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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这是大跃进时期的宣传标语,而姨父,就是在那个年代出生的,我认为他就是在这种思想的熏陶下成长的,并且以此为人生格言干下了那些疯狂的事。这也印证了多年後,那一句异曲同工的话——「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大多数癞蛤蟆在面对白天鹅的时候是自渐形秽的,绝大多数的癞蛤蟆也不会持有试试无妨的想法,个别撞上去了,本来就是一个概率很低的事情,偏偏因此撕心裂肺。所以,这个世界公平吗?不公平。有人生来有钱,有人生来好看,社会资源也会因此偏心地往他们倾斜,漂亮的女孩做错事是可以包容的,丑女做错事就是万夫所指。

但不要去感叹那些事情。

至少陆永平不会。

姨父这副面孔即使刨去早些年的营养不良与操劳,也是沾不上端正的边的,这也是我潜意识里抵触父子关系的其中一个原因,要是一路相处过来也就算了,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这突然的认亲,我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居然是一个腆着大肚腩又矮又胖又猥琐的中年人。

但就是这麽样的一个人,大胆地喜欢上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天鹅,并且大胆地追求过,失望过。没钱?赚钱!钱难赚?敢拼敢铤而走险敢押上身家性命!姐姐娶不到?那娶相貌差不多甚至要年轻一些的妹妹。对方家里不同意?直接搞大了肚子逼婚!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了?在姑娘结婚当天迷奸新娘,并弄大了新娘的肚子,还让对方帮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然後在若干年後折断了白天鹅的翅膀,将她踩进了烂泥里……

这些事说是传奇并不为过,要是曝光出去,联系上他现在所做的事,历史上肯定有他一笔。

但并不会,几千年来,记载下来的不过是沧海一粟,所以人要有谦卑的心态,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间曾发生过什麽样的事情,不要贸贸然对那些你不曾经历不曾了解的事物嗤之以鼻。

——

「你最近怎麽了?一放学就急着走了,昨天我喊你你都没理我。」

我在陈瑶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把她给拦了下来,此时在校操场一边围墙的树荫下,面带愠色地问着眼前这名局促不安地低着头颅的女友。

我当然知道陈瑶是怎麽一回事。

陈瑶没有同意卖身换药,也不知道她哪里搞了500 元从黑狗手上买了药。当其时黑狗还问我要不要卖,我很爽快地应允了,她此时是无本之木,我想这500就是她的极限了。果不其然,算算时间她前天就用完,今天应该就是发作期。上课的时候我特别留意她,时不时发抖一下,以往坐姿端正,如今蜷缩了起来,连老师也注意到询问了一句时不时不舒服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

「啊?你喊我了吗……我,我没听到啊。」陈瑶低着头,不时抽一下鼻子,但这种行为大部分人都以为她是感冒了「我……我最近有点不舒服……」

「你没看医生吗?这样吧,我带你去卫生所看一下。」

「不不不——!」陈瑶受到惊吓一般,连忙喊不,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又说了一句掩饰「就……就喝点水就好了……没必要去看医生。」

「你到底怎麽了?我觉得……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我就是生病,林林……你别多想了。」

面对带着不信任的怀疑表情,陈瑶原本就单薄的身躯似乎更加摇摇欲坠了,一瞬间,她收起了那瘾君子的面孔,脸上充满了失落绝望的模样,让我也不忍心起来。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黑狗按照安排在不远处走过,还故意叫喊着「走咯,放学回家~ 」

「啊,林林,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点事……」

我伫立在原地,望着陈瑶刻意和黑狗保持距离,朝着实际上完全和她回家的路相反的方向逐渐远去。

忘了她吧。

她已经配不上了你了,严林。

——

「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严经理。」

「严经理好——!」一波女声响起,饭堂里,十几名女子对着我齐齐弯腰鞠躬。出於某个人的私人目的,在场的女子虽然不是个个好看,但也算是五官端正,最重要的是居然个个胸部饱满,那制服本来就故意在胸襟那里开大了口子,此时齐齐弯腰,我站得又比下面高一点,顿时被一片乳肉闪瞎了眼睛。

我内心也是异常的澎湃,一群成熟的女人向着还是中学生的我鞠躬,这场面我还真的叫人兴奋。

李秀芬经理邀功似的转头朝我眯眯眼底笑了一下,再转身继续说道:「董经理的事大家也知道了。好消息是,董经理被送往市医院後抢救回来了,不过由於身体原因,需要转到其他医院继续疗养一段时间,所以现在由严经理接替董经理的位置。」刚刚还带着亲切笑容的李经理,突然脸色一变,面若寒霜地说道:「但在这里,有些事我还是要再次重申一次。那就是管好你们的嘴,要是让我知道外面有什麽流言流语是从你们这里传出去的,那到时可别怪我李秀芬不讲情面。须知道你们比外面拿多200 元每个月的工资不是白给你们的。」

我在上面看着,大多数人听到李经理後面的话,都低着头,显然很畏惧她,看来她这个大堂经理兼老鸨在大家面前还是挺有威望的。

饭堂里弄完後,李经理又带着我来到了鱼得水宾馆的「负一楼」。

这里说是地下室,实际上装修得一点不比城里面的星级酒店差。姨父经营的是高档皮肉生意,这些或绑架、或威逼、或利诱过来的姑娘质素都很高,是专门招呼那些达官贵人的,地下室的每一个房间都像家居一样,而那些姑娘除了吃饭或者某些放风的时间才得以上去,平时都是住在这里。

下面的迎接差点没让我鼻血直接就喷了出来。

6名美女容貌姿色各有各风情的美女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全部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姿势也是统一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球,双腿岔开往前挺。

这6 名姑娘中,其中就有我很喜欢的那两姐妹,张书慧和张书巧。

「这里打算暂汀业了,这些姑娘你姨父要带走,但你姨父说了,你喜欢的话可以留下一两位服侍你,你怎麽看。」

李经理那边话音一落,我立刻感到对面的姑娘都投来了灼热的目光,甚至有几名直接就擡头挺胸起来。

毕竟只服侍一个人和接待不同的客人,孰轻孰重,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我想要那两姐妹。」

「啧,我就知道。」

李经理会意地笑了一声。没想到她当着这几位女性的面突然牵起了我的手,按在了她那鼓囊的胸部上「坤爷走後,我就指望严经理你多多照顾了,你今晚要不干脆在这里过夜算了,我带那两姐妹保管让你爽得下不了床去。秀芬姐我呢,姿色是不如那些年轻妹子了,但胜在身材还不错,不过要是说到床上的技术和花样,那些妹子可是拍马也追不上。」

说着,李经理居然发出一声淫荡的娇喘声,那嘴巴张开,舌头伸出灵活地翻卷起。同时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衣襟里插进去,那白衬衫的纽扣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解开的,衣服里面是真空上阵,我手直接就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奶头上。

妈的,这是有备而来啊。

「书巧过来!给我舔舔。」

李经理一声喝,张书巧立刻就跪在了李经理面前,居然将脑袋钻进了李经理的一步裙内,李经理立刻又是一声娇喘,然後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等她舔干净了,要不你现在就给秀芬姐射一炮?」

这样的场面我真没历经过……

——

「我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说话的人。」

鱼得水宾馆顶楼,姨父的办公室里。在李经理的穴里打了一炮的我,想着乾脆晚上的计划改期算了的时候,琴姐来了个电话,我只得作罢。

不得不说,这李经理真是风情万种,她直接在走廊躺下,让张书巧两姐妹扯开她双腿让我操,那放浪形骸的叫喊和欲仙欲死的表情,那逼也没多紧凑,但我没几下就被她缴械了。

此时我和琴姐在沙发上隔着茶几相对而坐。房间里没有开暖气,但眼前这个女人

还是那天医院看到的那样,短袖长裤的打扮。

同样的身形高大,琴姐但和光头不一样,这个女人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似乎散发着某种气场,那气场就像无数围绕着她旋转的刀刃,能把人割得遍体鳞伤。

「你父……姨父和我说了你和他的关系。所以他把我安排了在这里。我想说的是,除了关於公司在当地的产业经营这一块之外,其余的一切我都会在他允许的范围里全力支持你。」

「你和姨父是什麽关系?」

可以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女人不善於言辞,说话有些生硬磕绊,我也很奇怪,为什麽姨父离开这里,居然会让一名女人过来接手一切,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精明的女人。

谈琴显然没想到我话题一转直接转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去,她皱了皱眉,貌似不太愿意回答这个话题。

我也就是那麽一问,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些什麽。我又继续扯开话题聊了几句,确定了她真的不善於也不喜欢聊天後,我就告辞了。

「哎——!」

我走的时候,琴姐又喊住了我。我回头。

「女人你玩归玩,不要耽误了学习。」

我一楞,她又补了一句:

「你姨父说的。」

——

对於姨父在这里的产业,我毫无兴趣,在这方面我并不盲目自大,让我管几个人我没问题,但经营这一块我是压根儿一点也不行。不过姨父在镇上的这些门面真的只是门面而已,是不在乎盈利的,都是为他的那些地下产业做遮掩。据我所了解,明面上真正来钱的有几块:地下赌场、基本垄断的当地的土木工程、同样基本垄断的运输业。

另外那些诸如禁药之类我还无法解除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光头给我留了多少「遗产」

在我眼里,承认陆永平是自己父亲,在心理上我还是认为无异於认贼做父。但是,虽然我心理上不承认这层关系,但姨父所提供的好处,我一概照单全收。

最直观的是我手头领到了一笔8 万块的可支配资金,8 万块什麽概念??当其时好一点的大米也就1 元/ 斤,在城里买一套100 平米的房子还不用5 万块,更别提我们这个边缘山区的乡镇里了。当其时拿到那笔钱,我整个人都感觉浑身发热起来,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串!

当其时父亲出事,家的能卖能当的资产全部弄出去後,我清晰记得当其时的缺口就是这个数字,也就意味着,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数字开始出卖自己尊严,如今沦落成光头口中的「母畜」。

不得不说真是讽刺……

但我想说,这些钱根本就不是重点。因为这些钱并不是完全属於我的,里面有一大半是用来给我下面的人发工资的,还有一部分要作为应急资金。不过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即使如此,我手头上还是有万把来块盈余。

监控室是个意外之喜,我相信不止一间,因为我敢肯定,母亲在校里住的宿舍,肯定也被监控了,但我问了一下大东,大东说不知道,暂时我就放下了。

另外一个最大的惊喜是,光头在隔壁村的那座宅院现在归我了。也就是说,我中学还没读完就已经拥有一幢3 层高,每层120 平米,还有一个大院子的房产。

但这座房产,真正有价值的却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我在地下室里发现的那些宝贝们!那一货架的药物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光是之前我对妹妹和小舅妈实施迷奸用的「迷奸粉」就有6~7 瓶之多,用在小舅妈身上的「瘙痒喷雾」有十来支,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罐让我觉得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心情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我一种一种地看过去,每一堆同类药物中都有一个空瓶,这个空瓶上面是帖了标签的,上面写着效果和用量还有禁忌。我越看越兴奋之余,也越感到心惊,母亲的堕落不是没原因的,光头对女人的手段我见识过了,那种对人心理的掌握再加上这些功能各异的药物……

——

当你突然掌握了远超从前的力量,例如突然中了巨奖,拿到钱後你会做什麽?买买买。

正如现在的我,迫不及待地要体验这种力量带来的好处!

「我在你抽屉你放了点药,白色封口袋,你找机会把里面的粉末放进水里面让舒雅喝了。」

「这是什麽药?你又要搞什麽?」

「别担心,一种安眠药罢了。」

「你今晚要过来?」

「今晚我有个客人来了,我要你招待一下。」

屏幕里,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母亲,怔怔地看着发亮的屏幕,皮肤白皙细腻的身躯一动不动。但画面并不是静止的,在她左右分开的双腿间,一根黑色的橡胶棒正在她的逼穴里欢快地震动着,还有一根看不见的已经随着她刚刚在我的要求下,坐下的时候整根没入了她的屁眼里。

这短信对话前一个小时,母亲已经在短信的指挥下,对着监控跳了一支脱衣舞,可以看得出,相比之前王伟超在校宿舍逼迫她跳的那生硬的机械舞,估计後来光头有调教过这方面的内容,这次的衣服是有节奏地扭动着身躯,一边摸胸摸逼,还加入了一些淫秽的姿势动作,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

大概一分钟後,母亲才回了信息「你说过不会再这样对我的,你说过我只属於你一个人的。」

妈的!光头这家夥还对母亲做过这样的承诺?

「我都答应你勾引自己的儿子了,你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

母亲又一条信息发过来。这个我倒是知道的。

「什麽你答应的,那是赌注,愿赌服输。如果你现在就上楼和你儿子上床,那我就算你自己答应的。」

我此时在监控室,但我肯定母亲不会这样做。

屏幕那边的母亲再一次凝固了,然後突然手机就掉到了地板上,她双手掩面,耳机里传来哭声,还有那震动棒的嗡嗡声。

又过了许久,我也不着急,就这麽静静地等待。研究光头和母亲的短信,让我对如今这名陌生的母亲有了更多的了解,我知道,她最後一定会屈服的,在光头反复的戏弄折磨下,母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个扯线木偶了。

果不其然,母亲哭了好一会後,捡起手机。

我这边叮咚一声後,母亲回了两个字:「在哪」

这个贱人真的同意「接待客人」了,这他妈的比廉价的妓女还不如啊,别人好歹收了钱,她是免费让人玩。

「就在你房间里。」

「董坤你疯了?不行!要是被林林和舒雅发现了怎麽办。我都答应你了,你换个地方吧。」

「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意见。我这个客人有些特别的爱好,他喜欢玩别人老婆,而且喜欢在别人家里面玩。」

我把镜头推近,母亲低垂的头颅,泪水不断滴落。

「我都这样了,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到底要怎麽做才可以?」

我脑门泛起了青筋。

这些话语一直让我隐约觉得难受——母亲似乎对光头产生感情了?不然她问那麽多为什麽干什麽?你只是一头让别人发泄欲望的玩具!母畜!你以为你拥有什麽权利吗??

其实我知道,这是光头控制母亲的手段,但……

我心中纠结难受着。光头真的是好本事,居然做到了姨父也没有做到的事情,他居然在对母亲百般淩辱後,还让母亲对他产生了感情和依赖……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光头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这个时候,过往的一些话语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姨父的:「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麽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麽样的贱货。」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母亲的:「你到底想要干什麽?你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度你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身为女性的尊严了,对你百般依从……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我也答应了,甚至……甚至……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的那些变态要求……我……我……呜……」

光头的:「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还有更多……

逐渐的,某些东西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怎麽做?我早就告诉你了。」

「因为你不够纯粹,我喜欢的是纯粹的你。我讨厌虚伪。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但还不够好。你是属於我的,就该做好准备为我奉献你的一切,包括接待我的客人。」

……四、五分钟後。

「让他过来」

贱货!

——

「抽屉里那个头套你自己套上,我这个客人有点身份,不想别人看到他。」「他有些变态,可能会提出一些过分要求,但这个家夥来头很大,陆书记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你必须乖乖听话。」「你招呼好她,我会补偿你的。」

当然不会有什麽客人。

下完命令我就立刻回家了。大概10点多的时候,我还故意去找母亲聊了一会,虽然母亲那里定了是12点後,但母亲还是显得有些紧张,我留意到她不时地往桌子上的脑中看去。聊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打着哈欠,做出今天很疲倦要早点睡的样子,就回到了房间。

果然,快到12点的时候,母亲上来检查了一下房间,看到我已经「熟睡」後,就下了楼。12点过後,我先是在走廊往下查看了一下,再蹑手蹑脚下了楼。

母亲的卧室没有开灯,但我明显看到母亲留门了,那平时紧闭的木门此时轻微地开了一道口子,我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窥探,在月光那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穿着睡衣的母亲,头上已经戴好那个头套安静地躺在床上了。

此刻我再无顾虑。我直接就推门进去,经过那变声器,母亲是很难分辨开门的声音的,但她可以听到声音,在这夜深人静的十分,女人服了药,儿子睡得正沈,这声音以为着什麽,母亲自然十分清楚,她的身躯立刻相应地颤抖了一下。

我打开灯,然後走到母亲身边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再一次颤抖了一下,然後动作僵硬地侧过身体。看到母亲脑後,头套上的安全扣已经扣上,我才放下心来。

「啧啧,我还以为董坤这小子随便拿个农村妹糊弄我,没想到这麽山的地方还有这种货色。」最近才在小舅妈那里玩来了一次角色扮演,现在是轻车路熟,这些装模作样的话是张口就来。「看来他是把自己马子给我弄了啊,喂,你是董坤老婆?」

「……不是」母亲低声说道。

「啧啧,那就是有夫之妇被董坤这小子搞到手了咯?」我直接就扯起母亲的衣服,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就大力揉搓了起来「妈的,这奶子真有料啊。刚生完孩子吗?」

「不……不是,啊——!别……啊——!呃!嗯!」

贱妇!

我甩了母亲奶子几巴掌,她开始痛叫两声後,很快就捂住了嘴巴。

「你就会那两个字吗?董坤没有和你说过我东少吗?你这样搞得老子像强奸你似的,一点都不会来事。」

我说着,又甩了一把掌过去。

有些东西真的不需要装的,环境变了,有权有钱了,就不算你本不是嚣张的人,你想客串一下,气焰很容易就能烧起来。

因为你有恃无恐!

隔着屏幕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她实实在在地在我面前,我要撕毁这淫妇的面具!

某一种暴虐的情绪在我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笼罩着我的脑袋。

「妈的,装什麽,你知道我最喜欢玩什麽不?就是你这种有夫之妇!」我抓住母亲的一只奶头,用力地朝外拉扯着,母亲的乳量本来就惊人,这麽一拉扯下,就更显得夸张了。

「疼……啊——!别!啊——!」

「知道为什麽不?」

「啊——!不……不知,啊!道……」

母亲想伸手来解救自己的奶子,她一有动作就用力扯一下,还拧动起来,她顿时痛叫连连。

「因为老子喜欢你们这种骚货那欲求不满的骚劲啊,明明有老公了,你们这些贱货就是觉得不满足。腿张开!用强老子也喜欢!」

贱货,欠收拾!

「操你妈的,看你低声细气的,我还以为搞到了个良家妇女,这逼摸着就感觉松了,挖槽,这屁眼儿,都被插开花了啊。老子嫖的妓女都没你这样子的。」

我用巴掌抽打着母亲的逼穴,没想到七八下之後,母亲下面居然湿润起来了!

我怔住了……

「别……别打了……」

这贱货挨打居然来感觉了?她为光头作践成了这个样子,我这个儿子,要她委身一下居然百般推挠……

我也不知道吃死人的醋应不应该。

但我这一刻直接就被点爆了。

「不要_!求你了,不要打了……」

不要打?好。

——

很早之前,我拿到姨父的第一柄磁带,里面的内容是光头强暴母亲,影片中光头对母亲乳头的施虐後母亲屈从了,从那会我就知道,母亲大概是最经受不住痛楚的。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在暖气的作用下,我和母亲都是浑身大汗淋漓,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肌肤在那灯光下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

母亲的声音沙哑了。在我的逼迫下,她已经忘记了楼上还有个儿子在睡觉,在我的操干下,她嘶吼着,说着淫秽低贱的话语。我在她阴道的深处灌注了一发,然後在通过逼迫母亲进行淫荡的表演的刺激下再次勃起,如今又插入了她的屁眼内,正撞击着她那丰满的臀肉。

我已经完全投入了这个没有名字的角色里面,通过语言和暴力让母亲恐惧,屈服,然後顺从。

又过了10来分钟。

「现在老子开始问你了,你是不是便器?」

「是……我是便器。」

母亲喘着粗气,整个人像开始枯萎的鲜花一样整个人显得疲倦不堪地耸拉着,跪在地板上,刚刚她在上面起起落落扭臀摇乳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在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差点没瘫倒在地。

我没有一丝怜意,因为眼前这名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已经沦落得比一名娼妓还不如了。

无药可救!

「老子要尿你嘴巴里可以吗?」

「可……以……」

「张开嘴巴!」

母亲跪在那里,头颅仰起,嘴巴大张舌头吐出。我还害怕这样侮辱性的行为会不会让她崩溃,看到那吐舌头的动作就让我明白,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我站在她面前不远,刚刚我一直压抑着尿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所以当母亲的嘴巴一张开,尿液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射出来,白色的水柱先是撞击在母亲的眼睛上,在她的脸蛋飞溅开来,再在我的控制下灌在了母亲的口腔里,很快就满溢出来,顺着嘴角下巴往下流淌,滴落在那算个被我掐的满是青紫淤伤的大奶子上。

「给我吞下去!」

看着母亲雪白的喉管涌动着,不断地把儿子的尿液吞咽下去,我的眼眶突然泛起泪花,很快那泪水就不断地顺着脸庞滑下,突如其来的悲伤的感觉如同海啸,瞬间把我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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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看着母亲把自己的尿液喝掉,我认为母亲又一次死了,如今,母亲又死来了吗?真的死了吗?那眼前这个是什麽?

她是我母亲啊!!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尿早已撒完,我伫立在那因为悲伤的痛苦动弹不得。母亲也吞咽完了口中的尿液,茫然无助地跪在那里惶恐不安地瑟瑟发抖。然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麽,跪着往前挪了两个身位,摸着我的腿找到我已经开始疲软下来的鸡巴,然後嘴巴含了过来,将我的鸡巴吞入口中,发出「唔唔唔唔」声音的同时,开始又吸又舔地帮我口交起来。

那绞痛的悲伤再一次随着母亲的行为变得强烈起来。

不……

我不要这样……

我不要这样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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