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是做还是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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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春丽听到汽车的声音,高兴地笑了。她披上外套走出房间,傅玉明已经上楼来了。

“丽丽,你怎么还没睡,快进房去,你现在可不能着凉。”

傅玉明见姜春丽披了件外套就出来,快步上前把姜春丽拥进了房间。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知道你来了,高兴嘛。”

姜春丽揽着傅玉明的胳膊,十足一副小妻子的样子,不知所以的人见了,只当他们是两口子。

“丽丽,你怀孕了,就别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吧。”

“嗯,在家一个人多闷啊,你又不能一天到晚陪我,等我肚子大了再呆在家里。”

姜春丽没问傅玉明为什么他刚回家去又到别墅来了。

“好,好,就依你,不过去上班你也要当心些。”

傅玉明说着将姜春丽抱到了床上。

刚过五点,天就黑了,徐源在老地方等陈琳。下午去给陈琳送邀请函,徐源看到陈琳一脸的哀愁便有些心痛,平日里优雅漂亮的美人好像一夜间就消失了。

当徐源轻拥着陈琳的时候,陈琳哭了,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徐源突然发现,陈琳的内心比他想的还要脆弱。

一道灯光从远处射来,车子慢慢的在徐源身边停了下来。徐源走到驾驶座边打开门,只见陈琳已经跨过中控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陈琳一直都没说话,盯着徐源看了足有一分钟,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傅玉明在外面养女人了。”

徐源点了点头。

“上次问你,你怎么说没有?”

“我是怕你误解,以为我要离间你和他的感情。”

“感情?我现在才明白,我跟他早就没有感情了。你说我那点比不上那个女人?傅玉明为什么会喜欢她?”

“不是你比不上她,而是因为你太优秀了,傅玉明跟你在一起很自卑,很压抑,所以他会喜欢那个女人,你不觉得他们在一起更般配吗?”

“那我呢?是不是就该没人要?”

“你怎么会没人要,是傅玉明瞎了眼,守着个宝贝不要,去捡个烂芝麻当宝。”

“如果是你,你会要我吗?”

一个急刹,汽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徐源抱着陈琳狂吻起来,这就是徐源的回答,最热烈的回答。女人突然的问话让徐源激动不已,他感到自己已经闯进了女人的心扉。

陈琳能充分感受到徐源的热情和温柔,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激情的感觉了。

陈琳涨红了脸看着窗外,见徐源带她去朝陌生的地方开去便问道:“怎么不去那个华方了?”

“你太漂亮了,去一个地方多了会让人认出来了的。”

陈琳听了心里喜孜孜的,这家伙嘴巴倒挺甜,我有那么美吗?

这一次徐源没带陈琳去唱歌,陪着陈琳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吃晚饭,然后再去酒店。对于徐源的安排,陈琳没有说话,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早有了准备。

吃了晚饭两人散步去酒店,路过一条夜市的街角,徐源挽着陈琳的胳膊跨过几块破碎的人行道板,陈琳看着脚下的碎石,突然发现马路边上有一张画报,画报上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东洋女人摆着撩人的姿势,一手伸进那不及两指宽的内裤里,样子淫荡无比。一看就是从某个色情杂志上撕下来的。

陈琳顿时面红耳赤,紧依着徐源快速朝前走去,倒好似催促着男人快些去酒店。徐源没注意到那张画报,感到陈琳用力拉着他前行自然很兴奋,挽着女人的手很自然地揽住了女人的细腰。陈琳身躯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在给男人某种暗示。

离酒店越来越近,陈琳心里也越来越紧张。他会怎样看自己?荡妇?随便的女人?陈琳的身体欲望不是很强烈,但她却很渴望跟徐源在一起说话,但男人的心思却是想和她做爱,这一点陈琳有些感觉。难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是为了和她上床?陈琳一想起那天早上的事情就心跳加速,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久久不能忘怀。做你一个人的少爷?陈琳看着徐源的背景,猜想着年轻的男人有多少个女人。周慕雪,那个海凤凰呢?看两人关系这么好,绝非干姐弟那么简单。自己呢?喜欢我?他说的是真的吗?或者也只是像王铁生那样垂涎我的美色?

陈琳进了房间就径直进了卫生间,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和傅玉明过性生活,都要把那里洗的干干净净。只有那样,陈琳才觉得自己是个干净的女人。

陈琳进了房间,见徐源半躺在床上看电视便对他说道:“你……你也去洗一下。”

徐源从床上一蹦而起,抱着陈琳轻吻一下就冲进了卫生间。徐源想着陈琳赤裸的样子,身下的肉棒就硬了起来,徐源在莲篷头下冲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披上浴巾出去了。陈琳已经躺在了被子里,脱下的衣服整齐的摆在床头柜上,那黑色的乳罩和内裤让徐源气血上涌。

陈琳脸朝着窗边,看上去好像不敢与徐源面对面。但徐源注意到他的枕头被陈琳放在了被子旁边,就等着徐源把枕头塞到她的屁股下。徐源轻声笑了下,陈琳憋不住,娇嗔着说道:“你笑什么?”

“高兴,姐姐真美。”

陈琳自然明白徐源笑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但徐源却没有说穿,只是夸她,让陈琳听了心里又觉甜蜜几分。

徐源扯下浴巾转进了被子,虽然徐源刚冲了澡,但就是用水湿了湿身,水份蒸发身体凉的很,一贴让陈琳火热的身子,女人便颤抖了下,本能的朝一边退去。

徐源抱住陈琳的身子往身边一带,被子一掖就将两人裹在了里面。

徐源将枕头塞到了陈琳的屁股下,身体慢慢地贴上女人柔软的娇躯。黑暗给了陈琳更多的勇气,在男人压上她身体的时候一手搂住了徐源的脖子。两人亲吻在一起,舒缓而长久地吮吸着,陈琳感到徐源的亲吻同样让她感到颤栗,腹间有股暖流冲向了她的大脑。男人的身子不像起初那般冰凉,与女人摩擦在一起,火热的让女人能感到他的热情。陈琳细柔的手指抚着徐源的胸口,引导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更加紧紧地贴向她,她的身体也一阵阵地收缩颤抖着。

徐源双手捧着女人柔软丰满的乳房,用温湿的舌尖挑逗着的乳头,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当男人的舌头划过那一条细软的阴毛时,陈琳的身子一下子绷的紧紧的。我亲过你身上的每个地方!他真的亲了,他又要亲了!陈琳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大脑兴奋的要短路,就连双腿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虽然徐源没有把舌头伸进陈琳的阴道,但牙齿轻嗑着阴蒂的刺激也足以让陈琳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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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源……”

陈琳颤拦的双手轻推着徐源,那还使得出劲来。

徐源在陈琳身下抚弄一阵,手指探进陈琳的阴道,那里早就淫水泛滥了。徐源重又爬上女人的身体,浑圆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肉唇,挺腰一冲,肉棒像根长矛一样直插进女人的身体。

“嗯……”

一丝胀痛过后,陈琳便感到男人那火热的肉棒直抵花心,下下都撞击着她的心房。美!原来做这种事情要把屁股垫高的。陈琳只当以前没那种快感是因为姿势不对,她哪里知道自己阴道幽深狭长,即便是徐源这样的男人也未必能探到她的花心,所以要在她屁股下垫个枕头,才能刺源到她的深处。

徐源的肉棒深深插入到了陈琳的体内,被女人柔软而有充满弹力的肉圈裹住,那肉壁膨胀起来,紧夹住肉棒,无论徐源前进或后退,都带着陈琳的胯部跟着他前挺后缩。那充实的感觉让陈琳爽到极致,就是那感觉,它又回来了!陈琳觉得自己的心灵不再空虚,不再寂寞。

徐源的两手抓着陈琳丰满的屁股,试图把女人的屁股固定住,那样也抽送起来才能更快更猛些。可陈琳似乎一下子受不了徐源的进攻,双足用力蹬着床面,慢慢将上身向后仰起,整个屁股悬空起来贴向徐源,这样一来两人的性器结合的更回紧密,徐源稍一晃动,就能磨得陈琳浑身战栗。

陈琳没能支持几下,徐源抓着她的屁股把她轻轻放在枕头上,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徐源觉得抽动起来顺畅了许多,陈琳那微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陈琳只觉得积压在胸中有乌云被男人的冲击撞开,持续不断的撞击如狂风暴雨一样冲刷着她的身体。陈琳咬着的牙齿慢慢松开,偶尔吐出的呻吟转眼间就变成了风狂雨骤般的叫喊。男人冲刺的身影成了陈琳感官的全部,把她身体的欲望全部都勾了起来。

此时的陈琳,没有一开始那种欲迎还拒的羞涩,她的身体完全被她的情欲所支配,毫无顾忌地挺起腰肢迎接男人的撞击,两条粉嫩的玉腿变得僵硬,紧紧缠在徐源的屁股后面。女人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弱,最后全然没有音节可言,娇艳的红唇间吐出时断时续含糊不清的呻吟来。徐源知道陈琳已经到了极乐的边缘,抱着女人的屁股极力狂挺。

也许这一次是陈琳自愿的,心情开放,那极乐的快感来临时,陈琳没有晕过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有股热流要冲出身体,她想忍住,可她控制不了自己。陈琳疯狂的扭着头,披散开来的长头一片凌乱,就着汗水贴在脸上,原本的俏脸变得更加淫美,看得徐源猛挺身子,抵着女人的耻骨研磨起来。

“不……”

陈琳大叫一声,双手乱抓起来。徐源低下头咬着女人的红唇猛吸,直吸得女人灵魂出窍。

徐源松开了女人的红唇,不停的抵着女人的身体抽插研磨,陈琳还醒着,但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高度敏感的身体随着男人每一次抽动都颤抖着,就像给了她持续不断的高潮。陈琳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酥软的感觉。男人的大手紧抓着她的玉乳,娇嫩的乳头像熟透的樱桃一样挺在乳球顶端,陈琳看着自己的乳房,被男人抓得那么紧,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见男人突然用力顶了几下后,身体绷得笔直,抵着她不动了,男人的龟头在她的身体里膨胀着,将那酥软的感觉推到了极致。一股热流喷出,烫得陈琳整个小腹都暖洋洋的。

尽管是冬天,房间里开着空调,两人都满身是汗,徐源抱着陈琳沾满汗水的脸蛋狂吻着,洁白的被子只遮着腹间,露出两个洁白光亮的身躯。回过神来的陈琳拉了下被子,将两人身体都盖住了。

“姐,舒服吗?”

“嗯。刚才我怎么了?好像有些失禁的感觉。”

“喷潮了,日本人叫潮吹,真实的生理特征应该说是女人射精。因为她的原理跟男人射精差不多。”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黄色网站?”

“这算什么黄色的东西,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到百度上搜搜就有了,不过要看女人喷潮的视频的话就要到色情网站上才有了。”

徐源说着呵呵笑了起来,伸手摸着女人柔软的乳房。陈琳抓住了男人的手问道:“为什么我以前没碰到这种情况?”

“这与姐姐的身体有关,据我观察,姐姐的屄从大阴唇看的话像一线天,看小阴唇又有些像蝴蝶穴,据我实际考察,姐姐的屄曲径幽深,估计他们没能刺激到你的敏感点,所以你以前没有碰到这种情况。”

“下流!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经常上色情网站吧?”

陈琳听了男人粗俗的话,脸上顿觉火辣辣的。

“男人有几个不上色情网站的,就是女人上的也不少,尤其是精神空虚的人。你以为现在的国人有多少是精神充实的,色情这东西就像是河道里的水葫芦,菜地里的割人藤,你不去占领人们的精神世界,它们就会去占领。尤其是你们做公务员的,白天没屄事,晚上屄没事的,不上色情网站能干什么啊。琳姐,你真没上过?”

“没,那些东西看着恶心。”

“恶心吗?刚才某些人做的还很陶醉呢……啊!”

陈琳羞极,在男人胸口狠狠掐了一把:“谁像你一样,在夜总会上班,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我一天到晚工作又忙又累,哪还有心情看那些东西。”

“那是像你这样有一定官位了,整天想着往上爬的人才会这样,你说这大多数的公务员还不是在普通职位上等退休,上班又没什么事,能做什么?不就做些偷偷摸摸的事吗?”

陈琳听了徐源的话哑口无言,她不信徐源说的是真的,但也不敢肯定徐源说的就是假的。就像刚才在马路上看到的那张画报,陈琳知道乡镇上的夜市上还有很多这样的低俗杂志卖,便如男人所说,色情这东西就像水葫芦,割人藤,生命力很顽强,只要有一点生存的土壤,它就能茁壮成长。

过了半晌,陈琳趴在徐源胸口问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是为了和她上床吗?”

“不一定全是,但绝大多数都会包含这个原因。”

“那你呢?”

“我?当然也有这个原因了,不过我更想要的是占有姐姐的心。”

“如果我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呢?”

“那我就继续努力,直到你喜欢我为止。”

“为什么要这样,我就那么漂亮吗?”

“因为这才公平。”

“公平?”

“是啊,你占有了我的心灵,要是我不占有你的心灵,那我不就吃亏了?”

“我什么时候占有你的心灵了?你在夜总会上班,见过的漂亮女人多了,就是那海凤凰,比我更年轻更漂亮,如此说来,她岂不是在你心里更深?你和海凤凰什么关系?”

“她是我干姐,与你当然不一样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

“我都记不得了,很早以前我就在电视上看过你,第一次见你真人是我去镇上转关系,你从楼上下来,我走的太急了,只看到你的侧面,当时我心里好后悔,走路干嘛不抬头看着前面呢。告诉你一个秘密……”

徐源说着捧起女人的俏脸,睁大眼睛看不起着她。

“什么秘密?”

“你是我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那天我在橱窗看到你的照片,回家就做梦了,第二天我就去偷了你的照片。”

陈琳听了娇羞着低下了头:“你……说的是真的?那些照片是你偷的?”

“什么那些?我就偷了一张,里面就只有一张你的半身照。”

“照片放进去又被偷了几次,后来干脆就把橱窗锁上了。”

“看来偷偷爱慕你的不止我一个啊。”

“不许再说,恶心,那照片还在吗?”

“当然,上次搬家我特意放好了。”

“还我,你没看着我的照片做坏事吧?”

“琳姐,你说呢?”

陈琳涨红了脸,哪不知道男人的意思。想到徐源看着自己的照片手淫,陈琳就想起前阵子自己想着徐源手淫的事情,这事要对徐源说吗?

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他知道呢?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把他最隐秘的事情说给我听。

徐源见陈琳不说话,搂着她赤裸的身子说道:“现在好了,终于有人治了我的相思病了。”

“想的美了,谁治你的想思病了,我可没说喜欢你,今天只不过心里憋得慌,找你出来发泄一下。”

“那姐姐发泄好了吗?”

“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如果没好,我在帮你一会。”

“你想干什么……呜……呜……”

徐源又压到陈琳身上,封住了女人的红唇。

一手拉着女人的手掌摸到自己又复苏的肉棒上。陈琳的手第一次摸到徐源的肉棒,心儿直发颤。真大,真硬,难怪撞的自己发痛!陈琳呆呆地握着徐源的肉棒,没有套弄,也没有松开。

“姐姐,你的手动动啊,如果你的手不动,我就当你想要我日你的下面的小蝴蝶了。”

听了徐源的话,陈琳松开不是,不松开也不是,抓着徐源的肉棒狠狠的握了下,弄得徐源又胀又痛。

“喔……轻点,姐姐是在怪我吗?”

徐源见陈琳红着脸不说话,把嘴巴贴到陈琳耳边轻声说道:“姐,你现在自摸的时候想着谁?”

“不想……我不自摸。”

陈琳知道徐源指的是谁,自然要否认了,可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么说不就告诉徐源她手淫吗。陈琳扭过头,不再让徐源看到她的脸。

“姐,我以前可想着你自摸的,你以后可只许想着我自摸,要不直接找我也行,我随叫随到。”

徐源抬起一条腿压住了陈琳的粉腿,一手穿个女人的腋下,把玩起女人的丰乳,一手滑过女人的小腹,揉压着女人的阴核,而他的舌头则在女人光滑的背部舔舐着。

两人互想抚摸着,很快就欲火难忍。徐源双手轻轻一带,将陈琳压在了身下。

陈琳胸前两团嫩肉被压在身下,挤压着她的胸腔都有些呼吸困难,一颗心不停拍打着身下的床垫。他要干嘛?这样日我吗?陈琳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被徐源抱起,两腿也被他分开了。徐源又拿了个枕头塞到了她的腹下,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可陈琳知道现在的姿势很淫荡。她甚至能感到从阴道里渗出的淫水沾在了枕头上。

尽管陈琳的双腿分开,屁股也被枕头垫了起来,但女从丰满的臀瓣让她的股沟又圆又深。那微微分开的两片小花瓣紧压在白色的枕头上,将徐源的欲望勾引到了极致。徐源挺着龟头划过女人柔软的股沟,在女人的菊蕾上摩擦了几下,陈琳大惊,弓起了屁股躲着男人的摩擦,正好将她的阴户凑到了男人的龟头上。徐源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慢慢前倾,待龟头挤入阴户,整个身体猛然下沉,连带着陈琳一起压在了枕头上。女人的丰满的屁股像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海绵垫子,徐源的胯部撞在上面,没有一点的痛感,软软的甚是舒服。

“姐,你的屁股真软,真舒服,我都不想松手。”

徐源一边用手推挤着陈琳的丰臀,一边大力抽动着。陈琳早被男人插的忘了所以,双手向前伸展着在床上乱抓。

“就是那里……”

每当徐源撞到她的花心,陈琳便发出一声淫叫。

“姐姐,你要我干什么?”

徐源咬着陈琳的耳垂,鼻子喷出的热气吹过了女人的耳朵里,双手伸到女人的胸前,用力抓住女人的乳房搓揉着,整个胸膛都贴到了女人的背上。

“坏蛋……弄我……”

“怎么弄你?是不是要我日你?”

“日……”

陈琳终究没说出‘日我’来,不过对徐源来说,听到从陈琳嘴里吐出‘日’字来已经足够让他兴奋,新一轮的征战开始了……

陈琳俯卧在床上,染着红晕的身子还在一抖一抖的。满了,满了,我的身体都被他灌满了!陈琳感到男人的精子像无数个小虫子,跟着她的血液爬满了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有男人留下的印迹。

徐源翻了个身,把陈琳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身体。过了十多分钟,徐源才问道:“为什么你要带那小的胸罩?”

陈琳回过头看着徐源:“你真想知道?”

徐源点了点头。

“因为我恨我的乳房。”

“恨,为什么?”

徐源有些纳闷,陈琳的乳房那么漂亮,为什么要恨呢?

“我以前的胸并不大的,我身体发育的比较晚,十九二十岁的时候还没停止生长,那时候我被他强奸要挟,我很害怕,怕自己会怀孕,所以吃了很多避孕药,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后来才知道避孕药里有很多激素,大半年下来我的胸部越来越大,而我还带着原来的胸罩。”

“你这又何必呢?大就大了,很多女人想丰胸还不定有你这般好呢,再说你老带那么小的会影响身体健康的,你现在还感觉不到,再过几年那会下垂的厉害。”

“丑就丑了,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事,你还要陪着它们过一辈子呢。”

徐源说着手掌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面对男人赤裸裸的表白,陈琳自然有些心跳,但她并不相信徐源有他说的那么喜欢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说道:“你这般花言巧语,不就是想骗我上床吗?现在你已经如愿了,何必再演戏呢?”

“我不是演戏,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

“真心?那周慕雪呢?”

“我们能不能不提她!”

徐源听陈琳提起周慕雪,抓着女人的手掌用力握紧。

“你捏痛我了。”

陈琳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为什么我一提到周慕雪他就这么激动?陈琳想起那天早上徐源强奸的时候也是这般,她一提起周慕雪,男人就像发疯了一样。

“你跟周慕雪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没什么,你以后总会知道的。”

陈琳见徐源不说,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徐源把他最隐秘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却不肯跟她说周慕雪的事情,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我要你娶我,你肯娶我吗?”

“只要姐姐肯嫁,我当然会娶。”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肯嫁了?”

陈琳心里很明白,她现在如果和傅玉明离婚,嫁个比她小七八岁的男人,那她就前途尽毁了。

“你愿意为了我放弃你这么多年辛苦得来的地位?”

徐源当然知道女人只是在试探他的心理。陈琳呆呆的躺在床上,耳边又响起昨夜傅玉明离开时说的话,你做那些事情都是为了你自己!我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我自己吗?

陈琳掀起被子想起身,却被徐源抱住了。

“姐,你干嘛?”

“身上粘粘的不舒服,我去洗一下。”

“别洗了,我还要呢。”

“你……”

“难得让姐姐恩宠一次,我不多要几次岂不是亏了,也对不起这房钱。”

“无赖,我去上厕所。”

陈琳羞极,推开男人的手就去了洗手间。姐?他叫了那么多声,我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了,难道我真把他当阿森了?陈琳放了热水冲了下身子,低头一看,乳房上满是男人留下的指印,这家伙力气这么大!陈琳想起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中的样子,不觉又脸热起来。

这一夜陈琳过的很真实,无论是高潮还是抚摸,徐源火热的身子始终贴着她的身体,就连睡觉也是交股而眠。第二天两人都很晚才醒,因为是周末,陈琳也没急着起床,而徐源自然抱着她不肯放手。正当徐源要再次进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谁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找你?”

徐源怕影响陈琳接电话,只好松开了女人。

陈琳翻了下包说道:“是你的手机响。”

说来也巧了,徐源和陈琳用的同一款手机,就连铃声也一样。徐源接了电话,是小萍打来的,约他中午去爬山。

“有事?”

“嗯,你要是不想起,就在这里睡好了,中午再回去。”

“不了,一起走吧,再说来两次都天黑,我路也不怎么熟。是不是海凤凰找你有什么事情?”

陈琳总是在不经意间问徐源和海凤凰之间的事情。

“不是,我自己的事。”

“海凤凰当真要建那个高尔夫球场?我听说外面谣传说海凤凰只是想借机囤下大块地皮。”

“姐姐相信谣传?”

“不信,所以才问你。”

“这种事情你觉得海凤凰会透露给我知道吗?”

陈琳看着徐源,难道他跟海凤凰真只是普通的干姐弟关系?没有得到徐源的肯定的回答,陈琳心里却依旧很高兴。回到家,傅玉明依然不在家,陈琳知道他又去那个女人那里了,也不再管他,只是心里有些迷茫,我该怎么办?跟傅玉明离婚?那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不就白费了?再说傅玉明是很要面子的,他也未必肯离婚。自从姜春丽的事情被陈琳知道后,傅玉明和陈琳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傅玉明从那以后很少在家里睡,陈琳也不再问了,就算傅玉明回家,也是和陈琳分房睡。就好像一对同租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男女。

元旦当天,城东的一片荒地上铺上了红地毯,澄江的主要领导悉数到场,媒体记者成排,引得路人无不驻足观望。澄江的不少社会名流都亲临现场,他们都是黄金海岸夜总会的常客。就连马国运也从省城赶来,为海凤凰捧场。徐源在人群中,看着马国运心里很不是滋味,慢慢地退到了人群外围。转过头去看海凤凰,海凤凰后面的小萍正好也在看他,徐源心头一热,可一想到她马上就要跟着马国运回省城的,心里又凭多些惆怅。

中午时候,海凤凰在黄金海岸办了个酒会,宴请嘉宾。海凤凰陪着马国运,给他介绍澄江的主要官员。当介绍到胡彪的时候,马国运很客气的对他说了声胡先生好。听起来有几分儒雅之气,与胡彪的粗俗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胡彪也不含糊,马国运只是表面对他客气罢了,心底里根本瞧不起他。胡彪算是澄江黑道的大佬,但也不过是和马国运的小老婆平起平坐。因为有马国运在,徐源连大厅也没进,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与前台的美女经理聊天。

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从走廊里传来,徐源回过头去,只见海棠陪着一个男人出来,那男人却是赵强。徐源知道海棠也认识不少的澄江官员,海凤凰是让海棠来帮她照顾客人的,没想到海棠竟然对这个赵强亲睐有加。虽然海棠做过出台小姐,但徐源知道,一般男人根本不在海棠眼里,更别说像赵强这种不学无术的混混了。

赵强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只注意看胡彪和赵梅了,也没注意到赵强跟着他们来了。

徐源在电子厂的时候没碰到过胡彪,但赵强却碰到过两回,见赵强出来,徐源便上去打了个招呼。

“哟,强哥,好久不见,越来越精神了。强哥好福气啊,竟然能让海棠姑娘作陪。”

海棠听了徐源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像是与别的男人约会却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撞见了一样:“源哥,你认识强哥?”

“当然了,强哥大名谁不知道。”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强认出了徐源,却想不起他叫什么,听海棠叫他源哥,知道这小子现在混的不错。

“我现在算是在这里看场子,强哥,你怎么不陪着梅姐,这么早急着出来?”

“哦,徐源,你小子怎么在这里混了?我姐她待你可不薄啊。”

“海棠,我跟强哥说几句,你先进去照顾其他贵宾吧。”

“是,源哥。强哥,我先进去了,记得要来夜总会找我哦!”

“强哥,我来这里还是梅姐介绍的,梅姐跟海凤凰可是好朋友。”

好朋友个屁!赵强对胡彪和海凤凰之间的事情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这小子是姐介绍给海凤凰的,莫不是让他去刺探海凤凰的情况吧?

“你小子混的不错啊,现在都当上大哥了。”

“哪里,我只是帮着看看场子,上不得台面,怎比得上强哥你啊。强哥,你这么急着去哪里啊?”

一顶高帽子给赵强戴得甚是开心。

“还不是华胜周老板的公子请我,我得走了。”

“哦,那我送强哥,下次小弟做东,请强哥到夜总会来玩。”

徐源看着赵强的背影,实在想不明白海棠怎么会看上他。

在城北一个不起眼的小区里,两个赤裸在身体在床上缠绵着。徐源抱着海凤凰那又圆又翘的美臀狂送着肉棒,待到海凤凰身子战栗,一阵高潮过去,徐源禁不住美臀的诱惑,张开大嘴咬住了女人的一片臀瓣。高潮中的女人狂扭屁股,嘴里发出阵阵的呻吟。徐源在女人屁股上舔摸几下,又挺起肉棒深深插进海凤凰的肉穴,手指在女人一胀一缩的菊蕾上抚摸着,弄得女人又酥又痒,娇吟四起。

澄江的高级酒店不算多,海凤凰怕去多了对她和徐源不利,那些小旅馆海凤凰又不想去,便在这不起眼的小区里租了套房子,以方便她和徐源偷情。前几天小萍过来,要么陪着徐源,要么就是陪着她,海凤凰想跟徐源亲热亲热都没机会。送小萍和马国运回省城后,海凤凰便急不可待的约徐源到小区幽会,已经经历了几次高潮,海凤凰还没有满足,缠着徐源要个不停,她要把这几天憋着的欲望都发泄出来。

又一次射精的徐源趴在海凤凰身上喘着粗气:“姐姐,你今天可真骚。要是姐姐天天这样,我可要多叫几个男人来做替补了。”

海凤凰也是全身酸软,任徐源压着一动不动,听着男人的调笑用手掐了下男人的胳膊,却使不出劲来,娇嗔着说道:“这样最好,把你榨干了,省得你在外面沾花惹草。这几天就看你和萍萍发浪,我都憋死了……哎哟,不行了,今天都被你弄得快散架了,要天天这样,说不定我就先让你干死了。”

“萍萍不是也跟你睡了嘛,你们在一起不也做吗?”

“她还能代替你啊,就像我能代替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吗?那天萍萍见你不顾一切扑到你身上,当时我都有些嫉妒了。”

“海姐,马国运是不是开始怀疑你了?”

“是萍萍告诉你的吧,就知道她瞒不了你。我养了她这么多年,竟然比不上你陪她几个月。马国运并没有真的怀疑我,只是听到些风言风语,说我想在澄江另立山头,马国运听了自然会有些想法,不过他也深知我的处境,这时候我另立山头无疑是自寻死路,所以在我们没能明确吃掉胡彪之前,马国运是不会紧盯我的。你是不是害怕了?”

海凤凰突然捧起徐源的头看着他的脸。

“就冲你这句话,我该怎么罚你?”

“你想怎样怎样,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

海凤凰看到徐源泰然自若,心里自是高兴无比。徐源低下头,用力咬了下女人的乳头,在女人浅红的乳晕四周留下一圈齿印。海凤凰微微挺起了身子,却被男人的小腹压住,徐源感受到女人的热情,又低下头去啜着女人的乳头吮吸起来。

“阿源,你说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情啊?”

“前几天小兰被强奸的事情。”

“怎么了,你想为小兰讨回公道啊?”

“想是想,不过这时候我们还不能,那天我送陈森出去,听到周永辉和几个年轻人说起一个叫强哥的人,我让下面的人去打听了,那个强哥就是赵强,是他给周永辉冰毒的。”

“是吗?不过这也不奇怪,澄江人都知道王铁生,周大江和胡彪三人关系很深,周永辉是周大江的儿子,赵强是胡彪的小弟,他们认识也不奇怪。”

“我不是说这个,姜春丽说胡彪已经很久没有去电子厂了,如果那里是胡彪贩毒的大本营,那就是说胡彪已经很久没有进货了,这赵强的冰毒从那儿来?难道他自己贩毒?”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胡彪一次进货量一定很多,多的他几个月不用进货。你说赵强那儿会不会还有存货?”

“你想从赵强那里下手?藏毒的地方一定很隐秘,再说我们在澄江警界还没有真正靠得住的人,想让警察去找他麻烦也不容易。毕竟他只是小角色,若要省厅下来,那要大案才行,最起码要有胡彪贩毒的证据才行。”

“这倒是个问题,傅玉明现在还不一定靠得住。”

“会有机会的,朱阳离开了澄江,他那一派算是群龙无首,刘全兴走了,他在澄江的人脉不广,新来的书记还没有生根,现在澄江就数王铁生权势最大,要是让新来的书记生了根,那王铁生就不能想再那么嚣张了,所以他会在新书记生根之前打击原来的朱阳一派,到那时候王铁生就是澄江的土皇帝,这空降的书记也奈不得他了。”

“姐姐的意思是?”

“朱阳一派的人会坐以待毙吗?现在看上去和王铁生一团和气,那是没有触到他们的根本利益,要是利益受损,他们定会反击的,现在的公安局长等人还是朱阳一派的人。我们只要等机会就行了,等他们斗起来,朱阳的人定然会去找胡彪的麻烦,他们知道胡彪做的事情很多都有王铁生的份。”

赵强还真去黄金海岸找徐源了,不过不是专程去找他的。周永辉请了赵强,赵强当然也要回请他意思一下,便请周永辉到了黄金海岸。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人缘广,朋友多,赵强便介绍徐源和周永辉认识。却不知道徐源和周永辉因为小兰的事情有了过节。没到十天又见到周永辉,徐源的心里头自然不舒服。不过徐源并没有表现出来,对着周永辉笑道:“没想到周公子还是强哥的朋友,那就是黄金海岸的贵客了。”

这话让赵强听了甚是舒服,真以为自己是澄江的风云人物了。

“徐源,你跟周公子认识?”

“以前有些小误会,不过都过去了,如果周公子不嫌弃,以后要常来光顾。”

周永辉见徐源的态度与上次相比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心里也很奇怪,转而一想定然是徐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讨好自己,随即也笑道:“有空我一定来,这里的小姐可个个漂亮。”

海棠带着几个小姐进了包厢,周永辉和他的朋友都挑了一个,海棠笑道:“强哥,你怎么不挑个?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这里的姑娘啊?”

赵强笑道:“我想请海棠小姐喝几杯,不知道海棠小姐肯不肯赏光?”

“强哥是取笑我吗?看上我这个老太婆?”

海棠笑着在赵强身边坐了直来,给赵强满上了酒,“多谢强哥抬爱,海棠敬强哥一杯。”

徐源见海棠坐在赵强身边有说有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只是个出台小姐,和男人打情骂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我为什么要生气呢?徐源和赵强、周永辉扯了几句就起身走了。海棠看着徐源离开,轻咬了下嘴唇,继续陪赵强喝酒。

赵强想约海棠出去,可被海棠委婉拒绝了,介绍了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给他。赵强不死心,就常去黄金海岸,每次都让海棠陪着喝上几杯。因为赵强跟胡彪关系很近,徐源也想从他身上挖到些情报,只要碰上,徐源都会跟赵强聊上几句。

“强哥,你是不是对海棠有些意思啊?老来给她捧场。”

“早知道你这里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早就来了。”

“强哥说笑了,强哥手下的漂亮女人也不少啊。海棠虽然漂亮,也不至于让强哥如此着迷吧?”

“徐源,你有所不知,海棠有些像我多年前的一个女朋友,只是比她漂亮多了,可惜她失踪了好多年了。”

“原来强哥还是个痴情男啊,对老情人念念不忘。”

“什么啊,一个贱货罢了,不过就是身材好些,干起来爽些,也不知她躲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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