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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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正是最闷热的季节。李秀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五千元,只有一个月,平均下来一天一百七十元……哦,这个月有三十一天……怎么办?家里如今就像一块糠在土里的萝卜,不仅挤不出水份,还密布着大大小小的洞眼。

人在有压力的时候,往往会控制不住思维的走向。她的脑袋里开始变得乱哄哄的,亲戚说的话,丈夫躺在床上沉重的身躯,白天舞厅里男人们那一张张脸,张晓芬笑着推了自己一把,厂长宣布变压器厂破产,卢玉说快去吧,有些人特意摩挲她腰和胳膊甚至假装无意蹭过她胸部的大手,从前丈夫搂住自己时的爱抚和亲吻……

旁边床上的丈夫微微发出鼾声,这让她更加心烦意乱,难以入睡。身下的凉席粘在胳膊和腿上,一翻身就发出一阵细小的呲啦声。她悄悄起身,想去卫生间擦擦汗。

走进卫生间,关好门,开灯。她脱掉身上宽松的小衫和裤衩,打开水龙头,把一条毛巾淋湿了,开始在身上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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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玲身材一直不错,怀孕生子并没有让她的体型改变多少,以前在厂里的浴池洗澡,经常被其他女人夸奖。即使在卫生间昏黄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出她肤色偏白,皮肤细腻。随着擦拭的动作,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乳房。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早早就发育了起来,始终保持着比同龄人明显大一号的尺码,当初曾让自己的丈夫爱不释手。虽然后来不再像少女时代那样手感坚实,但一直挺立着,即使在哺乳期,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奶水时也是如此,因为沉重,整体略向下坠一点,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她的乳晕曾经并不大,但后来怀孕后就又伸展开了一点,且明显比正常皮肤要凸出一些,如今像是在两个大白馒头上又扣了两瓣深色的小馒头。乳头平时微微缩在乳晕中间。这已经很好了,当初未婚时是都缩在里面的,以至于乳晕上会形成两个像小肚脐一样的凹陷。后来在丈夫的揉捏和女儿的吮吸下,乳头不会再缩进去,却逐渐开始变长,如今兴奋起来差不多有一个半小手指节那么长,像两根小棒槌,好在平时并不如此。她在浴池里看过别人的乳头,生过孩子的大多像一粒小枣,而且乳房通常都是耷拉着,年龄越大越是如此,没生过孩子的也就和花生米差不多,那些少女,则往往是小小的豆粒。李秀玲知道,这事随她母亲。小时候她和母亲一起洗澡时见过,母亲的乳头是褐色的,也是长长的。如今自己的乳头和乳晕也已经不复少女时代的粉红,却也不像其他人那样黑褐。那两片凸出的乳晕呈现出一种褐红色,而且随着自己的摩挲,渐渐更加凸出,也更加红起来。两粒乳头也渐渐开始充血并挺立起来,变得硬硬的,也是褐红色的,微微向上翘着。她看着水龙头上方的镜子,放下毛巾,看自己的两个大乳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乳晕上的几个小疙瘩都因为兴奋而显现出来。她用双手托在乳房下面,轻轻掂了掂,沉甸甸的,突然张开双手,从下面向上抓住了这对从前丈夫称赞的宝贝,开始揉捏起来。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双目微睁,呼吸急促,脸颊开始浮现起一抹潮红。自从丈夫瘫倒,李秀玲就失去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刚生产完那段时间还没什么,可等到身体彻底恢复了,这种失去就开始逐渐变成了折磨。丈夫的阴茎因为下肢瘫痪变成了一条软软的东西,再也没有挺立起来过。有个老中医曾经告诉她,男人的阴茎是什么什么经脉的交汇,多刺激有助于下肢血脉流通和经络恢复。她就在丈夫睡着后抚摸那里,用手握着,撸动那条曾经在她的阴道里搅风搅雨的家伙。或者撸开包皮,用手指在以前一充血就会胀大的龟头上画圈,有时也托着那个曾经一碰就紧缩如今却始终松弛的阴囊,轻轻揉动,用掌心感觉里面两颗睾丸的坚实和温度。然而那样一条曾经生龙活虎,像打桩机一样能把她肏到战栗的阴茎,如今却丝毫没有动静,只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弄。她不敢在丈夫清醒时这样做,怕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但她还是有希望的,医生说,丈夫的阴茎虽然和两条腿一样毫无知觉,但他能多少感觉到一些来自膀胱的尿意,这说明泌尿系统神经并没有完全受损,只是外阴神经和腿部神经不幸境遇相同而已。因此她仍然坚持这样做,只是每次自己都忍不住会感到饥渴,往往坚持不了多久,阴部就泥泞泛滥的不成样子。然后,就是手指登场的时间。

镜子里的女人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只揉捏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她开始用手指夹紧乳晕又松开,把那两个暗红色的小丘挤来挤去,连同乳房一起,不断变幻着形状。从指缝间满胀出的乳肉上,似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继而她又伸出手指,不断拨弄那两粒长长的乳头,感受其因为充血而获得的弹性,以及受到刺激形成的麻砺状表皮,在来回摩擦着自己的指纹。每一次拨弄,她都会感觉到从那两个尖端升起酥麻骚痒的感觉,像两股电流,在乳房里横冲直撞,然后一半向上愈加冲昏她的头脑,一半向下,开始在小腹中汇聚,越积越多,像一团火。她不由自主的松开还在抓捏乳房的右手,沿着这股感觉的指引,从胸前一路下滑,划过平坦的腹部,上面那条剖腹产留下的竖疤,已经恢复的只剩一条浅浅的红线。旁边有几道妊娠纹,也已经浅的几乎看不见了。怀孕时她像其他人一样,肚子圆滚滚的,但生产后身材就恢复的很快,一度让许多女人十分嫉妒。然而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呢?

镜子里已经看不见那只向下滑去的手了,然而李秀玲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指尖触摸到一蓬细碎的毛发。那是她的阴毛,不多,稀疏的一小片,聚集在小腹的最下端,两条腿间一丘明显鼓起的倒三角上。那些阴毛长年是乌黑油亮的,显示着这个女人旺盛的生命力和性欲。李秀玲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那些阴毛,一遍又一遍,脑海中不禁回忆起自己做产前准备的时候。

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躺在床上,护士端过来一个不锈钢盘,后来知道,里面放着剪子和剃刀。她笨拙的抬起屁股,脱下内裤,因为不灵活,怎么也抬不起腿去把内裤从脚踝上摘下来,还是护士帮的忙。之后她平躺着,病号服卷起到腰间,双腿大张着,把阴部完全暴露在那个陌生的护士面前。那是一个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也许还没有结婚,当时她是怎么面对自己的阴部的呢?高高隆起的肚子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护士可能是先在那里观察了一下,然后她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大阴唇,粘膜暴露于空气的感觉以及被陌生人窥视自己阴部的过程,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点尿意。被肚子完全挡住的护士好像嘟囔了一句什么,那只手就不见了。不一会,又有一只手轻轻的把自己的阴毛揪起来,然后听见剪子轻快的声音,没几下,什么东西在那里擦了擦。紧接着是一种湿滑粘腻的东西被抹了上去,然后一条微凉的东西贴着自己阴阜的皮肤,从上到下,从两边到中间滑过,又被擦了擦,这个过程重复了两遍。最后一片清凉的东西将她的整个阴部都擦了一遍。等到这种感觉散去,她感到自己的阴部似乎前所未有的清爽透气,那是平时所有躲藏在阴毛下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了。护士长这时推门进来,问那名护士怎么样。李秀玲听见护士回答挺好,她的毛发比较少,而且都长在易于处理的地方。护士长弯了一下腰,也看了看她的阴部,点点头,让她把内裤穿回去。还是那名护士帮她把内裤套回到腿上,然后她才笨拙的抬起屁股,把内裤拉上来。当布料贴上阴部时,那一刹那的感觉,她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自己的阴毛被剃光后,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像小女孩一样白皙光滑?当时竟然没有想要看一看的念头……肯定也看不见,肚子挡着呢……可以用镜子……

这些细细的阴毛早已长了回来,仍然平顺,手摸上去,止不住的往下滑。指尖滑下去,忽然戳在两片又软又厚的肉中间,再往里进一点,一片嫩皮下有一颗小肉豆,正在随着她的情绪渐渐变硬起来。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先往下探,手指分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飞快的在阴道口摸了一把,那里早已是水汪汪的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滑回来,按在那个小肉豆上面开始轻轻的揉动,上面的那层嫩皮随着它不断变大变硬被顶开来一半。当手指直接接触到肉豆的表面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电流从那里直蹿上来,撩拨着她的理智要崩溃,撩拨得小腹中的那团火要爆炸。她咬着嘴唇,分开双腿微微下蹲,这个姿势让手指不再被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可以更容易的揉搓那粒让自己发疯的东西。那是她的阴蒂,感觉特别灵敏。镜子里的女人微微沉下了腰,左手仍然抓着自己的一边乳房揉捏着,另一边的乳房则随着下面那只手的动作小幅度的颤动着,乳头长长的挺出来,胀得几乎完全是红色的了。

她的手从一开始的抚摸,已经变成一种抑制不住的抖动,每一次抖动,都将阴蒂揉搓得电流乱窜。间或还向下摸一把,从阴道里不断流出的淫水沾到手上,又被抹在整个外阴表面。两片大阴唇此刻油润粘腻,滑不留手。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丈夫倒下的一年多时间里,能够浇灭她小腹中那团火的,只有自己的手指。

阴道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小腹中感觉像有一个随时要爆发的炸弹,乳房胀得怎么揉捏都不过瘾,身上的皮肤越来越潮红,细密的浮现出大片的汗珠。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已经开始使劲的拧自己的乳头,右手则用手掌捂住阴蒂,中指弯曲着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快速的抽动起来。她大口呼吸,一边胡乱的呻吟着:“我要……老公……再快点……啊……你好厉害……啊……肏我……使劲……啊……肏我的屄……啊……要死了……啊……啊……肏死我吧……啊……”

其实从前在床上的时候,她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哪怕丈夫倾尽全力,把她肏的死去活来。那时她只是压抑的哼着,觉得这样肆无忌惮的喊叫太丢人。后来,在长时间的自我安慰中,她发现说这些下流的话能提高自己的感觉,反正也没人会听见,包括自己的丈夫。因此,才逐渐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两瓣大屁股早已绷紧,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包裹着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同时从手指上和阴道里传递出两股酥麻的电流。随着手指来回动作,渐渐的能听到一种呱唧呱唧的声音,一道淫水甚至从手掌上流下来,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线,又被甩到大腿上,混合到那些汗水中。另一些淫水则向后蔓延,顺着屁股缝细细腻腻的湿润进去,粘在肛门旁边,传来阵阵痒痒的感觉。这感觉加速了她的迷乱。因为剖腹产,她的阴道依然紧致,并没有像其他女人说的那样,生完孩子就如何松垮。然而这种紧致却再没有人来欣赏,哪怕仅仅是摸摸呢。

让人摸摸……她在迷乱中忽然想起谁说过的一句话,跳的时候让男人摸摸就行,是卢玉。她不由得又想起白天舞厅里那些男人的脸,那些有意无意蹭过她胸前或臀部的手臂……只要摸摸,五元钱两曲……只要摸摸……

小腹的那团火突然炸裂开来,变成一股热流从阴道里冲出来,喷到她的手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那一瞬间感到脑袋里在轰鸣,左手在颤抖中突然将乳头掐着拉长到了极限。镜子里的女人表情抽搐着,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大张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窒息了一样,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在不断绷紧,绷紧,从头到脚。然后全身都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状态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她才像回过魂来一样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了极点的“哦……”。

这一次高潮是如此的强烈,她感到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倒,不得不用左手扶住陶瓷质的洗面池边缘。右手上满是刚刚从身体里喷出的淫水,滑的什么都扶不住。

她撑着洗面池的边沿,两腿保持着微微分开的姿势,弯腰低头喘息着。长发从她脸的两侧垂下来,脸上的汗从两侧流下来,打湿了头发,使得最接近脸的那部分几乎就粘在上面。阴毛也被手掌带上来的淫水打湿了粘在一起,整个阴部和大腿根就像水捞出来的一样,从阴道里还在往外不断的流着水,大腿内侧一片冰凉。屁股和大腿在不断微微颤抖,刚才紧绷得太用力了。李秀玲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

她关上灯,悄悄推开门,从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自己刚才不由自主的喊声会不会大了些,婆婆和孩子就睡在斜对面的屋里。听听没什么动静,她赶紧又把门关起来,开灯,站直身体,重新看着镜中的自己。里面的女人此刻满身是汗,在灯光下折射出许多细小的光芒。两个大乳房依然耸立在胸前,左边的那个上面有几个浅浅的指印。真的是太激动了,她才反应过来,刚才揉搓的手劲有些过重。两个乳头依然坚挺着微微翘起,左边那个尤其明显,像是有点红肿,而且隐隐作痛。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她习惯性的抬手捋了捋,却发现头发又粘在了手上——她用的是右手。鬼使神差的,她把右手伸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又仿佛吓了一跳似的放下,好像有一点点咸。

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然后拿过一个小盆,接了点水放在地上。蹲下去,她用手撩着水,把整个外阴用香皂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包括阴毛,大腿内侧和肛门。当手指带着细腻的泡沫在那里涂抹的时候,她的阴部不可避免的又被小小刺激了一下。手掌被凉水降低了温度,在搓洗时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充血的器官所散发出的热量。然后站起来,倒掉盆里的水,重新打湿了毛巾,在全身上下擦了一遍,再次把毛巾冲凉,敷了敷乳头。敷的时候乳头被压倒在乳晕上,她从皮肤上感觉到了那两粒胀的通红的乳头滚烫的温度。等身上晾干了些,她穿好衣服,像做贼一样溜回了房间。

她不知道,斜对面的那扇房门曾经微微打开过,门缝里,有一道不太平静的呼吸声。

就在她把手指捅进自己下体里,并同时开始狂乱的低声呻吟的时候。

后来,那扇门又悄悄的关上了。在她开门观望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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