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温浚听闻奸污菱香的是她的亲哥哥,气急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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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打扮后,菱香便独自去了偏厅,在偏厅院外,菱香竟遇到了梁夜守在院外,不过也不奇怪,梁夜深受温浚器重,出入带着他也正常,她还依稀记得,前世温浚垄断布业后,有些破产的布商怀恨在心,买凶杀温浚,都是梁夜武功了得,温浚才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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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菱香,梁夜目光依旧离不开她身影,她似乎比在温家时更加光彩动人,不过现在他更是不敢再起歹念,毕竟琼海宁家几乎与温家实力相当,他若碰了菱香,难逃一死不说,可能还要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菱香只余光睥睨了眼梁夜,便径直从他身边略过,不再多看一眼,如今梁夜与她而言,早已不足为惧。

到了偏厅后,菱香见温浚一身白衣立在屋内,他甚少穿白色,他一直觉得这个颜色与商人而言并不吉利,但他穿起白衫竟格外的夺目,可即便他貌比潘安仙人之姿,如今菱香看在眼里,对他也只有无尽的恨意。

见到菱香进门,温浚下意识便踱步靠近菱香,却被她躲闪开,与他错肩后,气质端淑的坐到了主位上,淡漠开口询问道:“温公子所来何事?”

“香儿,见你滋养甚好,我便放......”

温浚话没说完,便被菱香打断道:“请唤我宁姑娘,这里没有香儿没有菱香,你口中的香儿,早在一月前那个屈辱的夜晚已经死了!她是如何死的,温公子以及你们温家兄弟应该再清楚不过,如今你我是陌路人,温公子还是规规矩矩的唤我一声宁姑娘才得体。”

“我知道你恨我,失去那个孩子,我后悔自责痛苦不比你少几分,可过去的事情终归要让她过去,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心里好过,只要我能办到的,都愿意尽力一试。”

温浚欺身靠近,他身上天然的气场,仍让菱香觉得压迫感十足,她本能的畏惧他仰视他。

躲开他的目光后,菱香整理好心绪,再次带着充满恨意的双眸,恨恨道:“除非你死!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闻言,温浚眸光一沉,黯然道:“你真的希望我死?”

“对!只有你死我才能原谅你!或许有天祭奠我腹中孩儿时,我能顺便给温公子烧些纸钱,所以这般信誓旦旦的温公子,舍得弃了荣华富贵去死吗?”

菱香话音刚落,便见温浚从怀中掏出短匕,递与菱香身前道:“我可以去死,但前提是死在你手里,我才能心甘情愿,你若真那么恨我,便拿着这短匕,一到插进这儿,我必死无疑!”

温浚指了指自己心口处,目光沉沉的望着菱香,这一刻,菱香突然有些退缩,她不敢伸手去接温浚的匕首,可若她连温浚送上门给她杀的机会都错过,她又谈何报仇?

思及此,菱香一把夺过匕首,拔了匕鞘后,便站起身,怒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不舍得杀你,你才这般自信将匕首递到我手中?我告诉你温浚,我恨你恨的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匕首就握在她手中,她恨意满满,却又迟迟下不去手,因为只有她自己晓得,她为什么这般恨温浚,因为她对他有情才这般恨他,她没有那般在意温玉温烈,便也没这么恨他们。

想到前世被杖毙前,她那么渴望温浚帮她求情救她与水火,他却绝情冷漠的走开,这一世,她哭着求他,不要把她送给大哥,他却也不曾怜惜她,更是提出那般荒诞折辱她的要求,至她小产!

这些画面浮现在她脑海,菱香终于扬起匕首刺进他心口,可只是刀尖插了进去,那殷红刺眼的血从他白衣内渗出那一刻,她终究没有下的了狠手,将匕首全部刺进去,她松手匕首掉落在地。

温浚嘴角浅浅扬起,温声道:“我便知道,我赌赢了,你心里是有我的。”

“温公子自作多情了,我不杀你,只是觉得这般死法便宜了你!还有,你以为你万事通透,能掌握看穿所有人,可惜你连身边最信任的人都能看走眼,我记得你从前疑心我被你的保镖梁夜染指,还脱了他衣服检查,可终究还是被他蒙混过关了,如今还这般信任他,可见温公子也不是事事都算的精准,也有蠢笨如珠的时候!”菱香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完这些话。

她如今已经不再畏惧,会因为被其他男人染指,而遭温浚惩罚,自然也敢将这事主动说出,她相信这番话,比刚刚刺进他心口的伤,都让他难受痛苦,毕竟孤傲自负如他,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被其他男人奸污。

果不其然,听完菱香的话,温浚立刻脸色大变,不再有刚刚从容不迫万事尽在掌握的神色,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被他蒙混过关?!!他碰过你?!!在琼海的时候!!”

他早便觉得那时候奇怪,他每回事后都给他涂药,可她下面不见消肿不说,还会肿的更厉害,他才回疑心,可那时候梁夜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抓挠的痕迹,菱香也拒不承认到底是为何!

“哪里是在琼海的时候,在路上温公子去给我抓野兔时,你最信任的保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掀了我的裙子!”

怪不得那日他回来时,她双颊绯红,一副被肏过的样子,他竟被她的天气炎热蒙过去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温浚双目猩红,发疯般双手箍紧菱香瘦弱的肩膀质问。

菱香冷笑回道:“告诉你有用吗?!温公子只会觉得我轻浮淫荡勾引野男人吧!他不过一死,我若被其他男人染指了,温公子定会让我生不如死吧!!”

是的,那时她怕他,怕的像他随时会吃了他一般,哪里敢跟他说实话,他该对她温柔些,好生待她,她才不会如此惧怕自己,更不会在被欺负了后,都不敢告诉自己!

可如今他再自责悔恨也没有办法了!

温浚怅然松开菱香,拂袖离开偏厅,待出了院门后,梁夜见温浚胸口满是血迹出来,立刻拔剑进入防备状态,迎上去急问道:“公子怎的伤了?!有刺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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