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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的那老土的双辫不见了,长发很清爽地用一条花绳在脑後紮了一条马尾,脑袋摆动间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间居然让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变,不但体现在那发型上的释放,连穿着也与以往大相径庭,以往她是明显的农村土妹,万年不变的校服运动服,几乎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但今天不但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是一条明艳的明黄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光彩。
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看起来总显得腼腆胆怯的脸。
课间,班长被几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学围着询问,我的座位就在旁边不远处,侧耳倾听,发现班长居然应对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个城市的大医院里接受治疗一般,尽管说得磕磕绊绊的,但里面的某些细节让我这个知情人听得都差点儿信了。
但有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这边来,但接触到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
嘿,时间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吓这只受惊的小绵羊,转头投向了陈瑶那空空的位置,刚回到学校的时候,一直等到上课都没见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师突然跑出来宣布些什麽事情。刚刚才在天台上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电话里她声音蔫蔫的,看起来的确是不舒服,她的说辞是那天喝醉了没盖好被子着凉了。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麽着凉,真要着凉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到周日上午离开,她都好好的,有怎麽可能是因为周五晚上没盖好被子。但我是不可能拆穿她的,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後,叮嘱一下常规的注意事项,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也愈发佩服光头在这方面的预见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说,周一陈瑶肯定会请假,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还让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多了,并没有睡着,眯着的眼缝里,数学老师在我面前来回经过了几次,对於我这个瞌睡虫仿佛透明一般不闻不问,要是陈熙凤老师,肯定一书本就敲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身份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为态度似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黑社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但实际上,此刻我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出言不逊的行为。这可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麽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於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喜欢一直上课的吧?
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自然不用说,就连四眼也请了假。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但他中午是回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低声地说道:「老大,什麽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
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麽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麽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後,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理解他如今的表现。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脸和我说,走的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
「走,带你找点乐子去。」
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的班长。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去,她神色上倒没什麽变化。
我也没说什麽,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後的班长低着头落後几步在後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後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刻凑近了一点,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
「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
「哦。」
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後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
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杂物间的锁就哢地一下弹开了。
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後,等黑狗把门关上後,我看向班长。她进来後就呆呆站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麽,两个人沈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麽想着的。
班长突然擡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麽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痛苦,反而看起来有些淡然。她擡起手,居然开始解起外套的纽扣,动作不急不缓,丢掉外套後,她反手到身後拉连衣裙的背链,折腾了几下,链子扯下,手从衣袖拔出,然後那条连衣裙就顺着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长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
黑狗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的脸此时才因为难堪微微发红了起来。
看了我一眼後,她又把胸罩解了下来,丢到了脚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段时间没见,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东轮暴她的时候好像要显得大了一些。把内裤也脱下来後,光着身子的她,双手环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虽然此时是正午,但毕竟也是入冬了,温度还是有些寒凉的。
「把衣服穿上。」
班长楞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边黑狗却是急了:「老大!你就……」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上了嘴。
班长此时反应了过来,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裤的时候,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她的底裤上。
「等一下,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要动哈。」
猫捉老鼠的游戏,又怎麽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牺牲了这麽多,冒着以後可能吃枪子的危险,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迷人的权力吗!这种可以控制别人,肆意践踏别人的权力!
就像他们对待母亲所做的事情。
光头昨晚和我通过电话,他说姨父很满意我在歌舞厅做的那件事情,大赞我有出息,班长就是奖励给我的奖品。
妈的,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送给别人当礼物,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奴隶社会。
班长果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颤抖着身子维持着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我松开脚来到她身後,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了起来。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妈的,一个中学生下面居然长了这麽多毛,你身为班长,就这麽给女同学们做榜样的吗?哇……黑狗,你过来看看。」
那边的黑狗刚把裤子扯下,露出鸡巴,听到我喊见,那家夥裤子也没提就这麽甩着鸡巴跑了过来。
「你看看这骚逼,我才摸了几下啊,你看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们班长以前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大骚货。」
我当着黑狗的面左右掰开班长的逼,也不知道光头他们对班长干了些什麽,在这种屈辱难堪的情况下班长不可能产生任何情欲的,她那边听到我的话後,已经止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但她那看起来还很稚嫩的逼穴,却在我手指撩拨了没多久,就开始不断地冒水,变得异常地湿润起来。
现在我只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就能一插到底了。
「黑狗,想不想操我们班长的骚逼?」
「老大,瞧你这话问的,这还有不想的……」黑狗猥琐地笑着:「不过,老大你先来,你都没上,我哪敢……」
「少给我拍马屁。给我扶着她。」
我看班长那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边去。黑狗闻声,连忙在旁边抱住了班长的身子,这边刚抱稳,那边手就伸了出去按在班长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搓了起来。
我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了在一起,一下就分开连片粉嫩的逼唇,插入了班长那湿漉漉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我还以为班长被绑走会,会被迫接很多客人还债,一般小说里的戏码差不多都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了,没想到两只手指插进去反馈过来的感觉却是还挺紧凑的。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自然是恨不得脱裤子将班长操一顿,但我还是强行克制住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走到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握着班长的马尾往後一拉,班长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呼,头颅被迫擡了起来,
「来,舔舔,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班长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手指。
「怎麽样?」
「有点……咸咸的……」
嘿。
我捡起地板上班长的底裤,特意翻到裆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麽味道?」
「……」班长沈默了一下,「骚……骚味……」
看来李经理把她调教得挺不错的。
「黑狗,放开她。」
黑狗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去。
「蹲下来,掰开腿,来,自己把逼掰开。」
班长光着身子一边抖动着,一边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後,我就将地上那条被我踩脏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好了,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了。但下午下课前,比那骚逼里面的内裤不许拿出来,你要是尿急了,就尿完了自己给我塞回去。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蚊子般大的声音。
「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子让你脱衣服你才能脱,我让你走你才能走,我要操你,你就给我乖乖地掰开你那骚逼!!明白了吗?」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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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骚货,以後除非你下面来那啥了,不然以後不要穿内衣了,你欠了这麽多债,干脆省点内衣钱。」
*** *** *** ***
班长里开後,黑狗呆呆地看着班长离去的方向,嘴里喃着「这样都不干一炮……老大你这是……哎呦——!」
我一脚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气也不大,他啷当了几步,转过头来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麽踹他。
「我的话听不懂了?我刚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黑狗,他低下了头,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服气。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
「你他妈的给我管好下面,别整天一副发情的疯狗模样。我知道你以前犯过什麽事。嘿,别急着否认,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什麽事能瞒得过我。你也够大胆了,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给按玉米地轮了,嘿,别看草包那怂样,要是给他知道了,你清楚草包这人疯起来比谁都疯,我敢肯定他会拿刀把你给剁了。」
我话这边说着,那边黑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没……我没有啊……我……我……」
黑狗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支吾了两下,才脚一软,坐倒在地上。
这事我从光头那里听到我也是惊呆了。
光头怀疑黑狗犯过事,他不放心,就叫马脸去摸摸黑狗的底,马脸就去打听一下他平时除了我们还跟谁厮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他表哥就是个小混混,没想到居然是大东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个地下赌场看场子的,马脸当即叫来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麽,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啊,生活等一些细节,嘿,好家夥,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麽人,一下子就把这件事给曝了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黑狗和草包平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麽的,没想到草包母亲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夥起了邪念。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夥怕自己弄不来,於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肯定出不了事後,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米地里,第一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然後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後面一下子冲了上前,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麽被挟持进了玉米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麽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後,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後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都什麽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
*** *** *** ***
打发黑狗後,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自打姨父说我通过考验後,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能拿800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麽时候都是那麽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後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麽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
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
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精神,但在沙发上坐下後,没聊几句,感觉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麽病,这是「瘾」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麽事的。」
果然陈瑶身子一颤,连连摆手。她是怕我留下来看到了她发作时的丑态。
「真不用?那要给你买啥药不?」
「家里面有些药,我吃过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了。林林,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陈瑶努力地给我挤出一个明艳点的笑容,试图让我宽心。这个牵强的笑容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那乱糟糟的头发,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哦,有什麽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嗯。」
*** *** *** ***
毫无意外的,我在校门口「偶遇」了母亲。她正在和门卫聊着什麽,我走过去,先是喊了一声「妈」,然後故意装作惊讶地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跑哪去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差不多有个把月的时间,我以为自己和母亲在这个校园里玩躲猫猫,就这麽大一个地方,我们一次都没有遇见过,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实际上我们都很清楚,是母亲在躲避着我。
*** *** *** ***
自从那天暴雨留校後,我就再也没进过这间宿舍了,如今可以说得上是「触景生情」,母亲就是在这间小宿舍里,被王伟超胁迫着玩弄了一整个晚上,在拿到那段影片的後来,许多次在鱼得水的宾馆里,我对着那段片子撸管子时,不止一次充满嫉妒地幻想着自己取代王伟超的位置,对母亲肆意地发号施令。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急了,因为这样的想法不再是奢望,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在不久的将来,母亲很快就会臣服在我的胯下,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
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在母亲从卫生间提了一桶水出来後,我们就撸起了袖子开干起来。心里兴奋着,同时又埋怨光头,为啥又是搞卫生的戏码。
毫无疑问,没几分钟的功夫,母亲就红着脸说:「好像有点热呢……」
窗外,晚霞的余晖挥洒进来,给母亲的脸蛋勾勒上了一层金边,上面那一层红霞,恰一看还以为晚霞映在了白皙的脸蛋上。
看着母亲因为羞耻而红着脸脱下外套,我心里既觉得兴奋,对母亲的鄙夷却又多了一分。
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就我在她抽屉里看到的那些照片里,她还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操,还有那些让人呕吐的种种调教,如果说那些都是被逼迫的行为,但就在上周周六,她居然耐不住逼痒主动送上门给光头操,就这麽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贱女人!为什麽此时此刻还能因为主动走光这麽轻飘飘的行为而感到羞耻而脸红?
母亲把脱下的外套随手丢在了铁架床上,失去了外套的遮掩和约束,母亲那对开始略微下垂但依旧轮廓惊人的木瓜奶将T恤撑出一条条明显的凹凸皱褶,并随着她开始继续搞卫生在颤动着、晃动着、甩动着……
和家里的大厅不一样,宿舍就这麽一点儿地方,我要往返於洗手间把脏抹布洗干净,因此根本无法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刚开始母亲还躲闪着我,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会刻意走到边上让我过去,结果就在第二次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咬着下唇就出门接电话去了。
等她回来後,我再次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这次没有再躲开,继续弯腰擦着衣柜,任由我轻微地刮擦着她的臀部走进卫生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甚至会起身,有意无意地制造碰撞,例如在我经过的时候她会「恰巧」地转过身来,然後那柔软的乳球就会刮擦着我的手臂……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制造的,偏偏她还要无可奈何地嗔骂着掩饰「走路没带眼呐。」
就在我以为不会就这样吧的时候,母亲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
这一次,母亲回来後,故意支开了我出去一下。我再进宿舍就看见她急急忙忙地拿着什麽进了卫生间,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还以为母亲会又换些什麽淫荡的衣服出来,结果一看,啥变化都没有。
就在我还纳闷着,我突然隐约听到了某些轻微的电机震动的声音,我仔细地寻找着,很快把目标锁定了母亲的胯下,如果仔细朝母亲的裆部看去,那紧贴着肌肤的秋裤上,原本会陷入逼穴的沟壑,此时突出了一个圆形的凸痕。
操!我立刻明白了声音的来源到底是什麽东西!
我故意露出奇怪的表情,歪着脑袋做了个侧耳倾听的样子,说道:「哎,妈,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奇怪的声音,好像……好像什麽电器没关掉。」
母亲此时大致已经适应了这种尴尬的状况,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我这话一出口,她脸上立刻泛起了明显的红潮。
「没……没有吧。」母亲自然是否认的:「对了,你……」母亲试图转移话题,但她「你」字出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找到话题说下去,「你和陈瑶相处得怎麽样了?」
我没想到她会提起陈瑶,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就算她默许了,应该也不会拿出来谈论的。
「也就这样……」
我本来想着敷衍过去算了,我并没有多少心情谈论她,但突然间,一个绝妙的想法在我脑中出现。
我故意叹了口气。
母亲此时肯定是不愿意让这个小宿舍安静下来的,连忙问道:「怎麽了?闹别扭了?」
「也不是,但是……但是……」我故作扭捏「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麽说,还是不说了。」
母亲怎麽可能同意,「该说什麽说啊,有什麽不好说的。」
「她想……她想跟我那个……」
「什麽?那个?」母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几秒後,立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林林!你真不害臊……」
场面又沈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马达的嗡嗡声又开始若隐若现起来。母亲慌张地又张开了嘴,「你别乱说,她一个女孩子怎麽会……是不是你想……」
母亲又说不下去了,大概是两边都不太好说,这个话题本来就尴尬。
但是,声音一停下来,哪怕是她故意加大了擦拭力度都无法掩盖那可怕的嗡嗡声,而且,刚刚我明显地看到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沈的「嗯」的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妈,你是不知道,别看她戴着副眼镜很文静的样子,其实她的作风……很豪放的……」我故作感慨,「她……她经常不穿胸衣的,你说一个女孩子这样羞不羞?」
这句话简直就像耳光一样扇在了母亲的脸上,此时她就垂挂着两只没穿胸衣的大奶子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虽然我一直没有拆穿,但她内心里心知肚明自己做得这麽明显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的,双方却偏偏要装出视若无睹的样子。
我这句话过後,母亲也没顾忌胯间那根震动的玩意正不断隐约发出欢快的声音,她低垂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几滴水滴在她脸上坠落滴落在地面上了。
我怕过度刺激她会适得其反,我识相地走进洗手间洗抹布,给她一些缓冲的时间。
等我再出来时,母亲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看过吗?」
母亲声音幽幽地说道,这下轮到我楞了一下才意识到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连忙应道:「不……不是我要看的,我说了,她很那个的……她问我要不要看,我都没应,她就自己脱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妈是看不明白了。」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想要站起身来,结果起了一半,身子一颤,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又蹲了下去。
我装作关心地问道:「怎麽了?」
「没……没啥,蹲久了有些晕,我缓一下就好了。」母亲应着话,但我明显听出话里的喘息声,但没等我继续挤兑她,她突然身躯又是一震,这次却着实是低声惊呼了一声,「林林……你不会已经和她……和她那个了吧……」
「……」
空气又陷入了沈默。
「她这样子,我……谁忍得住啊……」
我这是变相承认了。
「你!你真是!」母亲腾地站了起来,结果还没开口教训我,脸色又是一变,嘴巴又发出了一声「嗯」。这次不用我「关心」,她自个儿锤了锤自己的膝盖,好像那一声娇喘是膝盖疼痛造成似的。
「你啊……」
母亲被这麽一打断,气势全无,也教训不下去了。
「妈,这有啥,村头的石柱,比我就大两岁,孩子都能跑了……」
「林林!你这什麽屁话!你这是要气死我了是不是?」母亲在这样的情况下,听见我的话还是砰然大怒了起来,脸上终於出现了久违的寒冷,面若寒霜地盯着我,劈头劈脸地说道:「你要跟石柱比吗?人家小学没读完就种地去了,你浪费那麽多学费干啥?要是她真的怀上了。你知道怎麽当爹了吗?你自己都小孩子一样!你看看你父亲,几十岁人了……你……」
母亲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说道父亲的时候,那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滑下来,却是再也骂不下去了,而是带着哭腔地说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你爸……当初……当初就是因为怀上了你……要不何至於……」大致是觉得这句话太伤害我,她又补了一句「你和舒雅都是我的心头肉,要不我早和你爸离了……」
此时的我,心境较当初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但此时听着,心里却还是居然有一丝黯然。
但我很快又醒悟过来,不能被这样的情绪影响我!
「妈,你别伤心……我又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我装作愧疚地道歉着,却突然抛出一句:「你看你气得都……你裤子……」
母亲低头一看,「啊——!」地惊叫了一声,手连忙伸到胯下挡着,什麽伤感愤怒,此时全被羞惭取代。
就在刚刚,她那条浅黑色的裤子上,大腿根部之间,从那个微微凸出的瓶盖痕迹的位置,一片深黑色的水迹蔓延开来。母亲自己也不曾发现,自己「尿」裤子了!
母亲红着脸,一阵风地卷进了洗手间里,嘴上还说着:「那……那是抹布的……的水……」
刚刚火山爆发一般的气氛此时荡然无存。
嘿,抹布的水?你在洗逼吗?不然还能专门弄到那里去。
我肯定母亲此时没脸出来,於是凑到洗手间的门边侧耳细听,里面先是传来母亲捂着嘴巴哭泣的细微声音,然後片刻後是一声压抑住地低吟,又是一声低沈的闷哼,才传出她那细微的声音:「林林……给妈在衣柜里拿条裤子……还有内衣……」
我退了几步到衣柜边上才应道:「好。」
我打开衣柜,故意找了一条和之前那条差不多的紧身秋裤,然後拉开下面放内衣的抽屉,却是眼前一亮。
小小的抽屉里,黑色的、白色的、宝蓝色的、大红、深紫、艳红……各种颜色的内衣,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蕾丝布料!毫无疑问,这些全是光头给她的,而且应该是外国货。因为在那个年代,在我们这个偏远的地方,这种款式在城市里也不一定能买到!
我甚至大开眼界地从里面用手指捏起了一条我人生看到过的第一条丁字裤,那细细的布带和那只能遮掩住半个逼穴的布料,简直犹如烈性春药般地将我本来就燃烧着的欲火点爆起来。
「还没找到吗?」
母亲在厕所里的催促让我醒了过来,我把那条丁字裤丢回抽屉里,选了一条紫色的,同样款式性感露骨的,连同那条秋裤一起,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後,里面伸出母亲白皙的手,一把接过後又关上了们。
两秒後,母亲惊呼:「林林,你给我拿的……」然後不到半秒,母亲又闭上了嘴。
我却不会放弃这麽好的机会。
「妈,你抽屉里……全是……全是这样的。」
母亲没有应。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母亲才红着脸从洗手间里出来,嘴上辩解地说道:「那是……那是你陈老师送给我的……」
没想到母亲居然把陈熙凤老师推出来当挡箭牌。
可惜,就在无言的沈默中,那嗡嗡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我偷偷看过去,母亲的胯间却已经没有那凸起的痕迹……
不会是?
就在我邪恶地猜想着的时候,母亲一声「我出去打个电话」,就打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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