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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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里静悄悄的,那些蟋蟀虫鸣,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有时候貌似是会自动过滤掉的,我此时只听见大东的喘气声,和小舅妈在地上扭动身体摩擦地面枯叶的沙沙声,大脑还处于时差所造成的的不适中,嗡嗡作响,刚刚大东冲出去那麽一段时间里,我感觉像是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搏斗扭打才把小舅妈制服了,其实前前後後总共也没有两分锺时间。

当初小舅在闲聊中不无得意地说过,此宅请黄瞎子看过,说是什麽背靠山岭之类的藏风聚水之风水宝地,现在我可以很切确地说黄瞎子是真瞎,更别提开过什麽狗屁天眼了,这样的风水宝地有没有给他带来什麽财运我不知道,但肯定是给他送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是他的外甥给他戴上的。

此宅的选址更是完美的作案场所,距离最近的邻居也有 400来米远,刚刚制服小舅妈造成的动静即使在这寂静的夜里也无人察觉。

「唔……唔……唔……」被剥夺了视觉的小舅妈徒劳地喊着救命,但声音经过那口枷的时候,通通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在刚刚的挣紮中,宽松的毛背心其中一边肩带被扯到肩膀处,裸露着雪白的肩膀,里面那被扯掉了 2颗纽扣的衣衫敞开着,露出里面那包裹着丰满胸脯的深红色乳罩,而睡裤也因爲挣紮落到了半边屁股的位置,同样露出了底下那和乳罩相同顔色内裤。

「妈的,小贱货力气还不小啊。」

大东往地上呸了一口,蹲下身子,居然在小舅妈那丰满的胸脯上抽了一巴掌,小舅妈立刻又是一阵「唔唔」声音,被绑住的身体又不断地挣紮扭动了起来。

「妈的,再叫就把你先奸後杀!」

我还没来得及制止,大东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小舅妈另外一边胸脯上,那对被大红胸罩约束的大胸脯又是一阵乳浪。小舅妈又唔唔了两声。「妈的,你还叫……」

大东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双手抓住小舅妈胸前的衣服一阵拉扯,居然将小舅妈其中一只奶子扯了出来,然後他抓着胸罩边沿往下一扯,当那雪白的乳球裸露出来的时候,那饱满的形状顿时让我屏住了呼吸,而一边的马脸居然还吹了一声口哨。

「啪——!」不再隔着衣服,那一巴掌扇在白皙的乳肉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而失去胸罩约束的乳球,挨了一巴掌後颤动得更明显了。

「唔——!唔唔——!」

「还叫?」

这种进一步的威胁不仅没有让小舅妈闭嘴,那唔唔声更加强烈起来,身子在地上打着摆子,大东干脆一屁股坐在她的腰肢上,双手对着小舅妈那裸露出来的左乳左右开弓地扇了起来。

很快,小舅妈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在这样羞辱性的抽打中,小舅妈屈服了。

「妈的,真是犯贱,不打不老实。」

大东最後再抽了一巴掌,然後,再也不敢吭声的小舅妈被大东从地上扯了起来。这时,走到路边的马脸往这边招了招手示意没人,大东警告了两句,就推搡着裸露着一只奶子的小舅妈往家里走去。等我们进了院子里,马脸把挂在门栓上的锁拿下来,在外面锁上後,再麻利地翻围墙进来。

万事开头难,如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制服了小舅妈是计划的重心,这个重心完成後,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了。大东和马脸开始威胁小舅妈,让她说出家里藏钱和首饰的地方,营造出一种入室抢劫的假象。

小舅妈果然信以爲真,在大东爲她摘掉那口枷後,她立刻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清楚,还哀求大东他们放过她,拿了钱就快走。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匪徒的最终目标。

「怎麽就这麽一点钱?妈的!你不是骗老子吧?你这是打发乞丐呢?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老子要不是看你外面停辆小车老子能惦记你?现在你跟我说你就这麽一点货?信不信我真的在你脸上划几道?」

「不,不要!真的就这麽多了,我……我没骗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别打……真的……就这麽多……」

大东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打上瘾了,对着那还没塞回衣服里的奶子又是一巴掌。人在黑暗中就会变得异常的脆弱,戴上头套後,小舅妈什麽也看不见,根本不知道什麽时候就被抽一巴掌奶子,她被推倒在床上後就一直往後退,但很快就退到床头退无可退了,此时她双手环抱胸部,身子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活脱脱一只饱受惊吓的鹌鹑一样,此时哪里还有平时那阳光、自信、活泼、古灵精怪的模样。

虽说钱是幌子,但这次请大东帮忙,小舅妈是不能让他弄的,这些钱就是辛苦费。其实小舅早些年在外打工,钱是没少赚的,之所以还剩下这麽点,我也知道是咋一回事——存起来的闲钱都借给我家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良心又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但那也就是一瞬间,但很快就被欲念压了下去。

「呦,这是你女儿吧,长得挺水灵的啊……」

剧本继续推进,「钱」谈完之後就到「女儿」了。

「不……她只是个小孩……我没骗你们,就这麽多钱了……」

听到「女儿」,小舅妈不出所料地立刻激动了起来,喊了两声才意识到萌萌并不在家,萌萌今晚在奶奶那,要明早再回来:「钱真的就这麽多了……我真没骗你们,你们拿走吧,我不会报警的……真的……」

「报警?嘿,你报警我们也不怕,老子干这买卖七年了,警察有个屁用。待会我在这里点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的,啥证据也不会留下……」

听着马脸的话,我内心嗤笑。要是真这麽简单,每年就不会有那麽多枪毙坐牢的了。不过用来吓唬小舅妈,这样的话语却是直接有力。

「不……不要……呜……不要……」

「哭什麽哭,再哭现在就弄死你。」

小舅妈瞬间就崩溃了,失声痛哭了出来,马脸一看唬过头了,一巴掌抽在小舅妈脸上,其实是打在头套上。

「妈的,这妞长得挺水灵的,就这麽杀了怪可惜的。你看这奶子长得……」

大东说着,就扯开小舅妈护在胸部的手,然後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刚止住哭声的小舅妈又是一声惊叫。

我心里看得颇不是滋味,但既然不给别人弄了,也只能让他过过手瘾了。

「我说猴子,你昨晚才弄完一个呢。」

「女人我天天弄都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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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迟早被女人害死。」

「爽几下不碍事嘛……」

大东一边揉搓着小舅妈的奶子,一边和马脸你一句我一句的。我看得出马脸看着小舅妈眼很热,但今晚他基本没怎麽碰过小舅妈。

「不要……求你了……不要……」

「妈的,你以爲菜市场买菜能讨价还价了?」

马脸又是一巴掌抽在头套上,小舅妈脸疼不疼我不知道,倒是马脸自己对着手掌吹了吹「你快点搞完,我给你看风去,有什麽不对劲就给这娘们两刀。」

这双簧戏唱完,大东和马脸都对我抛了个眼色,然後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间。

当他们两个走出房门,那一刹那,热血上涌,我甚至感到一阵眩晕感传来。这出我一手策划的好戏,终于轮到我登台了。看着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小舅妈,衣衫不整,无助地瘫倒在床上,一切良心的谴责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啧,小……小美人,现在就咱们两个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啊,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你这种质数的妞……」

我心情澎湃激动,差点一句小舅妈喊出来,幸亏自己醒悟过来改口得快,不然纵使有变声器,那三个字喊出去我真不知道该怎麽收场。

我接替过大东,手直接就按在了小舅妈那鼓囊囊的胸脯上,小舅妈啊的一声惊叫,再一次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和刚刚大东捏她那一下的反应如出一辙。

「老子要玩你你还敢躲?」

小舅妈的反抗在我的预料中,我翻上床,一下把小舅妈扑到,她试图推开我,但那双手很快就被我控制住了,我低头凑到头套耳朵边的位置「我刚看了桌子上的相框,你有个女儿对吧?能告诉我她叫什麽名字吗?」

「不……不……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想干什麽?我原本想干你的,但妈妈不给面子,我只好干女儿去咯,啧啧,小娃娃长得挺俏的,小小年纪就一张鹅蛋脸狐媚子眼。我不怕告诉你,这种小女孩老子操过几个,比大人有意思多了,恐吓几句,再给她几巴掌,就乖得不行了,喊她脱裤子就会脱裤子,喊她吃鸡巴就吃鸡巴,喊她掰穴就掰穴……」

「不……你们这些畜生,……你们……」

没等我说完,小舅妈居然发了疯似的推开了我,然後身子向我扑过来。

可惜戴着头套的她搞不清楚方向,居然一头翻下了床。

我害怕她闹出什麽大动静来,连忙翻身下床把她按倒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边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道:「臭婊子,你再敢乱动看看,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女儿在哪吗?

老子找你家後面躲了一天了。

萌萌对吧?在村口那断桥那里,你要是不识相,老子也不怕麻烦,老子将你先奸後杀,再过去那边把那老头老太给做了,再慢慢玩你女儿。」

充满杀气地说完这一番话,我自己都有些惊呆了,这念的已经不完全是台词了,我在说话的时候,脑里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那些画面,那些残忍的画面让我自己也感到不寒而栗。

「不……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不要……我听话……我听话了……呜呜呜……」

小舅妈崩溃了,这样的小舅妈让我感觉到陌生……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计划始终是计划。我原本不过打算是稍微威胁一下,然後玩一个晚上就开溜的,我也害怕小舅妈想不开,所以在计划里并没有多少过激的行爲。例如,我原本是打算开了小舅妈的菊花的,润滑油和一些药物我都准备好了,但就是害怕小舅妈被折腾得太惨想不开了,虽然小舅妈性格阳光,看起来比一般女人要来得坚韧,但我还是不愿意冒险。

但我性格中的某些特质,让我的内心又变得凶狠果决起来,这个时候,内心里总会出现这样的话「事已至此」「箭已离弦」「一不做二不休」……

「这样才对嘛,你乖乖的,老子弄得爽了,什麽都好说。」

***  ***  ***

小舅妈屈服了。

在我的命令下,她乖乖地爬上了床。

面对无法反抗的柔弱女子,我内心深处那暴虐的欲望总会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它催促着我,要我毫无人性地撕咬猎物。

母亲的事让我的内心充满愤慨,但我从来没有表露出来,因爲那种愤怒的来源过于强大,我不但无法战胜对方,反而还要卑躬屈膝,拜服于下。于是乎,这种愤怒就扭曲了我,让我把它投射到其他弱者身上去。

多麽可悲,又多麽无奈。

但当时我可没有这样的感慨,我当时只想着如何玩弄眼前这名我渴望已久的女人。我甚至想解开她的头套,让她知道到底是谁在强暴她。

但这不过是臆想罢了,那是涸泽而渔的做法,我可以这样对待那对姐妹花,让她们再次重温被绑架强暴的那一幕,但小舅妈不是一次性用品,她是奢侈品,我希望的是永远占有她。或许直到有一天我厌倦了她,才会毫不留情地摧毁她。

「你叫什麽名字?」

「……柳悦铃。」

「人如其名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像风铃一样。干哪一行的?」

「老师。」

「老师?嘿,我这人没啥学历,但还挺尊敬老师的。教什麽?教美术吗?那种在学生面前脱光光让学生画画的那种?」

「不……不是。音乐。」

「哦,音乐老师,那麽你会唱十八摸不?唱几段来听听。」

「我……我不会……」

此时小舅妈躺在我的怀里,我脱掉了她的毛背心,将她的衣裳卷到了胸脯上面,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这两只乳球大力地揉搓起来。

虽说已经屈服了,但小舅妈身子还是本能地抵抗侵害,扭动着想要躲避。我也不以爲意,挣紮一下才有情趣嘛。

「那你是什麽鸡巴音乐老师啊,连十八摸都不会,那总会跳舞了吧?」

「会……」

「那跳个脱衣舞给老子看看。」

「……」

「你要再说不会老子生气了啊,起来起来。」

我松开双手,催促小舅妈站起来。

「你要真不会也没关系,老子教你,一边脱,一边把屁股扭起来。对,就这样。哎,你别光扭屁股啦,奶子也给我摇起来啊,……白长了这对大奶子……」

不知道爲何,我在猥亵小舅妈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王伟超那天晚上在母亲宿舍里胁迫淫弄母亲的种种画面。曾几何时,这些画面带给我极度的羞辱,而这种羞辱感,我以爲在我对母亲彻底绝望後,在对母亲的轻视下会逐渐淡化,但结果证明并没有,它烙印在我的大脑深处,不时地浮现出来对我发出刺耳的嘲笑。而如今,我仿佛要将它发泄出来一般,我本能地将画面的内容套到了小舅妈的身上。

在我胁迫下,小舅妈站在床上,双手抱头,像犯人搜身般让我肆意地从她的上面摸到了下面,然後在我过足手瘾後,又被迫跳了一段难看至极的脱衣舞。

终于,小舅妈那既玲珑小巧又前凸後翘的身子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而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环境里,而是在明亮的灯光下,保持清醒的状态,毫无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着她那傲人的身躯。

「柳老师,我和外面那蛮牛可不一样,那家夥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有暴力倾向。你看,你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了手,啧,这麽好看的奶子都被他扇成这样了。我可不一样,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感受到小舅妈又开始有了抵抗心理,我只好继续给她下眼药,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刚开始说的时候我的手在摸着小舅妈的下阴,她还不断地扭着身子躲闪着,等我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亵玩她的私处了。

「说起来,你们女人长地方本来就是挨操的,给谁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脸,干脆就把我当你老公就好了,这不戴着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对了,柳老师,我摸的这是什麽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

「……阴道。」

「哎,什麽道?下水道吗?我这大老粗一个,柳老师你能说得通俗点吗?」

「是……是逼……」

正调戏着爽,突然有种膈应的感觉,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很快我就找到了这种感觉的来源——「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是……是小阴唇……」

「里面好多水是……是因爲……因爲……这是……凤兰的……骚逼……凤兰是个……老骚货……想要……鸡巴操……」

「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还能被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我是亲眼看着母亲这位人民教师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沦的,如今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过的把戏,让小舅妈这位教师居然巧妙地和母亲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来,躺下去,腿张开,自己掰开逼让学生观摩观摩一下,亲自示范才有意义啊……」

小舅妈躺下那会,身子颤抖得厉害,她大概以爲终于到了那可怕的时候。不过即使如此,另外一个要求同样让她感到痛苦万分,只是她在我的威胁下,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意识,犹豫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胯间,分别按着自己两片阴唇左右扯开,将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来。

小舅妈的阴阜有些鼓胀,外阴乍一看十分光洁,不像母亲那骚逼一样淫秽地布满杂乱的阴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应该是经过整理过,而被那白皙手指掰开的大阴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对肥大,皱褶明显,而中间那湿漉漉的腔道却显得十分粉嫩。

我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将两根手指并拢一下就捅了进去。

真他妈爽!小舅妈,老子当着你的面挖你的逼了!

下身私密处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亵,小舅妈的身躯明显地又剧烈颤抖一下。

「啧啧,我说柳老师,你刚刚扭扭捏捏的,我还道你是什麽纯洁少妇哦,你看你这逼唇,木耳一样,都被操得又黑又皱了,嘴上不要不要的,这才弄几下,鸡巴都没插进去,你这逼水就流了一地了,还一股骚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抽送勾挖着,语言里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妈,这种故意把小舅妈说成大骚货的抹黑,让我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实际上我费了不少劲才把她下面弄出水来。

「你老公一个人可喂不饱你吧,是不是外面还有个小情郎什麽的?」

「没……嗯……没有……」

「没有?你这麽年轻,老子操过的女人没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那逼能黑成那样?老子在酒店里召的鸡也没你那里那麽黑……」

「……」

就在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经历了这麽多女人後,我对女人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我一直在挑逗着小舅妈的性器,不断地探索着她的性感带,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服了药,无论我怎麽弄她都像一条死鱼一般,如今我每一个动作,她都有相应的反馈,终于我发现,乳头和阴蒂是小舅妈最敏感的地带,当我带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头和按搓阴道口上面那颗小豆豆的时候,小舅妈就会异常不安地轻微扭动身体。

「嗯……」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着,但不受控制地从那微微张开的皓白牙齿缝间挤出的娇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样,这一声明显带着情欲的气息。

「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观察了你们家一天了,就你跟你女儿在,老公在外面打工吧?啧啧,你老公也是舍得,丢下这麽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家独守空房,也难怪你在外面找男人……」

「我没有……啊……」

「没有?我才不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摸向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喷瓶,先对着空气喷了几下,确定完全喷出水雾後,我将插在小舅妈逼穴里的手抽出来,转而攻向她的乳头,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时,我将喷口对准了她的阴户喷了上去。

「姨父有一家医药公司,姨父的这麽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赚钱的,但它的作用最大。

我喜欢这门生意,医药也是一门好生意。

林林你知道吗,人一辈子,生老病死,这四样东西都和医院有关系,或者说,和医药有关系。

人离不开这个玩意。但实际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对的,大多数的时候无非是感冒药啦,消炎药啦……但尽管如此,人们对药既依赖,又畏惧,这种畏惧是本能的,因爲人类自己很清楚,人类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无法当家做主的,但药物可以。」

「痒……」

「啥?哪里痒?」

自从那喷雾喷上去後,我就专心地逗弄起小舅妈的奶子起来,按搓,扯拉,吮吸……那两颗紫葡萄已经发硬肿胀了起来,小舅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紧密。小舅妈说的「痒」我自然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在光头给我提供的「玩具」里面,不但有各种各样的器具,还包括了粉剂水剂药片等药物十来种,这种能刺激阴道産生瘙痒感的喷雾正是其中一种。

小舅妈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开口求助了,但羞耻心又让她沉默起来。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现学现用。药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挡的撕毁人类的防线,我在陈瑶的身上看得很清楚,这虽然不能说和人类的意志有关,但,绝对和绝大部分人的意志无关。

想要降低对小舅妈的伤害,避免意外的发生,除了威胁外,最好让这次强暴变得不纯粹起来,最好是让小舅妈自己参与进来,那样的话就不再是单方面逼迫发生关系了。但光头明确告诉过我,没有小说里那种一用上去就让女人骚浪起来的「春药」,最多只有迷幻药能间接完成那样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方法,我认爲有异曲同工之妙。

喷完那玩意後,我就压在了小舅妈的身子上,腹部刚好就压在她的阴阜上,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偏偏又被我的身体挡着,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无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单。

她不肯说,我就继续玩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几把,她顿时舒爽得低哼了起来,但我犹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把手拿开……

小舅妈并没有支持多久。

「下面……痒……」

「啥?」

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下面有些痒……」

「能说清楚点不?你哪里痒啊?」

「逼……」蚊子般的声音在一阵沉默後,从小舅妈的嘴巴里挤出来,刚刚的声音明明比这次还要响亮十倍,但这蚊子般的声音我却「偏偏」听清了。

「嘿,我说啥呢,没说错你吧,你这骚货……想我帮你挠挠不?」

小舅妈又不吭声了,但那丰臀不住地扭动着。

「不想就算了。」

***  ***  ***

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锺,那种极度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锺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擡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鸡巴,身爲受害者的她,主动将强奸犯的龟头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鸡巴给你挠挠。」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淫水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

***  ***  ***

大概十来分锺後,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鸡巴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後,那欲望如潮水般退去,这十来分锺的抽插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後,她就像一个屍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  ***  ***

「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麽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爲曾几何时,光头是很幸福的,因爲我看得出,他锺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衆,但不得不说,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啓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爲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他认爲自己是淩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爲他觉得人并没有什麽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爲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爲什麽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爲什麽会这麽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後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後来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爲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麽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妈後,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後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麽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

「怎麽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日的手头上已经有十几条人命了。」

「听说?张警官,你们警察是靠听说办案的吗?」

「人这不是没捉着嘛,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案件和他们关联的。哎,我说你就关心这个吗?」

「我孤寡老人一个,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夥入室抢劫,後来那家人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

「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夥是那个啥……什麽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

「拉倒吧,什麽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鸡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麽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

「你好像说得有那麽一点道理。」

……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爲这不过是唬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麽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麽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麽不细致的地方,我觉得先入爲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麽,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麽多资源,这种犯罪行爲不会实施得那麽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  ***  ***

「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後後面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蔓延开来,我擡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後,她见到我就没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爲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胸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麽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失神了好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 5年……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

「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擡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麽说了!我是爲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麽大家不是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麽——!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麽一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  ***  ***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後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麽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後来用铁钉给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麽的,也不能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领口因爲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後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後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麽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爲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麽,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

「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  ***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麽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爲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擡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麽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麽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後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後,除了作爲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麽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有什麽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麽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  ***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爲大东找了个小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

中午放学後。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後面,通过哪些间隙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上,我这麽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後,很多虐待女人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例如鼻鈎,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後就可以扣在头套顶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後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爲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轮奸她的两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没什麽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麽……?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麽恐吓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

「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後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爲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擡地喊了一句:「你尽管走,你要是出了这里,那东西你以後也拿不到咯。」

等陈瑶转身来到黑狗面前,她已经哭红了眼,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想怎麽样……?」

「想要吗?」

黑狗也没有回答陈瑶,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在陈瑶面前晃了晃,反问了一句。陈瑶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立刻把手一缩「哎,眼看手勿动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陈瑶咬了咬下唇。

「想……」

「哦,你刚刚就是这样的态度求人的?报警?你当天晚上报警老子也不怕,现在?你有什麽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真是笑话……」

黑狗扯着虎皮开始大放厥词:「早几天给你送货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的。」

「你到底想怎麽样……?」

「这玩意呢,别看就这麽一点点,可贵的很,早几天送给你的,就当是那天晚上的过夜费了,就不收你钱了。」

「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爲马地将一件严重的强奸罪刑说成了嫖娼,而她这位受害者居然变成了娼妓,陈瑶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狗就欲发作。

「别手指指啊,我这里就明说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两散,我最多少教所蹲两年,嘿,你就不一样了,大好青春年华啊,要是进一次戒毒所,你这辈子肯定完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给我一个兄弟那里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证你去到哪里那些照片就发到哪里,让你亲戚朋友,邻居相亲们清晰地认识认识你,哈哈哈。」

陈瑶往後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脑里显然不由自主地构想起那些情景,很明显,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後果。

「不……你不能这麽做……呜呜呜……」

陈瑶把头颅埋进两个膝盖之间,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听到过来,到底丢脸的只会是你。」

陈瑶闻言,果然止住了哭声。

「我们就少废话了,这包东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无欺,你拿钱来,我给你货。」

「多少钱?」

「500块一包。」

「什麽——!?」

陈瑶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惊,当时城里面的职工工资,平均 700-900左右的幅度,但那是城里,在这个小山村或者镇上,实际上还要少很多。

而这一小包的分量,实际上最多支撑陈瑶2-3次的瘾,我从光头那里了解到,给陈瑶的不是一般的货,发作的频率没有那麽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发作一次,也就是这麽一点儿东西,最多也就半个月的量,那麽一个月下来,按照黑狗开出的价格,起码要 1000元的开销。

那麽问题就来了,陈瑶只是一名学生……

「你……你这不是抢吗?我没有那麽多钱……」

陈瑶绝望了。

「抢?你以爲这是面粉哦?哼,别说你没钱了,这玩意,你没渠道,你有钱也买不到。」

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虽然没钱,但你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啊……」

陈瑶已经被黑狗喊出的数字惊呆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黑狗的意图,还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寻找到底有什麽值钱的东西。

「别看了,陈瑶同学这脸蛋身子都不错啊,嘿,我可是验收过的,你要是出来卖,一次也能卖不少钱呢。」

「你……你无耻……不……我不……」

陈瑶终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无耻?狗哥我这是爲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你他妈还敢拒绝?形势比人强啊,上次送货去,你不是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吗?结果呢?最後不是乖乖地掀开衣服让我玩奶子,给老子舔鸡巴?现在给我装什麽?」

这件事我知道,因爲是我安排的,因爲只有我才能拿到药。我当初也警告过黑狗,要碰女人必须经过我的首肯,而这次黑狗的行爲就是我默认的。

陈瑶已经脏了,我能接受母亲脏了,但她我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已经在想着怎麽摆脱这层关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她拿来当然控制手下所必须要有的奖励,有甜头他们才肯卖力爲我办事。

黑狗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陈瑶的胸部摸去,陈瑶摇着头,我以爲她会闪躲,会反抗,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闪避,被黑狗隔着衣服搓起了奶子。

其实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运早已经决定了,再怎麽反抗也不过是某种形式主义。陈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果断,从她主动给我写情书就能看得出来,如今这种果断,却是她迅速沦陷的决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来,老子已经把你按在床上操了。现在你想清楚哦,你想想来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再想想这玩意吸进去时那爽飞天的感觉,这绝对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边怂恿着陈瑶,一边把手插进了陈瑶的衣衫里。

「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过要快哦,上次只给了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课堂上当着大家的面滚地板了,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啦。」

双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陈瑶身躯又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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