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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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大管家却是一个冷笑:“剑气伤人,那个贱人未必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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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伤人,阿砚表示有些承受不住。

萧铎见阿砚身子大好,自此算是没了节制,孟浪得厉害,任凭阿砚哭闹捶打哀求,全都无济于事。

他开始的时候还会柔下声来哄她,后来他也不哄了,霸道地揽着她。可怜的阿砚实在受不住了,低声哭叫哀求,他却依然没个停歇,没奈何,阿砚只好去啃他的肩膀,去撕扯他的胳膊,他却犹如打铁一般一如既往。阿砚哭着揽住他的脖子,颤抖着的身子偎依着他,软软地哀求道:“爷,饶了我吧,我真得不行了,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才好,你直接杀了我吧!”

可是任凭她怎么哀求,他一张俊美的脸庞上却是就没什么表情,只用火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怀中人儿。

这个女人,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不喜欢他,讨厌他,恨不得杀了他,暗地里不知道对着自己下过多少毒刀子。

不过自己就是喜欢她,想欺负她,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嘤嘤得哭,哭得跟个小动物般,惹人怜爱。

曾经的他不懂情滋味,把她捧在手心里对她好,她却丝毫不知珍惜,扔到脚底下踩。

现在的自己看透了她,能够掌控一切了,知道她怕死,拿捏着她的七寸,揽着她在怀里,肆意的索取。

便是现在没有爱,那又如何,他有的是时间。

反正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死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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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后,寝内飘荡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床榻上的阿砚趴伏在那里,弓着纤细的背,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弄了两个时辰,这实在是太过煎熬,她几乎被他吓个半死。

现在的她几乎可以想象了,这一次原来她不是摔死不是捅死也不是淹死的,她竟然是被男人活生生做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那说得是男人啊,她是女人,作为一个女人,难道她应该说,铁马身上死,做鬼也难受吗?

萧铎好不容易尽了兴,往日总是不悦的脸上也浮现出些许满足的笑意,他清冷的眸子里泛起温柔,俯首过来,去哄趴在那里哭泣的阿砚。

“别哭了,下次轻些就是了。”他哑声这么说道,却是许诺着根本不靠谱的诺言。

“你杀了我吧!直接给我个痛快吧!”阿砚咬牙哭道。

“你要我怎么杀你?”他黑眸凝视着她的背,纤细优美的背上散落着丝丝缕缕的秀发,那秀发如今微湿润,就那么犹如水草般黏在她后背上。

为什么出汗呢,是被他弄得。

刚才虽然出力的是自己,其实她也累得不轻。

萧铎想起这个,眸中颜色转深,渴望再次浮现,不过考虑到她如今的身子,当下并不敢就此索取,反而是抬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寻常时候他闻到汗味自然是不喜的,可是此时闻着那房事之后的潮热味道,竟觉得分外喜欢,甚至从那潮湿味道中嗅到了一股动人的香气。

阿砚委屈地道:“随便你怎么杀,直接要了我的命吧,左右我是活不成了!”

萧铎抿唇,沉默了片刻,终于扬眉道:“用我的剑吧。”

阿砚正抽噎着呢,此时听到这话,脸上一白,小心翼翼地瞅向他。

还来真的啊……

萧铎看她本来哭着闹着说要死,忽然间就不言语了,也不哭了,却用一双黑白分明含了泪水的眸子瞅着自己,那脑门上更是写满了怕死两个字。

一时不免哑然失笑。

他凑过去,让自己的剑抵扣在她,压低了声音道:“用我的剑直接捅进去,你一定能得个痛快了。”

这话一出,阿砚红着脸,咬牙,直接抬腿,再也不顾及其他,狠狠地踢过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人,不但要她没命,还要她没脸!

妈的,和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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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萧铎左右朝中无事,他算是彻底没了节制,每日里都要弄上几个时辰的。阿砚开始的时候还硬撑得住,后来是几乎无法下床了的,平日里膳食自有侍女送进来。偶尔间去趟净房,也是由萧铎抱着过去。

她如今也发现,自己这身子实在是奇怪得紧,明明累了疲了,不喜萧铎近身的,可是只要萧铎一碰了自己,自己的身子就会软下来,软得如同没骨子般,任凭他予取予夺。

她也活了这么久,当过男人,也当过女人,苟且之事也是多少明白,可是从来没想到,这一世她竟然是这样的身子!

想想就来气。

这么一来,萧铎自然是更得趣了,如此三番后,原本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如今已经成了个中好手。

阿砚羞愤交加地骂:“你真当我喜欢你吗?我恨死你了!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

她骂得狠了,萧铎的脸就冷了下来,可是任凭冷着脸,他该要的还是要,有时候阿砚趴伏在他怀里,看着这个冷着脸的男人和自己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儿,一时又有些心酸,便用牙齿去咬他肩膀。

问题是萧铎是不怕咬的,他哪里怕这个,便是被她咬得鲜血淋漓,他也喜欢得很。

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几日,宫里来了人,说是建宁帝有事,要召萧铎进宫去,萧铎虽然不舍的穿上的阿砚,可是再是沉迷女色,宫里还有大事,那也是要办的,不能荒废了。没办法,萧铎只好披上袍子,整理了衣冠准备出门,临走前,坐在床边,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小女人,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去去就回来。”

阿砚埋头在被子里等了老半响,终于听得他脚步声远了,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可算是能歇一歇了。

阿砚抬腿准备下床,可是谁知道她脚一抬,整个人便栽倒在那里了。一旁如意吓得赶紧过来扶起。

阿砚眼前发黑,两腿无力,脚后跟虚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床边。

如意忙命侍女取了茶水过来。

阿砚趁机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脉,一摸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脉气细弱,这正是肾气不足之症啊!

当下又命如意取来铜镜,却见镜中的女子,眼眸有桃花,面上赛云霞,眉如新月,眼光如水,这哪里是几个月前那个瘦弱纤细的乡下小姑娘,分明就是一代祸国妖姬的面相啊!叹只叹,祸国妖姬如今舌淡苔白,脉气沉迟,气短自汗,倦怠无力,看上去很快就会用纵欲过度而耗损身子,就此香消玉殒了。

阿砚攥住那个铜镜,猛地扣在床沿上,下定了决心:“这样下去,不行!”

再次回忆了过往每一世,阿砚深深地意识到了,这一次的萧铎,看来竟是真要把自己做死在床上了。

她必须想一个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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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铎离开湛王府的时候,阿砚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柴大管家也松了一口气。

他比之前的样子老了至少十岁,脸色苍白地坐在桌前,颤抖着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符。

孟汉担忧地望着他:“柴大管家,你没事吧?”

柴大管家叹了口气:“唉,每画一个符,就要耗损我三年寿命。咱家殿下再这么下去,我怕是很快就要死去了。”

孟汉越发担忧了:“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他不会画符啊,那样一来,岂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家殿下是一个“一行房就让万剑齐动”的异人。

柴大管家重重地将笔放到了桌上,眯起眸子:“为今之计,也只有设法害了那顾砚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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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汉听到这话,倒是有些不忍心,他皱眉道:“其实,还是有个办法的?”

柴大管家望向他:“嗯?”

孟汉犹豫了下,试探着说:“可不可以给他们下药,让他们无法行房?”

这话一出,柴大管家狠厉地扫了孟汉一眼:“殿下何等尊贵,你怎可想出这等阴损办法!”

孟汉见此,吓得也不敢说什么了。

其实他心里是想,反正殿下也没办法和别的女人行房,既然如此,能不能行房,是否有不举之症,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他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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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萧铎进宫,他人还未从宫中回来,建宁帝的赏赐却是已经到了。

竟然是绝色美女十几名。

原来建宁帝自从那一日见了阿砚和萧铎两个人当场舌战倔在一起后,不由得为明年抱孙子这件事感到深深忧虑,他想到萧铎既然在这小姑娘这里开了窍,这个时候趁虚而入,说不得也能塞几个其他女子过去。

当下建宁帝和自己最宠爱的皇贵妃商议一番后,就此送了数名宫中美女过来伺候萧铎。

这些女子自然是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野心勃勃,是希望能得了湛王喜爱,就此在湛王府站足脚跟的。

来之前,那位皇贵妃已经和她们透过口风了,但凡能生下个一男半女,便是不能得那王妃之位,也是能好生封赏的,是以这群女子都是卯足了劲,想要勾搭萧铎上床的。

当然她们也心知肚明,湛王先是千两黄金寻小妾,接着便是大闹端午节皇宴,这些都是为了那么个乡下女子。那个女子显然并非等闲之辈,她们务必小心了。

说白了只有一句话:她们这是过来抢别人饭碗,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她们呢!

是以她们小心谨慎地入了府,察言观色,准备见机行事。一行人等还相约好了,大家一起对付那位小妾,讨好湛王,苟富贵勿相忘。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到来,有两个人一听消息,便是喜出望外。

第一位自然是孟汉。

孟汉跑过去惊喜对柴大管家如此说道:“若是换个女人,是不是殿下就不会让万剑齐动了!”

柴大管家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有些无精打采:“是。”

孟汉点头:“既如此,我们助那些宫中女子一臂之力便是!”

柴大管家不抱希望地看着孟汉,摇了摇头:“没用的。”

当他傻吗?过去的那么多世,他家主子可都是帝王命格,南面而向北,天下女子,伸手便是,哪个不是匍匐在他脚下等着他的临幸。

然而几世帝王,他或者孤独终老,或者心痛而死,就没有一世临幸过其他女人!

想起这个,柴大管家心里也是恨,只恨不得让那顾砚赶紧再去死一死!

不过柴大管家的不抱希望并没有打消孟汉的热情。

孟汉握了握拳头,下定决心道:“我一定会帮那些姑娘上了咱家殿下的床!”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中,阿砚听说皇宫里赏赐了一群的美女过来,顿时欣喜若狂:“这可是真?萧铎总算可以去上其他女人了,他终于可以放过我了!”

如意顿时呆在那里……

虽说夫人和殿下总是闹别扭,可是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谁知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阿砚拄着一根拐杖,直接前去那群美人所住的别苑了。

待到阿砚过来的时候,恰好孟汉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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