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李春玉这样一闹,苏芷薇无论如何也没心思和子秋亲亲我我了,当然更没心思去剧团那边了。她此时心里已经乱透了,苏芷薇自认为这是自己的私事,不需要别人来管,但这种事情总归见不得人,何况还是与一个小辈混乱不堪。
母女两的关系一直就很异常,李春玉年龄大了,苏芷薇还真怕她在家会气出了毛病来,所以她也没和子秋说什么,就自个回家了。
李春玉还在气头上,她躺在床上心中已是焦头烂额,可苏芷薇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症结,当然她也不敢再惹恼她了。于是又是买了好东西,又是亲自下厨做饭,一连两天了都没有走,而是留在家里亲自伺候着母亲。
李春玉看在眼里,可她就是无动于衷,可见心中骇然有多大。
“妈,你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苏芷薇讨好似的,跟着坐到了床边,一边说着一边给李春玉又是捶腿又是揉肩的,表现的完全是贴心的小棉袄一个。 可是李春玉并不买账,没好气的道,“你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事,还想让我不生气……。”
“我和那孩子没有什么,你别瞎想。”苏芷薇已经来到李春玉的身后,仔细的给她揉捏肩膀,嘴里也不忘解释开解起来。
“连嘴都亲上了,还没有什么,大白天的,你还要不要脸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李春玉其实心中已经气消了大半,但是这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乱伦可是人神共愤的事情,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还了得,自己是她的母亲,理应提醒她一下。
“反正你心中已经把女儿看低了,十七年前就是……”苏芷薇心中不悦,但手里的活没有停,当然口中的话也是轻轻说出来的,还是不想和她起冲突。
“好,还知道顶嘴了,还不肯认错,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么错吗?”李春玉说话还是有些铳,但该说的总要说出来,也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就是看到我和你的学生那样,让你没面子吗,大不了以后不找他了就是……”苏芷薇此时想的还是怎么先安慰母亲,全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今天非跟自己过不去。
“让我没面子?他要真只是我的学生而已,那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
李春玉说完,转过头拿出来藏在床头的照片,将这张新的全家福递给了苏芷薇,“你自己先看看吧。”
这是几年前她和母亲乡下游玩时照的像,苏芷薇不明所以,母亲为何剪了一张王子秋的头像贴了上去,虽然这小家伙放在全家福里很相称,但出现在上面却不合时宜和也无甚道理,她前后看了几眼也看不出母亲此时是什么意思,伸手便想把他撕下来。
“别撕,王子秋……。王子秋就是你当年生下的儿子。”
苏芷薇简直惊呆了,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里的活也已经停了下来,抬也不是放也不是,苏芷薇此时完全慌了神,嘴里喃喃的道,“妈,你说什么?”
“王子秋。他是你的儿子…是我的外孙。”
“我孩子不是生下来就死了吗。妈,你当年不是说他生下来就夭折了吗。”
这事不可谓不大,苏芷薇的声音都跟着提了上来,她感觉自己即将歇斯底里了。
“我当年……。当时那样说是骗你的……”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苏芷薇握紧李春玉的肩膀,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当年你才十七岁,要是不把孩子送人,那你这辈子就毁了,对于女人来说,名声最重要啊,我当年也是为你好,不得已而为之啊。”
“既然是为我好,那你今天又提这些是为什么?”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那孩子就是王子秋啊。”这件事说到底,李春玉也是有责任的,她说着说着也跟着流出泪来,一时间母女两皆是涕泪相交了。
“当年,是我和王艺竹商量的,将孩子给别人领养,然后同你说孩子没了。可没想到最后她却自己领养了,他就是王子秋,今年刚好十七岁了。所以…所以我的意思,你不如把他认回来吧。”李春玉给苏芷薇说清楚了事情,终于也说出了她的目的。
苏芷薇正处在生脾气的激动状态,哪里听得下去李春玉的意思,“你说的轻松,我怎么认,我一天都没养过人家,怎么认?”
“你是他血缘上的亲生妈妈,我都已经听说了,那个…那个王子秋的父亲王文俊已经意外过世了。你现在认回来,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啊……”李春玉一心想的就是想要回这个外孙,至于别的事情,她已经不在意了,“就算是为了我吧,他好歹是我亲外孙啊,别人在我这个年龄已经儿孙满堂了,我也想啊。”
“好……不。”母亲看来已经不在提之前的那个事了,或者是她已经忘了。
妈妈已经不计较他和子秋的事情了,但苏芷薇自己却想到了更多,她实在想不到,那个曾和自己颠鸾倒凤的小男人会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苏芷薇忽然想到了‘母子乱伦’这个词,顿时感觉犹如受到了当头棒呵,“我还得想一想,你让我想一想……你让我想一想……”
苏芷薇已经没了来时的心情,她表情木然还在震惊中,双腿放下下了床,走路都差点没站稳。
“我先前已经和王艺竹挑明了,但是她不肯,我想这事情还得你去和她提才行……至于孩子那边,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我去和子秋说。”李春玉带着殷切期盼的语气,特别想说服女儿。
“妈,这件事情对女儿来说太大了,你要先让我想一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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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妈要逼你,这事宜早不宜迟啊……”李春玉说完叹了口气,也怕弄巧成拙,便悠悠的轻声道,“你先想想吧,不过,不是妈非要说你,你千万不可以再跟孩子胡来了……”
“我知道。”苏芷薇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了,“妈,我走了……”说完一句便如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家。
夜色在她和母亲争执时就已经来临,此时一轮大月亮挂在天上,苏芷薇走在路上,除了听到远处传来的狗吠声,基本没有碰到什么行人。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走着,苏芷薇居然走到了子秋家的方向。至从王文俊南下后,她就没有再来过这里了,已经十七年了,苏芷薇隐约凭着记忆找到了这里。
还是那条巷子那条河,青砖黑瓦的房子,院门和窗户被翻新过。苏芷薇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回到这里,她突然想看一看王子秋,也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晚上睡觉前都在做什么。
前门靠巷子,后面会留一个小门伸出石阶到河堤,方便洗衣服洗菜打水。河边人家院落的风格,苏芷薇清楚的很,她鬼使神差的绕到了后面,顺着露台后的台阶轻轻往上走了几步,就听到上面传来了欢快的声音。
“头别动……”
“妈,水烫,在掺些凉水……”
隔着窄小的门框,苏芷薇只露了半个头,虽然白炽灯不是很亮,但也足以让她看到儿子正坐在板凳上,低着脑袋在洗头发。他身旁便是王艺竹,只见这个女人伸着双手,弯着腰一手摸着子秋的脑袋,一手不停的撩水。
水温合不合适王艺竹岂会不知道,他压住子秋乱动的脑袋,一边细心的给他揉头发,“早就说了凉水洗头不好,水一点都不烫,你别乱动了,泡沫打上,一会就好了……听话啊。”
“妈妈,我会洗头,让我自己来吧。”子秋说着还抬了抬手臂。
“你会个屁,瞧你那一天油垢,洗不干净会生虱子……”
子秋拗不过母亲,便乖乖的任王艺竹摆弄着自己的脑袋给自己洗头……这一幕全都落在了苏芷薇的眼里,看着他们母子俩有说有笑的,亲情还那么好,苏芷薇心中五味杂陈,有些嫉妒,也有些落寞。
苏芷薇扶着石壁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直到对岸亮起一丝光线,应该是晚上上厕所的人开的灯,她才后退了一步,这个时间这种场景还不适合提这样的事情。苏芷薇心里也知道着急不来,她转身靠在了墙上,耳里听着里面的说话声,眼里就兀自留下了两行清泪,直到王艺竹传来要把水倒掉的声音,她才擦了擦眼睛离去。
苏芷薇没有想到王子秋会是王艺竹的儿子,更没有想到他最后会是自己的儿子。十七年来,自己不仅没有养过他,甚至都没有抱过他,作为亲生母亲,自己不仅不称职,甚至还和他发生了那样的羁恋关系。
苏芷薇神情泛散的走在路上,手里堪堪的拎着挎包的带子,她一脸的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想了很多,如果挑明关系,他会不会狠自己、会不会看轻自己、会不会不认自己这个亲生妈妈……一想到自己几天前还和他苟合,甚至在桥下那下贱逢迎的样子,苏芷薇整个人几乎都要疯掉了。
苏芷薇虽然是个稍显前卫的人,但是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情,她最起码的底线还是有的,不过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叹了叹气,独自走了回去……
苏芷薇离开后,这对母子也洗完了澡,两人并不知道有人来过。王子秋洗好头又先洗完澡,他打开了电视机,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剧。王艺竹也跟着洗了澡,披着件浴巾陪子秋看了会,因为白天上班有点累,匆匆看了一会便回卧室休息去了。
央视频道的电视,每天惯例只放出两集,追完电视剧转眼快到十点了,关了电视机子秋也到了要休息的时候。他进厕所撒了泡尿,看着裤裆里的老二一直笔挺挺的,心里直犯嘀咕。不才几天没见荤么,能不能别整天耀武扬威的,他甩了甩硕大的阴茎,又晃了晃脑袋才出了厕所。
再次回到堂屋,空气中残留的母亲浴后的香味,还未完全散去,那味道闻起来很舒服,子秋大口呼了几口,回卧室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朝母亲卧室瞄了一眼。王艺竹卧室的门没有关紧,子秋突然脑袋一转,想到了什么。
成熟貌美的王艺竹整天就在身边,不过看得着却吃不着,子秋心痒难耐,觉的今天也许是个一亲芳泽的机会,便半开了一点卧室门,朝着床头呼喊道,“妈……妈妈……”
“嗯?你怎么还不去睡啊……”王艺竹还未完全进入梦乡,迷糊中回了一句。
“妈,外面天热,我想到你床上睡……”听着母亲床头前的风扇发出嗡嗡的响声,子秋故作唯唯诺诺的吱了声。
还别说,时值八月盛夏,天气还真是一天比一天热。原本子秋的房间是前后有窗户的,夏天得风比较容易,但王艺竹的房间只在侧面有一个很小的窗户,那只够换气透光的。家里只有一台三角牌风扇,子秋体谅母亲,所以他平时很少用这台风扇。
子秋说完,还装作抹了一下脖子,王艺竹眯着惺忪的睡眼看在眼里,不禁发出了一句鼻音,“嗯……”算是答应了。
看着纤薄的被子下,那玲珑浮透的身体,尤其是妈妈胸部撑起的一对山峰,子秋简直乐开了花。那刚才哪是他脖子上的汗水,明明是上厕所洗手没擦干的水珠。子秋心里已经跃跃欲试了,不过也没有贸然生出冒失,他回去关了外面的门,关了堂屋里的灯,又关了妈妈卧室的门,这才小心翼翼的准备爬上了床。
子秋扶住妈妈的身体动了动手碰了下,作势上来睡在外面,于是王艺竹挪动了一个身位,将他让了进来。母在里我在外,这下她想逃也逃不掉了,子秋凭着外面透进来的几缕月光,隐约能看见妈妈那不老的容颜和那领口前雪白的脖子,电风扇发出沉闷的嗡嗡声,此时像极了子秋的心情,他的心里已经在敲锣打鼓了。
因为一直是王艺竹一个人,这张床本就不算大,这时上了两个人还显得有些挤了,王艺竹朦胧中侧身面朝里给子秋让了些位置出来。子秋悉悉索索的爬上床,眼见着妈妈又睡了过去,看着他的侧面纤腰,小家伙竟把裤子也脱了。母亲连日来的纵容给了他很大的胆子,子秋已经急不可待了,钻进薄被子里,一只胳膊就从后面搭在了王艺竹的腰上,不过却并没有急着动。
“妈妈,你睡了吗?”色手在母亲的腰肢上忍了一会儿,又轻轻的推了下,见母亲仍毫无反应,便知她今天可能是真的累坏了。这真是占便宜的好机会,子秋心里蠢蠢欲动,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脑袋已经拱到了妈妈的颈前,鼻子里闻到的尽是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成年熟美妇人身上的味道,嗅起来说不出的诱惑。
脸上贴住母亲还不算,子秋精虫上脑,大着胆子把下体也往前凑了凑,紧紧的贴住妈妈的美臀,用坚硬的老二去不停感受她温暖的大屁股。
王艺竹虽然很困,但也没有完全睡死过去,她多少还是能感觉得到身后有人在顶她,甚至隐约能感觉到那勃起的硬度和轮廓。妇人虽然没有过房事经验,但也猜得出那是什么了,儿子在身后拱来拱去,要说她没有一点知觉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以为儿子只是过来乘凉而睡,王艺竹也没想到那么多,可此时没想到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王艺竹心神不宁,睡意顿时消了一半,她的心里很乱,虽觉这样下去不妥,却不敢做出什么反应。
要把他推下去吗,还是任他胡来,身为长辈确实不该犹豫,可王艺竹总也下不了决心,总要给人留一些想念,也许他才不会疏远了自己。小便宜也不是不可以给,像前几天的效果就很好,儿子又变得黏自己了,只要他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就立马阻止一下就好了,这样想着,王艺竹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妇人这样想了一番,一只紧握的粉拳终于松了下来。
子秋还不知道妈妈已经半醒,摸在她腰上那只手胆子大了起来,顺着光滑的小腹摸进了睡衣里。先是试探性地在乳根处抚摸,然后一只手掌便盖在了丰硕的奶子上,母亲洗完澡没有穿乳罩,掌心和乳肉来了个肌肤相接,子秋握住了奶子,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
王艺竹这下可惨了,一对保养得当的大乳房惨遭凌辱,不过这也还在她的底线内,毕竟只是乳房而已,他小时候不仅摸过还吃过,也没啥大不了的。当然真正令她意乱的,还是后面那粗大的肉棒,不仅是贴了上来还轻轻的在磨撑着,儿子用鸡巴磨母亲的屁股着实不像话。虽然王艺竹想表现出不在意,可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胸口蹦了出来。
王艺竹继续忍耐着,她面向里不敢发出声音,身体也绷的很紧,深怕弄出什么动静来被儿子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嘴里不敢出声,但是偏偏忍得辛苦。
子秋只觉得手里揉着妈妈的乳房很舒服,极具饱满而有弹性,来回的抚弄了一番,感觉到妈妈的奶头慢慢硬了起来,心想原来她也是有感觉的,于是子秋在王艺竹胸前的动作越来越大,全然忘记了顾虑。
子秋心里想着要是妈妈醒就醒吧,反正这种情况,只要自己坚决一些,说不定妈妈也不会怎样。带着这种期盼而胡乱的心思,子秋手里的动作完全放肆起来,捏住妈妈的一只鼓起蓓蕾左右扭动,揉完了一只又去戳弄另一只。
这一番玩弄,直把王艺竹弄的叫苦不迭,她自己也是三十多的妇人了,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平时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但身体的反应哪是人自己能控制得了的,那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不久之前的欢乐,渐渐的来了感觉,蓓蕾变得坚硬如花生米,就连下体也隐隐有了湿痕。她极力想把那些罪恶的东西甩去,可偏偏满脑子都是模糊而又清晰的记忆,整个人开始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子秋沿着妈妈的胸部玩了一会,开始不满足于此,他的手如蛇一样,摊开手掌开始往下游移,渐渐来到了平滑的腹部。妈妈的腹部似乎比苏芷薇还要平摊一些,有孩子的妇人居然比没孩子的还要平滑,子秋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妈妈的小肚子不如微微凸起那般诱人,但好在入手腻滑柔软,子秋在她的肚脐处摸了一下,开始继续向下爬行,手指碰到了松紧带。
这已经不是在玩了,而是赤裸裸的侵犯。洗完澡时还穿了睡裙,上床时裙子脱掉了,现在下面就只剩下一条内裤,她平时也是这么睡的,可今天偏偏床上来了个儿子,要是他的手滑进去,那就真的躲无可躲了。子秋的手指放的很慢,一根两根的进去,但也足以让妈妈羞耻成一片了,王艺竹满脑子心慌意乱,下意识的就伸出了手,阻挡了儿子的前进。
“别……”王艺竹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嘴里如梦呓一般发出轻轻的声音。
声音是那么的小,子秋差点没听到,但她手上的动作,还是提醒了子秋,母亲已经醒了。小家伙稍微犹豫了下,但是感觉到妈妈似乎并不坚决,尤其是她手上的力道,根本就像只是遮掩一下而已。
妈妈既然没有坐起来,那说明她的态度里有患得患失的成分,想到这里子秋的那只手果然又动了起来。他拉着妈妈的裤衩慢慢往下扒,妈妈的手也拽拽裤边往上提,母子两这样一来一回,像是暗暗的较量但是谁也不出声。
拉扯了一会,子秋怕把她的内裤撕烂了弄出声音,便转手放下了内裤,转而一个迅雷不及掩耳把手伸了进去,这几乎是直捣黄龙,手掌一下便覆盖在了妈妈毛茸茸的私密处。
“喔……”王艺竹敏感处被侵犯,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当发现自己发出了不该有的声音,赶紧闭了嘴,两条腿也扭动着想要夹紧一点。
子秋的手钻了进去就开始作怪起来,感受了一会妈妈阴阜地带的火热温度,手掌又往前靠了靠,顿时能感觉到有湿热的气息打在手上,子秋被诱的摸了摸幽幽柔软的阴毛,接着伸出手指勾了勾,不一会摸到了一片粘滑的液体,发现妈妈已经动情的出水了,子秋更不愿闲着了,手掌开始沿着溪谷轻轻的按压揉弄,戳了戳花芯又挑弄一下细缝,不一会妈妈的穴口处开始变得很湿了。
王艺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媚浪的声音,一只手也松开了裤边,抓住了子秋作怪的手,想要把他拿开,可偏偏身体酥的厉害,抓住子秋的手臂,只是堪堪能握紧而已。
子秋见母亲这个样子,欲推不推、欲迎不迎的动作,他有点忍不住了,乘着妈妈手上无甚力气,不管不顾的反手抓住了她的内裤,一下扒到了腿弯处。那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了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半敞开的被子里也隐约散发出一阵浓郁的味道,子秋已经算是老手了,闻着那芬芳馥郁的气息,自然知道那就是女人私处而来的味道。
“啊,你这孩子……”王艺竹已经不能在装作视而不见了,她急忙的喊了一句,可是还没说完,子秋又开始了新的动作,一只手快速的将褪到腿弯处的内裤又往下扯了扯,直到手里的内裤掉落在床上。
“别脱掉…喔……”
妈妈惊呼了一声,子秋又动作起来,透过昏暗的月光,他心旌摇曳,急色的就势靠了上去,火热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一下贴到了妈妈的屁股上,和她来了个亲密接触。这几个动作子秋一气呵成,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小家伙的肉棒已经塞进了她的屁股缝里,由于两人都是侧躺,性器官的角度出奇的一致,子秋的棒头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湿热传来。
“儿子,你听我说,不要乱来……”儿子的那东西滚烫火热,戳在身上硬邦邦的霸道十足。敏感的花芯上感受到触碰,心上猛的跳了一下,她赶忙就去伸手制止,一只手反过来要去推他,屁股也朝前扭了扭。
“妈妈,我受不了了,先让我进来再说吧……”子秋固定住妈妈的屁股不让她乱动,伏在身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便猛地挺动了一下屁股。
“你敢……。”感受到儿子的行动,王艺竹刚大声喊出,那鸡巴头就已经闯了进来,“啊……”王艺竹不甘心的拉了一个长长的音节出来。
“妈妈,我想要你……”子秋的鸡巴已经插了进去,可是并没有立马肆虐起来,而是一边静静的感受着母亲阴道肉壁的蠕动,一边在她耳边诉说,“妈妈,你好美,我老早就想要你了。”
“别说了……”王艺竹哪里听得进去他说这些话,身为他的长辈,这些情话简直比肉体的交合更羞人。
妈妈的双腿绷的很紧,她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可这越发另子秋感受到舒爽,淫水横流的小穴含着他的肉棒,让小家伙如获珍宝的一手抱着妈妈的腰,一手侧身支撑着身体,鸡巴始终插在她的小穴里。
“妈妈,我要开始了。”子秋伏在妈妈身后,鸡巴被她的小穴包覆的很紧实,他边慢慢的抽动肉棒边对着妈妈的耳边吹气。王艺竹眼睛闭得紧紧的,和儿子发生肉体关系的乱伦行为让她羞不可当,只能默默的承受,不发出声音也不做出回应。
妈妈虽然没有任何投桃报李的回应,但子秋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她没有歇斯底里。子秋开始慢慢挥舞着鸡巴进出她的肉穴,肉棒的每次抽插都带动妈妈两片粉红色的可爱阴唇和体内分泌的淫水,大量的淫露从他们结合得严密无缝的地方渗透出来,妈妈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一大片,她的双手用力抓住床单,牙齿咬得紧紧的,小脸始终没有转过来看过子秋。
“妈妈你放松点……”子秋沿着妈妈雪白的脖子,一直轻吻到她的玉耳上。
“我们是母子,妈妈不能啊……”妈妈微微动了动脑袋,小嘴微微喘息的说道,语气显得很为难和复杂。可能是这个姿势很僵硬,维持起来让她很累,妈妈说完轻轻动了动曲起了双腿,将自己摆成了一个弓形,她自己可能都没意思到,这个姿势有多诱人,又有多方便进出。
妈妈的腿弯刚屈起,子秋的腿也就抬了上去,将二人的体位摆成了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侧放倒的姿势,这种角度非常方便交合,子秋跟着用力顶了起来,每次穿过那紧凑的阴道、刮过那道道的肉环和褶皱,重重顶在她的子宫口肉壁处,撞得她的肉壁陷进去,到底后,再贴着她的肉壁磨两下再拔出来。
粗长的肉棒每顶一下都让妈妈的心跳到嗓子,不多久,王艺竹就被子秋操得浑身发软,原本紧守的牙关也渐渐开合起来,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子秋的耸动而在床上滑动,妈妈再也抓不住床单,高耸的胸脯即使有衣服束缚,还是波浪起伏,乌黑的秀发凌乱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
看着被自己干得钗横发乱、脸红耳赤、淫水横流的妈妈,子秋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征服大屁股妈妈,与征服苏芷薇那种轻熟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看着把那平日里高高在上、人前贵妇模样的大龄女人奸淫得呻吟不断,让子秋有一种极度膨胀的快感,这是即使有家室的男人也难以体会的到的快乐。
妈妈那美穴里的每一道细小褶皱,身体微不可查的每一个扭动,子秋都牢牢记在心里,他一边狠干那美妙的幽幽禁区,一边以征服者的姿态巡视着妈妈绯红的身体。手里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起伏不停摩擦着手掌,丰满圆润的大腿不停的颤抖,那饱满的两片阴唇紧紧含着不住进出的肉棒,子秋和他妈妈结合得简直天衣无缝般完美。
“喔,好妈妈,我爱你。”子秋和王艺竹贴的很紧,胸口贴在她的背上,嘴巴不停的在妈妈耳边呢喃。
“嗯……哼……”“呃……啊……”
母亲不断以她的呻吟声回应着小家伙,这直惹得子秋搬开了她的小脸面向自己,但那精致的脸上一片羞意浓浓,妈妈不敢睁开眼来看自己。子秋欣赏着妈妈娇喘吁吁、春意勃发的脸蛋,心里一阵不平衡。明明已经干上了,奶子也摸了,穴也捅了,脸上已经媚出水了,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还有一副矜持的模样。不过也正是这种反差,让子秋更觉得刺激,他拚命的用力耸动着大腿,浑厚的肌肉不停拍打在妈妈美丽的大屁股上。
母亲的矜持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苦忍着自己忘形迎奉的欲望,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子秋在她身上驰骋。为了讨好母亲似的,子秋奸的很用心,他不急不躁,使出了九浅一深的功夫,鸡巴插在阴道里细细研磨,泡了一会在往里狠顶一下,让龟头不断撞在穴心软绵绵的肉上。
“嗯……啊……你能不能快一点,妈妈腿都酸了,弄完好让我睡觉……”王艺竹忍的辛苦,可这实在是太难挨了,阴道里如同被火点着了一样钻心的酥痒,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沦陷进去。与其这样步步坠落,还不如早点结束了事,反正便宜也给他了,里子丢了面子总是需要的,不过王艺竹也只有黑夜里才敢说这些话。
子秋抱着妈妈的身体,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抓揉着她的胸前,听着她急不可待的呻吟声,不禁出言戏谑道,“好妈妈,夹我,你夹紧点我就快了……”
王艺竹没有说话,但她却以动作来回答,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与子秋的大腿做出叠股交缠,发出阵阵拍肉声,两只高耸的乳房也划出道道弹性波浪,数十下过后只见她仰起脖子,咬牙瞪目娇哼不断,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进入状态的蜜穴如同婴儿的小嘴一样,在每次她轻轻的迎合后一阵吮吸蠕动,紧凑炽热的蜜穴里道道肉环每次都刮得的肉棒快感连连。
妈妈还真的开始夹了起来,成熟妇人那幽深的阴道火热紧凑,子秋要爽飞了。
他的手动了起来,三两下将睡衣扯高,把妈妈白花花的上身剥出来,轮廓完美的饱满乳房失了遮掩,一下就弹了出来,嫣红顶端上一颗红葡萄亭亭玉立,颤巍巍的乳房令子秋的双手实在难以握住。小家伙忍不住的,歪头伸长了脖子,够到了妈妈的胸脯前,把那颗香甜的红樱桃含在嘴里,一阵慢咬轻含,嘴里充满了淡淡的乳香。
体香夹杂着乳香,埋首在王艺竹的胸前,子秋整个心神都放在了妈妈洁白秀挺的乳房上,双手顺着她光滑的粉背滑落到她的腰上,嘴里受不了的吭词道,“好香,我以后天天都要吃妈妈的奶子……”
王艺竹嘴里嗯嗯哼哼的,不知是答应了还是爽到如此,子秋的动作越来越快,直把母亲冲撞的一头秀发甩个不停,子秋干脆半跪起了身体来到了她的屁股后面。
妈妈侧着身体,他屈腿跪在妈妈的后面,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容易用力,每次胯下向前顶,两人的结合处就会发出沉闷的肉击声,记记都顶撞到妈妈的子宫里,让她秀眉大颦娇哼不断,看着沉沦在肉欲中的妈妈,子秋的心里生出无限爱意,但打破禁忌的快感却让他只想好好的蹂躏。
这肥美的大屁股又白又圆,摸在手里滑不溜秋的,胸前的奶子也是跟随身体的摇曳晃呀晃的。妈妈的身体性感而又圣洁,她下面狭窄的阴道里犹如开水般滚烫灼热,鸡巴泡在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无比紧凑,里面的媚肉不停的包夹缠绕在棒身上,子秋爽的捅进捅出,如牛犊般不停的耸动。
“呀…不行了,妈妈要到了…啊……”连着被狠狠的撞击了数百下,妈妈终于不堪挞伐的率先奔上了高潮,她支撑身体的赤裸玉臂无力的软了下去,螓首靠在枕头上喘息着,嘴里发出道道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声。
高亢的声音下,妈妈的淫穴紧紧吮吸着子秋的肉棒,大股大股温暖的液体狂喷而出,道道清流沿着他的马眼冲刷着。这样酣畅淋漓的把自己的母亲奸淫到高潮,子秋兴奋的肉棒也变得分外敏感,被她痉挛的阴道夹的一个没忍住也跟着射了。
“儿子,你?”小家伙的棒头膨胀到最大,那是射精的前兆,龟头将子宫前的那团软肉撑得满满的,王艺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扭动起身体嘴里赶紧的呼喊起来,“不行,拔出去,儿子快拔出去……啊,不行啊,这样妈妈会怀孕的……”
“喔,妈妈,我好舒服啊……”子秋根本不管王艺竹的担忧,用力的抱着她的美臀,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兴奋的跳动了起来,一发又一发,浓烈的精液不断拍打在那团柔软的肉壁上,把他对妈妈无限的爱慕送进了她体内……
“呼……呼……”片刻后,母子俩才停止了战栗,不过子秋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嘴巴吻着那汗水淋漓的绯红脸蛋不愿离开,手在她流畅滑腻的粉背上到处抚摩,享受爱后的温存。
高潮过后,力气渐渐恢复,困倦的睡意也再次袭来。王艺竹拨开了子秋的手,她动了动腿,窸窣的捡起内裤穿了回去,又放下了撩开的衣服,然后重新盖上了被子。 “我困了,你也快睡吧。”
王艺竹表现的很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大半夜的,子秋也累的够呛,看着妈妈已经闭上了美目睡去,他拽了拽被子钻进去,也跟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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