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拆礼物(0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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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宽的黑色蕾丝带,穿过梁鹿长卷的头发和雪白的颈,垂在胸口交叉后,又从后背绕回胸前,沿着丰翘的乳打了个圈。

莹莹玉玉的两团被拘勒得变了形状,像熟透的木瓜挂下来。

顶端颤颤巍巍的,没有任何遮挡,嫣红刺眼。

带子足够地长,从胸下经过腰窝,缠到肚脐的位置后并成一条,顺着她空荡荡的下体打出一个T形,险险罩住腿心,而后又分开,贴住腿根盘回后臀,在腰臀交接的陡峭线条处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穗带一直飘到了高跟鞋边。

与其说是一件衣服,不如说是一条华丽的绳子,既是包装,又是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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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骨地骇人,大胆地惊心动魄,足以让任何一双眼球充血,任何一副躯体血脉偾张,肖钦也不例外。

但是他有足够的耐心。

烛火哔啵,昏黄微弱的光给梁鹿沁白的肌肤添上暖色,更加幽冶。

胸前的朱红已经微凉发皱,她想用臂肘挡住,却显得欲盖弥彰,徒将白腻挤得香软四溢。

肖钦沉沉寂寂地看着,甚至后背都忪懒地靠在椅子上,除了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松了又紧。

梁鹿摸不准肖钦的沉默,只觉得那双眼睛渊深黢谙,迸出的光却炯厉似刀片,剥掉了她身上寥寥无几的蕾丝带,还要剥开她薄弱颤栗的肌皮。

他明明坐着,却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盛气骄矜,肆意若定。

只这样被他看着,梁鹿就已经腿心酥麻,春潮涌动了。

她咬嘴,眼神飘忽不知该放在哪处,不停地将长发别到耳后,仿佛怎么也别不干净。

一定是刚才喝得还不够,否则她怎么还会紧张到脸皮发烫。

「过来。」

终于,肖钦再次开口,嗓音似乎比刚才还要暗嗄。

低沉的两个字捶在梁鹿心头,她湿得更厉害了。

软糯的蝴蝶结随着梁鹿走动的步伐轻轻飘动,半镂空的带子贴着她的皮肤,或松或紧地摩挲,像一条黑色的河,静静流淌。

肖钦伸出手,手心朝上,接住她柔弱无骨的指,稍一用力,梁鹿坐在了他腿上。

身上的布料被突然坐下的动作拉扯,私处的带子贴着肉牢牢卡住。

梁鹿赤裸的臀肉压着肖钦光滑微凉的西裤,轻轻颤栗,她却只能乖顺地坐着,不敢乱动。

肖钦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沿着梁鹿坐成了一颗桃子的臀瓣不断向上,游走,耐心得仿佛在膜拜一件艺术品。

女人的身子冰凉如玉,男人的掌心灼烫似火。

梭梭痒痒的,梁鹿的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钦的指尖停在梁鹿后颈,钻进带子下,轻轻一挑。

「还说要喂我吃蛋糕,紧张成这样,怎么喂?」

他手背抵在梁鹿微僵的蝴蝶骨上,眼睛却是睨着她高耸灵白的胸前。

说着,他又去扯一扯她后腰那颗硕大的蝴蝶结,轻轻点头,道:「嗯。这个倒还挺结实,可以玩上一阵子。」

这冷不丁地一扯,让本就卡得紧的带子勒进肉缝里,阴核和花肉一阵刺痛,梁鹿小声哼唧,伏在肖钦胸前。

投下来的眼神锋利如炬,他还在把玩那颗蝴蝶结,有一下没一下地。

梁鹿又羞又臊,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按计划,今晚她才是那个要掌握主导权的人。

贴着肖钦衬衣的长睫扑簌几下,她抬眼看着他道:「我,我还得再喝一点。」

「就一点?」肖钦确认。知道她的酒量,怕她喝得失去意识,那样就没意思了。

「就一点,真的。」梁鹿有些乞求地看着肖钦。

肖钦拿起酒杯,却没有递给梁鹿,微微仰头收进自己口内,迎着梁鹿不解的目光,覆上她的唇瓣。

红色的液体沿着梁鹿的下巴颏往下流,凝成鲜色的痕迹,刻在她暇白的胸口。

口腔里充斥着甘涩的酒气,被男人的大舌搅动,梁鹿困难地吞咽,喉咙里的呜咽声也被一齐吞下去。

直到唇齿间再无一滴津渍,肖钦松口,舔了舔唇沿儿,眼神促狭。

「礼尚往来,我先喂你。」

梁鹿脑子还是晕乎的,呆滞地看他。

肖钦轻笑,低下头来又是一口。

口唇厮磨,猩红四溢,梁鹿的身上花了,肖钦的衬衣也废掉了,却无人顾及。

肖钦一双铁臂像枷锁一样将娇腻无骨的女人牢牢箍在身前,却还不够,手指不断用力,掐进肉里揉捏,粗悍暴戾。

掌心的肤肉绵软冰滑,他想全部按进身体里,恨不得吃了才好。

梁鹿舌根发麻,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被他拿捏着,通体无力,上下酥软,一会觉得重了,一会却想要再重一点。

玉洁的娇体转眼被虐出了指痕,斑驳刺目。

肖钦捞她的腿,她跨坐上来,打开的腿心终于坐在肖钦下腹,然后被死死扣住。

「唔…」梁鹿闷闷地低呼。

又硬又大。

湿透的带子被顶得没进花口,西裤的布料紧贴花肉,一团隆起的凸硕轮廓,嵌入肉缝,花唇一个哆嗦。

太舒服了,梁鹿僵直了背,脚掌蜷缩。

体内的搔痒空虚,龙卷风一样从下腹里卷起来。挤压在肖钦胸口的丰满,碾着衣料轻轻地蹭动,不等她说,下面的小口已经潺潺绵绵地涌出花液,透过蕾丝带,渗进西裤布料里。

布料潮湿塌软,蚌穴感觉到顶住自己的凸起,变得更加清晰硬朗,贴得更近了。

梁鹿忍不住,手指伸进他后颈的衣领里胡乱抚摸,腰肢轻摆,抱着他摩擦起来。

下身被湿软烘热地包裹摩擦,束缚在裤里的巨龙兴奋地抖动。肖钦咬牙,松开她的唇。

他钳住她乱动的臀,额头细汗密布,声音哑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骗子,这就等不及了?我喂完你了,是不是该你喂我?」梁鹿几乎被他逼疯。

她都穿成这样湿透了压在他身上,他也明明硬地快要顶破裤子,却还记得讨她吃蛋糕。

下体蜜水四溢,梁鹿感觉她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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