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天地南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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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王朝有许多香火绵延千年的世家大族,其中许多都是雪国一战之中建下功勋的世家大族,而南方叶家曾是其中最鼎盛的一户,后来更是出过一位纵横天下的剑圣,只是如今因为王朝刻意的打压盛况早已不复当年,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叶家依旧是南方很有影响力的家族。

叶家大宅的塔楼之上,一个水绿色齐胸襦裙的小姑娘用手支着脑袋,摇晃着腿儿,向着北方遥远眺望。

她便是俞小塘,裴语涵临走之前便将他们托付给了叶家。

山下总是不比山上清净,灵气不够充沛,人世喧嚣嘈杂,心难以宁静,心不宁,斩出的剑如何能够笔直。况且她早已无心练剑。即便如此,她进境的速度依旧到了让同辈惊羡的地步,如今已然六境巅峰,破开七境的瓶颈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个白衣少年踩着屋楼的背脊来到塔楼之下,接着瓦阙之间的节奏一步步跳跃,很快来到了俞小塘的身边,他坐在了她的身侧,将手中用黄色油纸包好的包子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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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吃点?」赵念问。

俞小塘拖着香腮摇了摇头:「吃不下。」

「那个讨厌鬼我已经帮你赶跑了。师姐不要整天这样闷闷不乐的,会长皱纹的。」赵念笑道。

俞小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眼角,然后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开师姐玩笑师姐就不理你了。」

赵念却道:「你是在想师父还是师弟呀?」

「都想。」俞小塘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北域那么危险,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不会的。师父和师弟那么厉害。」

「要是平时我当然不担心呀。但是他们面对的是妖尊呀。那天你也看到了,整个轩辕王朝都没有人打得过她啊……」俞小塘越说越气馁。

赵念递过去了一个包子,俞小塘一把抓过来往嘴里塞。

「我相信师父和师弟的。」赵念说。

俞小塘嗯了一声,喃喃道:「一定不许死呀。」

赵念又道:「那个叫钟华的小子好像在附近住下了。」

俞小塘疑惑道:「上次我不是都把他腿打断了么?还敢过来?」

赵念实话实说道:「据说就是在医馆住下了。」

俞小塘翻了个白眼,道:「谁管他呀。」

赵念想了想,道:「最近叶家对我们的态度好像有点变化。」

「嗯?」俞小塘疑惑道:「有么?」

「有的。」赵念道:「毕竟我们是剑宗弟子,虽然我们来叶家很隐秘,但是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被外人知道,定会施压叶家,他们也很难做呀。」

俞小塘道:「我不喜欢这种做累赘的感觉。」

赵念点头,无奈道:「那我们还能去哪里?」

是啊,天地那么大,却找不到片刻安宁之地。

亲人又那么遥远,生死未卜,像隔了一整个世界。

人生渺茫,莫过于此了吧。

俞小塘晃荡着脚丫,忽然转头问赵念:「还有剑谱什么的么?」

「怎么了?」

俞小塘一本正经道:「我想好好练剑了。」

……

邵神韵平静地走到了道士小妖身前,道士小妖熟练地伸出手,揉捏着那弹性十足的屁股,今天邵神韵外罩的血红长裙内,是一条包臀的红色短裙,露出了一大截修长玉腿,那一袭露肩红衣斜襟的衣领间丰嫩乳肉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道士小妖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邵神韵便在那里坐下。

道士小妖问:「神韵奴儿对我真好,平日里角色扮演终究不够尽兴,这次你把真人的都带过来了?虽说只是透过山河镜远看,但是那陆宫主胸前一对壮丽山峦和那白衣女剑仙清冷傲气的脸,啧啧,远远看看就想把她们按在床榻上凌辱调教一番。」

邵神韵道:「她们是我请来的客人,而非抓来的囚犯。」

道士小妖冷笑道:「既然来了这里,那她们是什么样的身份还有区别?」

邵神韵道:「这关系道整个妖族,绝不可以因为一时的私欲而耽误妖族南下的进程。况且那位白衣剑仙已经迈入通圣境,若要强迫她,那势必要付出许多没有必要的代价。」

道士小妖道:「难不成你想要我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溜走?」

邵神韵道:「稍后陆嘉静会去天岭池沐浴洗髓,你可借着山河镜远观。」

道士小妖不满道:「你这是想难受死我?」

邵神韵果决道:「此事事关太大,还希望你可以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一时之快而坏了南下大势。」

道士小妖冷哼道:「你就是和我说这些?」

邵神韵道:「我知道你憋了许多日情欲旺盛,如今看到那两位女子又难以自持,所以我先来了这次一趟。」

道士小妖饶有兴致道:「你是来安抚我的?」

邵神韵点点头:「神韵任凭处置便是。」

道士小妖道:「你倒是识趣。」

邵神韵道:「神韵此次擅自主张,如此不听话,自然不能等着你来兴师问罪,只好主动请罪。」

「那你还不跪下?」道士小妖厉色道。

邵神韵没有犹豫,单膝跪下,一袭红裙垂叠地上,似湖底沉默了千年的红玉。

道士小妖问:「今天想花点其他花样,妖尊大人可有意见?」

邵神韵眼睑低垂:「不敢。」

……

待客堂中一阵清冷,裴语涵盘膝而坐,双手按着陆嘉静的后背替她疗伤,片刻后,陆嘉静悠悠转醒,等她意识清晰之后,睁眼便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女子怀中,她仰起脑袋,望见裴语涵,心中诧异。

她直起身子,望见林玄言正坐在另一边调养气息。

「醒了?感觉如何?」裴语涵柔声问。

陆嘉静道:「裴仙子不远万里前来搭救,大恩大德,嘉静无以为报。」

裴语涵道:「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不必说这些。」

陆嘉静道:「裴仙子真是越说越令我羞愧,想当年你初初学剑之际,我还仗着年长经常欺负你,如今我落到这般地步,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裴语涵微笑道:「陆宫主破而后立实属不易,我高兴还来不及,当年那些小事我怎么会放在心上。」

陆嘉静道:「这些年我们来往很少,我一直以为你在记恨我。」

裴语涵道:「你若是再说这些,那我可要乘人之危,将当年你欺负我的那些都一一讨回来了。」

陆嘉静开玩笑道:「还请裴仙子不计前嫌,饶过小女子吧。」

说完,陆嘉静将手放在腰间,身子轻轻下压,施了一个万福。

林玄言睁开眼,斜斜地暼过去,饶有兴致道:「陆宫主何时变得这么乖巧了?」

陆嘉静笑容骤去,阴森森地看着他,「你有意见?」

林玄言道:「没有。」

「你们师徒好不容易相见。」陆嘉静道:「需要单独说些什么吗?我可以回避一下。」

林玄言和裴语涵下意识目光相接,但是两人目光很快便错开了,裴语涵道:「不必……」

林玄言打断道:「我觉得可以。」

陆嘉静冷笑着看着他,站起身,道:「那我出去走走。」

很快,殿中只剩下了他们师徒两人,裴语涵看着他,神色复杂。

「师父……你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吗?」裴语涵问。

林玄言微笑摇头:「没有,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不想么?」

裴语涵嘴唇颤抖,她轻声道:「我想五百年了。」

林玄言道:「你这样活着太累了,我不希望你这样的。」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裴语涵惨然笑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那么多天朝夕相处,我却不知道我要找的人原来一直在我身边。」

林玄言道:「因为那天在碧落宫里,我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裴语涵先是一愣,接着俏颜微红,她有些局促道:「师父……我……不要怪我。」

林玄言柔声道:「我怎么能怪你呢。那时候我境界太低,能力太弱,告诉了你真相只怕你还会意气用事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我怕连累你。」

「所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林玄言没有回答,他继续道:「我当时只想着,等我境界恢复了,先除去阴阳阁,再告诉你真相的。可惜我还没有等到那一天,便发生了许多连我也始料未及的事情。」

裴语涵忽然红了眼眶。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头,「当时出关第一天,我便再见到了你,那时候我已经很开心了。」

裴语涵道:「可是我当时还罚你跪在雪里,试道大会那几日,我还打过你的手心。」

林玄言笑道:「你还敢提这些事情啊?」

裴语涵低下头,轻声道:「我哪里知道那是你呀。」

林玄言问:「那假如我不是你的师父,那你做那些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咯?」

裴语涵连忙摇头,认错道:「当时语涵太过心烦意乱,脾气有些差,便想训诫一下……师父,当时我惩戒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听真话假话?」

「真话。」

林玄言道:「我当时想着,等我哪天功力恢复了,就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按在膝盖上,好好打一顿屁股,打到你听话为止。」

裴语涵俏脸更红了,她脑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师父惩罚时的情景,心跳加速,她咬着嘴唇道:「徒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理解错了。」林玄言道:「我当时想的是,我以徒弟的身份教训你,而不是师父。」

裴语涵愣了片刻,脑海中不由闪现出那样的画面,自己被自己的三弟子制服了打屁股的场景,为人师长的脸面和那所谓的师道尊严哪里还剩下半点?

「师父,你……」裴语涵有些羞恼道:「你太过分了。」

「师父惩戒徒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话不是你对我说的么?」林玄言笑道。

裴语涵一时语塞。

林玄言见她这般样子,不再言语挑逗,而是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道:「语涵很了不起啊,都通圣了,我现在要追赶上你都需要好几年呢。」

「是啊,通圣了。」裴语涵拥得更紧了些,她怅然道:「所以现在可以换我保护你了么?」

「傻姑娘啊。」

「你总是说我傻。」裴语涵道:「可是我觉得我不傻呀,我只是……」

我只是痴心呀。她在心中轻声道。

林玄言听不到她的心声,但是他能明白,所以他很内疚,于是他心中便多了更多恨意,裴语涵能感受到他的恨意,却不知道这种恨意来自哪里。

「对了。」裴语涵忽然问:「那天,我答应你试道大会进入前八,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当时,你想的是什么条件?」

林玄言觉得有些尴尬,他沉默片刻,道:「我不记得了。」

「嗯?」

「真不记得了。」

「嗯?」

见她追问不舍,林玄言愤然道:「你这一套跟谁学的?」

裴语涵没有理会,问道:「师父,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想要我?」

两两沉默。

林玄言开口想辩解两句:「其实是那样的……」

裴语涵打断道:「我能理解的,我也不会怪你。毕竟,你看了我许多次……再加上如今你少年体魄,血气方刚,控制不住七情六欲,可以理解。」

「……」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其实,我的……第一次可以帮人修复道心的缺陷。当时你剑心已不通明,无望通圣,我想借那个机会帮一下你。」林玄言道。

裴语涵有些生气:「你还找借口。承认那种事情很困难么?我又不会怪你。」

「孽徒!」

裴语涵更生气了:「你还凶我。」

「我……」林玄言欲哭无泪,「你想造反呀?」

「嗯?」

「你真不怕我打你屁股呀?」

裴语涵俏脸微红,假装没有听到,反驳道:「那你的第一次有如此神效,那你证明一下?」

「……」

裴语涵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自知理亏,更加傲然道:「我的好师父呀,怎么不说话了?」

「我果然是以前太宠你了。」林玄言叹气道。

「还不是因为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只是……」林玄言百般挣扎之后指了指门外。

「嗯?」裴语涵一脸疑惑,接着,她一震,小嘴微张,试探性问道:「你和她……嗯?」

「嗯。」

「她……是我师娘了?」

「这倒没有。」林玄言道:「当时她情况太差,我只能这么做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那只是事急从权?」裴语涵试探性问道。

林玄言道:「这倒……也不是。」

「那你还是喜欢她?」裴语涵泫然欲涕。

林玄言手足无措,他想解释两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语涵道:「你不要解释,因为你是我师父,如果是五百年前,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师父,我也……」

林玄言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嘴唇。

他轻声道:「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

「你就是喜欢她。」裴语涵忽然有些不讲理。

「为什么?」

「你们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

林玄言灵光一闪:「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但是师父不一样。」

「是么?」

「自然。」林玄言极尽温柔道:「在师父眼中,最好看的永远是自己的徒弟。」

裴语涵紧紧地拥着他,哽咽道:「你真当你徒弟这么好哄啊?」

林玄言搂着她,没有说话。他心中喃喃道,你就是这么好哄呀,你这么好的姑娘,就不该遇上这样的师父。

……

寝宫之内,邵神韵的衣物已经被尽数剥除,她双腿分开,跪在床榻之上,双手反剪身后,被小道士用她的发带绑住了手,她双肩张得更开,前身倾俯在榻上,傲人的酥胸便贴在床榻上,雪白的软肉挤压成美妙的形状,鲜红的蓓蕾触席微硬,竹席上簟纹如水,那鲜嫩花蕾如流水浮花,温软清凉。

「平日里虽没少打你,但都是用手,你这贱奴儿总是不长记性呀。今日我便动用刑罚好好惩戒你这个人前清冷人后淫荡的贱奴。」道士小妖伸手搭上她紧致的双腿,向着两侧更掰开了些,他抚摸着那光滑紧致的大腿和弹性十足的娇臀,「今日我就要将你这妖尊训诫成淫娃荡妇。」

邵神韵以无比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榻上,身体贴着清凉的竹席,臀腿紧俏,花穴玉蚌紧紧闭着,对称美丽,宛若天成,那一线嫣红似峡谷中最烂漫的山花。

而那臀腰之间拧成的弧度曲线夸张艳丽,酥胸如笋,丰挺雪白,她一袭长发画布般铺开,那妖冶而静美的容颜便是其间粉墨落成的画。

即使见了无数次,道士小妖依旧无法释怀,看着这一幕场景,他忍不住血脉膨胀,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气后,他手指颤抖地划过邵神韵高高翘起的软嫩香臀,手指一路而下,划过那双腿之间紧闭的嫣红花穴,戏谑道:「妖尊大人,平日里我跟在你后面,就看着你这贱屁股隔着裙子在我面前一扭一晃的,是不是存心勾引我啊?」

邵神韵道:「神韵不敢。」

道士小妖对着那娇臀啪得打了一巴掌,笑骂道:「还有什么你不敢的,平日跟你身后,一直恨不得把你那一身红裙都撕烂了,害我肚子里邪火压了那么久,你说你该不该罚?」

「神韵甘愿领罚。」

道士小妖取出了一条猩红色的长鞭,那鞭子是用许多根小鞭子组合拧成的,再加上材质特殊施有秘法,是许多大家族中驯化荡妇用的工具。道士小妖又取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搜罗来的青花瓷瓶子,他取下瓶上的红色瓶塞,轻轻晃了晃,露出沉醉之色。

邵神韵别过头,余光恰好瞥见了道士小妖手中所持之物,她平静的眸子间第一次闪过了一抹惊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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