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夜宿书房春意浓,心若天平理(1 / 1)
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坚决而摇曳,真正的一步一重天。前面素素已经移动车子了,徐倾城步伐凌乱,感觉素素似乎就在盯着自己看,看着自己无比淫荡不要脸的撅着屁股,那菱角分明的硬物又一次滑到了正中心。分开臀,下沉。似乎到底了,身体上那妙不可言的感觉,那位置似乎微微张开,似乎在索求。一个激灵,双腿收紧,臀部收紧,那个坚硬的三角头被紧紧地夹住。牢牢的固定在那,热气透过薄薄的阻碍。身体的收紧是一浪一浪的,收紧的时候那个就靠近微微张开的小口一点,再次收紧就再靠近。
素素车头已经对着自己开了过来,不行这需要向上送一点儿才行,不然看着容易被发现。下意识的向上挺腰提臀,问题是只是下意识的。前一秒不到,两边屁股和中心的肌肉还在咬住那三角形的物体呢。于是被咬着没放的物体,与被用惯性向上运动甩起来的身体产生了矛盾,下面没动的情况下,身体向上,就相当于身体的重量产生的惯性向前向上怼了一下那个火热的东西,嘶~ 咳咳咳,似乎前面都隔着衣服陷了进气,至少头部接近全部沦陷在一处紧密而高热度的地方。
完全是一个意外,一个动作不协调的意外,超级的刺激感让完全还是处女的徐倾城整个人都不敢动了,之前的快乐,现在是痛的厉害的快乐。下意识的收缩着缓缓地将那个入侵者推了出去。就像在运力嗯嗯嗯一样。我在迷迷糊糊中就好似一天醒来与表姐的第一次一样,前面有个温热香软的什么,刺激了我的龟头,然后一下一下的夹着我,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往前挺。
就是吧,这个身后这个需要手配合着才能推出去,双手向后发力托起,向前收腰,紧张的一点点的用力,那个臀部与洞口同步的收紧。拔出来就好很多了,刚才实在是太刺激,难道这就是结婚就要经历的么?其实结婚也没有那么可怕,虽然是真的有些疼,屁股那里似乎稍微有点火火的,想要揉一揉。然后身后原本没有任何动作的那个醉了的人,双手稍微用力,双腿微微回收,于是下面刚刚分开的地方,再一次接触在了一起,位置在中间靠右的位置,由于不是最中心,还稍微的蹭了蹭,挪到了中间位置,然后身体向后,腿稍微松一下。分开了,下一秒又撞了上来,这次正中靶心!
身后的快了从原来的需要很费力的颠上颠下,变成了自动撞过来的快乐之源。
徐倾城看着素素的车缓缓的停在身侧,身后的撞击也是缓缓的节奏,双腿之间似乎有点忍不住的风情泄露。
用出是不是此生最大,但是是目前最大的毅力。拉开车门,用屁股中间的洞口顶着那火热坚挺的存在,咬着牙,向后用力把人顶向车内。汗水顺着脸颊流经细腻的颈部,流到了高而挺的胸前,打了个转一路向下会师于某处旋涡。
身后那个不省心的干儿子还无意识一样保持着刚才被刺激的那个节奏,一边慢慢的顶一边靠向车厢里。
似乎,好像,身体被从中间要分开了,那个压力顶着,分开臀瓣。尤其是自己更加用力向车内的时候,分开了洞口,一个隔着裙摆刺进来的什么东西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虽然没有进去很多,但是这是个有趣的开始。心跳就像是密集的战鼓,闺蜜就在身边,无数读物的内容浮现在眼前,水淋淋的腻滑感,分外的难受。
终于这孩子被顶进了车子中段,当然他的下面连干妈的前端都没有完全进去呢,只是扩张的有些厉害,但是徐倾城很坚强,没有出声,甚至动作上都看不出太大问题,唯有心态越来越崩,这样要是没有裙摆,是不是整个都会突进来。那会是个什么感觉,简直是犯罪。不对已经犯罪了,同时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自己还算不算处女?算是自己怎么破的?不对没破呢,可以扩张到这个程度,痛又快乐,不算吗。
回身,江素也从前座探过身来想要帮忙,徐倾城心都要跳出来了:「素素我来吧,你看着点路,慢慢开」尽力的压服呼吸,尽力平缓,难免还是有点春情荡漾出来。弓着腰扶正孩子,然后侧身坐进来。完全坐到座椅上的时候,似乎感觉那个地方的被分开的感觉轻了很多,呼,但是还是有点儿异样挥之不去。
「那你照顾他点儿吧,毕竟是你的干儿子,小心,前面有个口袋,孩子要是想吐你就帮忙接着点儿,叫我停车。我起车了,护着点儿他的头」江素没有回头,清冷冷的声线就像玉器的敲击声,只是比平时说的多了一点。
徐倾城心里按按吐槽,干儿子?差点儿被儿子干了!
也是怕这孩子磕着碰着,尝试几次把着都好似不行,算了把他方躺下,然后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吧。
一遛操作完,才算清醒的喘了一口气。忍不住想捂脸,我都做了什么?快三十岁的人了,这么不要脸呢,也不能完全怪自己的吧,自己又没有脱衣服露肉的,就是胸蹭了一下引发了一系列后续。实在是那种罪恶的,邪恶的,阴暗的,是那么的诱人,那么好玩。
看着躺在腿上的那张小脸儿,感受到整个后背湿漉漉的汗水,以及跨间那更加水淋淋的状况,真的无语到了一种境界,想要把自己埋起来。还好没人知道了,不然活不下去了,湿漉漉的身体让胸罩的背带有些扎人的刺痛,伸手在胸前打开前扣,让胸轻松一下,也让后背舒服一下。
我自从上车基本就没了双腿之间那个玩意传来的刺激,酒意上涌,睡了过去。
徐倾城一边懊恼自身的异常,一边稍微的趁着素素不注意的整理自身,嘴里不停的和闺蜜打探这个小干儿子的事儿。
江素专心的开着车,嘴里缓缓地说着这个孩子的事儿:「我们接触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但是印象每一次都是极佳。可能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孩子了。家里穷到不能想象,生这孩子欠下的债务现在还没还上。他父亲是民办教师,一两年不开工资是平常事儿。前年养了两头猪还得了猪瘟,他妈妈是全乡有名的美人,被生活的压力和贫穷所累连件能看的衣服都没有,完全被黄土掩盖了美丽。家里所有的书居然都是我在过年回去带给几个孩子的礼物。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我结婚第一年回农村过年。」说着说着忽然有了哭腔:「他很好看,所以我唯一一个理会的孩子就是他,很甜的叫人,然后我拿出两个小酥饼,他很喜欢,拿到手里,连声的鞠躬感谢,然后吮着手指提出一个要求,你猜是什么?」
徐倾城想象着那样一个场景,破败的农村,逼尬的小屋,破衣喽嗖的农村孩子,手里拿着没见过的美食,馋的舔舐手指。他会提出什么请求:「是要你多给他几个还是别告诉旁人?」
江素似乎心里触动了什么完全控制不住的缓缓刹车靠边,哽咽的说:「他求我当别人问起,就说是给了他四个!」
徐倾城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操作:「四个有什么意义么?」
江素泪水恍然而下:「因为他去骗他父母,我给了四个酥饼,他已经吃了两个,所以他爸妈每个人能安心的吃上一个。他爸妈要留着这两个给他以后吃,我第一次看到有孩子撒泼就是为了让爸妈吃上一口好吃的,我看到嫂子和哥一口一口吃着小小的酥饼,我看他笑着馋着,我,我当时就控制不住哭了。」
徐倾城原本抚摸在干儿子额头的手顿住了,然后更加轻柔,心底似乎有温柔的风轻轻拂过,整个人都柔软了,欲望平复,怜惜浮起。
江素用了五分钟平复心情重新开车上路,边开边说:「我就受不得这种,每每想起就难以平复。再后来与他聊天,他说很小的时候被父母这样骗过,家里过年只有包十个小饺子的面。他爸妈都给他吃了,骗了他说他们吃过了。他吃了八个说吃不下了去睡觉。他爸妈每个人一个饺子算是过年。贫穷虽然赋予了他们家很多艰难,但是嫂子与哥两个人教导的这个孩子有着最好的品质,甚至是本质。」
徐倾城从小锦衣玉食,完全不敢想象有人会穷到过年啊,饺子十个,小的。想着都觉得生活绝望,唯有叹息。
江素呼了一口气说:「第二次见面是在哈市少年宫活动中心。我第一次看到这孩子锋芒毕露的样子,他们东乡是个小乡镇,他们东村小学是东乡二十八个村小学之一。这样一个小学出来的孩子,走到了省会的少年宫,参加全省优秀少先队员标兵评比。一路过关斩将,最后三强排序战的时候,其他队伍是三人一组,他的队伍是只有一人没有被淘汰。十道抢答题,每次允许按下抢答的时候他都是第一个,完全不考虑对方问的是什么,因为全都能答对。十题十胜,一个人的胜利。」
徐倾城遥想着,一个人面对两个团体,答错一个题自己就被淘汰的赛制下,连续十次抢答不给对手机会,连续十次胜利。明明就是个少年竞答,硬生生打出了十战十绝的战场气魄。思来想去只有俩字形容,真帅!
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百科,你怎么会这么重视的,你可是很不喜欢小孩子吧,不然你都没有要小孩儿啊?」
江素转弯进入小区一边靠边一边说:「因为我想过,要是生小孩儿要什么样的,想来要是这样的就很好很好很好。」
停下车江素打开车门一边下车一边回头快速的说:「你俩先在车里别下来,他喝醉了出汗,你背着他也出汗了,我去拿两个浴巾你俩裹一下。」
江素进屋取了两个大浴巾,给闺蜜和孩子围上免得出汗感冒。然后到后面打算帮助闺蜜把孩子抱下来。就看到闺蜜已经扶起了他的身体,正搂在怀里向外搬动呢,就是莫名的感觉闺蜜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欲言又止,春情四射的奇怪表情。
徐倾城心里别提多么诡异的感受了,自己俯身抱起干儿子,结果胸部蹭着干儿子的脸颊,那孩子顺口张开就隔着衣服含住了自己。徐倾城当时就一个激灵,胸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含着呢,感受好奇怪,关键是就像吃奶一样的吸吮,舔舐,甚至在自己强忍着搬动他的时候轻轻的咬了一下乳头,徐倾城被咬到的那一瞬整个人都酥麻了,原本要一鼓作气忽略阻碍把他先搬出来的劲儿一下子就卸光了。
半身都靠在干儿子身上,尤其是手自然下放才发现那个坚挺的东西在随着他对自己胸部的动作而跳动,舌头向上挑动乳头的时候,那个火热的肉棒也在向上挑一下。好巧的是闺蜜刚刚打开对面车门,绝对要冷静,不然被发现了社会性死亡就在当下。
每一次舔舐,每一下挑动就像巨钟敲响在心头,震颤的全身跳动,原本在车上时候怜惜与敬佩压制下了邪恶的欲望腾的一下又浮上水面。咬着牙说:「百科,你在后面推一下,我把他抱进去。」
咬着牙关,抵抗着胸前不断作怪,手臂不断地被敲击。横抱着在闺蜜的帮助下,总算把人弄了出来。可是这个支楞巴翘的样子也不能让闺蜜这个时候看到啊,咬牙把两个浴巾都缠在俩人身上,把自己和干儿子的身体缠在一起,类似公主抱那种姿势,但是中间翘起的部分被大浴巾包裹着紧紧的贴在了右乳下方,顶着难受。
微微弯腰,吸气抱起来,其实也没多沉,不到八十斤。发力站直身体:「百科开门去,我把他直接抱进书房吧,嗝」然后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那个火热的东西滑动了位置,目前停留在双乳中间的缝隙,斜斜的顶着。
江素快步开门去了,徐倾城抱着手里这个爷一步一惊心,那玩意在两个乳房之间戳来戳去,随着步伐与动作,一下又一下的顶着,摩擦着。徐倾城感觉双乳都变硬了,那么的鼓胀,似乎被这么戳着也有一种未感受过的快感。虽然路不远,但是晃啊晃的好似很远很远。
不知道是迷迷糊糊的时间与空间被拉长了,还是恍惚中自己做梦了,徐倾城甚至都有一种已经和怀里那个东西产生默契的感觉,晃一下就让那个火热的挤压两侧,摩擦一下。
到了书房,「我把他放下稍微擦擦汗,你帮我放点儿洗澡水吧,我累坏了,汗水都湿透了」徐倾城很是冷静的说。
趁着江素离开,迅速地解开浴巾,从头脸到手臂擦拭了一遍,想了想又伸手到衣服里面摸了一把,没有什么明显的汗水。撩开衣襟轻轻地擦拭一下除了中间的全身。然后望着这个支棱的东西有点犯难,先是平躺盖上,不行太高了!扳动侧躺还可以,至少不摸就看着不明显。转身想去浴室,伸出胳膊比划着躺着的姿势,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改动了一下侧躺时候压倒的那个胳膊的位置,看着整个人都放松的躺着也没有可能会不舒服的肢体姿势才放心的出去。
我迷迷糊糊中梦到了和嫂子在马车的情景,继续睡了。
浴室里江素已经把所有都准备好了,伸手试试水温回头说:「衣服脱下放在洗衣机里,我去拿我的衣服你先穿一下,今天实在是太辛苦你了,快洗洗吧。」
徐倾城做贼心虚,啥都不敢多说就嗯了一声开始老老实实的脱衣服洗澡。
直到江素给她送来衣服才环转心思虚张声势起来:「你也没比我好太多,一起洗吧,快点快点,边洗边聊会儿天」说完还撩起水珠。
江素想了想也没反对,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了,小时候认识开始就好的和亲姐妹一样,回身,脱衣,下水。
「我后悔了,不该和你一起洗澡,结婚的人就是厉害,你现在带C+么?还是需要D?」
江素的声音总是那么清冷少女感十足:「女流氓总是关注这些无聊的地方,今天麻烦你了,你哪天有空叫上我一起去网吧那边,我试试画一张构想图出来。」
徐倾城双手虚张握了上来:「不仅仅这里这么大,屁股也好看,和最标准的桃子一样。真让人羡慕,我摸摸看,是不是变大了一点儿。」
啪的一下被人打开手才说:「那就明天吧,早点装修早点开业,我明天找联想的代理商买机器,网络布设吕克俭的几个学生就能简单的施工,具体配置和什么拓扑的他们沟通吧。」说完又斜着扑上来,双手环腰:「你看看你这胸,你看看你这腰一把掐的。以前都说纣王迷妲己失了江山,我觉得就因为有你这样的,真的不能怪人家纣王,最关键让人嫉妒的是你穿上衣服的时候就是禁欲的仙女儿啊,脱了就成了妖女妲己了,羡慕死人。」
啪,又被一巴掌呼着推了出去:「别和你嫂子学这些流氓语,再乱说我今晚不和你说话了」
在偷袭与pia走的反复中洗完澡。忽然想起什么,江素一路小跑到书房,看着姿势侧卧的我,放心的抚了抚胸口。回头夸赞:「还挺知道照顾人,让醉酒的人侧卧。长大了懂事儿了。」
徐倾城表示一脸懵逼的被夸了,其实……完全不是那么想的,也才反应过来,以前没照顾过醉汉啊,要是吐了,然后不是侧卧多危险。再一想,素素也是第一次照顾醉汉。想的真多。
江素在书房的柜子里找出枕头和薄丝被子,要给我脱衣服盖上,徐倾城马上接过来说:「素素~~我累了,你去给咱们找出被子啥的呗,我来给我干儿子脱,刚才我就让他侧卧的,放心吧我能照顾好。哦,顺手一会儿给我带个大毛巾放在这边垫着,万一要是吐了呢。」
江素没多想就交给闺蜜了,转身自己去收拾卧房。
徐倾城知道时间紧迫,压制着杂念迅速地给我脱下衣服,实在没忍住的在我只剩下裤衩的时候,把我的小兄弟从边上的裤腿放了出来,嘴里念念有词:「不是我要碰你,是我怕你这么顶着憋坏了,现在给你换个位置放,至少前端不顶着了。都要顶坏了裤子」说着还忍不住的稍微握了一下感受一下粗度,好粗。但是没敢仔细看之前一直顶着,摩擦着自己的罪魁祸首具体长啥样。
盖好,素素带着三条大毛巾,细致的铺在了侧边枕头边缘。
「每隔一会儿我过来看看,要是几个小时内没事儿就不用担心了。」徐倾城很负责任的说。
江素点头同意:「每隔十五分钟看一次吧,我来。」
徐倾城伸手抱着江素的胳膊撒着娇一样说:「我的干儿子我来照顾哦,别打扰我撒发母爱。和我讲讲我的干儿子的事儿吧」边说边走向卧室。
卧室中,两个美人并肩平躺在床上,诱惑而又纯洁无恙,浴巾包裹着,露出雪白的肩与腿。
江素清冷的声线就像清泉击石:「没有见过他之前,我没想过一个人的学习天赋能有多高,你知道我的围棋实力的。」
徐倾城偏着头说:「太知道了,业五偏上,真的努力业六不是终点,或许可以尝试职业,嫂子说的~」
江素谦虚的说:「没那么厉害,但是业五是真的有这个棋力,在我婆婆家过年我曾经教过他下围棋,从授九子一片不活,四天到三子有输有赢,最后授三子棋一盘赢了我十三目。」
缓了口气继续说:「最关键是第四天已经自悟弃子攻防,善于取势,可能是我下棋保守,但是被成了宇宙流大的大势,完全无法侵削,破空手段出来,他就步步弃子封闭,我在一路感觉占便宜的突破中,中腹成了一个107目的大空,点目输十三目。我学棋十多年,练棋下棋一直没有断过,省内高手也交手很多,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对手,只是四天。」
徐倾城平缓的呼气,眼中小星星闪动,似有崇拜一样:「聪明多智近乎妖,这是你哥和嫂子培养的好,我干儿子自己天赋独特,聪敏至极。」
江素打断她说:「这孩子唯一对我明确表示讨厌的事物就是,别人说他聪明。他说聪明就等于是否定了他的所有努力,牺牲,专注,勇敢,持之以恒等优良品质,成功只是因为聪明,那是对当事人何等的不公正评价。」
徐倾城把身体支起来,看向江素:「我一直以为聪明是夸人呢,原来不是么?」
江素无视她的动作,点点头:「对于他而言,说他聪明就是骂人了,他只是格外的专注和用功。学习围棋的四天,吃饭再想,走路在想,甚至睡着之前也在想围棋,我说的每一句话,在后面的下棋中都能感受他在尝试应用,所以一直我对他抱有期待。」
聊着聊着,徐倾城爬起来,去书房看一下我的情况,然后摸到我身边看看有没有呼吸困难,有没有呕吐迹象,然后发现那个地方的鼓胀没有消退。转身看到江素拿着一杯水正走进来,吓了一跳。
江素把水放在需要伸手直够才能碰到的床头柜上。转身离开,带着徐倾城。
她俩还是刚才的姿势继续聊天,没有困意。
似乎江素有很多的关于我的话题。
「你去过我家,看过我的书柜,那么你还记得你是多少次找到正确的开门方式么?」江素一贯清冷的声音似乎略带了一点点温度。
徐倾城想起被素素家衣柜折磨的头疼,没好气的说:「你们家那破设计,太恶心人了,神仙一开始也看不懂啊,我试了三十多次找到算不错了,我多聪明啊。」
江素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种角度刁钻的鄙视:「他只用了一次!」
「不可能!那玩意你和我解释完了我还是要对照着书才能一点点的找到,有不明显的,谁知道哪个是前那个是后,哪怕是最简单的日月星也第一次不知道的吧。」
江素不可见的点点头,目光柔和似有思思缠绕:「你可能不能理解一次就打开正确,需要多么大的知识储备,需要多么优秀的洞察力,以及与设计者思维共鸣的程度有多深。从他打开书柜那一刻,我就认可他是我的知己。」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说:「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或有一个更加惊悚的认知,为了目前还没看到过边界的知识量,这孩子曾经对自己做过多么残酷的事情,别的孩子在疯玩乱跑的时候,抓紧每一个看书了解知识的机会,再加上数倍于看书时间的巩固,思考,讲看到的书本内容串联起来,融会贯通才能做到这个程度吧。」然后补充说道:「我记得嫂子和我说起来过这个小家伙以前六岁就偷偷地做嫂子同学开的大客车自己去了县城。大客车不收孩子的票钱,所以我猜想。」
徐倾城按照素素的思路想了一下,不寒而栗。什么凿壁偷光都弱爆了,这是一种疯狂的自虐吧,没有娱乐没有轻松,不断抓紧机会读书,没有看书的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巩固,思考,消化,然后真正的掌握知识。想想今天的见闻,的确是信手拈来是文章的那种写意感。知识已经被真正的掌握。没有人监督,何等让人钦佩的自律与残酷,对自己的残酷对待,心中怜惜的感觉越发的增长,嗯,是自己的干儿子,以前没享过福的可怜孩子,以后就好了,就算啥都不会还有干妈呢。
「你猜想他很早慧?很小开始就是偷偷地做大客车去县里新华书店看出,一看一天,然后回家说自己是出去玩了?」
江素珍珠落玉盘的声音反问:「如果不是这样,哪里来的这样恐怖的知识量?」
两个人从这个知识量的角度思考,得出的结论简直是无法接受。似乎真的是一个早慧的小男孩,几岁年纪开始就这样的自虐式学习。
徐倾城只是想象就觉得浑身发冷,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干儿子。
这次查看连姿势都没有变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贴近观察确认,那个鼓胀没有消退。
两个女人没有睡意的以我为话题闲聊了两个多小时了,每隔一会儿徐倾城就起来去看一次我的情况,江素不明原因的在她身后盯着几次。
但是徐倾城心里越来越不安,虽然没见过或者听说过,一个人要是坚挺超过两三个小时会不会出问题。因为流氓的嫂子曾经说,一个女人要是真的快乐到底,需要男人至少20-50分钟坚挺,但是基本结婚了之后就发现,多数都做不到。
那么两三个小时都不变化,这是要出病吧?慌了。
借着看干儿子的借口爬起来,给流氓嫂子打电话询问,嗯嫂子是医生,虽然不是泌尿科的,但是毕竟是医生见多识广。
电话接通:「嫂子啊,这么晚睡了吧?」
「可不是,刚和你哥折腾了一会儿,他睡着了,我本来也快了」
「你是不是傻!你和他折腾和我说啥,你个流氓。」
「这不是和你不见外么,你该结婚了,援朝。」
「别叫我援朝!!!~~~我,算了和你说正事儿,如果,,,呃,如果,,,,」
「你找到对象了?破处了?卡住了?进不去?还是别的?」嫂子有点着急,但是似乎思路有点诡异。
「不是不是,就是把有个朋友托我问你,要是一直坚硬两三个小时会不会出问题?」
嫂子松了口气,「吓我,我就说么,你这胸和屁股的,第一次肯定舒服,不带卡或者啥啥的。两三个小时?吹牛的吧,正常全部坚硬两三个小时算是疾病了,一般所谓硬两三个小时指的是一直有一定硬度,但是不是那种完全硬度,属于中间态。年轻人有中间态两三个小时算是身体极好的了。别大意,要是真的一直硬了几个小时那就很容易出现器质性损伤,海绵体受损,影响今后的性生活,援朝啊,你不会是把你对象撩拨的一直高硬度几个小时还不给吧?真的对你能硬几个小时,那对你真的有感情了,从了吧,别坑人家。」
「我都说了我的一个朋友!不是我,别打岔,那咋解决啊?一直呢,高硬度不是中间啥啥」徐倾城都抓狂了。
「简单解决,核心是让他射了就好了,不管是直接躺下让他日一次,还是你用嘴啊,手啊,甚至别的地方都行,注意啊,用别的地方要先做好清洁,不然沾上屎就尴尬了。」
徐倾城全身燥热的直接挂断了电话,咋办呢。年纪轻轻的给弄器质性损伤了以后要影响功能,可是自己是个黄花闺女呢,也不会啊。有点生气,可是生气谁呢?归根结底是自己先是胸碰了一下就硬了起来,总不能怪自己太有吸引力了?啊呀,自己对这个干儿子吸引力这么大,以后可得注意了。或许还有自己后来背着的时候蹭出来的问题,刺激的太过了。有点慌张,不会弄,瞎弄会不会弄出问题,孩子才多大,以后功能出了问题咋对得起人家,而且这个也不好向谁学习啊,尤其是难道还能现场教学啊。有点窃喜,这个不想承认,但是似乎是有的,似乎可以明目张胆的有理由摸摸抱抱了。
先试试吧,看书也不少,没见过猪肉,看书上说过猪跑。
先回去和素素说一下,这孩子可能有点不舒服,需要看着照顾一会儿。
素素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就歪着头睡了。
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回身提着门把手向上,生怕有一点点声音传出去。关好门,检查一下之后,才脱了拖鞋靠近,路上洗了手了,双手颤颤的掀起被子,侧卧的小小少年,睡的挺香的。侧颜看着真干净,一种纯洁的美感。心里默念我在救人我在救人,伸出手抓到了那个粗粗的,热热的东西,果然还是那么坚硬,和最开始一模一样的,这真的不解决就要出问题了。
可是光是双手抓住的时候,脸上的血色就像要流淌了一样,感觉整个人都热到要爆炸。手里一根刚刚好单手环扣的东西,似乎有节奏的轻轻跳动,热量比手的问题高好几度,温差明显。似乎皮肤被崩的很紧,前端是个很大的蘑菇,有点儿三角头的大沿儿蘑菇,颜色深紫色。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那啥,真有意思,硬邦邦的,似乎有一定弹性。然后稍微拨动,摇晃,就像孙悟空拿到了金箍棒一样的新奇感受,好像很好玩儿。
贪玩的各种试探着玩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怎么才能射的问题,没啥头绪,书上写的也没有怎么操作问题。硬着头皮给嫂子又打了电话:「嫂子,那个,就是那个,东西,怎么手,怎么怎么?」
那边的嫂子已经睡了被吵醒,很是不爽:「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就不能躺好一阵子就行了,非要用手,简单地很,上下撸就行,快慢节奏掌握好,整体上是最后加速比较好,前期稍微慢点积累快感。完事儿,对了别被射脸上,男人,哼!」等了有七八秒说:「要是效率不高,可以考虑一边上下撸,一边用舌头舔舐最上面的龟头,或者就像吃棒棒糖的口型,裹?会不?手口并用一会儿就好,注意安全啊!」
「啊,啊,知道了。」
挂断,研究,上下是指身体怎么算的上下?侧卧的上下就是摇晃么?不对劲儿,词汇是撸,做了一个撸的时候反映了过来要做啥。一瞬间又是脸上红的要出血。双手捂着脸喘了一会儿。
该干的活儿还是要干的。这不能耽搁时间。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一开始是用力太小,就像风刮过,那手就好似在山岭之间飘动的云朵,然后发现好像是需要接触,然后又用力过渡,完全不能移动了,磕磕绊绊,双手都撸的通红了,确认这是个体力活,可是没有尽头啊,双手很累了,可是没有任何变化,硬度似乎稍稍微还提升了一点点。徐倾城感到了绝望,想要尝试嫂子说的办法,看着比划着,半天没有下口。
下床气呼呼的去洗手间洗脸小小的哭了一阵子。然后打电话求助:「嫂子,不行啊,没用,累坏我了。」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啥啊,这么折腾我,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这个,你咋弄的?」
倾城很委屈:「就是用手啊,一直那样,然后也没有啥用,嫂子咋办啊,他还是个孩子,真的出问题了我以后咋见他啊,这都好几个小时了。」
明显听着对面的人一个激灵就起身了:「还是孩子?援朝?你疯了啊?孩子是犯法的啊!你咋这么糊涂,你在哪呢?我马上过去,先安抚这个孩子别声张。」说着人就跳起来穿衣服了:「快点的,地址,啊?素素家?我的天啊,你到底干啥了?跑素素家祸害人去了?你真行,别哭了,先解决问题。」
十三四分钟后,门铃。
徐倾城快步开门,把嫂子迎了进来。一位穿着很随意的艳丽女性大跨步的走了进来,起势凶猛,边走边说:「你下药了?下了多少?啥样的孩子至于你这么狠。」看到侧躺着的人后:「倒是能理解,有点小妖孽。」
探头看了一眼后,回头朝着徐倾城竖起大拇指:「你行啊,独具慧眼,怪不得值得你下药也要拿下,小孩子的身体,一流的才能啊!」
徐倾城一直在竖着手指嘘嘘嘘,但是阻止不了自己的流氓嫂子。小声的说:「不是那样的,这是个意外,素素姐的侄子,吃饭喝醉了,不小心脸碰到了我的胸,然后就这样子到现在了。你是医生你看咋办?」
医生自言自语:「难道是阳亢了?还是因为太年轻导致的?」翻了眼眼皮,掰开嘴巴电筒照着看看舌尖。「不太像,应该是太年轻的小伙子,受不得刺激,就这样了吧,虽然有点儿过分」回头问徐倾城:「多大了?看着脸很漂亮,但是身高不咋的啊,16?」
「17?反正未满18的样子。」徐倾城老老实实的嘟囔了一句。
医生直接炸了,一把薅住徐倾城的衣襟:「你疯了是不是,你得手了吧?得手的话会死人的,最少十年。快给你爸打电话,想办法。」
徐倾城哭笑不得的开始讲解前因后果,说着说着身后有个清冷的声音补充了一下没说到的点,回头一眼,整个人卡住了。江素就在身后,一点声音之前都没听到。
这次徐倾城已经彻底放弃了一切想法,这就是社会性死亡了吧,想着就躺了下去,然后半途被素素抓住了手腕拖了起来:「你别压到了,我知道不能全怪你,但是你是主要问题。」扫了一眼侧躺睡着的人说:「你之前不对劲儿我没有那么想,直到你要多照顾一会儿,我就跟着看着了,也听了你打电话,我没怪你的意思,但不能让他就这样了,会影响以后生育和生活的。甚至连基本的自信心都会被影响。」
三个人开始研究对策,在素素坚决的要求下,最后决定社会性死亡那个责任人去出面解决,医生和素素远程指导。医生还是有一些其他的方式,但是素素说年龄太小,不敢用很多办法去解决,怕有什么后遗症,那就得不偿失了。
徐倾城一步三回头的挪向床头,一脸的崩溃。亲嫂子和闺蜜就在边上,要手口并用,嫂子那个流氓还一直做着手势,提示,手要这样这样旋转,松,紧,舌头和口型要这样这样,看清楚哦。
素素也是一脸的崩溃,但是坚定的很,务必要解决问题,不能有风险,这关护着孩子的自信心和身体。
就在徐倾城双手握住,微张檀口,舌头轻探,就差一公分的时候,我翻个了身醒来了。
后面一团乱麻,四个人集体社会性死亡,彼此躲了起来。
我天亮就告辞了干妈和五婶儿,并且特地向热心的阿姨道了谢,知道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就回到了县城。
大哥在车站接我,看到我之后马上说了近期与罐头厂和药厂接洽的具体细节。
大致情况就是药厂暂时只能是了解,因为政府正在和目前的首富蓝光膜谈合并。
不知道首富那边是怎么个考虑,只有那边有个结果之后我们才会有机会继续。
罐头厂反而非常的简单,因为前厂长犯事儿导致的后遗症,已经彻底停产了,销售渠道和所有的业务链都属于停滞萎缩状态。全场200多人全都没工资七个月了。政府方面是认为只要有人能接手支付结掉工人部分工资和少量的款项。
但是我其实是有一定的怀疑的,盖因这个时间段的书记和县政府官员在前世是风评很差很差那种,毕竟也没几个能够在任期间让黑恶势力任职政府职能部门要员的。最有名的酒霸当街杀人无人敢管,直到严打,由此可见腐败问题绝对不一般。但是既然大哥觉得还好,那就按他说的先接触一下吧。直接约了政府和厂子的负责人吃饭。人约的很快,郭局和钱主任都是电话里很客气的答应。结果在餐桌上,谈到具体收购计划的时候,俩人变脸了,什么工人问题难以解决,什么设备都是高端设备,什么制度问题是红线。
官腔打的很溜,看起来表象是想要卡点儿啥,问题是透过这个看,要是我们直接表现要接手罐头厂,那么对方的胃口以及要应对的人会比预想的多了太多。
我瞬间明悟了我的问题,这是野蛮时代90年代,不是后世三十年后,啥都有规矩。这年头胆子就是规矩,几乎就是一秒我就想到了谁能够办理这事儿,而且这个人还真是褒贬不一,有人说他诚信无双,有人说他暴虐骄狂。反正是个有能力的人,这一点儿人人认可。唯一的限制就是我自己的这一关,多多少少有点道德洁癖。不愿意接触混黑的人员。但是这一世,连亲表姐亲表嫂都开了三门了,还说什么道德洁癖,实用主义吧,反正自己心里到底干净不干净自己知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借口上厕所叫大哥出来,说了一下我的看法,以及关于对方这俩人怎么办。
大哥想了想那就这么办,少给一些钱既没有得罪,也因为给的少他们不会办事儿,甚至饭都懒得吃。
回到桌上,拿出两个信封推过去,说着什么遵纪守法,求两位按照规章制度范围允许的地方给予方便。果然两位看着这个厚度以及没有后续的话语,相视一眼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钱是拿走了,事儿是一定不办了。但是拒绝我们的是他们,我们只是小气,不是得罪。
然后我和大哥回家准备了一下,直接带着十万现金去拜访传说中的朱四哥,朱老四,本县黑道第一大佬,牛逼的是他还是正宗的糖酒稽查大队队长。当街打死人,因为对方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卖酒,七年时间有确凿证据的人命十四条,伤残四十七人,其他寻衅滋事等等记录上百条。可谓可治小儿夜啼。但是此人也留下一个一诺千金的名气,你按照他要求卖酒他就给你面子,被求着办事儿从不像政府人事,收了不办是常态。
见朱四哥挺容易的,他有几个小弟和大哥很熟悉,于是在有人引荐的情况下在糖酒公司门市和朱四哥见到了。(PS一下,这个朱老四的贴身小弟和我大哥真的认识,当时在东乡,我大哥一对四,五个人进医院,最少的挨了三刀,后来住院期间成了朋友!也是神奇,彼此都把对方捅透了还能转身就成了哥们一起喝酒撸串)
是一个看着特别结实的人,身高一米七十多,体重至少两百多斤,不是胖,真的就是壮。黑黝黝的身板,国字脸,眼睛很小,开合之间有杀气那种,这是真的杀过不止一个人的眼神。
大哥对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侧身站在边上介绍我和朱老四认识。
「四哥半年没看到了,我东乡的乾子,这是我老板。」
「乾子,没有半年,四个多月前我去东乡在你家吃牛骨头来着。你老板啊,啥来头?你还是第一次来看四哥呢,有事儿吧。」朱老四一边拿出红梅递给大哥,一边打量着我,有点好奇这么个小孩儿,但是也算沉稳没有多说话。
「四哥就是讲究,吃点啥都记着呢,我寻思和四哥不外道,我就直接领人过来了,我老板想在咱们县做点儿事儿,但是自己不方便做,需要四哥帮忙。具体的,四哥有时间和我老板唠唠不?」说着点着打火机,给四哥点上。
朱老四看着没说话的我,看了几眼后先伸手过来,眼中带着审视和思量「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是朱老四,也有人叫我朱四哥。」我等到他伸手到一半的时候抬手与之握手。
「朱四哥好,朱四哥是个爽快人,看得出细心又有胆魄。能成就大事儿那种人,可称人杰。四哥当面我也就不藏着瞒着,直说了。我是出来考试的,考试时间四年到五年,恰好刘大哥与我在深圳相识一场,我就打算让刘大哥帮我站前台参与这次考核。」伸手拉开椅子,侧身坐了进去。
「考试内容大约就是从头开始收购,管理,宣传,经营,最后看某一年的盈利作为考核成绩。别人都是直接与县政府之类的官字头合作。但是刘大哥说在咱们这里,朱四哥办事儿靠谱又讲究,所以我就麻烦刘大哥介绍,冒昧来访了。」
一边说着一边坐着微微鞠躬。
朱四哥心中有点不悦,但是不知底细也不好发作。这个小玩意儿居然没说自己是谁,而且自己站着呢。
「话说是啥事儿呢?我听听,毕竟是乾子的老板,以我和乾子的关系来说,能办的我不含糊。」收购,考试?这是啥家庭会用这招啊,培养王爷皇子啊。
我坐正身体,双目直视,「我看中了县里的几个企业,想看看能不能拿下几个。首先是药厂和罐头厂。要便宜的拿下来,具体是不是真便宜,相信四哥比我清楚明白,我就不多说了。请四哥帮我解决县内的一切黑白的找麻烦,包括员工闹事儿。时间期限是四五年,不确定是哪年结算考试,所以我不能说一定是四年,毕竟有五年的可能。等五年过去了,要是四哥只帮我拿到了罐头厂,那我这罐头厂七成给刘大哥,三成是朱四哥的干股。如果药厂拿下了,整个药厂给刘大哥,罐头厂给朱四哥。可以签协议落到纸上,但是我觉得在这个县还没人敢拿朱四哥开涮。」
朱老四想了一想说:「我有点儿亏了,毕竟开始我要出力帮你拿厂子,而且陆陆续续这五年时间我出人出面的次数估计少不了。黑白两道我都能没啥事儿,肯定能摆平,但是俩厂子的员工闹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另外代价四五年收到,有点儿远啊。」
我点了一下桌子,「朱四哥做人很明白,首先说员工,政府遣散他们的只要肯吃苦干活,我给他们开工资。而且前面欠的我都能开,不过是在我这儿工作满一年整后的。」双手摊开。
在朱老四开口之前打断他「然后是有事儿需要人手维护,的确是不少的人次,但是我也不能开先例给钱,虽然朱四哥控制手下的能力我放心,但是难免有人浑水摸鱼,我这个人最难受的就是被人当面糊弄。可以那样,我到时候在这边弄个烧烤餐馆,来了就有吃的,年底和四哥结算,钱全是我出。等下啊,喝酒不算的啊,谁知道会带回去多少。然后也是年底,四哥想必心里有数今年到底多少事儿,四哥开口说数字,我这儿直接支付。」
看着朱老四眉毛微颤,眼睛虚张。吸气中,再次开口打断,「前面办事儿,走关系的费用也是我全部承担,朱四哥找我报销甚至可以预支。我信得过刘大哥,他介绍您,那么您也是值得信任的人。」
朱老四没有认识到已经被我憋了好几次了,稍微沉吟,我继续开口打消他的疑虑:「另外朱四哥,我是要把这两个厂子发展起来的,哪怕是我自己买光我自己的产品也要发展起来。所以四哥只是看场子四五年,直接得到了工厂。其他投入的人其实是我。」
朱老四的眼睛抬了起来,我与他对视着:「不瞒朱四哥说,在哈市我也找人帮我物色了两个厂子,一位正厅级实权帮我正在着手。哪边快点,省点,我就优先哪边的生意,另一边不会放弃不做,但是毕竟钱和精力都有限,所以慢一步就可能发展上差很多。」
看到朱老四又要说话,我还是抢在他吸气的时候说:「朱四哥这几年出生入死的忙活,虽然黑白两道都门清,但是毕竟家大业大跟着的人也多对吧?帮我这几年外人看着都是普通现结的合作,只有最后一年是真正的交易内容,按我的钱和人脉真的稍微发展一下,罐头厂价值超过千万很简单的。朱四哥家里孩子还小吧?不想给他一份干净到没有任何后遗症的产业吗?」
几次三番的在吸气准备发声的时候,被预判了问题,然后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的朱老四已经没有刚一开始的锐气了。就剩下最后一点点疑虑,因为实在是肉很肥,风险很小,付出看着不小,实际上自己是知道的县里想要甩掉罐头厂和药厂很久了,自己要是操作好了,反而能更进一步!笑着刚要把最后的疑虑说出来,又被打断了。
「朱四哥要是担心罐头厂收益和发展都不好,我们的协议中,可以添加上对赌条款,我两年内没把罐头厂盘活,让产能发挥到目前的极限,那么朱四哥不要罐头厂了,按照每年两百万,我赔给你!」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按着桌面。
「那么,四哥你……怎么看?」
朱老四已经被打断的习惯了,这忽然能说话了反而有点迟疑,心想真的牛逼,这就是大家族养出来的接班人吧?才多大年纪,句句打在自己的痛点。想想也是,看着自己黑白通吃,一年过手也有几百万,可是如果自己对下分配不均,对上打点不够,分分钟死无葬身之地。去年算是不错,也就真的过年算一下到手不到五十万。媳妇和儿子一天天的提心吊胆,自己也知道死在自己手里的人迟早要落下报应。但是混黑的刚开始那天不就决定了死地了么?真的能得到一份干净的产业,妻和子都能以后靠着平安一辈子,死都值得了。
沉吟了一下,下定决心刚要开口,想起来媳妇的话,又憋了回去。闷闷的说:「哎,乾子啊,你媳妇是真好,你说啥是啥,我家就不行了,别看我在外面怎地,回家一样要给做饭。这事儿我看挺好的,我现在就回家和我媳妇商量一下,毕竟要给我儿子留的东西,你俩是一起陪我回家吃个饭,还是在这儿等我?」
要是在这里等你,路上和家里你会商量的人就多了,陪你回家你就只能家里商量了。还是不要增加麻烦了。
我轻快的接口说道:「那四哥我们俩就去蹭个饭吧,这街里也没啥好吃的,天又没黑烤串都不香。」
朱老四听到天没黑烤串不香还楞了一下,心说这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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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带着四个小弟回到三道拐的小红楼,这是朱老四的家,房子是城建局和开发商送他的,据说是因为拆迁做的好。其实怎么回事儿都清楚,这个楼价值三条命,我扫了一眼门和楼道以及右侧窗户。
小弟在楼下喝汽水,朱老四也没和我们客气,直接带着我们上楼见了他老婆孩子。一个二十一到二十五之间的女性,身材很苗条,有点让人怀疑能否扛得住朱老四的身体。嘴巴略大,但是很性感那种,穿着的居然是月白色碎蓝花的旗袍,修长而又曲线明显,明明该是烟视媚行的人,却因为一双眼睛而显得有些忧郁。
怀里搂着一个有两三岁左右的大眼睛孩子,笑得很温柔,孩子笑得很纯净。
叱咤风云的朱四哥变成了温柔好男人,蹲下身体抱起孩子,转身介绍,「这两位是我哥们乾子和他的大老板,这是我媳妇和我儿子。」转身对着妻子说:「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我觉得挺好的,但是不确定,你帮我思量思量,我这人做事儿光明,不藏着瞒着,你觉得不好就直接说。」然后把我们之前的谈话内容和妻子叙述了一遍,一边说着一边逗小孩,举起又放下,玩的不亦乐乎。
朱老四的妻子听完之后,面向我们稍微颔首:「您看我家老四复述的有没有什么遗漏,他是个粗人没啥心眼儿,所以有得罪的地方请您海涵。」
我礼貌的回礼:「朱四哥豪气爽利,我很喜欢与朱四哥这样的人打交道,说的正是我们要做的事儿,都对劲儿呢。呃,叫您四嫂如何?四嫂觉得怎么样?」
朱老四的媳妇停下动作,低头思考了有两三分钟才抬头说:「四哥,我说实话可能同时得罪你们所有人,但是如果说了可能就都是敞开的谈了,省掉无用的弯弯绕绕,能做就做到最好,不能就早点结论」
朱四哥一脸的直起腰,对着门口喊:「老于太太,帮我照看一下我儿子。」等到一个有六十来岁的小老太太抱走孩子才正襟危坐的和老婆坐在一起,面沉如水,说:「我是被坑了么?我真没感觉出来啊,何况我觉得乾子也不该是那种人。」
他媳妇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柔声细气的说:「没有被坑,而且是很大的诚意」转向我,微笑道:「这位小哥,身高和声音判断,不超过十五岁。单独一个人出来做这么大的事儿,而且是真的有实力有资金的做事儿。谁家哄小孩也不会出太多比例的钱和力量。家里的条件把做这个事儿的资金乘以三十到五十是往少了估计对吧?几千万的几十倍,至少十亿往上数。全国这样的明面家族也不多的。合作的方案一直都是偏向四哥这边有利的,似乎只是重视考试的成绩,这个无可厚非,但是四哥拿的太多了。除非四哥真的不计后果的下死力帮忙,才能有这个价值。」说着女人的手抓着朱四哥的胳膊摇了一下:「四哥你真的觉得你的帮助能值这么多么?对方是比我们强很多很多,势力很大很大的人物,不用我们直接走官面比我们还容易办成。那么为啥找你呢?给的又多出来那么多。并不是说普通人找四哥办这个给多了,而是!他们的实力和势力都超出我们太多,还这样。我觉得有点问题在。」
朱老四反手握住他妻子的手:「花钱供你上大学真的值了,有脑子,对啊,有实力到这个程度,要做事儿为啥找我,还给我这么多?」大哥不动声色的稍微偏了一下身体,他进门就坐在距离厨房最近的地方了,那边有刀具。另外偏这一下能让他伸手就抓到我的后衣襟。
这个女人出乎我的意料啊,真是小看了天下人,都这么牛么?那前世朱老四怎么死的?
朱老四的妻子捏着他的手说:「我叫沈凤华,是大庆石油学院的学生。我能从您之前谈的条件中感受到您自信甚至几乎可以说是狂妄的心。您不屑于说谎,您的每个条款应该都是真的,千真万确!但是我读出来您似乎觉得我家四哥活不到五年!」说着她猛地站了起来,带动着朱老四和大哥也都站了起来,大哥稍微退了一小步,随着准备翻脸的样子。
但是我确反而很笃定,这个女人错误的分析得出正确的结果,但是逻辑还没错,就很意外,她绝不是要和我翻脸的。她也不敢。她很恐惧!
我自下而上看向这个女人,从脚踝的丝边白袜,到月白的蓝花旗袍,流过修长的腿,划过圆润的臀腰,胸颈,缓缓划过她的面容,盯着她的眼睛,很轻松的笑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朱四哥是人杰,嫂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分析的有理有据,那么沈凤华女士,还感觉到了什么?」
「你不屑于骗我们,你愿意支付一切的代价费用资金甚至股权,但是你知道朱四哥会死,你不想救他,你的高傲不允许你欠人人情,所以你会在朱四哥死后真的给他儿子留下产业。」沈凤华有点激动:「你从一开始就从来都是称呼四哥叫朱四哥,这个称呼就是你的态度。疏离,不想有真正的瓜葛。你在合作的每一步都是不让自己欠四哥任何东西,都是你先预支或者平等,而且最后还有一个巨大报酬。不对等的人俯视着我们给予四哥平等就是最大的不平等。最后的报酬,我相信四哥要是没了,应该是得不到的,就算还在也是不该我们拿的,太多了。所以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您,答应了四哥等到真的有事儿,您照顾他的妻儿。」
真有意思。我鼓着掌,缓缓站起来:「真是聪慧,朱四哥何等幸运有你这样的妻子。那么是确定了我没有坑人害人了?那么一个真实的合作,你是怎么考虑的?」
沈凤华手有点抖,激动,嘴唇也有点控制不住的抖着:「我们能什么都不要,换您帮四哥一次么?啥都没有都行,就要人活着。什么都不要,钱我上完大学能赚,我能养活孩子和四哥,只要人活着就好。」
我有点好奇她猜的是什么?真的猜到了?
「你觉得是什么会让四哥没了?」既然都说到这里了可以保持什么没意义了。
沈凤华向前一步坚定的说:「严打!一定是在高层考虑严打的事情了,不确定时间和范围,但是一定会在几年内实施,所以消息通天的您知晓。因为四哥的人名在身,全都知道。一旦严打,必死无疑,神仙都救不了!」
我只能叹气,啥时代我都不是聪明的人,遇到真的聪明的人我两眼一抹黑啊!真的牛逼,一个称呼,几个条件居然推导出这个!真的是死于严打。朱四哥一直在沈凤华身后挡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与状态,挺好奇的呢。
「真是奇怪,你这么聪明怎么让朱四哥亲手染上命案?这种情况,真的是神仙难救。」
朱四哥面色沉稳,伸手拉着沈凤华坐下来:「结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以前那样做了。以前做下的也没办法,都做了,后悔也晚了。这三年,所有以前弄死弄伤的人,家里我多少都让人照顾点儿,我知道人死了,我早晚偿命。就是我不想我儿子我媳妇卷进来。到现在小哥儿能不能给个面子自我介绍一下啊,然后你要办的事儿,我刚才已经下了决心给你办妥当。您这么骄傲的人,说话比我们这些土坷垃有分量。您说个章程。」
还真是人杰,看来前世他也不是不知道必死,是因为点儿啥不得不死了。不然他这样的人跑掉隐藏很容易的。
我也坐下,直视朱老四的双眼:「四哥,你如果真的能把事儿办到极限,那么我想你多和四嫂聊聊,救你不可能,让你家儿子以后有个好前程,不难。至少我这边该给他的股份不会少给他。日后资产过千万甚至上亿也是可能的呢。只是需要有人帮着工作代持,只靠他自己拿干股分红的话,我只能保障超过三千万。」
以罐头厂的发展前景,日后转轨百分之几就有很高价值了。但是想要更多,就需要这个聪明的四嫂出面工作了,这个女人好细心,好敏锐。
沈凤华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下来了,「您这样的人物都没办法留四哥一命么?我们可以不要任何的东西啊,四哥一定也能拼命的给您做事儿,就不能活着么?」
朱四哥一脸的无奈:「第一天就知道死定了,这些年都是赚的。别哭了,哭的我难受。小哥儿,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啊,不想和四人多打交道,但是你放心,我明天就开始给卖命,以后我就拼上了我这一条二百斤。你给个说法,保证我儿子我媳妇。」
我摇摇头:「四哥,我没看不上你啊,我叫张弛,弓长张弓也弛。那协议和你签一份只有前面合作部分的,和嫂子签一份,以后几年嫂子毕业了到罐头厂工作,帮我管理罐头厂,从98年开始获得股份,因为那年我可能抽调大量的资金,罐头厂可能都成了空壳。那时候给股份当酬劳。不动声响的就成了股东,然后以后就成了嫂子管理以及大股东的企业了,这样的保障可行么?」然后又补充了一句:「真要保护孩子?保全妻子?」
朱四哥重重的点头:「我死没啥,该死了,她们俩不能有事儿啊!」
我转身和大哥下楼头也没回的说:「那你尽心尽力四五百天吧,我和家里商量一下有没有让你受到法律惩罚而又能勉强活着的办法。先做事儿吧,有事儿直接联系刘大哥,听他的。」
傻屌,都特么猜到了会发生啥,就不知道想办法走关系自首么?严打之前自首,安排好所有被害人的家属,找好替罪羊,自首能死掉么?等到严打,谁会管一个已经抓起来监禁的人吗?不怪只能混黑社会。
只是下楼梯的步子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沉,总觉得有什么离我而去了,我似乎再也不是前世那样无愧于心的我了。心情沉重,似乎有点儿唾弃我自己,救人过千与放过杀人凶手那个更重?似乎有一杆天平用我的心作为秤杆,一头是用这个方式获取更大的利益,能够在之后的灾害中有更大的力量救人,救更多的人,另一端是我纵容一个杀人犯在逍遥法外,甚至以后虽然被法律制裁,但是没有死亡赎罪。
大哥回头看了我一眼,多年的兄弟与对我家教的了解,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心思压抑,靠着我的肩头问我:「你知道老朱杀了的人都是些啥人么?他从不屑于欺负普通人的,他专门找每个地方的向我这样的人打,杀一儆百。死的那些都是个个乡镇的地痞癞子,或者村霸啥的,不然你以为他咋能这么牛逼。」
我好奇的问:「那不是还有好多打残的么?他们每次下去巡逻都是几十个人好多台车,动辄就摔瓶子吓人。」
大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你也知道是摔瓶子吓人啊,一家摔一个瓶子几十个人一围都吓傻了,谁敢乱卖别的酒?打残的就是之前那些人的手下啊,老朱手狠着呢,但是其实真的是老朱自己动手的都不超过四五个,其他都是手下人没轻没重的,但是都是没有一个是普通人,你看你舅妈开的小店儿哪周不去巡逻,都是客客气气的检查后花钱买烟抽的。」
那种压抑在心头的罪恶感似乎淡化了一些,心里依然有点儿违背原则的堵得慌,但是我已经恢复了一点点,没有那么憎恶自己了。
大哥看着我稍微缓解但还是眉头紧锁贼兮兮的靠近我的头,悄声说:「今晚去我家住,你嫂子下面给你吃,让你嫂子安慰你吧,你个小毛孩子,这就承受不了了啊?大人的世界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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