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1)
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头套上似乎随时可以生出青苔来,她才洗过澡,这会儿恨不得再洗一个,洗掉那身潮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得很。从戏校回到了家里,她就从没跟雪森说过一句话。
下午间让妹妹雪慧搅了好事,雪森既是懊悔又是紧张,一颗心忐忑不安。最后,他觉得还是要跟雪慧说点什么,就来到了雪慧的房间。雪慧脸朝着墙睡着,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颤声地说:“妹妹,的确是做哥哥的不是。”雪慧还是不言语,他接着说:“丽姐可是有夫之妇,这等事千万不能声张出去。”
“这有什么,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愿能做得了吗。”雪慧腾地跃起来身子,抽出手绢来揉眼睛,带着哭腔继续说:“我只是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突然垂下了头。他伸出手去揽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的胸前,他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哥哥,你不要妹妹了吧?”说到这里,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轻轻地摇着她,但是她依旧那么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雪森忍不住,差一点噗嗤一笑,他觉得她糊涂的地方本就多,可是糊涂到这地步,似乎不至于吧。“这跟要不要妹妹不一样的。”
雪慧覆倒到了床上,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你们竟是那么相爱。”
雪森知道被她捉住了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了。“好妹妹,就原谅哥哥一时鲁莽,今后可不敢了。”
雪慧红了脸,酸酸地破涕而笑:“我管得了吗,你要怎样就怎样。”
“再也不了,哥哥就只好好地爱妹妹。”雪森知道自己该懊悔的事也已懊悔了,把心一横,索性直截了当的。
雪森一歪身,把胳膊撑在雪慧的忱头上,脸俯了下去就嬉皮笑脸地做要亲吻雪慧的样子。雪慧把脸一偏。嘴里就嚷嚷着:“什么啊,人家可是你妹妹。”
雪慧坐直起身来,把两只手拢着蓬忪的头发,缓缓的朝后推去。黑暗的房间里就有眩人的光辉,雪森站了起来,把两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她的眼睛里。他说:“妹妹,你太美了。”
雪慧依旧两只手插在头发里,出着神,脸上带着一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转动着。雪森蜻蜓点水般就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吻了一下。这和雪慧原来的期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十来丈远,人有些眩晕。就把手按到了额角,背过脸去,微微地一笑。
他们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里经常响荡着雪慧爽朗的大笑。雪森依然在傍晚的时候到戏校接妹妹。他载着雪慧感觉就如背负着她一样,后脖子有一丝热烘烘呼出来的气息,酥酥地痒。
他兴奋异常,把车子骑得飞快,且不停地瞄着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洼洼碾过去,于是他后背的两砣肉球便蠕动着、挤压着,雪慧的胳脯自然弯过来抱紧了他,嘴里叮咛着慢些慢些,别把她撂下去。雪森就更加蹬得欢,双手撒了把,吓得雪慧一阵呼叫,车子也就慢了下来。
他见雪慧抓着他衣襟的手并不小、极其肥胖,奇怪的是指根粗而指尖却细如刀削,便幻想着这手如何掌着他的那东西,在那肉呼呼的掌心中温暧如锦、湿润腻腻。
先是轻轻一掌,久而便用力捻紧,再就把持不住恣意摆弄,那东西就在她的手中变粗变硬,她就套弄得越是欢快,如风拂荷塘,把那出水荷叶戏弄,急骤时肆意拍打,把那荷叶折腾得摇摆不定、上下翻滚,缓慢间百般轻抚,使荷叶婆挲起舞、点头哈腰。想到这不禁浑身燥热、血脉扩张,登时那裤裆里便隆起了一大堆来,幸乎是骑在车上也不觉得显现,没会儿就到了家中。
老吴远远地见一对男女相拥相抱在自行车上亲密尤如情侣,待到了眼前才发觉原来竟是雪慧兄妹,雪森把一条长腿蹬在地上,等待着妹妹下来,而雪慧却还是依依不舍环绕在他腰际的手并没有立即要离开的意思,并且更是将那胸脯更亲密地紧贴着,眼光中流荡着灼热的期待,她想着雪森能拥抱她、亲吻她。但这时她发觉老吴贼亮的眼光正朝着她们看,就如惊弓的鸟一般慌张地躲闪进了家里。
躁动之间把老吴的黑猫踩了一脚,那畜生本正情深意切、摇头摆尾逢迎着雪慧,没想到却无故受冤挨上了一脚,遂极不情愿地尖声厉叫愤愤地跑开。老吴下意识地把手探向裤裆里搔痒,那东西就象冻疼了的烂茄子一样垂头丧气,他就拎起酒瓶倒出许多酒来仰头一灌,醉眼惺忪地躺进凉椅,眼前尽是雪慧或坐着、或躺下、或活蹦乱跳、或静如处子的影儿。
雪慧即将进浴间洗澡的想法,害得雪森心猿意马。其实后来发生的一切极其自然,以致雪慧心里明白,只是早晚之间的问题,她选择在那时洗澡,本身就期待着会发生什么。
那时候,明月高挂天上,蓝湛湛的天空显得更加深邃悠远,和熙的春风亲切地吹拂,院落里光秃秃的树冠发出低沉的碎语,外面行人的脚步和受惊小鸟的啾啾声在春日里分外清晰。
吃过晚餐后,雪慧的心中就有一股不能抑制的情绪笼罩着,她就说要洗澡,当她经过客厅雪森的跟前时还掉落了一件衣服,雪森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身体的曲线,当她弯下腰拾那遗落的衣服时,她的臀部仿佛充足了气的皮球,尽管隔着衣服,但还是感到丰腴的妖娆。他仍感到一种犯罪的恐惧,雪慧即将去洗澡的想法害得他心猿意马。
院子里空荡荡,只有在屋檐下、树枝上的晚归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雪慧在后天井快要进入浴间时还回过头对着他张望,那眼光里蕴含着无穷的语言,她和他的眼光对接着,她给他的是鼓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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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让那浴间的门留下一条缝,她让热水哗哗地流淌在她的乳头上,那令人舒服的感觉传递到了全身,她把手指插进湿漉漉、乱蓬蓬的头发中,她的嘴唇因渴望亲吻而焦干,欲望已经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磨着她,她把整个女性的特征都露在浴室的门缝中。
雪森回头对着外面看了看,天空飘着淡淡的白云,养在缸里的莲花盛开了,一连串轻脆的鸟叫声,在一面潮湿的石灰剥落的高墙,从墙缝里,长着了不知名的小草,开着一朵风中微微颤动的黄花。红漆大门紧闭着,整个院子里静悄悄。
依然有些犹豫,他怎么能不犹豫,雪慧毕竟是赤身裸体地在浴室里,想到这一点他就热血沸腾呼吸紧张。他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炽热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血管里奔来奔去。
透过浴室的帘子,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雪慧的脑袋,他的胆子陡然大了起来,很从容地走到浴室门口,非常淳扑地往浴室里窥探,他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洗澡时的泼水声。这声音更使他想入非非。
她在洗澡,挥动着浑圆的臂胳,用窝成勺子状的手掌撩起水洒在自已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个身躯丰满圆润,每一个部位都显出有韧性、有力度的柔软。
阳光从两堵绿色的高墙中间直射下来,她的肌肤象绷紧的绸缎似,给人一种舒适的清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尤其是她不停抖动着的两肩和不停颤动着的乳房,更闪耀着晶莹而温暧的光泽,而在乳房下面,是两弯诱人的阴影。
为了撩水,她的上身有力的一起一伏,宛如一只嬉戏的海豚,凌空勾出一个个舒展优美的动作。水浇在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时,她就用手掌使劲地在那部位揉搓,于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来。同时,在被水突然一激之下,又在面庞上荡漾着孩子般的欢欣。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是她从浴间里出来了。刚洗完澡的雪慧变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脸色通红,头发几乎湿透了。
雪慧走到自已的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从镜子打量自已,是雪慧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喜欢对镜子观察自已,骚首弄姿做不同的表情。
这是天气很闷热的夜晚,雪慧额头上不住地流着汗,她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来,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雪森发觉她的目光正移向镜子里的他,她注意到雪森眼睛里男人的欲望。雪森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她似露非露高耸着的胸脯。
“你看什么啊。”雪慧一低头,看见自已高耸的乳峰,有一半已经露在了敝开的衣领之外。一想到她的乳峰正被一个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顿时红了。
还是在洗澡的时候,雪森就窥窃到她用手按着那对不肯安分的乳头。就想到过如果一个男人见到了它,会产生什么样的激情。毫无疑问,男人的目光,迟早会见到它的。这是多么好的一对玩意。
出于本能脸红了一阵的她,并不是太生气。将自已的衣领拉了拉,白了雪森一眼。雪慧的眼睛似睁非睁,嘴角却挂着一丝嘲弄的讥笑。虽然她穿花内衣,可是湿透的衣服还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这对他都是了不得的诱惑。隔着一层花内衣的雪慧,甚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力,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地向他开放。
雪森体内的那股子欲火正奔腾着,他的面部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雪森贪婪地看着她,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因为他知道雪慧实际上正鼓励他这么做。
当充满着欲火的雪森冲进房间的那一瞬间,雪惠的眼睛细眯着,嘴象鱼一样有节奏地咂着,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显出慌乱。
雪森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激发她的情欲,然后缩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这次他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双唇间,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们双膝靠拢,紧紧地拥抱着,本能地要求圆满的结合,他们的呼吸都很急促,雪慧红晕满脸,皮肤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扎得发红,她的瞳孔扩张着、放大了,现出窘迫迷茫的神情,双唇分开着、期待着。
雪森发现她那雪白和乳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显得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双手却大不一样,他用手掌握住一只,低下头为她的肉体的温馨而陶醉,雪慧使他感到惊奇,她本来放在他脖子中的双手竟托起他的脸颊,将他的嘴唇送到她的另一只乳房上,她将身子后仰起来,于是雪森的双颊微微倾斜着,把她的乳头吮得发硬。
他轮流着在她的双乳中吮吸,仿佛不能断定究竟是那一只乳房更加丰盈。好一会,雪慧挣出个身子,嘴里头叫嚷着:“哥哥,不要的。”
雪森上前将她抱至床沿,她双手将裤子紧扯住,惊呼地说:“哥哥,玩玩就好,不可干那事,只怕我破了身子,大了肚皮,那如何见人?”说着俏脸晕红,手却死死不放。雪森更是惊诧地发现,雪慧自已由于兴奋而陶醉,以致于整个下身都湿透了。
“不怕的,好妹妹。”雪森一边说着,一边竟将手探进她的裤衩里面,直摸到她胯下那光光滑滑的地方上。
雪慧双腿一缩,手却放下了裤子。雪森趁势一下就把裤子褪下,雪慧的那地方也就鼓蓬蓬地突露出来。她忙拿手去遮,雪森却抢先了一步,早将一只手掌覆在上面,嘻笑地对她说:“妹妹放手,就让哥哥摩抚一下吧。”
雪慧嗔道:“说好了,就只摩抚一下。”
他便应声迭迭,却将一根手指挖了进去。那里面紧紧窄窄,只进了半根手指就听见她“嗳唷”了一声,便不敢再妄自用力,把那手指缩回,复沿着她的小腹向上,去摩她的双乳。刚刚触及,便觉得那乳房坚挺酥润,狠狠地捻了一下。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一把揽进他的怀里,在她的粉脸上亲了几口。
雪慧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里,然后大胆地把他的脸扳向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急迫地狠吻,雪森可以感到她的肩膀轻轻地颤动着,当她那紧紧贴住他的裸体发抖起来时,他整个湿漉漉地将她横抱进怀中,把个身子摊放在床上。
他见到了她双腿中间那一片长着诱人的浓毛并拢,这些毛比那腋下的耻毛更加浓郁,颜色更加黑亮。一道昏黄的灯光像一张网似地罩在雪慧的身上,空气中飘浮的烟雾使得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不真实,她仿佛一朵盛开的花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向他开放。
雪慧见到了脱去了衣服的他,他跪在她的面前,雪慧担心着不能圆满地完成他们都极度渴望的动作,赤着上身的雪森,比穿着衣服的他看来更加地健壮,那东西在他的裤裆子里比雪慧那次见到的更加威武粗大如棒,她不禁腹部有一阵收束。
看着她微闭着双目坠入一种不能言传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态,雪森轻柔地说:“别害怕,会有一点不舒服,过后会好起来的。”
雪慧还是年幼,哪里曾让男人这样地摩抚亲吻,一下子就浑身发软,只得任又着他上下揉抚。雪森兴致勃发,手紧抚着她的双腿那地方,把脸挨了过去,伸出了舌头,雪慧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吐出了丁香小舌承接着。两个人的舌绞到了一处。雪森又将两根手指并拢了,一齐挖进她的那地方,这次她再也没叫痛,反而屁股左右摆动着,如此一磨一荡,那两根手指就尽根而入了。
对着雪慧那娇嫩的地方,他也不敢用力妄为,只是将手指轻轻提出,再缓缓插入,一来一往,不出几下子,就有津津的淫液顺着手指渗流出来。
“好妹妹,这地方窄窄浅浅的,要是男人那东西插了进去,只是进了一半,就抵到底了。”雪森说着。
雪慧回答:“男女这地方都是天造地设的,我怎知道。”她正说着,也就来了兴致,竟伸出手来,朝他的裤裆里摸索着,刚刚隔着裤子的布料触到那东西,就如同火烫一般地,随即把手缩了回去,口里轻呼惊叹地说:“这么大啊,谁受得了啊,让你挨着还不把命收去。”
“这是什么话啊,是那魂飞九天的快活事,不是命没了。你要是试过,今后一定想着。”他说。
雪慧她没有言语,就将雪森裤带解开来,才把他的裤子褪掉,那东西一经挣脱了束缚,当时就长长大大粗圆有加跳了起来。雪慧用手掌轻握,竟没能围住,是雪森将她的另一只纤手拉过来,她双手才将那东西合捻了起来。
她双手摩抚着,脸上就现出了怪怪的嘻笑说:“怎么就有一根这东西,就像活了似的。”
“你别高兴,现在它这个样子,如若放进女人的那地方,爆胀了起来,还不止再大一倍的。”他说着,就让她双腿张开,跪向两侧,探手朝她的胯下摸去,那里早已是泛滥一片,湿漉漉的连那些毛发也染了些水渍。
雪慧见着自已那地方湿答答的,就奇怪地问着:“我又没有尿了,怎么这样多的水来。”
“妹妹不懂,这就是骚水,我就要弄得你这些骚水出来。”
她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果,那有着酒涡的腮,嫩脖子,酥软的突胸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雪森终于在怀中接待了她软软的身子,在盯着她的眼睛时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在接触到了一枚红果,却从雪慧的眼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他的人影儿来。雪森颤抖着,十分庄严地向雪慧伸去,仰天躺在床上的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等待着他。
“妹妹,让哥给你爽快吧。”雪森说。
雪慧听着,不觉轻唤了一声,捻着那东西就直往自已双腿间牵引。这时雪森知道妹妹动了淫兴,也就顺势让那东西朝她的那地方缓缓覆将下去,无奈那地方确是忒窄,他虽然奋力相抵,只是不得进入半根,就连龟子似的头儿也没探进。
雪森一时心急,翻了个身起来,将雪慧整个身子横抱摊放在被子,她马上意会到了,双腿扩张开来,并且扯过了旁边的枕头,衬到了她的屁股下边,将她那地方努力地挺耸起来。雪森便双膝跪在她的玉腿间,伏下了身体,一只手扶着那东西直抵雪慧那迷人的地方,在那里他左右盘旋上下研擦着,只是不前。
雪慧这时就显得焦躁起来,将她的屁股左摇右摆,前后迎凑,他却是有意挑逗,只将那龟头放在她的含香吐芳花瓣上,并不多进半点。雪慧不明原故,只是肢摇体颤,香汗淋漓。
她终于仰起了身子,伸手就捞着他那东西,狠命地往前扯,雪森有意为难着她,只是不从,将那东西挣脱开了她的手掌,高高地昂起来,她情急难奈,手就在她自已那地方抚摸着,那里湿了一大片,淫液顺着她的股沟汩汩而流,将那个垫在她臀下的枕头打了个半湿。就乱舞着她的一双玉腿,扭着腰摇晃着屁股。嘴里娇嗔着:“人家那里好痒的,似有千万只蚁儿拱拱钻钻一样。”
雪森见她的那儿已咻咻吸动,花瓣中的花蕾娇娇浮现、欲放末放,就将那东西的龟头探下,抹着了一些淫液,手握着照准她的那儿泰山压顶凌空而下,只听着她“嗳唷”地叫喊一下,整个身子顿时如同瘫痪,软绵绵地了无声息。
雪森在她的面前,非常虔诚地跪了下去。就在这寂静的时刻,神圣的仪式已经进入了尾声,传来雪慧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叫。这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带着极度的痛苦,也带着非凡的欢乐,在夜的小宅子里回荡。
雪森大惊失色,下身定定地呆着,不敢轻举妄动,一只手臂捞起了她的身子来,口凑到她的口中,吮吸了一番。她才睁开了眼睛,好像哭泣着说:“哥哥,你这样谁受得了啊。”
这时他的下面那东西紧紧地抵在里面,虽不得尽根,但也觉得如同进了仙人洞一般,畅快无比,当下也不敢再进半寸,与她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她这才摇动腰肢,凑迎起来。
雪森意会着,把她的两条大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头上,扭了一下腰,耸身一挺,就抵到了她似骨非骨,似肉又不是肉那块,雪慧一个哆嗦,整个身子一激灵,将她的屁股更高地挺起,嘴里头咿呀咿呀地呻吟着。
一会儿,他浸淫在雪慧里面的那东西陡然胀粗,将她那地方塞得紧紧满满,就连抽动起来也觉得困难。雪慧就哀叫着:“哥哥,且稍停一下,有些疼了。”
“不怕的,我再加些力气就不疼了。”说着就双手捧起了她的腰肢,发力狠捣,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肉与肉相击时啪啪有声。
雪慧这时淫兴炽热了起来,早有些淫汁迸流而出,抽送之间滴滴而下,很是有趣。有了这些液汁她就不觉得疼,也急着耸高屁股紧紧迎凑,整个身子就像风中的柳枝,无比欢快地咿呀淫叫:“再狠些,我要。”
雪森把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然后自已跃身下了床,紧抱起她肥白的屁股,从后面挺身耸入。也是雪慧初经人道,那地方还浅小狭窄,他虽然是用尽力气,终是不得尽根,藏头露尾地尚留一节在外。
雪慧趴在床沿上,头伏在凤枕里,一只手摁着自已的乳房,一只手紧抓着床单,屁股一耸一顶,竭力迎凑着他那东西的挑刺,口里的呻吟现已轻细了一些,节奏也平淡了许多。
见她那付食而知味,悠然而乐的样子,真是有趣得很。雪森存心想戏弄她一番,就猛然间挺了下腰,把那东西死死地紧抵在她里面,然后也就不动了。她就扭动腰肢,把个屁股摇得天花乱坠。这时雪森知道她的内里一定似虫子叮咬,百般地难受。她欲挣脱出身来,让他死死地箍住了。
她心头焦躁起来,大叫着:“快点动起来了。”他只是不依,只将那东西抵得更紧更坚,那东西在里面愈加劲崛,把她那地方塞得如欲爆裂。
雪慧又娇喘着:“哥哥,快点给我吧。”雪森知道此时正是她紧要的关头,就拼足力气,狠狠地抽插着,只见雪慧那一处淫水四溢,莲瓣翻吐自如,没三五下子,雪慧便目瞪口呆,浑身战栗不止,屁股胡乱摇摆已不是章法,那里面更有一股滚烫的精液泄出来,雪森的那东西不经灼烫,一激灵就缩了出来。
他们的结合极其自然,雪森享受着她的柔软顺从的肉体,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后项、肩膀和脊背,然后又迟疑地往下滑,摸着他的长满浓毛的大腿,接着一股热辣辣强烈的,更加原始的冲动出现了,凭着做女人的直觉,她感到了他要奉献了,她能够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接受他,当她的双手紧紧搂抱住他时,他再也无法控制着节奏,这时他兴奋得想说点什么,但又语无伦次,喃喃呢呢地只是嘴唇在抖动。当一切重新恢复寂静的时候,满天的星星眨着神秘的眼睛。
雪森手抚着她那桃儿,阵阵津津美液自指间流了出来,一时竟越泄越多。低头看她那毛茸茸鼓突突的地方,鸡寇微吐,看得他心动,忍不住就在她的那里狠狠地亲下去。雪慧春情未退,将自已的双股扳开,也见自已咻咻吸动的那一处甚觉可爱,只是经过男人的横冲直撞,早已是落红无数,猩红可怜。
雪慧就将他扯上了床,要他仰卧着,将双腿并拢,那东西就又怒发冲冠,青筋暴现,龟头宛若鸭蛋,卜卜直跳,煞是骇人。自已就爬到了雪森的身上,坐在大腿上。
由此研研擦擦,他的那东西正对着她那桃子的缝儿,经她那淫液一浸濡,没几下子就又是活了过来,雪慧大喜,随即伏下身子,凑过樱桃小口,将半软半硬的那东西含在口中,吐出丁香舌尖,沿着那龟梭卷绕了一回,顿时,他的那东西突地立即竖了起来,直将她的小嘴撑着严严实实。
雪慧欢快地叫了起来,将那东西捻到了手中,导引着进入了她两腿之间那处地方。雪森的东西一经进入就如鱼得水,暴粗疯长地直捣到她那里的深处。乐得她呵呵直叫,上下努力套桩,一起一伏,淫水顺他那粗壮的肉茎徐徐而流,他的卵儿也随即泛滥一片。
她双手扬起抱着自已的脑袋仰天长叹着:“真真的好爽啊,不知男人竟有这么好的东西。”
“说得好,只要妹妹乐意,哥哥这东西就给你了。”雪森说。
她又放下手紧扪着双乳说:“我要的,我要哥哥只属于妹妹,不管其它,我心甘情愿的啊。”
说着这些淫言秽语,两人都是淫意大兴、情致勃发,雪慧口中咿呀有声,渐渐地也就力不能支,腾身起坐间比先时慢了很多。雪森也不能尽兴,就直起个身来,紧搂着她的蜂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地桩下。这样她顿时轻松了好多,手扶着他的肩膀,起跃下落,将那东西轻轻款款地挫顿,自已也是畅快无比、百般受用。
两人意兴狂逞,一送一迎,他的那东西经过她的淫液洗濯,这时只觉得酸痒难奈,狠狠地加了一回力气,只觉得她的那处更加温暧湿润,手捧着她粉俏的脸蛋,大渲而泻。雪慧捧着那龟头,捞了满满的一手,还凑上鼻子闻了闻,嘻笑着连说:“好有趣,好有趣。”
从那开始,他们一发不可收拾地疯狂爱恋着,每日里眼巴巴地盼望着其中的一人回家,然后就急不可耐地相拥在一起,黑夜间好容易便各自脱光衣服,随时放纵着情欲。
雪慧一经初尝禁果,便领略了其中的甜蜜,象馋嘴的小猫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件事,的确她已经把自已心中那份眷恋之情都奉献给了哥哥。每当他外出或是上班,她就把自已收拾着粉妆玉琢,油光发亮,衣着鲜艳地眼巴巴盼着等、苦苦地盼着他回家。
有时他们按奈不住地会相约到了外面,有时就看电影,在那黑暗放浪形骸,或是江边草丛中,或是公园野地里。雪慧到了那些地方,情欲高涨,那风姿、那贪婪,那如饥似渴的样子比那成熟的妇人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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