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凋零的警花(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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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说胡廷秀。

麻猴子受伤后就回到了别墅里,虽然胸口之前被开了一条半尺来长的口子,但此人诡计多端,知道今天晚上动手,除了外衣,又特意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厚马甲,这让他伤得并不严重,经过包扎后,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麻猴子赶走马仔,把李秀萍扔到床上,这个女人已经被一群男人轮奸过许久,双眼无神,精神萎靡,已经呆痴的像块木头,麻猴子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今晚就只干了一炮,相较而言,倒是眼前这个被擒住的女警官又挑起了他的性欲。

不顾女警官叫骂,麻猴子摆弄着早已虚脱的胡廷秀,先解开她一双玉腿上的绳子,又松开绑住对方皓腕间的丝袜,搬动对方身体使她坐了起来,接着让她扭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用双手撑住床面,双腿弓起跪在床上。

麻猴子上身顺势趴伏在胡廷秀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对方略微深陷的背线,让对方脊背降低高度的同时,抬起翘臀,攥着肉棒就从女警官两片臀瓣间捣了进去,继而大力抽插起来。

“哦!还那么湿,今晚你被干过多少次?”

见对方咬牙不语,麻猴子边抽插边讥讽道:“上次干掉毛小峰的时候,见到坐在车内你那俊俏的模样,老子发誓就要操到你!哈哈!”

接着他两手箍住胡廷秀的蜂腰,大力挺动身体,让肉棒被这种剧烈地幅度,一次次顶到女警官膣道深处。

“哼嗯……啊!”

虽然胡廷秀想屏气凝神,迫使自己不叫出声,但在完全脱力之下,只坚持了片刻,一切努力就化为了泡影。

“快给老子说说,他们今晚有没有用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干你?”

见女警官只是呻吟,却不搭话,麻猴子开始不断地用手掌拍打起她的翘臀,配合着自己腹股沟与女警官臀瓣相撞击产生的“啪!啪!啪!”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麻猴子觉得十分惬意。

“啊……!啊……!”

胡廷秀浑身瘫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挣扎,只得羞耻呻吟着任凭对方折腾,她雪白的臀瓣上泛起一片片红指印,一双纤手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只能玉臂弯曲,趴伏在床上。

“屁股抬高!贱货!”

麻猴子向后扯动着胡廷秀柔软的秀发,迫使女警官仰起俏脸,她脊背弯曲,身体绷紧,翘臀相应地抬了起来。

“啊……!”

“不错,还挺听话,老子今天就要驯服你这匹母马!驾!”

麻猴子边说边加快冲刺的速度,一段时间抽插后,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膣道壁紧紧地裹住,一股股精液从海绵体内慢慢被挤上了龟头顶端,看样子,马上就到了山崩海啸的时候了。

“驾!驾!”

麻猴子强忍精关,双手兜住胡廷秀蜂腰两侧,大力地一下下向后扯动着她的娇躯,同时耸动身体,玩命似得向前冲刺,他要把子孙袋内所有精液,一股脑地赏赐给眼前的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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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钟杵撞钟一样的抽插使胡廷秀翻起了白眼,她额角直冒冷汗,两只纤手也抓紧了被单,巨大的快感让她浑身打起了哆嗦,从檀口中爆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啊……杀了我……受不了……啊……!”

女警官凄惨的叫床声,不断刺激着麻猴子大脑,他又刻意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努力向前冲刺着,又是几十次大力抽插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咕叽!咕叽!”几声,大股的精液,伴着他持续抽插,被不断地飙进了胡廷秀的膣道深处。

“啊……!”

女警官发出尖锐的叫喊,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随着麻猴子拔出疲软的肉棒,胡廷秀直接昏了过去,红肿的蜜壶口,爱液混着浓精,不停地往外流淌,丝丝拉拉滴在床面上。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间,女警官幽幽地醒了过来,她凭借月光,看到一张令她反胃的月球脸,麻猴子正用一条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熟睡,发出阵阵沉重地呼噜声。

胡廷秀厌恶地翻个身,想脱离开麻猴子怀抱,可是对方搂着很紧,为避免惊醒对方,她没有选择继续动作。

女警官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被拆散了架,浑身上下布满酸痛感,两条腿仿佛像灌了铅似得沉重,而女人最宝贵的私处位置,也传来阵阵灼热地撕裂感。

女警官明白自己二十三岁的大好年华,被一群歹徒彻底给毁了,美好的未来葬送在整晚的轮奸与凌辱之中,成为了一个肮脏的女人,即使能够走出这里,也没有勇气继续面对生活,想到这里,胡廷秀低声抽泣着,眼角再次流出两行清泪。

被歹徒凌辱的场景不断在脑中回放,自己像无助的羔羊一般被轮奸,不争气的身体还居然达到了一次次高潮,巨大的耻辱感让胡廷秀决定报复,她扭头看向麻猴子,目光中浮现出一丝冰冷。

女警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考着下一步计划,尽管她的身体依然很虚弱,好在经过一段时间昏睡后,恢复了部分体力,眼下她尝试着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均已被再次绑住。

房间里关了灯,胡廷秀借着月光观察起四周,发现离自己不远处的床面上,也躺着一团黑影。她记起来了,在自己被麻猴子凌辱到高潮,即将昏死前的一刹那,曾经撇过一眼,对方也是个女人,而且自己还认识,她就是大学女教师李秀萍,当时为了调查嫌疑人程天海,自己和苏虹还去过对方家里。

胡廷秀压低声音道:“李老师,快醒醒!”

接连喊了几下,对方动了动,颤声回道:“谁?”

“是我,胡廷秀,上次调查程天海的事情去过你家,后来我们再去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被绑架了。”

李秀萍记起来了,她说道:“是你,你怎么也被……”

“他们这群倚仗性别差异凌辱女性,无恶不作的畜生,设下圈套陷害我,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得先想办法逃出去,然后通知我的同事,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女教师性格本就软弱,加上被歹徒们囚禁了一年有余,已经被对方残暴的性虐手段吓破了胆子,改造成为一台彻头彻尾的肉便器。

眼下李秀萍迟疑道:“啊,那我们该怎么做?搞不好会没命的!”

“嘘,小声些!”

胡廷秀示意对方压低声音,接着道:“记得那群混蛋侮辱我的时候,在你那边丢着一把剪刀,看看能摸的到吗?”

李秀萍的双手和双脚也被分别捆住,只是她是个柔弱的女人,加上被长时间囚禁,麻猴子压根没把她放在心上,给分开捆绑的双手双脚间留有较大的活动余地,眼下女教师用被捆绑的双脚在床上小心地探索着,片刻后恰巧触碰到剪刀,用足尖拨给了胡廷秀。

女警官昏死过去后,一双纤腿被并拢着捆绑住了脚踝,她害怕吵醒麻猴子,轻轻地翻了个身,让娇躯仰面朝上,用两只玉足夹起尖刀,然后深吸口气,翘起玉臀,抬起双腿,使娇躯打弯超过九十度。

来自下身强烈地酸痛感,又让胡廷秀额头与鬓角渗出冷汗,她咬牙坚持着,使身体继续弯曲,待足尖与被捆绑在床头铁棱子上的双手,垂直成为一条直线时,脚尖一分,让剪刀准确地落在手掌中。

用剪刀剪断捆绑在皓腕间的丝袜,女警官的双手恢复了自由,她轻轻地挪开麻猴子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坐起娇躯,解开捆绑在自己脚踝上的绳子,接下来又爬到李秀萍身旁,帮她摆脱了禁锢。

“我们下步该怎么办?”

李秀萍双手抱在胸前瑟瑟发抖,看来她在被歹徒囚禁的期间内,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有我在,别害怕。”女警官低声安慰着,转而又道:“找身衣服换上逃出去,最好再弄到部手机,这样我就能联系上同事。”

话音刚落,见李秀萍望着自己身后,露出惊恐的表情,胡廷秀猛然意识到,呼噜声停了,麻猴子醒了,可还没等她扭过身,便被麻猴卡住后颈,摁倒在床面上。

麻猴恶狠狠地说道:“臭娘们还想跑?我他妈弄死你!”

“你个混蛋,嘿!”

胡廷秀奋力一扭,使自己转过身子,单手握着剪刀,朝麻猴脖子扎去。

看着月光下锐物闪着寒光,马猴心道不好,他左手向外一拨,架开女警官玉臂,继而攥住她持剪刀的皓腕,死死的磕在床沿上,右手顺势卡住胡廷秀玉颈,身体向前一窜,压在她娇躯上。

“你个臭娘们,还敢下狠手,我他妈掐死你!”

女警官俏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持剪刀的纤手被麻猴子攥着连续磕向床沿,几下后因为吃痛松了手,剪刀落在地面上。胡廷秀的玉颈也被麻猴子卡住,让她喘不过气来,麻猴子望着脖颈与双鬓青筋暴起的女警官狞笑着,将左手一起掐在对方脖上,并逐渐加大了力度。

胡廷秀心中暗想:歹徒居高临下,自己处于不利境地,再这样下去要支撑不住,必须反击!

想到此处,女警官瞬间用两手拇指,插入麻猴子鼻子两侧的眼角内,用力向外抠动着他的两只眼珠子,麻猴子吃痛中松开双手,胡廷秀趁机一拳砸在他脸上,接着弓起双腿,两只玉足同时蹬向麻猴子两肋。

“嗷!”

麻猴子嚎叫着从床面被踹到了地板上,女警官趁机从床上站起身,下了地,再次挥动粉拳砸向对方面部,岂料麻猴子架开来袭玉臂,左右两拳接连击中她的俏脸,胡廷秀趔趄着后退,膝弯磕在床沿,后仰着倒在床上。

“臭娘们,我看你他妈是想死啊!”

麻猴子大叫着张开双臂扑过来,胡廷秀顺势抓住对方两只手腕,弓起条纤腿,用玉足蹬在对方肚子上,借着来力,纤腿猛地绷直,娇躯顺势向后一翻,一招兔子搏鹰将麻猴子掀到身后床上。

“快来帮我!”

麻猴子已经坐起身,女警官见状扑上去两人扭打起来,李秀萍也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操你妈,找死呢!”

麻猴子回身一肘顶在女教师颧骨上,她翻倒在一旁,脑袋还撞在床头柜上,低声呻吟着。

接着麻猴子两只手又卡住胡廷秀玉颈,这回他下了杀手,他残忍地笑着,两只手同时加力,性别及身体上的优势重新让麻猴掌握了主动,他翻身跪在胡廷秀娇躯两侧,女警官再一次被仰面按倒在床上。

“臭娘们,被干了那么多次还反抗,我他妈掐死你!”

胡廷秀两只丝足乱蹬,在激烈地挣扎,她想扒开麻猴子卡在玉颈间的手,获得喘息时间,可一连几次都没有成功。

女警官忽然改变起策略,两只纤手也掐住麻猴子的脖子,双手拇指,一只死命地按在对方喉头下凹处的气门上,用另一只使劲地摁下喉头。

“嗷!”气门被封,麻猴子喊不出来却倒吸口凉气,他手一松,胡廷秀喘上一口气,双手力道却丝毫不减,依然死死抵住对方身体上这两处位置。

女警官一扭身,把麻猴子翻到身下,居高临下掐着他的脖子,月光打在她光洁的身躯上,身材娇小的女警官,再也没有昔日里那秀气的模样,此时胡廷秀披头散发,就像收割生命的女鬼,或许因为俏脸接连在几次搏斗中被击中的缘故,鲜血正从她贝齿和檀口中渗出,顺着樱唇挂在下巴上。

两个人就这样相持着,在床上不断翻滚着,忽地麻猴子把胡廷秀翻到身下,继而胡廷秀又翻身上来,居高临下死死地按住麻猴子。

一段时间后,胡廷秀感到卡住自己脖子上的双手力道在减弱,她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求生欲望,女警官使劲推开麻猴子,抓起被剪断的那条黑色连裤网袜,在他脖子上绕了几圈,从后面使劲地勒住对方。

麻猴子一开始还在挣扎,想要甩开女警官,可是他的力气很快就弱了,想抓胡廷秀的头发也抓不到,只能双手双脚胡乱的在床面上拍打。

女警官仍不肯放手,一晚上被歹徒们轮番奸淫和羞辱,统统化为了满腔的愤恨,她用膝盖顶住麻猴子后背,双手紧紧地拽着丝袜,丝袜在受到强力拉拽下逐渐地变成了一条没有弹性,细细的绳子,深深勒进了对方的皮肉里。

胡廷秀用力!用力!!再用力!!!直至看到麻猴子双眼圆凸,已经绝气身亡,这才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女警官在搏斗过程中,已经耗尽了所有体力,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仰面躺在床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李秀萍凑过来,关心地问:“胡警官,你没事吧?”

胡廷秀一双玉臂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起身,可胳膊一软又倒了下去。

“嘶嗬嗬……我没事,咱们得抓紧离开这儿。”

李秀萍借着月光看到胡廷秀双颊红肿,嘴角淌血,身上还有不少淤青,玉乳间还有被烫伤的痕迹,禁不住问道:“呀,胡警官你受伤了!”

“不碍事,都是皮外伤,缓一会就能好。”

“那我找块毛巾沾点水给你擦擦。”

“嗯,动作轻些,锁上房门,别开灯。”

女警官声音有些虚弱,她枕着枕头,选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躺着,忽然脑中一阵眩晕,接着从玉乳和下体又泛起了生理反应,胡廷秀感到双乳微胀,膣道内伴着瘙痒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爱液。

女警官不自主地想把手探到双腿间抚弄私处,但还是忍住了,她紧咬樱唇,在自己大腿上狠拧一把。

心咐道:药劲还没完全过去,这群害人的畜生,可真该死!

独立卫生间里隐约传来阵阵水流声,李秀萍拿着块被水浸湿的毛巾走了回来,为胡廷秀擦拭红肿的双颊和嘴角的血迹,最后叠成方块搭在她的额头上。

“好点了吧?”

“好多了,再缓一会儿我们就走。”

女警官下意识在娇躯上摸了一把,纤手上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腥味。

“先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清理干净再走!”

女教师知道,对方说的是快干涸掉的精液,她从床上拉起胡廷秀,搀着她走进卫生间,见她不停用指尖揉着太阳穴,不放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一会就好。”

李秀萍哪里知道,此刻身边的女警官,正用顽强的毅力,与药剂持续产生的欲望做着激烈的抗争。

虽然药片与药剂催生出的欲望在达到顶点后会逐渐衰退,但却远未消散,如果此时有个心仪的男人能出现在胡廷秀身旁,她会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扑倒。

眼下两个人打开淋浴,冲洗着身上的罪恶,女警官使劲揉搓着自己身体,要将身体上耻辱的印记全部洗掉。

女教师见胡廷秀是个年轻女孩,不忘提醒道:“出去找你同事抓这群混蛋的时候,别忘记买些避孕药吃,不然……”

“谢谢,我记下了,这群畜生迟早会付出代价!”

用块浴巾擦拭身上的水,胡廷秀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衣物,穿上后又为李秀萍从衣柜里翻出一身,两个人轻手轻脚出了门。

自建别墅里异常安静,甚至没有马仔值守,两人有所不知,三楼的大房间里加装了隔音棉,之前院子里长时间剧烈的打斗,丝毫没有传入二人的耳朵,而之所以没有人值守,是因为除了马天雷和陈雄及少数人之外,几乎所有歹徒都被派出去追击游侠等人去了。

两人顺利从三层下到一层,再要拧开大门出去时,胡廷秀发现大厅角落里还有扇可供一人进出的小门,与整栋别墅布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女警官指着那扇门问李秀萍:“知道扇门通向哪里吗?”

李秀萍对以往的经历充满恐惧,她不安地说道:“下去是地下室,我被绑架来后就被关在那里。”

胡廷秀朝地下室的小门走去,李秀萍一把拉住她:“我们不是要逃走吗,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下去看看,萧琳可能被关在里面,或许对方还有另外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女教师性格懦弱,可对于自己暗生情愫萧建国的独女,还是让她鼓起了勇气。

“什么,萧琳?那我们过去看看。”

“你动作轻点,跟在我后面。”

女警官慢慢地转动把手,推开通往地下室的小门,下面道路漆黑漫长,没有灯光。胡廷秀单手摸索着一侧墙壁,脚下试探着台阶,另只手牵着李秀萍,慢慢地往下挪步,经过二十多级台阶来到缓步台,经过转角后她看到了微弱的亮光。

地下室的面积很大,看样子歹徒已经将整栋别墅下部掏空,建成了这间地下室,女警官走了几步,高跟鞋踩着水泥地面发出“嘚嘚!”声,她连忙放缓脚步,慢慢的向前移动。

借着顶部昏黄的灯光,胡廷秀发现地下室一侧是张桌子,上面摆放着鞭子、棍棒、绳索等刑具,旁边是一具拷问架,离此不远还有两间镶嵌着铁栅栏的单人牢房,房间另一侧还堆放着纸板箱。

女警官走过去,撕开纸板箱上封条,见里面是一包包盛放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结合之前在警局开会时提到的内容,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为了更加确定自己判断,她用手指在塑料袋上抠个洞,沾了一点尝尝。

“呸!果然是毒品,这群无恶不作的畜生,简直丧尽天良!”

眼角瞥到桌子上有只打火机,又看到角落备用发电机旁边的油桶,胡廷秀拿起来晃了晃,见里面还有小半桶汽油,索性一股脑浇在纸板箱上,用打火机引燃张纸,又扔在了上面,刹那间,火光四起,女警官拽着李秀萍就往出口跑去。

陈雄心里有些不安,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凡是心里升腾起这种感觉,那么一定意味着将有大事发生。他想到马天雷的人马,为了追击游侠等人几乎倾巢而出,现在别墅内部十分空虚,转而联想到麻猴子受伤后跑去三楼找女警官泄欲,不禁想亲自过去查看情况。

三楼的房间门没锁,里面黑乎乎的,陈雄看到一团影子躺在床上,扭开电灯走近一瞧,发现麻猴子双目凸出,舌头伸得老长,已经气绝身亡。

“不好,女警官逃跑了!”

陈雄从身后抽出手枪就急忙往楼下跑去,赶到一楼的时候,看到从地下室小门里往外冒出滚滚浓烟,他一边大喊大叫着快来人救火,一边四下里搜索。

陈雄眼角瞥到院门口闪过两条人影,分明就是女警官和李秀萍,他杀心顿起,想到对方有两个人,别墅又地处偏僻,为了追击方便,他发动一辆汽车追了上去。

胡廷秀边跑边道:“两个人目标太大,我们分开跑,我去吸引对方注意,你趁机逃出去,到警局说明情况!”

说罢两个女人分开跑路,而狡猾的陈雄洞悉了女警官内心所想,他选择首先驾车去追击李秀萍,最后再去对付胡廷秀。

女教师一路狂奔,听隐约听见马达轰鸣声让她心跳加速,看到汽车灯光由远及近更是让她禁不住扭头张望。

陈雄看到对方狼狈逃窜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微笑,他踩着油门,让汽车飞一般地蹿上前去,像牧羊人一样,驱赶着李秀萍这只柔弱的白羊,在道路上奔逃。一段时间后,女教师终于跑不动了,汽车也在她后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黑夜中,汽车前大灯明晃晃地照着李秀萍睁不开眼,女教师感觉现在自己的处境好似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她绝望地喊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回去了!”

陈雄摇下车窗,狞笑着道:“你永远不会再回去了!”

话音未落,他猛踩油门,李秀萍躲闪不及,被车头顶着超一颗大树撞去!

“夸嚓!”

女教师像一块夹在三明治里的肉,被汽车和大树挤在中间,巨大的冲撞力,让树叶随着风四下里飘荡。

“噗!”

女教师檀口大张,从里面喷出一口鲜血。

陈雄依然狞笑着狂踩油门,让汽车四个轮胎飞速旋转着,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啸叫声,无数泥土和小石子被远远地抛在车后,车轮下面顷刻间出现了四个深坑。

“哈哈哈!你他妈倒是跑啊!”

李秀萍的肚子在撞击中瘪了下去,她的骨盆和肋条变的粉碎,又受到持续挤压,一截肠子头从树杈穿透腹腔的伤口处窜了出来,惨不忍睹。

陈雄挂了倒车档,汽车迅速后退,在濒死的女教师倚着大树将要斜斜倒下时,陈雄却骤然间又踩下油门,随着发动机爆出一阵轰鸣,再次猛烈地撞了过去。

第二次!

第三次!

……

直到快将李秀萍撞成一摊烂肉,陈雄这才满意地驾车离去,寻找他第二个目标,胡廷秀!

女警官顺着另外一条路往山下跑去,顾不上俏脸被树枝擦破,也顾不上衣服被荆棘刮烂,胡廷秀心里明白,当歹徒开车追击李秀萍时,她就感觉对方凶多吉少,但自己真的没有能力去救对方,这样只会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她要活下去,要把自己掌握的一切告诉同事们,让那群罪恶的歹徒,接受正义的审判!

女警官一路狂奔着,几乎以最短的时间冲到山下公路,并幸运的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见到对方衣衫不整,好心的司机问:“小姐你要去哪里?”

“海城市公安局,顺便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我打几个电话。”

“我是送人回去准备交班的,昨晚出来的急,没带手机。”

司机顿顿又道:“嗨,你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这一片手机压根就没信号,这样吧,我把你往前稍一段,等见到有其他行人的时候,你再问别人借吧。”

“那好,真是谢谢你了。”

出租车载着女警官在道路上行驶,随着东方天空隐约现出一丝鱼肚白,胡廷秀悬空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铛铛铛铛!”

前面的车放缓了速度,出租车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女警官看着车外,疑惑地问道:“怎么前面车都停下了,我们也不走了?”

“嗨,没听见外面那动静吗?前面有铁路,每天这个时候都有火车通过,栏杆都放下来了,大概五六分钟就完事,你先在车里等着,我出去抽根烟。”

胡廷秀在后座上独自叹息,前面虽然停着几辆车,或许可以问驾驶员借到手机,可这并没有开出来多远,还是在手机信号的盲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女警官不禁暗暗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后面有辆汽车的车门打开了,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中等身材,面色阴沉的中年人,此人就是陈雄。他向前走着,将右手抄进怀里,并警惕地四下里观望着,片刻后,把目光聚焦在这辆出租车内。

胡廷秀的目光一直盯着前面,并没有注意对方的到来,陈雄透过车窗缝,将手枪探了进来,对准了后座上的女警官。

“胡警官,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胡廷秀心里一惊,当下反应了过来,她迅速升起车窗玻璃,夹住了陈雄手腕,然后打开另一侧车门,夺路而逃。

陈雄在挣脱中,手枪掉落在车内,眼下他已无暇顾及,毕竟干掉女警官才是首要目的,如果让她逃脱,说出所知道的情况,那么来C国苦心经营的一切,必将遭受灭顶之灾!

眼下女警官像一只猎物,跨越了马路,在树林里飞奔,后面的陈雄,像一个猎手,穷追不舍。

两人经过奔跑和追逐,穿越了铁轨,来到了一个旧车站,几十辆旧火车皮停在这里,此处十分荒僻,只有偶尔来往的货运列车发出呜呜地轰鸣声。

“站住!”

在一处不起眼的货运站台上,陈雄终于堵住了胡廷秀,面对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女警官当即摆好了格斗架势,看着面前女人走投无路,陈雄嘴角发出一丝狞笑,随即扑了上去。

看到对方近身,胡廷秀身子一拧,猛然间踢出一记摆腿,正中陈雄胸口,接着左右开弓,两只粉拳连续击打向对方面部,陈雄左右格挡,利用女警官出拳间隙,一记下勾拳打在女警官雪腹之上,趁着她后退之时,同样以一记摆腿,踢在胡廷秀的俏脸上。

女警官不退反进,看到对方身形贴近,挥出的直拳正中陈雄面门,又是一脚正蹬,却被对方闪了过去。

两人互换位置,相互站稳,开始重新搏杀!

陈雄兜起一脚,胡廷秀双臂下压,将其架了开去,同时右臂反向撩起一拳,砸在陈雄左脸上。

“唔!”陈雄发出一声闷哼,躺在地上,但马上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呸!”女警官吐出口中血水,冷冷地盯着陈雄。看着对方走近自己,胡廷秀抢先出招,抡起摆拳直挂陈雄面门,未料对方将身子一矮,躲了开去,在下蹲过程中,横着抡出一拳,掏在女警官雪腹之上。

陈雄这一拳,钻了胡廷秀出招时的空档,且力道极大,令拳头足足在女警官腹部陷进去了小半个,胡廷秀踉跄着后退,只觉得胸腹间气血翻滚,檀口里充满了泛上来的铁锈味,可还没等她站稳,陈雄又是一掌,切在了她后颈上。

胡廷秀身形摇晃着向前跌出几步,陈雄左手薅住她的秀发,右手直拳发在女警官俏脸上,女警官只觉得一阵目晕耳鸣,瞬间口鼻出血,还来不及挣脱,对方又是一记膝撞,顶在她雪腹上。

胡廷秀痛苦地弯下腰,穿白色高跟鞋的足尖都踮了起来,在持续打击下,她再也抑制不住血流倒涌,檀口一张,一缕鲜血顺着樱唇溢了出来。

然而坚强的女警官不甘束手就缚,紧咬银牙忍住钻心疼痛,弓起右腿,以同样一记膝撞怼了回去,正中陈雄胯下肉棒。

“唔!”陈雄发出一声哀嚎,捂着下体跪倒在地,女警官趁机跳下铁轨,向停放的那一列列火车皮跑去。

“我他妈要杀了你!”

望着胡廷秀逃跑的背影,陈雄弓着身子站了起来,不顾下身肉棒传来的胀痛,快步追了上去。

厮杀地点再次转移到一列老旧的绿色火车厢内,女警官的高跟鞋都跑掉了,经历了整晚的凌辱折磨和奔逃后,胡廷秀心里明白,自己体力消耗殆尽,已经不是陈雄这个精力充沛歹徒的对手,她只能躲藏在暗处,保存实力,伺机反击。

眼下女警官跑到一排硬座后面躲藏起来,片刻后脚步临近,陈雄追了过来。待人影晃至眼前,胡廷秀纤手一撑座椅背,身形跃起到半空,口中亦发出一声娇叱,双腿猛地踹出,两只丝足结实地蹬在对方胸口。

“嘿呀!”

“哦唔!……”

陈雄在没有防备下突遭打击,受创中接连撞倒了两排座椅,女警官趁机向车厢尾部跑去,可刚迈出两步,陈雄趴在座位上就抡出了拳头,砸在女警官脊背上,胡廷秀向前踉跄了几步,扭头看到对方还未起身,猛然回身,顺势一记劈挂腿砸向陈雄面门。

陈雄暗叫不好,慌忙侧翻避了开去,女警官一只娇小玉足落在座椅上,“砰!”的一声,掀起一片尘土。

久斗下去必然吃亏,胡廷秀趁对方身形未稳,脚踩餐桌,向旁边一扇打开的车窗跳了过去。陈雄知道对方要逃,一跃而起,抓住钻出窗外女警官的半个娇躯把她给拽了回来,在扭打中,薅住对方秀发,死命地撞向另一侧车窗。

“哗啦!”一声,车窗玻璃被撞个粉碎,巨大的力道甚至让胡廷秀螓首都探出了窗外,残破的玻璃碴子把一张俏脸上割的全是血。

“我跟你拼了!”

女警官曲起玉臂,用手肘接连捣向陈雄下肋,在对方吃痛中,迫使其松开薅住自己秀发的手,可等胡廷秀转过娇躯,直面陈雄时,他双手却抓住了行李架,弓起双腿,一起踹出,正中女警官酥胸。

“啊!……”

胡廷秀尖叫一声,向后跌倒,看到地面上有一根竹棍,女警官爬起来将其握在手里,朝陈雄劈头盖脸地抡去。

“噼!噼!啪!啪!”

车厢内空间狭窄,陈雄无处躲闪,只能选择用胳膊左挡右架,勉强格挡。几下后,难掩钻心疼痛,他脚踩座椅,一下蹿上了行李架。胡廷秀一棍抡空,陈雄趁机跳下,半空中一脚踹中女警官肩膀,待对方身形后退时,向车厢另一头跑去。

胡廷秀在后面不断挥舞着竹棍,一下又一下抡在陈雄脊背上,陈雄惊慌失措中脚底拌蒜,扑倒在地,眼角瞥到旁边也有一根竹棍,他将其攥在手中,反过身子,招架着女警官一轮轮地猛攻。

“去你妈的!”

陈雄趁胡廷秀挥舞玉臂的间隙,一脚踹中她雪腹,女警官肩膀撞在座椅上,所持的竹棍顿时撒手而飞,陈雄则趁机起身,用手中竹棍抡向对方面部。

胡廷秀低头躲过,想跨越座椅翻到另一边,陈雄又挥出一棍,正抡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啊!……”

女警官檀口中发出一声哀鸣,她身形一顿,两腿一分,直接骑在了座椅背上。

“你给我下来吧!”

陈雄把竹棍丢在地上,上前一步薅住胡廷秀后领,女警官紧咬下唇,弓起右腿,猛然间踹出一脚,蹬在对方肩膀。

“哦啊……”

陈雄后仰着躺在地面,但是立马又起身扑了上来,他一手抓住胡廷秀衣领,一手扣住她雪腹间腰带,把女警官提起来径直朝上撞去。

“夸嚓!”一声响。

女警官螓首顶烂了上面的行李架,待她落下,陈雄薅住她秀发,又是一记大力冲拳砸在俏脸上。

“噗!”

一道血水顿时从胡廷秀檀口中喷了出来,飞溅在车窗玻璃上星星点点。

陈雄再次薅住倒伏在座椅上女警官的秀发,将她提了起来,连续两记下勾拳掏在她雪腹上,又是反手一拳抡在俏脸上,接着把她掀过了旁边的座椅背。

女警官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神情委顿,身体蜷曲在两排座椅间的夹缝里。

陈雄残忍地将胡廷秀拽起来,拖了两步,让她趴伏在座椅背上。

他一边抽开腰带,一边说道:“海城女警官在经历过整晚蹂躏后,居然还能有如此身手,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果然有两下子!”

陈雄撩起裙摆翻过了女警官的腰际,分开她一双纤腿,用口水朝胯间那根笔挺的肉棒上抹了抹,朝胡廷秀两片臀瓣间那枚娇小的菊花,径直凿了进去。

“唔,想不到彻底征服一个女警花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啊!”

陈雄嘴中发出满意的哼叫,大力挺动身体做着活塞运动,胡廷秀已经没了挣扎,她一双玉臂无力耷拉着,螓首上冷汗和樱唇中的血水混在一起,滴滴哒哒的落在椅子面上。

“你的后庭好紧致,真是人如其名,后庭花啊!”

这幅凄艳美景极大刺激了陈雄的感官神经,他感觉眼前女警官菊花中的括约肌,紧紧地与他肉棒裹在了一起,那里面既温润又柔软,仿佛要把自己不停抽插的肉棒融化掉。

“哦哦!……”

陈雄双手按在胡廷秀臀瓣上,加快了抽插速度,百十次粗暴抽插后,山崩海啸前的快意涌上他的心头,然而陈雄紧闭精关,足足又坚持了二十来分钟,口中才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随即身体耸动了几下,将大股浓精连续不断地喷洒进女警官的直肠深处。

陈雄满脸惬意,拔出疲软的肉棒,把女警官掀翻到地上,看着她从蠕动的樱唇中发出畜生这两个字,脸上又浮现出狞笑,他猛然间弓起右腿,卯足力气朝女警官雪腹上跺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还逃不逃?!”

女警官弓着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只有略微起伏的酥胸还能证明她尚在人间。

陈雄又将行李架上一根长木头棍子拽了下来,用腿撅成了两段,他边走边向胡廷秀狞笑着说道:“很遗憾,女警官,你输了!!”

看着陈雄逼近,女警官无神的眸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丝惊惧的眼神,她知道对方要向自己痛下杀手了!

虎落平阳,英雌末路!!!

话音未落,陈雄丝毫不顾女警官那绝望的神情,双手握着带有倒矗木头茬子的那根棍子,死命地朝女警官当胸扎了下去!!!

“噗嗤!!!”

“啊……!!!”

伴着一声凄厉地惨叫,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回荡,女警官檀口大开,呕出一大口血水,尔后她又干咳了几下,大股的血沫子从贝齿间泛了出来,顺着嘴角流淌在地上。

陈雄不屑地哼了一声,拔出棍子,扭头就走。

女警官伤口处汩汩地冒着血水,随着持续性失血,胡廷秀开始感觉自己身体变得冰冷,眼前的世界渐渐地变得暗淡,在生命最后时刻里,她那双流泪的眼睛前浮现出一群人的景象,是她的朋友们,可爱的同事们,还有她那不争气的弟弟,而最后,是她在外地做生意的父母。

她抽出一只沾满血水的纤手,向眼前虚幻的景象中伸去,檀口中喃喃低语着:“妈妈……救救我……”

接着,无力地耷拉下来。

一位年轻娇俏的警花,就此凋零!!!!

不多时,一个穿黑衣的娇小身影赶到了车厢内,望着死去的女警官摇了摇头,仿佛感叹她在花样年华中过早的失去了生命。

等她离开后,又有一条黑影出现在附近,那是个头戴骷髅面具的高大男人,他疾步如飞,落地无声,几个起落间就飘到了车厢内,动作迅捷却悄无声息,无疑是高手中的高手!

望着满地的鲜血,他那一双如同秃鹫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红光,那是对嗜血的渴望!他先用指尖挑了点血水放进嘴巴里尝了尝,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女警官的尸体翻过来,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熟练地剖开尸体,取走了肾脏,放入旁边盛满冰块的手提箱内,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车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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