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湖边精舍(上)(1 / 1)
和“香甜”母女花分开后,我直接打车来到湖边精舍,这是一家很有情调的饭店。今天周末,排位很紧张,我塞给领班两张老人头才算匀到一间临湖的小包间。
在包间里,我从四点多一直等到六点多,就在我都快失去耐心的时候,香兰的电话来了,让我到门口去接她。
我兴冲冲地赶到饭店门口,不一会儿,果然看见香兰从出租车上下来,只是我伸长脖子看了又看,不光没见到老宋,就连甜儿的踪影也没见到,我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香兰的一身妆扮牢牢地吸引住了。
只见熟女人妻穿着一件简约风格的纯色调中长款裙装,V形的领口开得略低了些,显得胸前那对肉团是那样的圆润挺拔,骄傲怒耸,裙装的腰间束着本色的腰带,腰肢灵动纤细得仿佛少女一般,再往下是急剧放大的如葫芦状的肥美肉臀,两瓣挺翘的臀丘颤巍巍地包裹在纯色的裙装里,随着女人走路的步伐而自然抖出及其妖艳的幅度,真是端庄中隐含着诱人犯罪的韵味儿。
香兰显然刚刚洗完澡,那一头依然有点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可能是第一次单独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出来约会,她那张恍若芙蓉般娇俏的脸颊呈现出一丝惶恐、紧张和羞涩,在我看来,这正是良家人妻独有的妩媚风情。
我赶紧上前接住香兰,她告诉我,老宋一直没回家,打电话说是公司忙,晚上就不来吃饭了,甜儿回家后接到一个电话,是她闺蜜打来的,邀请她参加晚上的生日Party,她先把甜儿送到另一家饭店再拐过来的,所以时间长了点儿。
我们俩边说话边往饭店里走,今天是周末,饭店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热闹非凡。我对周遭来往的人流视而不见,只是不停用眼睛偷瞄着香兰,努力回想着这具裙装包裹下的娇躯是怎样的丰腴而饱满,一只怪手情不自禁地揽住香兰的纤腰,在她耳边赞道:“香兰宝贝,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是专门打扮给我看的吗?”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淡淡的熟女幽香顿时扑进了我的鼻腔之中,那是一种很好闻的只有成熟女人才会有的体香,立时就令我神魂颠倒,垂涎欲滴。
香兰没想到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敢这么大胆,赶紧拨开我作怪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四周了望了望,这才嗔道:“这么多人看着呢,真是的,讨厌!”
其实香兰实在是多虑了,湖边精舍是Y市情侣们约会的圣地,不仅布置温馨,格调暧昧,私密性更是没得说,这儿的服务员们早对男女之间的亲昵行为见怪不怪了,在他们看来,我和香兰只是众多激情四射的情侣中的普通一对而已,只是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位娇媚欲滴的美艳熟女竟然会是我女朋友的母亲罢了。
不过我就是再不在乎,也得考虑到这位良家人妻的接受程度,这时只得讪讪地收回手,引着香兰走进了包间。
这个临湖的小小包间只设有四个座位,虽然不大,布置却很温馨,私密性很好,一进包间,我就迫不及待地搂住香兰,吻上了熟女两瓣艳丽柔软的红唇,女人忸怩了一下,还是闭上眼睛热烈地迎合起我的热吻,我们的舌头激烈纠缠着,男人粘稠的唾液和女人香甜的津液在彼此的口腔中流转,传递着热恋的激情。
如初恋般的热吻持续了数分钟,我的手老实不客气地捉住熟女晃晃悠悠的香峰,只觉得这团肉丘是如此的丰挺硕大,软中带韧,手感美妙之极,不禁缓缓用力,贪婪地搓揉起来,香兰忽地从迷离中惊醒,她嗔怪地拨开我那只作恶的怪手,软糯地道:“别捏了,人家服务员要来了!”
我舍不得怀中尤物,手中又捏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和香兰面对面坐下,只见香兰粉面绯红,笑吟吟地对我说:“你女朋友有事,只有我这个老太婆有空,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
我舒服地靠着椅背,边用手机点菜边对香兰说道:“反正都是我的女人,都是大美人儿,谁陪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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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瞬间脸红了,她啐了我一口,说道:“谁是你女人,我是你妈,来,叫声妈听听!”
我看着香兰丰满挺拔的胸脯直咽口水,嘴上连说:“没问题!妈,儿子饿了,快给儿子喂奶!儿子想喝你的奶了。”
“去你的,昨天晚上被你吸了那么久还不够哪。你呀,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吃过母乳,对人家的奶子那么感兴趣,吸得那么用力!”
香兰朝我抛了个媚眼,那种骚媚入骨的美态直看得我心头一片炽热,不由又想起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放浪形骸的车震,柔软香甜的巨乳,紧窄多汁的蜜穴,销魂蚀骨的呻吟,畅快淋漓的喷发,我的下体一下子就支起了帐篷。
“昨天晚上没让甜儿跟你胡混,是不是很失落呀?”香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连连否认:“哪有,昨天体力严重透支,回家倒头就睡,根本没空想那事儿。”
香兰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她为自己能够满足男人而自豪,这本身就是女性魅力的体现。
香兰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小林,你听好了,我要跟你约法三章,以后只要我跟你在一起,你当天就不能再碰甜儿,如果你碰过甜儿,当天就不准再碰我。明白了吗?”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母女俩都被你占了便宜,但我们不能一起被你占便宜,我太知道你们男人了,你肯定在想着什么母女双飞,共侍一夫的美事,呸!不可能!”香兰“狠狠”地啐了一口,美人儿佯怒,自然有一番别样的美态。
我嘿嘿一笑,掩饰被她看透心事的尴尬,什么“母女双飞”、“共侍一夫”、“大被同眠”,只要你们母女都被我霸占着,怎么玩还由得着你们吗?
“还有,你知道昨天晚上我为什么会愿意和你那个吗?”香兰优雅地叠放着玉腿,她的大腿浑圆笔直,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晶莹玉润,直让人想捉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
还能有什么原因,你想男人了呗!我心里嘀咕着,却不敢明说,好在香兰也没有想故意要考我的意思。
“因为你这个人是个花心大萝卜。”她眼神不善地盯着我,“甜儿都跟我说过了,你那些化妆品专柜的售货员个个都是骚狐狸精,有事没事都绕着你打转,她们什么心思我还能不明白?尤其那个叫倪苑的,恨不得都扑到你床上去了,是不是?我得帮甜儿盯着,看看哪个小妮子敢近你的身!”
香兰说的那个倪苑,是我到Y市后最早的班底,现在负责一个化妆品专柜,这女孩长得肤白貌美,腿长腰细,比甜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我这样一个帅气多金的老板,她虽未向我表白过,可是那种绵绵的情意,傻子都看得出来。
那时我一门心思都放在甜儿母女身上,对她也就没有多搭理,但我从来没有直接当面拒绝女人的习惯,这让她多少有了期待,所以在知道我和甜儿关系的情况下,还依然对我暗送秋波。甜儿当然也知道,所以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最大的情敌。这个时候香兰提到她,看来甜儿平时没少在她母亲那儿上眼药。
我顿时觉得前景不妙,这个中年艳妇外表端庄美丽,内心却是及其善妒,我这人又改不了拈花惹草的习惯,更不可能为了一棵树木而放弃整座森林,那我将来可有得苦头吃了,他奶奶的,老子这不是作茧自缚嘛。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考虑着要不要干脆拔屌无情时,香兰那美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她羞涩地小声呢喃道:“我们母女俩轮流陪你,还怕榨不干你?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再找别的狐狸精!”
端庄美丽的中年淑女说出了如此淫靡媚惑的话,我立刻被逗弄得精虫上脑,那种拔屌无情的想法早就被抛到无想湖里去了,我现在只想坐到她身边,好好地耳鬓厮磨一番,不过这儿私密性再好,还是有服务员来来往往的,只得强行压住心头欲火。
一碟一碟的菜肴传了上来,很精致,很美观,令人很有食欲,服务员又给我们打开了一瓶红酒。
醇酒、美食、丽人,我和香兰敞开心扉,聊着各自的趣事,不知不觉间,一瓶红酒已经见底,香兰粉腮泛红,眼波盈盈之间,似有春水流转,无边的春情荡漾满屋,酒果然是色中之媒呀!
我又开了瓶红酒给我和香兰倒上,然后端起酒杯呷了一大口,让这鲜艳火辣的液体在唇齿之间缓缓流淌,再慢慢咽下去,只觉得通体舒泰,不由眯起眼睛叹道:“昨天晚上尽兴是尽兴,只是天儿太暗了,你的身子我都没能看清楚,唉,可惜,真是可惜!”
男女之间一旦发生过超友谊的关系,彼此说话总会随意许多,更何况面对的是香兰这样一个虎狼之年的艳妇,只见女人玉靥绯红,春情涌动地道:“想看人家身子啊,就怕你没这个胆子!”
我此时已略有些醉意,满不在乎地道:“为了我的香兰宝贝,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怕,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香兰“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端起红酒杯漫不经心地道:“晚上十二点,你敢来我家吗?”
此话一出,包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越发旖旎起来,突然,我感觉有一个物体正慢慢从我的脚面爬上了我的小腿,然后是大腿,最后到达了大腿中央的那个男人的象征。
我低头一看,一只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足正在我的裆部轻轻地摩擦着,挑逗着。那只玉足白白嫩嫩的,弯曲的五趾仿佛刚剥壳的虾仁一般莹润,更妙的是脚指甲上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让这只玉足更显得娇美无比,此刻,我居然有了把它含在口中细细品尝的冲动。
对面的女人正若无其事地品尝着杯中红酒,仿佛正在进行的色诱与她无关一样。
我捉住那只玉足,在脚背上轻轻抚摩着,又在脚掌上轻轻地挠了几下,对面的女人绷不住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却没有半分想要把玉足收回去的意思。
此刻我情欲高涨,再也顾不得其他,顺手拉开拉链,把已膨胀得无比巨大的分身放了出来,粗大棒身摩擦着女人的脚背,紫红色的龟头顶着女人的脚掌心,这只小小的脚掌柔柔的、软软的,散发着女体特有的芳香,令人爱不释手。
细细把玩了一阵,我向她勾了勾手指,女人会意地把另一只玉足也伸了过来,立刻被我接住了,我将女人的两只玉足拢在一起,夹住了那粗壮巨大的黑龙,快速地套弄起来。
肉棒被两只柔嫩的脚掌心死死夹住,上下套弄着,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令人欲罢不能的舒爽快感。
对面的女人似乎并没什么足交的经验,却很快就能配合着我的抽插而做出相应的反应,她俏脸通红,杯中红酒随着娇躯的摇晃而不住震荡,那血红的颜色一如我们体内此刻被点燃的激情。
我微喘着气,放肆地道:“敢,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我不准你穿衣服,我要你一丝不挂地迎接我……”
餐布很长,直垂到地,完全挡住了我们的下半身,甚至服务员进来上菜也没有注意到这对相谈甚欢的男女正在桌下进行的小动作,这种当众偷情的感觉真是极端的刺激。
对面的女人面若桃花,双眼迷离,显然也沉浸玉足传来的奇妙触感之中,听到这样无理的要求,她螓首轻颔,用微不可查的声音道:“行,只要你敢来,人家就光着身子给你开门……”
头脑中“轰”的一声炸响,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了,我似乎看到,在黑暗中,一扇大门被缓缓地打开,门后徐徐出现了一位柔媚可人的中年艳妇,她浑身不着寸缕的,一身雪白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如象牙般润泽的光芒,她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拉着我溜进了家门,艳妇在羞涩中又透露着几丝紧张,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胸前一对硕大浑圆的雪乳和粉团似的美臀都在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美妇香闺隔壁的两间房门紧紧地关闭着,分别熟睡着她的丈夫和女儿,我这个调皮的小情郎注定不会按常理出牌,我捉住裸妇的双臂,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把她按在其中一扇紧闭的房门上,掏出早已勃起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插进稍显干燥的香软腻穴中,一口气急捅数十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干得熟妇娇躯乱颤,秘处蜜汁横溢,叽叽作响,美艳的熟女脸颊上既恐惧万分却又春情荡漾,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樱唇,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声响……
在这样旖旎的想象中,我很快攀上了欢愉的顶点,我死死地掐着女人的脚踝,让两只纤细的足弓拼命挤压着棒身,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全部喷在了女人的玉足和小腿上。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女人玉足的挑逗下射精,而且这女人还是我未来的丈母娘,那感觉比干她的骚穴刺激百倍,令人回味无穷,然而,我还是低估了香兰在服侍男人方面的天赋和创造力。
就在我准备用餐巾纸擦拭秽物时,香兰伸手制止了我,她媚眼如丝地娇声道:“别动,让我来!”
下一刻,这个美艳的熟女居然钻到了餐桌底下,由于有着桌布的遮挡,我看不清香兰是如何动作的,只一会儿功夫,我感觉自己那条已经软化的大肉棒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整个吞了进去,一条滑腻的舌头绕着肉棒转着圈,细细地清理着龟头和棒身上残留的精液。
哦!我忍不住要喘息了,要呻吟了,触电般的快感从下体极速地扩展到了全身,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爽得快要飞起来了。
胯下这个正在用口舌洗理阳具的巨乳尤物,是我女朋友的母亲,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她美丽、端庄、大方,是公认的好母亲、好妻子,可是现在,在饭店的包间里,她却在酒精的刺激下春情勃发,居然跪伏在餐桌下为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口交,完全撕下了自己平日优雅、矜持的面具,把灵魂深处最黑暗的情欲赤裸裸地释放了出来。
我眯着眼睛,任由桌下的女人施为,今天玩了一天,我还没有洗澡,再加上刚刚射精,阳具上的味道想必不会太美妙,但胯下的艳妇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异常细心地用唇舌清理着我的肉棒,那条灵活的嫩舌在马眼和冠状沟上不断游走,仿佛是在呵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如果换了别人呢?起码甜儿肯定做不到,她既不敢在包厢里给我足交,更不可能在我射精后用唇舌清理我的阳具,这就是年轻女孩和中年熟女的区别了,中年女人确实没有年轻女孩的肉体资本,但她们却有服侍男人的纯熟技巧和诱人的妩媚风情。
香兰把我的大肉棒清理干净,把它送回了原地,还细心地把拉链拉上,这才从桌底钻了上来。
这一通忙活下来,女人发丝散乱,衣衫不整,嘴角还有一丝混浊的液体渗了出来,看起来有些狼狈。我心中柔情大动,站起身,坐到香兰身边,挑起她如玉的下巴,女人乖巧顺从地张开樱桃小嘴,那粉嫩的口腔里正蓄着一汪奶白色的液体。
迎着女人含情脉脉的眼神,我爱抚着她红润的脸颊,顺手端起桌上的高脚杯,缓缓地将杯中酒注入女人娇嫩的口腔,血红色的液体和白浊的男性精华融合在一起,在女人的口腔里混合出一抹惊艳的色彩。
我深情地凝视着女人的美眸,用轻柔但不容质疑的语气命令道:“咽下去!”
香兰风情万钟地白了我一眼,眼眸中春水满溢,只见她乖乖地仰起天鹅般修长洁白的脖颈,随着咽喉的蠕动,这杯媚惑妖冶到极点的“精液鸡尾酒”被女人吞咽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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