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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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山里的阿英打来了电话,说她快要结婚了,很希望雪慧能参加她的婚礼。

接到这电话时,雪慧正被杨伟纠缠着睡午觉,睡又睡不着,只是裸露着个精赤的身子任由杨伟的手在那珠润玉圆的胴体上游走,正在不耐烦着呢,听到电话的铃声便兴奋地跃了起来。

就见她那对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一对弯弯的月牙儿,满脸都是爽朗的笑意,半斜着身子,一手拎着话简一手挠了挠滑落的头发,那胸前丰盈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抖动着。

见到她这么高兴,杨伟就更加放肆地在她的奶子上揉搓,雪慧让他揉搓得瘙痒,就更是笑得花枝招展,慌张地捂了捂听筒,把个身子缩做了一团,好会儿才嬉谑够了,就对着话筒满口答应了阿英。

杨伟听了就不高兴:“要去你自已去,我可没空陪着你瞎胡闹。”

“那我让我哥跟我去。”

雪慧就翘起嘴唇伴装不高兴,背对着他不理不睬地将脸埋在枕头中,杨伟没了法子,努力板动她洁白的肩膀还把嘴凑到她的耳朵后面亲吻着。

雪慧待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身子猛地翻腾过来,迎着他的嘴唇两条舌头便交织在一起,整个身子就趴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便这么翻滚打闹把整床被子都踢到了床下面,好会儿才缓过气来。

雪慧就说:“我哥陪着我去至多两天,跟着我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是不放心,是舍不了你,这两天我怎么过。”杨伟一付可怜的样子,但手上却没停止着动作。

“别闹了,别闹了,看人家下面都湿了。”雪慧就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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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杨伟从大山里把阿英领进了家,那时候的阿英远没现在这样丰硕,身子单薄胸部偏平。

雪慧对照顾可儿的保姆苛刻得如同鸡蛋里剔渣子、豆腐中挑骨头,接二连三地换了几个都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杨伟满腹牢骚说了句:“又不是挑媳妇,干吗这样挑剔。”

谁知这句话竟然得罪了她,使她竖起了眉毛,快活的神色一下子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她用洁白的牙齿咬往了嘴唇,直到好一会紧绷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嘴唇上印上着一排整齐崭新的齿痕。

几天里从没给他好脸色,上了床也是把光溜溜的背脊对着他。

杨伟这才不敢怠慢,一听有人介绍有亲戚要在城里帮工就亲自前往大山里,总算在深山密林里把这小姑娘带了出来,此刻杨伟的头上还冒着汗珠,他摘下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先用嘴对着眼睛给哈了两口气,然后用雪白细纱手绢擦了擦眼镜,接着顺便迅速地拭去额角头上的汗珠。

心中七上八下地等待雪慧的裁决。

如同城里众多的住宅一样,进了门通过一条宽敞的走廊便是客厅,这个房子里面的一切都亮堂堂、白珵珵,天花板上有淡淡的图案花纹,地板暗红闪光能照出人的影子来,客厅里收拾得干净利索连挂着画的铜钉都像含着笑意,中间铺着一块长方形的绿毛毯,毯子上放着两把十分宽大的卧椅,靠着窗口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磁瓶里面插一束水红色的康乃馨和白色的夜来香,散发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阿英诚恐诚惶地,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客厅中。

在路上杨伟已经跟她说了,家里的女主人雪慧很挑剔,已经试过好几个人,有年老的、中年的、也有像她一样年纪的小姑娘,干不了几天,没任何理由就让她给辞退了。

其实他们家很简单,就他们夫妻俩再加上一个小女孩,以前孩子小的时候倒是雪慧不上班自个带的,如今上了幼儿园反而想着找个保姆,杨伟自认是自已工作太忙顾不了家,太太过于寂寞想找个伴又能帮着料理家务。

阿英用怯生生的眼睛打量着这女主人,雪慧正在专心致志地往脚甲涂描着猩红的油彩,一条大腿高高举到脸前,穿着的睡袍下摆就往上收缩直至大腿根上,于是阿英就见着她里面那艳红的小裤衩。

阿英从没曾见过如此光滑细腻的大腿,秀窄修长绢细凝莹却又肉呼呼的没显出骨头来,那趾甲的白净更令阿英惊讶,亮晶晶的、尖尖细细的剪成杏仁样状,泛着青色的艳光,趾甲头柔圆而带珠泽,她凝神妩媚的啾起唇圈,轻轻地吐出微风吹拂那已猩红得有如艳艳红梅的冠甲,她极其努力地想拉近着和脚趾的距离,腰就弓得更弯曲、腿也抬得更高贴向了胸前,把个圆翘丰硕的乳房挤压得失却了浑圆,更显得饱硕盈满。

雪慧终于抬起脸来,仔细地打量着她:“小姑娘长得还标致,也干净利索,嘿,快招呼人家休息。”声音清亮轻盈带着洋洋暧意。

阿英这才大胆地望着她,黝黑的、乌灼灼的、流盼的充满生命并有火样热烈的眼眸,眼眸上缘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分明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她的嫣红的脸如同那最娇艳的绽放的花,她的莓红的嘴唇微翕着,于是就见到那白亮的俨然如珍珠般的皓齿。

阿英被她那美貌所倾倒。

杨伟如释重负般地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把阿英带到了一个房间:“这是你和妹儿的,今后该做什么、怎么做,慧姐会教你的。”

如同进入了童话世界,阿英顿时觉得幸福的来临竟是那么突然,这么清净明快充满情趣的房间,亏那设计师能想像出来如此富于童趣的装饰。

阿英光顾着好奇地打量这房间,杨伟什么时候出去都不知道,两张床并列排放着,一溜墙做成了衣柜,阿英打开了它,里面一半全是小女孩的衣物另一半却是空的,想必是留给她的,她不禁看了看带来的小得可怜的袋子,俨然填不满宽敞的衣柜。

这时雪慧便进了来,手里抱着一大堆衣物,扔放在床上:“把你身上的全脱了,扔了它,今后就穿这些,我喜欢女孩子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着都有精神。”

阿英斜着眼瞄了瞄那些衣物,兴奋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充满感激地说:“慧姐你对我真好。”

“傻孩子,让慧姐瞧上眼的就会把你当妹妹。”雪慧盈盈一笑,然后又似无意又似别有用心地说:“只要你肯听话,会懂事就好。”

阿英把个头点得如同鸡啄粟,这时杨伟已把小女孩从幼儿园接了回来,到底是城里的孩子,长得白净灵巧,小小的年纪也学着大人描了眉、涂了脸,还有鲜艳的口红,将本来白嫩幼滑的脸装扮得更加俏丽可爱,不一会儿,她便跟阿英混得熟络,就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从前的小阿姨妈咪都嫌长得土气,穿得又不漂亮。”

晚饭是杨伟下的厨房,菜不多,但都是阿英从没吃过的,很可口。

雪慧给阿英夹了很多的菜,可儿已经自已能上饭桌不用喂了,正努力地驯服手中的那双筷子。

雪慧将盘中的蟹黄给了杨伟,漫不经心地问:“我哥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今天不是去了大山吗,明天就办了。”杨伟回答说:“让别人代办我不放心,怎么你哥来过?”

“来了,还懒在床上不起来呢。”可儿接上了嘴。

雪慧就轻轻拍了拍她说:“别多嘴,吃你的饭。”

晚上,阿英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盖着绸面的被子,兴奋得老是睡不着。

月光似也带有几分暧意,烘在人的脸上,像偎在细柔的裘毛里,把胳脯从被子里伸出来,晒在月光下,比晒在太阳下还惬意,晒得皮肤有些发痒,晒得心灵都跳动着喜悦。

她起身把雪慧给她的衣服试穿了个遍,有的是穿过了的,看来是雪慧的,虽然她穿起来较为宽大,但也过得去。

她缓缓走到穿衣镜前,睁大眼睛,打量自已赤裸的身体,雪白圆圆的肩头,修长的双腿,匀称的坚挺的胸乳和纤细的腰肢,被衣服遮掩住的每个部位都被一种绝妙的曲线勾勒出来,显示出无遐的美,只是阿英嫌它过于裸露,有的不仅把肩膀而且是后背都露了出来,有的敝开着前胸一不小心乳房便走了光,尽管阿英的奶子还不那么丰挺,但却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其实,雪慧这么个家庭很简单,只是洗洗涮涮、接送小孩,没几天,阿英就已经习惯了,并且做得还不错。

没多久她也融进了她们这个家庭之中。

甚至掌管着家里的很多重要物件,可儿什么事都要找她,杨伟也时常要问她领带在什么地方,雪慧更是已经无法离开她,就连她的裤衩、乳罩那些女人的小玩艺都是阿英收拾放妥的。

慢慢地阿英就什么都习惯了,习惯穿敞胸露背的衣裳,习惯使用香粉胭脂、习惯和雪慧一样穿着薄纱般的睡袍在家中逛来逛去,习惯把自个装扮得千娇百态往肉菜市埸、到幼儿园、到其它地方,她已完全融入了城市的生活,也融入雪慧家里的生活。

她用那还不是很成熟的眼睛敏锐地感觉到雪慧在这个家庭的地位,她对她言听计从、尽忠尽责。

晚饭后是阿英一天之中最为忙碌的时刻,可儿要洗澡,她已给她放上一浴池的水让她自个玩耍,待会儿再替她穿衣就行。

洗衣机里正滚动着一家人的衣服,阿英在收拾饭桌,同时支着耳朵时刻准备着雪慧的召唤,杨伟在客厅里对着电视机滋滋有味地看着一部连阿英都不愿意看的电视作目。

啾了个空隙阿英就往雪慧他们的卧室卫生间里收拾她换了下来的衣物,雪惠正犹自沉浸在浴池里暧洋洋的温水里,连眼都懒得张开,她洗起澡来总是幻觉连篇,灵感如泉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

阿英遂一在地上拣着雪惠丢得遍地的女人小玩艺,当她把那只有几根带子的裤衩拣起时不禁咕噜:“穿这不是跟没穿一样吗。”

“小妮子你懂个啥,这是穿给男人看的。”

说着就从池中站了起来,阿英忙拿来浴袍张开等待着,在她步出浴池的时候将她裹住。

然而她却没有理睬,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欣赏自已,她毫不隐讳自已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丰满匀称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

她将手高高举过了头顶。

阿英发现雪慧两腿中间的那一堆在卷曲的茸毛下特别突出,鼓蓬蓬如同那熟透了的蜜桃。

她不禁垂下眼帘发现自已竟是那么地扁平。

这时雪慧回过了头娇嗔道:“你傻看什么呀,还不去看看可儿。”

阿英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抱着一堆衣物出去了。

客厅里杨伟正自得其乐地对着电视机哈哈大笑,别看他在外面人模人样是个金融机构的总经理,每日都是小车载着上下班,有时他单位的人到了家里,杨伟也总是威风凛凛、声色俱厉。

可在家中却怎么也抖不起威风来。

他两腮红红的、面目低垂,表面看来文弱、清秀,面貌不同寻常,他的身材纤弱而端正,看起来不是强壮有力的人,而是柔和的人,他的面容时时都浸在沉思里面,苍白而无血色。

阿英就想这么个男人到了床上恐怕抖不起威风来,她总纳闷象雪慧这么俊俏的人儿偏偏摊上杨伟。

雪慧的心是很野的,这阿英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清楚,而且就像山里的人说的那样,浑身尽是骚肉,经不得男人的挑逗,一经挨上了就发骚放荡。

夜里她们夫妻没有出去的时候总是不太晚就上床,但说是不太晚比起阿英在山里家中的时候还是很夜。

城市里就是这样,整个夜晚到处都是霓虹闪烁、光影灿烂,有时都已经睡着了还有电话把她们召唤出去。

起初阿英常常是打熬不住,还没等可儿想睡她已经上下眼皮直打架,现在也学着追看连续剧,哪怕要等到很晚的时候。

有时就从她们的房间里传出雪慧放荡的笑声,每个夜里他们总像折腾没个够,雪慧的呻吟有时间中还有尖叫,这些经常折磨着阿英,使她在夜里总是做着绮丽艳悦的梦。

夜雾慢慢地淡了,像是流动着的透明体,东方发白了,浮动着的轻纱一般的迷雾笼罩着整个城市,城市的建筑和树木的若有若无,说它有吧,看不到建筑和树木的整体,说它没有吧,迷雾开朗的地方又隐约露出建筑和树木的轮廓,随着迷雾的浓淡变约多姿,彷佛是海市蜃楼。

杨伟早早就来到顶楼,多年上班养成了他早睡早起的习惯,哪怕是休假他也不会在温暧的床上多躺一会儿,尽管雪慧极想他在她的身边。

经营了多年的顶楼则是他每天早上必来的地方,当时选中这最高一层的就是能在天台上营造这么一处环境,这里被斑斓的七彩缠绕着,绿茵盖地,各种花朵开着,杏红、猩红、墨红、魏紫、姚黄,万紫千红,攀援跌宕,这地方蜿蜒几十米,一簇簇、一朵朵连绵延伸。

他不禁感叹一声,盛世如花、春光如画,谁不想把春的温馨拽下一角,珍藏于自已的爱巢中,让生活更滋生出亮色和喜悦。

杨伟每日在这里看花、读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点滴滴洗去尘世间许多劳烦与浮躁,邀游之际心清神怡,在他的周围,在这片柳青翠的花丛中,在那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的顶楼,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

起初是鲜红的,后来是大红的、金黄色的,一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彷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每当这个时候杨伟才会依依不舍地下楼,该是上班的时候,他专用的车子早已在下面等他。

杨伟属于那种少年老成,循规蹈距的人,虽然人还未到中年但已是当地金融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在他这些年苦心经营下业务蒸蒸日上,发展突飞猛进,也使他的头发掉落不少,过早地秃了顶,只留下周围零落的几根,他刻意保留甚至到了珍惜的地步,总是小心翼翼地照料,梳理得有条不紊驯服地贴在脑袋里,见到哪个地方有根毛发他就如同流血般地心疼。

这使他看上去更加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房间装饰得极为豪华雅致,家具都是原装进口的,做工精细,看起来舒适温馨。

杨伟穿戴齐整,轻轻地离开了家,雪慧不到午间是不会起床的,自从阿英来了后,她更可以自由自在地为所欲为,再也不用为可儿和他操心劳神。

而且阿英极端相信雪慧,对她无限的忠实。

她不仅能井井有条地执行雪慧交给她的任务,甚至不等她开口就已领会了雪慧的意思,雪慧把一切家务都委托给了她,阿英替她做饭能了解她的口味,替她收拾房间,不会忘记衬衫,也不会忘记袜子,她知道雪慧的钥匙和暗锁,可是她从来不随意乱动。

要知道,阿英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雪惠的,她对她的主人是多么的尊重和信任,只要雪慧随便说什么,阿英认为除非是疯子才会反驳她,只要雪慧想到的都是对的,只要她说过的都是有道理的,只要她吩咐的就可以办得到,只要她想干的就一定能干成,而且干成了总会让人惊讶。

你就是把阿英剁成肉块她也永远丝毫不会改变她对于雪慧的看法。

阿英打开门的瞬间,她就知道不对劲,在她出去卖菜的时候确实有人进来。

阿英向来的直觉是很敏锐的,在她山里头的家里她能感到山上的果园中有人偷摘果子,她爸、她哥到山上巡了一圈都能证实阿英这奇异的功能,传了开来,平日里村子里谁家丢失了鸡鸭,逃掉了猪羊都来问阿英,而且阿英十有八九都能帮助着找回来,这等本事不是凭眼睛凭鼻子和耳朵,而是心灵间的感应来的。

还有一点谁都不知道的,那就是阿英对那男女的事情更加雪亮,夜色寂静的时候,哪个后生和姑娘在地里田头调弄风月,哪家寡妇人家开着门迎进汉子,谁家老汉扒了媳妇的灰,谁家小叔子吃了嫂子的豆腐。

她的心里都一清二楚,只是这些事情都没法说出口来,也就不为人所知。

阿英悄没声息地关了不锈钢门,然后又不放心地在屋子里到处巡视了一番,见雪慧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隐约传出低低的窃笑和男人深沉暗哑的嗓音,听起来竟有点耳熟。

阿英屏住气息、踮着脚尖贴向墙根,又不敢探头朝里面看个究竟,只好努力将个耳朵对向那狭窄的门隙。

就听见雪慧娇软的声音:“你已撩拨得我兴合合,浑身没有一点劲儿。”

“我就喜欢妹妹这等骚样。”男人带着笑。

“总不能就这么地舔下去,看人家为你流了这么多的淫液,你该起来干些别的。”雪慧梦呓般地说。

“你要我为你做什么啊。”男人调侃着。

“我要你把那如意的棒儿给我,我要你狠狠地摧残我。”雪慧的声音带着迫切的嘶哑。“你没见着我都湿透了吗。”

“来了,来了,看我给妹妹亮出了什么。”

只听着吱地一声,如同吹皱了一池春水的暧风,里边便传出悉悉的响动,那声音由慢到急,渐来渐为激烈起来,如浪击悬崖、江水轻拍船舷,间隙还有雪慧呢喃的轻吭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阿英清楚里面是怎么的一回事,一双脚便不听使唤生了根似地动弹不得,心儿就如同被抓挠着痒痒酥麻,她觉得自已的脸在发烧,不由自主地把自个儿的大腿紧紧夹住,随即就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出现在她大腿顶端。

里面雪慧呻吟的声音时起时落如同微风轻拂过绿茸茸的草地,散乱的羊群边走、边吃,还有嫩羔的咩咩叫声,好像在哼唱一首温雅妙曼的小曲子。

时断时续激越处欢快活泼,像几只画眉在枝头宛转歌唱,音韵逐渐平缓下来,好像海潮落去、月明风清、沙洲人静细得如游丝一般,余音袅袅似有似无。

阿英尽管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对于男女间的事情却并不陌生,山村里的乡俗俚语,田园地头各种繁会休息场所,耍耍嘴皮子解解劳累说的就是这类事情,对发育迟纯的年轻人大脑皮进行刺激,也对他们的情欲进行着初期的启蒙和开导。

只要能说会道,嘴皮子滑溜的人都可以自由充当角色,这种跟日常生活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表达游戏历久不衰代代相传。

村子里头,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一种难以说得清、令外来人难以忍受的胡闹的风气。

异性之间,摸摸捏捏、搂搂抱抱,倒在一堆儿笑闹,在他们眼里,都是极为正常的,并不是什么难以为情的事。

平时,只要有空闲,哪怕走个路、过个桥,都会听到尖尖的笑骂。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或是结了婚的,更是风骚得可以,只要是今年出嫁,来年夏天就敢敞衣服干活,而那几个比阿英大一点的姑娘,虽不掺进去,却也吃吃地笑,津津有味地看着,脸是不会红的。

“啊,呀哥哥你把妹妹弄得快发疯了。”雪慧欢欢地浪叫着。

“够爽吧,够劲吧。”男人也快活地说。随着便是更加有力的撞击声,好像一股被禁锢的热情猛然振奋,狂喜地迸发出来似的。

“够的,够的,我受不了,我顶不住,我要飞,我要飘、飘。”

雪惠的声调如醉如痴地扬起来,向高处挣扎,直飞上那情欲交织的顶峰,随后又沉下去,松驰解散。

阿英大口喘着气,努力想压住心中的激动,她的嗓子冒烟般地干渴,浑身流淌着一股燥热的气息,她知道她的内裤里已经湿透了如同婴儿夜尿一样。

这时房里的声浪并没有片刻沉默,男女的声音好像两股力量、两个陶醉的生命,在淋漓尽致的狂喜中,为了得到对方而挣扎,它们如痴如狂地渴望那永恒和绝对的东西,并在渴望中相互拥抱。

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像一个农民喝得有几分酩酊醉意,在大路上踉踉跄跄东摇西晃地行走,口中大吼大叫要把心中的洋洋得意说给全世界听听。

女的轻哼悠长铿锵,透着狂热的欢乐,就像一个少女,在春日里恋情洋溢,跑到原野上奔进麦田里,对着风、土地、澄清的天空,对着她自已的欢喜万分的心,回肠荡气地纵情歌唱。

一种沉入崇高欲望深渊中,一种洋溢着解放和满足的情绪涌了出来,反复出现,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声,贪婪地一再重复,接着潮水般地退下去,似乎精疲力尽了,然后再一次在它的旋律中体现出来,直至呼出最后的一脉气息,死去、消逝、飘散,深深的寂静。

阿英逃也似地窜进自已的房间,闷闷地长嘘出一口气,睁大了眼惘然看着那一轮火焰焰的太阳,渐渐地觉得头脑有点晕眩了,她扑身倒在床上缩做了一团,蒙头盖脸地捂住被子,任由心儿激荡扑腾、身上热血汹涌澎湃,她把面孔贴着薄被的绸面,得救似的领受这丝织物特有的冷滑。

直到雪慧过来敲着她的房门这才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

雪慧在她的床沿上坐着,她一脸倦容,如同经过狂风暴雨摧残后的花朵,但眼睛里却闪亮着晶晶的光芒,一种情满意足的妩媚,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让她漫不经心的梳拢就增添无限的风韵,在她的身上那件极薄的白绸做成的短袍上密密地织满了银色的星星,折着优雅的褶子,雕像一样的体态不但可以从这些褶子中揣摩出来,有时还可以透过薄绸隐约看到。

雪慧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阿英只咬着嘴唇默不作声。雪慧又抚着她的脸腮说:“见到就见到,我也不想瞒着你,只是这事儿可不能乱说。”

被雪慧这般亲密的抚摸,阿英顿时眼睛润湿了,不争气的眼汩夺眶而出,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阿英心灵嘴巧知道能得到雪慧如此的信任该表示什么:“只要慧姐你觉得快乐,叫我干什么都行。”

雪慧就放心地笑了:“阿英真乖,我可是把你当自个的妹妹看待。”

“慧姐,他可是你哥啊。”好久,阿英才憋出这话来。

雪慧就甜甜地笑着,眼里充满着向往般:“就是我哥我才爱,别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呐。”

********************

隔天一早雪慧和雪森便搭上了每天仅有的一班车往大山里去,那是一辆老得掉牙的客车,整个外貌历经风霜、斑驳支离,使人怀疑它是否在半路便散了架。

搭车大都是山里头的农民,脸色黝黑浸透了阳光,身体消瘦结实,那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古铜色的光芒,多年劳作的臂膀粗壮饱满、棱角分明,这些人都是在城里头做完了生意急着赶回家里,筐筐箩箩、布袋子竹笼子放满了整个车厢的过道,嘴里头还不干不净地用粗话吆喝着司机快点开车。

那机器终于吵闹着、轰鸣着,车子便慢吞吞地动了起来,过会儿便拐进了通往山里的公路。

车一进山路,雪慧就万般兴奋,虽然旁边的窗子一打开,前边的那个老头的脑袋伸出窗外呕吐的污水就像雨星般飘过来,她还是不停地开着窗大惊小怪地看着外边的景色。

只见她一条腿屈跪在座位上,一条腿斜蹬在座椅底,臀部丰满腰肢柔软,雪森禁不住一阵暖流涌上心头,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掬了一下,雪慧一回头见整个车厢的目光都对住了她,便不好意思地端坐下来,雪森就在她的耳边说:“叫你不要穿得太露,你偏偏不听。”

“天气这么热,你是想让我起痱子。”雪慧娇声回应着。

其实她的这身装束,放在城里并不招摇,也是很平常的打扮,但在满是山民的车厢里,就显得过于敞露了,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的确适合于山地中的行动。

雪森欣赏着雪慧,知道他的妹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

车子一正式进入山区,景色立即改观,在两旁都是高高的荆棘道路上颠簸着的车一会儿喘着粗重的气爬上斜坡,一会儿又急速地溜下谷底,沉没在树梢的太阳使得这些道路呈现出一片奇特的又幽静、又荒凉的景象,这些隐藏着浓密阴影的神秘远景,像翡翠般绿色的峰峦好像要把车子引到迷途或深水潭或急转的斜坡那里去。

山里的乘客左右晃动着,他们已习惯了这样的颠簸,倒是雪慧有点惊慌,手死死地挽住她哥的臂膀,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雪森就敞开胸怀几乎整个把她拥进怀里。

“我给你说个笑话,有对新婚夫妇蜜月旅行,不过他们坐的是火车,女的整个坐在男的腿上。一路上颠簸着、摇晃着、上下跃动着,望着车窗外美丽的境色更是拍手欢叫:哗,好美啊,呀真是美。列车长见着心里就讷闷。我们的铁轨很平坦的,怎么这女的上窜下跳抖动不停。走近一瞧明白了,那女的不仅裙子敞开着,就连双腿也是张开的坐在男的腿中央。”

雪慧就笑得弯下了身子,头埋进雪森的怀中。

这下子她紧张的情绪缓和了很多,身子也就松软了。

倒是这一放声大笑把整车上的人眼光都吸引过来。

车子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喘出一口气便静了下来,终于到达了这大山里的小镇上,而车头还久久地冒着水汽,蒸腾飘袅的向四周扩散。

距离阿英的村子还有一段好长的山路,雪森肩驮手拎着大包小袋挽着雪慧上了路。

一条迷津似的小径弯弯曲曲地直穿前面的树林,向着远处那山坡青翠的、重重叠叠的岗峦逶迤而去,纵然烈日当空,树叶丛中也不会透进阳光,就是有也只不过一丝半缕,下面地上则是绿草如茵繁花似锦。

雪慧挣脱他的手早已飞扑往林子里去了,她欢快地跃动着,双手张开如同展翅的小鸟,袅娜地、优美地跑着,这儿弯一下腰,那儿弯一个腰,惊得一只麻雀在她面前扑拍着翅膀疾飞,不一会儿她的手上已是满满的一大束野花。

再穿过树林往前,小道曲曲折折地上升,两边都是深谷,雪慧轻巧雀跃地走在前面,踢着脚下的鹅卵石,勇敢地俯瞰着深渊般的山谷,雪森忙放下行李追随着她,气喘嘘嘘的紧盯着生怕她头晕。

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使人觉得舌焦口渴,便顺着一条水迹穿过很多乱石堆,找到了一个泉眼,泉水由一条小小的竹管接引出来,供过往的山民饮用,周围的地面上布满了青苔,雪慧跪下身对着竹管吮吸着,雪森也挤上前仿效着她。

当雪慧正品尝着泉水的清凉时,冷不防雪森把她拦腰抱往,并想抢夺她在泉眼的竹管上口中的地盘。

她抵抗着,他俩的嘴唇在你推我夺地战斗着,在这场争夺中他们都有抢到管子的尖端然后咬往不放,那一线清凉的泉水在不断的你抢我夺中时而中断、时而喷射出来,溅在他们的脸上、颈上、衣服和手上,水珠缀在他们的头发上珍珠般地闪着光,他们吮吸的嘴唇时而碰撞着、时而轻擦着,吮吸泉水的同时也吮吸着对方的嘴唇。

雪慧忽然突发奇想,来了灵感,她的嘴里含满了一口水,把个脸颊鼓成小皮囊,然后授意着雪森,让他嘴对着嘴替他解渴。

他微笑着张开胳膊,伸长脖子把头向后仰着一口气从这活着的泉眼里吮吸着这甘甜的液汁,一股热火般的欲望注入了肺腑。

雪慧超乎寻常的温柔,依偎在他的身上,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她的乳峰膨胀起来,眼睛显得娇弱乏力水汪汪地泛着光,她轻声悄悄说:“我爱你。”

这次是她在逗引着雪森,她仰倒身子用手掩着羞红的脸。

他扑到她的身上热烈地拥抱她,她在兴奋的期待中喘着气,像是被他招来的刺激雷电般地击中一样尖叫了一声。

他们很久才到达了山顶,她的心一直都在跳,并且已疲倦不堪,这时日已过中午,炎炎的烈日中两个人汗流满脸地来到了山上的小村庄。

在高处,山谷被一堵高墙,还有一条环形的水渠围往,浇庄稼的水就从那里流了过来。

河面不宽,水刚盖膝,几十块形状古怪的顽石高高低低地露了出来,既当了村姑杵衣的砧,又当行人过河的桥。

在更高的斜坡上,成群的牛羊正在嚼着稀疏的牧草,条条小路都铺着黑白两色的石子,路边还有奇特的小小的镶边石,小路纵横交错井然有序。

这村子和他们以往所见过的村子里草草搭成的横七竖八地挤成一堆的房子全然不同。

它们排成一长排,一律南北呈扇面依山坡往后筑造,屋子愈往后愈高,屋场愈往后愈大,倒是蛮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在五颜六色的房子正面开着大门,房子的色彩显得很调和,墙上抹着石灰一类的东西,也有贴着瓷砖之类的装饰材料。

小路的末端是个不大的晒谷场,笔立一棵五六抱粗的古榕,老根老筋拱拱翘翘,新枝新叶蓬蓬洒洒,遮得几亩地的荫。

树下砌有石桌石凳,路人经过都免不了在此小憩,刚好是午间,树荫底下蹲着、坐着、站着那些吃了午饭或正在吃午饭的山民,大都睁着眼睛对着这两个衣着时髦的城里人。

这地方的人看人很放肆,直勾勾地看着,一点儿不掩饰他们的惊诧和好奇。

他们的眼光是兴奋的,直接的、赤裸裸的泛动情欲,脸上现出惊讶的、迟钝的和满足的神色,只有鹞鹰用利爪撕裂猎物时才会有这种眼神。

雪慧在他们如此虎视耽耽的逼视下显得有点忙乱,急急加快脚步似小跑般地经过,雪森紧跟在后面就听见他们在议论着:“看那女的中间裙子的缝,里面的裤衩都给人见到了。”

“哦,好大的奶子,扑通扑通好像里头有两只兔子在跳。”

“瞧这屁股圆溜溜的,要是和我睡整夜我就在那地方掐着、拍打着。”

后面跟着起哄,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也有好事的老人便跟着他们来到了阿英家门口。

最先发现的是阿英的娘,她欢呼一声便扔下手上端着的饭碗迎了出来。

她拍打着双手兴高采烈地说:“我说怎么班车已过去好多时了,还没见人影,敢情是不来呢。”

忙乎又是叫儿媳烧水做饭,又过来拉着雪慧的手:“这是慧姐吧,听阿英念叨着慧姐长得俊俏,一看还真像电影上的人儿一样。”

说着像看画儿一样地凝视着雪慧。

简直就是仙女,眉毛、眼睛、鼻子、嘴、脸庞、身材、神态,人世间怎以会有这样讨人喜爱的女子,一定是那位仙女在上界动了思凡的心思,悄悄来到了人间。

又捻着雪慧裸露的臂膊在她的耳边悄声在说:“这身细皮嫩肉,哪个做你老公的真是好福气。”

阿英就笑着埋怨着她的母亲:“妈看你光顾着说话,人家大老远刚到也不知道往屋里让。”

自已就过来接过雪森手中的行李笑着说:“我妈光顾着高兴。”

雪森细打量着阿英,还是那不高不矮的身材,饱满健康的胸膊,圆而有力的双肩和那丰润的、什么时候都露出笑脸的面很相称,她那张给阳光晒得黑里透亮的美丽的脸,依然是逗人喜爱的小巧的鼻子和一对圆溜溜聪明灵活的黑眼珠,雪森宽厚地笑了笑,一拨人便进了门。

家里早已有很多的客人正围住几张桌子吃喝,尽都是阿英家的亲朋好友,更有不少从远处赶来为阿英祝贺的,好热闹,村子里的人,不断有人跑来看稀客。

几个孩子他们挤在门外,大声地说话、笑,你推我一把,我掀你一下,却不敢进门。

有的被别人从后面突然推了一下,推进来了,也赴忙跳了出去,出去之后就追打着那个推了他的人。

阿英就让他们进来,他们就我拉你,你推我地进去了,挤在桌子旁边,还推来搡去,谁都不想站到前面。

后来,大人来了,来的大多是男子,老的年轻的都有,在门口喊叫着孩子,边喊却边朝向门前挤。

他们都不敢太张望,时时防备着那边自家的老婆会突然转过头来瞧见自已的那副馋相。

一经阿英家里人的招呼,呼啦啦,一阵旋风扑了进来,带着欢声笑语,带着红红脸膛上散发的热度,带着山里人身上浓动的泥土清香,带着火一样的淳朴感情。

他们就坐了下来不起身了,一盘盘的肉菜端了上来,叫得出名的和叫不出名的,煞是丰盛,一时间吆五喝六、你请我敬好不热闹。

雪慧和雪森立即被安排进大厅顶上那桌子的上首位置,跟那些较老一辈的坐在一起。

来到这山里的农家,雪慧对什么都觉得新鲜,连那大锅炖的菜、切得很大块的肉、那么大的碗都感到惊奇。

更对那些自家腌制的鲜嫩小菜情有独钟,尽管辛辣但还是猛夹着吃进嘴里,辣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阿英家一溜五间房屋座南朝北,屋脊很高,但屋顶倾斜得很低,低低的突出的屋檐形成了房子前面的走廊,廊下挂着犁、耙和各种农用具,还有打鱼的网,这是这村落的特色,林子上面便是闻名遐迩的大水库,东西各有两间厢房,屋前的空地打扫得挺干净,边上堆的木柴。

近边有低矮的建筑物是库房也是牛栏,前面堆放一大堆田里的肥料,上面躺着两只猪,还有到处游走的几只鸭子,堆着的木柴那边,一只公鸡在木屑里面找到了一棵谷粒或是一条虫子的时候,就高声鸣啼,引来了众多的母鸡围着它争相抢夺,公鸡便搭拉着翅膀斜斜往母鸡身边上凑,然后猛地扑了上去,母鸡就驳着公鸡惊慌地跑了,这下子公鸡就安静了,自顾在那儿梳理羽毛。

雪森就对着已经吃完了饭的雪慧说:“你看那公鸡真不济事,没一下子就完了。像不像杨伟。”

雪慧就涨红了脸说:“那这母鸡也太可怜了,还没品尝到滋味,公鸡就完了事。”

就想着自个儿在床上身子还没完全舒畅开来,杨伟就有如瘫痪的面条软塌塌地完了事。

一对乌亮圆溜的眼睛就往雪森的身上瞟,心头上也就升腾着暖哄哄的爱意。

雪森正说着,就听见外间矮墙有人偷偷地笑,他走了出去,门外,好几个女子挤在一块,在偷偷地听他们说话,看见了他,她们一窝蜂跑了。

跑到远远的地方,才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

阿英这时过来拉着他们到她的房间里歇息,屋子里清净雅致,流荡着女儿家的粉味、香皂味和雪花膏味。

没了其他的人,雪森就张狂了很多:“阿英,还没见你那位。”

“等下他会过来的,你自个瞧瞧,反正我也说不清。”

阿英跟着雪慧正在摆弄放在床上的一大堆嫁妆,雪森见跪在上面的阿英翘着个浑圆的屁股便在那里掐了一下。

阿英就惊呼着:“哦,慧姐你看他这么地用力。”

雪慧就拍打了的手雪森说:“去去,人家女人的事,你凑什么热闹,你别动手动脚的,阿英现在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雪森就在旁边的沙发上欣赏着两个女人,这感觉依稀似曾相识,雪慧正从袋子里一件件往外掏弄着给阿英带来的一些女人小玩艺,花红柳绿的惹人遐思。

阿英抖动一件只有几根带子的裤衩对雪慧说:“这我可不敢穿,不然他又要说我的。”

“有这等事。”雪慧就觉得奇怪:“杨伟我还不穿给他看呢。”说着话眼却往她哥那边望去,言中的意思很明显:只给心爱着的哥哥看。

“真不懂情趣。”雪森咕噜着。

阿英便反唇相讽道:“哪像你把自家的妹妹搞得咿咿呀呀地乱叫。”

雪慧就掐着她厚实的大腿根,说:“你看得眼红吧,那时你怎不偷着尝尝滋味。”两个人就哈哈大笑。

阿英拿了件奶罩在胸前比划着,“是按你的尺码卖的吗,我可没你的那么大。”

“过了些时日一经男人的手就大了。”雪慧说笑着。

阿英娘进来,对着床花花绿绿的一大堆被面、床罩以及衣物高兴得嘴都合不拢,直夸奖贺礼的贵重。

然后又指着那些小小的裤衩对雪慧说:“你怎的又给她买这么些裤衩,这有穿跟没穿有啥两样,省得晾了出去又让人偷了,丢了咱不心痛,就是那些偷去的人做着那不规矩的事情。”

“刚回来那阵,你给我的那些物件一晾就不见,害得我从那后就没再穿。”阿英接嘴说。

“有这等事。”雪慧好奇地问。

阿英娘就伏到她的耳边悄声说:“尽是村里那些二流子拿去的,听说有的把那物件贴在男人那东西手淫。有的拿着放鼻子上闻,这些男人全是病了的。”

“阿姨,我们不都是这么穿的吗。”雪慧说着微微屈膝就撩起了裙子把自个的内裤现了出来给阿英娘看。

阿英娘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你们城里人不一样,瞧慧姐这身上的肉多细滑,哪个男人消受你的真有福份。”

说着、笑着、打闹着,新郎也就来了,雪森打量着他,健壮横阔的身躯,那颗大头上下很不对称,腮帮好像是孩子用力吹起的气泡,整个脸形便鼓得突了出来,他有一双贪得无厌的低陷着的眼睛,肥大的鼻子上长满粉剌,整个给人粗糙的、不修饰的、暴发户的俗鄙,从踏进这个门里,他的一对眼珠子就在雪慧的身子上再也没离开过,并且肆无忌惮的尽往她的裙缝间窥视。

“早听阿英说慧姐美若天仙,我就常常催促她把你们请来,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雪慧被他那毫不掩饰心中情欲的眼睛看得有点恼怒,转过身子背向着他,而他竟然绕了过去,他的一双手无法静止下来,即使踱着步指头也不停敲打着,似乎在空气里探索着什么。

“一进村你们俩就引起轰动,那些老少爷们没长见识,别跟他们计较。”

“没什么,乡亲们很热情,我们很高兴。”雪森应付着答。

“慧姐就有劳你帮我打扮新娘子,能装扮像你这么漂亮那我可发达了。”

他又笑哈哈地凑近了雪慧,他的脸总带着一付胜利者骄横的笑容,说话嗓门粗大,铿锵震耳。

“一定,一定。其实阿英很美的。”雪慧有点惶恐,回答得唯唯诺诺全没有往日的娇蛮。

“那跟你老公换换。”他说着,那种固执近乎疯狂的热情,只有那些在投机冒险事业中得意的人才会这样。

“别越说越离谱,我告诉你阿炳,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阿英娥眉轻佻,愤怒地斥责他。

“说着玩的,你怎么就这样地当真。”阿炳说着就过去轻抚阿英的后背。

雪慧也算得上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但还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嘴脸,刚才让阿炳的眼珠吃够了豆腐占尽了嘴头上的便宜,还被戏弄得惊慌失措,早就处心积虑地想教训这个不肖之徒。

一转念便变出另一付面孔,眼睛里春情流盼,笑脸风骚轻佻,说话就嗲了起来夹着很重的鼻音:“人都说做人有四大乐事,你知道吗。久旱逢甘露、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再就是洞房花烛夜。结婚是小登科,今夜里你就是状元郎了,不知新郎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准备就绪,做姐姐的可要教你妹子几招,我说的是用在床上。”阿炳的脸笑得光芒四射。

“这个我会和阿英说的,可你要啥能耐,我就不清楚了。”

说完就在他的对面坐着,而且架起了二郎腿把裙子尽往上收缩,那条缝也就张开了很多,便能见到在悠悠晃动的大腿上面那一缕颜色鲜艳的布块。

雪慧就见他全身的肌肉和皮肤,线条和纹路,姿势和表情立即发生奇迹的变化,好像观音大士的杨枝净水点到一块木头疙瘩上,好像王子的爱情使一只癞蛤蟆变成美丽的姑娘。

她向他投去一个既专横又献媚的眼色,凡是有权力享受男人尊敬的女人,都懂得运用这种眼色来表达自已的愿望。

“我有能耐的,对女人向来我都能使她们服服贴贴。”说得又殷勤又恭敬。

阿英脸上就有些不悦:“慧姐,你别跟他逗贫。”

“男人哪个不是争强好胜,说得天花乱坠真是做起来却又是银枪蜡烛头。”雪慧说得含怨带嗔,边说还边抛着媚眼。

阿炳整个人都酥麻麻的了,从没见识如此轻佻风骚,言语大胆露骨的美貌女子,体内便有百十只蚂蚁在蠕动,一腔欲火跃跃升腾。

赶忙说:“我可不同别的男人。”

“那我怎知道。”

雪慧说着自顾站起身来,在房里踱来踱去,步姿有如微风轻拂荷塘,那荷叶娓娓婆娑地摇摆舞动,尽展女人曲折玲珑的身姿。

雪森冷眼旁观,对这心爱的妹妹脾气再熟悉不过,也佩服她驾御男人的本领。

她喜欢男人们都欣赏她,爱她,而且能任由她的支配,好像从生下地的时候就带来这种支配欲的本能,一种痴好或者简单地一种自从开始说话开始懂事就苏醒的欲望。

阿炳的胸就涨得通红,眼睛闪动着狂野的光,因焦急而发不出声音,舌头都一半伸了出来,还是结结巴巴:“我不同的,不信你问阿英。”

说完才自觉说溜了口,忙又自我解嘲道:“我得走了,晚上还得请镇政府的一拨人。”

便和他们兄妹道了别,转身就走了。

阿英突然想起什么事来,紧跟着追了出去。

过会儿当她回到房间来时,见着雪慧他们两个已纠缠在一处就大声地叫嚷着:“嘿,怎么就打熬不住了。”

两个身子就如触电般地分了开来,见阿英一付冷嘲热讽的样子,雪慧反而更加放肆地把手伸进雪森的裤裆里,还对着阿英做鬼脸。

阿英便挠着脸羞她。

对于他们兄妹间那些放荡的情事,阿英早已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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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回,那天,他们从外面匆匆回到家中才知已快到午饭时间,阿英已把可儿接回到家正自顾在客厅里玩着积木,阿英自已在忙弄着午饭。

雪慧打开门后雪森已整个把她拥进怀里,他认为她的乳房最激动人心,确实如此浑圆、丰满、结实,珠玉般雪白粉红的乳头在那领口开得很低的衣裙中恰到好处地展示了出来,他的手搭了进去,指头弹动起来。

雪慧从小时就持别迷恋他哥的这双大手,每逢上街或是出外玩的时候,她都会紧紧的挽住这双手,在它温暧的掌心中,在它的牵引下她觉得持别有安全感。

他的手指苍白而修长,她迷恋着这双大手,她的抒情世界曾被这双大手打开,她曾把对男人所有的想像放在对这双大手上。

这时她只在雪森的嘴边浅浅地一吻,示意正在后面忙碌的阿英就高叫着:“阿英,我哥午饭在这吃。”

雪森只能压了压心中的炽火,在客厅的沙发上端坐,每次到这里他们家都有新的增置,电视机是越换越大,音响也变得更加高级,大大小小好多件堆放在一起,红色的真皮沙发人一挨上整个都陷了进去,四周软绵绵地被包裹住,随便挪动个位置都觉得舒服。

雪慧穿着一袭灰色的连衣裙,裙子在前面开着很大的衩,略一动弹缝里间白生生、玉莹莹的两节大腿隐约可见,她依偎着雪森在他的耳边说:“杨伟不回来吃饭,等下的时间全是你的,我先给你放一段曲子。”

她风摆杨柳般走到了正面的音响前,弯腰摆弄了起来,一个屁股就高高地翘起,高耸紧绷浑圆坚挺,伴着一阵滚滚而来的响动,乐曲便从四面八方震荡,这就是好音响的效果。

雪慧摇晃的走动,一个身子在扭动之中散发着迷人的色彩,撩拨得他心神恍惚。

她紧挨着他坐下,移动着双腿将头枕在他的膝上,头发像一片瀑布散在他的腿上。

他看得见雪慧的双乳在衣服中蠕动,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半隐半现地显出。

她的目光紧盯着他,充满了挑逗和性感,她躺在雪森的怀里慢慢地举起了双手抱住他的颈项,挽起自个的身体将鲜红的嘴唇紧贴住他,她轻轻地摩挲着,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嘴巴,手从他的衣领中伸了进去抚摸他结实的后背,又慢慢地坐直了身子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然后触摸着他那宽敝的胸膛直至小腹。

恰在这个时候阿英偏出来了,她的双手正端着什么东西险些打翻了,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雪慧就朝着她笑了笑并示意着把可儿带走。

雪森就更加肆无忌惮,他站了起来紧抱着她,手就最先摸向她的乳房,乳头一经触到他的手就变得坚硬起来,很有弹性,坚实饱满,雪慧挪动着位置以便让整个胸膊更能展露给他,自已只是伸出舌头贪婪地吻着他的鼻子、眼睛、嘴唇。

两个人又倒到沙发上纠缠不休,雪森的抚摸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越激烈,雪慧的双乳间象小狮一样蠕动,嘴巴咬着、啃着他的肌肤,发出近乎野兽般的呻吟,他用力插入她的双腿间想把它分开来,但她却紧紧地夹住不让他得逞。

这时的音乐渐渐静了下来,像是即将消逝,而紧接着却是隐隐约约的另一个旋律,起初是活泼的、戏谑的,彷佛是儿时的嬉戏的回忆,似乎能听到孩子的声音,喧闹而快活,接着乐声变得节奏强烈、英勇豪迈,好像表现出青年的无忧无虑,勇敢蓬勃的朝气和充沛的精力,后来乐声又缓慢柔和起来,像是在吐露爱情、倾诉衷曲,接着越来越低,转入热情的絮语。

阿英早已把一桌子饭菜做好了,只是不敢到客厅里打扰他们,正先照料着可儿吃着,待雪慧和雪森来到饭厅时,她这才慌忙站立起来领着可儿又想避开,雪慧就笑着把她给喝往:“看你生分着,我们没有避忌你,你倒避忌着我们。”

阿英就腼腆地红了红脸,乖巧地坐在饭卓上跟着他们一起吃。

雪慧这才对她说:“阿英,我在珊那儿给你买了内衣裤,在外面的塑料袋里,等下你自个儿挑去,看看你也该用罩子掩饰了,别总让两粒葡萄显现着惹人眼睛。”

说着还用筷子指了指阿英的胸部。

“那我谢慧姐了。”阿英就涨红了脸道了谢。

雪慧便开着玩笑:“是我哥给你买的。”

“那我可不敢要,我算是啥啊。”阿英说话很机智。

雪森就拍了拍雪慧的脸腮:“你可别乱说。”

雪慧娇嗔地向他靠了靠:“人家开着玩笑的吗。”

“差点忘了,给你说个正事,这段日子股票挣了不少,我把那些利润都提了出来,我们分了。”雪森变得正经起来。

“分什么呀,你自个留着,记得期限到了付利息就行。”雪慧摆着头说。

“再就是这些天股市正红火,我想再要一笔款做大一点。”雪森充满着信心说。

雪慧思忖片刻也就点了点头:“杨伟回家时我给他说,要多少到时候你自个给他讲。”

雪森就搂住她猛然亲了起来:“真是我的好妹妹。”

雪慧不顾满嘴的油腻回应着,两个身子就挨到了一块。

阿英就笑话他们:“总得把饭吃完了。”

他们来到了雪慧的卧室中,雪慧整个人依附在门后,一双充满激情的火样热烈的眼眸对着他,雪森猛地扑向前以致步伐显得紧张而发料,自已的双脚绊了一下差点甩倒。

“哥哥。”

雪慧的一阵惊奇的叫嚷,一声销魂的呼喊。

她可以感觉到它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她把一只手捂紧了嘴巴来抑制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爆发的大声叫喊。

雪森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她的嘴唇在他的嘴里蠕动起来了,试探着想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中,他极力按捺心头的欲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搂住她。

她的指尖在他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着,在他体内煽起更加炽热的焰火,他的嘴里不知咕噜着什么,右手移动着寻找着终于摸到了她的乳房,然后握住了它,用姆指擦着她的乳头并在它发硬起来的时候挤压着。

雪慧挣脱了他的怀抱在房子的另一端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奋的目光打量着他,她赤着脚双掌向外分开,胳膊平放在胸前头微微往后仰:“你的激情暴露无遗。”

“离你这么近,想占有你的念头让我发疯。”

雪森再次扑向前,他轻轻地解开雪慧的那件肩头有四粒钮扣的灰色绸裙,任它滑落到她的大腿上,“妹妹你真美。”

雪森用沙哑的声音赞美着,他怀疑自已是否曾得到过她。

雪慧就天生有着这样的魅力,让男人每一次对着她都如同第一次一般。

她轻轻挪动一下身子就让裙子滑落在地,这时雪森发觉她的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当他想到刚才她就是这样坐在他身边时,忽然觉得自已竟是这样缺乏自制力,当雪慧又伸展双腿挑逗他时,他前倾着身子蹲了下去,非常熟悉地用舌头逗弄着她。

雪慧把他的脸压在两腿中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着气一边忙着解开他的衣物。

阿英在厨房里忙碌了一阵子,又把可儿带到卫生间洗净了手和脸,将个小人儿装扮得粉妆玉琢般的娇俏可爱,并没忘记雪慧给她的衣物,就喜滋滋地来到厅里。

还没等她在沙发坐定打开袋子,猛然从卧室半掩的门缝就见到雪慧一具赤裸着的胴体正扭曲着蠕动,这小姑娘何曾见过如此香艳剌激的景况,惊呆之间那双眼睛就定定地不忍离开,手哆哆嗦嗦任她怎样努力也解不开袋中的带子,一个不留神倒把那带子弄成了死结。

雪慧的头发蓬松凌乱,眼睛不可思议地放着光,平时那柔和的声音此时变成了几乎尖叫,她双手按住雪森的头这姿势也一反平日里那典形的优雅,她的渴望在她那无约束的反应下高涨起来,雪森感觉到她的颤料或是抓着他头发的手时狂乱动作中有一种不正常、几乎不应有的东西。

“给我吧。”她像是在祈求一样,双眼紧闭着,把她那任由摆布的身体贴向他,呢呢喃喃地细语着:“抱我到床上。”

阿英也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支起耳朵探听着里面的动静,手指也就变得异常灵巧,倒把凌乱带子上的死结解了开来。

面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女人玩艺,阿英兴高采烈地拿着在身子上比划,最终还是整个袋子都拿起来奔到自已的房间中试穿。

雪森将雪慧平摊在床上时,见她那隆起的两陀肉球感叹地说:“妹妹,谁也不该拥有这样的乳房。”

雪慧笑得花枝招展:“它是你的。”

雪森就跪在床下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我不相信,这次再摸着它时我都不相信。”

雪慧温柔地捧起他的头,挪动身子腾出位署让他上床。

当他爬上床时想再揣摸她的乳房,她却巧妙地逃开:“都不是你的,是我的。”

说着自已也爱怜地抚摸着身体:“但是我们却需要你。”

雪森把自已最后的衣物也都脱了干净,赤条条威武雄壮地挺立在床边,雪慧不禁称叹着:“你的身体真捧。”

既之又媚笑着说:“我的更好看。”

说完就弓起身子让柔软的腰肢陷了下去,把个肥白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肩膀一扭两个乳球一阵眼花缭乱的料动。

雪森站着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朝着她扑了过去,但她躲开了他,雪森就一直紧追不舍,雪慧却总能躲开他的追捕,他一扑上床她却从另一边溜下,还挺着赤裸的身体向他抖动,他始终追随着她,被她的游戏弄得神魂颠倒,最后才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将她逮住。

雪慧就笑得缩成一团:“我们都想念你哥哥。”

她嗲声嗲气地说,并将身子贴向了他:“摸摸它们吧,它们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雪森就狠狠地把她整个横抱起来扔向床上,口中疯狂地叫嚷:“我要让它发疯。”

一经进入体内,雪慧就惊讶地感觉到他的强悍凛烈的力量,随着抽动,快感迅速地弥漫全身,整个体内便在一阵酥麻畅快之中颤抖至每一根神经末梢,好快地她已经登上了云端,如风中的柳絮任风飘荡,在空中翩翩起舞,上下翻滚飘忽不定,心儿便扑扑跳动着,好像快要跌出来一样。

体内的热血激荡如汹涌的波涛,整个人犹如置身于汪洋大海边的一处悬崖,快感就似乎是在很近的海面上产生的波涛突然间就涨成巨浪袭来,突然就淹没了这岸边的巨石,在岩石的背后迸发成扇形的白珠,继续沸腾着冲进了岩石的低陷处,从意想不到的洞穴里涌了出来,一波末退一波又至,前的浪头和后到的浪头互相撞击或者突然像翎毛似的以意料不到的高度直冲天空。

雪森在情欲高涨神色迷乱的雪慧身上恣意张狂,站在床边的他一手勾住她的脖项一手抱着她的屁股,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她。

雪慧尽管整个人平摊着但双腿却高高悬在空中,追求更加贴切更加完美的结合,随着他的力量整个身体都被掀了起来,随着起落一个身子空荡荡无所依托如同飘浮在半空中,只有两腿顶端的那一处才有充实着的感觉。

雪森整个身体的肌肉绑得紧紧的,每一处都在发挥着力量,全心地投入,面孔憋得涨成了紫红色,额间青筋毕现,汗水有如雨淋,大滴的滚落,柔软的腰肢却灵活地抖动着,随着抖动便把一阵快感传递给了雪慧,她就如风中的花朵摇晃着不知所措,让那风儿肆意摧残,只能大声地哼吭,就听见牛喘的呻吟,肉与肉相博击的声音夹杂着猫舔碗底、水牛犁田的那种声响。

这阵缠绵把特大号的床搅得乱七八糟,枕头甩在地上,床单皱做一团,那上面沾着汗渍还有其它的液渍,连那张床都好像挪了个位置,而床上两条精光赤裸的肉体还在交相绞绑着。

厅中的音响还没停,只听着琴声袅袅宛如一对情侣时而亲吻戏谑,时而追逐狂奔,临了便嬉笑拥抱在一起,融和在一起,消失在和谐之中。

是的,琴声宛如两只蝴蝶在做着快活的游戏,一只在对另一只进行挑逗之后逃在一朵鲜花背后,但终于让同伴寻着便双双欢快地在金色的阳光中飘飘飞奔而去。

阿英把可儿送到了幼儿园回来后,见雪慧卧室里悄然静寂没了一点声息,斗胆朝里探头张望,就见床上纠缠着两具赤裸的胴体,黑白交映搂做一块,雪慧的一条大腿勾搭在她哥的腰部,那浑圆的屁股朝外翘着能见到那毛茸茸下裂开的一条缝儿里面正渗出液汁,手中却紧紧捻住雪森的那男人东西不放,那东西在雪慧的掌心中挣扎地探出了个头,正昂首对着阿英虎视耽耽。

小姑娘心里头咯登一下,如此这般强悍硕大的东西捣心抵肺谁受得了。

雪森裸露的身体闪耀着古铜色,皮肤紧绷细腻溢着男性阳刚的美感,肩膀宽敞,长而有力的胳膊肌肉结实紧挺,充满着力量、柔和、敏捷,让人联想起一只驯服了的没有利爪的豹子。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亮了、睁大了、放光了,黑团团的一片把她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了、征服了,她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以致象受到电击一般,先是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料着。

阿英觉得整个人浑身乏力,瘫进沙发里娇慵着动都不想动,身上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流动,从心脏到一直到每一条血管至所有的枝梢末节,使她把持不住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就扑在沙发上蠕动,像蛇一样扭曲扩张。

手便不自觉地探进裤里,觉得那毛茸茸的一处已湿润,触摸之间滑溜溜地,两片花瓣充血地膨胀象盛开了的花朵般肥美。

她的手轻轻地掏着,指尖就抵住一如黄豆的硬粒,她知道这是妇人销魂动魄所在,便紧紧抵住,撩弄着、捻着、按着、搓着、揉着,她的脸上皮肤收缩了,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快要发出的叫唤。

这阵调弄把个小姑娘积闷在心间的云恨雨愁、风情月意释放了出来,使阿英觉得心也足了、意也消了、身子也倦了、手儿也疲了,倒是精神劲儿更焕发了,一瞧下身这才知道裤子已湿得好比从水中捞起,忙起身往卫生间里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英听到了客厅中雪慧在叫唤着她,这才从房间里出来,见他们两个堆在一张沙发里,雪森倒是穿得齐整正襟危坐一付悠然自得洋洋得意的模样,雪慧则放肆得多,全身精赤仅着一件丝绸的袍子整个身子还蠕动在他的怀里婀娜着,头发纷乱,有一撮湿漉漉地紧贴在额上,脸上红晕未褪,眼角中风情依旧荡动着满足的笑意,见阿英出来便招呼着:“快把房间收拾干净。”

阿英进去房间,见里面一片狼籍,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湿渍斑斑,扔在地上的是雪慧的乳罩、裤衩,就探出身来请示:“慧姐,把床单都换了。”

“别弄别弄,人家还在流淌着呢。”雪慧紧夹着双腿正阻挡着雪森的骚扰,回过头才说:“都换了,阿英再给我一个裤衩。”

阿英就怀抱着一大堆衣物,手指勾着雪慧的小裤子递到她跟前:“慧姐,不如放个水洗澡。”

“不啦,快接可儿去。”雪慧接过她的裤子横卧着套上身。

阿英把可儿接回到家时,雪森已离开了,雪慧正在洗衣机前看着里面滚动的衣物,阿英就急忙上前:“慧姐,我来。”

“没事,反正闲着。”雪慧嘴里说着,就站住在那儿。

阿英边捞起衣物边和她说着话:“慧姐,你刚才真张狂,你说干那事儿是男的舒服还是女的舒服。”

“你说掏耳朵是那银勺舒服呢,还是耳朵舒服,一个理。”雪慧回答着。

“男人那根东西够吓人的,那么粗壮你让他那么鼓捣着受得了吗。”阿英天真地问。

“等你知道做那回事的滋味你就会嫌弃太小。”说着又在阿英的耳边咕噜:“就像杨伟。”

“难怪慧姐喜欢你哥。”

正说着杨伟就回来了,他笑眯眯地对着两个女人问道:“说什么呀,这么高兴。”

“说你哪。”雪慧就专这么说着。

“说我干嘛,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杨伟迷惑不解,两个女人便哈哈地大笑着,把他笑得不知所措。

雪慧见他窘迫的样子就解嘲着说:“没啥,夸你哪,你是最好的老公。”

杨伟就感到飘飘然,那个少了很多头发的脑袋也就摇晃着心里就得意起来,见雪慧裹在薄袍里的一个身子起起伏伏,禁不住用手拍了拍她丰隆的臀部。

雪慧就夸张地大叫,好像被火烫了一样,一双眼睛却水汪汪地对着他,身子也就往着他的怀中挪了过去,嘴上说:“我哥这次挣了不少,他把钱分给我但我没要。”

“算了,都给他,他也不容易。只是要给他提个醒那里面风险极大,要他留点神。”杨伟爽朗地说。

“我哥那人精得很,他会留意的,他说这几天还想再做大一点,能不能再给他一笔款项。”

说着一双眼放电般定定地盯着杨伟。

阿英真是佩服雪慧的本领,看她这般一付娇怜滴滴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

“我那里已不能再要了,这样吧我到别处挪动挪动。”杨伟思忖片刻后说。

雪慧就兴高采烈地在他的面上吻了一下:“真是我的好老公,我代我哥先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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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慧叫嚷着要上水库,这才把阿英从回忆中猛然扯了过来。雪森就提议带上食物玩到晚上才回来。他们三人就悄然地离开了。

水库初夏的景色多么令人陶醉,色彩绚丽多姿,在经过了午后的静寂和酷热中闪耀,一望无际的苍空画出淫荡的弧线俯伏在大地上,好像睡熟了一般娇慵困倦,把情妇搂在虑无缥渺的怀里。

这时的天还很热,苍空里一片云彩都没有,山岗里一点声音都有没有,一切好像死去了一样。

任在天际深处一只云雀发出颤音,银铃样的歌声穿越云层,飞向深情的大地。

偶或还有一声飞鸟的鸣叫和鹌鹑的嘹亮的嚅啭传遍旷野。

高耸的树木像漫无目际的旅人一样闲散而恬静地挺立着。

耀眼的斜阳燃着一大撮美丽如画的树叶,投给下面的叶子昏暗的影子,只有经风吹动才有闪出金黄色的斑纹来。

各式各样的小昆虫象绿宝石、红宝石,黄玉的闪光一样飞旋在长满笔挺的向日葵彩色斑谰的果园里,樱桃树、苹果树、梨树的宽阔枝子挂满着累累果实。

垂倒着的天将它的澄净的水库镜子,装盛在绿色的骄傲地隆起的柜子里,整个库区的夏天充满情欲和倦怠。

水库的水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微风甜蜜蜜的无力吹着,岸边的杨柳被水熏的、被风吹的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垂下了。

雪慧欢快地跑向水边,便听到柔和的、很好听的“噗”的一声,觉得脸上碰到一股不同的空气,像一块凉凉的天鹅绒。

碧绿如茵的草地,潋滟波涌的湖水。

很好的阳光把这山染得透绿,还有幼雅的蝴蝶,在那一丛丛刚刚绽开来的山茶花、映山红、刺玫瑰花间翩跹飞舞。

泥蜂儿一出世就强壮,好像满世界确凿是甜蜜的。

没有什么风,水边的柳条却故意在轻摇,像是要把这世界逗得更绿。

怪石堆里,还藏着些许多黄花和三月兰,好似害羞,不敢探头探脑来张望这阳光下绿汪汪的世界。

远处是硕硕累累的果园,苍翠郁郁的树林和满目青黛的群山。

漫山交错的丛林枝梢,繁茂地伸展着,好像碧绿的云,飘动在清朗蔚蓝的天空下,它们散发出一种惬意而辛辣的森林气味来,把世界熏得醉晕晕的。

两个女子如同孩童般在草地中赤着脚,她们拾起细小的土块、石子轮番振臂扔向水中。

雪慧学着阿英的样子,把手臂高举过头,在空中先是前后左右地摇晃,再紧跑几步才奋力一抛,但总不及阿英那么远的距离,她很不服气,又拾了石子再抛出去,当雪森来到她跟前时,一缕焦烘烘的热火从背脊散布全身,似乎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胳膊失去了正确的知觉,就叫嚷着要雪森帮其按摩,整个人就累得如同一滩烂泥瘫在地上,那高耸着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雪森便轻轻揉捻着她的臂膊,目光落在她那薄薄背心上的乳房,当她屈起膝盖时她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落在她的裙子外摆上撩起露出的一截光洁圆溜的大腿中,她知道自已的肉体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他也激起了她的欲望。

她忽地挺起了身体,雪森就感到脖子间有股丝丝冷气撩拨得痒痒的,雪慧就在他的耳间悄声说:“绅士是不偷看女人的。”

这时因日头偏西,远方的天空染上了一片红霞,近处是杏黄色衬托着篮色的天空,在红块的空隙处露出蓝色的线条,极其鲜艳。

接着雪慧反转一个身子,一颗蓬松的头抵到了他的怀中,把他的下巴顶得高高翘起来,蛇似的两条软臂在脖跟上胳脯上胡乱缠绕,最终选定了一个姿势紧箍着他的腰脊不放了。

雪森的眼睛没有用处了,只觉得有个香软的东西在啄他,脸上洒下了点点湿润,呼气的嘴便不再摆脱,紧促地火辣辣地搜寻过去,与正在找他的嘴唇撞个正着。

太阳在他的眼里猛烈地摇晃起来。

手和身子闪电般地接受了一种指引,跳成忙碌的舞蹈。

眼见这一切的阿英并没显得惊慌失措而是司空见惯,只是她自已感到了呼吸的困难,领略到一丝前所未有的佳境,袭击她的是类似快活而又超越快活的雷霆和风暴,她的身心为之痉挛。

过了好久,雪森就脱掉了上衣对着两个女人说:“我下水游一会儿。”

“我也要游水。”雪慧就拍手叫好。

阿英就急忙阻止:“又没带泳衣泳裤,怎么游。”

“脱光着游,这里又没人。”雪慧说。

阿英猛地摇头:“有的,山上有放牛还有砍柴的,要游总得待天黑下来。”

“我等不及了,你们晚点再下水。”

说完就把长裤脱了走向水边,那走动着的两条长腿和坚实的屁股很坚韧地扭动着,显示着男子汉的矫健有力。

看得边上两个女子眼花缭乱、意迷心猿,雪慧是见不得他的裸体的,现在那躯胴体正姿态生动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弯曲着扒掉底裤,心里头就不踏实,以往这躯体带给她的种种快乐和欢娱就栩栩如生历历在目地涌现出来。

雪森撩起一拨水抹着身子,回头对她们喊着:“真够凉快。”

说完就纵身一跌扑向水中。

那平静的水面激起了水花如珠迸溅,只见水中一条白色的身影挥波斩浪,欢快地玩弄着水花,把它们抛向四面八方,那腰肢柔韧有力地蠕动配合着双腿充满节奏的拍击,整个人如离弦的箭飞速地向前。

他时而潜进水中,时而浮出水面,有时顽皮地仰着身子且挺起了肚子,远远的现出两腿中间黑绒绒的一大撮在水中漂荡。

阿英就把脸别开,雪慧就对她掩嘴大笑:“别装做不好意思,又不是没见过,只是隔开的时间长了些。”

“慧姐你尽调笑人,我怕什么,我难道不清楚你俩的勾当。”

阿英说着,就见雪慧已把裙子解了开来,只存那条狭窄的小裤衩,双手正反转到后背解乳罩的扣子便惊问:“慧姐你真的就这样下水。”

“是啊。”她边说边走,边走边把背心连同乳罩扔给了阿英。

雪森在远处见着走动的她,胸前抖动着丰满的乳房,短发飘舞到了水边,把身上最后的一缕布块扒了溜进了水底。

她赤净着身子,激情飞扬地朝着他游去,她感觉不是在水里游,而是在天上飘,既不需要飘带也不需要裙裾,飘呀、飘呀,随着天空上茫茫的云朵一起飘,随着那不知从何处来,又不知往何处去的空谷幽声一起飘,飘到一处虑无飘渺的所在,然后再随那云絮一起化作一缕游丝,待明晨在阳光下飘回来。

水面被撕裂、鞭苔、蹂躏,泛荡的水波象巨大的火舌一样跳跃舔食。

离得雪森近了,她反转个身子,让它轻飘在水面上,她的全身心都陶醉了,抬头看看天空,天空离得那么近,云朵似在她手臂可以够得着的地方闪烁着,轻轻地、轻轻地,她觉得自已整个身体从水里飘飞了起来,飘飞在漫天的云朵之间,飘飞在群山与峡谷之间,飘飞在蓝天和大地之间。

两人终于拥到了一处,他们尽情喧闹嬉戏。

太阳落山了,朦胧的暮色从岸上伸到了水中,水由深蓝色变成了铁灰色,天空初出的星星静悄悄地嵌在水里,也像浮子一样动也不动,阿英在岸上只能见着两个黑影激起的浪花以及雪慧兴奋的厉叫和雪森宽厚的哈哈笑声。

要是阿英能够看得更清楚,定叫那香艳绮妮的景象所陶醉。

雪慧在水面一塌腰,两腿若即若离如天娇游龙藏头露尾钻进水底,在水中腾挪搏取中摸到了雪森的下身,在那里她费劲地搜索着终于让她如愿所偿地得到了那灵动强悍的一根,她张开口便把那物件叼住,一条舌就如蛇吐信百般缠绕,待到确实憋不住气这才浮出了水面,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雪森就踩着水把她搂住,一双手掌就在她曲曲致致的身上抚摸,两个人口和口相碰,身和身相搅,扭作一团沉进水底。

雪森觉得妹妹的脸在发烧,飘逸的头发擦得他的脸发痒,她的身体轻盈得像根羽毛,双腿夹着他腰肢蠕动着。

雪慧此时她的下体已经湿润、抽搐,当他的手指伸去时好像马上便被吮吸进去。

他们就保持着这姿势游向近边的浅水处,这里的石头极多,大小形状各异,有的宛如一座石屋,有的酷似一粒珍珠。

有的造型狰狞,彷佛猛虎探爪,有的姿态娴雅,好似玉兔搔耳。

晶莹剔透、红黄渗融、色调绚丽不可胜数。

这些石块一直延伸到岸边的坡地上,于是,那坡地便时常鱼脊鼓起来。

有一座隆起的岩石上面生长着矮树变得毛茸茸的,岩石脚下被潮水冲刷陷进了一块,这样就更像一只巨型的乌龟横卧在水面,雪慧就扒了上去,翘高个屁股把那丰隆的蜜桃呈现在雪森的前面,他目光注视着在瞬间已猛吸了几口气弓腿挺腰有力而凝重地挥戈疾进,尽根没顶。

雪慧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两人就在这碧水云天间、湖光山色里肆意疯狂。

一湖碧绿的春水,犹如一汪酽酽的绿酒,恬静地躺在这条深深的山谷里。

她顺着山势,弯曲地伸展到山的尽头,直到与油绿的林木融在一起,化为一场无际无涯的春梦。

参差的灌木林,呈着嫩黄、淡红、深紫的颜色,寂寥地浮在水面,还有几朵褐色的碎絮似的晚霞,轻轻从水底吻过,岸边的细竹林里,偶尔有几声水鸟的啁啾,像在呼唤着这场沉睡的梦。

雪慧感到雪森的那男人一根如同有了生命,在她的体内灵巧活跃地蠕动,纵伏转折、弹奔蹦跃、闪展腾挪、跌扑滚翻,每个动作都精细周到,无所不至。

她的情欲一下子就高涨亢奋,屁股也随着他的纵送一前一后地耸动,迎接着他那根东西的撞击,一阵入心入肺的快爽荡漾全身,直把她的神经都搅弄得酥麻畅快。

雪森何尝也不是这样,对着妹妹那暴突饱满的地方,眼见着里面白色稠浓的汁液让他捎带出来,流渗到了她的光滑白皙的大腿根,更是刺激异常。

他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重压,挑刺之间如鹞子冲天,两个人情深欲浓,你来我往演绎着人类最原始的游戏。

这边阿英觉得水中没了声息,就站了起来往水边走去,只见水中平静如镜,波光涌动,偏偏没了两个人的影踪,遂高声呼叫。

那边石头背后的雪慧嘴里正叽叽哼哼、喘气如丝,听到阿英的叫唤,慌乱间就让他快点。

雪森嘴里应着,胯下却不耽误,继续沉腰纵送,把雪慧搞得如释重负的老牛,呼呼直喘急气,嘴里头呢喃轻哼,在雪森急流奔泻之中领略着男欢女爱的鱼水情趣。

阿英寻了过来,远远的见石块后面两条白花花的人影交织着晃动,也知道他们都没穿衣服,不敢冒然向前就再高声叫嚷:“天很晚了,该回去了。”

雪慧就娇声应答,便和雪森绕过石块来到刚才下水的地方,他们旁若无人般地赤裸着身子上岸,在草地上各自寻找自个的衣物,雪慧一边慢吞吞地佩戴着乳罩一边和雪森开着玩笑,说话间就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收敛进去。

这时夜在增长、在加浓,充满了奇异的、轻柔的声音,岸边的草丛中响起了夜枭吱吱凄厉的叫声,树林里面蟋蟀的玻璃一样的颤声,树叶在叹息、在窃窃私语,一轮血红色的满月现在变成了灰白色,它离地越高,就显得越苍白,而且越来越多地把大量的浅蓝色暗雾倾注在水库上。

转眼间雪慧就穿戴整齐笑话着阿英不敢下水:“你是怕你的身子曝了光,还是要嫁人了为你老公守贞节。”

“那是啊,你们两个玩得那么高兴,我凑什么热闹。”阿英辩白的说。于是三个人就收拾完毕下了山。

迎面来了一股沁人脾的馨香,不是花香,也不是草香,是一种深山里才有的岩石和泥土混杂的芬芳,清凉又带有一丝甜意,一下子使你的心灵都激起了一次震颤。

深深地呼吸一下子吧,就似品味美味佳肴一般,世上真少有这样清冽甘甜的空气,没有一粒飘飞的尘埃,明净得带有一股寒气,吸进肺里可以使人感觉得出它怎样在你的肺腑间回荡,带给你青春的活力。

回到了阿英的家里,喜庆已进入了高潮,酒桌上已是杯盘狼籍还有几个在拚命干杯,吃饱了喝够了的拿着牙笠四处游泛,还有那自觉嗓子不错的正对着那劣质的音响声撕力竭地吆喊着很流行的曲子。

雪慧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上,两颊红晕如潮,流光顾盼的大眼睛汪汪荡着春意,便引着众多眼光的注意,阿英娘过来埋怨着阿英放着这么多的客人自已却玩了去。

雪慧便瞅了个空隙溜进了茅房,她的腿缝间凉丝丝的很不舒服,垫着的纸巾已经湿透了。

她在里面换好了纸巾,当她做完了这一切时抬起身子时发现茅房外的窗口上阿英的哥哥正偷窥着她,她又羞又气,整张脸涨的通红地出来,阿英哥还依依不舍地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她的身上乱转。

就气急败坏向雪森说了,他就笑话她:“你不是喜欢让人家看着你吗。”

“这回他可把什么都看着清清楚楚。”雪慧不悦地说。

他们又重新让人招呼坐上了饭卓,这一桌子尽是阿英自家的人,又于刚才忙着招待客人等到现在才吃饭。

刚一坐下阿炳便替雪慧斟上了酒,“慧姐,这杯算是小弟敬你的,请赏个脸。”

阿英的哥也把怀子伸了过来。

雪慧就站起身来说:“我平日里不会喝酒,今天是阿英大喜的日子我就舍出去。”仰起脖子就干了。

“真该好好谢谢慧姐,我家妹子跟着慧姐那几年学了不少本领。”

阿英的嫂子说。

当年就是这女人把她介绍给杨伟带到城里的,雪慧听杨伟说过,这女人过去也是远近闻名的一朵花,今儿一打量果然生得标致,脸如三月桃花,眉眼间依稀能见以前风韵,也就对她另眼相待,两个女人就在桌子上叽叽咕咕谈得特别投机。

阿英娘就过来说:“看你们说着真热乎,晚上就在一处歇息吧。”

雪慧就急了起来:“人家大哥可不愿意了,我们将就一个晚上无所谓的。”

阿英也就明白雪慧的意思,就对她娘说:“慧姐睡觉挑剔着呢,从不曾和生份人睡一处,让她在西厢房和森哥一起。”

就把雪慧领到了西厢房里。

房间里还算干净,一张老式的眠床引起了雪慧的好奇,她细细打量着,整张眠床如同一个袖珍的舞台,张挂着的蚊帐就是舞台的帷幕,只是舞台上是开幕才上演出好戏,而这舞台却是要待闭幕时戏才开锣,雪慧为自已这突发奇想而觉得好笑。

眠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日晒之后那种很好闻的味道,床的上面有抽屉和暗格,四周和顶篷雕花镶玉,虽然那光亮的漆层随着多年的沧桑而剥落,露出了原木的颜色来,但那些图案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显示出当年制作者高超的枝艺。

而内容大多暗示着男欢女爱结合床上活动的暧味,如游龙戏风、并头蒂莲、鸳鸯交颈,更有送子的观音、欢喜罗汉、还有古时妇人崇尚的五通神,包罗万象、琳琅满目,床上三面的屏风都镶着镜子,躺着的人身体的各个都位都能从镜子里反映出来。

月光透过窗棂上薄薄的窗帘,洒在暖暖的眠床上,这时雪森就进来了,他在外面对着几个粗野的山民一阵猛喝,已是醉眼朦胧、头晕目眩,一见雪慧妙目俏脸、粉面生春,昏暗的灯光下一色水红色薄如蝉翼的睡袍长长泄地,通身上下朦胧绰约一览无遗,香脐耸乳都隐约可见,再往下面看,隔着薄纱模糊一团乌黑微绒毫无遮掩,竟是赤条条裹着这薄纱,火扑晕红的脸靥,慵妆妩媚,另一种撩人风情竟是见所未见。

尽管雪森对雪慧的身体已熟悉得如同自已一般,他的双手早已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在如此良晨美景,如此温馨浪漫的夜色,面对这个俏肩纤腰、雪肤凝脂的胴体,面对着婷秀袅娜、巧致玲珑的尤物,整个心里爆发出如痴如醉的淫兴。

望着不粘不滞、不慌不忙,浪得如风摆荷塘移步过来的雪慧,怎禁得起这般软红萦绕、百般袅意,隔颈便将她搅进怀中,腰下那活儿倏地弹起,直绰绰、硬梆梆掏摸出来,他一手揉摩着温润柔腻的乳房,一手扯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把搓那活儿:“妹妹管它叫什么。”

只见雪慧眉黛春山流眄一盼,靥生涡晕道:“看你猴急的,不是刚吃过吗,怎地没会儿就又张牙舞爪的。”

香腮偎倚轻轻拍打了一下:“叫鸟龟、叫怒蛙、斯文的叫红霞仙杵。”

她已被他揉捏得连笑带抽冷气,说话的语调怪声怪气,眼觑着雪森那活儿勃然而怒、挺身而起,身子被他如婴孩横放在怀中,像软糖般粘缠,口中尤自吮着她的乳豆儿,淫心如醉,越发浪得如剔去了骨头,娇喘吁吁,也就掀起了袍子的下摆伸张开双腿:“哥哥管它叫什么。”

“叫豆蔻大齐,宝盖峰尖,叫深海里的鲍鱼,妹妹的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淫言浪调,百般奉承,嘴里说着手中也并不闲着,剥葱儿般地把她的袍子脱个精光,但见雪慧浑身雪价白练、肌肤柔腻如脂,红晕满颊,雪白的脖颈酥酪一样的,胸前馒头般的乳房,两腿间微绒的隐处使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欲火升腾,双手如同穿花蝴蝶忽东忽西,在她那白亮如玉粉莹莹的雪胸上胡摸乱抚。

雪慧更像久旷怨女,只瞥了一眼那腾地勃起耸立的铁塔便耳热心跳,情动欲发,牛喘娇吁,呻吟嘈杂紊乱,但见床上两条精赤白晰的躯体纠缠不休、此起彼伏,雪慧娇吁地叫嚷:“让我在上面。”

随即弓起腰伸直身子,张开双腿蹲了下去,那姿势恰到好处、如同熟门熟路的猫儿回自已家里一样。

雪慧半眯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如同风摆杨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要放在哪里才好,一会儿高高举起插进头发里,一会儿又在自已身上稀稀呵呵地抚摸着。

她久久舍不得睁开眼睛,沉醉般地体味着,手不停地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见男人的背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却还拚命地抽动着下身,顿时心花怒放,一阵甜蜜而又痛快的感觉便像潮水般再次涌动,她觉得胸口被什么掏空了身子便飞了起来。

这天夜里外面迎亲送嫁的喧闹他们充耳不闻,欢庆的锣鼓和鞭炮声也没有使他们停下来,只是使雪慧的呻呤更加疯狂高昂,他们犹自沉浸在欢娱嬉戏之中,男欲住而女不依,女欲败而男不让,在那古老的眠床上尽情宣泄。

镜中那蠕动的娇躯更刺激着他们的视觉,他们清晰地见到男女器官交媾时的碰撞以及男人那物件纵送间湿漉漉的雄姿和雪慧那高突的蜜桃瞬间接纳的情景。

雪慧的下体抽搐收缩,那粘滞的淫液连同失禁的小便竞相倾巢而出,把张床单弄得湿迹斑斑如同绘上一幅地图。

直到天微微发亮远处传来雄鸡报晓的高歌,他们这才慌乱起床,雪慧对着散发出阵阵骚腥气味的被单不知如何处置:“这一夜风流的罪证怎办。”

“带回家让你老公看看。”雪森嬉皮笑脸地说。随即卷成一团放进挎包:“没法子了,只当做一回小偷。”

早晨的山林,彷佛还没有睡醒,懒懒的,带着少少的一点儿醉态,半明半暗地掩映在像梦一样轻柔的薄雾里。

雾的深处,已经有了一点儿淡淡的晨光,山林呢,就一直延伸在晨光中去,显得苍茫、深邃。

他们匆匆地吃了早饭,赶着搭车是最好的理由,倒是阿英的嫂子对着雪慧看时那眼神怪怪的,对她笑了笑,雪慧就连自已都感觉到笑得很不自然,经过一夜情欲的宣泄,娇容失色眼晕发黑,满脸尽是放纵过度的疲惫和倦态。

她埋头吃饭不敢正视其他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上车,靠进雪森的怀中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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