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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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发握住自己的鸡巴,在馨茹的阴户上蹭着淫水,准备挺枪而入。可是馨茹感受到自己的隐私地带有一个发烫的异物,她吓的本能用手去推挡。可这个时候她的手摸到了陈友发肥油的大肚皮,她来回的磨蹭了一下,觉得又软又油。她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因为她之前碰过李成刚的胸膛,并不是这个触感,馨茹慌乱的扭动自己的身子,想要用手拿掉蒙住她眼睛的那块绸带……

就在她的手已经放到自己的眼睛上的时候,有一双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并且直直的把它拉起,连同她的胳膊也给拉直伸过了她的头顶……

「是谁?……你……你不是李成刚……你……你是谁?」

「怎么不是我啊,唐小姐,我这不是在这的吗。」

说话的是李成刚,可是他的声音并不是从馨茹的身下传来,而是从她的头顶传来的……

「你……我身上的人不是你……是谁?……是谁在摸我?」

馨茹又紧张又害怕,她的身子剧烈的扭动想要挣脱,可是陈友发牢牢的按住她的大腿,而李成刚也紧紧抓住她的双手,馨茹只好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放轻松,大小姐,你会喜欢的……」

李成刚说完话,用一只手一齐握住馨茹的两个手腕,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扶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晃。陈友发瞅准了时机,对着馨茹生涩紧窄的蜜洞慢慢将鸡巴挺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陈友发的龟头挤开馨茹的蜜口带给馨茹钻心的疼,她的身子这么嫩,而陈友发的鸡巴又如此不同凡响,就算是老练的妓女对着这根粗壮的鹰钩大屌尚且要皱一下眉头,何况这是馨茹的第一次啊,没想到在她的第一次就得承受如此的凌虐……

这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的身体也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来回的开垦,才逐渐的适应了这种感觉。可馨茹她不但从未有过经验,甚至她连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陈友发的龟头基本已经强行的顶进去了,馨茹扭动的身子也停下来了,因为她的挣扎会让她自己感觉到更加痛苦,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让她疼的心颤……

「疼……好疼……出……出去……从里面出去……」

馨茹大声的恳求着慢慢插入到她体内的人,可是这个人怎么可能关心馨茹的感受呢。他继续一点一点的往里挺送。他必须承认眼前的这个女穴对于第一次而言,是他用过非常拔尖的一个了,因为她在第一次就可以如此水润,而且充满弹性。陈友发知道自己的鸡巴很大,虽然他对此也很骄傲,可是鸡巴大也并不总是好的,偶尔像是给一些雏鸡和小处男破瓜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还是多少有些搅扰他兴致的。

可是馨茹就不同了,她的阴道跟她的身子一样柔软,由于她从小擅长舞蹈,所以她肌肤筋骨的延展性特别强。虽然女人不太能够像是锻炼自己的臀部一样去锻炼自己的阴道,可是毕竟整个身体是连在一体的,身体的结构和细胞的组成都会相互影响,相互关联。所以由于馨茹出色的身体构造,再加上她从小的多方面的锻炼,她的阴道就跟她的身子一样又软又有弹性了……

最让陈友发喜庆的还有馨茹的性格,馨茹是个骨子里有些隐忍但是又有些要强的姑娘,不过在她要强的同时她也是个含蓄有礼的姑娘,她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努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保持典雅的风范和姿态。或许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再刻意留心某些细节,但从小良好的教养已经把这样的基因融进了她的血管里……

所以就算她现在真的疼的撕心裂肺,可是她还是会强忍着,保持自己的声调和仪态……

无论用多么强烈的心情去期盼最糟糕的事情不要到来,可是我知道该来的还是一定会来……

当陈友发的大鸡巴插入到馨茹体内大约三分之一时,我看到在馨茹阴部和陈友发鸡巴的结合处有红色的液体渗了出来……这鲜红的血液与馨茹白的发亮的阴户简直是太明显的对比了。我流泪了,可是陈友发却笑了……

我此时突然想起了我曾经看过的一部恐怖片,在白的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点上一滴鲜红的血液,真的有点让人害怕的冒冷汗。可电影上的恐怖毕竟是虚假的,而我眼前的恐怖却是如此真实的……

「啊啊……不要……不要啊……好痛……好痛……要撕裂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馨茹无助的哭喊着,她的头紧紧被李成刚固定,李成刚看着馨茹的下体也露出了邪恶的微笑。而我的心却跟着馨茹的身体一起在流着血……

陈友发的鸡巴就像是一根粗壮的针管,他在推进去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时候就有点推不动了,他知道馨茹的身子还没有开发,她的下体还很紧致,所以他也并不着急,这就算是探出了这蜜道的深浅了……

陈友发开始缓缓地把鸡巴抽拉出来,可是这抽拉跟挺入时一样,也是同等的钻心疼啊……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动……呃呃呃……啊啊……」

馨茹已经明显带着哭腔,她的声音颤抖的令人心疼……

「我说唐大小姐……你到底是让进去啊还是让出来啊,你真是太难伺候了」

李成刚替自己的干爹调笑着疼的发抖的馨茹……

「求求……你不要动……不要动……我……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你答应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脆弱啊」

「我……我……我求求你……不要动了……我真的太疼了……」

馨茹当然是高估了自己,她以前也在电视或者电影上看到过女孩子被人强奸或者是被坏人凌辱的样子,她知道那种滋味应该是很难受,可是她没有亲身体会过,她只是有过几次月事的经验。有好几回她也是疼的睡不着觉,不过后来她也渐渐了解了自己的身体情况,所以她心里猜测,自己的第一次估计也就是跟月事来的时候差不多,或者是至多再加上一些皮肉之苦。她明白做爱就是一个异物插入自己的下体,她也曾简单的做了一下功课,知道这个过程大概需要经历的内容。

所以她以为自己已经准备的很充分了。

而且她从小做事情都是样样都好,她很小就学会了照顾自己,她知道隐忍的去坚持和练习就一定能够比别人更好,如果能够更出色一些,那么她的生活就会更轻松一些。当她决心要献出自己的时候,她也本能的认为,自己就算是干这么一件事也一定会比别的姑娘做的更好。因为她习惯了在那些有难度的事情上展现自己的意志力和坚持……

无论是她自己看的书本,或者她从别人那里听说,她知道当男人的阴茎第一次插入女人的下体时,会非常的疼,她安慰和劝说自己的方式就像她小时候练习芭蕾舞一样,当脚尖扎在地板上,一扎就是几十分钟,甚至有时候更久,她的疼痛都麻痹了,她能忍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所以她可以等待自己去适应这种痛苦。

但是现在她也必须承认,这次她的疼痛是从未有过的,她不知道分娩会不会比这难受,但是她可以肯定这是她活到现在以来最疼的一次……

当然这其实也不能怪馨茹,因为陈友发他不是普通人,他的鸡巴毕竟不是普通鸡巴,比如说他旁边站的两个人,他们的鸡巴看起来就正常多了,顶多十几厘米,也就是跟他们自己的两根指头那么粗,或许如果真的是他们先上来,那么馨茹也不至于受到如此折磨了……

不过陈友发虽然很坏,可是他对女人的手段也的确还是高明的,他也不愿意像是杀猪一样去做这件事情,所以他对此也有自己的分寸……

他慢慢的又将自己的鸡巴退到馨茹的穴口,然后他在穴口处轻轻的磨蹭着,也并不急于再次挺入,他是在利用馨茹流出的蜜汁充分的滋润自己的龟头,好等下次挺入的时候,蜜道里会更加的湿滑,如此循环往复个几次,他有信心让馨茹的叫喊变为呻吟……

他的大龟头在馨茹的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他的冠状环每次都很好的卡住馨茹的穴口,不出他的所料,很快他的龟头上就感受到了明显的热流……

这个时候他的一双大手又攀上的了馨茹的一对大奶,他这一次可就不像是调情那么温柔了,因为下体的疼痛正好需要更为激烈的刺激去分担一些注意力。所以他直接用手捏住了馨茹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他捏在手指上轻轻的揉搓,他一边揉搓还一边又轻轻的提拉……

馨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太奇怪了,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奇怪的感觉。她的胸前酥酥麻麻有一点疼,但是又有一阵一阵说不出的快感沿着乳头传到自己的乳腺,又从乳腺传到自己的小腹。自己的小腹里似乎混酿着一股股的热流,这些热流不同于尿意,它完全不受控制,而且一路向下直通自己的蜜穴……

馨茹不再大声的挣扎喊疼了,陈友发没有继续撕开她的下体,让她得以休息了一会。不过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些痒痒的,虽然疼痛的感觉没有消失,但是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越来越湿,而且越来越热……

「还疼吗宝贝?」

说话的仍然是李成刚,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干爹揉搓着身下美女的巨乳,他也有点饥渴,他的大鸡巴早就已经涨的不行了,可是他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有感觉了吧……是不是感觉身体有些酥麻了……」

馨茹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李成刚说的是对的,她开始渐渐明白什么是做爱了,她起先还觉得这样的痛苦有谁会喜欢,可现在她明白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就算她心理上仍然非常的排斥,可是她已经觉得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煎熬……

陈友发知道是时候让她尝尝什么是男人的滋味了……

他一深一浅的开始慢慢重新往馨茹的蜜洞里插入,他每次进入一厘米,他就会抽出半厘米,他的大鸡巴像是匍匐前进一般慢慢的向馨茹的蜜穴深处刺入……

「啊啊……慢……慢一点……好疼……好疼……」

当然不能指望馨茹一下子就适应陈友发的大肉棒,她觉得很痛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一次她又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感觉自己阴阜里面有一种被电流刺激的感觉,这种感觉远比胸部的刺激来的更加强烈,而且这个刺激的方向是直通全身的,她一时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感觉到这个刺激,或者索性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被电击的感觉,她忍不住想要张嘴叫喊,但是并不是想要喊疼,而是单纯的发出叫喊声……她这会还不知道这种叫喊就是让男人陶醉的呻吟声……

陈友发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有信心,他的大鸡巴之所以长成鹰钩状,就是为了刺激女人而生的,他的大鸡巴每次进入女人的阴道,他的龟头就会来回的刮蹭这女人的G点。很多男人只能靠大力的抽插来回的摩擦这个位置,可是陈友发不必如此费劲,他只需要轻轻的进出,女人都会爽的直打哆嗦。其实大力的抽送有时候反而会让女人的阴道感到麻痹,与其如此费劲,不如在女人最敏感的时候轻轻的刮蹭她们的敏感点,她们就会像发疯一样浑身舒爽……

陈友发不愧是为操而生的男人,他的这跟胯下雄鸡不仅仅征服了无数女人,男人也逃不出他的控制。比如我,我深深的知道被他的那个鹰钩龟头戳弄前列腺是个什么滋味,好几次我真的爽的像是七窍升天一样……

陈友发早已探明了深浅,他非常好的控制自己的冲撞不至于越过让馨茹痛苦的界限,他纯粹是在刺激着馨茹的敏感神经……

他按住馨茹巨乳上的手已经换做拇指来轻轻的拨弄乳头,馨茹的乳头已经被他玩弄的有了些血色,显得更加娇艳动人了。每次陈友发大力的挤弄馨茹的乳头,他就能感觉到蜜穴里的鸡巴被轻轻的挤压了一下。这说明馨茹的敏感点基本已经贯通了,她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自己的身体了,陈友发满意的加快了一下自己下体的动作……

「呃……呃……轻……轻一点……」

馨茹已经不是那么排斥自己肚子里的这根东西,她甚至能够学会微微调整自己的身体去避免那些疼痛的位置,而她也会相应的迎合着那些敏感而刺激的地带……

「呃……呃……啊啊……啊啊……」

馨茹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娇媚,她的身体逐渐褪去了疼痛带来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酥麻的快感,她觉得有些羞耻,但是这总还是好过刚刚的疼痛的,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拒绝……

「舒服吗,宝贝?是不是越来越有感觉了?」

李成刚看着她的表情多了一丝丝享受,头也不像是开始时那样剧烈的反抗,他就放开了馨茹的下巴。馨茹一下就把头撇到一侧,她还是觉得非常羞耻的。

陈友发看到馨茹的表情,他也非常满意这个状态,所以他进一步加快了在馨茹下体抽送的频率……

「啊啊……啊……慢……慢一点……慢一点……」

馨茹感受到刺激,她挺起脖子,想要阻拦……这时陈友发突然将握在馨茹一只乳房上的手拿开,然后将两只手指插入了馨茹的口中……

「呜呜呜……呃呃……呃……」

馨茹被他的手突然袭击,她有些慌乱,她摇着头哼吟着想要摆脱,但是陈友发捏住了她的舌头,甚至微微一用力,馨茹的头不敢轻易的摆动了,她只能「呜呜哇哇」的张着嘴巴含着手指乱叫。

陈友发趁着馨茹嘴里含着东西不能思考,无法自己去体会痛苦与快感的界限的时候,他用力的向着馨茹的G点一顶……

「呃呃呃呃!!!」

馨茹含着手指的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叫喊,她的这一次叫喊已经完全没有疼痛的痛苦了,只有纯粹的舒爽……

陈友发开始使用正常的抽插速度在馨茹的体内进进出出,馨茹的蜜穴里混着鲜血流出一股股的淫水……

陈友发这时放开了馨茹的嘴巴,他的手重新攀上馨茹的乳尖,用粘着馨茹口水的手指继续的挑弄着馨茹的乳头,这一次馨茹的乳头比先前更加的敏感了,每次陈友发的手指刮蹭,她都觉得从头皮麻到脚趾……

「啊啊……啊……啊……啊……啊……」

馨茹的叫声基本已经听不出任何痛苦的声音了,她知道自己的叫声有些羞人,乳头和蜜穴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完全让她不能控制自己,她听到自己的娇喘声,她也有些脸红,她想要忍住,可是陈友发非常了解她的心思,每当她想要咬紧牙关,或者压住自己的嘴唇的时候,陈友发都会刻意的顶一下馨茹的G点。馨茹每次的抵抗非但没有帮助自己保持克制,反而一下一下的把自己推向了舒爽的顶端。

她感觉全身好像是有千万蚂蚁在咬噬她的细胞,她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自己的大脑,她真想抓挠一下自己的头皮,可是她的手还被禁锢在李成刚的手中,她腹部积攒的一股股热流似乎要冲破堤坝一般……

陈友发感受到了她的状态,他很满意馨茹的反应,他开始加快鸡巴抽送的速度,他刻意的挑着自己的鹰钩,来回的刮蹭着馨茹最敏感的神经……馨茹觉得真的有些疯狂,这种刺激的感觉她完全没有猜想过,现在身体的所有反应对她而言都是惊喜的,但是她的大脑并不能随便的思考,她已经在专心的享受了……

陈友发对李成刚使了一个眼色,李成刚会意的撒开了馨茹的手。就在李成刚放手的一瞬间,陈友发使劲往馨茹的洞穴深处一顶,馨茹「啊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居然抱住了陈友发的后背,陈友发没有跟她反应和思考的时间。他开始用鸡巴大力的挺送抽插馨茹的蜜穴,馨茹摇晃着脑袋,抱着陈友发的浑厚身躯,她不住的叫喊……

「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要出来了……要到了……」

陈友发重新把手揽住馨茹的纤腰,他自己像一头肥猪一样压在了馨茹的身上,但是他的肥大的屁股在馨茹的美腿之间快速的上下挺动,馨茹大张着嘴巴,就快高潮了……

「啊啊……到了……到了……憋不住了……啊啊啊……」

馨茹小腹中的股股热流彻底的喷涌爆发,陈友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都被烫了一下……就在这时,陈友发一口含住了馨茹的樱唇,然后把自己肥而腻的大舌头伸进了馨茹的口腔……

虽然最近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它的顽强的生命力真不知道是在保护我还是在折磨我,我每次都以为这就是最让人痛心的了,可是每一次之后又有下一次。看到这里,我的心又碎了一次……

我现在终于知道馨茹是什么时间失的身以及在哪里失的身,我非常绝望的意识到其实我跟馨茹是同一天失身的,只不过我是在傍晚,馨茹是在夜里。我回忆起自己在雨中哭喊着馨茹的名字,但其实馨茹那个时候早已经准备要为我献身了。

我永远都像是在无病呻吟,而馨茹却总是在默默地付出……馨茹对我的好,我的爱,我想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报答了……

无论我显得多么努力,馨茹永远爱我比我爱她更多,她总是要让我不停的接受着她无私的奉献,可这真的是非常无情的折磨啊,我只能看着馨茹牺牲,却无力挽回分毫,馨茹永远是说到做到的,可是我仿佛总有借口似的逃避了那些最无情的惩罚……我不知道这对我究竟是幸运还是捉弄……

馨茹身上所有的美好都已经被剥夺殆尽,她真的为我奉献了她的一切……

我以为我本应该羡慕或者是嫉妒陈友发和李成刚,因为他们拿走了那些本应该属于我的宝贵的礼物,可是我并没有这种感觉,我相信即使是重新再来,我也不会像他们那样贪婪地占有馨茹,我仍然会小心的爱惜她,保护她……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陈友发很享受。可是馨茹却很挣扎,她的手不停的拍打陈友发,但是他的身躯压在馨茹身上就如同一座肉山,馨茹的手甚至无法改变陈友发皮肤上的颜色哪怕只是让它多一丝血色……

馨茹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陈友发才松开了嘴,然后他扯掉了馨茹眼睛上的绸带,馨茹努力的睁开自己的泪眼,当她看到眼前这个恶心的,流着猪油的肥腻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时,她觉得异常难过,异常委屈……她掩面痛哭了起来,她的哭声是那样的令人心碎,她的表情是那样的惹人怜惜……她知道自己被彻彻底底的玷污了……

陈友发非常满足的抽出了带血的鸡巴,他的鸡巴上还残留着几滴精液,他满意的打开房门,像一个甩手掌柜一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屋子……

第一段视频就这样戛然而止了,我当然知道后面还有更多,这个视频应该持续了数个小时,甚至十数个小时,我庆幸这视频就此中断了,因为我再也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如果视频还有,我知道自己无论多么难受我还是一定会坚持的看下去的,因为我必须知道馨茹的遭遇,我必须看着她究竟究竟经历了多少痛苦……

虽然我看这些画面已经足够难受,可是馨茹她是完全在亲身经受着这些折磨,她的感觉根本不是我能体会的,我只能聊以安慰的假装陪伴她一起经受痛苦,但是事实上我却无法帮助她分担丝毫……

我又一次大错而特错了,我原以为陈友发真的是性情乖僻,我以为他真的只不过是性取向独特,只对男童感兴趣,其实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只是我,而是我们……

他早已筹划好了这一整套计划,他一石二鸟的在同一天操弄了我们两个……

我此刻痛恨自己没有早早看清这个局面,如果我可以更早的知道这个结果,我就不会在娟姐的家里让陈友发轻易的离去,哪怕我被他干上一天一夜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我……我总是一直不停的懊恼,一直不停的后悔,可最终的结果总是我逃脱了,而馨茹却承受了……我受到的伤害真是连馨茹的万分之一都不及啊……

馨茹她才是被真真正正的玩弄了一天一夜啊……

这些禽兽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利用馨茹,他们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侵犯馨茹,事实的真相一直都如同我跟馨茹交往以来所发生的情况,对她垂涎欲滴的人一直都络绎不绝,而我却还自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那可是馨茹啊,哪个男人看到馨茹能自制呢?我真的太傻,太天真了啊……我的魅力自始至终都不可能跟馨茹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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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馨茹都还是孩子,我们根本不懂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毫无诚信,毫无信誉可言的,我们居然傻傻的相信他们会跟我们做交易……

我们的筹码是我们自己的身体,而他们的筹码居然是我们彼此……我们完全被他们戏耍于股掌之间,我们从最开始就无法挣扎,无法抵抗。我现在终于开始明白王老师的那种绝望,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她现在的样子也绝对是安全保险的,我甚至要感谢一下李成刚,因为我知道自己险些犯下更大的错误,我差一点就让馨茹可能遭受更多的折磨……

我必须学会忍耐和克制,我必须学会用自己的隐忍去保护馨茹……只有我默默承受的多一些,馨茹才会稍微的轻松一些……

我的手机里还有第二个视频,我虽不忍心,但是相比一无所知,我更想要了解馨茹的境况……

这是那天我见到馨茹的,会所七楼里的套房,只不过这应该是卧房……

浑身赤裸,侧身躺在床上的是馨茹……

而在她背后抱着她,对着她的屁股抽插的是带金丝眼睛的黄秘书……

此时馨茹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神采了,黄秘书对她的抽插也给不了她多大的反映了。只是她的脖子微微带动着她的头轻轻的摇晃……

黄秘书的右手抓着馨茹的一只大奶,而他的左手扶住馨茹的屁股……

我不知道得经过多少折磨,馨茹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放弃抵抗和挣扎。馨茹毕竟和我不同,她没有受到多少精神的胁迫,她只是单纯接受了肉体的折磨,她一晚被三个人或者是四个人轮番的奸污,她肯定拼命的挣扎过,但是她的体力用尽了,她的精神疲倦了,她的心或许也死了……

「昨天休息了这么久,应该恢复体力了吧,怎么不叫啊,宝贝」

黄秘书一边抽送自己的鸡巴,一边想要向馨茹索取着呻吟的迎合。

「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我可告诉你们陈校长了,说不定这会你们陈校长也在操着你的小男友的屁眼呢。哈哈哈,想到这里,你不兴奋吗,你们一起同时被操着屁眼呢!」

「你们……都是……骗子……」

馨茹呆呆地看着床头的一个花瓶……

「我可没骗你,从一开始我就想操你,我可都是实话实话的」

「你们……是骗子……」

「要骗那也是小刚和陈友发他们骗你,你别怪我啊,宝贝」

馨茹直直的盯着眼前,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实话告诉你吧,宝贝,我不知道他们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你们陈校长是一早就向我保证我能操到你的,当时你在你们学校庆典上唱歌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你们校长那个时候就向我承诺了」

「所以你要怪就怪他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也不必这么难受,女人嘛都是要服侍男人的,服侍谁还不都一样啊,只要这个男人他愿意疼你,香你这不就行了」

「我操过这么多女人,还没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其他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一栋别墅,送你项链首饰,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能每天好好服侍我胯下的这根子孙根,我就天天的疼你,爱你,操你,哈哈哈!」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黄秘书是何人,但是我真的觉得他恶心极了,他甚至还不如陈友发,他的恶心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他的头脑,他完全是一个即有肥猪一样的身子又有肥猪一样的脑子。

他或许根本不知道馨茹是谁,他不知道馨茹过着怎样的生活,馨茹的生活品质可能远远超过了这头猪能想象的高度,他居然妄想用金钱和物质享受来收买馨茹。我为他这样的男人感到悲哀,他自以为自己有一点点财富就可以随便驾驭别人的人生,他的肤浅就像如同脸上的镜片一样徒有几丝亮光而毫无神色……

「叫几声啊宝贝……你这样我跟操死尸有什么区别……别惹恼了老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好好服侍老子……我一会真的叫小刚把你男友抓过来……我还真没试过男童是个什么滋味……我到时候让你们俩抱在一起被我操!」

他一边说着话,他揉捏馨茹的手和下体冲撞的力度明显都加大了,馨茹多少受到了一些刺激,她的喉咙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一丝哼吟……

「你们……你们答应……答应放过刘志的……」

「那可不是我答应的」

黄秘书仍然专心的操弄着馨茹的屁股。

「你们……你们不守信用……」

「你有完没完啊,这些话你都念叨了一天一夜了」

黄秘书明显加快了下体抽送的速度,馨茹的嘴里还是发出了零星的呻吟……

「呃……呃……嗯……呃……」

「宝贝……我……我又要射了……你……你的屁眼我真是操不够啊……啊啊啊」

黄秘书抱着馨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里顶,他贪婪的亲吻着馨茹的后背和她的后颈……馨茹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挣扎,只是任他随意的中出凌辱……

黄秘书的表情非常舒爽,他在馨茹体内磨蹭了三五分钟的时间才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还粘着好些精液,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在了馨茹的体内……

他射完之后起身走出了门,他或许是去洗澡了或者是去厕所了。可侧躺在床上的馨茹完全一动也不动……没过几秒,一股股精液从她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他屁眼里的精液流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她这才无力的支起了自己的上身……

馨茹慢慢的爬下床,她已经被糟蹋的神情疲惫,头发散乱,她的身体上的一块一块的红印子在告诉我她究竟受到了多少折磨……尤其是她的屁股和她的乳房上,她的乳头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淡淡的粉色,而是有一丝艳红了,她的乳肉上有大块大块的红斑,隐约我似乎还能看到在她乳晕的周围几圈重叠的牙印……

她的屁股上有许多手指的手印,那不是一般人的手,倒像是某种妖怪的手,因为那手印也不是五个指头,像是六个,七个,重重叠叠或许也有十个的……

馨茹的脸上只有疲倦,已经看不到多少伤心和委屈的影子了,她脸上的泪痕也淡了,只是眼睛看上去有些肿胀……

我想到以前馨茹在我怀中,我只敢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帮她梳理一下发丝。

她的脸精致的让我不舍得触碰,她的身体柔软的在我怀里释放着温度,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馨茹爬到床沿的一把椅子跟前,上面堆着她的衣服和她的一个小包,她慢慢的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其实我看到床头上是有一盒纸巾的,但是馨茹她不愿意去用它,因为她觉得这个地方的所有东西都是肮脏不堪的,她绝不愿意触碰这里的一切……

馨茹抽出一张纸,慢慢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上去擦拭残留的精液……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看到馨茹可怜的样子,我实在难以忍受……

就在馨茹准备换一张纸的时候,从卧房的正门走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我不认识,但是另外一个人就是陈友发……

「你让黄秘书很不高兴。」

陈友发站在馨茹的身体一侧,他穿着一套西装,手插在裤兜里。而馨茹却全身赤裸,通体狼狈,还可怜的用纸巾正在擦拭自己屁眼流出的精液……

这就是征服者与奴隶之间的真实图景啊……

「这是什么?」

陈友发看到馨茹的小包里有一截露出来的小布条,他伸手一下抽了出来……

「不……不要碰……还……还给我!」

馨茹紧张的跪起身子,她伸手抓向陈有发的衣服,可是陈友发高高的拿着这块布条轻轻抖搂了一下,他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块手帕……

「这是一块手帕?」

「还给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

馨茹跪在他的身前,用手抓着他的衣角,可怜的哀求着陈友发……

「它对你很重要?」

陈友发把这手帕提在手里对着窗外,左右的观看有何不同之处……

这是一块很简单的白色蜀锦纹样的手帕,花样是在卷云之中有一只小小的云燕。做工并不能说是非常精细,从缎面和质地来看也不是上等材料,可是这对馨茹而言的确不是一条普通的手帕……

这块手帕我很熟悉,我以前就时常看到馨茹拿着这块手帕看的入神,我好几回想要抢过来看一眼,馨茹都非常生气的不再理我了。后来在我吻了馨茹之后,她有一次躺在我的肚子上,她看着天上的卷云,她拿出了这条手帕,问我是天上的云好看,还是她帕子上的云好看……

我看着这条锦帕在风中飘荡,捏住它的一角的是馨茹纤柔的手指,馨茹柔和的摇晃着自己的手腕,我看着她的洁白的手帕在蓝天上舞动,仿佛真的有一只云燕在云霄中穿梭……

那是她的乳娘留给她的……她的乳娘姓孙,她从小称呼她孙妈妈……她的乳娘从小照顾她长大。她说她从小很少见到爸爸妈妈,都是乳娘照看她,抚养她,把她养大,陪伴她成长……

她说她的乳娘性子特别好,从来没跟谁红过脸,在她乳娘的脸上她总能看到笑……

可是她却从小总是哭个不停,她很小的时候就抓着妈妈的裤脚,希望妈妈能留下来陪她,但是她妈妈总是有数不清的需要出门的理由……这个时候只有乳娘抱着她,给她安慰,为她擦拭眼泪……

她说在她的心里,乳娘比她的妈妈还要亲……

可是似乎好人都没有好命,她的乳娘活的时间不长,前几年因为癌症晚期不治去世了……

她在临死的时候握着馨茹的手对她说:

「小姐……孙妈妈不行了……我自己虽然也有孩子……但是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早就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了……你别嫌弃孙妈妈……孙妈妈从小就知道你是个多心的孩子……你从小就害怕一个人……又怕黑……一到夜里你总是哭个不停……」

「我怕我走之后……你难过的时候……没人疼你……哄你……」

「孩子……孙妈妈没什么本事……这条手帕你拿着……你以后要是心里难过了……你就哭一会……但是别哭伤了身子……你就用这块帕子擦擦脸上的泪……然后你就高高兴兴的……孙妈妈到了那边也会保佑你的……」

……

「你还给我!!!」

馨茹对着陈友发尖叫……我从没有看到过馨茹这样的表情……哪怕是在她失身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的激烈抗争……

陈友发面无表情,他依旧冷冷的俯视着激动的馨茹……

「看来它对你很重要……」

陈友发一字一句的深沉的说着,然后把这手帕对着另外一个人在空中摇晃了一下……

「拿去烧掉!」……

……

馨茹当然无能为力……她的挣扎和嘶喊全都是徒劳的……是无声的……

她呆呆的站在房间里,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花瓶……她把它摔碎在墙上,然后默默拾起了其中的一块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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