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怎么个极品法?”钱大志明知故问,贪婪盯着安霓裳敏感处,越看越是羡慕姜飞命好,接着不由想起以前那群年老色衰的富婆,对他非打即骂场景。
光头男露出猥亵笑容,指了指远处:“钱哥你笑话我不是,你瞧瞧那身材,还有那两条大长腿,干一次不得爽死呀!”
“是呀,这么早起锻炼的富婆可不多见!”钱大志配合的点头,女人那两条修长且丰润美腿和妖娆身段,尤其配上那张让人凛然不敢侵犯的俏脸,那种贵不可言的雍容气质,让他一阵心猿意马,胯下鸡巴变得硬邦邦的。
远处的安霓裳根本没有察觉车子逗留,擦完汗,她慵懒的伸了一下柔韧的腰肢,胸前饱满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不经意间更加傲然挺立,收窄纤腰下面,轻薄热裤则紧紧贴在翘臀上,勾勒出一个要人老命的诱人形状。
“富婆?”光头男脸上疑惑不解。
钱大志知道自己说漏嘴,但也不想解释,而是含糊其辞道:“你看看她打扮和佩戴的首饰!”
“还真是。”光头男符合点头,其实女人脖子上的首饰,贵重与否他根本瞧不出个一二三四,只是不想露怯,整场目光全用来盯着奶子、屁股、大腿这种敏感处。
看了一会,他开始愤愤不平:“着好逼都让狗操了,他妈的,我是第一次见过这么想玩的女人!”
“不去试试?”钱大志在一旁煽风点火,其实非常了解对方,别看长得粗狂,其实就是嘴上厉害那种。
果不其然,光头男气势一弱的摆摆手:“我就算了,这种女人,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这不还有兄弟我吗,她在性感,也经不住咱们兄弟的前后夹击呀。”钱大志咧嘴一笑,在光头看过来时,继续口嗨:“再说,你别看她身材那么好,到了床上,就是被咱们收拾的份!”
“里面有说法?”光头男舔着脸,一副虚心请教的神色。
“嘿嘿,我只是听说哈,拥有这种臀型的女人,那里特别紧窄。”钱大志伸出一根手指,方向对着安霓裳腿间:“她那里根本就经受不住老手的玩弄,要是咱哥俩来个二龙探珠,保证能要了她半条命!”
“钱哥,你真是个变态!”虽然这么说,可光头男还是忍不住幻想,那个冷艳的美女,被兄弟二人,扒光了衣服,一人一个地方,干的求饶不止的娇俏模样。
说来说去,两人都是过过嘴瘾,在安霓裳起身离去后,他们也都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健身完毕的安霓裳,自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被钱大志看了个遍,她拎着包,朝牛爱菊租售的房子走去,中途经过一个早市。
“大爷,这个橘子多少钱?”安霓裳弯腰蹲下,边问边挑挑捡捡,她当然不会特意来买水果,而是这也是牛爱菊布置的任务。
早市一般是五点到九点,而此刻七点多钟,正是人多的时候,不少老头老太太被清爽装扮的安霓裳吸引,只不过前者偷偷瞧着,后者一副世风日下的表情。
橘子摊主是个老头,其实早市年纪大的摆摊特别多,见有客人,忙不迭拿出塑料袋:“三块钱一斤。”
“那我挑选几个!”安霓裳接过塑料袋,弯腰捡橘子的动作不太自然,总觉得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自己。
她最初是拒绝牛爱菊所提供的衣服,觉得太过露骨,可对方的整个软硬不吃,嘴里还满是歪理说健身房都这么穿。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几天去了剧组,确实突飞猛进,这让她少了很多戒心,外加也清楚,紧身这种装扮,在都市中很常见,只是自己有点接受不了而已。
“差不………”安霓裳刚要说够了,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声。
原来是另一个人买橘子,塑料袋不太结实,撒的满地都是,周围人一阵手忙脚乱,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这个冷艳的女人脸色苍白。
安霓裳此刻姿势是蹲着,而是穿的那条健身裤太过紧身,弯腰蹲下,双腿间自然会崩的紧紧,连带私处位置会出现羞人形状,而恰巧不巧,有个橘子滚到了她的双腿间。
撒橘子事主、帮忙的人、还有周围路过的,无数双目光,齐刷刷汇集在安霓裳胯下的橘子,自然也看到了她私处被轻薄紧身裤,所勾勒出的倒三角,以及难以言喻浅浅凹陷痕迹。
安霓裳脑海轰隆一下,只感觉万簌俱寂,眼前景物全都消失,耳边仿佛全是无尽的奚落和嘲讽,她的娇躯恐惧的颤抖。
更奇怪的是,如今惶恐不已的安霓裳,却感觉那些带有火热温度的目光,像炽热的火把一般,从那丰盈的大腿,一直钻入羞人且敏感的私处,烧的她体内血液翻涌,苍白的俏脸上,泛出一抹诡异的晕红。
这种恐惧和莫名的刺激,让女人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对…对不起。”回过神来的安霓裳,变得语无伦次,慌乱的捡起身下的橘子,本来没有错的她,却脑子空白的给对方道歉,随后从包里抽出一百红钞,不待摊主找钱,就慌不择路的逃离早市。
来到一条小巷,这名风华绝代的冷艳女人,再也坚持不住,娇躯直接瘫软在墙角,擅口大口呼吸。
“你这是怎么了!”安霓裳素手紧紧攥着秀发,想到刚才羞耻一幕,更是难堪不已,同时又有些后悔,听从牛爱菊的要求,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
这时,手机震动响起。
安霓裳拿起一看,是考核区的下属,她先是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态,继而接通:“什么事!”
“安总,上回影视部门的事情,我们调查清楚了,是那个姓宫的模特,故意引诱张总,所以想请示您,是不是直接封杀?”
事情来龙去脉简单,就是一个模特和子公司有家室的主管,发生了办公室暧昧问题,如果不是涉及管理层下属,这种小事根本到不了安女王耳边。
“依据是什么?”安霓裳对这种花边绯闻不感兴趣,她虽然商场狠辣,但涉及自己员工,实在不想让那个女模特走投无路,如果不严重,直接辞退就可以了。
那头恭谨的说了一大推,可前几句还好,越听到最后,安霓裳脸色越难看,最后更是直接训斥:“就凭出现在主管面前,然后穿的性感,就认定她是过错方,你们部门干什么吃的!”
那头吓了一大跳,不知道集团大BOSS为什么发火,安霓裳懒得废话,直接挂了电话,琢磨来琢磨去,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这身装扮,她气的把脚下小石子踢飞。
做完一切,心中郁气总算消减,但安霓裳不知道,从早市出来,她的双腿间,就有一抹淡淡的湿痕,而在下属说那个女模特不检点时,那抹水迹愈演愈烈。
十分钟后,安霓裳到达牛爱菊租售的房屋,刚进门,便听到里屋传来一阵凄惨的女人叫声。
“啊……妈妈……我错了!”
“给我撅好了,我可没有你这么骚的女儿!”接着又是一阵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
到了客厅,牛爱菊持鞭的身影出现在安霓裳视线中,肥胖的身躯下还跪趴着一名妆容艳丽的少妇,此刻撅着屁股,一丝不挂。
随着鞭子甩落,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求饶声,不断从少妇口中传出。
眼前这名精致的少妇,安霓裳是认识的,就是和牛爱菊初次见面,对方所调教的女人。
牛爱菊瞧了一眼进门的安霓裳,继续转头调教,她抓起少妇那柔顺的秀发:“爽不爽,你不是喜欢发骚吗?今天我好好陪你玩玩!”
“不要...我不想要了。”少妇脸色苍白如纸,双颊豆大的汗珠流淌,她忍着痛楚,哀求的望着牛爱菊。
一旁的安霓裳微微摇头,无法理解这个容貌不差少妇的心态,不过对此情此景不太惊讶,两天前对方就过来了,牛爱菊事先有过通知。
“以前那股骄傲尽哪去了,用不用找几个男人操一下你?”牛爱菊哈哈大笑,肥手啪啪作响的扇着少妇那精致脸蛋,待双颊布满红印,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少妇恐惧的直摇头,只是在牛爱菊的目光逼视下,还是踹踹不安的翘起屁股。
“啊……!”少妇撕心裂肺的痛苦生,传遍屋内。
安霓裳别过秀靥,不忍再看,而牛爱菊似乎对惨叫声很兴奋,高跟鞋的根部,一点一点没入少妇的紧窄的后庭。
“给我夹住了!”牛爱菊得意笑着,说完脱下高跟鞋,让它挂在少妇的屁股上。
看着少妇努力的夹紧后庭,生怕高跟鞋掉下来的可怜模样,安霓裳终于忍不住:“你没有感情吗,何必那么为难她,好歹她也是你以前上司!”
牛爱菊指着安霓裳哈哈大笑,继而蹲在少妇旁边,语气温柔道:“我放过你好不好?”
少妇接下来的表现,使安霓裳心中发冷,只见对方乖巧爬到牛爱菊脚边,满脸崇拜的舔脚。
牛爱菊脸上得意洋洋:“看看,她就是这么贱,我就喜欢训练这种骚货。”
瞧的嘚瑟不已的胖女人,安霓裳也懒得接话,直接闪身到了隔壁,对少妇更是哀莫大于心死,不长功夫,那头响起少妇的呻吟声和嗡嗡嗡声响。
过了大约一刻钟,牛爱菊也踏入房间,语气玩味道:“还等什么,又没决定好?”
“我真怀疑,你骨子里到底是不是男人!”说着安霓裳朝旁边浴桶走去。
“水温热乎的。”牛爱菊看着安霓裳妖娆的身材,她舔了舔嘴唇:“事先和你说,一会我也会进入状态,会按照剧本真实演绎!”
“放心吧,我知道的!”安霓裳试了试水温,然后素手伸向腰间,开始退掉上衣。
衣衫去除,女人那对傲然挺立的豪乳,炽然暴露于空气之中,沉甸甸乳肉的周围,白皙饱满,那世间少有的完美胸型,估计连最苛刻的人,也找不出半点瑕疵,而那道深邃的乳沟,更是散发着一股熟女气息。
按理说,拥有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双乳,本该难以驾驭,可安霓裳为之相反,既有少妇特有的诱人风韵,又蕴藏少女的紧绷挺拔。
两种年龄段完美融合,所形成的致命诱惑,让旁观者忍不住,想伸手去解开乳房上碍眼的蕾丝内衣,去感受一下那弹性十足的触感。
安霓裳弯下纤腰,蜷曲的姿势,使挺翘的肥臀,出现一个要命的弧度,这时,她突然转头:“要盯着我洗澡?”
“你从来不去洗浴?”牛爱菊摊了摊手,目光从眼前绝世尤物身上移开,最后见安霓裳坚持,便叹息的摇头离去。
带关门声响起,安霓裳才把青葱玉指伸向腰部,去掉那最后束缚,裤子褪下,露出了那让世间任何美景,都黯然失色的翘臀,浑圆高耸。
哪怕隔着内裤,也能看出那白皙如美玉的臀瓣,肥硕的多么夸张,美的的多么惊心动魄,相信任何年龄段的男人见到这魅惑一幕,都要生出亵渎的心思。
外衣散尽,安霓裳娇躯站起,明眸不经意瞧了一眼门口,见无人偷窥,开始解开内衣裤,不多时,娇躯再无片缕。
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洒在那丰盈诱人的酮体上,明明赤裸着玉体,却给人一种圣洁无比的感觉,尤其配上那螓首蛾眉、秀丽绝伦的秀靥,简直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使人忍不住想跪下,去顶礼膜拜。
做完一切,女人才抬起修长美腿,款款向浴桶走去,迈动之间,身前那对硕大浑圆的双乳,颤颤不已,一抹嫣红如雪中寒梅挺立中央。
而高耸的肥臀和双腿之间,也随着动作,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迷人裂缝,上面芳草萋萋,尽显淫靡,要是在仔细一些,便可以发现,女人紧致的私处,根本没有锁住早市中出现的春意。
再有几天就结束了吧?安霓裳踏入仿古浴桶的同时,还暗暗想着心事,想到几日下来,自己所表现的风骚举动,她心中又是一阵慌乱,那凝若白脂的肌肤上,不知是否因为水温原因,开始弥漫出淡淡的红晕。
今天要学习的是一段剧本对白,关于她扮演角色和三王爷的,故事曲线也简单,后者是最得宠的皇子,未来有很大几率继承大统。
而纪凤妃想要颠覆王朝,就故意勾引,在对方来青楼时,那是百般引诱,本想着戏耍三王爷,让其称为裙下之臣,哪成想被下药,然后浑身瘫软无力,眼睁睁的在房间里被暴虐强奸。
之所以说是暴虐,是因为三王爷这人有些变态,除了喜欢让属下分享女人,便是喜欢给处女破身,并且还是用一些折磨手段,可以说纪凤妃这个角色,初夜就差点被哪个男人玩残。
安霓裳一边想着剧本,一边搓洗身子,白色水雾中,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她挽起柔顺的青丝,那张眉目如画的秀靥,透露着惊人的美艳。
由于周围没有浴巾,安霓裳只能挺直玉背,水珠不断沿着白皙的玉颈顺流而下,滑过那高耸之处,又拐了弯,溢进那深邃的沟壑。
“呃…”当素手触碰那饱满丰挺的乳房时,安霓裳一声闷哼,美艳惊人的俏脸上,浮现一抹潮红,看着雪乳中央,有些坚挺的嫣红乳头,她羞涩不已,不清楚今日为何这么敏感。
是那件事原因吗?娇躯依靠在木桶旁的安霓裳,恍然回忆起早晨那荒唐一幕,当时只感觉打了个冷颤,心绪全被紧张掩盖了,根本没有去注意当时的状态。
想到这里,安霓裳迟疑的低头,热水清澈透明,可惜清晰看到自己那浓密的阴毛,像水草一样,随着水势来回荡漾,这淫靡姿态,使的女人脸颊发烫,可最后她还是咬着红唇,素手开始缓缓探入私处。
果不其然,当察觉两片肥厚的阴唇内,一片粘腻时,女人又羞又急,还暗则自己没出息,赶紧踹踹不安的搓洗。
可这一碰不要紧,当滑过那阴蒂时,仿如被电流击中,一股难言的兴奋瞬间袭便全身。
“啊…!”那种疯狂的夸张快感,让安霓裳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积压在体内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般,直接宣泄出来,顷刻间,紧致的阴道,开始泛出湿意。
她侧过娇躯,趴伏在浴桶旁,硬物隔着双乳的同时,胯间的素手也没有停止,随着手指越来越频繁的动作,女人俏脸出现一种说不出的媚态,迷离的明眸,春意开始流淌。
又是一次不经意的触碰,让安霓裳浑身一个激灵,可这种大胆的动作,并没有给她带来满足感,反而像玉蚌瓮合的阴唇,传出的空虚感越来越严重。
女人那张眉目如画的俏脸,此刻一阵难过,莫名期待什么东西进入其中,最好是狠狠的蹂躏那种,以好去填补私处那空落落的小穴。
“老...公,我想要……呃………!”安霓裳甩着秀发,俏脸全是痛苦之色,她一边快速揉搓阴蒂,一边幻想着被姜飞的下体,凶狠的灌入自己身体。
安霓裳是个正常女人,有着这个少妇年纪该有的欲望,甚至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需求,比普通女人还要旺盛,可生性保守的她,又怎么敢把自己这些想法告诉爱人。
老公会不会觉得自己很骚?或者觉得自己不是个正经女人?这些都是安霓裳所顾忌的,她不想被姜飞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而这几日,那股想要的浴火,攀升的越来越严重,可是自从那日会所后,姜飞便没有碰她,这使得女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每到夜晚,她既想穿着风骚一些,去引诱爱人,又怕自己往日形象,在老公心中崩塌。
明看去路边被陌生人观看,是为了学习演技,可安霓裳心中未尝没有想改变自己的心态,哪个女人不想得到老公的宠爱呢?
只是安霓裳不知如何做而已,在普通人看来简单的东西,在她这里却难上加难,心中既渴望姜飞,在床上对自己强势一些,又不想自己多年的娴静形象,在他心中崩塌。
在女人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之际,门口的脚步声,给她吓了一跳。
“你洗澡太慢了吧。”
听到是牛爱菊的声音,安霓裳慌乱不已,她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平静:“哦,马上就好了!”
在脚步声离去后,安霓裳又后怕不已的拍了拍胸口,但恍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何等下贱的举动,这使她羞臊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接着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换好牛爱菊事先准备的衣服。
等穿戴完毕,安霓裳便踏入隔壁房间,只见牛爱菊站在屋内,头发学着男人做派束起,肥胖的身躯上则穿着一套古装士子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是今天的学习内容——对戏,牛爱菊扮演三王爷,安霓裳演绎纪凤妃。
进入房间,对手戏便开始,这是两人昨日说好的。
“怎么这么慢?”牛爱菊所扮演的三王爷率先开口,还别说,别看她样貌身材丑陋,但演戏表情神态,真有点入木三分的意思。
安霓裳有样学样,收敛神色,一边想着台词,一边玉腿微蹲,学着剧本中姿态行礼:“奴家怕污了王爷慧眼,事已刚才去洗漱一番,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不打紧的,来来来,坐下。”牛爱菊故作色眯眯姿态,一把拉过安霓裳,让那丰盈的肥臀,直接压在大腿上。
“王爷,不要这样。”安霓裳惊得站起,这段可不是她演技了得,而是牛爱菊虽说是个女人,也激起她心中羞涩,刚才表现,不过是一个本色演出。
牛爱菊哪里清楚内幕,只以为安霓裳进步惊人,她斜着眼,做出浪荡姿态:“怎么了,抱抱都不肯,莫非觉得爷我高攀不起?”
对手戏很考量彼此演技,并且一方出彩,另一方也容易被感染,看着嚣张拔横的牛爱菊,安霓裳感觉周围景物一点一点消失,突然间,整个人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状态,而眼前人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王爷。
仿佛忘记了这是演戏,而是一种真实的人生,脑海中自然梳理纪凤妃的生活经历,想到高兴处,安霓裳红唇自带喜意,到了伤心坎坷处,俏脸又黯然伤神。
似乎纪凤妃便是她,她也是纪凤妃,如果有演技绝佳的旁观者,看到安霓裳这种状态,自然会告诉她,这种天赋叫入戏。
“您真会说笑。”安霓裳眉宇挣扎,可还是依不住对方,主动靠前几步,重新把肥臀压在“三王爷”腿上。
这段暧昧,等真正表演时,自然有替身去做,本身入戏,外加牛爱菊是个女人,使得安霓裳没有太大心理压力,一切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三王爷”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安霓裳进步如此之快,不过她转瞬配合道:“如此佳人,也不知以后便宜了谁!”
青楼里自然少不了酒菜,房间中虽然没有道具,可默契十足的二人,仍旧把中途的对话全部说了出来,不消片刻,话题开始进入正题。
只见“三王爷”坏手大胆的伸进安霓裳的衣领,被女人轻巧躲开,她神色紧张退却:“王爷,奴家一会还有事情。”
“不要这么快走麻,今晚陪爷乐呵乐呵!”说着“三王爷”不紧不慢站起。
接下来的剧本,就有些俗套。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吴妈……妈……!”安霓裳故作惶恐,瘫软的娇躯,被“三王爷”一把扶住。
“叫吧,人都支开了,今晚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王爷,别…这样…!”安霓裳显得虚弱无比,强自忍受着“三王爷”在她身上猥亵的摸索。
到了剧组表演,这些动作不会发生,或者有其他人代替,可不切身感受,有些情绪是做不出来的,所以这也是安霓裳同意的理由。
“别人都说你这种名满京城的花魁,驾驭男人有一手,不过,今晚我要试试,你能不能扛过我的鞭策!”这时,“三王爷”把安霓裳热火的娇躯懒腰抱起,接着走到床边,粗鲁的仍在床上。
面对强奸,挣扎是必要动作,安霓裳没有这种经验,不过面对“三王爷”捉挟的诡异笑容,她还是心神一凛,接着眼前一黑。
“三王爷”剧中是个变态人物,当然不会简单玩弄女人,他喜欢把女人蒙眼,然后捆绑双手,去暴力的蹂躏。
视线被阻挡的安霓裳,只觉娇躯一轻,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同时素手也被系牢,明知是表演,可心理还是忍不住的紧张起来。
对戏已到中途,要是因为害怕而贸然退出,不但努力付之流水,而且也会被牛爱菊看轻,想要这里,安霓裳最大化的平复心境,好应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最主要的是体验那种被情绪。
“啊……!”一声惊呼,与之伴随的是安霓裳娇躯猛然前倾,这不是剧本台词,而是在刚才,她肥臀上传来一股撞击的力道。
算了,忍忍这段就过去了!娇躯前后起伏的安霓裳,这刻心中诽谤不已,按照事先说好的,这段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又不是真的表演,不过对方毕竟是个女人,她也不好说什么。
可安霓裳不知道的是,在她心中妥协之际,肇事方牛爱菊却变本加厉,瞧着床上身段丰盈的绝世尤物,这个胖女人招招势大力沉,不断用胯部去亲吻那丰盈挺翘的肥臀。
一时间,房内出现了淫靡的一幕,“三王爷”不断耸动难看的身躯,似乎想进入身下玉人的身体,而安霓裳则紧皱眉头,强自保持这种难堪的羞耻姿势的同时,还要去用心体会这种近乎被强奸的情绪。
女人像一头被鞭策的母马。娇躯随着越来越重的击打,开始前后摇晃,胸前那对令人叹为观止的双乳,更是跌宕不已,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
“把头抬起来!”牛爱菊把胖手伸向安霓裳的秀发,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力道丝毫不减,反而有种加重的趋势,胯骨和肥臀接触,不时响起“啪啪”声。
“啊……轻点……”安霓裳螓首扬起,秀美紧皱,柔顺的青丝被这样粗暴的拉扯,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痛楚传来。
女人往日高高在上,哪受到如此对待,但“三王爷”人设就是如此,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求这种屈辱的学习一次能过。
牛爱菊如同听不到,依旧有节奏的耸动,安霓裳只能咬牙坚持,可没过几秒,她俏脸越来越红,原来是因为刚才屁股抬起,这种姿势让双腿分的更开。
这还不是主要,由于“三王爷”穿的古装,而腰间有一枚玉佩,接连不断的撞击下,不是硌在安霓裳的私处,哪怕衣服相隔,几番下来,也让后者羞不可耐,而且那个地方娇嫩,怎能经得起硬物摧残。
“慢…点…”安霓裳再也忍不住开口,只觉得私处痛的发麻,最过分的是,刚才洗澡时被压制的情欲,这刻略微有复燃的趋势,这种难堪事,当然不能和牛爱菊明说,是以只能扭着屁股,努力避开要害。
瞧着眼前浑圆的肥臀,“三王爷”捉挟一笑,在安霓裳娇躯向后靠拢时,她手中力道猛然加大,同时肥胖的身子前倾。
就这样,两具极不和谐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而偏巧不巧,那块椭圆形的玉佩,深深陷入安霓裳的私处。
正在安心体会表演情绪的女人,哪料到出现这种情况,这种短兵交接,阴唇不可避免的含住玉佩边角,虽然只是短暂片刻,可那种异样的挤压感,却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要不要阻止?安霓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慌乱、还有些不想承认的心神悸动,女人有点不清楚自己如今状态,刚才那种稍触即分的充实感,让她险些呻吟出来。
就在女人暗自懊悔自己淫荡时,身后的耸动依然不停,并且玉佩和私处接触的更加频繁,这让她陷入两难境地,明明带有轻微寒意的玉佩,却让人觉得有些烫人。
“啪啪啪……”房间内出现急骤的肉体碰撞声。
这么久了,还不停下吗?这…只是……演戏,其实没什么的吧?安霓裳红着脸,心里激烈挣扎,一边恼恨牛爱菊的无礼,又一边安慰自己,早市的绮丽敏感,洗澡时的春心悸动,凡此种种,让女人此刻心理,羞臊不以的同时,又隐隐期待身后人不要停止。
要是老公这样对我多好!抿着红唇,强自忍耐的安霓裳。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一想到姜飞能如此强势对待自己,她居然激动的心神摇曳。
工作的强势的安霓裳,在有些时候,更加渴望像小女人一样,被姜飞宠爱,可生活往往不尽如意,普通人简单得到的东西,在她这里却千难万难。
把所谓的“三王爷”,当成心上人的样子,这使得安霓裳整个娇躯都敏感的战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放肆幻想,一直以来,女人都努力维持自己在姜飞心中的形象,生怕被爱人觉得自己淫荡。
反正也是演戏,要不尝试一次?有些想法一旦开闸,就再也阻挡不住,心间情欲激荡的安霓裳,此刻明眸带有些许迷离,情不自禁顺着身后力道,让挺翘的肥臀向后耸动,以方便让私处更好去摩擦那难为情的玉佩,每当玉佩时而触碰,时而挤压到阴唇之间,那种被填补的充实感,使女人那紧致之地,变得更加渴望。
私处那种令人发疯的痒痛感,让安霓裳的美腿和扶床手臂有些发软,真担心下一秒,自己就控制不住的瘫在床上,她素手紧紧抓着床单,努力紧闭红唇,不让擅口里,那有些压抑不住的娇喘声,被“三王爷”听到。
不知何时,牛爱菊松开安霓裳秀发,把胖手移到眼前丰盈肥美的翘臀上,稍一用力,十指便轻松陷入两瓣浑圆的臀瓣,这种抓牢,使得她更方便用力。
明知是为了学习表演,可安霓裳仍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只感觉娇躯变得火烫,那种来自深处的莫名渴望,让她有些意乱神迷,以往的骄傲和矜持,此刻被私处的空虚,一点一点蚕食,甚至莫名期待姜飞就在眼前,褪下她的裤子,粗暴的占有自己。
无尽的空虚,这五个字是安霓裳最直观的感受,那种残忍的折磨,让女人恨不得立马死去,也顾不得是否被察觉,她难耐的翘高肥臀,好让摩擦面更广一些。
可有些东西,终究不能代替男人的肉棒,纵然安霓裳在努力分开双腿,硬物的触碰,也是浅尝即止,除了能刺激她情欲节节攀升之外,根本没有那种火烫的物事的充实感。
不但如此,安霓裳突然发现“三王爷”的动作慢了下来,更过分的是,连那让她浑身战栗的玉佩,也悄然离去,几次下来,好不容易等到硬物再次贴近,但角度太高,根本陷入不了私处。
“好难过……啊……咦……怎么又不见了?…”玉佩位置上提一些,这让安霓裳难过的要死,她咬着红唇,肥美的翘臀抬得更高,期待硬物再次陷入,同时感觉私处部位,有股黏黏的湿意。
而“三王爷”不知是不是故意,每当安霓裳秀靥纯情难耐,忍不住翘起肥臀时,她偏偏又回到原先的位置,而后者迟疑的压低娇躯,她又再次回到高处。
安霓裳被折磨的秀发猛甩,肥臀抑制不住的扭动,扶着大床的白皙玉手,此刻死死抓着床单。
可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牛爱菊突然开口:“屁股翘那么高做什么?”
娇躯前后耸动,心间被欲火占据的安霓裳,听到牛爱菊调侃式的侮辱,她脑子 “嗡”的一声,像被闪电击中,整个人呆在哪里,身子一动不敢动。
恍然意识到,身后那人不是姜飞,而自己方才的的种种求欢的丑态,估计也被牛爱菊看的一干二净,想到这里,安霓裳脸红如血,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里羞臊、难堪、种种复杂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女人突然感觉胸口一凉,继而多了一只手摸索,虽然看不见,可料想自己丰隆处,此刻定然暴露空气中,这种露骨的动作,可把她吓个不轻,虽然知道是为了学习演戏,可这也太过分了。
“够了!”说完后,羞怒交加的安霓裳,想腾出手来,去阻止对方的揉捏,可刚一动作,才发现素手仍被牢牢绑着。
牛爱菊也不理会安霓裳的挣扎,用手揽住那高耸挺拔的乳房,入手难握,弹性十足,且有着软绵绵的细腻感,嘴里还不忘逗弄:“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你这奶子可不小呀。”
接着,安霓裳便感觉乳房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极力扭动娇躯,可如今被束缚,又能怎么样,最后只能警告道:“牛爱菊,你是不是疯了,还想不想要钱了!”
“你不是说,演戏听我的?”牛爱菊轻轻笑着,一手握着安霓裳那只雪白的娇乳,一边腰部用力向前耸动。
两女交织,一时间,屋内变得香艳起来,跪趴在床的冷艳女人,胸前玉兔跌宕起伏,而美腿之上的肥臀,则掀起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随着玉佩的再次探入,安霓裳一时没忍住“呃…”出声来,这种表现使女人脸红不已。
准确来说,女人并非不能阻止这种另类的演戏,如果严词拒绝,也不见得对方还会继续,可不知怎的,她内心中对牛爱菊这种强势行为,不是很反感。
至于刚才的反抗,有多少出自真心,又有多少是需要一块遮羞布,安霓裳都有些说不清楚,更不敢去细想,只知道“三王爷”的每次袭击,都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甚至期待自己就是纪凤妃。
安霓裳俏脸故作厌恶,肥臀却欲拒还迎,自然逃不过牛爱菊的眼睛,这些年来专门收拾少妇,非常懂得如何撩拨女人的情欲,只是没想到,外表强势的女人,居然这般经不住挑逗。
她又有哪里清楚,此刻安霓裳有些入戏,陷入了自己就是纪凤妃的幻境,更别提翘臀处像毛毡一样的撞击,不停侵袭敏感处,这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厮磨,使得后者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娇躯挣扎力度越来越小。
牛爱菊像能猜透女人心中所想一样,肥脸挂着恶心的笑,握着娇乳的手,越发大胆起来,居然扒拉开那碍事的蕾丝内衣,两指黏着那嫣红的乳头。
这种举动让安霓裳打了个冷颤,丰盈的酮体扭动,似乎要以这种笨拙的方式去规避心中的羞涩,可不待她出声阻止,那许久不见的玉佩,却闻弦知雅意般,刮到了她阴蒂嫩肉,这可给她刺激的哆嗦不停。
安霓裳擅口张了张,最后还是将阻止的话生生咽回,她明眸弥漫水雾,似乎忘记身在何处,只是两腿分开,最大化的翘起肥臀,期待着硬物再次挤进那狭窄之地。
女人朱唇半启,急促的喘息,秀靥全是那种无声的渴望,她情不自禁配合的耸动肥臀,妄图捉住那害人的硬物,可偏偏玉佩总是擦肩而过,这让她焦急不已,忽然,身后响起了“三王爷”的声音:“喜欢这种感觉吗?”
原本在情欲有些迷失的安霓裳,听到这种奚落的言语,心中顿时一慌,不知如何是好,惭愧方才太过淫荡的同时,又恼恨“三王爷”的无礼,自己已经那样了,为什么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还要赤裸裸的问出来。
“安霓裳,你怎么这般不知羞耻!”安霓裳紧咬贝齿,俏脸一片自责,胯间私处火烧火燎的空虚敏感,以及现在情况的进退两难,使她心中升出一抹委屈,也不知是埋怨自身的淫荡,还是老公在床底的软弱退缩。
懊悔不已的女人,并没察觉“三王爷”停止了撞击,那双肥手先是抚摸了一下她那丰隆肥硕的肉臀,继而撩起那袭古装裙摆。
刚才洗澡后,安霓裳只换了外衣,内里还穿着那件黑色蕾丝,臀间的凉意,让她猛然清醒过来,可就在她要阻止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三王爷”一手扶着她颤颤巍巍的雪臀,另一只手轻轻拨开遮掩私处的蕾丝内裤,露出那神秘的桃源圣地,隆起的耻丘、浓密的阴毛,以及那道让任何女人都嫉妒不已的粉嫩细缝,凡此种种,把见多识广的牛爱菊,都看的目瞪口呆。
说时迟,其实一切在短短瞬间完成,当仅有的遮羞布被撕开,羞怒不已的安霓裳,急忙夹紧修长的双腿,试图用这种方式掩盖自身的春光乍泄,可她显然低估了“三王爷”的底线。
“啊…!”安霓裳擅口中,传出一声妩媚的浅唱呻吟,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丰盈的娇躯,直接瘫软下来,侧趴在床上,满面红潮的喘着粗气。
原来方才“三王爷”拨开那丝薄的蕾丝时,手中也未闲着,在她浑圆肥美的臀沟中,轻轻一划,直接把拇指陷入粉红的私处,而那早就湿漉漉的紧致玉道,在这要命的刺激下,更是直接溢出一股淫水。
“牛爱菊,你快松开……啊…!”极力挣扎的安霓裳,只觉娇躯一紧,被胖手搂抱住,继而感觉胸口处一片冰凉,这还不算完,最可怕的是,她察觉一只油腻大嘴覆盖在自己高耸之地,随即乳头一痛,直接被对方衔住。
望着如同水蛇扭动的安霓裳,施暴者牛爱菊如同男人一般坏笑,嘴巴死死吸住那散发体香的饱满雪乳,同时探入禁地的手指也不闲着,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停地抽插揉搓。
“我给你加钱,快松开…我…”上下敏感处同时遭袭,使安霓裳颤声相求,最可怕的是私处的那只手,娴熟的抽插,不停的挑逗摩擦,如同一根烫人的火棍,让本来消逝的空虚,变得越来越严重。
“这只是让你,更好体验纪凤妃被凌辱的状态。”牛爱菊脸上挂着说不尽的鄙夷嘲讽,瞧着安霓裳粉红私处,此刻淫水密布,两片肥厚的阴唇不断开合的诱人景色,她用余下指头碾起女人,因为动情而勃起的阴蒂。
“啊…别…不要…!”安霓裳眉目如画的秀靥,被刺激的猛然扬起,只觉娇躯如同一个烫人的火炉,而那可恶的手指便是引子,不断通过小穴,传递到她内心深处,她俏脸通红的夹紧美腿。
可似乎没有作用,那股让人恨不得立马死去的空虚,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不断的冲击女人仅有的理智,过了片刻,她情不自禁的蠕动着肥臀,美腿也不似刚才抗拒,不经意间悄悄分开。
安霓裳红唇半张,乳房的轻微痛感,配合胯间麻痒的敏感,使她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般,可又不敢放肆呼喊,怕被“三王爷”看轻。
我反抗了,但是挣脱不了,再说,这只是演戏!恍惚间,不知为什么,安霓裳第一时间不是想的自己被凌辱,反而纠结这些无关紧要,可能,任何女人都需要一件道德的外衣。
由被动,变得转而配合的女人,此刻似乎忘记身在何处,也忘记自己的身份,好像自己就是纪凤妃,正在面临一场真实的强奸,屈辱中所带来的异样兴奋感,让她阴唇如同一张要吞噬什么东西的毛嘴,一边流淌着淫水,一边时而开合,时而收缩夹紧。
牛爱菊抚摸着泛着油光的肥厚阴唇,引得安霓裳直哆嗦,随即她用两根手指粗鲁的剥开后者的紧致之地,里面湿蠕的嫩肉清晰可见。
“呃…”安霓裳终于忍受不住,一声贱贱的呻吟声,自擅口发出,神智被情欲冲击,也变得不那么清醒,开始扭动娇躯逢迎起来,整个人陶醉在这种羞人的幻境中,迷迷糊糊中,甚至期待“三王爷”不要照顾自己感受,最好再粗暴一些。
牛爱菊这回没有再浅尝即止的挑逗,由一根变成两根,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瞧着在身下,那具不断翻滚的丰盈肉体,她胖脸上变得越发兴奋。
“不要!……噢……呃…啊…!三王爷!别…别这样对我!”安霓裳不断哀嚎、娇喘,每当手指立体而去,她则委屈的前倾,浑然忘记周围一切。
“噗噗噗…”不知何时,房间内响起了这种淫靡的声音,流淌在手指的淫水,使牛爱菊哑然失笑,继而她转头,望着肌肤雪白,雪乳半露的安霓裳,尤其看到对方那张凌然不可侵犯的俏脸,手中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啊…轻点…”安霓裳眉头难过皱起,肤若凝脂的娇躯,此刻泛起动情的绯红,此刻她已顾不得羞耻,最大化的张开两条丰盈的大腿,曲意逢迎的胯间手指,以方便更加深入的抽送,顷刻间,那张精致的俏脸两侧,开始泌出汗水,把那柔顺的青丝打湿。
女人生涩的配合,和压抑带有生涩的呻吟,这让牛爱菊大呼意外,她看人眼光很准,当然瞧得出安霓裳生活、工作应该属于那种冷艳,且高高在上的女人,可没成想挑逗起来,居然如此放荡。
最后,牛爱菊只把它归功自己手法高明,以及安霓裳的体制敏感,完全没料到对方把她当成莫须有的“三王爷”。
听着绵延悠长的娇喘,牛爱菊也格外兴奋,把安霓裳软绵绵的娇躯倚靠在自己身上,当瞧见对方双腿间所暴露的那道紧致裂缝,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想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表里不一的骚货。
说做就做,牛爱菊一手扶着安霓裳肥美的翘臀,另一只手“哧溜”滑进那道紧致的逼缝,当探入其中,再次感受那个温热之地,以及里面的缓缓蠕动的细腻嫩肉,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冲击,让她这个女人也心惊不已。
安霓裳本能想并拢双腿,只可惜被“三王爷”牢牢控制,而阴道的收缩,只能让对方变本加厉的作弄,可偏偏这时,深入私处的手指也不闲着,在里面不停的摸索扣挖,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使得她娇躯痉挛不已。
被欲火占据身心的女人,在“三王爷”高超的手法下,肥臀不停的挣扎、耸动…。
大约过了五分钟,女人擅口传出一声令人血脉喷张的高亢呻吟,伴随的是那两条曲线流畅的美腿,不规则的抖动,继而那泛着油光的骚逼,也开始冒出一股股浪水。
“呼呼…”安霓裳瘫软在“三王爷”怀里,只感觉浑身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奇怪的是,被如此作弄,女人心中没有丝毫怨恨,反而有种初承雨露,娇不耐受的小女人媚态。
有些事情终须面对,在牛爱菊则解开绳子和眼罩后,安霓裳捂着酥胸,羞怒交加的训斥:“牛爱菊,你是不是不想要钱了,演戏而已,至于那样吗!”
牛爱菊摊了摊手:“要是不喜欢,谁能强迫你呢?”
“你…”安霓裳赤裸娇躯坐在床上,对方的厚颜无耻,让她气急无比,可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驳,最后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离去时恼恨道:“我不会再来了!”
女人并非不知自己也是过错方,可她要为自己那番淫贱的丑态找个合适的理由,可万万没想到,牛爱菊居然连那仅有的遮羞布也要撕开。
安氏集团分部,影视城。
“OK,这条过了!”章天运的大嗓门,整个片场都听得一清二楚,演员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享受着众人钦佩的目光,姜飞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放在裤脚的手已经握成拳头,心中直给自己喊了个YES,这段日子以来,他进步神速可以用神速形容,演到最后,隐约怀疑自己是否被编剧这个职业耽误了,本质其实更适合做演员?
不过,姜飞总算还有理智,知道这并非来源于天赋,他转过头来,感激瞧着不远处那道妖娆的倩影,姚青雪心有灵犀看过来,四目相对,女人微微一笑,鼓励点了点头。
那份无声地暧昧,搞得姜飞心神激荡,不过,美好的意境并没有维持多久。
“老姜,你最近太厉害了!”章天运一边感叹,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力气不小,好像生怕不重重拍几下,姜飞就感受不到那份情谊一样。
夸赞固然讨喜,可姜飞一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他便兴奋不起来,移开肩膀嘀咕道:“你可别说了,怎么给我选了个这么个角色!”
如果说主角六王爷,大杀四方,左拥右抱爽点无数的话,那姜飞这个角色真是悲催无比,先是喜欢青梅竹马的纪凤妃,后来为了靠近爱人,更是直接入了王府,做了太监。
章天运砸吧个嘴:“你写的剧本,怎么到头来埋怨起我了?”在姜飞郁闷的无法辩驳之际,他继续道:“哎,老姜,和你说个事。”
能让章天运为难的事情,估计好不到哪里去,但姜飞毕竟是投资方,有些事情肯定躲不过去,他只能无奈来了句“说吧。”
继而便听到章导巴拉巴拉不停,说话者的声音,到了最后越来越小,姜飞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青白。
“你想让我死呀!”姜飞一把扯过章天运,说完左右瞧了瞧,哪怕娇妻不再旁边,可他依旧心惊胆战。
刚才章天运说的事情很简单,或者对女演员来说在普通不过,可娇妻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安女王,怎么会配合拍摄床戏,而且他妈的还不是和自己,而是一个莫须有的“三王爷”
“可这段要用替身,那就太难为人了。”章天运急的挠头。
“以霓裳的性子,是不可能答应的!”姜飞直接婉拒,开什么玩笑,让老公去说服自己的老婆,去和一个陌生男人拍摄床戏,除非疯了。
“要不问问?”章天运还是不死心,献媚给姜飞的香艳点燃,继续循循善诱:“就是演戏,躺一张床上而已,又不是真做什么。”
纪凤妃这个角色,当初写剧本,姜飞给她安排很多床戏,比较露骨的是被三王爷强暴,再有是被一个王府“兔哥”多人轮奸。
“兔哥”既是男宠,三王爷属于一个男女通杀的角色,是以圈养了不少眉清目秀的男人,以供消遣。
而章天运所谈的床戏,则是穿插在二者之间的暧昧戏,因为时代是封建王朝,那时候女人特别重视贞洁,纪凤妃由最初的报仇,转而被三王爷破瓜,最后被调教的生出了臣服之心,变得开始讨好那个凌辱她的仇人。
剧情挺残忍,姜飞都不知道受哪部电视剧影响,居然写出了这么让人难受的片段,现在想想,真是一个万分后悔。
在姜飞愁眉苦脸纠结剧情时,突然发现肩膀被撞了一下,他疑惑瞧着章天运,顺着对方目光指引,便发现一辆玛莎拉蒂快速驶过大门,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嚣张、炫酷,这是外人最直观的感受,姜飞无奈耸了耸肩,别看娇妻平日娴雅端庄,但驾车时却如同变了一人,总有一股霸道的气势。
当风姿绰约的冷艳女人来到近前,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站起,姜飞含笑打趣:“老婆,今天这么早回来?”
安霓裳先是白了一眼姜飞,继而撇了一眼章天运,后者忙不迭告辞,她这才坐到爱人身侧,只不过言语有些心不在焉:“没什么需要学的。”说完不知为何又解释一句:“额,我是说基本完事了,明天就不去了。”
“这倒是挺快,你没欺负那个导师吧?”姜飞以为娇妻是因为过于劳累,虽有点疑惑,可没有多想。
可没料到,女人敷衍的摆了摆手:“不说那个!”
姜飞被娇妻的行为弄得一愣,不知怎么惹对方不开心了,安霓裳应该也意识到刚才态度不妥,她不安的扭动娇躯,转移话题道:“怎么写出这么古里古怪的本子?”
谈到自身作品,姜飞立马来了精神,嘿嘿笑的解释:“每个男人都想左拥右抱,不过老婆你别乱想,我就是梦中寻思一下。”
坦诚没有换来理解,安霓裳撅着诱人的红唇:“那也不行!”
见娇妻吃醋,姜飞虚荣心渐起,忍不住问道:“老婆,你觉得本子里的角色,塑造的怎么样?”
角色自然指的主角,他平日任何光芒都被安霓裳掩盖,难得找得到拿的出手的,是以比较在意娇妻看法。
安霓裳抿着嘴笑,也不说说话,在姜飞急不可耐时候,才故作思索,最后点了点头:“挺好的。”
“咱们安女王,也喜欢才华横溢的六王爷啊。” 娇妻的夸奖,让姜飞舒爽不已。
俗话说得好,喜极悲中来,安霓裳明眸情意款款望着姜飞,言语半真半假:“我喜欢的是三王爷!”
“老婆,你说的是气话吧?”姜飞脸上露着不可思议。
从感官上来说,主角六王爷是穿越者,既会盗窃诗词装逼,又能统领千军万马,绝对是个屌炸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
而三王爷则是个阴沉的死变态,除了会欺负女人,耍弄阴谋,可以说浑身上下,再找不出一丝优点。
“剧本里他不是九个老婆。”安霓裳撩起秀发,意有所指道:“能管住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当有过人才能!”
说完她希冀的望着姜飞,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有一点没有明说,三王爷可以剧本中对女人最强势的男人。
姜飞正待再问,却发现章天运向这边过来,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不是那个让人生厌的“三王爷”又是谁,他很少讨厌人,可不知为什么,见到这个钱大志就喜欢不起来。
“安小姐,是这样的,我寻思着改下剧本。”章天运礼貌的把手中剧本递给安霓裳。
“安姐好!”旁边的钱大志讨好的笑,但似乎故意忽略姜飞,直接来个视而不见。
安霓裳眉头蹙起,先是不经意间,冷冷瞧着一眼不知死活的男人,继而转头对着章天运:“剧本不是挺好,为什么要改呢?”
然后就见章天运把原先和姜飞说的话,又巴拉巴拉说了一遍,说完还小心翼翼瞧着安女王脸色。
安霓裳秀靥平静如水,犹豫片刻,疑问道:“可以用替身代替吗?”
章天运浑身冷汗直冒,强壮着胆子解释:“恐怕不合适,这毕竟不是床戏,而是躺在一起聊天,要是用上替身,会让观众有不适感,所以您要是觉得不妥,最好现在就更改剧本。”
章天运当然不太理会床戏,拍摄也好,拒绝也罢,都与他关系不大,但有些事情要提前说,万一真的现场卡壳,惹安女王生气,那可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周围有些安静,安霓裳俏脸转过:“老公,你觉得呢?”
“更改起来有点麻烦,拍摄可能要暂停一下。”姜飞也是为难不已,剧本删改,容易以点带面,且会出现许多瑕疵,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弄不起来。
“那就不用改呀!”安霓裳的话语,如同平地起惊雷。
“啥?”姜飞一愣,要是别人说这种话,他肯定不会放在心上,其实含蓄床戏在女演员看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娇妻不一样呀,多年相濡以沫,他太了解自己心爱的女人,性格方面及其保守,其它稍微露骨,根本想都不要想。
安霓裳含笑握住姜飞的手:“我不懂剧本,可也清楚牵一发动全身。”
事情定下,外人离去,姜飞狐疑盯着眼前熟悉的冷艳女人,上上下下瞧了几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并且他感觉娇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比如娇妻很少穿今天这身显臀的紧身衣,也不会当着别人面亲密握着他的手,更不会浑然不觉的接受床戏。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姜飞心神有些激动,觉得娇妻是不是突然想开了,那样晚上姿势……想到这里,他那是一个兴奋,至于那无关痛痒,只是形式上躺在一起的床戏,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很好呀,有什么不妥吗?”安霓裳不解其意,明眸一眨一眨。
望着娇妻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姜飞一时按耐不住,搂过那纤细的腰肢:“没有,来,亲一个。”
“要死呀。”一时间,夫妻二人笑闹一团。
另一边。
“咋了钱哥,瞧上她了?”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来到钱大志身边,见对方眼睛依旧猥亵盯着那个绝色尤物,便劝解道:“钱哥,那女的身份不简单,别的不说,就她开的车,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吗。”
他钱大志是经纪人,能力一般,搭上章天运托了不少关系,虽然不清楚远处冷艳女人的身份,可通过剧场演员的种种表现,也意识到对方身份不一般。
钱大志掐灭烟头,眼珠子狠狠在安霓裳肥臀上一抹,继而玩味道:“没看上,就想玩玩,不行 ?”
眼镜男暗骂钱大志不是东西,可嘴上十分配合:“那有什么不可以,女人不就是用来玩的,不过你不要乱来,惹了麻烦,我可担待不起。”
今天有一幕打斗戏,人员繁多,反复拍摄好几遍,最后急的章天运直跳脚,大嗓门怒骂传遍片场,事已耽误了些许进度,等临近安霓裳和钱大志的对手戏,已经接近下午三点。
化妆间。
安霓裳秀发高高盘起,露出那张令人目眩神迷的如画俏脸,丰盈的娇躯上,则裹着一袭红色丝绸长裙,把原本就傲然挺拔的身材,发挥的淋漓尽致。
此刻她坐在一把圆椅上,素手微抬,从桌上拿起一根复古的簪子,轻轻插在青丝之上。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响动,撇了一眼镜中,女人莞尔一笑。
身后不远处的姜飞尴尬挠头,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做贼天赋,他蹑手蹑脚来到娇妻身旁。
“怎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又要做坏事?”安霓裳看着姜飞神色,知道爱人定有什么话要说,同时她娇躯一扭,把即将触摸自己腰肢的坏手避开。
姜飞尴尬嘿嘿笑,随即劝解道:“老婆,实在不行,这段改改吧!”说完又老脸一红,主要是剧本台词确实有点尴尬。
当初创作时候,正巧在影视学院,那时正是年轻人愤世嫉俗的时候,姜飞也不例外,瞧着周围美女一个个踏上油腻男人的豪车,受其影响,把纪凤妃那时写的一个惨不忍睹。
“现在想起不妥,早干什么去了?”安霓裳怪瞋瞧了姜飞一眼,这几日她也看过完整剧本,对里面对话更是一清二楚。
“其实我觉得老章说得对,实在不行可以用替身,科技这么发达,用AI技术也可以处理。”姜飞继续劝解,其实床戏还好,顶多娇妻和钱大志躺在一张床上,是有点膈应人,不过在演员行业习以为常也不算什么,只是那些古怪的台词,让他这个当事人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现在回想起来,都想拍自己一巴掌。
“某人这是吃醋了吗?”安霓裳抿着嘴笑:“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让我穿的性感点?”
“呃…这不一样,感觉怪怪的。”姜飞知道娇妻想错了,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急的他手心冒汗。
也许是情绪会被感染,安霓裳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太舒服!”
“那我和老章去说!”姜飞喜上眉梢,最初章天运谈论改剧本,他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段戏事关纪凤妃的心里转变,删减会很麻烦,可刚才看了一遍台词,怎么看,怎么难受。
可还没高兴太久,就见娇妻站起身来,神色认真的看着他:“老公!”
“恩?”姜飞愣了愣,他发觉娇妻语气不对。
果不其然,女人用白皙的素手环住他的腰,把俏脸贴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继而闭上明眸平静道:“我是个女人呀,我会攀比,会吃醋,也会嫉妒。”
娇躯软柔,语气温柔,这本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可姜飞被娇妻的话语吓了一跳。
吃醋谁?嫉妒谁?他脑子快速运转,琢磨来琢磨去,这几日就和姚青雪接触过呀,对,没错,只有这一个女人,可也不对……
“那天纪念日酒会,我能看出来她喜欢你”说完安霓裳抬头,深情款款看着姜飞:“我是不是个非常小气的妻子,甚至不能容忍别人喜欢你?”
女人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让姜飞以往想不通透的东西,在这刻隐隐约约串联,总算明白娇妻那次为何一反常态的弹琴,以及在剧中选角色,还有今天答应床戏,这些在以往看来是没有任何逻辑的。
“老婆,我……”想着想着,姜飞心中一抹感动,娇妻是什么样的人,他是最清楚不过,才华横溢,眼高于顶,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姚青雪又怎能让她上心,更别提所谓的“嫉妒”。
“解释什么,我又没埋怨你。”话说出口,安霓裳真个人仿佛轻松许多,她俏皮一笑,故作凶巴巴样子:“但我安霓裳,会让那些对你有好感的女人,明白什么叫知难而退,我喜欢的男人,她们可高攀不起!”
女人转瞬间,变成霸气侧漏的安女王,姜飞小心肝噗通噗通,心里暗想,以后和姚青雪千万要保持距离。
“愣着干什么,帮我画眉”安霓裳重新把挺翘的肥臀压在椅子上,幻化出一抹诱人的弧度。
女王吩咐,姜飞立马招办,他以前帮娇妻画过眉,手艺还不错,拿着眉笔,不消片刻就把任务完成。
“有没有姚青雪好看?”安霓裳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
察觉腰间一只玉手徘徊,姜飞哪敢犹豫,献媚道:“一个天一个地,和老婆您根本就没法比!”
“这还差不多!”女人满意一笑,如一朵娇艳盛开的牡丹。
“就是有点太暴露了,嘿嘿,要是晚上回家这么……啊……老婆……疼……”
……
和娇妻笑闹一会,姜飞也去找化妆师换装,一头古代男子的假发,一身侍卫衣服,一把腰刀,这是他全部家当。
扮演人物挺悲催,为了青梅竹马纪凤妃,化名“李三”进入王府,最初身份是侍卫,最后别提了,想到接下来的台词,姜飞一阵头疼。
拍摄场地是个非常大的仿古四合院,到了时候,剧组已经整装待发,满满当当十多个人,娇妻一袭古装看着剧本,令人生厌的钱大志坐在她的旁边,见到姜飞过来,点了一下头,算作招呼。
一番寒暄,随着灯光、道具等等准备完毕,在章天运大嗓门下,《我要当皇帝》第四十二场——第六幕,开始。
院子起了微风,席卷一地树叶,姜飞所扮演的“李三”,疾步踏进屋子,哪怕心里极为牙疼,可还是朝着卧床上,钱大志扮演的“三王爷”躬身行礼:“王爷,天香阁的纪大家到了。”
自己扮演王府侍卫,娇妻扮演花魁,早知如此,就该安排个好点的剧情。
“哎,哪怕是艳绝天下,再清高的女人,收拾一顿,这骨子里就变了”三王爷懒懒的躺在床上,斜眼撇着姜飞,还被说,这孙子那种色色表情和跋扈做派,真是本色演出。
“王爷高见,小人佩服万分!”不知为什么,姜飞有种冲动,上去揍他一顿,但这毕竟是演戏,何况剧本还是自己一手炮制。
三王爷站起身来,来到姜飞旁边,言语暧昧道:“觉得她身段如何?”
这部戏中,三王爷的定位就是个变态,经常和把妃子送给门客把玩,事已对下人用这种言语,见怪不怪。
“小人不敢妄言。”姜飞故作惶恐。
“让你说就说,回答好了,哪天本王也让你尝尝花魁的味道。”三王爷古怪的笑,那种意有所指的话语,让姜飞格外不舒服,可他只能按照剧本,慌乱的连称“不敢”
“算了,没出息的狗才,去把她带进来!”
出了屋门,姜飞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白会令他不舒服,这早有预料,可真表演起来,明知是假的,可心中依旧难受无比,就好像有什么心爱的东西,要拱手送人一样。
门外“纪凤妃”詹然而立。
“王爷近日心情不好,进去以后,好些伺候着!”说完姜飞心虚不已,面对娇妻,却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而且还要说出这种话。
“是!”安霓裳秀靥清冷,看不出一丝波动,只不过进门时,好玩的看了姜飞一眼,这样后者老脸发烫。
女人的身形无疑很美,腰身纤细,而臀部又非常突出,高挑丰盈的娇躯,能把无论现代还是古装的衣服,充分展现出来,行走之间,两瓣浑圆的臀瓣更显诱人,在配上那张冷漠的绝世容颜,根本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诱惑。
到了屋外,姜飞停住脚步,接下来是纪凤妃和三王爷对白,他可以宣告休息,可瞧着迈进屋内的娇妻,怎么想,都不太舒服。
“奴婢,给王爷请安。”纪凤妃素手叠在腿上,娇躯微蹲。
客观评价,安霓裳演技最近确实突飞猛进,可不止为什么,明知是假的,可瞧着心爱女人,在“三王爷”面前低眉顺目样子,姜飞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深夜探访王府,不知纪姑娘,找本王所为何事?”三王爷依旧是要死不活的样子,轻佻的瞧着纪凤妃:“把头抬起来!”
安霓裳娇躯微蹲,抿着红唇一言不发,简短的对白,却让她冷媚的秀靥满是为难。
房间出现短暂安静,摄像机旁的章天运张了张嘴,却识趣的闭上,毕竟眼前的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不是他以往面对的普通演员,而是自己的顶头BOSS。
场中许多不认识安霓裳的工作人员,开始窃窃私语,显然很多人都没料到前面完美的“纪凤妃”,居然会在对白上出错。
忘记台词了吗?不可能的!姜飞放在大腿处的拳头紧紧攥紧,她不觉聪慧近妖的娇妻,会想不起来台词。
“真是令人嫉妒啊!”韩薇不知何时来到姜飞身旁,瞧着场中为难“纪凤妃”和“三王爷”,羡慕道:“这要有多强大,才能骄傲的连表演都不愿低头?”
“要是不想,你也可以,难道有人逼着你选择?”姜飞生硬的顶了一句,他不喜欢别的女人去品评娇妻,总觉得是一种亵渎。
碰了软钉子的韩薇翻了个白眼,姜飞也懒得搭理她,自顾瞧着场中,好在章天运的马屁功夫了得,大声喊了“过”,说完还鼓起了掌声,其他工作人员及时跟上。
要不是在现场,光听章导不绝于耳的赞叹,外人真会认为女人没有卡顿,不过好在一句台词而已,无关紧要,后期找个配音补上就可以。
姜飞上前扶起安霓裳,眼神关切道:“老婆,你没事吧?”
“就是不太习惯,适应一下就好了。”安霓裳站起身来,那张沉鱼落雁的俏脸,不自然笑了一下:“是不是很丢人,连对白都忘记?”
见女人俏脸异常失落,姜飞急忙安慰起来,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娇妻不可能忘记台词,更像是韩薇所说,纵然拍戏,她也不喜欢低头的。
也许是爱人体贴安慰起到效果,安霓裳脸色好了不少,简单聊了几句,便去后面准备,今天这段戏“纪凤妃”有勾引成分,还要配合其他女配角一起表演舞蹈的。
早知道我扮演“三王爷”多好,望着安霓裳远去倩影,姜飞心理一阵气闷,是嫉妒吗?他不太清楚。
不知为什么,刚才娇妻再给钱大志行礼时候,他总觉得怪怪的,尤其在心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低眉顺目,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我说你太色了吧,看到自己老婆,都能起反应?”韩薇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又陡然出现,说完她还窃笑捂着嘴,还盯着姜飞裤子看。
要不是对方提醒,姜飞可能要很久才意识到下体状况,低头瞧着顶起一块的裤裆,他急忙侧过身子,训斥道:“你消停一会不行啊!”,说完左右瞧了瞧,好在无人察觉。
“是,主人。”韩薇把软柔的身子轻轻靠在姜飞身上,红唇在他耳旁催着香风:“贱奴错了。”
我操!姜飞吓了一跳,真觉得对方胆大妄为,居然赶在片场这样撩拨自己,要承认,韩薇魅力很大,不是靠着外表,而是骨子里所带出的媚态,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蹂躏欲,不过,当看到走廊处出现那道风韵娉婷的熟悉倩影,他的心神立马为之吸引。
漫漫的历史长河中,总有那么多绝代佳人,在史书留名,如北唐董太后,赵国出身青楼的纳兰大家等等,为数不多,但总让后人津津乐道,姜飞不可能了解那些人间尤物的音容相貌,可他无比肯定,如果娇妻是千年古人,单凭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以及丰韵诱人的身段,必定在文人墨客笔记中,占据一席之地。
片场周围响起一片骚动,都不约而同偷瞧着艳压群芳的安霓裳,站在姜飞身侧的韩薇,自惭形秽低头,不安的看着地面,这一刻,觉得那个女人美的令人绝望。
因为要表演舞蹈,安霓裳换上了一身白色丝质长裙,材质略微透明,阳光映射,可以瞧见里面白若凝脂的肌肤,同时,轻薄的布料,在难以遮掩女人曼妙的娇躯。
风儿吹过,本就前凸后翘的酮体,被勾勒曲线毕露,那对长度惊人的修长美腿更是若隐若现。
如果有摄像机可以记录在场情况,就会发现不少男性工作人员的目光,在安霓裳傲然耸立的双乳和挺翘的肥臀之间流连忘返,更有甚者,偷偷吞咽口水。
“安姐这身材,给她当老公很幸福吧。”韩薇语气中带有羡慕,其实安霓裳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女人,同样轻纱曼妙装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是被前者掩盖,令人不自觉自动忽略。
姜飞没有接话,而是看着前方。
安霓裳来到场中后,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朝着章天运点了一下头,后者赶紧回到摄像机前,口干舌燥的喊了句开始。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刚才影响,临到表演舞蹈阶段,安霓裳动作接连出现失误,在姜飞想要过去时,片场再次响起了章天运的大嗓门:“好了,大家散了吧,让两位单独相处一个会!”
姜飞向前几步拉住章天运,继而疑惑道:“怎么了?”
“可能是安总不太适应,几段动作略显僵硬。”章天运见姜飞神色担心,便浑不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当编剧又不是不清楚,这种情况很正常,顶级演员也经常这样!”
是很正常,但让我老婆和一个男演员呆在一个房间找对戏感觉,这他妈是不是有点过份!姜飞心中委屈不已,哪怕知道这怨不得章天运,可总觉得……
“我要留下吗?”说完姜飞便脸红不已,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了。
果不其然,连旁边的韩微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从后面拍了他一下:“你傻不傻呀,安姐当着你面,能放开吗!”
发现章天运和韩微在笑话自己,姜飞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走到娇妻面前:“老婆,我先去门口等你。”
安霓裳先是点点头,但又摇摇头。
“怎么了,这可不像公司人见人怕的安女王啊!”姜飞笑着打趣,说完朝着隐形人钱大志点点头,便离开房间,可关门那刻,不知怎的,总觉得娇妻有点怪怪的。
粗心大意的他,当然不会察觉,一向令人心惊胆战的安女王,在他离开之际,明眸如同受惊的小兽,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惶恐,两种意识在脑海中激烈交锋,不知多久,她那精致的俏脸,弥漫出一股诡异的红晕,恍惚间觉得自己便是“纪凤妃”。
“你那边没事了?”出了门的姜飞,便发现韩微很不淑女的坐在门口,面对这个和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他心里多少有些心虚。
不问还好,一说起来韩微的话匣子打开,似乎肚子里有说不尽的苦水:“别说了,就那个副导,咋瞧我咋不顺眼,说我这不好,那不行的。”
“别人没事会找你麻烦,你不会招惹他了吧。”姜飞才不信韩微鬼话,按理说自己和章天运打过招呼,对方手下的副导,不可能瞧不出个眉眼高低。
“也没什么。”韩微难得变得有些扭捏:“我就是那天里面没穿,勾引了他一下,后来他就想约我,但被我拒绝了。”
女人的话,给姜飞雷了一个外焦里嫩,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名,曾经清纯,如今风骚的女同学,犹自不敢置信:“你那么缺男人?”
“我主人留给我的任务,说让他们好好看看我那个地方。”淫荡的话语,使韩微腿间隐约出现湿意,她红着脸颊低声道:“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他就不嫉妒?”姜飞不知道如何劝解,旁边这个风情万种的韩微,既让他有着男人的征服欲,还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在女人闭口不答时,他继续道:“我是说,你毕竟属于他的奴,就忍心把你送给别人?”
“谁知道呢,可能他只把我当一条骚母狗吧!”韩微俏脸流露着莫名幸福,旁边的姜飞摇摇头,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不知不觉,话题转移到韩微“主人”身上,对于徐百强,从姜飞的角度,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对方就是拉自己去会所玩,然后受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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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不严重吧?”
“在医院养着呢,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恢复了”
“那天安姐真的很吓人!”
发现韩微一脸后怕的样子,姜飞乐不可支:“你也有害怕时候,以后小心点,别勾引我,万一被你安姐知道,不得扒了你的皮。”
门外姜飞和韩微聊的火热,房间内却显得异常安静,钱大志坐在床边,不解的望着“纪凤妃”,不知道这个章导都尊敬无比的安姐到底怎么了,为何扶着木桌一动不动。
眼前这个冷艳女人,无论是样貌、身材,乃至那端庄贵气的仪态,都是他生平仅见,那轻纱包裹的丰盈娇躯,更是让人心头火热,忍不住幻想扒掉那身华丽的衣裙,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等完美的妖娆酮体。
不过紧紧是想想,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安姐,你还好吧?”钱大志尴尬开口,神色有些拘谨,和安霓裳这种绝色共处一室,很难保持往日的。
外来的声音,让安霓裳恍惚回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脑海中的纷杂,她这才回复道:“没事,我们开始吧!”
剧本中,这一段是舞蹈引诱,“三王爷”可能玩腻了,就再也没有搭理这个“纪凤妃”,可没想到后者,在“三王爷”日日的玩弄之下,居然爱上了对方。
安霓裳不知老公是以什么心态写这种桥段,但事到临头,她也不是扭捏女人,刚才只不过姜飞在旁边,才导致她出现失误频频。
她拔掉云鬓上的凤钗,柔顺的青丝,瞬间披散开来,宛若神女下凡,待素手伸向腰间,神色迟疑一下,毕竟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但一想到姚青雪看着姜飞的含情眼神,安霓裳那丝仅有的犹豫,随即抛之脑后,衣裙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悄然滑落,直到里面仅剩红色肚兜和一条白色长裤。
冰肌玉骨,蜂腰肥臀,这是钱大志最直观感受,直把他看的口干舌燥,虽然女人敏感处被内衣包裹,可胸前怒而挺拔的胸型,以及挺翘的肥臀曲线,根本遮掩不住。
褪下衣裙的安霓裳,双颊泛着红晕,同时自己便是“纪凤妃”的古怪想法,再次浮上心头,看到钱大志那身八龙服饰,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她咬了一下红唇,强自压下异样想法,接着开始偏偏起舞。
舞蹈无需人教,她自小便喜欢,现代和传统皆精,随着安霓裳玉足轻移,轻盈甩秀,曼妙的娇躯行云流水在房间移动,把一旁的钱大志眼睛看直,他不懂跳舞,可耐不住女人身材太过完美,或侧身或抬腿,一走一动间,傲然挺拔的双乳、水蜜桃形状的肥臀,那凹凸有致的身姿曲线,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太美了!”钱大志眼睛无法自拔盯着女人,那纤腰轻摆,所荡起的诱人臀浪,使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尤其对方抬足瞬间,那美腿中央若隐若现的倒三角形状,更是惹人遐思。
安霓裳当然察觉不到对方猥亵的眼神,或许知道也有心无力,随着舞蹈接近高潮,望着坦然坐着的“三王爷”,她眼神有些迷离,一会觉得自己就是纪凤妃,一会又觉得对方的模样和姜飞重叠。
钱大志自然不会清楚女人此时面临的困境,随着那具柔弱无骨的娇躯旋转,他眼睛瞪到最大,裤裆内的肉棒像铁一样坚硬。
其实安霓裳穿的并不算少,美腿和翘臀被保守的白色长裤包裹,而饱满高耸的双乳又被肚兜掩盖,至于香肩和小腹,这种程度裸露,在城市大街随处可见,只不过体态太过丰满,才显得有些淫靡诱人。
大约持续五分钟,香艳的舞蹈方作罢,钱大志砸吧一下嘴,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正当他准备上前,却发现“安姐”似乎有些奇怪,只见女人扶着双膝,擅口喘息不已,如画的俏脸时而挣扎,而是布满晕红。
“您还好吧?”钱大志小心翼翼上前,发现女人额头泌出大片汗水。
“没…事。”说完安霓裳贝齿咬着红唇,娇躯瑟瑟发抖,眼前又浮现在牛爱菊那里产生的幻境,只是这次比以往更加严重,剧本中“纪凤妃”的经历不断徘徊,让她有些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
“叫姜……飞进…来,我出幻觉了!”城池、血流满地,学艺生涯、乃至第一次被“三王爷”占有,一切一切显得那么真实,安霓裳精致的秀靥,也随着痛苦回忆不断变换。
“哎,好好,我马上去。”钱大志忙不迭点头。
看着对方远去身影,安霓裳悄然松了口气,只觉得异常疲惫,而“我就纪凤妃”这种想法,仍旧冲击她的思维,女人并没有察觉,男人即将开门的手,堪堪停住。
看着此刻异常虚弱的“安姐”,钱大志又不是傻子,自然之道女人状态不对,而对方口中的幻觉,完全有可能就是表演的入戏,只不过貌似非常严重那种。
要通知吗?钱大志有些犹豫,对姜飞他是很嫉妒的,两人外表差不多,对方却如此幸运,能娶到“安姐”这种女人,难道有特长?
有些人,总喜欢以恶意去揣摩别人,钱大志便是如此,在他看来,姜飞无非会点花言巧语,也许床上有伺候女人的天赋,要不凭什么勾引到“安姐”这种年轻富婆,想着想着,越觉得接近答案,而“特长”方面,自己貌似也不差,曾经伺候那群五六十岁的老女人,可是通宵达旦,最后那些身经百战的对手,哪个不是服服帖帖。
要不要勾引一下?色欲会冲击人的理智,更何况钱大志娱乐圈起步本就不干净,万一攀上“安姐”这种高枝,随便投资点钱,就够自己一辈子受用的,最主要是眼前这个冷艳女人身材也太好了,这要操弄起来,还不得爽死.…
房间的男女,内心都挣扎不已,只不过安霓裳入戏太深,导致神智迷茫,理智一点一点被蚕食,而前者则异常清醒,坐着攀上富婆的美梦,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当钱大志瞧到女人微弓身子,变得更加翘起的肥臀,便恶从胆边生,对于他来说,这是一场冒险,失败了,有可能被穿小鞋,成功了,很大几率飞黄腾达。
钱大志来到安霓裳身边,一边闻着缭绕鼻端的女人体香,一边把嘴贴靠在她耳垂处:“凤妃,还要继续吗?”
很多事情发展轨迹都是歪打正着,原本就不知此身何处的安霓裳,听到凤妃二字,脑子“轰隆”一声,原本残存的理智,在这声呼唤之下彻底烟消云散,她忘记此刻是在演戏,尤其瞧见“三王爷”那身八爪龙袍,更是情不自禁的把娇躯依偎上去,恍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占有过她的初夜。
温香软玉在怀,搞得钱大志兴奋不已,越发确定眼前的“安姐”,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感受酮体传来的美妙触感,他再也按耐不住,顺势扶着女人光滑的玉背,另一只手抄起那两条美腿,直接拦腰抱起,来到床边,也不懂怜香惜玉,直接扔到被子上。
“啊...好痛!”哪怕被子在轻柔,可毕竟不厚,忘记自己身份的安霓裳,捂着肥臀,委屈的望着“三王爷”,可当触及对方那严厉的眼神,以及想起自己曾经被大力征伐的初夜,红晕刹那密布耳垂,芳心也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如此香艳的场景,而安霓裳又是一副予以予求的妩媚模样,钱大志哪里会想太多,直接爬到床上,同时大手探到娇躯身后,一番摸索,继而轻轻拉开。
轻薄的肚兜,悄然离开光滑的酮体,一对挺拔白皙乳房,瞬间弹跳出来,安霓裳面红耳臊,想用素手捂住,可被“三王爷”轻轻挡住。
“真是波澜壮阔!”盯着那对颤动不已的白皙双乳,钱大志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感叹自己真他妈的好运气,要不是眼前“安姐”貌似神智出现问题,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这等艳福。
“王……爷……”安霓裳羞涩难耐,只觉得“三王爷”眼神有些烫人,本要遮住双乳,可一想到自己在青楼被对方残忍的玩弄,她又不敢阻拦,娇躯不自觉发抖,最后唯有并住两条修长美腿。
钱大志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具酮体的主人,居然会展露如此诡异一面,不过此情此景,也懒得了解其中内幕,他把大手放在安霓裳饱满的乳房上,好玩的碾起中间那点嫣红。
死穴被控制,安霓裳精致的俏脸上,流露出难过,只不过内心所隐藏的被征服欲望,也在瞬间被激发出来,乳头上的痛感,让她双颊变得异常妖艳,同时明眸也开始迷离。
真是太性感了!盯着安霓裳那令人凛然不敢侵犯的秀靥,钱大志脸色涨红的喃喃自语,继而颤抖着手,自上而下抚摸,渐渐来到女人的小腹处,下面有一条碍眼的白色长裤。
安霓裳当然明白“三王爷”的意思,可既然已经把自己认定成纪凤妃,纵然羞涩,还是轻轻抬起肥臀,以方便对方施为,待感觉美腿间出现凉意,她的心,也彻底提到了嗓子眼。
尤其想到自己曾经在青楼,被对方粗暴的侵犯,那种被征服的屈辱感,使的她灵魂悸动,娇躯跟着一阵发软。
钱大志不了解女人心路历程,双手急不可耐的把她两条美腿向上蜷曲,当瞧见安霓裳胯间那浓密的乌黑森林,只觉得鸡巴快要爆炸。
做完一切,犹为停止,他跪趴在床上,用手轻轻揉搓安霓裳腿间那道粉嫩穴口,待对方擅口发出难过的闷哼声,便把手指轻轻一滑。
“啊……!”小穴被异物侵占,安霓裳忍不住惊呼出声,丰盈的酮体本能扭动起来。
紧致、温热,这是钱大志最直观的感受,察觉指头黏连淫水,便误以为安霓裳,是那种表面清高,实则淫荡无比的女人,顿时怒骂道:“真是个骚货!”
继而压下怜香惜玉的心思,手指快速抽送起来,本身也清楚,操弄身下女人不是主要目的,要是不能给对方留下深刻回忆,今日这番举动,肯定会招来很大麻烦。
安霓裳骨子里本就喜欢被动,而对方粗鲁的做派,更是击中内心深处一直所期待的,钱大志的每一次抽插挑逗,都令她浑身战栗,喉咙情不自禁的发出“呃、啊!”声,而随着小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那股充实更是令她如同腾云驾雾,舒服的恨不得死在“三王爷”的折磨之下。
不过,手指总归细小,远不如肉棒的火热和粗壮,哪怕安霓裳为了让对方更加方便玩弄自己小穴,从而耸动肥臀,依然缓解不了羞人处的空虚,最后她跟随内心的呼唤,忍不住的伸出纤纤玉手,主动拨开自己那两片淫水泛滥的肥厚阴唇。
一时间,女人销魂蚀骨的呻吟,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响彻整个房间…………
门房外。
一对男女席地而坐,只不过貌似起了争执,都别过脸不说话,过了片刻,还是韩薇主动开口:“哎,姜飞,你真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见韩薇满脸好奇的瞧着自己,姜飞一阵气闷,不耐烦道:“能不能闭上嘴!”
两人刚才聊着聊着,不知为何扯到绿帽奴这个话题。
“吃干抹净,就对我凶巴巴的。”韩薇俏脸泫然欲泣。
“韩薇,快饶了我吧。”姜飞自不会被韩薇表演骗到,不过还是举手告饶:“你不能因为接触过绿奴,就把所有人看成那样,再说连别人盯着霓裳,我都不舒服,怎可能有那种爱好!”
察觉骗不到姜飞,韩薇转瞬喜笑颜开:“谁告诉你,绿奴就是喜欢,我接触那些淫妻和绿帽奴,看着自己妻子被玩弄,他们也会难受,只不过会在其中找到兴奋点。”
“反正我不是,别打我的主意。”面对这个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姜飞真是难以生气,要搁别人说他有绿奴倾向,他早就闪身离去。
“那为什么你这么兴奋?”
“我…”姜飞心说,我他妈的也想知道,他悄悄把胯下坚硬无比的鸡巴按下,吭哧半天,才来一句:“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霓裳好了没有。”
男人心里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一想到娇妻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心中难受同时,下体反而会有强烈反应。
“着什么急,坐下陪我聊会天。”韩薇拉住姜飞衣袖。
“真是后悔和你发生关系!”姜飞嘟嘟囔囔坐下。
走廊凉风习习,吹得人惬意非常,见姜飞不说话,韩薇不知羞臊的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娶安姐,会不会压力很大?”
贴的如此紧凑,手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女人软柔的乳房,但娇妻就在房间内,事已姜飞急忙挪开手臂:“猜错了,比你想象的幸福!”
瞧着姜飞胆小怕事的模样,韩薇一阵无语:“既然这样,那你那天像个初哥?”
那天当然指的是结婚纪念日口交事件,但姜飞自不会解释那是第一次享受口交待遇,毕竟身为男人,面子多少挂不住,事已只能闭口不言,韩薇见状,一个劲抿嘴窃笑。
就在两人闲谈之际,房间内荒诞的场景来到顶峰。
“啊……不要………!”安霓裳秀靥布满红潮,诱人的呻吟不断从擅口发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对方手指在蜜穴的每次挖弄,都让她丰盈的娇躯扭动不已。
而伴随“三王爷”频率越来越快,那种急死人的快感,更是另她牙关打颤,肥臀痉挛的疯狂扭动。
“你真是个贱货,表面看着高贵端庄,没想到玩几下,小逼居然流这么多水。”钱大志清晰的感受女人的变化,看着“安姐”娇嫩的下体,此刻阴唇外翻,淫水横流的模样,也更加确信对方骨子里就是个欠收拾的骚逼,所以接下来的言语越发没有忌惮:“平日里是不是特想被大鸡巴干?”
“嘶……!”话刚问完,在安霓裳胯下不断扣挖的钱大志,立刻感觉手指被一团软肉包裹,女人阴道的紧致,有些出人意料,尤其哪层层叠叠的挤压感,更是令他兴奋不已:“说你两句,小逼就夹的这么紧!”
安霓裳抿着红唇不说话,眉目如画的俏脸布满春情,被欲望烧昏头脑的她,哪还有半分理智,依稀记得眼前人占有过自己,其余统统忘得干净,她全凭本能耸动肥臀,去套弄那几根,让人恨煞爱煞的可恶手指。
见身下这具绝色尤物开始主动索取,钱大志咧嘴一笑,他也停止了逗弄,把满是淫水的大手,在安霓裳肥逼上一抹,引得后者浑身颤抖,继而便扶着那丰盈的酮体。
手指爽过,自然也要让其它部位尝尝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即将破开这个“安姐”的嫩穴,便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而另他更加意外的是,没待手上用力,冷艳端庄的女人,反而主动侧过娇躯,俏脸羞红的把挺翘的肥臀翘起,继而分开双腿,压低娇躯。
望着那道泛着亮晶晶光芒,紧致无比的粉红裂缝,钱大志目瞪口呆,他又那里知道,刚才自身粗暴的玩弄,给女人心灵带来多大冲击。
安霓裳工作和生活是比较强势,可骨子里却异常保守矜持,毫不夸张的说,她曾经无数次期待被姜飞欺负。
就如同那夜酒店谈到孩子,难道真的非要忙完才可以吗?如果爱人霸道的要了自己,自己真的不会妥协吗?
而就在刚才,三王爷每次粗暴的揉捏,都让安霓裳如遭电击,那种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快感,不断袭击她的心房,私处更是空虚的发痒,那种难受要死的感觉,实在不能与外人道也。
是以,当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就是多年来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场景,恍惚觉得自己是“纪凤妃”的安霓裳,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主动。
“好难过……求求你……快给我!”被折磨欲火焚身的安霓裳,心中无声呐喊,她已经顾不得矜持,饥渴无比的翘着肥臀,那道紧致的裂缝,像个要吞噬什么东西的毛嘴,不断流淌着淫水,似乎无比期待、渴望……
他妈的,连骚逼的形状这么美!瞧着“安姐”的淫态,钱大志双手激动的发抖,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坚硬如铁的鸡巴,“砰”的一下弹跳出来。
顾不得前戏,他前移身子,找好目标,龟头已经开始触碰安霓裳软滑的嫩肉,后者浑身哆嗦一下,但还是挺着翘臀,修长的美腿又分开一些,似乎无比想要什么东西进入。
钱大志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实在是私处交接,舒爽的头皮发麻,可当他想要来个猝不及防突进,狠狠的教育女人时。
“咚咚咚!”
“霓裳,好了吗?”敲门声响起,原来是姜飞在门外等的着急。
钱大志被吓得一激灵,大床上沉沦欲海,刚要主动求欢的安霓裳,则被敲门声惊得回神,确切来说,是“霓裳”这两个亲昵的称呼,让女人清醒过来。
“啊…!”当瞧见自己浑身赤裸,弓腰挺臀的丑态,饶是心理素质过硬,安霓裳也惶恐的六神无主,惊叫的并拢双腿,素手则捂着胸前。
“安姐,你刚才……”没等钱大志说完,便感觉脸上“啪”的一声,一只通红的巴掌印清晰浮现。
“把嘴闭上,不要乱说话!”安霓裳明眸冷厉的看着钱大志,刚才浑然忘记身份,并不代表失去记忆。
脑海中走马观灯的屈辱画面,让女人牙关死死咬在一起,但同时也知道现在不时计较时候,在钱大志怯懦点头后,这才给了姜飞回复:“老公,我马上就好。”
钱大志则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瞧着浑身散发寒意的女人,害怕之余,更多的是觉得可惜,要是刚才进入……
而安霓裳顾不得旁观者,以最快速度,慌乱的把衣物套在自己丰盈娇躯上,整个过程她感觉心在滴血,无尽的屈辱感蔓延身心,待穿戴整齐,先是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最后才急步打开房门。
“怎么这么慢?”姜飞笑嘻嘻的扶着门口。
“呃……对戏出了点问题。”安霓裳不自然避开老公关切目光,她娇躯僵硬,从未觉得自己有天会如此慌乱,最后还情不自禁解释:“是我的问题,有些地方不太熟练。”
“那就先拍别的。”姜飞自不会知道刚才房间所发生的一切,只以为女人对戏不太顺利,见后面的钱大志也不吭声,他朝对方点点头:“辛苦你了!”
钱大志脖子通红,像被掐住脖子的大鹅,搞得人莫名其妙,本质上姜飞不喜欢和对方打招呼,只是碍于眼前人和娇妻有对手戏而已。
安霓裳俏脸一片惨白,隐隐带有难堪的屈辱,她上前一步:“老公,咱们先回家吧!”
男人不明所以,误以为娇妻心情不好,便点点头。
一路无话。
到了家中,趁姜飞看电视功夫,安霓裳再也压制不住心中难受,一个人来到厕所宽衣解带,待脱个精光,便打开水龙头。
“哗啦啦!”晶莹的水雾,不断沿着从安霓裳秀发,流淌到那惹火的娇躯,她拼命的搓洗,脑海中则是那挥之不去的屈辱场景……
要不是姜飞进来?女人有点不敢想象那可怕后果。
整整冲洗了三遍,看着镜中自己玉容惨淡,安霓裳心中莫名难受,曾经骄傲无比的她,何曾受过今日这种委屈。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床上那刻,自己居然会如此动情,想着想着,她素手突然捂着红唇,继而呜咽出声,不长功夫,两行清泪开始顺着脸颊流淌,哪个女人不在乎名节呢?
如果说牛爱菊还能接受的话,对于钱大志,安霓裳可以说有点恨之入骨,趁自己虚弱,便做下那等事情,前者毕竟是个女人,除了让她觉得羞臊再无其它,而后者则不一样。
哭泣也好,难受也罢,待眼角泪水流干,安霓裳银牙颤抖的拿起电话,拨通之后,没有多余废话:“简舒,去给我调查个人,他叫……!”
不过,就要把“钱大志”三字说出口之际,安霓裳又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对方在这个时候出事,姜飞会不会产生联想。
往日雷厉风行的安女王,此刻俏脸阴晴不定,最后硬生生变成:“先给我联系最好的心理医生!”
安排妥当,安霓裳走出卫生间,刚进入卧室,便察觉自己纤腰被一双大手环,哪怕心事重重,但毕竟身体积压的情欲没有宣泄,也就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任由爱人施为。
姜飞这几日也憋的难受,见安霓裳一脸红晕,他更是兴奋的要死,毕竟对娇妻的性子比较了解,通常是不喜欢白天做羞人事的。
三下五除二解除彼此衣衫,这对干柴烈火的夫妻,便相拥来到床前。
一时间,满室皆春,男人的呼哧声,女人的喘息、呻吟声,不绝于耳。
待云收雨歇,天色已经渐暗,水乳交融的两人,相互温存一会,便搂抱一起沉沉睡去。
“啊…不要过来!”
不是何时,睡梦中的姜飞被一声尖叫声惊醒,打开灯,便见娇妻双手环膝,赤身裸乳的坐在床边,眉目如画的俏脸,此时一片惨白。
反常一幕,让他格外紧张,因为很少见女人如此脆弱:“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安霓裳笑的有些勉强,然后在男人诧异目光下,主动把娇躯贴了上去:“刚才做了个噩梦!”
虚惊一场,姜飞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这也是他头一次见娇妻对自己如此依赖,事已玩笑道:“说来听听?”
安霓裳闭嘴不语,见到这幕,姜飞也不好再问,便想搂着她继续睡觉,毕竟天还未亮,可却发现对方巍然不动。
“怎么了?”
“你先睡吧,别问了!”安霓裳并拢双腿,俏脸闪过一丝慌乱。
这种奇怪举动,让姜飞有些无法理解,刚听话躺下,却见娇妻这时快速背过身去,把香肩玉背对着自己,以前没这么害羞呀,何况这样不是翘臀暴露了?等等!那是什么……
“求求你,快躺下……”安霓裳少见央求起来,说完顾不得春光外泄,跪趴在床头,想要捂住男人的眼睛。
可惜,一扭一动间,终归挡不住床上那摊水迹,而啼笑皆非的阻拦,反而让她那湿漉漉的胯下,清晰的暴露出来。
黏连的阴毛,以及粉嫩阴唇两旁,被灯光反射,泛着亮晶晶光芒的淫水,一切一切,看的姜飞目瞪口呆,而一旁的冷艳女人,被羞的想哭。
好半天,姜飞才反应过来,满脸暧昧的打趣:“昨晚做的是春梦吧?”
“在说就不理你了!”安霓裳素手捂着胯下,脸红如雪,好看的睫毛颤抖不停。
“好好,我不说了,夫妻之间怕什么,怎么还生气了”见娇妻急了,姜飞也不好太过分,赶紧上前安慰,话虽如此,可心中雀跃不已,一直以来,他都期待身前这个最亲密的冷艳女人,变成一个床底尤物。
“转过去。”安霓裳怪瞋看了姜飞一眼,后者笑嘻嘻的转过身去,确认对方看不到后,这才寻找纸巾擦拭私处,也许是太过尴尬,处理完后,她便钻进被窝,最后更是羞急的侧过身子。
火热的酮体再侧,可姜飞寻思刚把娇妻得罪,也不敢太过火,居然就那么老老实实躺倒天亮,可能他永远不清楚,这番不敢施为的举动,让女人心中满是失落。
起床后,夫妻二人穿衣洗漱,接着各忙各的,半小时后,系着围裙的安霓裳,便喊姜飞吃饭。
饭到末尾,安霓裳手机响起“嘟嘟”声。
“到了周末,还敢给安女王发现信息?”姜飞含笑咽下最后一点馒头,这么多年来,两人每到星期日,不管多忙,都会出去游玩。
“吃都堵不住嘴。”女人不太“安女王”这个称呼,夹起一块牛肉,就塞在姜飞嘴里。
瞧着娇妻离去倩影,吃完饭的姜飞左右无聊,便收拾好碗筷,接着去卧室换衣服,节假日时间每一分钟都要珍惜。
电话打得时间有点长,足足半小时,安霓裳才回来,可不等姜飞说话,她就为难道:“老公,我今天有点事要处理。”
“不会吧?”姜飞有点措不及防,以前没见过娇妻星期日还要工作。
见姜飞脸上难过,安霓裳含笑帮他整理衣领:“今天临时有事,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贪玩。”
最终,姜飞只能无奈点点头,今天本打算和娇妻去海上钓鱼的,看来又要拖后。
今天可能就是个就是个有事的日子,在大床躺着的姜飞,忽然听手机震动,打开一看,是韩薇的电话。
“喂,有啥事!”因为游玩取消,事已姜飞气不是很顺,寻思韩薇一会无论说什么,都要拒绝,这个风骚的女同学,在他眼里已经和定时炸弹没什么两样。
不过,等那头说完,姜飞确实一阵沉默,要是其他事推脱还好,可韩薇提到了一个人名—徐百强。
去不去?他自然不可能对徐百强有好感,但有一些愧疚,对方并没有做错什么,说白了,受伤住院完全是无妄之灾,要不是介绍自己去会所,根本就没有那个倒霉事件,寻思半天,最后决定是去,即使以后不相往来,但也要拎着水果去看看。
韩薇发的定位,距离姜飞家不远,开了十来分钟就到达目的地,老远瞧见那个熟悉女同学招手,对方穿着一件蓝色镂空包臀裙,美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黑色丝袜,奇怪的是外面裹着一件白色风衣,虽然轻薄,但按理说这种天气用不到。
韩薇来到近前,发现姜飞奇怪的看着她,顿时没好气道:“看什么,跟我走啊!”
“这不是医院位置啊。”姜飞左右瞧瞧,就是没发现附近有新建医院,见女人抿着嘴笑,便狐疑道:“你不会骗我吧?”
“有部电视剧台词怎么说来着?”韩薇丝毫不已撒谎为耻,挽住姜飞的手臂故作思索:“我想想,对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说话就越不能相信!”
“大姐,你没毛病吧!”原本只是怀疑,可真当女人承认,姜飞瞬间被气的够呛。
“这么大惊小怪,陪我这个大美女,还委屈你了?”韩薇浑不在意的撅嘴,扯了扯姜飞,见男人原地不动,这才实话实说:“我没骗你,是刚接到通知,不用探望他了 !”
“啥?”姜飞一愣,继而发现韩薇情绪不对,带又一种莫名的伤感,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真的……!”姜飞一下子想到什么,脸上顷刻间苍白如纸,连站着的脚都有些发软,最后说话更是语无伦次:“这…人……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等等………我给霓裳打个电话!”
一个鲜活生命的消逝,这是姜飞以往不曾敢想的,更何况涉及安霓裳,哪怕知道娇妻财富惊人,家族关系网强大,可这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不过没等他拿起手机,就听到韩薇娇斥:“胡说什么呢,我主人好好的,就是今早上出院了。”
听到这话,被吓坏了的姜飞,愣了了,然后顾不得对方是自己女同学身份,直接爆了粗口:“你他妈不能把话一口气说完,没事搞一副伤心欲绝样子干啥!”
韩薇出奇没有反驳,在姜飞的逼视下,她幽幽一叹:“他有新人了。”
好吧!这是一个不错的理由,对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被抛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失恋很正常,以后他肯定会后悔,另外以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姜飞面上同仇敌忾,可心里憋着乐,他对徐百强在女人中如鱼得水,多少有些嫉妒,末了真心实意来了一句:“其实脱离那种圈子挺好,我相信你本质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
“不是那个,他忙着追姚青雪呢。”韩薇俏脸有些红,看着姜飞支支吾吾道:“其实我难过是因为,他很久没有调教我了………”
姚青雪?姜飞正要问个明白,可耳边响起韩薇的催促声:“赶紧跟我走吧。”
“我说,这大街上的,别拉拉扯扯,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要是被霓裳看到!”
“瞧那胆小样子,你就那么怕安姐呀。”韩薇嬉笑,故意把饱满的乳房贴紧姜飞。
事关男人尊严,姜飞绝对不能露怯:“你懂什么,其实家里,你安姐都听我的!”
发现姜飞神色紧张看着周围,韩薇“噗嗤”一笑,也没拆穿他,而是竖起拇指:“好好,你厉害,今天找你来呢,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扮演我老公,顺便保护一下我。”
姜飞示意继续,韩薇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可话题内容,雷的前者那是一个外焦里嫩。
“你没病吧!”姜飞想抚摸一下韩薇额头,要不是这个妖艳的女同学思路清晰,真怀疑她有精神问题,要不怎么可能去做那么疯狂的事情。
“就是一个露出任务,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也许想到什么,韩薇俏脸上有一股病态的红晕,望着头顶蓝天,她痴痴道:“本来不想麻烦别人,可今天是个陌生人,我怕有危险,所以就给你打电话,当然,要是你不方便,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
在姜飞目光下,韩薇妖娆的倩影自顾前行,走了不远,回头嫣然一笑,笑容让人有些心疼:“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韩薇了!”
见那道丰盈且孤单的倩影越走越远,姜飞内心纠结不已,不过还是咬牙追了上去,这个女人清纯也好,淫荡也罢,抛开道德观,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同学,而且还和自己发生过亲密的关系。
“走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说不去。”对身边这名性感的风骚尤物,姜飞有些头疼,道理说再多,对方估计也听不进去。
“老公,你真好。”韩薇美滋滋的搂着姜飞,把饱满乳房压在男人的胳膊上。
“老公”这种暧昧称呼,弄得男人有些别扭,以往只有安霓裳这么叫过。
“我真的脑子不好!”并肩而行,姜飞发现韩薇捂着擅口窃笑,那里不知被这个女人耍了,但既然答应对方,总要做到。
“别抱怨了,帮我拿着衣服。”韩薇说着脱下白色风衣,姜飞愤愤不平接过,可接下来,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客观来说,韩薇属于那种高挑型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知性又妩媚的俏脸,放在哪里都会受到瞩目,在配上两条修长的美腿,简直就是男人的杀手。
而相比以上,她的身材更令人惊艳,双乳饱满高耸,与纤细腰身不同,下面陡然隆起,那包裹在衣裙下的翘臀,幻化出一道诱人弧度,反差之大,有种炸裂之感。
但要说样貌、身材,自然不可能让姜飞失态,安霓裳和姚青雪,哪个拎出来都比韩薇略胜一筹,他惊讶的是眼前女人的穿着。
天蓝色的镂空包臀裙,虽然把韩薇火辣的身材完美展现,可也款式也太露骨一些,衣领处堪堪到胸,大半个乳房裸露于空气中,而下摆更加过分,勉强遮住翘臀。
“你就穿这个?”姜飞知道韩薇大胆,可也没想到疯狂如此程度,这种走快了,兴许屁股都要被别人看到。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韩薇精致的俏脸上,写满无辜。
有了前车之鉴,姜飞才不会被女人骗到,他哀默大于死你死道:“这样的衣服,和没穿有什么两样。”
哪成想,话音刚落,韩薇耳垂立马红了,然后她掀起裙摆:“你想看就直说嘛,不用这样的。”
不着寸缕——姜飞脑中“轰隆”一声,韩薇轻轻放下裙子,毕竟是个女人,哪怕在淫荡,这种情形依旧面红耳赤。
路上行人众多,人声糟杂,走到一个路口拐角,有几个买卖蔬菜水果小贩。
“大哥,你这黄瓜怎么卖?”韩薇来到一个菜摊前。
摊主是个汉子,满脸沧桑,手上有着厚厚老茧,应该是出过力气的人,年龄约莫四十左右,穿着一身朴素单衣,裤脚处还裂开一块,见到韩薇,他微微一愣,显然是被眼前的时尚女人惊艳到了。
“两块一斤,您要是想要,五元三斤也行。”汉子说话给人感觉很质朴,一边拘谨看着韩薇,一边帮忙挑拣。
女人身姿高挑,配上高跟鞋,足以让很多人仰视,事已汉子佝偻站在她面前,到像个小孩子。
看着给人视觉冲击很大的男女,姜飞感觉有些难受,他多少能猜出韩薇要干什么,但奇怪的是,内心深处居然有种莫名的刺激,就像现场观摩一场另类的A片。
“老公,你感觉怎么样,买不买?”韩薇调皮的对着姜飞眨眼,说着便蹲下丰盈的娇躯。
女人腰身纤细,所以这种屈膝,显得屁股格外硕大,汉子在她蹲下后,脸色变得涨红,呼吸有些急促。
一个精致的都市女郎,时尚的女星,里面却不着寸缕,屁股和骚逼全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光,这他妈算什么事,并且自己还有毛病一样,去给她打配合。
“随你吧!”明明和自己无关,但姜飞有种压抑的烦躁,像被重物压住,他有些后悔当韩薇的“老公”。
和难受的姜飞不同,蹲下的韩薇,除了俏脸有些红晕,其余没什么变化,闲情逸致的和汉子闲聊起来,时而不经意的分开双腿,生怕对面人看不清一样。
暴露自己的私处,给陌生的汉子,这只是韩薇临时起意,算是一个小插曲。
在汉子失落的目光下,韩薇挽着姜飞手臂离开,后者走着走着,突然问道:“那种行为会让你有快感?”
从男人角度会有一定快感,就像窥探别人的秘密,可身为女人呢?他有点不懂。
韩薇捂着小腹,咯咯直笑:“被下层群体看到私密部位,会让我骨子里有一股兴奋的战栗,你不是女人,所以不了解那种快感 !”
时尚的穿着、精致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宛若良家少妇的气态,凡此种种,如果不清楚状况,相信任何男人都不会把淫荡词语和韩薇挂钩。
“真是残忍。”姜飞不可理喻的摇头,觉得这个解释荒唐,按照对方这种逻辑,岂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暴露?开什么玩笑!
“觉得我主人太过分?”韩薇明眸满是好奇:“姜飞,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我是指那个大哥,人家好好的买菜,你却多此一举!”姜飞一副你误会了的表情,不过说的也是实话,刚才不经意的转身,发现汉子还在远远瞧着,无论对于男人女人,先让他们接触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然后轻轻拿开,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那不挺好,平日都是你们男人玩女人,为什么我就不能玩弄男人?”韩薇把诱人的红唇嘟起,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我故意那样的,就是让他看得到却摸不着!”
姜飞一时间哑口,想要劝解几句却又觉得不合适,韩薇毕竟是成年人,有着自己的决断,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他这个外人说三道四。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走着,直到来到一个小巷子,石子路两旁林立着不少按摩院,刚才女人对姜飞简单说了此行目的,来这里完成会所网站一个露出任务,是一个资深S发布的。
至于对方身份、长相,韩薇这个当事人也不清楚,事已选了姜飞当“老公”兼职保镖。
“在这里?”一直走到街尾,姜飞才跟着韩薇停住,他抬头瞧下门匾—大刘情趣店。
女人俏脸紧张的止步不前,姜飞还以为对方又要逗弄自己,便催促道:“进去啊,你早完事,我也好忙我的!”
经过这一会,姜飞也想明白了,与其心疼难受,还不如好好享受着另类的刺激,反正韩薇也不是自己老婆。
“这不是有点冷嘛。”女人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见姜飞不信,她这才捂着额头后悔道:“那天也怪我,喝了点酒就去资深区嘚瑟,还扬言想露出,但我真没想到,给我布置任务的是四星资深会员!”
随着话语,韩薇俏脸满是懊悔,察觉这意外一幕,姜飞打趣道:“你也会害怕?刚才你在路边那么大胆,也不见害怕。”
“你不懂!”韩薇解释不清,急的跺脚,不过犹豫片刻,还是向前迈出步子,朝着情趣店内走去,姜飞紧随其后。
店老板是个五十左右汉子,挺着大肚腩躺在椅子上,头上有点秃顶,瞧客人进来,立马一个激灵起来:“来啦。”
姜飞狐疑和韩薇对视,他的心里话是,这位仁兄就是你口中的资深调教师,咋瞧着不像呀,难道深藏不漏的高手都这种做派?后者对他摇了摇头,俏脸也是有些不解。
“大兄弟,你们要来点啥?”店老板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大概也没想到这么郎才女貌的“小夫妻”,来逛他这种小店。
油腻店主这种生疏表现,让姜飞越发疑惑,按理说资深调教师,即使再生活中社会底层,但面对女人时,也不该表现如此生疏,难道走错地方了?或者发布任务那个人,不是这个店主,只是单纯随便找了地方,布置了一个简单任务?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猜测没错,原来是虚惊一场,搞得自己怪紧张的,主要是韩薇先是说怕遇到危险,然后进门又搞得刀山火海,事已才先入为主,把眼前这个仁兄看成高手中的高手。
“先随便看看。”一旁的韩薇估计也想到这层,她莞尔一笑,没了刚才的拘谨,来到货架旁,继而转头:“老公,你说哪个好看?”
“都差不多吧。”亲密的称呼令姜飞尴尬不已,心里怪怪的,主要环境不对,万一女人一会露出,这个店主又如何看待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有特殊怪癖的男人?
“这个怎么样,听人说这个可好了。”说着韩薇腰身微弓,从货架下拿起一盒东西,弯腰之际,翘臀在姜飞和店主注视下,勾勒出一道诱人曲线。
又来!姜飞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逃离此地,和女人撇清关系,毕竟他现在名义是某人的“老公”。
“这个东西放在那里面,会让人受不了。”韩薇回来,把娇躯依靠在姜飞怀里。
里面自然指女人那个不可描绘地方,姜飞瞧着女人手里的盒装跳蛋,心里那是一万个后悔,最后嗡声道:“你看着办就好。”
这时,自从看过韩薇裙下风光后,变得更加不自在的油腻店主,也适当插话:“还是大妹子懂行,呃……年轻人嘛,都流行这个,没啥……没啥放不开的。”
本来心情抑郁的姜飞,被这强作镇定的店主逗得一乐,对方明明很紧张,却装出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当有一个比自己更加愣头青,紧张、尴尬这种负面情绪,就会统统不见。
“这个是什么?”韩薇表演天赋极佳,拿起一个盒子装成懵懵懂懂的样子。
“新款的情趣内衣,这个最近很火,我这里都快脱销了。”店主早已色迷心窍,对韩薇问题那是一个有求必应。
“能试试吗?”韩薇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
“可以,您尽管试。”店主脸上献媚。
发现对方丝毫没察觉女人在逗弄他,姜飞替他道了声珍重,接下来情形显而易见,店主绝对会像路边汉子一样,被韩薇这个妖艳的尤物挑逗的欲火焚身。
店铺地角偏僻,门口偶尔才会路过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在韩薇进里屋换衣服之际,姜飞没来由心中憋闷,总觉得今天被女人戏耍了,接着鬼神神差的来了一句:“我老婆好不好看?”
话一出口,当事人便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这他妈的问得什么。
店主大概也没想到眼前这名亦庄笔挺男人有此一问,他好半天回神:“呃……弟妹挺好看的,尤其是身材,兄弟您真是好福气。”说完小心翼翼的抬头。
“这铺子干几年了!”问错话的姜飞左顾而言他,不知为什么,问店主对自己老婆看法时,心中居然涌动起一股难受的兴奋。
“五六年了,挣不了几个钱,好在是自家的房子。”店主大概想起了伤心事,他幽幽一叹,掏出一根烟递了过来:“来,大兄弟,抽根。”
“抽我的吧。”姜飞不是嫌弃对方香烟档次低,而是抽习惯一种,抽其它的会不舒服。
“哎呀,华子!这烟好,兄弟是做什么工作的?”
见姜飞不回答,他立马反应过来,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看看我这张臭嘴,没个把门的,不过,看您和弟妹的穿着,估计也不是一般人。”
“老公,这件我穿着好看吗?”在里屋换衣的韩微姗姗来迟,只不过当两个男人瞧见她的穿着,立马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韩微凹凸有致的丰盈酮体,此时只裹着一套黑色网状内衣,说是衣服,其实和没穿别无二致,饱满高耸双乳之地,露出大片诱人的白腻,那两粒嫣红的凸起,亦是清晰可见,盈盈一握的纤腰下,则是曲线玲珑的诱人肥臀。
但更过分还是其它部位,由于布料带有弹性,虽然能把那两条修长美腿发挥的淋漓尽致,但跨骨之间也是勒的很紧,私处地方出现令男人喷血的玉蚌形状,此种绮丽春光,直把店主看呆。
“老板,帮我看看衣领。”韩微很会撩拨男人情绪,一走一动,腰身款款,浑身上下流露着熟女风情。
店主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姜飞,指了指里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不太……”
“无所谓的,看几眼有什么。”事情总要发生,说出耻辱感十足的话,让姜飞心中狂跳,他努力让自己表明看起来平静。
见店主胆怯,韩微也乐不可支:“我老公都让看,你怕什么。”
“那行,我就先进去帮帮弟妹。”店主犹豫中带有兴奋。
过程并不复杂,但姜飞却提心吊胆,在油腻男人占尽便宜后,他把女人拉到一边,悄悄问道:“你就不怕有人进来?”
那只好心被当成驴肝肺,韩微白了他一眼:“这大早上的哪有人,再说不是还有你吗?不过,这个店主真是胆子小,应该不是高级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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