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苏芷薇心里消了气,就想逗一逗这小伙子,平时她身边可没有这种高中生,有的都是和她一般年龄大小的人。她像是突然来了兴趣,非要让子秋给自己洗衣服才打算放过他。
早就极力想找机会和女神套几乎了,对王子秋来说,这根本不是惩罚,而是另类的奖赏。不过子秋也知道男女有别的道理,他妈妈王艺竹就从来不会让自己碰她的衣服,而现在面前的苏芷薇却让他一个大小伙给她洗衣服,子秋多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免开口道,「让我一个男的给你洗衣服,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你刚才不是还敢偷看来着,怎么这回儿帮我洗个衣服就不敢了……」苏芷薇也是真性情的人,说起话来毫无矫揉造作,末了又补了一句道,「哼…我累了,不想自己洗不行啊。」
当然行,王子秋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他巴不得想看看苏芷薇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呢,怕她反悔,子秋可不敢在耽搁了。
拿起洗衣盆,王子秋快速钻进了卫生间。苏芷薇脱下的衣服就挂在窗台的架子上,那花花绿绿的,看起来都是新衣服。有黑色的奶罩,米色的衬衫,红色的裙子,还有黑色的内裤……
奶罩这种东西,王子秋早听说过,但平常女人身上可不多见,他隐约见到过妈妈的奶罩,但那种情况并不多。眼前这件黑色的奶罩,样式前卫,边缘有一圈蕾丝,罩杯不算大,应该是故意收紧的,王子秋想象着刚才看到的那对饱满玉乳,真怕这个奶罩包不住苏芷薇的乳房。
轻薄的黑色内裤,看起来和黑色的乳罩应该是一套,内裤的裆部只有巴掌大,这是苏芷薇才穿过的,王子秋忍不住摊开来看了看,不过苏芷薇的生活习惯良好,生性又爱干净,所以上面并没有什么残留。王子秋瞅了又瞅,最后颤抖着,伸手将衣服全都拾进了盆里。
房前有一个开放的水龙头,王子秋学着样子,倒了点洗衣粉开始搓起衣服来。看这小样被自己制伏的服服帖帖,苏芷薇自顾自进屋拿了个苹果出来吃,王子秋站在那里搓的来劲,她也就站在台阶上看着,丝毫不在意他手里在拿捏着自己的内衣。
「你叫什么名字?」出于好奇,苏芷薇走到跟前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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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此时穿着一个宽松的红色上衣,领口刚好开到胸前的上方一点,裸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雪颈。王子秋正洗衣服呢,听见身后传来苏芷薇的声音,不免转头看了一眼。可这一瞥下,他却看到了苏芷薇胸前的两颗小豆豆竟然突起的那么明显,而且整个乳房的轮廓也是十分清晰。
刚换下来的胸罩还在盆里,苏芷薇此时当然是没有带胸罩的,不过可惜的是她的红色上衣是棉质的,一点也不透明,不然里边的美景一定能被王子秋尽收眼底。
苏芷薇刚洗完澡,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搭在肩背上,一阵微风拂过,她身上不时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引诱着子秋真想扑倒她的身上细细品嗅。
「喂,小鬼,我在问你话呢……」见他楞在跟前没有出声,苏芷薇有些不悦。
「王子秋。霸王的王,儿子的子,秋天的秋,王子秋。」
王子秋自报家名,声音还比较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苏芷薇多聪明,哪里听不出这些,心想这小伙为吸引自己注意,果真是挺逗,不过她却表现的有些不以为然,继续面无表情的问道,「今年多大了?」
「十七了。」
十七岁居然能长这么大了,这小家伙居然有十七岁了!苏芷薇微微蹙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好像也还是学生,那时候她也很调皮呢……陷入沉思很快又恢复过来,她接着问道,「你家住哪里啊?」
问过了姓名和年龄,又来问家住哪里,感觉像是被盘问一样,王子秋这回可不说话了。他手里握着苏芷薇穿过的黑色奶罩,专心揉搓了起来,洗了一会,又拿到眼前看了看,他那样子就像是在拿奶罩和苏芷薇的乳房比划起来一样。
这一幕刚好被苏芷薇看在了眼里,也不管他为啥没有回话,伸手就去捂他的眼睛。做为正经的未婚女人,苏芷薇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捂住他的眼睛,苏芷薇伸手就拿过了自己的奶罩,接着转身自己清洗起来。
被苏芷薇抓个正着,王子秋也不敢在作出猥亵的举动,他洗完了剩下的衣服,又老实的将衣服挂好。忙完这些时,时间已经很晚了,此时天快要黑了,苏芷薇要去吃饭了,这才放他回去。
王子秋到家的时候,他妈妈王艺竹还没有回来,供销社里一直很忙,王艺竹回来晚的这种情况不多,碰到这种情况,一般是在加班。子秋可不会炒菜,不过他也知道妈妈的幸苦,他先提前做了米饭,然后把晚上要吃的食材洗了洗。
晚饭要等妈妈回来才能吃上,子秋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不是爱学习的学生,至从各科老师放弃他后,子秋更是破罐子破摔,没有学习的动力了。
要是那本小黄书没有被收走就好了,好不容易花钱租的书,子秋回想着下午看到的桥段,那小说里小叔子和嫂子搞到一起,里面的描写可谓新鲜刺激,可惜正看到精彩处就被没收了,子秋兀自叹息,心里再次把李春玉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打开了王艺竹常听的收音机,将频道播到了音乐电台,里头正播着当红流行歌曲《心太软》。
小城市里没有什么娱乐可言,而电视机又很贵,所以有点条件的家庭,一般都备有收音机,通过它,人们可以了解国家大事,也能满足一些文化需要。大人们喜欢听评书,单田芳的《三国演义》和《白眉大侠》有很多听众,还有刘兰芳的《杨家将》和《岳飞传》也都很火。
不过年轻人却更喜欢用它来听歌,舒缓的流行音乐响起,是台湾歌手任贤齐的声音。「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王子秋可不懂这些歌词的意境,他只知道这首歌今年很火,学校里高年级的学生都会唱几句。
音乐一首接一首,王子秋躺在床上,双手别在脑袋后,每当听到熟悉的歌曲,嘴里还会跟着哼唱几句。他就这样闭目躺了一会,直到再次抬起头,眼睛注意到了墙上的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黑白照,半个书本的大小。子秋七八岁开始上学的时候,就被王艺竹挂在了床头的墙上。照片只拍到了上半身,国字脸的大小伙,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出头,照片里的人留着平头,仔细看鼻子的轮廓,子秋居然和那人还有几分相似。
听妈妈王艺竹说过,这照片里的人是他的舅舅。子秋很少听过这个舅舅的事迹,连他今年多大都不知道,凭着成长过程中片段式的记忆大抵知道这个舅舅曾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当年也是问题学生,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辍学去了南方打工。更详细的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从小到大这个舅舅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是每逢过年的时候会往家里写封信,算是最后的亲情牵挂了。
这个舅舅也太怪了,可能连婚都还没有结,不过就在王子秋继续沉思的时候,王艺竹开门回来了。
闻到了米饭的味道,不过桌子上没有菜,王艺竹知道孩子还没吃饭,放下了包,系上了围裙就忙碌了起来。
王子秋还在上学读书,家里家外都是王艺竹一个女人操持,她着实不容易。要上班养家,还要供王子秋读书,那个人们眼中的军人丈夫根本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可惜这些都无法与外人道也,这些年王艺竹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生活,她在岗位上可没少拼,也正是没有多少时间管孩子,才造就了王子秋现在的癖性。不过王艺竹任劳任怨,从来不会向儿子抱怨什么,十足是个好妈妈、好女人。
吃完饭的时候,王艺竹吩咐子秋先去洗澡,而她自己则拿出了尚未织好的湘绣继续织。
湘绣是民族传统文化工艺的一种,它起源于湖南的民间刺绣,带有鲜明的荆楚文化特色,历史上存在已经很久了。湘绣以着色富于层次、绣品若画为特点,刺绣是个细致活,民间会的人并不多……县城西边有专门收购湘绣的店,听说能卖到大城市里去,织绣能赚点钱补贴家用,王艺竹一有时间就会织一点。
收音机被王艺竹调到了生活频道,电台播的是曲艺节目,赵本山操着一口浓厚的东北话,在和黄晓娟上演《相亲》的小品……子秋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王艺竹一边在动手织绣,一边在听着搞笑的小品。
王艺竹此时正坐在竹凳上,头上是一只耀眼的白炽灯,灯光下,她的一举一动很是有板有样。王艺竹身高165,身材不肥不瘦,坐在椅子上的她纤腰笔直,双腿微微并拢将长裤绷的很紧,看起来大腿连着臀部的曲线显得十分玲珑丰满。手臂挥动针线间会不时带动脑袋后的乌黑长发摆动,这一刻的王艺竹极为娴静,完全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别看王艺竹已经三十多岁的妇人了,可她忙碌时的样子一样好看,那弯弯的柳眉,薄薄的红唇,圆润的小脸……在子秋的眼里,妈妈样样都美,尤其是那标准的美人胚子脸再配上饱经风霜的神情,成熟的熟女韵味别提多吸引人了。
子秋洗完了澡,也没回到卧室,他就站在门边,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盯着妈妈看。王艺竹只顾忙着手里的活,完全没有注意到子秋的视线,而少年此时的心,早已飞出了胸腔。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引起了王艺竹的注意,便训斥了他几句去学习的话,王子秋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回到书桌前,王子秋掏出了书本,不过他可并没有静下心来看书学习。而是拿起了一支铅笔,在一张干净的白纸上画来画去的。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不小,尤其是苏芷薇那白花花的肉体模样,王子秋从下午到现在一直挥之不去。
虽然隔着水汽看到的印象很朦胧,但丝毫不能影响年轻人的遐想,脑袋不断翻想着下午浴室里看到的情形,王子秋不知不觉的在纸上画出了一个裸体女人的轮廓。虽然学校里开的有美术课,但王子秋根本不会画画,就是胡乱的线条拼凑人形而已,不过他最后却不忘在轮廓的两腿之间画一个大大的椭形圆圈。
画虽然描的很难看,但子秋却很满意,拿起画好的白纸,他一屁股躺倒在床上,居然还将纸盖到了脸上。这种龌鹾的举动,看起来真的很幼稚,也不知道王子秋咋想的,这完全就是小孩子行为,哪怕找一张女明星的海报,也比这画出来的线条更容易让人产生幻想吧。唉,可能就是因为小吧,毕竟对于性的认识,王子秋差不多也就是今天才算见到了腥。
脑子里充满了旖旎龌鹾的思想,不可避免的,王子秋的阴茎开始勃起。才十七岁中学生,子秋的肉棒就已经发育的很大了,完全膨胀时都快接近筷子的长度了,棒身的粗大轮廓更像和面杆一样粗壮,他这个年龄拥有一根这样的大鸡巴,在男性中算是很威猛级别的。
脑海里幻想着和苏芷薇性交,王子秋伸手解开了裤袋,接着又将盖在头上的纸拿到了下面,不停把龟头往那张纸上女人两腿间的圆圈上乱戳。这行为看起来实在是太滑稽可笑了,可是子秋却完全沉浸其中,荷尔蒙淹没了他的脑袋,子秋闭着眼睛不停的意淫起来,脑海里全是苏芷薇的饱满大奶子和雪白大屁股。
鸡巴头胡乱戳了一会,那薄纸不堪重负被顶破了一个洞,肉棒穿进纸里,『嘶拉』一声的同时,没想刚好家里的浴室里也传来了一声哗哗的水声。子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妈妈王艺竹忙完手里的活去洗澡了。
听着水声,王子秋想象着苏芷薇的念头,不知怎的竟开始想象起他妈妈的身形来。王艺竹和苏芷薇都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士,两人也都是漂亮女人。论身高,苏芷薇比王艺竹高一些,论身材,两人都是标准的衣服架子,可能是年龄大几岁的原因,王艺竹的身材显着要比苏芷薇多些肉感。
总体而言,两人的身材样貌伯仲之间,只是和更显年轻的苏芷薇比,王艺竹身上少了许多青春时尚的气息。如果说苏芷薇是盛开的玫瑰,那王艺竹就是待放的山茶花,王子秋不知不觉间,竟开始把他的妈妈和苏芷薇比较起来,哪有把自己的妈妈当成女人来看待的,子秋的这种念头不禁十分荒唐。
陈旧的房子比不上街上盖的新房子,浴室极其简单,人们普遍做法都是在厕所里放一个带漏斗的水箱,苏芷薇租的房子是这样,子秋家里的房子也是这样。他家的厕所就是一个用几块木头板打的门,这门不怎么隔音,所以妈妈洗澡的水声,还有她平时如厕的声音,只要子秋想,他总能听到。
因为都是一家人,王艺竹从来没去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她也不是不避讳,而是一直觉得子秋还是个孩子,况且每家的条件都是这样,有的家庭姐弟兄妹甚至还有好几个生活在一个屋子里的。
女人都是十分的爱干净,经常会洗澡。王艺竹每天白天上班回来,忙了一天的她,睡前难免也都有洗澡的习惯。不过每次她都会在厕所没人用的时候,或者干脆每次都是在子秋上床后,王艺竹才会去洗澡。
这是母亲有意的一种洗澡时避开孩子的行为,做妈妈的都是这样,无论是城里,还是住房紧张的农村。王子秋以前也在学校的实践课任务上去过农村,边远的农村情况让人印象深刻,乡下人住的通常是土坯或者黑色砖头房子,红砖瓦墙并不多。每一户人家基本也就三间房子,一间是吃饭待客的正屋,一间用来放粮食和农具,而最后一间则是一家人挤住睡在一起的地方。可以想象农村的妇人们,也都会碰到比王艺竹更难为情的事,做妈妈的,在和孩子成长的过程中,难免会发生些什么,这样的事情,一千年前存在,一千年后也还是一样的。
至从王子秋上中学以后,他就很少能看到妈妈换衣服了。无它,孩子大了,妈妈也怕这样会影响到他,所以王艺竹每次洗澡时都会把要换上的衣服也拿进去。不过虽然没有机会看到妈妈换衣服,但是子秋却能听到她洗澡的声音,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还有抹肥皂的声音……对于今天才偷看过苏芷薇身体的王子秋来说,这不由得会令他心猿意马起来。
王子秋的胆子很大,对女性的身体也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和遐想,他这个年龄性冲动几乎是本能,但他却还不敢去偷看自己的妈妈,这倒不是他此时对自己的妈妈不感兴趣,而是知道这是不应该的行为。对于『乱伦禁忌』这东西,尤其是将母亲和性关联在一起,在中国的历史传统里,男人不需要教也知道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不可以的,这是人们置身生活之中的伦理道德决定的。
年轻的肉屌僵硬的直指天花板,王子秋只能在脑海里继续幻想,他一会想到了苏芷薇的雪白体肤,一会脑海里又闪过妈妈的身影。想女人可以,但不能想妈妈,他很想甩走这个念头,但脑子里的女人就像露天银幕一样,不断变换着出现王艺竹和苏芷薇两人的模样。
不管了,反正只是想想而已,要是两个美妇人都能爬到自己的床上岂不是更美……「嗷~~」子秋止不住这个疯狂的念头,大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一股浓白色的液体便从肉棒顶端激射了出去。
储藏了十几年的精液第一次破壳而出,还在空中画了一个老高的弧线,子秋发烫的阴茎抽搐了半天才停止跳动。射精来的猝不及防,弄的他半脱的裤子上到处都是,还是处男的王子秋,根本还没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就杵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外面传来盆子落地的声音,他才紧张起来。怕得回妈妈过来发现他在干坏事,子秋赶紧翻找到一块手帕,然后在衣服上和被子上胡乱的擦了一通。
年轻的精液摸在手里有些涩滑,又浓又腥还带着温度,空气中开始有些不同的味道。班里有时候能闻到一些浓烈的异味,有些像发霉的味道,那是女学生来那个的时候,下面没包好月经带散发的味道,这些密辛之事还是他从一个顽劣的高年级学生那里听来的。
男人的味道闻起来和女的不太一样,是一股很浓的腥臭味。沾染污物的手帕还在子秋的手里,他脑袋嗡嗡的,不断回想着生物书上的内容。俗话说这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王子秋今年好歹十七岁了,后知后觉的他开始意识到,这手帕上面白色的液体应该就是能令女人怀孕的精液!
明白过来的子秋变得又惊又喜,自己那玩意长的特别大,卵蛋也比鸡蛋大几圈,如今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足,这些足以说明自己也可以做男人了……
「咯吱……」
不好,是妈妈洗完出来了。王艺竹睡前有来看一看子秋的习惯,这让子秋有些心慌,他赶忙将手帕塞进了枕头下,然后身体动了动快速躺进了被子里。果然过了一会,王艺竹穿好睡前的衣服走了进来,借着正屋扩散的灯光,她看到子秋的被子盖的有些凌乱,便伸手小心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咦……」离开被子,王艺竹手上粘了些濡湿,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残留的淡淡的腥味飘来飘去。王艺竹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扭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空杯子,还以为是溅出的水,她摇了摇头便走出了卧室,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弥漫的也是那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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