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吹箫(1 / 1)
玉足纤秀,瘦不露骨,嫰趾姣好,肉色莹润,叶尘还以为这双美脚丫的主人是那位自带书卷清气的上官琅璇,二人欲大于爱,感情特殊,朦胧羞耻之间,却也是念念不忘。
「你这脚儿我都吃过两次了,怎么还不好意思,再不掀被子迎接盟主大人,我可就要……」说着半截,他哈哈一笑,忽然飞扑了过去,「狠狠惩罚小骚了。」
华茵怒意几乎冲破脑壳,不仅愤恨叶尘不知羞耻,还惊异发现一直尊敬的上官姐姐居然和他有过……
本来两人在她心目中一个英雄儒雅,一个冰清玉洁,如今憧憬破碎,千头万绪,等注意到叶尘大胆扑过来时,被子已经不翼而飞,让他一把扯开。
叶尘目瞪口呆,自是没看见上官琅璇,却见眼前少女肌色皓月般皎洁,细颈薄肩,唇如鲜菱,鼻梁挺直,丹凤眼中灵气逼人,容颜虽未至极品绝色,但钟灵毓秀,也堪称是一个罕见的美人胚子,更要命的是,她上身仅着一片嫩黄薄绸肚兜,玲珑玉乳上的柔嫩蓓蕾微微凸起,两条雪腿惊恐交叠,前所未见的花丝亵裤在腿心形成一个丫字,浓密的乌茸若隐若现,比起单纯赤身裸体更加魅惑诱人。
「原来是华茵姑娘,冠军会一别后,姑娘你是愈发明艳照人了,叶尘还要多谢你当时不避艰难,仗义执言。」坊间传说,越是耻毛旺盛的女子,欲望越强,华茵剑气冲霄,冷傲如霜,没想到蜜处细卷毛发比温雪、沐灵妃那样的成熟丽人还要茂密,此种反差已不仅是魅惑,可谓诱人犯罪,叶尘无法想象这剑中精灵似的少女,将来若在其他男人胯下婉转呻吟是多么恐怖的罪过,所以当设法收其芳心。
他如今御美难数,早已经没了少年青涩,说出问候语时,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淫徒!」然而华茵却不是被邪魅微笑就能哄倾心的俗粉货色,一声娇叱,凤天舞悍然出匣,天下剑宗魁首蕴育千百年的剑道法则汹涌绽放,剑尖瞬间已笼罩叶尘全身七十二处大穴。
叶尘观之暗惊,华茵从拔剑到出剑疾刺,神速无匹,仅在眨眼之间,足足包含了九种招式,好似以一人之力幻化出一座剑阵堡垒,此外凤天舞锋锐绝伦,哪怕肉身粉碎虚空都不可硬接,所幸近些日来武功大进,否则甚至很有可能被此一剑斩杀。
「圣灵三十三天剑的确精妙,由此推知华楼主更加令人难窥堂奥。」叶尘闪躲腾挪,还有余力开口讲话:「但我真不是故意看华姑娘的。」
「畜生辱我,你……受死!」华茵羞怒回剑挑起衣衫裹起上身,雪白的两条玉腿连点,将热水踢得飞起,单掌如云缥缈,带动水滴,在半空中勾勒出某种玄奥阵图。
「干什么?泼洗脚水吗?」叶尘也不禁略有恼怒:你莫名其妙的在我女人房里洗澡,纯属误会一场,何必不死不休。他只觉得华茵的掌法正在牵动神通法则,蓄势无穷,自己再忍让下去,已经势所不能。
华茵也顾不得去寻裤子和鞋袜,只想尽快打死此淫贼,殊不知自己一身美肉在轻纱中朦胧隐现,玉腿秀足娇妍腴润,踏斗运罡间,腿根处肥美厚腻的嫩肉走光摆动,宛如两弧雪白松软的馒头内嵌,端是令人血脉贲张,难以自抑。
叶尘恬不知耻的大胆视奸,意淫那处软肥嫩肉在大力撞击时是如何销魂,随即莫大危险凭空降临,他暂忘美人媚体,只觉一股浩瀚无垠的绝世神通已经布局完成……
「一切时空,自在逍遥,万劫不朽,太仙神剑图必斩奸邪。」华茵的神色已由羞愤转为圣洁威严,就仿佛她的父亲华太仙,以剑道感悟天道,自创太仙神剑图,面对武圣亦无畏无惧。
叶尘早就听过这门武功,虽名为神剑,实际却是一部内功宝典,万千剑经剑谱,融入自身天灵,组合排列,震荡乾坤,直指粉碎虚空的终极王座,乃是数万年来仅有几种可匹敌五大武圣秘籍的神功之一,他甚至能在华茵的磅礴阵图中看见一尊高坐九重云的虚影,华太仙的法相。
法相面目英俊温和,扬袖一指,霎时气息凌云,万剑朝拜,太仙神剑图的阵眼居然就是华太仙,叶尘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武功造化,简直彻底颠覆了他的常识,华茵本人境界并非很高,分别时日又不长,实在不太可能有极大的飞跃,定是她父亲怕爱女有失,施展了类似叶商以混沌神拳铸貘骨石板的法门,助华茵抵御强敌。
巨大的阵图犹似九霄剑城,凌空压迫,叶尘拼死抵挡,狼狈得步步后退,五脏沸腾翻涌,心中亦是追悔莫及,若不那么急色,或刚才速战速决尽快制住华茵,何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华茵幼时常在绣剑门和众姨母修习女则古礼,对贞洁操守看得极重,从记事那天起,除了母亲,再没第二个人见过自己裸露身子,今日莫名其妙受此奇耻大辱,不由自主连只能施展三次的问天劫剑都用了出来。
万古洪炉被劈成碎片。
擎天炉被一分两半。
破天雷被一剑震散。
神刀星沉被弹飞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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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玲珑道被绞扭成千丝万缕。
叶尘惊惧交加,实没料到华太仙的这拳意分身是如此摧枯拉朽,根本就无可阻挡,相比之下,万天兵的崩肘怒天震都根本无法望其项背,惧意刚起,护身气劲也出现裂痕破绽,肩膀、腰腹、小腿的衣布丝丝开裂,鲜血喷溅而出,整个人眼看过不多久就会崩溃爆体。
华茵剑身横胸,单手遥控太仙神剑图的阵法排列,冷笑道:「你和上官姐……上官琅璇并未成亲拜堂,却行淫贱苟合,本也和我无关,但你色胆包天,窥看我……我……不害你性命也要给你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原来华茵忽然想到自己当初惜败宁无忌,后背被震得衣衫碎裂,多亏叶尘及时赠送外套掩盖,免于自己贻羞天下,念及这份恩义,当不能赶尽杀绝,是以手底暗暗留情,打算断其筋脉便好。
叶尘自成一念万法,何曾有过今日绝险情境,简直可和归海皓烟的神剑相媲美,想到此处,他不由灵光乍现:太阳剑丸藏有武圣魂魄,难道还敌不过华太仙一道虚影?
哇地又一口鲜血喷出,叶尘结印施展怒天震,混沌罡劲勃发,总算是替自己缓了一个伸手入怀的余地。
太阳剑丸挡在身前。
奇异的文字符号快速闪现,神圣的归海皓烟和仙境般的世界好像从无中诞生。
「鼠辈小子还敢……嗯?你……你的修为怎么……」武圣皓烟不知是鬼魂,还是其他什么奇异存在,在天外天遗留的神器中永远「活」了下来。
就连曾经的绝世武圣都被太仙神剑图激活惊醒。
「哦,原来未至粉碎虚空,但这到底是什么修为气魄,我为唯一,以自身为自身法相?」彩衣飘飘的归海皓烟挺剑遥指,滚滚阳炎在虚空掀起烈火屏障巨墙,果如叶尘所愿,堪堪挡住了澎湃无铸的剑气神功。
「华太仙」好像在笑。
叶尘莫名有这种离奇感觉,一门武功居然在笑,嘲笑。
似笑苍生,似笑红尘,步伐优美玄妙,如玉手指再次轻轻一指,无穷剑意如狂雷大潮般炸裂,就连至高太阳都在这股剑劫爆破中化作夕阳,缓缓没入了剑气幻化而成的地平中轴线,直至日落而息,一片漆黑。
「啊!好厉害的剑气!连武圣三成功力都不能够匹敌,世界上怎么可能会诞生出这种绝代高手,若得天外天传承,那还了得……」剑丸中的归海皓烟都不由得赞美起来。
虚空之外的叶尘万念俱灰,他本已经把华太仙估计得很高,但琅琊楼主的武功已经超出凡俗的极限,天心绝顶,强横得连武圣都为之侧目。
这,还仅仅是一道虚影,同时外加华茵手下留情,收了几分力度。
多亏如此,太仙神剑图中的问天劫剑之力已经消散。
「怪不得司空黄泉、皇甫正道、燕苍生他们如今都不敢主动招惹此人,难不成他真能靠自己粉碎虚空?」叶尘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顺手将宝贝剑丸揣回怀中,妥善温养。
华茵忘记自己春光乍泄,临行前父亲灌顶三式剑意,乃保命终极底牌,以备不时之需,叶尘何德何能?居然能挡下父亲一击?除了武圣,世间绝不可能存在这种人。
旧伤刚好,叶尘转瞬就忘了疼,眼睛又盯上了华茵青春美好的身体。
并不硕大的双乳分外尖挺,将丝滑柔软的肚兜高高撑满,轻纱下,乳廓与娇嫩腋下的交汇处,各有一束肥腴雪肉堆就外露,曼妙的线条异常催情,更重要的是,华茵的父亲是华太仙,高高在上,征服的快感欲望更胜肉欲的饥渴。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华茵花容失色。
血渍满身,衣袍褴褛的叶尘在暗夜中颇显邪恶,他不等华茵反抗,闪电般夺下凤天舞宝剑,一把搂住如葫细腰,嘴巴极快地印在了那娇嫩含香的嘴唇上,夺去了圣洁少女宝贵的初吻。
华茵连屈辱和震惊都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他的舌头在奋力拱撬自己的牙齿,而手则温柔无比的爱抚腰肢,动作之轻,近乎母亲,失神瞬间,贝齿破关,湿滑之物已侵入口腔,粗野抵住幼嫩香舌,复而又爱怜和煦地痴缠汲取……
叶尘吻技哪怕比不上风月男神,「降服」华茵这种情场小白痴那可谓易如反掌,轻松无比,片刻后就已肆意地品尝甜润似脂的津液。
与其说被欺侮,华茵更羞耻于一股罪恶感,和男人亲嘴这种举动在她印象里和洞房花烛夜一摸一样,是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可她却忘了,自己全身其实早被淫贼看了个饱。
叶尘随意扔掉学剑之人梦寐以求的凤天舞,空出一只手来贴紧了华茵滑腻的大腿肌肤,腻润的肤质吹弹可破,毫无瑕疵,却保持着健康结实的紧致,随着指腹地揉捏拨弄,神不知鬼不觉地滑向了已颇具规模的臀部,肉肉呼呼,甘腴浑圆,进而得寸进尺,顺着臀肉曲线继续深入圣洁的私处花园……
肥嫩的肉缝腻唇初遇外物,华茵猛从荒谬迷醉中惊醒,罡劲爆发,然而凭她的功力,又怎能震开发情的叶尘。
「我……我是神的女儿,你再敢碰我,琅琊剑楼、东淮狂刀、沙漠豪侠、少帅闻心他们会追你到天涯海角,把你凌迟千刀,挫骨扬灰……」哈茵拼命鼓摧真力,却只能仰头用言语威胁,可话还没说完,腿心蜜凹火辣辣地一疼,一枚圆钝异物无视着重重阻隔,研磨着紧闭花唇,酸美之意撞脑,穴儿吸啜似的猛然一张一合,淅淅沥沥地被龙首揉出一柱腥艳花浆,淋湿了二人下腹和腿部。
叶尘搂着软瘫的半裸少女,手指伸入那团软腻无比腿心嫩肉,蘸了蘸黏腻汁浆,大逆不道地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说道:「处子阴精……好香呢。」
「禽兽!」华茵忽然间很佩服自己,眼看着男人闻自己「尿」出的脏东西,居然还能保持清醒,没有晕死过去。
「北燕冰寒,千万莫要着凉。」宠溺地刮了刮华茵的小脸,竟随指尖带出一抹嫣绯,叶尘轻柔地替她披上了貂裘披风,「你已被魔道淫徒玷污了哦,将来可不能嫁人了。」
华茵羞愧与怨恨交织,兀自不知是跪地放声痛哭一场,还是不管不顾,催动父亲给自己的另外两招。
叶尘笑道:「茵儿小妹你亲嘴儿技术还要多多练习,哦……不对,应该叫亲吻才是。」
就在叶尘关门的一刹那,圣灵剑法的戮字诀狠狠地打在了他刚站过的位置,华茵趴在床上哽咽地流下软弱泪珠,咬牙切齿道:「叶尘,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所谓的淫徒叶尘深觉神清气爽,哪怕华茵没有那个威震天下的父亲,他也不会作出强奸这种下三滥的事,奸污一具誓死抵抗、屈辱欲死的肉体,和抽插一截木头似乎没什么区别,不过他也相信已在华茵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将来只要灌溉呵护即可,多半会有发芽开花结果的一日,如若适得其反,让女孩更怨更恨,那也只能怪自己废物没本事,果断放手,继续逍遥自在便是。
「小二,葱椒爆羊肉、醋溜大白菜,再来一只小蘑菇丁烧鸡,两碗白米饭。」叶尘鏖战一场,肚子空空,只想大快朵颐。
掌柜见这从楼上下来的小哥衣衫破烂,血迹斑斑,吓得一时无言。
「上菜装饭,其他的事情不用问。」隽逸文秀的上官琅璇正巧从厨房出来,只看一眼就好像明白了许多事。
和分别前一晚差不多,两人相对无言,却没有尴尬,饭菜没多大会就已上齐,叶尘运筷如风,吃得极香,上官琅璇温文婉约的坐在旁边,时不时地笑着往他碗里夹些菜肉。
「琅璇你不吃吗?」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分外家常。
上官琅璇摇摇头,道:「我还不饿,后厨还有几条新从冰窟窿里网上来的白鳇鱼,你慢点吃,再烧一会就熟。」
「好。」叶尘撂下饭碗,斟了些粗茶来喝。
「听说你已经在南疆成亲了,真是恭喜恭喜。」上官琅璇自己也倒了一杯,语气平淡亲切,好像叶尘的普通朋友。
「其实还……嗯,是的,唐芊就是我的妻子。」
「好福气,娶到魔国圣女呢。」上官琅璇笑意嫣然,眼波流动,继又轻声叹息道:「那你还破破烂烂地来北燕找我,想做什么?」
叶尘笑道:「自是舍不得我家琅璇,千里迢迢赶来幽会。」刚和华茵缠绵,唐芊又凑巧不在身边,乍与旧情人相逢,正是得其所哉,乐意之至了。
「南疆走了一遭,说话倒像个采花淫贼一样。」上官琅璇心中苦笑,当日叶尘生擒宁无忌,对峙洪经藏的雄姿已在她心中萦绕了千百遍,今日得见,眉间心头,不由喜怒忧思齐涌,百感俱至,最后又全部抛去,一概不想,只盼能一直如此同桌吃饭。
「是啊,刚到楼上找你,碰巧遇到华茵,险些被当成淫贼打死。」
上官琅璇朝楼上看了一眼,也不问缘由经过,只是平淡的道:「她华家的实力比你想的还要强几倍不止,可不像我这个苦命女人呢,受了恶人欺侮都无处诉说。」
叶尘被她感染,真心有些愧疚酸楚,遂正色道:「琅璇你是淑质书香的才女,何必要在凶险难测的江湖中游走,我在仙门岛有一座庄园,你不如……」
听到此处的上官琅璇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娇喝道:「我是武林圣地春秋书院的大师姐,门派生死存亡之际,你叶尘竟敢让我叛逃投靠森罗妖宗!」
严青竹等数名弟子闻言赶到,看见臭要饭似的叶尘后也是稀里糊涂,不明所以。
叶尘道:「若不是生死存亡之际呢?」
「你……你什么意思?」上官琅璇看了看周围紧张的师弟师妹们,又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吃饱就休息去吧,明早再上路。」
等人都走光了,叶尘才笑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呗,先天太极门的事,我会解决,到时春秋书院自可安然无事,琅璇你也就不用那么荡气回肠,生生死死了。」
上官琅璇奇道:「你又有何奇遇?洪经藏的武功有多厉害你是见过的,怎么还说这种话?」
「女人问这么多干嘛。」叶尘假装大男人,很不耐烦地道:「到时跟我走就对了。」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失身给你,就会没出息喜欢你的淫娃荡妇吗?」上官琅璇语气森寒,秀目中更是正气凛凛,「以后还请叶尘先生自重,否则莫怪我拳剑无情。」
「像。」叶尘琢磨一下,又强调道:「非常像。」
「你说什么?」
叶尘微笑道:「我说你非常像爱上我的淫娃荡妇,还是非常喜欢观音坐莲的小骚才女。」
「混账!」上官琅璇不知是羞是怒,一个耳光闪电般打了过来。
「啪!」
叶尘也不躲闪,生生挨了一记脆响的巴掌后,低声道:「这一下我可记得了,回头在你雪白的屁股上,绵软的大奶上必然全找补回来。」
「你……你……」上官琅璇想到那一次荒唐的缠绵,简直神夺魂消,心尖儿都酥麻起来,她非是处子,柔弱娇躯已是食髓知味,如今那个男人近在眼前,还怎能继续庄言而对?
「你敢……」语气腻中透着软慵,说不出的婉转销魂,辅以她平日知书达理的形象,竟有一种艳媚蚀骨的感觉。
叶尘心中一荡,抬手捉住了上官琅璇滑腻的皓腕,忍不住道:「那今晚就让你瞧瞧我敢不敢打小骚琅璇的大屁股了。」
「啊唷,捏疼我了……」上官琅璇揉了揉手腕,大胆凑到叶尘耳畔腻声道:「盟主大人,我要告……小……小骚琅璇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呢。」
「什么秘密?咱们还是找个暖和点的地方,你躺我胳膊上说吧。」外边朔风苦寒,小客栈内却是春意盎然,叶尘全身都暖洋洋得发酥,心道:群姝中论起媚骨,哪有人及得上道貌岸然的琅璇。
「还是这儿说好。」上官琅璇有意无意地压低身子,让本就丰满的胸乳更显美妙诱惑,「我在今早来……来了天癸,所以您还是洗洗歇着吧,好好养精蓄锐对付先天太极门。」
「啊?!」叶尘总算学过医,知道天癸是女子月事的文称,不由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尽管说着羞死人言语,但总算得胜一局,上官琅璇粉面含笑,心情畅快不已。
不过她倒是忘记了,一男一女若想解决那种羞羞的问题,倒真不一定非要赤裸交合不可的,叶尘早在和沐兰亭出游、与夏文嫣在朔月庄之时,就已经苦心孤诣,研究出了不知多少种方法招式了。
由于华茵藏在房间中不知在干什么,其他屋里也都住着春秋书院的师兄弟,叶尘只能拉着玉颊滴水的上官琅璇溜达到了大街上,冰天雪地,当然没什么繁华夜市之类,他运转神功,听声辨位,总算在一户富人家的庄子找了间空屋。
「拽我到这干嘛?想到人家来偷东西?」上官琅璇身体上的颤抖,泄露了内心的激动和期待。
「我如果说到这里和小骚琅璇讨论江湖大势你信吗?」叶尘笑得比淫贼还像淫贼,伸手去解她脖颈上的纽扣。
上官琅璇抖得更加厉害,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轻声细语道:「我真的来了那个,你别这样。」
叶尘似乎无动于衷,轻轻将那淡雅浅绿色的棉袄解开,贴身绸衣和月白抹胸的领口很低,将两抹雪白乳肉和那一线深不可测的沟壑完美绽放呈现,他埋首其上,唇鼻享受着柔嫩细滑的肌肤,同时调皮的伸出舌尖,在乳沟上四面探索游走。
很久很久没受滋润的上官琅璇仅这几下就已经娇喘吁吁,呼吸粗重地讨饶了:「痒……你怎能这么对琅璇……你怎能这么对琅璇……」
当叶尘扯开碍事抹胸,牙齿略重地咬住了那枚鲜红的乳头,稍稍再一吸啜,已把丰润的美乳吸成了淫靡的尖笋形状,舌尖亦灵巧无比地勾抹着乳尖上柔韧的褶皱,一轮下急攻下来,只把上官琅璇美得按住了叶尘后脑,紧紧贴在了肥白雪润的乳肉上面。
「咬坏了……琅璇疼……」上官琅璇双手捧着叶尘面颊,妩媚得佯装女童撒娇道:「不要盟主吃奶啦……要亲亲。」
叶尘则配合的怒道:「不亲!盟主这里硬得难受,小骚说该怎么办?」
上官琅璇伸下一只手揉了揉那一坨爱死人的大家伙,委屈道:「那让琅璇帮盟主大人揉撸出来吧。」
叶尘忽然将绵软娇腴的才女按向了自己的下体,悠悠吟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到此处时他故意拉个大长声儿。
「玉人何处教吹箫。」上官琅璇非但没有羞涩推诿,反而含春媚笑,脸上尽是醺醺浓情。
本来还以为自己「大占上风」的叶尘闻听后如此媚音后,也不禁怦然心动。
上官琅璇温柔地解了叶尘下身衣物,却忽然从桌上果盘捻了一枚蜜饯嚼了。
「咦?琅璇你嘴馋也不用急在这一当……」话没说完,叶尘只觉肉棒已被温腻湿软的口腔裹了起来。
上官琅璇蹲在地上,樱桃小嘴丰润的唇瓣一点点地滑了下去,大量香滑的唾液分泌,猫儿似的舌头在马眼处捻搔挑揉,而且因为糜烂蜜饯也在口腔摩挲,配合着她碎玉似的小白牙,直把叶尘美得三魂没了七魄,几乎感觉升到了极乐温柔仙乡。
「这是哪来的招式?如此厉害,我家小骚定是平日不读圣贤书,只看淫秽邪术!」叶尘强忍着射意,双手只能揉捏着上官琅璇软嫩的耳垂和鬓角发丝。
上官琅璇没有停止吸吮的动作,但却轻微的昂了一点头,媚眼烟波仿佛滴水,腻得让人心酥,就那么撩人的看着叶尘。
叶尘身心如饮陈酿,醉的呻吟出声:「呃嗯……要出来了……」他猛地向前一挺,指尖插入青丝秀发,龟首抵着上官琅璇湿腻无比的嘴巴大射特射起来。
「咕噜」一声,站起身的上官琅璇却没有吐出糜烂的蜜饯和精液,而是媚眼如丝,当着情人的面一齐咽下了肚。
叶尘捏了捏她的下颌道:「这东西怎能吃的。」
「盟主大人背着正妻偷跑出来通奸,属下小骚琅璇怎敢怠慢呐。」上官琅璇面如桃花,简直就是勾引人家老公的小狐狸,「还是这『锦鲤吸水』的法儿不舒服吗?」
叶尘自己和沐兰亭、夏文嫣研究的那几招,又哪里及得上博览群书的上官琅璇?他不甘「落败」,在那浑圆肥嫩的雪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哎呦,都打疼琅璇啦。」上官琅璇娇娇嗔道,近乎低吟,比刚才的锦鲤吸水更加撩人心魄。
叶尘笑道:「这是还你那一耳光,赶紧快转过身子去,让你见见元始生死诀中的长生大梦经和八景采补术,姑且算是有来有往了。」
时日尚短,元始天法轮、神农光王身等神技武学他是一概不会,双修之术这种妙法他却已略窥门径,迫不及待就要初试所学。
上官琅璇听到此处呻吟一声,转身翘起宛宛香臀,她原本是在同道眼中恃才傲物的端庄姑娘,五年前就已经开始为春秋书院注解史记、兵书、前朝词赋,当代大儒都赞她有中古诸子名士的才气风骨,但是当叶尘阴差阳错打开那一扇门的时候,藏在她深处的媚骨香氛才算璀璨绽放。
姣痴的音容和淫艳的肉体也只会为一个男人绽放,毕竟再具神性,且不食人间烟火的颜芙琼、唐芊她们也都会有沉淀深处的温柔媚意。
也许是愧疚今夜恰逢「黄道吉日」,上官琅璇格外的顺从乖巧,雪白的胴体在叶尘温暖双手的震荡刺激下享受了剧烈的快感,浑圆、柔嫩、饱满的臀瓣暖昧地夹着再次坚挺的火热,默契迎合着那厮已然非常纯熟的揉捏挑拨,最后在沉沦嘶哑的喉音中,二人心满意足的抱在了一起,虽不是赤裸裸的插入痴缠,但暗香淫靡的流动摆扭,丝毫无碍灵肉合一的舒爽,那刻,叶尘不再是天资绝世的魔道总管,她也不再是才倾天下的书院女神,他们目前只是沉迷肉欲深渊的年轻恋人。
「我们书院和铁家足足牺牲了三十多个好手,才以烟花暗语传出了一道秘文,先天太极门这次派出一路神秘暗兵,总共十二个人,其中一人就是王家族长,王昊瑜,也就是王星禅的父亲,他的千秋兴亡诀炉火纯青,乃是四大家族中修为境界最强的一位。」
「这么说他说一念万法的半圣高手了。」叶尘简直怀疑起了女人的构造,刚才还吟着「射到小骚琅璇奶上,来给盟主大人按摩……」的尤物摇身一变,又恢复成了庄严忧郁的才女,两人回到雪夜街道,终于说起了所谓的战局正事。
上官琅璇道:「应该是,我最怕其他十一个人也是同样的境界,如果那样的话,其他五座圣地全加一起也只有死路一条。」
叶尘笑道:「偷偷摸摸不敢见人,算什么高手,而那个王昊瑜依附强权,武道已废,也不怕污了王氏家族祖宗的英名……」他忽然想到这是王星禅的父亲,似乎不该过于谩骂,遂岔开道:「一念生万法,整个天下也就二十多位,其中有正有邪,还有自己人,皇甫正道就算有翻天的本事也拉不来那么多人,还是先顾自己吧。」
「我派张院长和铁老爷子有八拜之交,只会以死相报的,并没有什么其他计策。」上官琅璇悠悠一叹,「其他门派我猜还是看热闹的居多。」
叶尘又是一个大巴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大声道:「春秋书院天道阁大师姐,给我精神一点,其他门派我自会去居间说项,天吼峰大破太极门指日可待,小骚琅璇你只管替盟主大人摇旗助威即可!」
上官琅璇忙用小手去捂叶尘嘴巴,四周看了看道:「不准在外边那么叫我!」
「哈哈,说不好还能像叶商一样,机缘巧合进入铁血宝库呢。」
「成了亲的大丈夫说话都大了很多呢。」
叶尘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笑道:「叶家媳妇,不分大小,只论先后的,你将来嫁过去可不要拘谨。」
上官琅璇不动声色,以剑柄捅了他腰眼一下,心中只盼安然度过这一番危机,嫁不嫁之类的,不过水到渠成,如今压根没心情发小女人的结婚梦。
转天朝阳刚起,春秋书院的弟子已经备好车马,有一斯文少女禀告上官琅璇道:「大师姐,师叔他们传来讯息,洪经藏等人已到天吼峰,让我们尽快汇合,不能再耽搁了。」
「他们好快的脚程,好,我们走,叶尘先生和华茵姑娘是贵客外援,请他们上车同路。」
大敌当前,叶尘嘴上乐观,内心却也有几分紧张,沿途中闭目养神,调息真元诸天,以求达到巅峰状态,在外人眼中宛然一位修为深不可测的君子少侠。
上官琅璇同样彻底收敛春心,运转百圣天道,盘算敌我差距。
只有华茵如坐针毡,她没想到叶尘居然恬不知耻的还敢来见她,可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除了淡淡惧意、浓浓的恨意,还多了一丝旖旎之意,路上时而想开口,时而想拂袖离去,叶尘稍动时,她又忙装镇定,只把少女折腾得心浮气躁。
「前方那人我认识是天元宗的应浩然,大师姐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上官琅璇还没等开口,叶尘率先睁开眼睛,低声道:「巧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不知温雪姐姐和曾恨水师伯到没到。」
车马停下,外边已有双方门人亲近寒暄,叶尘整理了下衣冠,刚刚下车冒头,就听见一声娇嫩却凌厉的叫声:「好贼小子!原来是你!」
旁边的华茵忍不住冷笑讥讽道:「你朋友没几个,仇人倒是随处可见呢。」
「没有人嫉是庸才,多谢华姑娘心疼在下。」叶尘哈哈一笑,骂他那人正是神武殿最年轻的弟子雪无双,一年没见,似乎长高了一点,可暴躁鲁莽的脾气却丝毫没变。
「都怪你和沐兰亭害我险些被屠无道断指行刑,关上一整年禁闭,看我教训你!」雪无双越想越气,爆喝声中,竟不管不顾地抡起狼牙棒,施展出了看家绝技,天王镇鬼杵,携风戴雪地劈向叶尘。
正在和上官琅璇说话打招呼的应浩然大惊失色,急忙喊道:「小师妹年少,万务手下留情!」雪无双井底之蛙,不知叶尘无边威名,只盼他念及同门学艺,莫下狠手。
唐芊和上官琅璇打了叶尘巴掌,他可以嬉皮笑脸当作没事发生,之后再从床上找回场子,她雪无双一个宗门后辈,敢偷袭绝顶半圣,视森罗门大总管之威严如无物,无异于以卵击石。
叶尘负手不动,抬首眼皮一翻,双目神光犹似混沌天雷霹雳。
空中的雪无双瞬间只觉毛骨悚然,生生收棒回翻,落地后顿时内劲反噬,自食其果,鼻孔流出了两道鲜血,连狼牙棒都握将不住而掉落,俏丽的小脸惊恐万状,不知此人施展了什么妖法邪术。
旁观诸人不知二人恩怨,却都能看出雪无双身手不凡,不愧为神武殿亲传弟子,但叶尘原地不动,仅仅就靠一个眼神就将她破招吐血,简直堪称是惊世骇俗,不可思议。
「名不虚传,果然是好身手,好功夫。」天元宗马车中缓缓走下一位高瘦挺拔,精光内敛的中年儒生,「我便领教一下混沌阴阳道的高妙绝招。」
此人与道合真,修为深不可测,身份当然不问可知,叶尘微笑道:「师侄不敢和曾师伯动武。」
「切磋而已。」曾恨水不再多余废话,笑声中随手拎起了雪无双的狼牙棒。
明明是一件异常沉重凶残的兵器,到了神武殿之主的手里,竟似如大书法家握笔,姬流光握剑一样优雅潇洒。
叶尘扶正腰后星沉刀柄,目视天灵真神,内心也很想估量下宗门大天才聂千阙的师父到底有多高得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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