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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村其实没有多少梨花咧,就连梨树也没有几棵。叫这个名字好象多少有些奇怪。不过据村子的老人说,村子里以前曾经是一个土地肥沃的好地方。可最近一些年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烂窝窝了!

每年的立春一过,村里的人就开始忙起来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喊牛哼在田地飘来荡去。可是村子里这地方常年干旱,就算是到了开春的时候,也很难见到雨,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老天爷高兴了,才偶尔会有雨滴从天上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这样,风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风在梨花村光秃秃的沙碱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东头的一小片庄稼地里,秀兰挺了大肚子独自一个人牵了牛在田里耕种。牛犁杖豁出一垅垅齐齐的沟坎来,一股新翻的湿气扑鼻而来,咸咸的、热热的。

秀兰的丈夫二奎是不会到地里来的,秀兰嫁到他家后,见得最多的,就是二奎倚在墙根下端着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时还惬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响,一脸慵懒而满足地笑容。要不是因为自己个小时候爹的腿摔断了,借了他家的债,秀兰就是咬了舌头自尽也断不会嫁到这里来的。

前些年,二奎家确实风光过,据说他爹在城里头做生意,还做的挺大的。他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气派的。一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样。可是自从据说二奎他爹被人骗了以后,家里的好日子就如同夕阳一样落下去了,就还只剩下了点点残辉挂在西墙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一蹬腿就没了,可两个儿子从小没有下过地,过日子都成了问题。二奎是最小的儿子,从小被宠得上了天,能耐没有一点,可怪毛病倒是多的吓人。尤其是好喝酒,一天不喝就浑身痒痒,犯了酒瘾就要打人。原来的媳妇受不住打,领了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秀兰的爹急着还钱,便把哭得死去活来的秀兰送了过来做了二奎第二个媳妇。

秀兰命苦,苦并不在做活儿上。家里外面炕上地下,没有秀兰做不来的,秀兰的苦在心里。家里攒不下余钱,只要有钱,就被二奎拿去买酒了。秀兰只要稍有微词,就被掀在炕上一顿毒打。别看二奎瘦得皮包了骨头,可是发起横来谁能拦得住?秀兰趴在炕上哭,娘家在几十里之外,邻居哪个不知道二奎的脾气,谁个敢来劝呢?秀兰一次跑回了娘家,反倒被爹一顿臭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木疙瘩抱着走,既然嫁了人家就得听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娃,泼出去的水儿,哪有挺个大肚子回娘家住的?你不嫌丢人俺还嫌丢人哩。”说完没等天黑就把秀兰撵回去了。

现在家里的日子就指望着眼皮子底下的这点庄稼地了,可这天气旱的都透着一股子邪劲儿。这都快到小四月了,可还没有听到第一声春雷,再不下雨,种庄稼就要过了时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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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望着灰蒙蒙的天,捋了捋沾满灰尘的头发想着,啥时候能下一场透雨就好了。可是,没等到春雨到来,秀兰就挺不住了,肚子里的娃子连蹬带踹地要出来,把个秀兰折腾得躺在田里爹一声娘一声地惨叫。

隔了几垅地一起种田的邻居大鹏听得叫声跑过来时,秀兰已是一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渗出血来。大鹏架了牛车,把秀兰抱上来,便急忙忙赶了车奔回来。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毕竟和他差不多孬样的男人全村还有几个,不愁农忙时找不到人玩。

大鹏把秀兰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来。接生婆来了,大鹏又跑出去找二奎。二奎懒洋洋地踱回家门口的时候,屋里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引得刚刚冒了青芽的树枝头上的鸟雀呼啦啦一声都飞了起来。

“生个啥?”二奎趴在破门的窟窿上向里喊。

“女娃。”接生婆应声说。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一口:“日他娘的,要个女娃子,有个鸟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还是男娃好,男娃长大了可以是个好劳力,挣了钱可以买酒喝、买肉吃。二奎不是没有过儿子,自己的男娃三岁时被老婆抱跑了。老婆是别人的好,可男娃却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没少挨打,可是二奎对娃却是舍不得动一个手指头的。过足了酒瘾,二奎经常看着娃粉嘟嘟的小脸笑。

老婆也正是因为他疼儿子所以一直没跑,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下了狠下心抱了娃一溜烟没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过,娘家只有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里,耳聋眼又花,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闺女不见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来。小舅子也边抹眼泪边说不知道姐姐在哪。二奎气得直蹦,竟搬了块石头把锅给砸了,最后还是不解气,抱了几捆柴火要把房子点着。

村里的人围了一院子,几个年轻的后生虎视耽耽地看着他,二奎才泄了气,血淋淋地骂了几句解恨的浑话,就无精打采地回来了。

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进去,二奎进门以后,女娃已洗得干干净净用小被子包了放在秀兰的一旁。小脸窄窄的、瘦瘦的,泛着腥红的鱼鳞皮,已闭了眼睛睡着了。

接生婆拍了拍娃,看着二奎说:“新婆姨,第一回生娃,奶子要给揉开了,要不孩子没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里嗯了一声,看看炕上的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给你婆娘熬点小米粥吃,最好再给放点红糖,煮几个鸡蛋……”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说着。

“行了行了,”二奎有点不耐烦了,“俺都知道。”说完摆了摆手,让接生婆出去。

接生婆本来是想要喜钱的,见二奎没有拿钱的意思,态度还这样冰冷,就只好拉了脸慢慢出去了。

“二奎……”秀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给孩子取个名吧。”

“要取你取,要养你养,生个女娃子有个屌出息。”二奎一屁股坐在炕头上发起闷来。

秀兰打了个哈欠声,可刚打到一半,见二奎脸上阴着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转头看了看被里的娃,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可又不敢让二奎看到,转过头暗暗地用手背抹了……

等到秀兰坐月子这几天这家里的日子可全乱了套。二奎哪里是一个能伺候人的家伙。他已经被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劲儿来,这叫他打心眼里透着憋屈。

没过几天,他就干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兰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来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子还没回来。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不想大牛“咣当”一声推开门就进来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大牛头脚进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子。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干巴巴的奶头塞进娃嘴里,边缓缓拍着,嘴里边轻声哄着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大牛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兰白花花的奶子,眼里透出一股子邪劲儿来。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时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后乱转,有事没事套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身上来。

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大牛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子正吮着奶头不肯撒开。“也不知道着奶水足不足?”说着,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大牛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股子邪劲来的就更凶了。

“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说着,他这手还真的就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子紧贴着大牛热烘烘的身子,让她别扭的不知道给咋办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奶子又软又滑,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顶起来的老高。他往前倾着身子,把脑袋贴在秀兰脸蛋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着,“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说大牛就越是觉得刺激。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兰只觉着自己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喷在自己个的脖子里痒痒的,不同于二奎的那种粗鲁的感觉。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奶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着:“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俺要你,给俺吧……”一边说开始用另一只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腰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露出半个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边,红红的奶头直挺挺地戳着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奶头上。还没怎么使劲,热乎乎的奶水顺着舌头就流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挺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奶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奶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着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大牛估摸着二奎应该是没在家。他干脆一股脑的上下折腾着,把秀兰的裤子也扒下来了。

一扒光秀兰的裤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说他日过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还真没见过像秀兰这样的身子。这叫大牛从里到外都透着新鲜劲儿!

秀兰的屁股不像他日过的那些个婆姨那么滚圆滑腻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来觉得干瘪了。可腿弯儿里的肉洞洞却长的又肥又高,就跟黄土坡上沙包包一样鼓的挺挺地一大块儿。深深的肉沟沟将小屁股撑的开开的,甚至把肉沟沟下边的屁眼子都撑的缩起来了。

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外面包着肉沟沟的两片大肥肉涨的厚厚的。已经完全包不住肉沟沟了。里面那个红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见。还不时的从里面淌出点又红又白的粘汁汁。把整个肉洞洞都糊的满满的。而两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长满了黑油油小毛毛,透过这些个黑毛毛还能清楚的看见肉缝中间那个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顺着秀兰的身子蹲了下来。硬邦邦的东西就在裆里直楞楞地,戳着他难受,胀得他难受。他干脆一手抱紧秀兰的小细腰,一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个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头尖儿刚摸在秀兰那细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兰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几乎把大牛的手指头都夹掉了。

秀兰使劲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几乎把整个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一股子血丝顺着嘴唇开始缓慢的流了出来。她拼命的想挣脱起来,在秀兰这辈子的经历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汉子这么折腾。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这种布满整个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觉。这叫她羞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他脚边上,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大东西勃勃抖动着,就托在半空里,大菇头红的发紫,就和一个小棒棰一样直楞楞的翘着。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裤子脱干净了,大牛开始扑上前去,把秀兰按在了身子底下。秀兰急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这软绵绵的身子就是不听她使唤。

眼瞅着,秀兰的大腿就被大牛拉开两边,大牛的肉棒棒已经完全的抵在秀兰的洞口上。甚至,连大菇头都进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跳下炕趿拉着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跄跄,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根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若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蹲在墙角根上的秀兰,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

“嫂子,你……你这是咋拉?来,快上炕来,让俺疼疼你!”大牛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

秀兰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自己个的衣服都压在大牛身子底下,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她可没这个勇气。

这时候,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她瞄了一眼窗子说:“二奎回来了。”

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这才向边上让了让,离秀兰远点。

秀兰这才送了口气,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刚套好,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看见二奎,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没有?”

“给你吃个屁。”二奎没好气地说。

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脸上亲了又亲。

大牛觉得无趣,就没话找话地说:“娃还没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兰,就叫二兰咋样?”

二奎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秀兰娘下了炕,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声辛苦便去做饭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了,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秀兰摇了摇头,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日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吃了两碗红薯饭,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兰顿了顿说。

二奎扭头看看秀兰,一脸疑惑:“嗯?干啥?”

“地里今儿个就得上粪了……要不…要不我怕……”秀兰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说。

“上不上我有啥办法?我哪会种地?”二奎气哼哼地说完就要出去。

秀兰娘收拾了碗筷,推门进来,看了看二奎说:“春天不种地,秋天吃啥?现在是三口人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娃想想吧?”

二奎本想发火,听秀兰娘说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领走的男娃来,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看了看秀兰怀里的女娃,打了个唉声出去了。院子里传来驾驾哦哦的喝牛声,秀兰心里实在难受,就欠起身子隔着窗子向外望。黄牛在二奎的驱赶下慢慢从栏里走出来,二奎费了半天的劲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车,没等干活儿就累出一身的汗来。

天没擦黑,二奎连牛车都懒得卸,就带了一身的尘土奔进门来,一头栽到炕上不肯起来。

“这狗日的活儿哪是人干的?唉哟……”二奎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脸还拉的老长,就好象谁欠他两百块钱一样!

秀兰娘知道女婿的脾气,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来,又怕惹了他以后自己闺女受气,便不敢再言语,偷偷躲到一边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二奎伸出手来给秀兰看,秀兰看时,见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个血泡来。

“干农活嘛,都是这样的,时间长了就好了。”秀兰娘缓缓地说。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珠子。大声道:“愿意干你干,我可干不了!”

秀兰赶紧地劝他:“你说啥可别这样,这庄稼里的活可耽搁不起,只要你等撑过俺身子不方便这个时候,你让俺干啥都行。”

一听这话,二奎突然一下子来劲儿了。“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帮俺含一含。”

听了二奎这话,秀兰这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从哪儿学的,总是想着法子把自己个的东西让秀兰给衔一衔。可秀兰实在是别不过来这个劲儿,这简直就是不把自己个当人看。她说啥就是不干。为这,也没少被二奎揍。更没少在炕上被二奎变着法子的折腾。可不管咋地,秀兰就是不松口。

可今个黑里,二奎又想出这么法子让自己同意。秀兰有心想回了他,可瞅瞅一边睡的正香的娃,她这心里头又软了——娃还小,自己个家里就指望着地里的这点庄稼呢。二奎要是撩了担子,这日后可叫娃怎么过啊。

她的脸憋的通红的。把一边的二奎急的不行了。“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应了就应了,别这么磨磨迹迹的。”

秀兰被逼的实在没啥法子了,也就点了一下头。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他快速地解开裤子上的草绳子,裤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脚跟儿了。

“啪!”的一声,他那根儿硬邦邦的东西就直直地跳出来打在他肚皮上。

他站在炕上,手抓住秀兰的头发一个劲把她的脑袋往上薅,到了自己腰上。秀兰僵了僵身子,闭上眼喃喃的说着:“作孽哩……糟蹋俺哩……”

听了秀兰的话,二奎也不言声。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贴上去了。可现在他却怕激着了秀兰,也就由着她自己瞎嘟囔了。

将秀兰的头发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脑袋贴的更近了,然后二奎掐住秀兰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肉棒棒塞了进去。秀兰的嘴里干干躁躁,却蹭的二奎的大菇头直痒痒。把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块儿,他惬意的前后晃着屁股,手还开始乱扒乱扯起秀兰的褂子来。

秀兰憋住呼吸不敢喘气,她怕一喘气,鼻子里的那股子臊臭味儿会把自己熏昏过去。可就这,她也是感觉着有些顶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好象二奎就没正经八百的洗过身子。这挡下的东西不但臭烘烘的,还杂七杂八的在大菇头上黏着不少脏东西。这些个脏东西一股脑的贴在自己个的舌头上,呕的秀兰一个劲的反胃。

二奎却是越被咂就越来劲儿,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摸到秀兰的裤裆里,还顺着裤腰往下拽,差点把秀兰给掀翻了。

“唉呀!……”秀兰一个站不稳,斜着脑袋就栽向一头,没注意,还带着二奎的东西直往炕头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顺手就“啪”的一声,扬手打了秀兰一耳光。

顿时俩人都愣了愣,谁都没做声。过了一会儿,二奎才轻声说:“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头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性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

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着再次把肉棒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着秀兰的腰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挺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屁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裤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腰的缘故,二奎的东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屁股上的两只手也禁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着鼻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湿的叫他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干脆自己就可着性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屁股来。

秀兰僵着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肉棒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着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兰也随着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着,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抽动着,腾出的一只手,还贴着秀兰干瘪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奶子,因为刚喂饱了娃,秀兰的奶子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多少肉了,二奎手上一挤,奶子肉就滚溜溜地全挤在奶头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连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来,他干脆就用手指头尖捏着秀兰的奶头开始搓,秀兰的奶头还是挺大的,跟个枣子差不多,硬硬的还十分顺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来劲儿,觉得肉棒子开始有些麻麻的发酸了,他感觉着自己应该是到时候了,开始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大菇头又向秀兰的嗓子眼里挤进去了不少。

这下子,秀兰可真的顶不住了,她吐出肉棒子,“呕……呕”的把头从炕头上探到地头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没吃啥东西,家里也没啥能吃的了,所以秀兰呕了半天,除了点酸水以外也就没再呕出啥东西来。

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肉棒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喷,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弄的湿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着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

“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着。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床干净的被子就躺下了。

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毛了,干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着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干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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