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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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将躲在自己构筑的壁垒里,以一种营造出来的,自以为安全的姿态,回避内心真实的情感,去追逐那镜花水月一般,充满了添加剂的欲望。

人说事後一支烟快活似神仙,但折腾完,我完全没有来一根神仙烟的冲动。烟其实点上了,抽了一口,但那烟雾似乎没有往肺里去,却串到了脑袋里,我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沈沈的,就又掐熄了。

反倒是方丽娜找我要了第二根烟。

她食中两指夹烟,就放在嘴边,靠着床头坐着,看着窗外出了神,任凭那烟灰直接掉落在自己那光洁的身子上;那一头被揉碎的精致头发,乱糟糟地披在那张木然的脸上,被窗外的夕照镀上了一层金边。我将鸡巴从她逼里拔出来後,她随手扯了条枕巾,但仅仅是擦掉脸上的泪水和开始干涸的精液就扔掉了,任凭胯间那一片花间草丛维持着那风吹雨打後的狼狈模样。

我刚挂上了电话,原本和母亲说是出去玩一天时间回来吃晚饭的,此时就算飞车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听着我那临时编的蹩脚借口,电话另外一边母亲的语气却很平淡,并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也没有多少埋怨的语气,只是让我别太晚了,就挂掉了电话。

但是,那短短的通话中,两句话间那一声轻微的,及时克制住的「嗯」,尽管被她用一声清嗓子的咳嗽试图掩饰过去,还是被我听出来她此时在干什麽了。

没想到这一弄,一下午就过去了。倒不是我他妈的金枪不倒持久力强,而是他妈的,中途光头和扛了一台摄像机的马脸居然门也不敲地扭锁进来,结果我光着腚站在一边又看了一出威逼利诱讨价还价的戏,然後方丽娜就被迫对着摄像机拍了她人生的第一部视频写真。

「你看起来很多心事?」

「嗯?」

我正刚把裤子套上抽着裤腰,那边方丽娜突然开口问道,我错愕了一下,一下子没搞清楚她为什麽要这麽问。但我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你哪里看出来我有很多心事了?」

「你的眼珠子跳的很频繁,你自己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吧。」

「是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眼珠子能看到自己眼珠子那就怪咯。我腹诽着,结果转身一擡头,玻璃窗上就倒映着自己的脑袋,玻璃窗上,那对眼珠子正瞪得发圆。

「你好像很烦躁耶,你一个少年人,吃香喝辣的,女人应该也没少弄,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女人,你有什麽好烦的?」

烟抽到了尽头,方丽娜随手一弹,还闪烁着生命余晖的烟屁股就被弹出窗外,看似在天空自由地飞翔着,但终将尘归尘土归土。

「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我不想说什麽,只是一个可怜的阿姨被强奸後发的一点点牢骚罢了。」

「中途是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吗?」

「有什麽办法,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一下。正如坤哥说的,我多少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那你又哭什麽?」

「掉掉眼泪罢了,和哭是两码事。不过你这样弄女人,我还真的挺想哭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姨父和光头的影响,甚至是大东,我在这方面的确显得有些粗暴。我总忍不住想要肆意去淩虐胯下的女人。

***  ***  ***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什麽也没有被惊动,除了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破灯,所有房间都黑漆漆的。但我还是上到二楼,确认了妹妹已经熟睡了才又下到一楼去——姨父给了口信,说留了点「宵夜」给我。

母亲的房门被我一扭就推开了,一股热量涌过来,我居然不知道什麽时候母亲的房间里装了暖气。

进去後我直接就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眼罩,嘴里套着那黑色橡胶球。脖子套着红色的项圈,脖子後面的能开合的钢环上扣着母亲的双手手腕上的项圈,看起来就像是母亲双手抱头。丰满的奶子上,两颗紫黑色的葡萄分别被木夹夹住,然後被绳子捆绑了在一起,两团乳球也被迫紧紧黏连在一起,从母亲锁骨上那一滩精液看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打奶炮了。

我将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电动鸡巴从母亲那被被子垫高屁股的逼穴里拔出来,一大股精液立刻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涌出,也不知道是几次的量,装在杯子里至少小半杯了。

我本来只是燥热的心,又多了一个「恼」字。我不相信姨父一个人能射那麽多,难道难道姨父还带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母亲?

看着那阴唇红肿,被操得合不拢的逼穴,还有那还在不断从里面淌出来的精液,这宵夜突然间我就吃不下去了。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母亲奶头上的夹子。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奶子,等肉棒硬起来後,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鸡巴又插回了母亲的穴里,然後扛起母亲的双腿,将鸡巴对准母亲的肛蕾,一挺身,鸡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然後开始抽插起来。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体传来的温热感,我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屍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後,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後的双手的皮带。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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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一耳光。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又一次折返。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除了头上的眼罩,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鸡巴。

最後我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後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後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麽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後背立刻一阵发凉。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发现妹妹也在。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这是怎麽了?难道……爷爷他……

因为人群中唯独不见爷爷,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看到我下来,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後很快又继续围着奶奶吱吱喳喳的,只有姨父甩下了姨妈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父亲越狱了!

准确来说,是越狱失败了。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水宾馆操着陈瑶母亲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父亲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亲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亲曾试图抢夺枪支!

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亲了,自然的,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

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麽早出来对你有什麽好处?」

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越狱啊。我读浮摩斯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种状况,唯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生菜一样容易?

那边奶奶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母亲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後又和小舅说了些什麽後,就朝我这边走来。姨父看见母亲过来,也没再说什麽,自个儿就走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是什麽情况呢,你也别瞎想太多。」

「嗯。」

她揉了一下脸「这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

「知道了。」

母亲和我说着话,但却没有看着我,她更多是扭头看向奶奶那边。她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对於父亲越狱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太多情绪,潜意识里,我也并不希望父亲那麽快就被放出来。所以这个做母亲的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此时却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面想的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还是没有穿胸罩。

那边奶奶醒转过来,又嚎哭起来,我最受不得这样的场面,只好转身走向妹妹。妹妹仍旧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倒是没有再哭出来。

「走,我们上去吧。」

她没有应我,也没有拒绝我拉着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间里坐下来,她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才发现她居然还不知道父亲越狱的事情。

「说是……越狱。」

「越狱?」

「就是从监狱逃跑的意思。」

「咱爸为什麽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在牢里被人欺负了?」

「……」

「哥!你说啊!」

「你在旁边听那麽久你都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他们不让我靠近……这事严重不?」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一点影响吧。」

越狱本来就是一种严重的行为了,再加上如果父亲真的有抢枪的行为的话,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严重了。但看着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告诉她。

众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散去了,却是奔医院去了。自打父亲坐牢後,奶奶的精神就显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亲,回来多少红润了些,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档事,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又大哭了一场,没多久就连着扶着她的母亲一头栽倒了在地。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奶奶抱上了姨父的车,直奔县卫生所去了。

後来小舅妈来了电话,我才知道奶奶已经转到了市医院里头了。她说母亲要留在医院里照看奶奶,让我和妹妹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馆子里吃。

***  ***  ***

第二天下午,门外面传来铛铛的敲门声。

难道是母亲回来了?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了带钥匙?但我记得大门并没有锁上的……

正纳闷着,除了走廊,看下去,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光头!

大冬天的,平时都是短袖短裤的光头,今天却装了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款式在这小县城乡村里自然不用说,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成功人士。

「怎麽了?」

「有点事找你商量下。」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光头来我们家找我有啥事。

「不能电话里说?」

「不方便。其实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怕你不乐意。要不我现在回去,再给你打个电话?」

「算了吧你。要是被我妈撞见了……」

我也说不下去,到时也不知道谁尴尬,反正我想着那样的情景就颇为不是滋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家我才来的。」

嗯?

「你怎麽知道?你装了追踪器还是找人监视我们家?」

「嘿,小夥子脑子挺灵光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愿意说就算。」

「我们不是就站这门口吧,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到我房间去。」

进门後,我去给他倒水去了,回来他站在我的书柜边上,翻弄着上面的书籍,嘴里还嘀咕着「都是小说嘛,正儿八经的书没几本……林林,我告诉你啊,小说里糊弄人的东西太多了,真信了是要栽跟头的,不过拿来消遣时间倒是真的不错。」

「到底有什麽事?」

我没理会他的碎嘴。

光头发出一声猥琐的淫笑声:「和你谈谈你妈的事,你不是想让你妈……」

「喂——!」我大声地喊了一声,打断了光头的话,同时伸手指了指身後的墙壁,光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会意。

「我给你拟订了一份方案。嘿,够尽心尽力了吧?不过我也不瞒你,这事我也感觉到好兴奋,感觉像那啥?拍电影,对,就是拍电影。我是那编剧,你是男主角,哈哈哈哈,导演嘛,我两一起当。」

他从包里掏出了几张折叠起来的打印纸,朝我扔过来,我打开一看,标题用黑色的大号字体印着:儿子攻略计划!!!「什麽鸡巴玩意……」

对於标题和那三个大感叹号极度不满的我咕哝了一句,继续往下看下去,下面的内容却是极其简练的写着如何安排母亲一步一步地实施勾引我这个儿子的步骤,什麽有些地方还根据不同的反应给出了不同的应对措施……

尽管文字十分简练,但画面感却跃然纸面,显示出和这个彪悍大汉那一身肌肉极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来,这进一步证实了,眼前这个打手一样的小头目以前真的是一名大学教师。我越往後面看,里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让人觉得血脉沸腾……

「你真是闲的蛋疼了。」

少年人好面子,尽管我十分激动,但是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张又折叠了起来,一把丢回去给光头,浑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帐篷早已经出卖了我的内心。

「我可不信事情这麽简单,你还真的以为是拍电影了?就算是,人家女主角也不一定愿意这麽演。」

「怎麽来是我的事,你就负责兑现承诺就是了。」

光头将东西塞回包里,摸着脑袋上开始长高的杂草:「有空得去铲一下才行了,这都有点名不副实了啊。」

看来他对於自己光头这个大路货一样的渣渣称号挺喜欢的「我最近要外出一段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左右,待会我就出发了,来这里除了和你说那个计划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什麽事?」

「你的第二次考验来了,这柄磁带你拿着,看完後,再去找你姨父。」

***  ***  ***

光头走後,我留了张纸条给妹妹就骑上车往县城里奔去。到了地也不管经理要拉着我唠叨几口,我径直就奔上了 5楼。

光头给磁带给我时,那怪异的笑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哢擦,播放器将磁带吞进肚子里,狭长的显示屏上反复跳跃着红色的米粒短条组成的英文字样 Loading……

影片开始播放了,但画面是黑色的,但并不完全是纯黑色,充满了噪点,还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看来是在一个十分黑暗的环境里拍摄的。

「开灯不?」

「不,开灯就没意思了。」

「不开灯咋拍?」

「咋拍?你现在不是在拍了吗。嘿,不开大灯,开个小灯,这样才有艺术的氛围。」

「你得了吧,瘾这麽大,咋不见你投拍部电影自己当个导演玩玩?」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样的计划……」

「你真得了吧。那娘们怎麽样了?」

「操得都尿了,啧啧,现在她那里是敏感得不得了,进口货就是进口货,一分钱一分货还真的没错……我弄了点药灌了,没问题啦,醒来她肯定以为自己又被操晕了。」

「那开工吧。」

这样晃动着,黑暗的画面持续了大概 5分钟,只有两个人的对话从耳机的喇叭里传来,毫无疑问是光头和姨父的声音。然後黑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团光芒,黯淡,但能看到一些物件了,是在一间房间里,我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还没来记得及细究,整个屏幕就被姨父的脸占据了。

「林林,这部影片是姨父专门为你而录制的。」画面中的姨父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对我说道。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姨父拒绝承担责任。这和你的第二次考验有关,但与其说那是考验,我认为更准确的说法是一种『命令』。当然,命令这种字眼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这样没礼貌的词语,但怎麽说都好,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箭射出去了,飞得更快更远不是更好些吗?你认为呢?」

说的什麽啊?

然後镜头再一次晃动起来,正当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屏幕出现的淡绿色牡丹花纹的被褥却像雷电般地击中了我,让我感觉到头皮发麻。

镜头往上擡起,然後稳定下来。

昏暗的光线中,光着身子的姨父腆着肚腩爬上了床,他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然後弯腰将另外一个赤裸的女孩的身体从那张绿色的被子里拉了出来,然後像是把尿一般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自然让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置都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镜头面前。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势展露身体的女孩,却歪头闭眼,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舒雅!!!

在屏幕里出现的妹妹的脸孔,还有那熟悉的身体,我脑中如晴天霹雳,雷声轰鸣,一声又一声的炸响,把我震得头晕目眩。我想要把屏幕关掉,把磁带拿出来一脚踩碎;又想拿一把随便什麽用途的刀具,立刻打开门,冲上去将某只畜生宰掉;又或者……

复杂的思绪和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里面只用了一句话,就将我所有念头都击碎了。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躯啊,如此纯洁,如此充满着生命的气息。」

姨父将妹妹的右脚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腾出一只手了,那只肥腻的手,向妹妹的胯间探去,按在了妹妹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轻轻地揉按了起来:「是不是很想舔下一下?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样。哎,你看,青春真是好东西,同样是撒尿的地方,和你母亲那种带着尿骚味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样,我亲爱的外甥女这里却是充满了芬芳的气息,闻着就让人沈醉了。姨父还没尝过,有空你能和姨父说说那到底是什麽滋味吗?」

「又或者,今晚姨父尝一下?」

不……

内心哀嚎着,我浑身颤抖,被一种绝望击倒了,画面中姨父那和往常一样平淡的笑容,让我感到无尽的寒意从里面的黑暗中蔓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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