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 / 1)
扬家住的是深宅小院,比起李抒家那种鸟笼子的楼房,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天李抒回到家里,高兴地向家人宣布她让扬家认做干女儿了,全家人着实为她高兴了一番。她的干妈王玉莹知她们家里住得紧张,就在扬眉的房间里再搭上一张床,让她过来跟扬眉做了伴,晚饭后的李抒就背着书包来了扬家。
客厅上灯火通明,正中央支着麻将台,从后面餐厅搬过来的高背椅子,居中端坐着王玉莹侧过身来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她的下家是一跟扬澄楠差不多年龄的五十多岁男人,左边那位就年轻许多,对面的是雪慧,现在雪慧已经当仁不让地坐上了麻将桌了,这时,正一手托着腮犹豫不决对着自己面前的牌子。
李抒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就进了扬眉的房间,扬眉正对着窗户为一篇作文苦思冥想着,杨抒放下书包就勤快地往厨房里去,为打牌的那些人杯子续水添茶,然后,把男人旁边的烟灰缸也倒了,她的悟性就体现在她一进这里,能迅速地与四周的气氛合为一体,仿佛驾轻就熟似的。王玉莹看在眼里,对牌桌上众人说:“你们看,我刚认的干女儿。”
“是吗,谁不知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年长的男子说,李抒刚知道他叫吴总,听着话子里好像有些酸味儿。
雪慧的眼里迅速掠过一丝光影,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让李抒捕获到了。
洗牌的时候一只只钻戒光芒四射,好像不是来打牌的,倒是展览钻戒似的。这让李抒心里特别的羡慕不止,扬眉也有一个白金的钻戒,曾偷着地给她看过,李抒发誓那天有钱一定先要买个戒指戴戴。
尤其是雪慧的手上,蓝色的宝石精光四射,酷烈的光芒更衬托出她胸前的丘壑,一张脸也经得起无情的照射,不知怎的倒给她脸更增添几分秀气,她的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云鬓蓬松往上扫,后发齐肩,光着手臂。
“你们这一家三个美女,不是,是四个,这个周末就到我的度假村凑凑热闹吧。”吴总打出一张牌说。
玉莹就一碰,手放进牌桌捞那张牌,听把她也凑到了美女堆里,乐得心花怒放,嘴里说:“不知老扬有没空,我们倒想去的。”
“一定要让他休息休息,这工作哪天能做完啊。”年轻的说得很感慨。
李抒跟着就掳起那小狗,搬过一张圆凳坐到了玉莹身旁,小狗披着一身柔软的长毛,显得特别纯洁、温柔、娇嫩,小圆脸上一粒眼珠是金色的,一粒眼珠是蓝色的,两只眼珠忽溜忽溜地四处张望,又惊又奇又怕,眼神不断地变幻。
老吴吃进了玉莹的一张牌,凑过身去说:“听说了吗,调你去广电局,老扬也没透露透露。”
她只顾着调理眼前的牌,但微笑在她的脸上绽开,使她看上去光彩照人灿然生辉。雪慧就眉飞色舞地回应着:“我妈去了,当多大的官。”
都叫妈了,李抒听着好像有些别扭,老吴就对雪慧说:“平调就当科长,总会升一级吧。”
“是顶退下的那个副局的位子。”玉莹笑着对雪慧说,“跟你爸也商量了,你也跟着过去,到北京广播学院进修两年,回来当广播员。”
“雪慧还能当个主持人,这形象就是没得说。”年轻的赶紧凑趣地说。
“我伟哥可就惨了,两年不见人影。”李抒也跟着说。
“去去,我寒暑假不会回来吗。”看雪慧笑得花枝招展,李抒知道她很乐意这样让人取笑。女人嘛,有时候也会得意忘形的。这时,玉莹啪啦摊下牌来,顿时一片笑叹怨尤声,方才剪断话题。靠墙地上搁着一盆绣球花,那绣球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子里并没有月亮,似乎就有个月亮照着。
是扬眉放出了些手段来,终于让扬澄楠就范,答应了她们周末的计划。扬眉和李抒两人就扳着指头盘算着日子,两个人还兴高采烈悄然地重新选购了游泳衣和帽子,心焦气急地终于等待到了周末。
扬伟从单位里开出一辆宽敞的三菱吉普,巷子里进不来,就在大街上等着。
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下子哪里涌出这么些美女来。
扬眉将宽大的圆领体恤束在沙滩短裤上,显得活泼轻松、青春靓丽,她难掩一脸的兴奋,牵着家里的小狗,率先走在前面,就连那小狗也跟着高兴,走起路来,小尾巴象面旗帜高高竖起来,抖抖擞擞挺有精神,一跑起来,全身卷毛象跳草裙舞那样洒脱。一下子欢欢走在扬眉前面了,那牵着的绳子绷得笔直,人和狗的位置竟是颠倒了,倒像是狗牵着人一样。
扬澄楠也一改以往西装革履严气正性的装束,一身宽松肥大的悠闲装,更显得一脸慈祥和蔼,一双眼睛却放到了在他前边李抒的屁股上,那浑圆紧绷的两片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且又是穿着紧身的水红色短裤,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露脐的短褂。
雪慧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的确适合于旅行度假。
王玉莹欣赏着雪慧,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她在雪慧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妈妈,让你别穿这连衣裙子吧,你看她们都穿短裤,多么利索便捷。”雪慧对她说。
“我哪能跟你们比,这裙子也不错的啊,更凉快些。”又有熟人跟她打招呼,王玉莹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说跟着她的这三个女人漂亮,至于哪个是最美的,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雪慧最美,扬眉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李抒甜净些。
扬伟正等得好不耐烦,嘴里嚷嚷着:“就这几步子路,偏走了这么久。”
“你妈熟人多,忙着招呼。”扬澄楠说着就钻进了车里。
扬伟还在唠嗦着:“就这女人的事烦人。”
“好啊,那你不去不就得了。”扬眉一阵抢白,她抱起小狗坐到了车子前面的座位上。李抒让玉莹和雪慧上了车,见只有最后一排空着,就坐到了扬澄楠身边。
车轮碾过乌黑的柏油马路、灰白的水泥路,从城市里的所有高楼通过,像机灵的耗子轻快地流窜,一下就出了市区,扬眉对着一闪而过的路人和车辆呕呕地叫着,欢快的情绪也感染了李抒,她揿落了车窗,大惊小怪地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
扬澄楠见她一条腿屈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斜蹬在座椅底下,身上的短褂往上一拉,露出一抹雪白柔软的腰肢,高翘起来的屁股美妙绝伦,紧绷着的短裤把那股沟以及中间隆起的一小堆暴露无遗。他不由自主地拿手拍打着她的屁股说:“可别伸出头去,很危险的。”
到了海边度假村已近中午,早些到达了的老吴妥善安排好了一切,正等待得好不焦虑,就把他们一家领到了海边的别墅里,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一边是土崖,缺口处露出森森绿树,一边就是蓝蓝的海,许多的旅客游了山上回来,车子掠过他们的车,一汽车一汽车载满了鲜花,风里吹落了零碎的笑声。
车子停到了一幢黄色的别墅前,一层的餐厅里早有厨师忙碌地等候着,打开餐厅的落地门窗,一片金黄色的沙滩和酽酽滟滟的海涛,好像就快溅到跟前。他们就大包小包拎着各自往房间里去,最顶层的阁楼自然是扬澄楠夫妻的了,二楼两个房间住了雪慧和扬眉李抒她们,扬伟倒是没说住哪,不言自明,大家也不说破。
大厨们摆出一桌丰盛的海鲜宴席就走了,老吴也说有其它杂事不陪,让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尽享其中。王玉莹就对两女孩宣布不能单独下海,而且要等到下午太阳下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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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伟跟雪慧已相处了好长的时间,其中两人也亲吻了,拥抱过,就是雪慧的一个身子也让他抚摸尽透,但真正还没做那男欢女爱的勾当。其实扬伟很清楚,能跟这大美人做朋友,完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光环耀眼的家庭,所以他对雪慧更是事事小心,唯恐惹怒了她,招她不愉快。每次亲热,到了那关健的时刻,雪慧总是百般推拒,使他更认定那是未谙人事女子的娇羞,也就每次都压制自己。
吃过饭父母就相继上楼,妹妹和李抒便如放飞的白鸽展翅高飞,她们挥舞着手臂连跑带扑的踊向沙滩,在那里愉快地尖叫打闹着、翻滚扑腾。雪慧不知该干什么,一个新地方,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大海,窗下放着卵石,陶瓶里插着干花,扬伟在自己缓缓升起的欲望中,从后面轻轻地把她抱住,她顺从地退到了床上,她的眼睛明静地,轻柔地仰倒,在一个新的地方,总有些新的感觉。
扬伟抚摸她洁净光滑的皮肤,他掀起她的上衣,解脱她的乳罩,她的乳房充满弹性地呈现出来,乳头胀得就像红紫了的葡萄,他的心里忽然有了种冲动,一种幽深而平常的冲动,他俯下脸,就津津有味在红紫的那一颗吮吸着,下身接着逐渐的兴奋了起来。
雪慧感觉到扬伟裤裆里那隆起的一堆压在她的大腿间,她的身体是禁不住抚摸的,哪怕随便哪一处地方,身体就渐渐地变得膨胀而丰润起来。当扬伟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时,渐渐感到了那奇异的眩晕与愉快,她的心里升起着难以言状的欲望。一个柔和甜美的身体,一直就在蜷曲着,如同到处都有着飘动的触角。
他们彼此感到对方身体的需要,雪慧双手哆嗦着解开了他的衣服,扬伟才知道她有怎样的悸动,她轻巧的双手脱下了他的衣裤,她给了他一种放肆的可能,一种男性的力量炫耀。他也解脱了她的衣物,就扑到床上,雪慧在他的身下拚命扭动身子,她用手将他的那一根东西捻着,就翻起身来,从她的手袋里掏出一小盒。
雪慧从小盒子里拿出避孕套,她轻声地问他:“你戴上吗。”
扬伟蹲在床上,他忙乎了好一会,不好意思承认从没用过,但笨手笨脚地竟是无法套弄进去。雪慧就笑着说:“连这个也不会。”
说完,好像很懂的样子:“这样,撑开。”其实她也不懂的,这不是女人的事,她好像忽然明白。扬伟就气恼地将套扔开,摇晃着阴茎就急切地挺进,可是当龟头触及到雪慧的那一处时,总是不得要领的滑落,没法长驱直入。倒是雪慧帮衬着,捻起那一根缓慢地牵引,这才顺当地插入了她的那地方,刚挨上,雪慧双手顶着他的臂膀,还带着哭腔雪雪呻吟着:“你弄痛我了,好痛。”
这使扬伟顿时有了怜香惜玉念头,禁不住停下推进的劲势,雪慧却一耸身,屁股一抬将那进了一半的阴茎尽根吞没,在那起伏颠簸中,扬伟才知道她那么地大胆,无拘无束又是那么自然地索要着,像倾斜的海水一样,每一个波浪都渴望船舶的翻覆,他们一阵阵落入深谷,又升上昏暗的顶峰,只要他轻轻地跳动,她就叫了。
就一会,扬伟已是把持不住了,激情一倾如注汩汩汪汪。扬伟深情款款地亲吻着雪慧,做爱的感觉像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他从来没有如此奇妙而温柔的感觉,仿佛可以爱到她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为水,像水般在她的肉身上流淌,随形赋影,随音抒情。
老吴带着他的一众大厨杂役驾着一辆车来时,扬澄楠领着女儿已在海里,正在那里我泼你一脸的水,你撒我一身沙子的追遂嬉耍,不时传来扬眉尖声的厉叫和咯咯的欢笑声。顶层的阁楼上,李抒受他们感染般地一个劲地摧促玉莹快点,她拿出一套白色的泳衣,问李抒:“不会露太多吧。”
“哪会,而且这里又没别的人。”李抒说。玉莹先是极不情愿,还左右环顾着唯恐周围还有其他的人,脱了衣服也象做贼似的慌慌张张,心中越是急迫手里却更哆嗦,不是解不开乳罩的带子便是将泳衣穿反了,最后总是在旁干着急的李抒帮上手才把一切弄妥。
雪慧是最早已换上了泳衣,穿在身中的比基尼只是一条狭窄的花手巾,前后两面也是两块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遐想。
王玉莹跟李抒下了楼来,见老吴指挥着其他人在卸下车里的食物,雪慧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还不时拿手拨弄那些活蹦乱跳的龙虾,玉莹看着她,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虑,只要有个男人在这场,她一定会两样的。这时,她又是那般故意的慢慢吞吞以便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屁股迷人的曲线。
王玉莹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玉莹走向海边时,她穿的这件白色的泳衣,的确太过于暴露些,两根细小的带子挂着胸前一幅布片,在碧蓝的海水和金黄的沙滩上衬托得特别突出。
当她赤着脚走过老吴他们面前时,能感觉到那男人饥渴的野性的眼光追踪着她,就连雪慧也掩不住赞叹地看她两眼,这使她羞怯,也使她暗暗惊喜。就闷声不响的走着,笑起来倒是很甜,有一种深藏不露不可自憾的自满,她对自己腴白的肉体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她们三个女人就相随着从沙滩过去,到了海边,一股清洌的气息迎面扑来,李抒伸出脚朝水中探了探,就被雪慧从后面猛地一推整个人就扑向海中,一进水里,她就猛然挥动双臂,嘴里头叫嚷着手不停地挥舞着将一片海水搅动得就象滚了的开水。
等到扬澄楠将她的臂膀架起,她定神地站住了脚跟,才发觉那海水只及她的肚脐上,才刚舒上一口气,就觉得波动的海浪冲荡着让她站立不稳,摇晃不停,她就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向他,连那双腿也不敢松劲地紧夹在他的腰间,扬澄楠感到她像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李抒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窒息,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那乳房也就松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扬眉张开着双臂扑地向前冲出,就像一头小鹿似的跳进深水中,让那柔软得如一匹缎子似的海水掩过自已的胸脯,海水温柔地将她拥抱,轻轻地托起了她,让她舒适轻快地游着。
就见她朝外迅速地游去,她时而像条银鱼似的快速向前冲剌,又时而仰泳在那波平如镜的江面上,她忽而沉入水里忽而飞跃前进矫健惊人,那白晳的手臂有力的挥舞,在空中划一道美妙的弧线,猛地拍打波浪,双膝节奏强烈地拍打着保待了身体的平衡,将平静的海面犁出一道笔直的轨迹。
李抒不禁拍打着双手叫好,光自顾着高兴,却不留神脚底下一滑,整个人便被海水淹没了头顶,口里猛然灌了几口又咸又涩的水,钻起头来顾不得抹干脸上的水珠,又猛挽住扬澄楠的胳膊,这次就连双腿都夹得紧紧的,再也不敢松开。
不远处,雪慧浮在轻波荡漾的海面上,清澈、透明而碧蓝的海水托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她,她直觉得舒服凉爽,她就把整个身子横卧在水上,双臂还交搭放在胸前,凝望着清遂而慰蓝的天空,心中也慢慢升腾起了一片柔和的白云,除了海水拍击岸边时遥远的微响,除了这隔着水波传来的地面上模糊得几乎分辨不出的嗡嗡声以外,什么都听不见。
那口渴的太阳汩汩地吸着海水,漱着,吐着,哗哗地响。人身上的水份全给喝光了,人成了金色的叶子,轻飘飘的。扬伟头枕着交叠的双臂,正慵懒地躺在沙滩上,对着惊慌失措的李抒绽开了笑脸,天上云团缓缓地移动着,他眼啾着雪慧游向岸边,到了浅滩处,她就站起来往岸上走。海水一下跌到了她的腰际,水淋淋的后背雪花一样耀眼,明暗的对比使她的背部像海岸一样曲折自然生动。
海水从她的腰部逐次向下跌落,每走一步便有一寸肉体像旗帜一样升起。先是细而柔韧的腰,接着是两瓣绣球也似怒放的屁股蛋,结实而浑圆,微微上翘,虽然一派旖旎风光,可每一下扭腰时却使人有张牙舞爪的感觉。然后是两条腿,算不上肥腴也绝不松懈,洗净了的塘藕一样细嫩明洁,丰满而富于弹性的肌肉,线条优美,比例匀称,诱人绮思遐想。
她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朝他走来,边抬着手臂将头发解了,扑撤满头,扑荡扑荡地露出长长的白细的脖子,她跪在扬伟跟前说:“你给我将头发畔了。”扬伟只好蹴在她身后分发畔。柔软光洁的头发揽在他手里,他的心就跳起来,雪慧问:“我的头发好吗。”
他说不上来,拿着眼睛看见了头发拢起了的后脖子,甚至从脖子的圆润白腻的边沿看见了前边泳衣狭窄的两瓣布的地方,那愈下愈起伏的部位,在阳光下有细小的茸毛成了光的虚轮,能想见到再下去的东西会有怎样的弹性,散发着怎样的芳香。扬伟禁不住浑身酥颤了起来,越是要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那手中的头发将这酥颤传达到另一个的身子上。
老吴在别墅的客厅里叹着茶吸着烟,转眼就见天色不早了,忙往厨房检查一番。厨房的案台上晚餐菜式准备得井然有序,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开锅暴炒,但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吴纳闷地各处巡视,二层的阳台上有人正趴在雕花栏杆眼花缭乱地用望远镜向里窥探,喉咙里不时咽动着快流下垂涎。另一个在旁边焦急地推着他,索要他手里的望远镜。老吴不禁朝他们的屁股一踢,这两小子才慌张地跑下了搂。
大厨却避在三楼的卫生间里,今儿这活本来就够他忙乎的了,没想到服待的竟是如此美艳绝色的几个女人,午饭时他就心牵梦萦,眼里尽是些女人们的高耸胸脯和丰盈屁股,以及雪白的大腿。待到见了她们脱去衣服下海,这更是要了他的命,应说他在这地方服务,美女艳妇是见了不少,但一下子几个凑到了一块,那就难得了。
两个小的看来差不多的年纪,都有着明眸粉脸,嫩稚得一掐准能出水。看上去她们俩的脸庞有点相象,可是身子就各有千秋,穿着一件头黑色泳衣那姑娘,整个的后背都敞开了来,白皑皑晶莹的一片,不时,还能窥到她的屁股沟。另外那一个,却是火红的两件套,整个人一蹦动,胸前那两陀肉球就跟着摇晃,好像就要挣脱那狭窄的布片。
年龄最大的那位,一个身子在白色的泳衣里,跟那些显然是她的女儿了的女人差别不大,光是那两条腿,像鹤子般修长挺拔。
最为撩人的是那穿花条泳衣的,胸是胸,臀是臀,一个身子像葫芦般弯弯曲曲,两腿中间那地方却丰隆暴突。
大厨年纪也不轻了,却如同年轻一般猴急,就在卫生间里,掏出乌紫的那一根,套着自己的五个指头,气喘吁吁地摆弄不止,没一会,那如浓痰一般的精液就倾泄如注,啪啪地打到了卫生间洁白的墙上。
他正闭眼沉浸在这淋漓尽致的快意渲泻中,门就让老吴推开了来,这下子惊吓不小,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老吴一声断喝:“还不干活去,就这点出息。”
这下低垂着头走了出来,不过他出门时顺手牵羊地把一细小内裤捞进口袋里了。
老吴见他们一家兴致极浓没有上岸的意思,干脆吩咐把晚餐摆到了沙滩上。
手下的几个就欢欣雀跃地搬弄桌椅,收拾餐具。
王玉莹为老吴的这举措极为称赏,她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起了鼻梁,颇有点媚态,嘴里吩咐老吴不要搞得那么繁琐。她常常给人这么一阵突然的亲热,这使老吴欣喜若狂,也敢拿眼正视她,她刚从海里上来,白色的泳衣通体透亮,能见着乳房上有两只粉红色的眼睛暧昧地冲男人眨动。
扬眉却从水里洌着嘴过来,抹去脸上的水珠,修长的眉毛和眼睫毛因为浸过水,而显得幽黑而生动。天的远际圆月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像一个刚出炼炉的金盘,辉煌灿烂,金光耀眼,把整个沙滩、海面都照得亮堂堂的,不远处草丛里的蚂蚱和树枝上的小鸟,都被这突而其来降临的光明惊醒,欢呼、跳跃,高声鸣唱起来。使得男女蕴藏在心里的渴望都在情欲的高潮中汹涌澎湃起来了。
李抒在海滩拣着色彩斑斓的贝壳,拣着拾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草丛间,她蹲在半人高的芽草丛里,恍惚间眼前忽悠悠飘来一个男子吡牙咧嘴地解了裤子,亮出一串东西,笑笑地冲着她尿出一道银亮的逶迤。她不禁拿眼偷窥,那根东西乌黑粗硕,能窥见那根部布满的青筋和头顶的沟沟棱棱,她的心里胀胀的有一只小鼓在敲,听着见咚咚的响声,那响声让她心慌意乱。
她不敢眨眼睛,因为她知道他过一会儿就要重新放回到裤子,一会儿就消失了,待那人转过身离去,她看到了他那结实有些肥胖了的身体,迈着大步像是刚做出英雄气概行为之后的昂然,从那后背她清楚辩认出是扬澄楠。她不禁收回了视线,脸上有淡淡的失意,眼底下飘起一缕一缕白雾。
雪慧在扬伟的携扶下回到了岸边,尽管此时她人掩藏在水里,但还是缩着身子不敢站直,在月色中清亮纤尘不染的水中又毫无遮掩,白玉般的肩膀、腿脚都漾在水中摇荡不定,扬伟更是将那条花纹的泳裤摇晃着,舞得象风中的旗帜,然后过去递给了她。这时,他们发觉附近的李抒站直了的身体,见李抒又死盯般地看,臊得羞晕满颊用手掩着乳捂着脐,慌乱地套上了泳衣。
岸上的众人便爆出一阵欢呼,在老吴的指挥下,他们燃起了一堆篝火,精选的柴块籍着海风一下就扑腾扑腾地升起了火焰。老吴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把玉莹和扬眉逗得大笑不止,更是乐得前仰后翻,滚在沙地上揉着肚肠子直呵气。
大厨就在她们的旁边开启了红酒,静静关注着篝火边上的几个女人,红通通的篝火映照着这伙年龄各异姿态万千的女人的脸,火苗忽闪忽闪地飞舞着,他见玉莹刚大笑完毕,眼睛里还残留着欢快的泪花,雪凝似的脖颈,赤裸的双臂和白玉雕琢似的大腿,那浸了水的泳衣上胸间两个微突的物点隐幻可见,那湿漉漉的衣物无论是在水中漂浮或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都是了不得的诱惑,甚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力。
火焰辉映之下,晕红的笑靥慵妆妩媚,那种风情确是前所未见,他浑身着火了一样,他炽热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他的血管里奔来奔去,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在陌生男人贪婪而又带着十分猥琐的眼光逼视下,玉莹心头忐忑直跳,她想伸手掩盖胸前的乳峰由觉得太过于张扬了,只有低首闭目口中呐呐不知咕噜什么而身子却尽量往扬澄楠的后背靠。
沙滩上的晚餐吃得时断时续,老吴害怕他的下手们会做出那些不雅的举动出来,摆好了桌椅上完了菜就挥手离去了。
扬伟在餐桌上不知和雪慧咕噜着什么,雪慧蓦然回首,冲他嫣然一笑,就扔下小狗跟着他往远处去,李抒接过小狗,用手轻轻抚摸它的头,搔搔它的脖子,它就用毛毛的小舌头舔她的手,还轻轻咬着她的手指头。于是,愉快的暧流就从她的手指流进她的心湖,又溢上她的红润润的脸颊。
大家都喝了点酒,吃了螃蟹之后又喝了姜汤。玉莹就问扬眉是不是太冷了,拉起她的手就往别墅去。
扬澄楠用手托住头发起怔来,头发颓然垂下一绺子,扫在眼睛里,然而眼睛一瞬也不瞬,直瞪瞪地,空洞洞,他喝了不少酒,虽然喝得太多了不好,但究竟不失为一种高尚的下流,剩了李抒单独跟他在一起,他突然起了身来踱到李抒的后面,凑近到她跟前来,嘴里哈哈的发出桂花糖的气味。
李妤虽没喝酒,也有点醉了,变得很小,很服从。她在他两只手里缩得没有了,双眉并在一起,他抓住她的肩的两只手也合拢在一起了。他吻了她,滚烫的嘴唇一下贴在她的后颈上,只一下子功夫,冰冷的镜片压在她的脸上,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清楚使她感到羞耻,耳朵里“轰轰轰”的声音。
四周又是静悄悄的,远处的别墅有了些灯光,但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准备着如果有人走动,立刻把他挣脱,然而没有。他的侧影迎着月光,目光下视,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瘦瘦的面颊上,在她看来是一种温柔怜惜的神气。这个人是真爱我的吗,她突然这样想着,心下轰然一声,若有所失。
沙滩的另一边,雪慧和扬伟正相互拍击水波嬉戏着,突然雪慧惊呼起来,眼中掺进了沙粒,扬伟慌忙上前,其实也没有什么,用水轻轻一擦就没事,他把一双手搭放在雪慧的肩膀上,她就双眼凝视着他,双唇微张着等待着他,扬伟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一碰着就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臂膊搂住了雪慧的脖颈,把她的头压在沙地上,她也就双臂环绕着他的身体,他闭上眼睛尽情地亲吻着雪慧,一股股激情的热流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雪慧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几个敏感部位探索,她欣喜若狂地让他抚摸,他的动作缓慢多情,她任由泳衣的带子脱落下来,让他的手更加直接地触摸到她裸露着的乳房,他开始在她的耳边剧烈地喘息着。
雪慧用指尖从他的腹部滑进他泳裤内面,停在他的大腿根上,他体魄健壮,身上隆起的块块肌肉线条毕现,她轻轻地抱着他的脸,从自已的唇中挪开,向下移动摁在那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受到了极度的舒服,只有男人才使她有如此快乐。
扬伟喘息着,他想高声喊叫。雪慧感到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潮湿的裤衩感到了一股来自体内的暧流,这暧流通遍她的全身,她屏住呼吸紧搂住他。
扬伟端详着她,这个岁数不大身体却如同成熟妇人一样,肌肤细腻、白净,她伸张着身子双臂高举过头,他看见了她的腋下金黄色的柔软汗毛,她年轻的高高隆起的直腴的乳房,纤细结实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两条细长充满女性特色的腿挺得笔直。
他用两只胳膊抱着她的大腿,雪慧笑得跌倒在沙地上,他老鹰搏兔般全身扑了上去顺势将她压住,两具热肉贴身更起情热欲炎,身子交相缠绕着在沙滩上翻滚。
扬伟觉得这一次进入顺畅了好多,雪慧那地方已是湿润腻滑,而且她还极力地扩张着大腿。他缓慢有序地纵送着,领略着紧迫温湿的包容,雪慧热烈地迎接着他的身体,每当他一阵锐利的撞击,她就呀呀不停地狂叫。
扬伟埋头翘首的脸庞和健壮的裸体,使雪慧觉得他更像一个兴奋的情人,在他还气喘如牛大汗淋漓地耸动,没有完毕之前,雪慧觉得自已简直不能得到终极的快感,他的裸体和他不是很熟练的动作引起了她强烈火热的情欲,他倾泻出热情完毕之后,她在一种狂野的骚动中,摇摆着他起伏的腰部要求继续下去,而扬伟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微的呼吸而得到她的最高度的快乐时,这才软瘫了下来。
欲望的潮水退却之后,沙滩上只有一些小小的遗骸。雪慧抬着头望了望天,天空布满了星星,有绿的星、红的星、有黄有蓝,有大的星、有小的星,眨眼的星和不眨眼的星,有些星星拥簇在一起,成为密密麻麻的一大群,有的星星孤零零,独自忽闪忽闪泛着光芒,不时有一颗星星挣脱了天际,横扫天空留下火似的一条痕迹。
他们驯服地躺在沙滩中,雪慧觉得有一只温柔的、不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着她的皮肤,探索着她的脸,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一种梦幻的状态中,她无比镇静地躺着。
沙滩的另一端,玉莹就往远处的草丛里小解,她慢腾腾地脱去泳衣,心里想着扬澄楠该凶神恶煞般地扑过来,站直身子时也不急于拉上穿着,但见扬澄楠虽然在她旁边却把脸转向无远处,那一头有扬眉在海里中扑腾的身影,还有李抒那鲜红的泳衣在夜色的沙滩依然灿烂娇艳,矫健的身影有如美人鱼般在水边蠕动,直至远远的只有一黑点。
见他不解风情看都不看她,玉莹的心中顿生懊恼,连日里风和日丽,又是如此皎洁的月色,在这水天一色、繁星密布的浪漫时刻,她心中的确是春情激荡、爱意缠萦。
“快来帮着看有没毛钻出来。”玉莹充满风情娇媚嗒嗒地说。扬澄楠这才上前,就在她那地方胡揣乱摸了一番,两个人就做了一处,口口相接、舌尖互绕,一阵绕缠之后,才相拥相携下了水。
水里的玉莹有如蛇一般地滑出很远,回过头来朝扬澄楠招了招手,他便挥手逐浪地追了上去,两个身子在水中互相追遂,扬澄楠潜进了水里,把住了她的双腿,把她的泳衣扒了下来,没待玉莹惊呼便整个地将她拥入怀中。
她借着水的浮力,双手勾向他的脖子,张开大腿夹在他的腰间,腾出来一只手就在他的胯里摸索,没会儿他的那东西就让她横掏出来,她很容易地摆动屁股便将它纳进自已温暧的小巢里,然后闭着眼睛哼吭着自顾扑腾,于是他们的周围那水花就四处迸溅、浪涛翻滚。
扬澄楠见李抒那火红泳衣裹着个浑白的身子从旁边经过,好像火焰在明净的水中波动、穿越,不禁雄性勃发,那东西瞬时发胀发硬,顶得玉莹雪雪呼叫,欲仙欲死,更加放纵地扑腾着。
一直到听见岸边谁的喊叫声,扬澄楠这才猛烈地抽插几下,让那一腔的炽热情欲发泄精光。玉莹在他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摇摆着屁股,等到了他退缩出来后,才发觉她的泳衣没有了,周围的水面上也没有,她急得直跺脚,对着扬澄楠凄声尖叫着:“刚才不是在你的手里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弄丢了呢。”他也不知,只能呐呐地响应着。“过去吧,反正天这么黑,上岸时我再给你毛巾。”
“要让他们知道了,这真是成了笑话。”玉莹娇嚅说。
扬澄楠就领着她到了另处岸边说:“你再在这里呆会,我四处找找。”
李抒就坐在沙滩的浅水边,自顾撩泼着水洒向身上,只见她一头秀发直披后肩,几乎赤裸的身体露出白生生的胸项,瓜子脸柳叶眉上粉黛无存,透着隐隐的血色,天生的一份秀气,带着女孩子那份轻淡的幽香。
她见着不远处漂来了一物件,往前一看,见是一白色的织物,就拿着一根树枝伸出去,很快地便把它捞了过来,接了过来一看却是白色的泳衣,直起了身子朝着江中巡视,见远处的玉莹和扬澄楠正搂在一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心说:“定是她们两个的。把它藏了起来,看他们怎么上岸。”她孩子气地想着。
没多久,扬澄楠就游了过来,也许在水中的时间太长,他显着有点疲倦,迈动着时那脚步漂浮颠倒,摇晃欲坠,见李抒朝着她挥动手中的泳衣,就笑着说:“还好是你给捞着了。”
“你们也太张狂了,这样就干上了。”李抒就别着脸酸酸地说。
扬澄楠就过去扶着她,手却不甚老实,一手摸在她的雪白如霜的屁股上,一手扳着她的肩头,有意无意把个玲珑的娇体往身上靠。
李抒一阵羞涩,不安中还带着一种惊恐慌乱,喊又不敢叫又不是,挣了几下没能挣脱,觉得他腰下那活儿隔着衣服硬邦邦地顶在身上,其实自已被他暧融融的身子搂得有点痒痒,他身上的那般男人气息也让她有点把持不定,已是头晕身软,耳语几不可闻道:“别这样,别,看让人瞧见了。”
他们并排躺在沙滩上,互相凝视着,扬澄楠见她那件火红的泳衣,那里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在向她展示着一个女孩的成熟。
他别过了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她感觉到他拉开她泳衣带子的手伸了进去,触摸到了她赤裸的胸部,她浑身一颤,血液涌到了脸上,沙砾的热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抚摸使她的体内有一股暧流在涌动,一种亢奋在体内伸长,她把他搂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揉搓,她得到了快感,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他的手已遂渐伸到了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她的脸颊、颈部和胸部,她浑身燥热,剧烈地颤栗着,每一根神经血管都胀了起来,她想着让他剥开泳衣,她想让他赤裸的胴体压在身上,就见扬眉那瘦如鹤的脚脖子迈动过来了,她慌乱地挣脱开他,以致扬澄楠整个人都愣住了,却听见扬眉脆亮的声音:“你们要不要饮料,我已经带过来。”
她把几瓶子饮料扔在他们面前的沙地上,打趣地说:“好呵,原来你们竟在这偷偷做的好事。”
“乱说什么。”扬澄楠心中一冽,口里的声音大了些。随觉不妥:“看我们眉眉说得好可怜的,来,让爸爸爱一回。”
李抒就将扬澄楠推到她的面前,扬眉就真的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弄得扬澄楠不知所措,窘迫间动不敢,躲无处躲,退无处退,嗔不是恼不得,李抒便拍打着双手叫好,还张大嗓门要他们过来。
扬眉更是变得胆大妄为,见爸爸随和温存又有几分荣耀自喜,一手扯着他一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揽在胸前,已是娇羞满面微微气吁,双手紧搂着他的腰,朝着他的脸颊就亲吻过去。李抒就挥动着拳头擂打着扬眉的后背,小声地咕噜道:“你就这么地顶真。”
“李抒,我就知道你舍不了爸爸。”扬眉口无遮拦地调侃她。
李抒让她这么一说,整张脸如同醉洒般涨红了起来,呐呐地说:“这是哪的话啊,爸爸是舍不得你。”
“那好,两女儿我都要了。”扬澄楠说着上前就搂抱她们,只见着四条白晳无遐的手臂交相缠绕,两具娇人的胴体在沙地蠕动翻滚,看着他不知是真是假。
夜色的沙滩,群星象雨洗刷后的果子缀满了柔蓝的天幕,月亮在吐放着光辉,普照着幽静象海一样的沙滩,江水静静地流淌着,水波斜闪着迷漓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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