对不起。”我立即把手松开。谁知她却反而把我抱住了。

“快放手。”

“不,你也抱抱我。”

“不行,被人看见不好。”

“姐不在家,现在没人。我想你。”她说完,一只手摸到我的裆里“你也想的,都已经硬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後就扑了上去,对着她的嘴狂吻起来。而她的两只手过来扯我的裤子。她有点迫不及待。而我的鸡巴已经有三四天没有射精了,正要找地方发泄。我爬起来,将她的内外裤子一下子撸了下来,又迅速将已经到鸡巴根部的自己的裤子褪下,再次扑到她身上,抓起鸡巴就想往逼里捅。

她推开我的手“我来。”握住鸡巴,让龟头对准洞口。

我屁股一顶,鸡巴钻了进去。她翘着的两腿,勾住了我的屁股。我紧接着猛烈的抽插起来,引得她“呵呵呵呵。”直叫唤。

抽插了一阵,我停下。我们两喘了一会气,我问“怎麽样?”

“太,太舒服了。再来。”她把腿放下。我撑起双手,将鸡巴慢慢拉出,龟头快要出来时,再慢慢往里面钻进去。刚开始,她闭着眼睛,随着我的抽插,她的头一擡一擡,呼吸也与抽插节奏同步,还不时轻轻发出“嗯嗯。”声。看着她享受的样子,我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插呀。”

“我以为你睡着了。”

“怎麽可能,这麽舒服。”她见我笑了“你真坏。”

“插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快一点。”

我稍微加快了点速度,呻吟声又飘了出来。

听着销魂的呻吟声,看着可人的人儿,我的心跳加快,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躺在下面的她,声音也越来越高,她的头还左右摇晃起来。看着她这样的状态,我的激情被激发出来,把精液射在她逼里成了动力。

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後,出现了最经典场景,外面看两人定格在那里,而里面却汹涌澎拜。

射完精,我一下子趴到她身上。我们俩喘息着。但很快鸡巴滑了出来,我只能起身。我不能让人看到床单上有精斑。跳下床,拿过毛巾,先擦了一下鸡巴,就丢给她。

她却说“帮我擦。”

我只能坐到她身边擦拭精液。她的逼和春兰的一样,也是肉肉的,不过阴毛却比春兰的浓,卷曲而乌黑。一只手擦精液,一只手不由地去抚摸阴唇和阴毛。擦完後我把她抱起,坐在两腿间,摸着奶问“舒服吗?”

“嗯,比我对象插舒服多了。你的鸡巴这麽长,又插了这麽长时间。刚才射精的时候,我感觉我在天上飞了起来。”

“你有对象了?”

“是我爸给我定的娃娃亲,上半年他来提亲後,我们俩就经常在一起。”

“你有对象了,为什麽还要我来插你?”

“那天我们去车站接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蹦蹦跳。心想你要是我的对象就好了。後来知道你要留下了不走了,我就幻想着让你插我一次。早晨起来後我扫院子,就是想等你。”

“那现在你满足了?”

“嗯。”

“你现在出去吧,不要给人看见了。”

我们穿好裤子。她走到门口,又回过来“这几天我姐不在,我想你再插我几次。”

我求之不得“来吧。我满足你。”

“不过,明天我要去大姐那里,我後天来。”

“你们去大姐那里干什麽?”

“大姐家住在村最东边,大姐夫不是死了吗?她公公婆婆在干农活,大姐在家带孩子,织布,干家务。我妈让我们轮流过去帮忙,顺便陪陪大姐。”

夏荷连续来了三四次,今天她又来了。一进门我问“今天想怎麽玩?”

“你又想出什麽法子了?”

“我没有什麽法子。不过我今天不想插你的逼。”

“真没劲。”她说完就转身要走。

“哎,别走啊。不插你的逼,不等於不让你舒服啊。”

她转身,满脸笑容的说“我就知道你又有新法子了。”

我笑着说“快脱吧。”

我们脱完衣服,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勾着我的脖子,我们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她的两条腿翘上来勾到我的腰上,我也用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我们的舌头轮流着在对方的嘴里搅着。

吻了一会,我走到床边,把她放下说“我们开始吧。”

“啊?”

“今天我舔你的逼,你舔我的鸡巴。我把你的淫水吃掉,你吃我的精液。”

“能吃吗?”

“可以的。”

“我姐也吃吗?”

“当然。她很喜欢吃。”

“那我也吃。”

於是我仰天躺下“到我上面来,逼对着我。”

她岔开两腿跪倒我头顶,我就抱住她的屁股,对着逼吻了过去。她也俯身含住鸡巴。我先对大阴唇舔了一下,然後沿着中间的缝来回舔了三下,使逼张开一些。这时她却仅仅用嘴唇夹着鸡巴,一动不动。我放开逼“舔呀,舔龟头,用手撸。”她这才对着龟头舔了起来。

我用双手扒开阴唇用舌尖往洞里捅,立即听到她发出呻吟。接着就有淫水流出,我立即舔掉要滴下的水滴,然後对着洞口用力一吸。

“啊!”她叫了起来。很快她对龟头又舔了起来。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龟头被舌头摩擦还是带来快感。我扒开大阴唇粉红色的洞口水淋淋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後将中指和食指插了进去,里面很光滑。我先在里面搅了一下,然後就开始捅。没几下,淫水就沿着指缝挂下来。

而她不再舔我的鸡巴,鸡巴在她的两指之间夹着,她擡着头挺着胸嘴里“噢,噢,噢。”呻吟着。我拔出手指,舔了舔淫水後问“舒服吧。”

“嗯。”

“可是我呢?没人舔鸡巴了。”

“呃。”她立即对着龟头又舔了起来。

我躺下享受她的舌头给我带来的快感。她舔了一会,我感到不过瘾就说“抓住鸡巴撸呀。”谁知,她抓住後快速撸起来,我立即喊道“停下停下。”

“怎麽啦?”

“你怎麽这样撸啊?”

“应该怎样撸?”

“我平时插你用这样快的速度吗?稍微慢点。”

“哦。”

“现在我来吻你吧。我们轮流来。你看我是怎样的。”

我扒开大阴唇,两只手指进去後慢慢地抽插,每抽插三次,用舌尖去顶一下阴蒂。不一会我的手就全湿了,我把嘴合到逼上吸食。然後再插进三只手指继续抽插。弄得她的屁股扭了起来。

我停下後说“现在你来。用嘴唇夹住龟头,舌头舔,手握着鸡巴慢慢撸。”

你还别说,她学得挺快,她舔了一会,双手以合,将鸡巴夹住後,搓了起来。我也不由得呻吟起来。我们就这样轮流进行了三四次後我说“我们换个体位,我想射了。我们同时舔吧。你可以快速撸了。”

我们翻了个身,鸡巴插入她的嘴巴後,我的嘴合上逼,舌头对洞口来回舔舐,一只手的大拇指按在了阴蒂上。她一面快速撸鸡巴,一面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没几下,我把她的屁股一抱,自己的屁股往下一顶,龟头直达喉咙口,就在里面扫射起来。她顿时就想推开我,但试了几次,毫无用处。

射完精,我拔出鸡巴问“好吃吗?”

她喘了一口气才回答“我怎麽知道?气都透不过来了,我只能咽下去了。”

“那麽这上面还又一点,你尝一下。”

我把鸡巴对着她的嘴。她含住鸡巴,吮後说“没什麽味道啊。”

“这是营养啊。不然的话为什麽女人不让自己的男人去碰其他女人呢。”

“那你也不能让姐知道我们的事哦。”

半个月很快,春兰回来了。她说他们参观学习很多项目在专家的指导下,我们家准备饲养野猪。食品公司提供仔猪,还包销。银行提供给每个项目5 万元无息贷款和10万元低息贷款。我说那麽我们把我们家边的这座山也承包下来,可以解决猪饲料的问题,还可以栽些果树。

跟叔公讲了之後,叔公完全同意。他说全村的青壮年基本在外打工,这座山已经荒废多年,承包给我们,村里也可增加收入。

吃完晚饭,春兰对我说“跟你商量个事。我最近想住在大姐家。一是我怀孕还不满3 个月,二是我跟她住也可以学一些育儿的经验。你看怎麽样?”

我想了一下说“行。不过慢3 个月你就必须回来哟。”

“那是当然的。”

第二天我一看到夏荷,就对她说“你晚上到我屋里来。”

“干什麽?”

“想我插你吗?”

“姐不是回来了吗?”

“她最近住在大姐那里。”

夏荷一进门我们俩迅速脱了个精光。我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後,抚摸起奶子。她靠在我胸口说“想不到姐回来了还能给你插。”

“放心,最近我还可以让你舒服一段时间。”

“今天还有什麽方法让我舒服啊?”

“当然有。不过今天我也想吃精液。”

“行,你射在我嘴里,我再全部吐到你嘴里。”

“不,我有办法吃到自己的精液。”

继续摸了一会奶,她的手过来抓住鸡巴。我问“想我插你了?”

“嗯。”她躺下,我压到她身上後擡起屁股说“帮我进去。”她抓住鸡巴,熟练地将龟头对准洞口。鸡巴很快滑进熟悉的环境。两张嘴巴合在一起後,我的舌头在上面搅动,鸡巴在下面抽插。“呜呜呜。”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

我抽插了一会後停下,趴在她身上休息。她的舌头则伸进我的嘴里搅动,吮吸我的口水。我休息了一会再次对她进攻。她上下两口全部张着,任我在里边抽插搅动,“呜呜呜。”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我们就这样轮流运动,享受摩擦带来的快乐。几个回合下来,她翘起脚勾住了我的屁股帮助我抽插。我知道她想干什麽了,加快了抽插速度。很快我的心跳加快,鸡巴也越来越硬。最终我射出了她渴望的精液。最後一涨後,我迅速拔出鸡巴,来不及擦一下,後退到她的两腿间,只见清澈的精液已经流到会阴处。我立即伸出舌头从屁眼处往上舔,直到洞口,舔进嘴後,舌头再次靠在洞口,接纳源源流出来的精液。然後嘴对洞口用力一吸。

“啊!”她大叫一声。

我见没有精液流出来後,手指伸进去抠了几次,确信已经全被我吃进肚里,才躺倒她身边,把她的头揽到怀里。

她问“你全吃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抠一下。”

“我信,不过下次必须给我吃。”

她握着 已经软绵绵的鸡巴说“姐不在,我可以每天都来了。”

“不行。你不让你对象插你了?最多三天来一次。”

“好吧。哎,我把你的方法教给他之後,现在他插我的时候比以前也舒服多了。他还问我怎麽知道这些方法的,我告诉他是我想他这样插我的,他都信了。”

“今天的方法是不是也要他来一次?”

“当然喽。多舒服,多好玩。”

春兰回家住了。不过为了孩子,我们商定一个星期插她一次,而且我必须站着插。好在我和夏荷还可以偷偷干她两次,我不必让自己受煎熬。

春兰的肚子越来越大,而我们家饲养的野猪也越来越大。我山上种了很多梨树和苹果树,还种了地瓜,供野猪吃,省了买饲料钱。我在猪圈边上用猪粪建了一个沼气池,既解决了臭气的问题,还为家里提供了燃料。

後来经叔公到县里一宣传,我们家立即被树为典型。春兰也因此当上了县里,省里的政协委员。

春兰给我生了个大白胖儿子。家里增添了许多欢乐。

这天,我在春兰逼里射完了精,我们继续温存的时候,她说“夏荷要结婚了。”

我听了说“这麽快。”

“是啊,她怀孕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我的孩子吧。嘴里却说“谁的孩子?”

“是这样的,她和邻村的对象定的是娃娃亲,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哦。”

“三天後那边就来娶亲。”

一个月後的一天,春兰对我说“昨天夏荷摔了一跤,流产了。今天我去看看她。”

一年下来,我们不但还清了贷款,还盈余了10万元,比打工多了许多。还不算山上栽的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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