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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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我说今天怎么没来叫我起床呢,原来是母子情深,爱意缠绵啊!你们俩赤身裸体的搂在一块,呵呵呵,我还以为我这是在看黄片呢。」

妈妈的一声惨叫将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李成刚拽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拖离了我的身边。妈妈的一只手滑过我身体,在空中摇晃着对我依依不舍……

「妈妈!!……」

我也惊慌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妈妈伸出了手……可是李成刚迅速的将妈妈拖拽到了床边上,而我的脖子却被狗链子紧紧的勒住了……在我伸出的手掌中,只有妈妈的几缕丝发从空气中慢慢飘落下来……

「真是个淫妇啊!昨天勾引医生,今天居然都跟儿子抱在一起了。真是下贱的连一条母狗都不如啊,我他娘的昨晚原谅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对你的仁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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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刚死死的抓着妈妈的一把秀发,地板上,空气中已经飘荡着很多被李成刚扯拽下来的发丝了……妈妈瘫坐在地上,她的头发连带着整个上半身都被李成刚来回的摇晃,妈妈双手扶着李成刚的胳膊,恳求他手下留情。可是狂暴的李成刚竟然一手拽着妈妈的秀发,另外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妈妈柔嫩的脖子……

「……呃……呃……啊啊……不……不要……呃呃……」

「李成刚!!你放开我妈妈!!你不能这么对她!!」

「看来你真是满血复活了,一晚上就让你喘过气了来?……莫非……莫非你们……每天晚上都背着我偷偷私会?……」

「……呃呃呃……呃呃……」

李成刚仿佛发现了什么惊人的秘密,他把妈妈按在床边,他蹲下身子,将自己凶狠丑恶的嘴脸凑近了被他掐的满脸涨红的妈妈……

「淫妇你说!你这几天是不是每晚都陪他睡觉?」

「不是的!!妈妈只是怕我太冷了!!你……你昨天把她打的太重了!!我只是帮她揉了一下脸颊,我们……我们是太累了所以不小心就睡着了!!」

「你闭嘴!!!狗东西!!你再敢出声我就立刻掐着这个贱货!!」

我慌忙的替妈妈声嘶力竭的辩说,可是李成刚突然朝我怒目圆睁的大吼,他掐着妈妈脖子的粗手明显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看到妈妈痛苦的表情,我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李成刚磕头……

「淫妇!你到底陪他多久了?」

「……呃……呃……孩……孩子……你……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不会恨你的……呃呃……我们会对你感激不尽的……你……你不要再这样了……啊啊啊……」

「哼哼哼……好啊……很好……很好……终于都露出真面目了……我现在不是老公了?你也不是乳奴了?孩子……你觉得我是个孩子?好,很好!我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个孩子还是个男人!」

「啊啊啊……啊啊……」

李成刚说完话之后,直接拽着妈妈的头发就把妈妈整个人都拖到了床上,妈妈根本无力做任何挣扎,李成刚粗鲁的就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他将妈妈拖上床之后,又拉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上身提了起来,妈妈一只手护着自己的后发,一只手勉强的将身体支撑在李成刚的身前。

「给我跪好了贱货!!……啪!!」

李成刚松了一下抓着妈妈手,妈妈的身体一下就倾倒在床上,他挥起巴掌对着妈妈跪立的巨臀狠狠的抽了一记臀光……然后他握住自己同样怒涨的大黑鸡巴又一次的对准了妈妈幽深的臀沟……

「啊啊啊……啊啊……轻……轻一点……啊啊……慢一点……啊啊啊……」

李成刚抄起他的大家伙不留任何余地的直接一口气刺穿了妈妈的菊门……

「淫妇你说!现在我是谁?你该叫我什么?」

「啊啊……啊啊啊……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大力……啊啊……好痛……啊啊啊……屁眼……屁眼会坏掉的……」

「啪!!……」

又是一记火辣辣的臀光……

「你就是一个淫贱的肛奴而已!!你的屁眼你就是用来给男人操的!!」

「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打我了……啊啊……好痛……啊啊啊……」

「贱妇!!淫妇!!臭婊子!!竟敢戏弄我!!你现在说!我是谁!你应该叫我什么!!」

李成刚一只手缠着妈妈顺滑的丝发,他的手指狠狠的勾着妈妈的发根,他的另外一只手不是扇着妈妈的臀光就是死命的掐陷进妈妈的臀肉。妈妈的颈子被他拉拽着直直的伸长了,妈妈的泪脸也被他扯动着高高的扬起了。妈妈胸前硕大的一对吊钟乳也被他操的来回疯狂摇晃。他的大鸡巴每次重重的操进妈妈的屁眼一下,妈妈的身体就会像钟摆一样前后耸动一次。他的大鸡巴狠命的将妈妈的屁股向前撞击,他的手又死死的将妈妈的头发向后拉拽。这一前一后的力量全都集中在了妈妈细柔的腰肢上。妈妈双肩直立,一对大奶子摇摇晃晃的高耸挺拔,妈妈双腿并拢,一对大臀球颤颤悠悠的肉浪翻腾。可是高耸的乳山和翻腾的臀浪却挤弯了妈妈的柳枝纤腰,从妈妈光滑的后背到妈妈隆起的臀峰,妈妈的细腰被压成了U字型的深凹的盆地。

「啊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好痛……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啊啊啊……不要……啊啊……我们跟你无冤无仇……啊啊……你放过我们吧……啊啊啊……」

「还嘴硬!!长着这么大的一对淫荡大奶子,还有这么肥的一只大淫臀,你他妈的给我装什么贞洁圣女!你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活活操死你!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操干的!你说是不是!!!」

「啪……啪……啪……啪!!」

李成刚像是发了疯一样对着妈妈的大屁股狂暴的抽打,他的大鸡巴也像是撞针一样对着妈妈的屁眼疯狂的抽操……

「李成刚你别虐待我妈妈了!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她现在有孕在身!这你应该是知道的!你这样虐待她,她是很有可能会流产的!我求求你!至少看在这是陈友发安排的份上饶了妈妈吧!妈妈的身体不行了!她昨天已经遍体鳞伤了!!我求你了李成刚!我给你当牛做马!你放了妈妈吧!」

「你不说我还不来气,你一说我就更是忍不了了!!」

「啪……啪……啪!!!」

李成刚对着妈妈肥满的臀肉又是三巴掌,妈妈的大屁股已经完全变成了血色,一个个交叠的血红巴掌印清清楚楚的渗在了妈妈娇嫩浑圆的臀峰上……

「不!!……不要!!不要再打妈妈了!!你看!她的脸颊都青了,她的乳房也已经渗出紫红的瘀斑了……别再打她了!她受不了的!她的……她的屁股快要皮开肉绽了……我求你了李成刚!你打我吧!!我给你当沙包!我给你当出气筒!你放过妈妈吧!!」

直到这一刻我才清楚的看见妈妈柔美的脸颊上已经印出了四个青紫的指印,而在她晃动的爆乳周圈也已经淤痕斑斑……更夸张的是妈妈现在仍被抽打着的这只丰满肉臀,它现在的颜色甚至……甚至已经跟妈妈艳红的嘴唇没有太大差别了,仿佛只要用手轻轻的触碰这臀肉一下,这对暴涨的血球就会立刻被扎破喷出殷红的鲜血……

「刘志!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何德何能,从我认识你至今,每一件跟你相关的事情我都开始搞不定了,但是每一件事在开始的时候又都看上去很顺利。你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窜来窜去,你不停的在我眼皮底下耍着各种各样的小花招。唐馨茹她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我本以为很轻松就可以把她给搞定的,可没想到她后来还是偷偷摸摸的跟你抱在了一起。你妹妹也不过只是一个被人操烂了的小荡妇,我都已经把她操的一个劲的直喊爸爸了,可是到头来她竟然还是跟你合起伙把我耍的团团转。你妈妈这个大奶骚货是我见过最温顺,最听话的一只天然母畜了,我原以为不用我怎么费力调教,她就应该乖乖的就范了,事实上她一直表现的也都非常好,她的身子是出奇的敏感。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真的以为她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合格的性奴了。她都三十岁了,还是处女,这么多年积压的情欲按说不用我过分的挑逗,她也应该是看见鸡巴就淌水的。我操了你妈这么久,我从来没刻意的润过滑,她的身子就像是天生水做的,比如现在,我这么暴力的插进她的小屁眼,她居然还是立刻就彻底湿透了。我本来觉得总算是可以完成一次任务了,可是,可是没想到连这样的闷骚欲女都半夜三经的爬起来又跟你搂在一块了。他妈的,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吗,我把她操流产了,我是个死,可是我再失败一次,我他妈的一样还是个死。既然横竖都是个死,我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操死在这个绝代美人身上,也不枉我李成刚狂操了这十几年。你说,我他妈的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李成刚一边对我说着话,一边操着妈妈更来劲了。可能他真的已经无所顾忌了,可能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已经失败过太多次了,或许这是陈友发给他的最后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了。正如二弟分析的一样,李成刚现在已然背负三条人命,他如今已跟行尸走肉没有多大分别,陈友发让他来调教我跟妈妈,看上去虽然像是个不错的工作,可是只要仔细的想一想就能明白这其实也是个见不得光的要命差事。

其实自始至终我跟李成刚都不过只是陈友发的两个玩物罢了,假如没有陈友发,李成刚或许不会跟我产生太多的人生交集,他也断没有能力把我迫害至此。

这就是统治者的游戏,这就是统治者的手段。他们维系统治的方式就是通过底层的角斗和倾轧来实现的。他们巧妙的伪装了自己,他们居高临下的操控着每一个木偶,他们让这些木偶彼此仇视,但是每一个木偶又愿意对他们崇敬有加。越是社会底层的人就越喜欢崇拜大人物,富豪,权贵,政客,企业家,梦想家,甚至演说家,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人们喜欢评论他们,人们热衷于看到成功者的辉煌,人们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一切去成就别人的荣耀。多么可怕的人类啊,多么难以置信的权力游戏啊。难怪上帝不允许人类建造巴别塔,因为这样的东西或许只能将人类推向最终的灭亡。

曾经二弟给我讲过一个意味深长的……浅显道理,他问我是否喜欢观看体育赛事,我说我偶尔会看上两眼,但是不会太着迷。二弟对我说,他是一个资深的足球迷,他非常喜欢足球,喜欢这种高强度的竞技运动,他说竞技运动的魅力就来自于一定要分出胜负高下。人们真的会接受重在参与这种屁话吗?当然不可能,在安菲尔德球场,在老特拉福德球场,在诺坎普,在伯纳乌,在威斯特法伦,在盖尔森基兴,在糖果盒,在纪念碑……在这些最疯狂,最火爆的足球场里难道有快乐祥和的友谊吗?人们喜欢胜利,人们追逐强者,人类的劣根性都是好大喜功的,因此请你扪心自问,当你怀揣着激动心情去看一场最重要,最期待的顶级赛事的时候,假如你有可能的话,你是否愿意将自己一周的运气赐予自己最忠实的主队呢?这的确是一个很可怕的事实,这就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奥妙……

「李成刚,不是的!你……你醒醒吧!你仔细想一想,你只是一直在被陈友发利用罢了,如果没有他的命令,你……你根本不会跟我发生这么多事情,每一件事都是陈友发策动的,你已经在深渊里越来越不能自拔了,你再这样下去,你会毁掉你自己的!」

李成刚减缓了抽操妈妈的频率,我第一次看见了他带着疑虑的表情。他很显然也在心里犹豫了,他何尝没有为自己的人生设想过,就算他曾经没有,想必他最近这段时间也应该会有几个难眠的夜晚。

「可能……你说的是对的吧……可能我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我也知道干爹不是真的对我好,我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卖命的。可能我已经把自己给毁了……可是你的这些话……换谁来说都比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会更有用,刘志……我最恨的人不是陈友发,也不是抛弃我的父母,甚至不是那些社会上看不起我的人。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你却还是不断的得到各种各样的好运眷顾,你真的让人很不服气啊,你又瘦又小,又弱又蠢,可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你的,可你凭什么呢,你有能力拥有这些吗?就说唐馨茹吧,如果她跟了我,我保准没有一个男生敢给她写情书发短信,她难道不应该属于一个真正能保护她的强者吗?

但是你真的很有一套,你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你不但一直喘着气,你还得到的越来越多了。我最后一次见王诗琴的时候,我问她是谁给了她这么大胆子竟敢反抗我,你猜她怎么说?她居然说,她不是胆子大,她只是明白了人生真正的价值,她说让她明白这些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刘志。从我认识你开始,你的名字出现的频率就越来越高,我的所有挫折和失败都伴随着你的名字。你受到的折磨和虐待也不轻了,可是这些都还是玩不废你,就连干爹对你都有点吃惊了,你年纪不大,但是你凭什么表现的比我们所有人都清高呢,王诗琴诱惑不了你,连浪浪都要被你教育上两句,你的女人被人玩成了那副样子你也不在乎,你的妹妹像个肉便器你也不觉得羞愧,现在连你妈妈的屁眼也被我操爆了,你还是能忍受。

刘志,说实话,我以前是嘲笑你的,你跟一个白痴没有多大差别,可是现在我真的有点佩服你了,似乎所有屈辱下贱的事情到了你这里,它都能被你搞出一些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我们已经在你身上投入了那么多,你难道指望我们轻易的放弃吗?我为了你,没了一根指头,杀了三个弟兄,我现在就是干爹一条半死不活的走狗,你告诉我,这口气怎么咽下去。别再给我说道理了,或者谁说都行,就你不行,我这辈子就要跟你死磕到底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宅心仁厚到几时,我倒要试一试难道这天底下真有好人不成?……」

「啪!……夹紧一点骚货!我要看看究竟是你们的母子情深,还是我的大鸡巴操的更深!!」

李成刚又重新回到了爆操模式……我……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原来真的都是因为我……都是我害了她们……都是我连累她们受到了这么多伤害和虐待……

「妈妈!!……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啊!……李成刚!!……我……我跟你打个赌!!……你……你敢吗?」

「哦?……有点意思……什么赌?说出来我听一听。」

「你……你不就是想看我崩溃或者堕落吗?我们以三天为期限,你……你可以随便虐待我,只要……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健康,只要你不让我缺胳膊少腿,我……我随你怎么折磨,只要这三天内,我……我向你妥协了,我向你求饶了,或者……或者我向你的淫威屈服了,就算你赢,到时候我就真的只做一只狗,我甚至连人话我都不再说了。你敢吗?」

「啊啊啊……啊啊……宝宝……啊啊……宝宝你不可以……妈妈不许……啊啊……你不要做傻事……啊啊……妈妈没事的……啊啊……妈妈……妈妈喜欢被大刚操屁眼……啊啊……妈妈……妈妈喜欢大刚打妈妈的屁股……啊啊……你不是让妈妈舒服吗……啊啊啊……妈妈……妈妈现在就好舒服……啊啊……大刚……啊……大刚老公……你……你用力……你用力操人家的小屁眼……啊啊……人家的屁眼紧吗……啊啊……你……你喜欢吗……啊啊……你的鸡巴好大……好威猛……啊啊……操的人家好舒服呢……啊啊……使劲操我……我要大鸡巴……啊啊啊……我是贱货……我是妓女……你……你有本事就操死我吧……啊啊啊……」

妈妈听到我的话之后,她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了一股力气,她撅着自己的大肥臀,她双手撑在床榻上,她奋力的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她主动的用自己紧窄的小屁眼疯狂的套弄着李成刚的大鸡巴……

「哈哈哈……有意思……这不愧是禁断母子情啊……好!这个赌让我有点兴致,不过……我要给你改改规则,虐你我已经没有多少兴趣了,你就算真是一条狗,这对我也没多大好处,我对你妈妈的这身美肉那可是百玩不厌,你妈妈的浑身的淫洞我也是百操不腻的。我给你们开开恩,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母子情深,接下来我允许你们母子俩一起受虐,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是儿子忍不住求着要操妈妈,那儿子就算输了,可是妈妈如果反过来要求我操她,那妈妈就算是输了。你们一方输了不算全输,你们两个人如果都输了,这才算输。如果你们彻底输了,儿子就自己割了舌头当狗,妈妈就得用刀在自己的大奶子上刻出荡妇二字。可是如果你们最终都坚持住了,那我愿意放你们一马,至少我以后不再碰你们,怎么样接不接受啊?」

「你……你先把妈妈放了……你……你让我们商量一下可以吗?……」

「呵呵呵……不错,看在我突然来了兴致的份上,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啪!!……去吧贱货!跟你的狗儿子好好商量商量吧,等会我再狠狠的操你!」

李成刚淫笑着对妈妈的肥臀又打了一巴掌,但是他终于从妈妈的屁眼中抽出了他粘着一屡屡晶莹丝液的黑鸡巴。随着「波」的一声,妈妈的身体瘫倒在了床上,可是妈妈没有多做休息,她颤抖着自己的胳膊,勉强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她摇摇晃晃的爬下床,又跌跌撞撞的朝我走过来,我的脖子拉直了拴在门上的铁链,我伸开双臂绷紧了自己的胳膊。妈妈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的,而我也几乎是将妈妈吸到我身边的。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们的手相互抚慰着对方的身体,我温柔的亲吻着妈妈的脸颊,而妈妈也疼溺的磨蹭着我的脖子……

「妈妈……你……你的头发……还有……还有你的屁股……你……」

「宝宝……别难受……妈妈没关系……你放心……你不记得妈妈昨晚告诉你的话了吗……宝宝……妈妈倒不下去……你别担心……」

「嗯……妈妈……我……我也会坚强的……那……那我们跟他赌吗?」

「妈妈……妈妈是你的人了……妈妈全听你的……你让妈妈做什么……妈妈就做什么……」

「李成刚……这……这期间你不可以进入妈妈身体,你更不可以射在她身体里,因为她是有孕的,你……你不能伤害她。」

「嗯?……那还有什么意思,我就算不跟你打赌,我对她也是想操就操的,难道你能拦得住吗?」

「可……可妈妈如果流产了,你……你也要付出代价的,最起码陈友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觉得我还在乎这些吗,我已经是半个死人了,我现在就只是想找点乐子做罢了。」

「那……那你把妈妈玩坏了,你还有什么乐趣,妈妈……妈妈不能受到伤害。」

「罢了,看在你们母子乱伦的如此情真意切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们开个恩吧,这三天内我可以不操她的骚穴,更不会射进她的阴道,这是最后的底线。至于她会不会流产,这也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既然是赌,那就得有点赌的成分。如果她当真流产了,也算我输。怎么样很划算了吧,别再讨价还价了。」

「我……我跟妈妈没有乱伦……妈妈……妈妈是清白的……你不能刻意的伤害她,你不可以为了虐待她不择手段,她不能有身体上的损伤。」

「呵呵……你们乱不乱伦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或者我们马上就会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刻意伤害她的,就像你说的,我也不想把她玩坏了,我不会再扇她耳光了,我也不会再打她的奶子和屁股,但是除此之外,所有的调教你们都必须乖乖的配合,你们可不能像刚刚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给我演苦情戏。你们得真心的配合我,满足我,怎么样?这样你们满意了吗?考虑好了吗?」

「宝宝……妈妈没事……妈妈可以的,只要是咱们母子在一起,什么都难为不了咱们。妈妈有你在身边,你就是妈妈最好的护身符,妈妈不会有事的。」

「妈妈……我……我又连累你为我受委屈了……」

「宝宝……你……你怎么还对妈妈说这样的话……我们不是说了永不分离的吗,这下我们不用偷偷摸摸,我们可以真真正正的相伴在一起了,妈妈是你的人,妈妈跟你是一体的,你好妈妈就好,你不好妈妈也要陪着你一起受难。」

「李成刚……我跟妈妈既然是一起受虐,那……那你就不能把我们分开,我们要……我们要紧紧连在一起……」

「呵呵呵……好,可以满足你们,既然如此,贱货也就不算人了,她就跟你一样也变成一只淫贱母狗好了,我用一根铁链把你们的项圈拴在一起不就行了吗。哈哈哈哈!」

「不行……妈妈……妈妈不是狗……她……她不可以带项圈……」

「宝宝……让妈妈陪你……妈妈愿意带……妈妈宁愿跟你一起……妈妈不在乎是人是狗……妈妈只在乎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哇……你们这人狗情未了……让我都有点不忍心下手了,刘志啊刘志,你可真是不同凡响啊,为什么所有绝代佳人都对你生死不离呢,你们这样还不算是乱伦吗?你们母子都山盟海誓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难道你们还想造几个狗崽子出来吗?哈哈哈!」

「李成刚……我妈妈是清白的……你不要侮辱她……你们……你们只能强迫她被你们淫辱,可是妈妈她从来不淫荡,她也不下贱,她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你可以虐待她的身体,但是你绝不能玷污她的心,你应该也知道妈妈不是那种轻贱的女人,她……她好歹也伺候了你这么久,你就算恨我,但你也不该侮辱她的灵魂,妈妈跟我不同,我或许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是妈妈她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你能挑出半点毛病吗?她难道不配得到你的一丝尊重吗?况且你说过我是一个杂种野狗,我……我怎么配有这么好的妈妈呢……她……她只是念及对我的养育之情,所以才对我多加关怀。我……我可以是一条贱狗……但……但是妈妈她不是……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可以扪心自问啊……」

「……好吧……我就念在她伺候我吃住的份上……我可以……」

「不必了……我……我愿意跟他拴在一起……我……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们是共同的血脉。你也不用再猜了……我的确爱上他了……我们是乱伦的……我的心只属于他……我们永远都在一切,他是狗,我就是狗,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我求你把我也拴起来吧,求你把我们拴在一起……」

「妈妈……」

「宝宝……我们不必遮掩了……妈妈心意已定……妈妈没什么好羞耻的,妈妈就是爱你……妈妈就是你的人……妈妈不愿再屈服了……除了你……妈妈不会被任何男人征服。既然我们躲不开了,我们就一起大胆的面对,宝宝,你放心……除了你……谁都休想得到妈妈……」

「好!很好!不但感天动地,而且果真是情深意切。佩服!实在是佩服!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们调笑了,我是真想看看你们到底能有多厉害!」

……

「馨茹姐姐,你今天还要陪那个赵公子吗?」

「应该是吧,他这几天总是来找我。」

「可他现在对你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了,像他这样的男人是很可怕的,他要是对你好,就会对你掏心掏肺,他要是一旦不满足,他就恨不能吃了你。」

「他……他对我还算……还算礼貌吧……只是……他的确有点……」

「馨茹姐姐,你不能再跟他进一步发展了,他这种人是极端自私的,他的礼貌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好看一点,他不是真的为你着想。你看他在你面前又是哭鼻子,又是下跪送花的,他这是感动自己恶心别人。你现在妥协的越多,他就会觉得你欠他的越多,他是那种被宠坏的自恋狂。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嗯……我知道你说得对,其实……像他这样的男生以前也有过……追求我的时候,花样百出,死缠烂打的赶都赶不走,可是我一旦不理他了,他……他就什么恶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了,给我写情书的,后来还找我要书本费。不停骚扰我的,还要我陪他精神损失费。就连有个鼓掌起哄的,都抓着我的手,说……说我欠他的人情。」

「馨茹姐姐……你……你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世道真的是多么无耻的人都有。那……那这个赵公子你就更得留心了,他估计从小就被娇惯的不成样子。他一句话里少说也得带着三个我字,他根本就不会爱任何人,他只会爱他自己。起初他想拉你的手,还故作绅士,可是现在他……他对你索取的越来越频繁了……你……你看你脖子上都……都被他吸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被哥哥看见了……他估计又要做噩梦了。」

「……嗯……我……我会小心的……只是……只是现在我们还用得着他,他最近也的确没少找陈友发的麻烦,我听娟姐说,陈友发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他越是麻烦多,想必……想必刘志和他妈妈就会少受点苦。我……我也算是替他们分担了。」

「馨茹姐姐……你……你真的是太好了。可就是委屈了你了。」

「不……我这也不全是为了拖住陈友发,其实娟姐是不想让我跟他上床,这都是我……我故意引诱他的,因为娟姐是不愿意咱们真的被谁给看上的,如果真有人想包养咱们,娟姐也会犯难的。这些客人他们都不知道内情,他们想要咱们,他们就会给陈友发施压,陈友发转过头来就会给娟姐施压。到时候娟姐自己也不得不亲自出面,娟姐亲自出面的次数多了,陈友发肯定就会对她心生猜忌,因为他们之间都是各怀鬼胎的,况且陈友发是多疑之人,娟姐也是爱揣度人心的。他们彼此的猜忌越重,他们出现的漏洞就会越来越多。」

「馨茹姐姐你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这是铁锁连环计啊。」

「不是……这……这都是以前程小飞给我讲的,现在我们见不到他的面了,我们也不能干等着,我们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我相信程小飞他也没闲着,咱们在里面给他们制造麻烦,程小飞在外面就能知道他们更多的内情。程小飞告诉我一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之所以轰然倒塌不是因为外部的攻击有多么猛烈,而是内部的真空和混乱已经不足以支撑它的重量了。他说这就像一条防御线的炮口,所有炮口都是对外的,没有哪条防线的炮口是朝里的,所以他称呼咱们是特洛伊的木马奇兵。」

「太了不起了……我以前还真是小看这个二弟了,我……我都有点想嫁给他了,他可真是咱们的诸葛亮啊。不过馨茹姐姐你也一样了不起啊,这些男孩子喜欢的东西,你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我这也是被逼的……咱们……咱们没办法就只能靠自己了。程小飞说得对,咱们必须面对现实,咱们的敌人就是很强大,咱们一味的哀哭也不是办法,咱们得想法子跟他们对抗。我……我相信你哥哥他也在为咱们努力着呢。」

「嗯……馨茹姐姐……你……你说的对,有你的话,我现在突然信心百倍了。我也要继续勾住昨天那个……叫什么来着……总之就是那个董事长,我本来看他恶心,根本都不愿碰他的,昨天我就直接把他灌醉就打发他了,不过现在听了你的话,我决定下一次要让他给我舔屁眼了,呵呵呵。」

「不,媛媛,你也多加小心啊,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你可千万不要大意,我们还是先要保护好自己才行。」

「我明白馨茹姐姐,我最在行的就是照顾自己。」

「叮咚……」

「咱们又得接客了,呵呵呵,咱们是真正的妓女了,呵呵呵。」

「媛媛,你……你真是看得开,我……我可不想听到这个词……」

「馨茹姐姐,没事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只在乎我哥哥一个人,而他根本不会在乎你变成什么样的。所以你不用难为自己,妓女怎么了,妓女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咱们可是这花满楼的花魁呢,呵呵呵,我去开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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