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节(1 / 1)
“怎么样?答应不?”宫晟天见公子言眼神朦胧,眼角透着几分迷茫的醉意,心底一喜,连忙趁火打劫的勾住她的腰肢,将她揽进怀里,一边说着,一边一双手不老实的抚上她的脸颊。“混蛋,我会对你好的,我发誓···”
“真的么?”公子言低低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宫晟天看着怀里低垂着头的少女,深吸了口气刚要点头,眼前风景一颠倒,他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只要我嫁给你,你就任我蹂躏?”发丝如墨,烛光颤颤,居高临下的看着宫晟天,公子言嘴角微勾,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就算是我不嫁给你,你现在不一样任我蹂躏?”
猝不及防被压倒的宫晟天闻言脸色一黑:“你刚才都是装的?”
“不然呢?”公子言歪了歪头,眼神清澈如水,看不出丝毫的醉意朦胧“我像是那么轻而易举就中了美男计的人么?即便是你天天···”
素手抚上他的下巴,见他薄唇紧抿的盯着自己,公子言眼眸一闪,按住了他的薄唇:“其实你要是穿成这样子给爷跳个脱衣舞,说不定爷会考虑一下你的想法。”
脱衣舞?
“不可能!”宫晟天的脸漆黑如墨,看向公子言的眼神多了抹怒意“我又不是那小倌馆!”需要卖肉来营生!
“可你不是对我使美男计么?”公子言轻飘飘的语气让宫晟天身子一震,然后眼神冷冽的看着她“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公子言歪了歪头,看他憋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和他直视,唇角的笑意刚要扬起,背后突然一阵冷风袭来。
“谁!”
公子言眼神一冷,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见宫晟天也手脚利落的起身躲开,心底的担忧刚刚放下,腰间突然被红绸给缠住,然后下一秒整个人落入一个泛着夜色清凉的怀抱中。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们想干什么?”邪肆的语气透着三分不满五分酸爽,公子言嘴角一抽,看着烛光下那妖冶邪魅的容颜,讪讪一笑“祁玥,好端端的你怎么跑来了?”
“怎么?”祁玥冷冷一哼,然后垂下眸子“又打扰你的好事了?”
“没···怎么会···”扫了眼正在收拾衣服的宫晟天,公子言默默扶额,貌似上一次在大秦的尽君欢,她也是刚把天天按在软榻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祁玥就来了吧。有时候,她真的怀疑祁玥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装了什么监控器,不然怎么会每次出现逗坏了她的好事呢?
“哼,你在心虚!”祁玥一针见血的指出公子言语气里流露出的不满,冷冷一哼后就看向对面正怒视着他的宫晟天“虽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但是身份一日没落实,有的事情就是不能做!就算是为了小言儿的名声,你也该给本楼主忍住!”
宫晟天满腔的怒火被祁玥这一句话噎的发泄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好眼神沉闷的看着他,表达自己的不满。而祁玥压根不理会他,眼神幽幽的看着怀里面露惭愧之色的少女。
“小言儿?”
“嗯?”公子言眨了眨眼睛,努力做出乖宝宝的样子“祁玥啊,好端端的你怎么来了?”
“不来,等着看你娶一个女皇后么?”祁玥勾唇一笑,妖娆至极,见公子言两眼一睁,然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没错,和你想的一样。魅儿也来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不,我是来斩草除根的
“啪——!”
殿门被人用力的踹开,巨大的声响惊扰了床上已经熟睡的女子,吓得她噗通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元梦儿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裙,双手紧紧的拽着胸前的被子,一双眼睛惊慌紧张的透过垂落的纱幔,看向外面光线昏暗的大殿。
“呵呵,就这点儿胆量,还想做翔宇国的皇后。”清冷妖媚的声音低低的从大殿里飘荡而起,回荡在耳边,如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原本就惊恐不已的元梦儿此时更是脸色苍白如纸,惊慌失措的眼睛四处乱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呵呵,你在找我么?”缥缈的声音如微凉的夜风一般,撩过纱幔低低的响起。伴随着稀稀疏疏的地板摩擦的声音,刺耳冰凉。元梦儿屏住呼吸,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薄帐外,樱唇因为恐惧而紧紧咬住,血腥味儿在口腔里蔓延,薄纱外烛光影影绰绰,就在她忍不住要放声尖叫时,隔绝外室的珠帘突然被人撩起。
叮叮当当。
伴随着珠帘碰撞和五光十色的光芒,一抹曼妙的人影一点点出现在暗黄的烛光中。肤白若雪,唇红如丹,鼻若悬胆,眼眸似妖。下巴微抬,不经意的流露出几分倨傲,身上穿着一件大红的长裙,妖娆似火,铺展若莲。如墨的长发倾泻如瀑,红色流苏发簪斜插入髻。手里拿着一副蛇皮鞭,因为画了红色眼影的缘故,那一双眼睛看上去格外的狭长妖媚,只是此时却闪烁着冰冷的流光。
“你···你是···”元梦儿在短暂的惊恐之后,就奇怪的发现眼前的女子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等她目光放在她手里拿着的蛇皮鞭时,才恍然记起此人的身份“你是公子的未婚妻!”那个总是一袭蓝色衣裙,清澈干净的如溪水一般的女孩儿!
“怎么?不认识我了?”魅儿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狡黠妖媚,无辜而又邪恶。漆黑的眸子亮如星子,红色的流苏在熏黄的烛光中反射出妖冶的流光,衬托着红唇边的点点笑意,颇为勾人。
“你···你这个样子···”看着犹如妖精一般妖娆魅惑的少女,元梦儿吃惊地瞪大眼睛,丝毫不能把眼前勾人的尤物和曾经笑的一脸清澈明媚的少女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根本就像是两个人!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魅儿无辜的眨了眨眼,见元梦儿下唇紧咬,眼底闪过一丝骄横。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元梦儿紧紧拽着手里的被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恼怒“没想到世人都被你给欺骗了。”
“你说错了。”魅儿束起一根涂手指对这元梦儿摇了摇,然后在她愤恨的表情中轻启红唇“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因为我和她真的是青梅竹马。”
元梦儿因为气愤的而通红的脸因为这一句话瞬间如雪一般苍白,嘴唇哆嗦了好久,才凄凉的一笑:“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是她让你来杀我的吗?”元梦儿的眼神,怨恨而悲哀,寂寞又讽刺,落在在魅儿眼底,格外的碍眼。
“一个亡国的公主,有什么能耐让第一公子亲自下口杀人?”魅儿下巴微抬,如一个女王一般朝她投去一个蔑视的眼神“其实对于你,我最初是颇为同情,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公子是女子。但是同情归同情,忍耐却归忍耐,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没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我会许你一个孤独到老,可偏偏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不该动的心思。
元梦儿仔细想着这句话,又品味着少女口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怒意,再回想起以前她在公子言怀中撒娇的模样,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快速闪过。
“你在吃醋!”元梦儿瞪大了眼睛,见那少女眼神犀利的看来,讥讽的笑容刚要勾起,身边就落下重重一鞭子。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本小姐吃醋?”绸缎凌飞中,魅儿的声音妖媚轻柔,却如淬了毒药一般冰寒刺骨,元梦儿身子一哆嗦,理智告诉她此时不应该和眼前的人较劲,但是情感还是让她默默鼓起了胸膛。
“不是吃醋?那你这又是干什么?难道公子言要立我为后,你嫉妒了?”元梦儿强忍着惧意,对上魅儿的眸子,但是后背上,豆大的冷汗却顺着脊椎滑落。
“嫉妒?”魅儿白眼一翻,凉凉一笑“你有什么可值得我嫉妒的?还有···谁说公子要立你为后的?难道你是没睡醒,在做白日梦么?”
“你!”
“我什么?”抚着鞭子,魅儿看向元梦儿的眼神不知不觉流露出丝丝杀意“你嘴里口口称称说你在乎你的哥哥,你爱你的国家,可实际上呢,你却以此为借口,试图满足你心底那点儿见不得人的**。说什么爱怜公子,没错,本小姐和你一样,喜欢她,但是本小姐从不会用自己的情感去绑架她!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不过呢···我也可以理解你,毕竟你和本小姐不一样。本小姐是公子的青梅竹马,而你呢···虽是一国公主,却时常连公子的面都见不到。再加上你如今连公主身份都没了,要是现在不想尽办法抓紧公子言,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吧。”
“你闭嘴!”元梦儿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看向魅儿的眼神怨恨中透着一抹血红“你这么说我,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不同样是爱而不得?”
“不,我和你不一样。”魅儿语气轻柔而又坚定,眼神妩媚而又骄傲“这一辈子,我若愿意,我可以永远待在公子身边,而公子也会十年如一日般疼我,爱惜我。我甚至可以说,除非公子有了女儿,否则我就是她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女人。”
元梦儿咬唇,看向魅儿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名之为嫉妒的流光。
“爱情不必要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陪伴也是最美的相处方式。如果你没有那么歇斯底里,说不定公子因为心中有愧,心底反而记着你的一丝好,可你偏偏选择了最偏激的一种方式,把那一丝好也给磨没了。”
“所以呢···”元梦儿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下了头,神情落寞的看着前方“你是来像我招摇的吗?”
“不,我是来斩草除根的。”见她惨白着脸抬起头,魅儿眨了眨眼睛,对她笑了“因为陪伴在公子身边的女人,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那些不知死活,任性妄为,自以为是的女子,本小姐决不允许她的存在!”更何况,还是一个和她有着同样心思,甚至还想嫁给公子的女子呢?
“什么?你说魅儿是来斩草除根的?”公子言瞪大眼睛,看着独自一人品酒轻啄的祁玥,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对啊。”祁玥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朝一旁的宫晟天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那姑娘对你什么心思你心底不清楚得很?如今出来一个不怕死的和她抢你,还嚷着要做你的皇后,你觉得她会容忍这样的女子继续存在在你的身边?”
“可是···”
“可是什么?”祁玥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难道说,你在意那个元梦儿?”
“怎么会。”见祁玥和宫晟天同时朝她投来探寻阴冷的眼神,嘴角忍不住一抽“我喜欢的是男人。只是魅儿这样做···总觉得自己有些愧疚元乐。”
“愧疚?”祁玥冷冷一哼,不屑一顾“第一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
“不是心慈手软。”公子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元乐生前最爱这个妹妹,可是这个妹妹却算是毁在我的手里。怎么说呢···算是有些罪恶感吧。”
“呵~天底下爱慕你的女子又不是元梦儿一个,你愧疚什么?”祁玥依旧难以理解公子言的心底,语气依旧有些嘲讽,倒是宫晟天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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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因为她而罪恶,而是因为中山。难道你忘了那个宝藏了?”公子言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当时为了报仇,虽然怀着宁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让天下人负我的心思,所以当时在宝藏一事上和天儿让中山吃了一个暗亏。而就是这个暗亏,让中山就此陷入混乱,虽称不上一蹶不振,但是江河日下却还是有的。如今呢,虽说是元乐先动的手,但是下狠手的却是我。如果说我真的对谁有愧疚,那就是对中山。”所以她才会对元梦儿有所容忍,不过是觉得自己有愧于中山罢了。
“你若是这个心理,那么你永远攻不下大秦。”一直沉默的宫晟天突然铿锵有力的吐出来这句话“你只记得自己亏欠过中山,却不想想,若不是你察觉有诈,跑来一探究竟,又如何知道事情的真相?难道等到翔宇遭到不测,你才后悔莫及?你曾经说过,天下人来人外,不过是为了一个‘利’字。元乐为了中山对你使诈,你又为什么不能为了自保而灭了他?如果早知道元乐临死前最后一句话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我当时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见他!”
“额···”公子言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突发一句感慨,就会引来宫晟天这么大的不满,于是连忙解释道“我就那么一说,毕竟现在中山已经不在了,我再这么说,反而觉得矫情了。”
“哼,的确很矫情。”祁玥毫不客气的拆台,让公子言一时间脸色有些挂不住。难道,她就真的不适合心慈手软?
就在她颇为郁闷的时候,魅儿兴高采烈的踏进大殿,看见一袭白袍的公子言,二话不说就扑了过去。
“言哥哥!”
“站好站好。”公子言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说说看,那个元梦儿怎么了?”
魅儿妖媚的眼睛仔仔细细的从公子言脸上扫过,确定没有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到担忧之类的神色后,这才下巴微抬,对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事情已经办好了,我保证,以后那个元梦儿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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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识破
密密的细雨如丝如线,斜斜的织出锦绣繁华,润湿幕天席地,给人一种毛茸茸的温酥与细腻腻的清爽之感。远近的绿树与假山一律被洗成了铅灰色,亭台楼榭皆似涂了一层釉似的变得晶莹剔透,令人不由的不想起那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小令来。
“皇上,以上就是国内近期发生的事情。”冷睿渊长身玉立,一身天青色长袍清透氤氲,如墨的发丝用发带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在这阴雨绵绵中,清俊得犹如细雨斜风中的冷冷翠竹。
“嗯,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公子言满意的合上手中的奏折,然后从石凳上站起,走到亭边“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
凉风习习,杨柳依依。牛毛般的细雨落在湖面上,荡起层层的涟漪,揉碎了湖面上投落下来的素白身影。粉嫩的荷花在雨水中愈发娇美剔透,晶莹的雨珠顺着叶尖滴落湖中,惊扰了壁荷下,在湖面吐泡的锦鲤。
冷睿渊撑着雨伞,跟随在公子言身后,清冷的目光落在前方那人袍脚边飞舞的祥云时,不经意的划过丝丝轻柔,却在那人转过身的那一刻,恭敬地低下头去。
“睿渊,私下底你可以不用那么恭敬。”公子言一回头就看见冷睿渊低下的头颅,看他那锦缎似的长发在烟雨中如同浸了水的黑绸缎一般光滑柔亮,眼眸不由一闪。
“可您不仅是君,还是我的恩人。”冷睿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但是看向地面的眼眸却闪过丝丝挣扎。
见他如此坚持,公子言抿唇看向前方的湖面,袅袅的水雾下,淡粉色的荷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反而这种朦胧美安定了她的心:“睿渊,朕叫你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经清楚了。”
冷睿渊抬起头,顺着公子言的视线也朝前方开去:“是,臣会替皇上安抚好这里的百姓,管理好城池的。”
“不,睿渊。”公子言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你还是没明白朕的意思。”
在公子言看过来的瞬间,冷睿渊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慌张,心底更是没由的泛起丝丝羞涩之感,让他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请皇上言明。”
“睿渊。”公子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依旧用一种缥缈清冷的声音说道“淮乐城会共治,但却不会永久公治,这一点,你明白吗?”
最后一句话,上扬的语调透着丝冰寒,冷睿渊眼眸一颤,心底的一个疑惑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张口,但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让他默了一下后,才装作不解的问道:“臣明白,只是皇上与雪皇···”
“朕与他,只是朕与他,不关乎江山社稷,更不关乎翔宇傲雪。”她不会带着翔宇嫁给宫晟天,而宫晟天估计也不会带着傲雪嫁给她。
“皇上是说,我们与傲雪···”冷睿渊眼底闪过丝丝惊愕。
“天下终究一统,到时候岂止是我们与傲雪?”幽幽的目光看向西北方向,想起那人总是温润无声的笑容,公子言幽幽地叹了口气。
在中山被拿下的这近两个月的时间,大秦赤焰和翔宇三国的战争也没有停歇。翔宇边界,因为有东方槐坐镇,大秦士兵至今还未攻入翔宇一丝一毫,但是连续几个月的征战,让各国士兵都陷入了疲乏,于是各国几乎都默契的进入了一个暂时休战的状态。
“只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御书房里,公子言和宫晟天以及翔宇傲雪一干大臣齐汇御书房,想起前线最新发布过来的战报,公子言眉头微微蹙起。翔宇建国不过三年,如果老是这样歇歇停停的打下去,迟早会把翔宇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兵力给耗光,所以持久战绝不可以延续。
“你有什么想法?”宫晟天听她这么说,便扭过头看向她。眉宇间同样浮现抹抹哀愁。
“从初春到如今夏末,虽说我们齐心合力,没有让那大秦占到半点便宜,但是不可否认,我们也丧失了许多兵力。任何战争,求的不过是一个时间,持久战对每个国家来说,都是一场灾难。眼下我们双方阵营里,士兵们虽然因为我们收复中山而情绪高涨,但也有部分士兵已经出现了厌战情绪,而这会极大地磋商我们的士气。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可是攻克大秦,谈何容易?”傲雪的丞相听到公子言的发言,忍不住反问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现在大秦、赤焰已经被我们呈半圆状包围起来,因此才会让他们产生危机感,故而彼此抱团,团结一致。可如果将他们分散开来,打破他们的集中点,分散他们的兵力,那么他们这块盾牌,就变得脆弱无比了。”
公子言这些话说的很含蓄,在场的一些文臣们都没有听懂,反倒是宫晟天若有所思,让人拿来一张大陆的地图,平铺在桌上仔细研究。
“你想把兵力分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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