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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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他妈冒白沫了!」老虎一边不紧不慢的摆着手臂一边回答。他倒不是好心放慢了节奏,纯粹是因为手腕发酸。至于蒋该死,自第一次高潮之后紧跟着又来了一波。她也是久未尝到这种滋味,平时那些男人嘴上吹的好听,架势也拉得十足,可真等到脱了裤子把鸡巴亮出来,就一个个又黑又瘦像营养不良没发育开一样,再加上公园的主力消费群体是那帮老头,她的屄又确实是宽松了些,十回倒有六七回最后是用手搞出来的。

做爱这种事,不论拿不拿来换钱,身体上的反应总还是有些的,长此以往积压下来,要说不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那是不可能的。可也是要对正常的性爱渴望,而不是像现在,狗一样被人吊起,用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警棍毫不怜惜的抽插。肚子里是一种仿佛要由内而外爆裂开来的胀胀的闷痛,让人不禁想起多年未曾体验过的痛经。

但阴道这玩意的主要功能之一就是被抽插,身体和心理上再抗拒,摩擦是真实的,其对神经的刺激直达本能反应。于是蒋该死在一种极端分化的纠结中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谈不上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只教人觉得天旋地转,骨软筋麻。啤酒在她体内混合为了保护器管而被迫分泌出的液体,经过警棍的捣插,形成一种粘稠泛着白色泡沫的状态,被警棍从阴道里一点点粘带出来,堆积在大小阴唇上,伴随着老虎一次又一次的施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只是吊在半空中随着老虎的动作轻轻摇摆,不时抽搐一下,从鼻孔里发出一两个怪异拖长的音调。只有当又一波高潮来临的时候,才仿佛苏醒过来,也仅仅就是哼声突然加大,紧跟着全身猛然颤抖一通,而后就又恢复到半昏迷一样的状态中去了。

玩弄女人这种事,终归解决不了实质问题。李大舌头用脚趾抠了一会儿王雅丽的屄,到底是肚子里憋得邪火难忍,又有酒精壮胆,于是叫她坐起来,把一条腿架在她肩膀上,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示意其褪了自己的裤衩,用手撸鸡巴。

王雅丽的屄被他的脚趾抠弄得生疼,正愁没法解脱,连忙笑着迎上来,按指示握住李大舌头的鸡巴套弄起来。她也知道这俩人不能在这儿干什么实事,弄到这一步基本就算是尾声了,于是面带笑容殷勤侍奉,一手抗起李大舌头毛茸茸的大腿,一手松紧适中的飞快套弄起来,还用嘴唇不住的亲吻着他的腿。

「行了行了,歇会儿吧兄弟,差不多得了,再整就整死了……给她放下来吧……」李大舌头朝老虎招招手,后者这才停下来活动活动肩膀:「行吧,这他妈给我累的……」顺手一解绳扣,蒋该死腰间围着绳子,屁股上插着警棍,扑通一声直接就瘫在了地上。老虎没管她,转头看见李大舌头那个享受的状态,一时心动,把还在墙边喘息的老太太拖了过去:「还他妈装死!看见没?来,好好整啊!」也褪了裤子,在椅子上坐下来,让老太太给他撸鸡巴。

老太太忍着胯下的疼痛挪过去,只是实在做不到像王雅丽那样还有体力抗得起老虎的腿。她也明白总算是要捱到头了,因此不得不强打精神伺候起来。

这种事情就是王雅丽她们擅长的了。期间李大舌头用另一只脚抬起来,蹬在她的奶子上,用脚趾夹住奶头揪扯拧动,她配合的把胳膊抬起来以便给他更大的活动空间,全然不顾胸前传来揪心的疼痛。老虎有样学样,倒把老太太给拧得皱着眉头叫唤起来,结果被他又扇了个嘴巴。

不长时间,俩人分别射了精,粘粘乎乎的喷了王雅丽和老太太一脸。酒干菜净,欲火也消了,老虎摘了蒋该死的手铐,李大舌头则指挥王雅丽与老太太打扫屋子,而后让俩人拎着衣服,架起手脚酸软的蒋该死,到旁边车库的一个自来水管边简单冲洗了一下,自来水冰凉,可三人毕竟是一身的肮脏,酒水汗水混合着尘土,王雅丽和老太太还顶着脸上头发上的精液,狼狈不堪,洗总比不洗强。

这期间李大舌头抱着膀子站在旁边,冷不防问到:「哎,那个谁,我看你这脸肿了,怎么弄的?」话是对着王雅丽说的,后者一个激灵,只愣了一下就回答到:「报告政府!昨天不配合政府工作,在公园里自己摔的!」

「那你呢?」

「我……我那什么,也是摔的……」老太太慌里慌张的看了看王雅丽,在得到鼓励的眼神后回答到。

「哦……哎我看你这脸色挺差啊,你怎么回事?」

蒋该死也没敢有什么别的想法,有气无力的回答:「我自己有病……身子骨虚……」

李大舌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勉强打理得差不多了,老虎把湿漉漉的三人带到一间正经的关押室里锁好,然后和李大舌头分头回去睡觉。关押室里只有靠墙的三张长条木椅,屋里的灯泡锃明瓦亮,借着灯光仨人勉强互相打量了一下之后就靠在墙边低头沉默不语。

蒋该死固然没有了之前的脾气,王雅丽和老太太也是精疲力尽。身上冰凉潮湿,又到处酸痛,灯光也亮得厉害,奈何仨人此刻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于是各占一张长椅,还哪管什么硬不硬冷不冷,迷迷糊糊的都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一阵吵闹,门忽然被咣的一声推开来,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大着舌头扯嗓子骂:「我他妈干什么了!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我要上中央……公安局去告你们!都他妈给我死!……」

王雅丽用胳膊蒙着头蜷在木条拼的长椅上,被这一通吵闹惊醒,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酸痛,身上衣服倒大半是干了,嗓子干得厉害。

勉强爬起来,见两个警察扭进一个女人来,看着岁数不大,穿的似乎也挺好,就是挣扎中头发和衣服都凌乱得厉害。一个警察和她眼神相对,忙乱中用手一指:「你,上那边去!」

屋里只有三条长椅贴墙放,她仨人一人一条躺着。政府发了话,王雅丽连忙挣扎着起身,挪到旁边老太太躺的那条上,老太太也醒了,见她过来要起身,被她摆摆手制止了,只是搭边坐下。俩警察把女人扯到长椅上摁住,用手铐把手脚都固定了下来。

王雅丽见他们忙活完了,壮起胆子低声喊了句:「报告政府!……」

一个警察转过来没好气的问:「怎么的?」

王雅丽看见他脸上有一道清晰的红印,像是指甲划的:「那个,政府,能不能给口水喝?」

听她这么一说,老太太也不禁清了清嗓子,只有蒋该死还脸冲墙躺在那边的长椅上,一动不动。

警察把眼一瞪,吓得俩人一齐往墙边缩了缩,旁边那个岁数大点的伸手一拉他的同事:「行了行了,走,歇会儿去吧……」说着也不管旁边那个趴着被铐在长椅上还不断叫骂的女人,俩人出了屋。

老太太指了指那边像一条疯狗一样把手铐和椅子拽得咣咣响的女人:「这……这是啥情况啊?」

王雅丽试探着靠近些,女人一扭头:「操你妈的,你看……看你妈屄呢!」

受了大半夜的气,王雅丽心想我可不就是看你这个屄呢么,可嘴上到底没说出来,只觉得扑面一股浓重的酒气,这才明白这位大概是酒后闹事才被弄到这儿来的,于是又恨恨的在心里想:活该!把酒都他妈喝狗肚子里去了这是!

不大会儿工夫门响,之前那个年龄稍大的警察拎着个茶壶回来了,王雅丽她俩喜出望外。警察拿了个一次性杯,先瞟了一眼还在那边挣扎的女人,然后走过来把杯子递给王雅丽:「凉开水,将就一下吧。那个是喝多了……」

他往那边一撇头,王雅丽把茶壶和杯子递给老太太让她自己倒,接着话头笑着说:「谢谢政府……是是,看出来了……」

「等醒酒就好。不过看样子她还得折腾一会儿……你们给瞅着点儿啊,别让她翻地上再被椅子给砸死喽……」

「政府放心,咱们帮照看着,保证不能出了岔子!……那个,政府,这壶……就留这儿行不?」

警察瞥了瞥她,大约也是琢磨这几个女人不至于拿这么个破茶壶干啥出格的事:「行吧……出什么事我可找你啊!」他用手虚点王雅丽,后者连忙点头:「放心吧政府,啥事儿也不能出!」

警察转身出去锁了门,王雅丽和老太太咕咚咕咚一人喝了两杯水。她也没搭理蒋该死,看背影还在喘气儿,水就在这儿呢,爱喝不喝吧。旁边的酒鬼还在折腾,喝多的人就不能搭理她,越关心越来劲儿,晾一会儿等酒劲发作睡着了就好,左右没法睡,那椅子上的木条硌得人浑身生疼,屋里也冷,权当看热闹打发时间了。

李秀玲没敢给老吴打电话,只是特意找了身中规中矩的衣服穿了,起早去派出所门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等他。临走前周向红不放心,还半是商量半是哀求的跟她唠了几句。她也没办过这种事,心里忐忑不安,琢磨着一会儿见到人之后的说辞。

不大会儿远远见到老吴,李秀玲连忙摆手,老吴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居然跑到这里来找自己,看看左右无人,急忙跟她走到角落里。

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努努力,李秀玲尽量显得镇定一点,吞吞吐吐的和他说了来意。

老吴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我给你打电话说的意思你没听懂?怎么这么提醒还能让人给逮着呢!再说了,你家亲戚就不能干点正经事?一个女的,指着什么不能吃口饭活着!」他语气不善,傻子都能想明白,前有张晓芬后有王雅丽,和李秀玲在一起的都是这路破鞋,她本人还能好得到哪去。到底人不是神仙,没法窥见所有的事,他不知道李秀玲身边还有个周向红。

俩人到底不算有多大交情,李秀玲心里清楚,所谓冲着面子,也就是老吴能给个门路。话说回来,门路这玩意,有就和没有天壤之别,心里又想着王雅丽也不是什么蠢人,因此对老吴提出来的一些条件满口答应。老吴其实也没提什么特别的,钱肯定得拿,但也是给所里拿,目的是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面子终归是值钱的,但出面本身就是一种付出,按交情这种付出其实不值得,可他对低声下气的李秀玲终归是没狠下心。

这事搁在卖淫女身上挺大,搁老吴这样体制内又直管的人身上,就真也不算什么问题。俩人商议定了,老吴带着李秀玲进派出所。他其实不希望她进去,但李秀玲琢磨着自己总得和王雅丽去商议一下拿钱的问题。

进了大门老吴又有些后悔,碰上谁打完招呼都会往他身后的李秀玲身上瞟一眼,有的人瞟完嘴角就挂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来。李秀玲倒是规规矩矩的,不管人来人往,低着头只跟着他走,心里翻来覆去的骂王雅丽,连带着对周向红也一肚子怨气,怎么就非让自己趟了这么一回浑水。

正想着呢,老吴跟一个小年轻打了个招呼,她也没听清多少,好像说自己是王雅丽的什么亲戚,然后就对她说:「你跟他去吧,我上楼找所长去……」于是李秀玲点点头,又跟着小年轻走。

到地方小年轻一开门,只见屋里或坐或躺了几个人。正对门的墙边坐着王雅丽和老太太,都是歪靠着墙,一人一副黑眼圈。旁边椅子上蒋该死也是靠坐着,脸色很差,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屋里一股说不清的气味,混浊、厚重,混合了汗味酒气,隐隐还有股尿骚味。门一开还没等众人怎么着呢,另一边椅子上趴着的一个女人突然挣扎着大喊起来:「警察同志!警察叔叔!我错了,我不该喝多酒!我醒酒了!……」

年轻警察一指她:「你老实点儿啊!醒酒了是不?别着急,一会儿有人找你谈,你以为你就光是喝多酒的事儿呢!……你们谁叫王雅丽?」

王雅丽疑惑着回答:「我……我是……」站起身才看见门外的李秀玲,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事,表情尴尬而又迷茫。

「出来吧,跟我走。」

有老吴招呼在前,虽然没特意交代什么,可都是同事,能出面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年轻警察尽管知道王雅丽是因为什么被关在这儿的,语气里也没带什么恶劣的态度,只是带了俩人到另一间屋子里,安排着坐下就转身关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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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玲和王雅丽面面相觑,到底还是后者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那啥……玲儿啊,你这是……」王雅丽琢磨着怎么着也不可能是李秀玲被抓进来了,不然此刻二人就不会是在这儿待着。

「啊,你昨儿……搁哪让他们给带过来的?」李秀玲答非所问。

「唉……还能搁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平时……谁成想警察突然就围上来了……就他妈点儿背……」王雅丽耷拉着脑袋。

话既然说起来了,李秀玲也明白自己现在是掌握着主动权,毕竟把王雅丽捞出去,实实在在她是欠自己的人情,更何况之前那些事自己也不理亏,左右都做到这步了,大方点儿起码显得自己有度量:「得了,别上火了,我这不来了么,一会儿处理处理就走……哎你这脸怎么回事?……他们打你啦?」

王雅丽听了这话,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之前她怎么也不敢想李秀玲是到派出所来搭救自己的。

在她看来,李秀玲也不过就是个自己差不多的一个卖淫女,家境也不好,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没事……我……我自个摔的……玲儿啊,他们说要罚款哩……还得去蹲拘留啥的……你……?」

「嗐,那啥,咱先说好了啊,罚款应该是还得交,不过肯定比别人拿的少……别的基本没啥事。等一会儿就有信儿了,你得先合计合计,这个钱咋拿。」李秀玲故作轻松,全然没有吐露刚刚她跟老吴说话时的那种紧张情绪。

「哎哟,那……这……钱我倒是有点儿,可都在银行里存着呢,存折搁家里放着……我……要不我回去取去?」

开玩笑,你当派出所是自己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李秀玲用鼻子叹了叹气。王雅丽也反应过来,自己是有些想偏了:「那……那怎么办?要不……要不玲儿……你先借我点?回去我马上就还你!」这话是真心的,就凭李秀玲今天能来给自己「平事儿」,王雅丽也不敢起什么歪心思赖了这份账,除非她是不想在这片混了。话说回来,她暂时也没想到真要赖账了自己还能跑这条路,主要是在S市她都住了好几年了,日久生情,不是家也当成了家。

拿钱这件事李秀玲早都想到了。早晨她对周向红把这个事分析了一下,起初的目的是想告诉她自己未必能办得成,找老吴得起早,银行还没开门呢,到时候不论是打点或者有别的什么用途,自己手头没钱,啥也办不成。周向红琢磨了一下,真是这个理,犹豫再三才把自己柜子里塞的一个小包翻出来交到她手里,打开来看,整整两千块。

这钱什么来路俩人彼此都心里有数,李秀玲只觉得拿在手里别扭得很,周向红还怕她多心,毕竟自己这个当婆婆的,攒下的钱是要去还债,如今拿出来又是去帮一个外人的忙,儿媳妇只当了个过手的财神,好说不好听。怎么说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李秀玲最终叹叹气也就揣了来。路上她也想好了,假如老吴只牵线,不肯舍面子办实事,那就见到王雅丽后问她要门钥匙,自己再跑一趟腿也就是了,反正钱多钱少的都是她放血,终归还要领自己来赎人的情。

如今老吴既然话里有帮忙使劲的意思,又见了王雅丽的面,她也就把话直说了,一会儿要是罚的少,她就用手头上的钱先给王雅丽垫上,回去以后她直接取钱出来还给自己,要是罚的多,那没办法,那就按之前构想的计划办。对于她的提议王雅丽自然满口答应,昨晚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回忆起来就让人浑身都疼,落了水的人最知道一根稻草有多宝贵,自然抓紧了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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