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上赶着(1 / 1)
他皱着眉凝睇她,眼神些微发狠。梁鹿有些怕他那股狠劲,却又不由自主地心漾,被他握住的那只脚挣起来,没什么力道,显得欲拒还迎。
「挣什么挣,刚刚不是还浪得很?」他俯视着,声音也狠狠的,一手利落地解开睡裤的抽绳,往下一拉,勃发立时精神抖擞地跳出来。
「嘶…」梁鹿脸上笑意更深,被他压住了腿,仍要扭身够手去逗弄那粗长。
她笑得越甜,肖钦眉头皱得越紧,将她两腿分开压得死死地,在她屁股上一拍,「老实着,别乱动。」
「嗯…」她发出不满似的娇嗔,很快化成一声软软的娇吟,因为腿心的花穴落在了他手里。
男人的手指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短裤,在那条细缝里上下揉弄,紧接着摊开的乳尖也被他含住。
梁鹿顾不上他胯下那根了,抱住胸前黑发浓密的脑袋轻轻叫起来。
「啊…好舒服…还要…要重一些…」
温热的口腔裹住奶尖,微粝的舌尖绕着乳晕打圈,将那里逗得凸起来,又轻轻咬住,不一会儿,胸前两端就变得红彤彤亮晶晶的,身下也被揉出了水,浸得短裤软软的绷在凹陷上,勾勒出腿心肉穴的弧度。
感受着手指下的湿热,肖钦满意地勾唇,在已经轻微失神的小脸儿上亲了亲,又在她屁股拍了拍。
他起开身,腿间巨物也跟着晃一晃,顶端清液在沉暗的环境里反射出淫糜的光。
同样拍屁股的动作,梁鹿会心地悟出不同意思来,在他的注视下,乖乖伸手,窸窸窣窣地脱了下身的裤子,打开双腿,腿心朝着他。
肉唇被揉地东倒西歪,沾着清亮的水液,陷在阴阜里,下方洞口微微张开,仿佛做好了准备,在盛情邀请,整个腿心狼狈泥泞地一塌糊涂,却在暗色里显得欲意更重,叫人不由得生出摧凌之心,只想狠狠地肏进去,将那里搅得更混乱。
他无声的注视让梁鹿感到无措又紧张,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忍不住缩着腿扭了扭屁股,那诱惑的花间水园催促一般在他眼前开合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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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根胀痛,他捞起手边的脚踝,将那秘密花园拖到身下,贴住自己解痛似地大力擦磨一番,待湿滑滚亮,沉腰一鼓作气闯进去。
软腻温润的嫩肉仿佛饥渴已久,瞬时汹涌而上裹住他,他不得不掐着她窄小的腰,咬牙一路破开,待整个埋在里面的时候,额前已经是一层细汗。
粗长撑开甬道,仿佛直捅进了肚子里,梁鹿低低吟哦一声,也出了汗,一头的。
肖钦沉沉地叹出一口气,仿佛找回些许冷静,埋在里面没动,撑下身,拨开梁鹿脸颊被汗打湿的碎发,这才笑着问:「怎么今天这么热情?上赶着找操。」
梁鹿脸红了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笑靥如娇花,还是答了:「好歹你这么远跑来,总不能,总不能叫你白跑一趟…」
肖钦愣了愣,「哧」地一声笑了,连带着两人相连处都是一震。
身体里轻跳,梁鹿下意识地双腿缠在他腰后,他却没察觉似的,只捏着她的下巴说:「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这样笑。」
「为什么啊?」
「会叫人忍不住想操你。」
「什么啊…」梁鹿觉得匪夷所思,笑着要打他,他已经压下身,动了起来。
有力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缩臀送腰,入得又快又深,饱满的精囊一下接一下「啪啪」地压在梁鹿屁股上,她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喘气,腿几乎快勾不住他,急需要抓住点什么,感觉肚皮上凉凉地不断有布料擦过,才想起他上衣还没脱。
双手急急地从衣服下沿摸进去,往上拨,却被他撑着的胳膊挡住,她低低道:「衣服,衣服…」
肖钦会意,抬手将上衣从脖子处撸出去扔开,赤裸的上身压低,叫梁鹿能抱得住,下身顶送一刻未停,她乌黑的发顶在雪白的床单上上上下下地蹭着。
掌心抚摸着他脊背紧实有致的皮肤,梁鹿满足的低叹,不光是肉体,仿佛灵魂也在这一刻完美地契合。
感觉到她的颤栗,肖钦低头吻住她,勾起她的小舌头,仿佛抱不够似的,干脆揽着她坐起来。
两人身体紧贴抱在一起,双手急切地感受着对方皮肤的触感和温度,唇舌交缠,津液相融,顺着口角流下来,在两具起伏的身体中间拖出细长的银丝,最后落在胸前的皮肤上。
这样的姿势插入地极深,性器在相互挺动中厮磨,几乎是一刻不离,肿胀的肉核从丘壑中探出来,在肉与肉的挤压中,堆垒起成倍的快感,最后牵动全身,惊涛骇浪一般汹涌迸发。
她急剧地收缩,伏在肖钦肩头,喊着他的名字,抖得不能自己。
被她的温润反覆包裹,肖钦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里,只能在她脸颊安慰一吻,微微地抽出,等那铺天盖地的春水排出去。
「这么小的肚子怎么会有这么多水?」他不知道是在感叹还是疑问,低头看着盈亮的光泽渗进床单,沱湿的范围越来越大,他的下腹也湿透了。
梁鹿闭着眼睛装看不见,他低声笑了笑,跪坐起来,托起她娇俏的臀,在怀里前后抛送。
抛出时撤腰后退,按回时挺臀深撞,动静一下子大起来,肉体拍打和水渍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
极度敏感的穴道被肉茎凸起的青筋反覆磋磨,巨硕的龟头一下下顶开花芯,双乳更是脱兔一样沉甸甸的跳动,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梁鹿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呜…受不了了…我,我没劲了…」
她难以承受地摇头,四肢打颤,几乎要从他身上落下来。
肖钦双目赤红,浑身紧绷如铁打的,胯下重重一送,阴囊都挤到穴口,才抵着她放下来,将她侧身压在身下。
梁鹿软成了一滩泥,小穴比她更软,水淋淋热乎乎地含着粗硬,被连绵不断的抽插欺负地合不拢嘴。
她声音似吟似泣,仿佛痛苦仿佛压抑,潮水更是一波追一波,最后男人折着她一条腿压低,几乎压在了她胸前,声音沉地像从深渊古潭里飘出来的,温度却是热的,「爽够了吗?」
她红红的眼角挂着泪珠,将落不落的样子,软软地点头,他才笑了笑,疾风骤雨一样猛地冲刺,将两人送上极乐的云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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