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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各位读者,交稿如此拖沓,再次感谢各位喜欢小文的朋友。7和8本是一文,但是由於抽不出时间只好拆开发,但是8一定会在元旦前发出。另外本文不会太监。
提前祝大家2011年快乐!***********************************
小富婆
秋风扫落叶,转眼日子过得飞快,从海南回来已大半年,这段时间,我集中注意力和何飞解决拆迁招标,马腾上跳下窜的和一厂谈合作,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John则回到了美国述职忽悠老外。事情都在预计的发展中,只有菲儿这里的变化最让人意外。
一句话,菲儿变成小富婆了。
事情是这样的:菲儿的杂志社。这间杂志社最早是省文化厅的三产,当时社长老刘带着文化厅下来的三个人一手建起,一直做社长,也风光过,但是奈何我们这个省的容量不如一线城市,所以这几年有些走下坡路,老刘这厮居然出了险招,发挥了菲儿,使得杂志社起死回生,销量直线上涨,同时开辟了更多八卦、娱乐的副刊,结果牺牲了我老婆、幸福了杂志社。
好戏才刚刚开始,这时老刘急流勇退,进过和省文化厅、省国资委协商,加上杂志社本身不是什麽肥肉,和文化厅也没什麽关系,就通过股权变革彻底变成了集体所有制企业;紧接着送上门傻子,北京的一个文化传播公司泛亚,高价收了杂志社,当然这也是老刘暗中操作,真是手段高明。
杂志社卖了,虽然大家没有大赚,但是有股份的老员工也不枉这麽多年为杂志社卖命,菲儿「劳苦功高人」小有收获,手里的股份卖了七位数,自己一高兴买了辆Mini Cooper,以小富婆自居。
菲儿虽然有女人爱慕虚荣的天性,但是一向不看重钱财,所以婚後我们也有一段清贫的日子,但也随遇而安。结果现在钱自己找上门来了,受益最多的当然就是老刘和三个创始人了,然後除了财务经理,两个回到了文化厅。
後来的事情发展让人出人意料,老刘则去了市文化局,降级使用,大家都说泛亚是老刘找来的,劳苦功高结果招人红眼,被贬了,大家一阵惋惜。可是大家安慰的话还没想好,市文化局老局长马上要退,其他两个副局都是副处级,老刘本身是正处级,加上副局长主持工作,三个月後就把「副」字去了。
一个月後的市常委会,经过市领导提议、常委会通过,又给老刘加了一顶市长助理的帽子,就这样老刘从一个文化商人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政客,不久一纸公文,由文化局搬到了市政府大楼,做了主管文化的副市长。
杂志社的人惊得满地找眼镜,不仅仅是老狐狸,这要放在资本市场绝对一条大鳄鱼啊,名利双收。我也不由暗挑大指,高人有时就在我们身边,老刘真是小看了他了,原来是只老狐狸,不仅仅是老狐狸精,把一个破杂志社的平台玩得风生水起,所以人往往总是哀叹自己机会不好、运气不好,可是真的有几个人把自己有的平台玩得透透的?
伟人总是将自己已有的资源发挥到极致,曹操就是一个小青年,把首都城管队玩得当朝一品都礼让三分,法国大革命时那个20岁的炮兵上尉,几门大炮就轰成了陆军少将,还有井冈山上的那股被当权者称为「流寇」的队伍。
话题扯远了。这时菲儿甜美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老公,你知道老刘前段时间疯了一样冲销量,把我都拖下水做什麽模特,原来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这只老狐狸,真狡猾,我和财务的高大姐偷偷算过,这次他赚钱最多。」
菲儿猫在沙发上,端着牛奶,和我闲聊。她紮一个马尾,穿着宽松的睡衣,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可爱的脚趾头排在一起,我们在吃早餐。
「以後不要和财务算这个帐了,不是老刘,你们这些人哪能赚到这些钱?」我喝了一口橙汁,看着她:「不过菲儿你是付出……」我本来想说代价,但是心里担心菲儿发现我知道她和熊放的事情,就改口:「我们菲儿是付出努力的,应得的。」
菲儿开心的笑了,大眼睛明亮地看着我:「是呀!人家现在不是刘社长了,是刘局长,不对,是刘副市长呢!马三立的相声不是叫连升三级麽?」
「呵呵,这个刘恒不简单呢!以前小看他了。」我似乎在说给自己听:「没想到我们菲儿比我先致富了。」
我笑看着菲儿,菲儿没有穿内衣,睡衣上凸出两点,显得很性感,我盯着吞下一口口水。菲儿走过来环着我的脖子,做一个认真的表情,嘟着嘴说道:「青松同志,以後我可以养你。」
我拦腰抱住她,头埋在她胸前的柔软中,隔着紫色丝绸的睡衣,一股淡淡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孔,我摩挲着。菲儿的胸最是敏感,很快感觉到她的两个小豆豆坚挺的站了起来,我隔着衣服含住一个。菲儿娇笑着把我推开,看表喊着要迟到了,就去梳洗打扮,逃走了。
「现在你都是总编了,还怕迟到啊?」我问道。
「今天投资方的团队要过来,我们第一次见面会。」菲儿精心给自己化妆。
总算收拾好了,一起下楼,菲儿走向她的Mini Cooper,菲儿紮一个干练的马尾,穿黑色西裤,包裹出修长的大腿,显得很有肉感;臀部很圆,里面穿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是灰色的大衣,黑色高跟鞋很亮,显得精明而端庄,钻进自己的车里,向我抛个媚眼儿,开车走了。
菲儿来到办公室,快9点了,秘书来提醒:「陆总,北京泛亚文化的人十点到,大家都按照前面准备会的做了安排。」
菲儿面无表情,点点头:「好的。」然後进了办公室。
很快,秘书端进来一杯咖啡,轻轻推出去。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
「小陆啊?我老刘。」
「刘社长,您好,您声音还是这麽洪亮。」菲儿甜甜的喊了一声:「不对,现在该叫您刘副市长了。」
「哈哈,还是叫老刘显得亲切。」刘恒笑得很爽朗,显然美女的吹捧让他很受用:「小陆,今天泛亚的人要来,你要好好谈,他们是当初我引入的,作为本市文化领域突破的一个案例,你要好好配合。」
「这些方案当时都谈好了,我们不会轻易变的。」
「嗯。」刘恒靠在圈椅上,听着菲儿绵软温婉的声音,脑子浮现起她的音容笑貌,丰满的胸型、结实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这个美女人妻,真是有味道啊!可惜从来没有看到衣服里面是什麽样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稳住心神继续说道:「主要是人事方面,他们是大股东,投资方,肯定要有自己的经营思路,人员安排,你和一些骨干要配合,你们都还有股份,他们是给你们打工的麽,下面的人要是有什麽想法,你要安抚。」
「明白,老领导都打招呼了,我一定配合泛亚。」菲儿爽快的说。
「好,小陆是聪明人,有时间来看看老领导啊!我还是怀念在杂志社一起打拼的日子。我还有个会,先这样。」
「好的,不打扰您了。」
菲儿挂了电话才想:怎麽成了我打扰他了?明明是他打给我的嘛!
那一边,老刘却久久不愿意放下电话,似乎还在回味菲儿银铃般的声音,不由想到要是这麽悦耳的声音,如果是在床上发出又会是何等的销魂?菲儿是自己一手招进杂志社的,眼看着从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一步步出落得风情万种的职场精英,青春洋溢中又女人味儿十足。这就是已婚少妇的味道,懂得体贴男人,端庄中透着一股媚,经历男女之事,又不失女人的娇羞,这就是少妇,让人欲罢不能的少妇啊!
这时老刘的心里飘出一丝情绪,飘散在心里,细细地品味,有一股酸涩的味道。是的,自己苦心经营这麽多年,终於打拼出今天这个局面,应该说是万事如意了,只有这个陆羽菲是自己内心的遗憾,在自己的脑海中早已无数次狠狠地操弄过她。
记忆中夏日里她身穿单薄衣衫,紧绷的屁股、走起路来微颤的酥乳,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内心就升腾出一股无名之火;菲儿从自己身边走过,或者来自己办公室汇报之後离开,自己都要深吸一口气,捕捉菲儿带过的香风,每次深深地吸进来,总要细细体味,哪些是香水味道,哪些是菲儿的体味,久久回味一番。
看着菲儿经历婚姻的洗礼,臀愈发丰满翘立,胸愈发丰满挺拔,腰肢柔软、皮肤细腻,更加重自己的慾望。婚後的菲儿比之从前更加性感,服饰上更有女人味,每次看到总恨不得「嗷」的扑上去,撕烂她的衣衫,把她生吞活剥了,有几次自己实在按捺不住,就径直躲进卫生间自行解决。
在一次出差中,菲儿和自己被广告商灌了不少酒,菲儿粉脸娇艳欲滴,简直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自己看着不由呆了。扶着菲儿回到房间,已经抑制不住,但是最後还是战胜慾望,偷偷拿走一条菲儿的内裤,是条红色的透明内裤,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居然穿这麽淫荡的内裤,回去套在尘根上发泄,後来自己一遍遍闻着上面的味道自慰。现在这条内裤还在自己办公桌的保险柜里。
这些年,自己为了维护形象,不得不压下内心的慾火,虽然有过几次机会下手,可是一方面考虑自己的形象,另一方面顾忌青松,这个臭小子天天可以享用菲儿的肉体、品嚐她两腿间的腥臊,我却只能品味一条内裤。
这个青松虽然是个律师,可以在不多的接触中可以感觉到有股气质,凭自己多年的经验,这不是个好惹的主,所以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慾望,现在终於可以无需顾忌了,却离开菲儿好远,遗憾啊!
『我一定要把这个尤物压在身下!』刘恒暗暗发誓,然後拨通秘书的电话:「我要打个重要的电话,暂时不要打扰我。」然後去柜子里取出菲儿的内裤……
菲儿这里刚挂电话,这时门响了,秘书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大捧花,很漂亮的,外面那些女孩子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
秘书打趣道:「陆总和老公很腻呢!还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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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好好做事。」菲儿很开心,吩咐把花放在自己办公室。
看着卡片上没有名字,只写着「王总已经会用电脑了」,不由莞尔一笑,浮现出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庞来,不由想起碧海蓝天的海南和那个暧昧的夜晚,如果不是大家认识,也许是个经典的酒吧邂逅呢!没想到还送花给自己,看来婚姻并没有消磨自己的魅力,反而更让自己有味道呢!不禁暗自窃喜,又暗自谴责:陆羽菲啊陆羽菲,你都是嫁人的人了,还胡思乱想。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喜欢幻想,无论美丑的女孩都有一个小公主情结,希望所有人都爱她、宠她、呵护她。又想到身子被他给看到了,一张俏脸不由得滚烫起来,不由又是一阵想入非非。
这时秘书进来提醒,泛亚的客人到了,菲儿收好心神,和己方成员来到会议室。
进到会议室,不由得呆住了,对面阵营里赫然坐着一位老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在酒店凌辱过自己的熊放!脑子「嗡嗡」直响,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会议内容也没有详细地听,只知道熊放现在是泛亚的创意总监,以後会把握公司的制作宣传方面,原来的团队要让出经营权,管些後勤、行政的杂事,而原来的老人也被夺权。大夥儿没有像老刘担心的那样有太多情绪,毕竟拿人钱财,嘴短,也乐得清闲。
回到办公室,菲儿不知道该做些什麽,想给青松打个电话,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赶忙挂断。不过熊放的表现很奇怪,几次给自己递上谄媚的笑容,发言的时候也一口一个陆总,似乎他很顾忌自己。难道怕自己报警?可当初自己没有反抗,事情过去这麽久也无从报起啊!真是很奇怪。
这时电话响了,又是老刘询问会谈的结果,然後提到晚上要和泛亚的老总、老刘一起吃个饭。自己想想副市长打来电话,面子当然要给了,就答应下来。
给青松电话说晚上要和老刘、泛亚的人吃饭,不回家了,不过这阵子大家都很忙。
「好的,老婆,我也正好有个饭局,这样我要先吃饭就去接你?」青松说。
「再说吧,谁知道你啥时候完事。」菲儿说:「我先完就先回家了。」
「好的,玩得高兴。」青松说。
「玩什麽玩,老刘、泛亚的老总是俩老男人。」菲儿心想自己一肚子委屈无处诉说,老公还说风凉话,就迁怒老公,没好气的说:「要玩也是玩你老婆。」
「哈哈!看来老婆大人还是喜欢年轻的帅小伙,俩老男人不够折腾。」青松在电话这头调侃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身材曼妙、青春洋溢的妻子的裸体与两个大腹便便、身材走形的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一种异样的刺激窜出来,刺激得自己的小弟居然有了反应。
「菲儿别生气,开玩笑的。怎麽感觉你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受了委屈?」
「嗯。」菲儿觉得很憋屈,眼珠一转便和青松说:「有个人,就是上次给我拍照的熊放,他来做创意总监,主管题材。我不喜欢他,以後做同事了,怎麽相处?」
「哦?我们菲儿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小心眼了?你不是一向都是热心肠麽?」青松说:「没关系,要是菲儿不喜欢他,老公打他屁股。」
「唉,跟你也说不清楚,不理你了!」听了老公玩笑式的宽慰,菲儿放松下来,毕竟自那之後熊放看到自己都躲得远远的,即使见了也是一副谄媚的样子,便说:「我开工了,晚上会晚点。」
「好的。」青松挂了电话,随即拨通石鹰的电话:「晚上6点,涮羊肉。」
涮羊肉
一向少言寡语的石鹰「噢」然後就挂了电话。青松挂了电话,看着窗外阴云密布,天空中几丝雪花,似乎一场大雪就要降临。
果然到了傍晚,大雪漫天,青松搭公车来到了城乡结合部,绕绕弯弯的来到一条胡同里,这里住着一户人家,独门独院。拍门而去,一个健硕的中年妇女开门,看到青松,爽朗的笑了,大喊着:「小松来了!」然後对着青松说:「石头也刚到。」
这时一条精瘦的汉子出来,稀疏的头发、稀疏的眉毛,左眉骨上一条疤痕到左眼睑,一双小眼睛,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咧嘴一笑便走到院子的角屋里拉出一只肥羊,边拉边说:「这是只一岁的羯羊,听说你们要来我特意留下的。」细长的手指一翻,一柄精巧的小刀魔术一样的变出来。
我停下步伐,注视着他,此刻石鹰也踱步出来,站在我身边一起看着。这个瘦男子以眼角瞟了我们一眼,深吸一口气,小眼睛忽然流光溢彩,彷佛即将登场的演员一样,放倒羊,手中小刀上下翻飞,找部位、下刀、放血、去皮,一气呵成,呼吸平稳,身上冒出阵阵白气。
我们也看得入神,传说中的庖丁,这一刻伴随着漫天飞雪来到这个小小院落里这个残疾的汉子身上,有幸目睹这一精彩的场景是我的幸事,身上落了雪也没有察觉。健硕妇人也不打扰我们,默默烧炭、架锅、调料,配菜,铜火锅开始冒气,羊也正好骨肉分离。
只见这汉子,分别在後腿内侧、背脊两侧、脖子後面,剔了肋骨的腰窝、後臀分别取下一块肉来,红白相间,冒着热气。他朝我我们咧嘴一笑:「涮羊肉要取一至两岁的羯羊最为美味,现在黄瓜条、上脑、里脊、筋肉、磨裆俱全,几位里边请吧!」
「好!」我和石鹰鼓掌:「小李飞刀也就这样了。」
「见笑,我这荒废了荒废了。」瘦汉子乾笑几声。
健壮妇人放下手中活,警惕的站起来远远地吼道:「吃枪子儿的,什麽荒废不荒废,你牢饭没吃够啊?」
我和石鹰马上附和:「对对,嫂子说得对,惜福惜福啊!」
汉子笑道:「我知道,知道。」然後用手捶捶腿,说道:「就是变天气,腿痛。」说罢,眼睛中一股阴霾闪出,手中小刀好像毒蛇的毒牙一样发出白光。这个杀羊的普通汉子,瞬间浮出一股戾气,寒意弥漫整个小院,瞬间又消失了,变回了那个普通的汉子,小刀又变成普通的厨具,我和石鹰却被那股短暂的杀气激得打一个寒战。
汉子笑了笑:「是啊,惜福。」然後瘸着腿走向後厨,我们也回到屋里,跺跺脚,拍去雪,盘腿上炕。
这时窗外风声更紧,「呜呜」如鬼哭,雪也更密,四下安静,屋里火锅冒着热气。瘦汉子进了屋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盆里有一个白锡壶,「刚烫的老白乾。」然後给大家倒酒。
黄澄澄的铜火锅,里面木炭红彤彤的,几盘羊肉红白相间,已经切成薄片,绿色的配菜、一盘花生米,我们推杯换盏,大吃起来。妇人调的料虽不上讲究,但是吃起来格外香,几盘肉、一壶酒很快下肚,妇人在一边默默填上。
石鹰惬意的靠在一边,点上一支烟,眯缝着眼说道:「大雪涮羊肉,」我也一抹嘴,放下筷子接道:「寒夜兄弟酒,」然後我们一起笑看着瘦汉子,他边嚼着嘴里的肉,脸不知是酒还是憋得通红,冒出一句:「喝死算球!」我们三人哈哈大笑,端起碗来一碰,同时说道:「喝死算球!」大笑中一饮而尽。
大家开始说些当年的趣味,大笑着、喝着,很快三壶白乾见底,恰到好处。青松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下次大雪我们再聚。」
石鹰舌头发直:「喝死算球,老了,要是当年,我一个人就得喝三壶。」
我们附和着:「喝死算球!」然後跌跌撞撞走出小院。妇人早已拦了出租车,我和石鹰上了车,瘦汉子消失在迷宫一样的胡同里。
快到石鹰的小区,我们提前下车,这也是石鹰的老习惯。
石鹰说道:「好久没这麽高兴了。」
「是啊!」
「什麽事?」
「熊放到杂志社了。」
「有意思。」
「是啊!」
「嗯,我看看。」
「好。」
然後快到石鹰楼下,他突然问我:「小何怎麽样?」
「不错,上手很快。」
「嗯,我老了。」
「不,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刀也要出鞘。」
石鹰定定的看着我,然後点点头:「走好。」我点头,打车回家。
老刘到家回到家里,菲儿还没有回来。
菲儿这娇艳的女子适合散养,而不是圈养,否则在娇艳的花朵也会因为营养单一而凋谢,那个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我一向不是很刻意管自己的妻子。
我换了衣服,泡一壶普洱,坐在沙发上醒酒。这时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开门的声音,菲儿搀扶着老刘进到屋里,菲儿脸红扑扑的,看来也没少喝。
看到我在,老刘稳了稳心神说:「小青在家啊?不好意思,让菲儿应酬这麽晚,我特意送回来。」
「呵呵,刘市长坐,我刚泡了普洱。我也刚回来,一起醒醒酒?」
「好啊!」老刘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嚐了一下说道:「好茶!」
一起聊些当年做杂志社的事情,还有我怎麽认识菲儿种种,也许是酒精也许是氛围,老刘变得很感性,说起为官的不易、人前风光人後的委屈,情绪变得很激动,打电话叫司机把车里的酒拿上来,然後让他先回,居然又要和我喝酒,我推脱不胜酒力,只好小酌,菲儿也陪着。
一瓶茅台被老刘自己大口喝着,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老刘的酒量。老刘有些醉意,说他这麽些年一个人苦苦支撑,老婆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做陪读,一个人多麽寂寞,舌头越来越大,最後语无伦次起来,拉着菲儿的手不知道说些什麽,菲儿只是应着。最後我也酒劲儿上来,靠在沙发上,最後菲儿又打电话叫来司机才总算把他送走。
总算消停了,我们躺在床上,菲儿疲惫地说:「老男人感性起来一点也不性感。」
「哦?那老男人性感,是不是就勾起陆美女的性趣了?」
「讨厌,没正经!」菲儿脸红了:「老刘老婆身体一直不好,在北京陪小孩读书,这麽多年老刘一个人,确实难熬啊!」
「哈哈,那菲儿就帮帮他呗!我看他拉着你的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两腿之间也。」我的手滑过菲儿的光滑的背脊,用力捏了捏菲儿丰满的屁股,脑海中浮现出老刘发福的身体趴在菲儿两腿之间,激发了我变态的情趣,下身居然有了反应。
「讨厌,你胡说什麽呢!」菲儿娇嗔道,似乎感到了我的变化,脸发烫,用手抓住我的小弟,调皮地看着我:「你真是个变态佬,光听自己老婆和别人就兴奋,说是不是每次把我送到马腾床上,你都比自己上还兴奋啊?」
「就是,我就是变态佬,就喜欢别的男人玩菲儿,就喜欢菲儿荡,菲儿越荡我越喜欢。」
菲儿噘着小嘴,故作生气说:「好,那我就陪陪老刘,看你舍不舍得。」
「只要菲儿高兴,我就舍得,就怕老刘经不住你折腾啊!」我哈哈一笑。
菲儿轻捶我,嘴上虽然调笑,可是心里却泛起了涟漪。都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过去老刘一直是唯唯诺诺,苦苦支撑着杂志社,自己对他更多是一种长辈、前辈的感情;现在的刘恒位高权重,被人前呼後拥,女人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所以尤其当这个平时被人逢迎吹嘘的市长,私下里在自己面前非但没有一丝架子,还有些许童趣和谄媚,台面上格外尊重自己的意见,而大家看到市长大人都这麽重视自己,别人更不敢瞧不起自己,那种女人的虚荣的到空前的满足,尤其是今天刘恒表现得如此脆弱,原来也有孤独柔弱的也激发了自己母性。
菲儿和青松之前也有过经历,自从遇到青松後,感觉到了青松的爱和包容,自己也愈发爱青松,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但是青松特殊的爱好将自己推向一个陌生的领域,自从和马腾有过肌肤之亲後,那种完全没有负担的性爱让自己格外放松。
女人天生的生理结构其实和男人大大不同,自然界雄性的交配必然伴随大量的争斗而且也是非常危险的,所以要求雄性必须尽快完成交媾,更多的播撒自己的种子;而雌性全无这种负担,因此可以经历数次生理高潮,所以女人天性淫荡并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一个中性词,是说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是有生理基础的。
因此和马腾乃至熊放的遭遇让自己身心放开,而青松的体谅、包容甚至乐在其中也让自己全无负担,可以说心门打开了,而且收不回来了。虽然自己服饰、衣着尽量职业化保守,可是走路时扭臀、遇到帅哥时说话的强调、眼神都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让自己害怕也让自己兴奋。此刻手里攥着老公的小弟弟,可以闭上眼幻想着这是刘恒的尘根,幻想它侵犯自己身体的情形,不由一股淫液流出。
青松的手指没有停下,继续骚扰着老婆的敏感地带,指尖扫过肉缝是,粘上了黏液,青松品嚐了下後,知道老婆动情了,也知道老婆对刘恒有了想法,故意不去「灭火」,心想让老婆这股火烧得再旺些才好,就藉口酒醉翻身睡了。
菲儿本想云雨一番,结果老公睡了,也心疼老公身体,但是这种事情就是越压抑越旺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浑身瘙痒,就去抚弄,手指扫过乳峰,觉得欲罢不能,又担心老公发现害羞。但是内心慾望实在太过强烈,右手好像不听自己指挥一样,自己爬了下去,穿过茂密的森林,钻到已是清泉一样的山谷里,找到那处奇痒,轻轻抚弄。
一会快感袭来,又不敢大声呻吟,只好咬住下嘴唇,右手指越来越快,左手不停拨弄乳头,清泉不停地涌入,不觉地一只手指探入深谷中寻找更痒的神秘,脸色已经涨得通红,腰肢扭来扭曲,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膝盖相抵,两条小腿外翻,脑海中闪过老公青松、马腾,又觉得熊放在背後侵犯自己。
忽而老刘趴在自己身上,可仔细一看,那张坏坏的脸分明是John。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放荡就放荡吧!我就是好淫,我就是想要男人,想要,好想要,彷佛自己是暴风雨中的一页扁舟,一浪高过一浪,狂风大作,自己却格外激荡……
终於扁舟在一个浪头上达到了巅峰,「啊」了一声,两腿躺平,一股白浆涌出,大口地喘着气。青松梦呓的问怎麽了,菲儿压低着声音说做恶梦,脑海里清醒许多,暗骂自己变得好坏,然後起身去卫生间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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