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夫人,你高潮的样子美艳极了,就像世上最美的艺术品,我都不忍心唤醒你了。」
享受曼妙的高潮余韵的陈君茹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甚么时候,孟子川替换了张岐山,跪在她劈开的双腿间。
股间一热,一根热腾腾的肉棒顶在濡湿的阴户入口上,毫不费力地滑进去,随后便开始徐徐律动,陈君茹忽然感到一阵悲哀,心中鼓荡着屈辱的感觉,连忙叫道,「啊啊……不要……」
身体像注满了铅那样沈重,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陈君茹见拒绝无用,便无奈地把脸扭过去,不想看除了丈夫之外、占据她身体的第二个男人。可是,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来,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似迎合,也似催促过於缓慢的动作。等到陈君茹意识到时,不觉羞红了脸,颇为她的淫荡而无地自容。
阴户里的肉棒,在之前用手握住的时候,她便判断出是普通人的尺寸,现在虽然胀大了一些,仍然比中上之姿的丈夫要细,更不要说张岐山松果形的龟头那恐怖的粗壮了,完全比不上。尽管那样,陈君茹却感觉到比和丈夫做爱时要愉悦得多的快感,不知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还是他的肉棒很长,轻而易举地触到了就连丈夫也不易触及的子宫口上。
「啊啊……不要,不要插了……」陈君茹依然吐着拒绝的话语,可双腿却劈得更开了,悄悄地向两旁分去,似乎想要男人更方便、更容易地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啊啊……」
「舍得把脸转过来了,对我不公平的夫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孟子川一边揶揄地瞧着不知不觉地把脸扭过来、并且发出甜腻的声音的陈君茹,一边使出腰力,开始加快速度。
啊啊……他笑话我,他脸上的表情好讨厌……陈君茹感到羞耻,也很懊悔不该发出淫荡的声音,可被快感的春风拂上的身体令她忍耐不住,一声声更淫荡更色情的呻吟声飘出嘴外。
「夫人,你忘了事后的清理了。」
是会长的声音……陈君茹向声源望去,只见张岐山跪在她脑袋右侧,眼帘里出现一根湿漉漉的粗壮肉棒,肉棒似乎变软了,也细了一些,但龟头几乎没甚么变化,还是那么大。
好可爱的宝贝啊……也许是在它的横冲直撞下,到达了好几次强烈的高潮,陈君茹对这根异於常人、有着饱满的松果外形的龟头已不是先前的恐惧了,心里充满了喜爱之情。
「清理?」陈君茹自然地拿眼乱瞄,寻找纸巾,可是,散发着男性味道的龟头却移到了她嘴边。
「啊啊……」陈君茹当即明白了张岐山的意思,口中不禁发出羞耻的呻吟,婚后这几年,越发感觉丈夫痴迷於口交,每次前戏都要她舔,而她总是拒绝,被纠缠得无法可施时,才有那么几次草草口交的经验。而现在,瞧着令她心动的油黑肉棒,说实在的,毕竟是老年人了,绝没有丈夫的好看,可她却像被支配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想要含在嘴里,开心地舔个够。
它给了我无尽的享受,这大概就是女人愉悦后的报恩心理吧……陈君茹也觉得不可思议,只能这样理解。
这个坏东西……陈君茹在心中啐道,所谓坏指的是龟头,还是要她口交的张岐山,只怕连她也分不清楚,或者两者都有,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把嘴唇开启一线。
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撞开樱唇,挤进了嘴里,因为刚刚在她的阴户里射过精,表面仿佛附上了一层湿亮亮的薄膜的肉棒上沾满了粘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液,一股腥味飘进了鼻子里,陈君茹心中一荡,又是羞耻,又有些屈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
「夫人,伸出舌头舔一会儿!」在温暖柔软的嘴巴里泡了一会儿,张岐山把肉棒拔出来,命令道。
「是……」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一条红嫩的舌头从颤抖的樱唇间伸出一小截,陈君茹在失去了力量感的龟头上,笨拙地舔着,本该是屈辱和充满侮辱性的口交,在她心中却有不一样的感受。
这个可爱的宝贝好美味啊!好像怎么舔都舔不够似的……快感的泡沫涌出的更加快速了,陈君茹忘情地舔着,脑中只剩下这根令她愉悦、使她喜爱的肉棒,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灵活的舌头全部伸出来了,时而一下一下地勾舔着外凸的龟冠,时而卷在闪亮的龟头上,来回甩动抚弄,舔到动情时,还撅起嘴唇,啧啧有声地在露出小孔的马眼上亲了又亲。
孟子川早就停下了抽插,饶有兴趣地看着,而醉心於清理肉棒的陈君茹不耐地扭动着腰肢,求索着快感,每当长长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下,捅到子宫口上,一阵尖锐的快感便腾起来,如电流般在身体里穿梭。
在激昂兴奋的心情下,她误以为肉棒很美味,其实,肉棒没那么美味,因为她品尝的不是肉棒自身,而是肉棒带给她的快乐。就像吃了春药一般,她的心被龟头硕大的肉棒不久前给予她极致的快感所支配,每当她喜爱无比地舔上圆敦敦的龟头,极乐的记忆便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就像催眠,攻占了她的心灵。
虽说参加这个入会仪式是出自丈夫的授意,为了挽救婚姻,她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在她的预想中,也就是和两个男人上床,忍一忍便过去了,可是,实际情况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想,迎接她的是想象不到的羞耻和层出不穷的挑逗手段,男人们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将她视为玩物,肆意摆弄她的身体,大有不把隐藏在深处的淫荡本性开发出来,便誓不罢手的架势。
其实在她心中,和两个男人上床除了挽救婚姻,还含有报复乱搞婚外情的丈夫的意味,否则,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又是传统女性的陈君茹也放不下失身的痛苦。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挑逗、玩弄,产生诸如憎恶的情绪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并没有产生这种情绪,除了两个男人都是地位高高在上的贵族阶层,举止文雅,对她也很温和外,报复丈夫的快感、淫荡的本性被开发出来是主要因素。
也许不止是淫荡,她的本性还含有SM中的M因子,比如圣洁的阴户被丈夫之外的两个男人用手指玩过,用舌头舔过,却产生了比丈夫给她做时强烈好几倍的快感。比如天生就反感口交,被丈夫纠缠不过,才忍耐着草草舔几下,而她被张岐山命令清理肉棒时,竟然那么欢快,本应是侮辱人的事后清理,在她心目中变成了怎么舔都舔不够的乐事,而且现在不甘於只是舔,变得越来越不满足了。
陈君茹张大嘴,辛苦地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去,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往嘴里送,一直抵达喉咙的最深处。张岐山毕竟是进六十的老人了,射了一次很难马上恢复雄风,陈君茹无师自通地用柔软的双唇夹着失去了硬度的肉棒,缓缓地上下律动,当深喉口交的窒息感传来时,心中竟升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似乎呼吸困难的苦楚刺激到了勃发的情欲,越发快速地吞吐起来。
直到实在忍耐不住了,陈君茹才吐出肉棒,还不是一下子便吐出来,而是像个口交纯熟的荡妇,收紧的双唇摩擦着棒根,一点一点地将清洁乾净的肉棒显露出来,在龟头即将吐出之际,灵蛇般的舌头轻盈地飞舞着,在松果般的表面上舔来舔去,撅起的嘴唇凑在马眼上,用力地吸,似要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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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我泄了,我又泄了,啊啊……」最后的精液被吸了出来,落进她的嘴里,在喝下去的一霎,陈君茹忽然痉挛起来,宛如白玉雕成的赤裸娇躯闪着滑润的光泽,不停地颤动,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这次高潮来得毫无预兆,只是喝下了淫弄她的男人的精液,而且量还那么少,便感到了麻酥酥的、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还想要……陈君茹在心中叫道,想要甚么呢!是男人的精液,还是比小高潮要强烈得多的真正高潮,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她自己也不清楚。
张岐山的肉棒离开了嘴巴,陈君茹感到一股失落,心中分外不舍那硕大的龟头,就在这时,孟子川忽然动起来,没在阴户里的肉棒顶着子宫口,以短频快的频率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啊啊……啊啊……这样弄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啊……」陈君茹感到阴户一阵急剧收缩,紧紧夹着不算粗壮的肉棒,可见收缩的力量有多么强大,顿时,她对自己淫荡的本性有了深刻的认识,脑中无法避免地腾起巨大的羞耻,与之相应的,同样巨大的快感也不受她控制地腾起来,刺激着她愈发火热的身体。
「夫人,这边。」
头部上方传来柔和的声音,陈君茹睁开微闭的双眸向上望去,只见张岐山就像要趴在她身上似的,端着摄像机正在拍摄。
还在拍,讨厌啦……陈君茹在心里啐一声,嗔怪的眼眸瞥了他一眼,心头随之想起拍摄的DV是要给丈夫看的,再想到刚才给他清理肉棒时,淫荡地把马眼里残留的精液吸出来并且咽下去的事,不由有些慌乱,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以做爱至如火如荼时的意乱情迷为藉口,也不是交代不过去。
谁让你有外遇,谁让你叫我来的,还同时和两个男人,而且都是花丛高手,我反应强烈一些也在所难免嘛……身为女人,陈君茹清楚女人兴奋起来的话,是没有理性可言的,只能无可奈何地被身体支配,去寻求无法抗拒的快感,她以此开脱着自己,也把罪恶感转嫁到丈夫身上,参加这个色情入会仪式的起因毕竟来自於丈夫。
没人逼她,主动去吮吸马眼里残留的精液,并且在喝下去的瞬间,身体一阵乱颤,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这些都被录在摄像机里了,向丈夫辩解时可以用那个藉口来解释,但是藉口永远代表不了真实,这点陈君茹心知肚明。兴奋是真,但不至於强烈到做出那么破廉耻的事情,至於无可奈何,则是一点边也沾不上,根本就没有那种感觉。
不是无可奈何,而是喜欢,如果和她上床的是两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只怕要落荒而逃了,因为张岐山是个地位高高在上的特权阶层,拥有着贵族般优雅的风度和举止,孟子川稍差,也不赖,心生艳羡的陈君茹产生了好感,才能容忍他们来挑逗她,开发她淫荡的本性,也正是喜欢,她才放开身体、敞开心胸地和张岐山做爱,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以至於对他异於常人的龟头也充满了浓浓的喜爱。
隐藏在藉口背后的真实是甚么呢!陈君茹想起了她被张岐山挑逗得情欲勃发时说的下流话,「会长,我是你的性奴隶,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我喜爱他的龟头,我喜欢他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我想成为他的性奴隶,啊啊……只是想想就受不了了,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还有着受虐需求……陈君茹找到了答案,这就是隐藏在藉口背后的真实,也是她竭力隐藏的,绝对不能在现实世界、尤其是丈夫那里曝光的真实。
我是性奴隶,狠狠地操我吧!用精液将我的阴户灌满吧……一时间,陈君茹兴奋极了,心绪激昂难平,一边不停地在心里浪叫着,一边把手放在孟子川的背上,紧紧搂住,急不可耐地向着羞耻的高潮挺进,想要马上沈浸在刺激万分的快感狂澜中。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快点,再快点,用力,啊啊……」
迎接她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细长型的肉棒很有节奏,速度很快,有力的龟头如密集的冰雹,急骤地敲击在敏感的子宫口上,被插得魂飞魄散的陈君茹听到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夫人,我要射了,和会长一样,也射在你迷人的美穴里吧!」
子宫口被浇得一震一震的,火热的精液令她生出一种错觉,似乎子宫都要被融化了。
他竟然射了,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了吗……陈君茹感到惊讶,身强力壮的丈夫射过一次后,再想和她做爱也要休息一阵,等待海绵体的恢复,尽管婚后这几年来,连续两次射精的时候屈指可数,都集中在新婚时分,但因为是夫妻关系,想做随时都可以,不需要急於一时,而孟子川只有今天这个机会,完全没有过早射精的道理。
不管心里多么惊讶,但孟子川的确是射了,阴户在精液的浇灌下不规则地收缩着,子宫连带着也一起急剧收缩,一场实实在在的高潮向她袭来。在快感的神经被快速拨动的瞬间,陈君茹几乎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似乎是子宫口被热弹射击、阴户被精液灌满的缘故所致,女人本能的献媚心发作了,或是受刚刚认可的受虐心、奴隶的本性支配,她开启樱唇,探出红舌,向给她快乐的孟子川索吻。
摄像机一点遗漏都没有地把她和孟子川热吻的情景记录了下来,看起来很有经验的张岐山还给她拍了好几个特写,陈君茹明知这些都会被丈夫看到,可强烈的高潮、万分刺激的心绪令她停不下来,依旧沈浸在羞耻而快活无比的吻戏中。
拖着酥软无力的身体,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的陈君茹被摆成像母狗那样跪伏在床上的下流姿势。
在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后面,张岐山半跪着,修长而乾瘪的手指放在湿漉漉的阴户入口上,搔弄着慢慢溢出来的精液。只是这个动作,陈君茹便感到子宫口一阵发紧,麻酥酥的,仿佛有电流通过的感觉,心中说不出的兴奋刺激,只想放声浪叫。而她前方,孟子川劈开腿坐在床上,无法从眼帘消失的肉棒一点也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直愣愣地耸立着,不时震动几下,虎虎有生气。
哇啊!他的好长,龟头尖尖的就像子弹一样,怪不得捅在我的子宫口上会那么刺激呢……通红的龟头上沾满了白花花的液体,有精液,也有爱液,闪烁着水光,看起来粘糊糊的,陈君茹在心中感叹着,荡出妖异光华的眼眸缓缓闭上了,绯红的脸颊微微扬起,向散发出醇厚淫香的龟头凑去。
身为女人就是那么无奈,只能顺从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的男人了,让我为你清理乾净吧……受虐的本性也苏醒过来的陈君茹宛如醉了似的,又在心里寻找着藉口,一边享受着身后张岐山的手指淫弄,一边无声地发出请求,想要像性奴隶一样侍奉男人的愉悦感令她有种说不出的刺激,不由兴奋得连连发抖。
撅起樱红的嘴唇,陈君茹慢慢地将挂在龟头上、连成线往下滑落的液体吸进嘴里,顿时,精液腥臊的味道,自己的爱液微咸的体味在鼻子里、口中飘起,对普通女人来说,至少会觉得恶心,感到凄惨,可她却有一阵甘美舒愉的快感。
「吧嗒……」
「吧嗒……」
红嫩的舌头伸得长长的,陈君茹发出仿佛母狗喝水那样下流的声音,迷醉地舔着龟头。也许是闭上眼睛的缘故,她觉得肉棒好像比之前粗了,昂首向天,坚硬如铁,不时有力地震动几下,一时间,喜爱之情更盛,飞舞的舌头舞动得越发欢快了,频频撅起的嘴唇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亲,一边往嘴里吸,然后再将积存不下的混合液体喝下去。
在混合着精液的液体通过喉底的瞬间,陈君茹有种浑身上下、直到头部都被男人侵犯的感觉,稍前的时候,在她臀后玩弄阴户的恶魔手指已经加快了速度,现在,脑中混乱迷糊,心里激昂兴奋,快感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来,整个人都要沸腾了。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今天我好怪,为甚么变得这么敏感,啊啊……啊啊……我又有泄的感觉了……」对於动不动就被男人汲取出快感的身体,陈君茹又是羞恼,又是怨恨,情不自禁地浪叫出来后,羞耻得好想去死,也正是这个原因,似乎肉体的苦楚能令她好受一些,她张大嘴巴,不管不顾地把眼前长长的肉棒吞下去,尖尖的龟头一直捅到柔软的喉底。
喉咙深处仿佛被捅进了一根坚硬的铁棍,情不自禁地想要咳嗽的苦楚涌了上来,陈君茹紧蹙眉梢,心头一阵荡漾,受虐的感觉令她异常兴奋,不知不觉的,灵活的舌头开始在嘴中舞动,舔着肉棒的根部,脑袋也缓缓地律动起来,樱红的嘴唇收缩着,紧紧夹着,摩擦着令她浑然忘我的肉棒。
陈君茹忘情地口交着,用柔软的唇舌和温暖的口腔为带给她快乐的男人服务着,下流的吮吸声、火热的喘息声不绝於耳地响起,奏响一曲淫靡的乐章。
「非常好,夫人,我很荣幸能享受到如此美妙的口交,嘿嘿……夫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很诱人啊!相当不错的表情,淫荡和娇羞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啊!夫人,看你如此痴迷,我的肉棒很好吃吗?」
身子一震,陈君茹停了下来,孟子川的话使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不禁羞耻得连连颤抖,可红唇依然夹紧着肉棒,似乎不舍得吐出来。停顿了极短的时间,她又开始动了,头部先是轻轻地点了点,然后,快速地上下律动,发出比先前更响亮、更下流的吸吮声,用行动来代替,回答着男人的问话。
「噢噢……噢噢……夫人,做得越来越好了,没想到你这么会口交,要被你吸出来了,噢噢……做为奖励,直接喂给你喝吧!」
本来就很长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喘不过气来的陈君茹感到喉咙似乎都要被刺穿了,在难捱的苦楚下,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异样、刺激的受虐快感充斥心头,是那么的兴奋。
「我射了,夫人。」
话音刚落,肉棒便不住脉动,在柔软的喉底射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这是孟子川第二次射精了,陈君茹讶然地感到精液依然很多,来不及咽下去的反涌到唇边,特有的腥臊味道在口中蔓延着。就在孟子川射精的刹那,仿佛事先和他商量好似的,张岐山拈起胀得尖尖的好似菱角一般的阴蒂,施以强烈的刺激,重重地一捻。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啊啊……心里放浪地叫唤着,被肉棒堵住的嘴里只能「唔唔」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陈君茹一边兴奋地吞咽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边到达了高潮。
长长的肉棒似乎成了她保持平衡的支点,射完精后、心满意足的孟子川刚把肉棒拔出去,陈君茹便栽倒在床上,不过,倒下去的只是上半身,在张岐山的把持下,她的臀部依然向后高高地撅起着。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姿势是多么下流,意识仿佛都被那猛烈的高潮打散了,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啊啊……终於结束了……」迷糊糊的脑海里浮起总算能休息一下的念头,陈君茹感到一阵轻松。
「结束,不,还早着呢!夫人,你这么急着回去吗?」
不是吧!还没结束,他都已经射精了啊……陈君茹奇怪地想着,感到身体一轻,被孟子川抱着腰,转了过来。
「夫人,再来一发,这次从后面来吧!」
搞搞撅起的臀部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扣紧,紧接着,一根火热的东西顶在还在微微蠕动的蜜穴入口,随着「扑哧」一声,长长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陈君茹简直无法置信,刚射过精的肉棒还是那么硬,这一下突刺一下子撞在子宫口上,使她生出一种仿佛被钢矛刺穿的感觉,不禁惊惶地叫道:「啊啊……啊啊……孟先生,不会吧!啊啊……你还能干?」
「子川呢!呵呵……能连续乾三次,在我的俱乐部非常受欢迎,夫人,为了你,我可是特意请他过来的。」在身后抱着臀部的姿势会插得更深,能发掘出正常体位发掘不到的快感,会给女人全然不同的感受,张岐山愉悦地欣赏着陈君茹眉梢紧蹙的脸颊,温文尔雅地向她解释缘由。
「会长,看您说的,您的指技比我还受欢迎呢!我呢!完全是因为夫人这么年轻,这么美艳,还如此淫荡,才能坚持射两次不软,嘿嘿……」孟子川自谦地说着,律动的腰部开始徐徐加速。
「啊啊……啊啊……不要乾了,孟先生,啊啊……啊啊……求求你,拔出去吧!啊啊……我已经很累了,啊啊……再乾下去的话,啊啊……啊啊……会被你乾死的……」陈君茹急切地恳求着,可是孟子川不为所动,还在这时骤然发力,长长坚挺的肉棒激烈地在爱液四溅的蜜穴里抽插着,健壮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有力地撞击着浑圆挺翘的臀部。
「啊啊……啊啊……不要乾了……」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现在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再表达不愿了,完全变成了淫叫,陈君茹在高强度的抽插下,没多久便感到了快感。
「不愧是大受欢迎的子川啊!已经射了两次,还这么威猛,夫人看起来好像很满足啊!」
听到张岐山的话,陈君茹羞耻得直摇头,那种尖锐得直通脑际的快感是她万难招架的,似乎不放声浪叫便会憋闷致死,而且,从后面猛乾,是令女人完全无法反抗、也是只能屈服的姿势,臀部被牢牢地抱住了,暴露出来的阴户只得承受肉棒猛烈的突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都要捅进子宫里去了,啊啊……好舒服,狠狠地操我吧……」嘴里开始情不自禁地说起了下流话,腰肢也淫荡地扭了起来,像是诱惑男人似的,高高撅起的臀部曼妙地左右摇摆着。
「噢噢……噢噢……夫人,回头你丈夫看DV时,噢噢……噢噢……一定要让他好好看看你再一次狂泄爱液的地方!」孟子川一边叫唤着,一边用力地挺动腰部,柔软、温暖而又韧性十足的蜜穴嫩肉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肉棒,给他带来无法形容的激爽享受,最妙的是,每当尖尖的龟头狠狠地捅在子宫口上,美艳的人妻便尖叫一声,肉呼呼的美臀狂抖不停摩擦着胯间,说不出的爽快激昂。
「啊啊……啊啊……不要拍我那里,啊啊……被他看到的话,我就惨了,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求求你,别拍那里,啊啊……不能再让他看我羞耻的样子啦,啊啊……」
孟子川的话使她想起了丈夫,也想起了正在拍摄的DV必然会被丈夫看到,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暴怒的丈夫用喷火的目光看她狂泄爱液的阴户,在羞惭欲死下,激昂的心房像要跳出胸腔那样跳动着,说不出的刺激,道不明的兴奋,子宫口一阵抖动,阴户控制不住地痉挛,大量的爱液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我又到达高潮了,啊啊……老公,对不起,对不起……你淫荡的妻子又一次泄了……」
不是简单的高潮,而是兴奋到极限才会发生的潮吹,孟子川只好无奈地把待要射精的肉棒拔出来,看到湍急的透明液体发出哗啦啦的水声,从红肿的阴户里激射而出。而没有支撑的陈君茹再次栽倒在床上,脑中一阵电闪雷鸣,意识渐渐涣散,最终消散在漆黑的世界里。
「该回到你丈夫那里了,夫人,洗个澡,把身体清洗一下吧!」
不知昏睡了多久,慢慢睁开眼睛的陈君茹听到张岐山对她这么说,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犹如灌了铅般沈重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向浴室走去。
打了一次又一次浴液,无论怎么清洗,陈君茹总觉得身上还有男人的气味,好像怎么洗也洗不掉。左手的两指掰开阴唇,露出被男人的肉棒摩擦得发红的阴户,右手再一次举起莲蓬头,用湍急的水流不停地冲洗,虽然早已洗乾净了,但她不想在只有丈夫才能使用的地方留下别的男人的精液。
一边洗澡,陈君茹一边回忆起了方才发生的事,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她并不后悔,哪怕回想起来,有些屈辱,非常羞耻,但也只是感到无颜面对丈夫,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爱,尤其还是同时和两个男人,那种刺激万分的快感,绝对是和丈夫做爱体验不到的,尤其是张岐山,优雅的举止,恶魔的手指,松果形的龟头,似乎牢牢地烙印在心里了,还有自身令人恐惧的敏感,就算现在也羞得受不了。
在陈君茹洗澡的时候,两个男人穿好了衣服,恢复了绅士的风范,没有去浴室调弄她,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在驱车送她回去时,也没有在车里动手动脚,只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极力称赞她的身体还有敏感的反应,惹得陈君茹羞惭有加,脸上浮上两朵红云,更显明艳动人。
一路上,三个人聊了不少的话题,有轻松的,有严肃的,很多都是陈君茹闻所未闻的,她说不出自己的观点,只能尴尬地应和,不过,当男人们意识到这种话题已经超过了她的层次,便不再继续,改以和她聊生活上私人的话题,总是把她逗得脸红心跳,又良好地掌握了分寸,使她不至於恼羞成怒。
不愧是有地位的上层人物啊!举止优雅却毫不古板,知识渊博又谈吐风趣,陈君茹好几次在心里发出感叹,对他们的贵族生活充满了好奇,也对他们的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充满了向往,可是,想到自己只是个小美容师,和这些大人物毫无交集,如果不是想挽救婚姻,参加入会仪式的话,恐怕一生都没有接触他们的机会,情绪不由有些低落。
车子开始进入市区,想到不久后就会见到丈夫了,陈君茹又是无颜面对,又想早点见到,内心充满了矛盾,而想到过了今天便再也不会和这两个占有过她的男人见面了,主要是针对张岐山,心里又冒出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个年级比她父亲还大的老人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十八世纪的英国绅士一般,体贴,待她温厚,给她以安心的感觉。
陈君茹不知道为何会对张岐山产生类似眷恋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乘车来时,他便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回去时,又和她聊轻松的话题,使她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不过,直觉告诉她产生这种感觉很危险,必须马上摈弃。
回到的还是与他们会面时的那家酒店,不过不是去休息厅,而是直奔事先预约好的总统套房,陈君茹不疑有他,对张岐山充满了信任,认为丈夫在那里等自己,便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房门刚被陈君茹关上,孟子川便攥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地顶在墙上,张岐山则撩开她的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内裤剥下来。在她洗浴后、穿衣服的时候,张岐山告诉她当时脱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不能穿了,便没有把连体丝袜还给她,於是,陈君茹的裙下,现在甚么也没有,呈现真空状态。
「啊啊……你们要干甚么?放开我,我不想做了,啊啊……放开我……」陈君茹扭动着酥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虽说男人们中有一个是老人,但毕竟是两个男人,想要挣脱出去非常困难,而且这两个男人不久前一直在和她做爱,给了她无尽的快活享受,因此,她的抗拒也不彻底,远远算不上拼死反抗。
「夫人,我们强来,只怕你会更加兴奋吧!之前我就察觉出夫人有受虐的潜质,在你丈夫来之前,让你品尝下强奸的快感吧!」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孟子川一边乾笑,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
「啊啊……啊啊……我才没有呢!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被人强奸的滋味,很爽的,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啊啊……不要……」陈君茹发出绝望的悲鸣,而且还是压低声音的,因为她被顶在离门口很近的墙上,如果叫喊的话,很有可能被隔壁或是经过走廊的人听见,这是她不希望发生的。
「嘿嘿……夫人已经这么湿了呢!强奸的滋味爽吧?」
「不要啊!孟先生,啊啊……啊啊……求求你,拔出来,啊啊……」
没插入前还能做出抵触反抗的举动,又长又硬的肉棒一旦进入被快感驯服的身体,在尖尖的龟头捅在敏感的子宫口上的刹那,仅有的一点不坚决的抵抗也消失了,浑身酥软的陈君茹不再抵抗,任孟子川随意玩弄,被抬起的大腿根部,一根钢矛般坚硬的肉棒发出啪啪的声音,做着永不疲倦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会长,连你也这样对我,啊啊……骗我到这里来,我丈夫根本不在这儿,对吧?」陈君茹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一边气恼地瞧向在一旁观看的张岐山,质问道,心里感到非常伤心,就像被信任的人出卖了。
「像夫人这么可爱的女人,我怎会忍心欺骗呢!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吧!你丈夫便会来这里,与夫人相会了。」
「我不信,你骗我,啊啊……」
「夫人,我永远不会骗你。」看到陈君茹就像一个与他呕气的小女孩,张岐山「呵呵一笑」,信手除去她的衬衣,摘下与她柔弱的气质很搭配的纯白C罩杯胸罩。
「啊啊……不要啊…你乾嘛?」见张岐山把胸罩还有之前被他脱掉的三角内裤揣进裤兜,明显是不打算归还了,陈君茹慌乱地问道。
「这是入会仪式的最后一项要求,上交内衣后,夫人便是我的俱乐部的会员了。」
「啊啊……啊啊……之前没听你说过,啊啊……我不想入会,啊啊……」
「如果失去夫人,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损失,好吧!这件事稍后再说,现在我以仰慕者的身份恳求夫人把内衣送给我,留做纪念好吗?」
张岐山的恭维话哄得心中甜甜的,陈君茹也知道很难把内衣要回来了,心中升起默许之意,不过想到丈夫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便到了,不由一阵羞惭,为难地说道:「啊啊……那种事,会长,不行啊!我丈夫就要来了。」
她对张岐山还是充满了信任,也相信丈夫不久就会到来,而就在丈夫未到之际,不仅被搜走了内衣,还被孟子川顶在墙上侵犯,又羞又臊的陈君茹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可阴户中缓缓加速的肉棒,还有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告诉她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是啊!尊夫就要到了,对了夫人,沐浴的时候,蜜穴里面洗了吗?」
「啊啊……啊啊……乾嘛问我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啊……啊啊……会长,别这样,啊啊……不要摸那里,啊啊……」
「夫人不是想阻止尊夫搞婚外情吗?」
「啊啊……啊啊……是的,可是,啊啊……啊啊……它们之间又没有甚么关系,啊啊……」
陈君茹一边被孟子川侵犯着,一边从令她迷失的快感中打起精神,不得不和张岐山展开羞耻的对话。就在刚才,张岐山突然伸出恶魔的手指,拈起了她的乳头,极尽挑逗地爱抚着,呻吟声陡然变得响亮起来,陈君茹虽然嘴里嚷着不要不要,抗拒着,但心扉莫名地荡漾起来,脑海中开始密布粉红色的云霞,感到愉悦快活的高潮正在向她迫近,又不想让他停下来。
「怎么没关系?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夫人,尊夫看到我们拍摄的影像后,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和你做爱吧!」
「啊啊……啊啊……不会的,啊啊……啊啊……都怪你们,拍那么下流的东西,啊啊……他肯定会讨厌我,怪我表现得那么淫荡,啊啊……不会要我啦!啊啊……」
张岐山苦笑着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人,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变得淫荡起来的夫人在我看起来别有风韵,是一种勾人魂魄的妖艳、凄美,我想看惯了夫人端庄一面的尊夫肯定比我还要震撼,只怕会一边观看自己的妻子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DV,一边和夫人火热地做爱吧!当尊夫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其他男人白花花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在这瞬间,你指给她看,告诉他究竟。」
「啊啊……啊啊……这么下流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啊啊……而且我那里已经洗乾净了,啊啊……」
「这是关键,夫人,如果你想挽救婚姻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只有这样才能让尊夫明白你对他的意义,从而痛改前非,专心致志地爱你。」
「听会长的吧!夫人,哪怕洗乾净了也没关系,我会再次用精液注满你的子宫的,夫人,我不忍耐了,让我们一起到高潮吧!」听得性起的孟子川插话道,兴奋地狂挺腰部,开始射精前的冲刺。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面……」
察觉到阴户里横冲直撞的肉棒膨胀了一圈,陈君茹大为惊惶,意识到孟子川马上就要射精了,与此同时,胸部传来一阵令她愉悦的剧痛,拥有恶魔的手指的张岐山,粗暴地搓揉着乳房,像要把不存在的乳汁挤出来那样用力,指缝间还强力地夹着嫩红的乳头。在两个男人全方位的刺激下,也在被唤醒不久的受虐快感的推动下,陈君茹被带上了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敏感的子宫口就像被灼热的岩浆浇上一般,陈君茹不禁狂抖着身子,大量的爱液泉涌而出,在区区不到十分钟的极短交合下,和孟子川一起到达了强烈的高潮。
沈浸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而意识朦胧的陈君茹被张岐山扶上了床,一点也没注意到孟子川悄然离开了房间。
张岐山把她压在身下,覆上柔软的香唇,轻轻一吻,然后沿着她的眼睛、鼻子、颈部,来回不停地吻着。从那温柔的吻中,陈君茹感到一股温暖的爱将她环绕,不禁意乱情迷起来,在男人再次吻到她的嘴唇时,羞涩地呢喃着,开启了一线樱唇。
温柔的吻激烈了许多,张岐山用力地吮吸着她的樱唇,挥舞灵活的舌头,钻进浅浅打开的小嘴里,缠上犹豫着伸不伸出来的香舌。一阵火热的热吻后,陈君茹明显地动情了,发出急促的的喘息声,同样火热地应和着,红嫩的香舌不住伸缩,滑进张岐山的嘴巴里,湿润的红唇蠕动着,主动亲吻上他的嘴唇。
「夫人的小嘴真是香甜啊!怎么吻都吻不够。」
「啊啊……我都要融化了。」
「哪里融化了?这里吗?」
张岐山握上不算太丰满、但很柔软的乳峰,轻柔地抚摸着。
「啊啊……啊啊……心跳得好快,啊啊……」
香艳的场面,暧昧的对话,一个老贵族,一个妙龄少妻,看起来就像一对沈浸在不伦虐恋的情人。
「夫人,真舍不得与你分开啊!听说你是美容师,过来做我的关门弟子吧!我把浸润一生的美容技艺传授给你,相信在我的帮助下,你的人生轨迹会有很大的改变。」
「会长,真的吗?你要收我做关门弟子?」陈君茹惊喜地问道,绯红的脸因兴奋更添娇艳之色。
「当然,三个月后我准备开家大规模的分店,做为我看中的女人,夫人,店长的位置非你莫属。」
眼中先是一亮,随后黯淡下去,虽然向往贵族阶层的生活,但陈君茹知道她不属於那里,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美容师,而且还有丈夫,做别人情妇的事还做不出来,尽管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感,也曾委身与他,但只限於今天。
轻轻推开他爱抚自己乳房的手,陈君茹摇摇头,低声说道:「会长,还是不要了,我有丈夫。」
「别急着做决定,好好考虑一番吧!夫人,展现在你面前的是一片新天地,不要错过它。」
「让……让我再想想吧!」瞧着张岐山殷切的眼神,心中一颤,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口,陈君茹连忙躲过他的眼神,慌乱地应承道。
「好吧!夫人,你认真考虑,过会儿我就回去了,其实,尊夫一直在隔壁的房间,我已经派子川去叫他了,很快就会过来的。」
「甚么?他一直在隔壁?」陈君茹惊慌地叫道,想要爬起来,可精疲力尽的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拜托张岐山,「会长,快帮我把衣服穿上,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他啊!」
张岐山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帮她穿上,刚系了几颗纽扣,雪白的酥胸大半还露在外面,便听到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陈君茹偷眼望去,看到孟子川热情地把丈夫请进来,忽然,美丽的眼睛瞪圆了,她看到两个女人紧跟着进来,亲密地揽着丈夫的手臂,这两个女人虽然年纪看起来比她大,但一个雍容华贵,一个风姿绰约,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
「夫人,她们都是我的俱乐部的会员,是我特意找来陪伴尊夫的,看她们容光焕发的笑颜,相信对尊夫的表现也很满意。」
听到张岐山委婉的介绍后,陈君茹知道在她和两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丈夫也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心中不禁酸溜溜的,脸上浮出泫然若泣的表情,哑然无语地看着丈夫。
「君茹,你怎么了?」和孟子川寒暄几句后,陈晓彤抬眼去找自己的妻子,看到爱妻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裙子皱巴巴的翻上去,大腿根部都快露出来了,衬衣的领口松散地敞开着,没有戴胸罩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而妻子的脸上悲戚哀凉,雾蒙蒙的眼眸里似乎滚动着泪珠,不由大惊,一个健步就要冲过去。
「你别过来!」陈君茹叫道,看到丈夫关心自己的样子,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顿时被拨动了,不想被丈夫看到她此刻羞耻的样子。
「老公,对不起,直到刚才,我还和不是你的男人做爱,淫荡地逝去了。」
陈君茹无声地蠕动嘴唇,向关心自己的丈夫道歉,费劲地伸出双手,交叉挡在胸前,遮掩着衣不遮体的身体,一边控制不住地发出羞惭的喘息声,一边无颜面对地闭上了眼睛。
「陈先生,不用紧张,夫人只是累了,来,这边坐。」张岐山爬下床,把位置让给陈晓彤。
陈晓彤很快反应过来发生甚么事了,自己的妻子就在刚才还在和别的男人做爱,倍显娇艳的脸颊就像得到了灌溉的鲜花,浮现出获得满足的红晕,而妻子惊慌、羞耻的话似乎还在耳里萦绕,吹拂出理不尽的欢淫。
心中一阵作痛,说不出的烦闷焦躁,陈晓彤手足无措地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瞧着妻子仓惶穿上的衬衣,散乱的领口间,白嫩嫩的乳房随急促的喘息声不住起伏,樱红勃起的乳头时隐时现。第一次看到妻子流露出如此色情的模样,在感到愤怒、屈辱的同时,他发现肉棒竟然硬了,心中不可抑制地充斥着强烈的兴奋。
「陈先生,摄像机给你,夫人的表现实在是太惊艳了,呵呵………」
孟子川的赞誉声是那么刺耳,总觉得他的笑声不怀好意,充满了讥讽,陈君茹羞耻得身子发抖,脑中就像充满了浆糊,浑僵僵的,男人们的谈话声越来越飘远。
在摄像机交到丈夫手里的恐慌和浓郁的羞耻下,意识空空的陈君茹没有注意到张岐山他们是甚么时候离开的,等她被丈夫紧紧抱住、回归自我时,,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而丈夫竟然是赤裸的。
「啊啊……老公……」
话声嘎然而止,嘴巴被丈夫火热的吻封住了,陈君茹犹豫着要不要和丈夫接吻,虽然很想,但是她的嘴唇不久前才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吻过,张岐山的舌头那令她迷乱的味道还留在她的嘴里。
老公,对不起,啊啊……老公……最终,心怀歉意的陈君茹还是融化在丈夫激烈的热吻中,眼眸迷离,娇喘吁吁,意乱情迷地迎合起来。
不久,唇上柔软的感触消失了,换上一个坚硬的东西,陈君茹奇怪地睁开眼睛,见丈夫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放在她唇间,来回地摩擦着。
他平时绝对不敢这么做的,莫非是因为我被两个男人占有了,他便开始作贱我了……陈君茹伤心地想着,幽怨地望过去,只见丈夫正恳求地望她,心中不由一软,张开了嘴巴。
他乾嘛这么兴奋,难道把自己的妻子交给被别的男人玩弄很爽吗……马眼上渗出黏糊糊的液体,陈君茹勾起舌尖舔着,把嘴唇凑到上面,轻柔地吸着,此刻赎罪的心理在起波澜,她第一次尽心地为丈夫口交,想让丈夫也享受到男人最喜欢的口舌侍奉,而心中却是凄苦的,情不自禁地想哭。
陈晓彤完全不知妻子的情绪,舒服得直叫,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待遇,然后在激荡的心情下,把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妻子濡湿的阴户里。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在张岐山和孟子川的开发下,快感的烙印已牢牢刻在食髓知味的身体里,仅是暴力的一记突刺,便击散了哀戚的情绪,将她重新变得兴奋起来,新的快感就如取之不尽的喷泉汹涌地喷发出去。
怎么黏糊糊的?不会是……心中咯噔一声,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陈晓彤慌忙把肉棒拔出来,定睛看去。
一坨白花花的乳状液体被肉棒带了出来,沿着妻子绯红似血、明显肿起来的阴户入口向外淌去,陈晓彤哪里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眼睛顿时红了,急促地喘着粗气,嘎声问道:「不是带避孕套了吗?为甚么不用?这是谁射进去的?」
糟了,别的男人的精液流出来了……陈君茹有种偷情被当场捉住的感觉,不知道怎样解释,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了,只能听到心脏在砰砰巨跳着,忽然,她想起张岐山对她说过的话,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绝对的信任吧!便吞吞吐吐地说道:「是孟先生射进来的,他说想要我体验下被强奸的快感,就在等你过来时,在门口的墙上……」
会长,你千万不要骗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究竟也说出去了……说完那些羞耻的话后,陈君茹便瘫软在床上,心里不住祈祷,她最不想见到的便是丈夫愤而离去。
脸上火辣辣的烫,陈君茹无颜面对丈夫地地扭过头,狼狈不堪地等待着审判的结果。虽然丈夫有外遇在先,而且这个色情入会仪式还是在他恳求下,为了拯救婚姻才勉为其难地同意的,可是,陈君茹好似忘记了这些,此刻她心中只有悔恨和自责,认为有过错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她,不应该任两个男人随心所欲地挑逗和玩弄,不该起了那么淫荡的反应,更不该在等待丈夫的时候,被孟子川内射。
对於大多数男人来说,从妻子的阴户里发现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怒火中烧是难免的,也有一言不发的,不过,这种情况大多是哀莫大於心死,已经做好了分手的打算。而陈晓彤的反应并不属於以上这两种。
「茹,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怪不得我觉得你特别迷人呢!原来就在刚才还和孟先生做爱了呢?」额头上青筋直迸,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红通通的眼睛里射出炙热的光芒,与其说是发怒,倒不如用兴奋到极致来形容,陈晓彤再一次把肉棒狠狠地刺进了妻子还留有别的男人剩余精液的阴户里。
「啊啊……啊啊……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是你让我来这里的,啊啊……」见丈夫并没有离她而去的意思,而是像野兽那样占有她,悬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紧接着,愉悦的快感腾了起来,陈君茹紧紧地搂着丈夫的背脊,在他耳边娇声承欢。
「我说过可以内射吗?如果讨厌的话,随时可以终止,我当时是这么说的吧!茹,别狡辩了,你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陈晓彤用强硬的语气训斥道,同时狂挺腰部,在妻子紧紧收缩的阴穴里猛烈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我是女人,啊啊……那两个男人太会挑逗啦!我也不想的,啊啊……啊啊……只好让他们射啦!啊啊……啊啊……老公,你好棒,好舒服,啊啊……你的茹要被你乾死啦!啊啊……」在如潮的快感下,陈君茹淫荡地浪叫着,第一次对丈夫说出撩拨情欲的下流话。
就在这时,丈夫忽然停下了抽插,陈君茹不满地扭动着火热的身躯,看到丈夫目光灼灼地望着前方。顺着丈夫的视线望过去,陈君茹不禁「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想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原来孟子川交给丈夫的摄象机一直在静音播放着,清晰的液晶画面里映出她一边被张岐山插入,一边下流地泄了身子的色情影像。
「老公,别……别看……」
陈君茹颤抖着声音求道,可陈晓彤就像没听见似的,飞快地拿起遥控器,把音量调大,顿时,房间里响彻云霄地响起她淫荡的浪叫声。
「啊啊……啊啊……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吧!啊啊……会长,我是你们的性奴隶,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啊啊……啊啊……不要……我又到高潮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会长,啊啊……啊啊……我的魂灵都飞了,无论甚么时候,啊啊……只要你要,我都像现在这样,啊啊……啊啊……让你随心所欲地操,啊啊……」
实在是没有脸面听下去了,陈君茹捂住了她的耳朵,可是摄像机里的她淫叫声节节攀高,最尖厉的时候宛如声嘶力竭的呐喊,突破了手掌的阻碍,如钢针一般刺进耳膜里去。
「老公,老公……」忽然,陈君茹发现丈夫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不由关心地问道。
「你……你哭啦?」见丈夫的眼里不断滚动出泪珠,吧嗒吧嗒地落在她的胸口上,顺着高耸的乳峰往下流淌,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陈君茹心中一痛,不安地推了丈夫一把,紧张地叫道:「老公,老公……」
陈晓彤这才从呆愕状态中恢复过来,瞪着通红的眼睛,向被他压在身下的妻子骂道:「哼哼……他妈的,就是这么个男人,一个老头,皮都糙了,他有甚么魔力能令你这么放荡?看看你的表现,还要做他的性奴隶,让他随心所欲地操,最下贱的妓女都比你高尚,你为甚么会变成这样?为甚么?」
丈夫疯魔般的样子并没有令她害怕,陈君茹感到心好痛,好担心丈夫,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拖着虚弱的身体,拼尽全力地爬起来,扑在丈夫僵硬的怀里,哽咽着说道:「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他的手指好像带有某种魔力,他的龟头好大,一插进我那里,我就像被操纵似的变成那样了,老公,你别吓我,别哭了,你要是生气,就狠狠地打我吧!」
「不,我不打你,我永远都不会打你,我要狠狠地乾你,操你……」陈晓彤一边落泪,一边凶狠地把妻子推倒在床上,掰起一条雪白的长腿,搁在肩上,然后狠狠地将肉棒插进去,弓下身子开始一阵狂暴的抽插。
「他妈的,他妈的,怎么样?我的鸡巴爽不爽?比那个老头强多了吧!让你发骚,操死你,操死你……」
丈夫的热泪噗噗地滴落在胸口上,陈君茹的心都要碎了,此刻面目狰狞的丈夫在她眼里一点也不可怕,就如一个受伤的小兽,她知道只有自己的似水柔情才能化开丈夫的悲怆,便把腿再劈开一些,方便他抽插,同时伸出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至於那些羞辱人的问题,她也不在意,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担心适得其反,引得丈夫更加狂躁。
也许是狂烈的抽插宣泄了暴虐的情绪,也许是妻子的温柔体贴抚慰了受伤的心,陈晓彤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但律动的肉棒依然是那么凶猛,那么迅疾。
「茹!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伤人的话,整件事都是我错,我再也不乱搞婚外情了,直到现在我才认识到,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看到那两个男人肆意享用你的身体,我都要疯了,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我要重新开始爱你,做你最忠诚的丈夫。」
丈夫的话如暖心的热流滋润着同样受伤的心,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张岐山的话,感到张岐山认识人性、把握人心的本领真是妖孽般的强大。
张岐山是这样说的。
「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比和自己做爱要火热得多的辗转承欢,甚至还不知羞耻地说出许多用淫荡都不足以形容的下流话,做为正常的丈夫必然会妒火中烧,瞬间便陷入到狂暴状态,变成野兽,从哲学角度讲,这就是人的兽性回归,但人还是有理性的,待他平静下来,会对妻子进行二次确认,如果他对你的爱,也可以说是占有欲占据上风,那恭喜你,挽救了婚姻。」
「男人的誓言都是不可靠的,尤其是有外遇的男人,就像偷嘴的猫,是管不住下半身的」这句不知是谁说的话也在心里响起,也许是出於对张岐山的绝对信任,陈君茹确信丈夫的誓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确信丈夫不会第二次背叛,确信丈夫的眼中只有她一个女人。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狂喜布上心头,在丈夫不住的热吻和凶悍的抽插下,突然,高潮的感觉从无比舒愉的阴户里冒了出来。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我爱你,我爱你,啊啊……啊啊……你是最棒的,你的茹要被你操翻天了,啊啊……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啊啊……啊啊……让我们一起到高潮吧,啊啊……啊啊……老公,你射了啊!啊啊……射了好多啊!我也泄了,啊啊……我被你乾死了啊……」
陈君茹情不自禁地说着下流话,要是换了今天前,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在巨大的兴奋、强烈的刺激下,极其爽美的高潮巨浪将她吞没。心灵是无比愉悦,肉体获得了无上的满足,在享受着曼妙的高潮余韵轻抚身体时,她感到不能停止也无法割舍的情欲世界似乎给她指明了一个崭新的方向,而她只能沿着这个被张岐山称做为M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我赌赢了,老公是不会再有外遇的了,从此将完完全全地属於我,可是我真的赌对了吗……陈君茹搂着在她身上直喘粗气的丈夫想道,脑海里忽然映出张岐山优雅的笑容,顿时,芳心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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