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突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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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笼罩天空,漫天繁星都被黑夜吞噬,只有圆月泛着点点白光。丛林里枝繁叶茂的大树却彻底的遮挡了那黑夜中唯一的光芒,只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五安城地处大周王朝极北之地,此处人烟稀少,虽说是城,但人数却不过聊聊五万人。朝廷对此地也是不管不问,由此滋生了不少强盗,土匪。其中最为出名的还是白云会。

白云会是由一群不满当今朝廷不作为的有志之士组成,繁刑重赋,当朝者纸醉金迷,百姓却民不聊生。他们割据一方,打算推翻大周王朝,建立新的秩序。

但是大周王朝对此却毫不在意,大周王朝有重骑十万,精兵百万,更有数名运筹帷幄的良将,仅凭白云会的几万人,不可能在大周王朝的统治下翻出什么浪花。

「冯将军,前面就是白云会的寨子了,探子回报约有三万人,其中大部分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现在夜深,只有约六百哨兵守夜,估计还有些许暗哨,估摸着有一两百人」身着暗黑色金属铠甲的副官向身边的冯正奇将军汇报道。黑色的铠甲与黑夜融为一体,若不是有些许烛火照明,根本让人发现不了。

「很好,一群乌合之众如何与我银羽军抗衡,此时不过子时,我们再候上一个时辰,待到哨兵困乏,我们便可轻易将他们一举拿下」冯正奇低沉的声音,让人感觉格外的有安全感。

「将军,多年来,朝廷对白云会都是不管不问,为何此次要派将军您来清剿?」副官疑惑的问道。

冯正奇拔出腰间的宝剑轻轻擦拭,在漆黑的夜晚,宝剑的寒光也令人背后发凉。「你说这大周王朝近年来国情如何?」

「在君上的统领下,那自然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副官朝着皇宫所在的方向,高高抱拳,以示对皇帝的敬意。

「错,你们这些人出生华贵,一生锦衣玉食,看到的都是虚妄的假象,而我是寒门子弟,最是明白这民间疾苦」冯正奇顿了顿,继续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在宫里看到的纸醉金迷,就以为天下人都是一样奢靡享乐吗?百姓生活在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是你们这些人怎么样都想象不到的」

冯正奇紧闭双眼,靠在一旁的大树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副官呆傻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这些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被人知道怕不是要被凌迟处死。

冯正奇眯着眼看着一旁吓傻了的副官,微微一笑,说道「即使这民间再乱,与你我又有何干呢?我大周王朝兵强马壮,国库充盈,宵小之辈怎敢造次?但再怎么样训练,没有鲜血的洗礼,也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有了这些人,军中才不会放低警惕,他们就是朝廷养的一块磨刀石罢了。」

副官见冯正奇并无反叛之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冯正奇看着副官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模样,一脸嫌弃。副官是朝中高官之子,此次随他讨伐白云会,不过是来渡金,好给他之后的平步青云打下基础。冯正奇也深知其中利益勾结,也不愿再多讲,闭上双眼,为马上迎来的大战,养精蓄锐。

黑风刮过树叶,发出渗人的沙沙声,数万银羽军隐在树林中,训练有素的他们,没有发出一声动静,甚至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有一丝暴露的机会。

「将军,时辰到了」副官轻声提醒道。

冯正奇缓缓睁开眼睛,眼里布满血丝,发出一股肃杀之气。「传令下去,前锋营换上轻装,靴上裹上棉布,与敌军一千米处驻足,虎豹营前往隘口,不可放一人逃离,弓兵营抹上黑油,于东南方埋伏,等我命令,顺风齐射。神兵营等我号令」一道道军令从口中吐出,好像一柄柄死神的镰刀悬在白云会众人的头上。

兵贵神速,不出半个时辰,银羽军已经部署完毕。看着宁静的白云寨,冯正奇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杀」冯正奇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满满都杀气。

随着冯正奇的一声令下,埋伏于东南方的弓兵率先发难,万箭齐发,像是巨大的乌云从天塌下。箭头上绑着一罐黑油,在寨子里四溅开来。

紧接着黑箭落地,前锋营已经开始冲锋,一千米的距离,对他们来说用不了半刻。趁着前锋营冲刺的时间,弓兵营开始了第二轮的射击,这次他们引燃了箭头。

一支支火箭呼啸而下,地上的黑油触碰到火苗,瞬间火势蔓延开来。白云寨中众人皆被惊醒,还来不及穿上铠甲,便被无情的焰火带走了性命。

一时间求救声,哭喊声,怒吼声不绝于耳。多年来,朝廷对他们熟视无睹,也满满放低了警备,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冉大哥,是银羽军突袭!」一个手下急急忙忙跑入正厅。

「该死的走狗!」白云会头领冉高卓身着黑红的军甲,九尺的身高挺拔而立,面目清秀,竟是一个美男子,他狰狞的怒吼道「各位,这寨中有我等的妻儿老小,我们已是退无可退,这战胜也得胜,不胜也得胜!」冉高卓激励着正厅里的大小头目,让他们燃起奋死抵抗的斗志。

他也明白这是因为自己领导不力,才导致了银羽军这么轻易的攻入寨中。但是破釜沉舟之后,白云会也并不是没有资格与银羽军一战。

黑压压的银羽军像是黑色的潮水向白云寨涌来,白云寨的士兵来不及整理,匆忙挂上铠甲,便冲上前去厮杀。刀光剑影绽放开来,剑与剑的敲击声,像是一曲美妙绝伦的乐章。只不过,这是在战场上,残肢断臂,血肉横飞,毫无美感可言,只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冯正奇见到摧枯拉朽的战局,不屑的冷哼一声,右手轻轻一挥,身后的神兵营加入了厮杀中。

神兵营是银羽军仅次于亲卫军的精锐,参加的战役不下十场,人人手里都有数十条人命。神兵营加入战场后,本就吃力顽抗的白云会开始溃散。

「冯狗,你可敢与我一战!」冉高卓明白大势已去,便想着能激敌方大将与自己决斗,若是能斩杀冯正奇,己方也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银羽军局势一片大好,与敌方首领决斗实为不智之举,但是冯正奇却出人意料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周围的士兵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给你一个机会也未尝不可,让你也能死得心服口服」

「哼,冯狗,受死!」冉高卓握紧手中的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冯正奇冲去。反观冯正奇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长剑砍向自己的脖颈。

剑锋在离脖子一公分处停下了,在千钧一发之际,冯正奇的左手捏住剑背,不管冉高卓再怎么用力也不能移动长剑一丝一毫。

冉高卓心里一惊,冯正奇握住的不是剑锋,而是剑背,这是何等惊人的速度,只要慢上一点点,他就会人头落地。冉高卓此刻才明白,自己与冯正奇的差距不是一点点,对方至少要比自己整整高了两个境界。冉高卓不怕死,但是面对这么可怕的敌人,自己连以死相搏的机会都没有。

冉高卓松开紧握的双手,双目无神,自己已经输了,再抵抗下去毫无意义。

「反叛之人,没有投降的机会,白云会的人尽数屠杀,他们的贱种也不要留下,至于女子,待结束之后,赏给兄弟们玩乐」银羽军对这样的安排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出征,冯正奇都会把敌人的妻女犒赏给士兵们,让他们洗去身上的死气。

「冯狗,士可杀不可辱!祸不及妻儿,你要我的性命,我无话可说」冉高卓听到冯正奇不肯放过寨子里的女子,气红了眼,自己的妻女也在这寨子之中,娇弱的妻子和尚且年幼的女儿怎么受得了他们的奸淫虐待。

冯正奇不以为意,不在理会冉高卓,独自向白云寨的正厅走去。只留下被五花大绑的冉高卓无力的嘶喊……

鲜血将暗无天色的夜空抹上了一股血色,滚滚黑烟从地上升起,焰火的照映下,黄土染上了红褐色,那是一条条生命逝去留下的痕迹。训练有素的银羽军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确保没有一个叛军可以在这次屠杀中幸存下来。

血迹斑斑的战场上,断肢,内脏随处可见,哀嚎声此起披伏,与此同时,与这番修罗场格格不入的欢声笑语从白云寨的大殿里传出。属于白羽军的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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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大厅里,跪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暗红色的鲜血从长发上滴落,像是沐浴在鲜血之中似的。「当今官员贪赃枉法,百姓民不聊生,这其中也有你冯狗一份功劳!」跪在正厅的一位白云寨的将领狠狠的盯着冯正奇,怒骂道。

冯正奇半倚在主座之上,右手托着下巴,对着手下败将的无能狂怒自然是不以为意「说的好像你们能做得比大周王朝更好似的,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一群酒囊饭袋,百姓还能指望你们?」冯正奇出身寒门,当自己还是孩童之时,便立下大志,要让大周王朝改头换面,天下百姓人人能温饱不愁,但是随着自己的官衔越来越大,越是明白靠着自己一个人是改变不了天下大局的。自己曾经想要改变,现在心中却没有勇气改变。看着眼前的白云寨众人,他心中有一分怒其不争,口中大义凛然,实际上不过是一群无用的土匪而已。

「冯将军,你我各自立场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次是你赢了,我等自知难逃一死,但将军也明白两军交战,胜败乃是常事,请将军万万不要连累我等家人」跪在一旁的冉高卓不愿自己的妻女受到凌辱,只能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低声下气的向冯正奇求情道。

「胜者王,败者寇,你们既然战败,又有什么资格向我提条件呢?」用敌人的妻女发泄作为庆功宴一直是银羽军的传统,冯正奇不敢也不愿破坏。

「夫君!」门外传来一声清婉的声音,一个红衣女子在两名银羽军的挟持下,缓步走入大厅。一头黑发从肩披下,衣裳飘动,身形华贵,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看相貌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丝毫看不出已经年近三十,已经是一个育有十多岁女儿的母亲了。双目湛湛有神,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红衣将绝美的玉体包掩的严严实实,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男人想要撕破她华贵的衣裳,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的兽欲。

「梓玥!」冉高卓惊呼道,自己早早已经安排自己的妻女从寨中密道出逃,没想到还是落在了冯正奇的魔爪之中。「冯狗!你能保证你百战百胜吗?不怕将来你战败之后,你的妻女也被人侮辱?」

「谁能知道将来的事呢,我只知道现在我赢了,你输了」或许自己将来会有战败的那么一天,但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的无能。

「夫君,你放心,我已经将莉儿送入密道,此次我回来,就是要与你同生共死,你我曾经发下誓言,生死与共,我又怎么能抛下你,独自苟活」王梓玥高傲的抬着头,这次回来便是准备与夫君死在一起,也不算违背当初的誓言。

「你糊涂啊……糊涂啊!」冉高卓感觉心里的一块肉被刮了去,本来妻子有机会逃出生天,却因为那么一句可笑的誓言又回来了。单纯的妻子还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王梓玥看着以往义气春发的丈夫,此刻却披头散发着嘶吼的狼狈模样,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滑落。

「好一个夫妻情深!这下子,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也不会那么枯燥了,哈哈哈哈」突如其来的一份惊喜,让冯正奇开怀大笑。

王梓玥感觉到他们那些淫邪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瞬间明白了冯正奇所言是什么意思,胀红了脸,心里又羞又怒,自己出生于名门望族,从小锦衣玉食,不想父亲却被政敌构陷,导致满门被发配边疆,之后所幸被冉高卓所救,不然难免落得充当军妓的下场。

王梓玥被冉高卓所救之后,二人日久生情,私定了终身,王梓玥从大家闺秀到人人敬畏的寨主夫人,可谓一生都是在疼爱和敬重中长大,即使到了这最后的关头,王梓玥心里想的还是能与爱人轰轰烈烈的死在一起。

「哼,我既然有胆子回来,自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王梓玥高傲的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在这些禽兽玷污自己之前,自己有把握能够坦然赴死。

冉高卓看着一心维护自己的妻子,心中又感动又凄凉。

冯正奇黝黑的瞳仁仿佛看穿了王梓玥的心思,说道「冉夫人,身份尊贵,何必一口一个死字,多不吉利,只要冉夫人肯侍奉一日,我回京必在皇上面前美言,劝皇上将白云寨招安」冯正奇循序诱导道。

「哼,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武功再高又如何,也不过是朝廷的一条走狗!我又怎么会侍奉与你」王梓玥恶狠狠的瞪了冯正奇一眼。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梓玥的忠贞在冯正奇的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胆子当面辱骂自己。快步走到冉高卓面前,抬起膝盖,狠狠的向冉高卓的鼻梁踢去。冉高卓被五花大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高挺的鼻梁瞬间断开,断骨之痛直冲大脑,一声哀嚎过后,俊俏的脸上只剩下鲜血。

「卓哥!我们来世再见,下辈子我还嫁给你」王梓玥不忍看见夫君被人欺凌,左手拔出秀发之间的发簪,作势就要向自己的心脏刺去。冯正奇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瞬间握住了王梓玥的左手,用力一捏,王梓玥吃痛,张开紧握的左手,发簪从手中滑落。

不等王梓玥反应过来,左手控制住王梓玥,右手一把将王梓玥的红杉撕开。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

红杉褪去,化为一片片的红色云彩在空中舞动,王梓玥身上只剩下一些红色残衣,和一件雪白的抹胸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纤细的手臂,紧致白嫩的修长玉腿,胸前的香乳在抹胸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啊!!!你放开我!」王梓玥一声惊呼,没想到一瞬间自己就失去了死的希望,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娇嫩的身体。平时与夫君行房之时,都会要求将红烛吹灭,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夫君,展露自己的玉体也会娇羞不已。现在却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之上,赤裸裸的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敌人。

冯正奇右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王梓玥的乳房已经养育了一个十多岁大的女儿,但是那颗乳头却出人意料的还是那么的鲜红,就算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也不过如此。

「冉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膄白嫩,如此完美的双乳,何必藏着呢,不如让大家都看看」冯正奇托起王梓玥的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银羽军众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王梓玥雪白的身体,他们一直在军中生活,虽说偶尔会有军妓,但是那些被人玩弄了几千次的身体,怎么样也比不上眼前娇生惯养,万般呵护出来的玉体。

冯正奇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王梓玥疼得花容失色,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身体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怎么样也挣脱不了冯正奇的束缚,胸前的两点本就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冯正奇的拉扯,王梓玥忍不住痛哭出来。

冉高卓听到妻子痛苦的哭声,吃力的睁开被鲜血糊住的双眼,模糊中能够看见柔弱的妻子正在被冯正奇抱在怀中,受到银羽军的欺辱。

「冯狗!」冉高卓一声满怀恨意的嘶吼仿佛撕破了喉咙,发出震天的响声「你放开她,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冯正奇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把玩着手里白润的玉乳,不停的按捏着王梓玥粉嫩的乳头,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杏子,让人垂涎欲滴。冯正奇张开大嘴,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不停的在乳头周围打转。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散开,王梓玥浑身发烫,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有了快感。即使身体有了反应,但是心中的恨意却不减一分,左手挣脱开束缚,不断的拍打着冯正奇,嘴里不停的咒骂。

一介女流之辈,从小练的都是琴棋书画,往来的都是各家的千金小姐,连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又如何能对付得了眼前精壮的冯大将军。

冯正奇低着头品尝着王梓玥胸前的红珠,一手把玩着另一只香乳,把丰膄的玉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抬起王梓玥修长的玉腿,隔着亵裤摩擦着王梓玥的私处。

王梓玥感受到下体被冯正奇揉搓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水,王梓玥身体异于常人,身体比起其他女子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容易出水,为此还被冉高卓调侃过,想到这里,王梓玥全身颤抖起来,眼眶里注满了泪水。

王梓玥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她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紧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冯正奇站在王梓玥身后,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王梓玥白净的圆臀微微扬起,冯正奇手指伸到她的腰际,勾住亵裤的边缘,像剥香蕉一样,把裤袜褪到臀下。「喔——」周围银羽军发出一阵怪叫。

亵裤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新雪一样晶莹,窄小的内裤被臀肉撑满,勉强遮掩她最后的秘密。冯正奇拽住内裤上缘提起,充满弹性的丝绸深深嵌入臀缝,整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冯正奇得意的拍打王梓玥的玉臀「冉夫人的小穴在发浪呢,你看看这么多水,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冯正奇的手指抹上一滩淫水,放在王梓玥的眼前展示着,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拉出一丝清亮的粘稠的银丝。

王梓玥扭过头去,双目无神,一脸绝望的说道「求求你杀了我把,不要再侮辱我了」

「像冉夫人这般的美人,我怎么下得去手」冯正奇哈哈大笑。

王梓玥的亵裤掉在脚踝上,身体弯曲成锐角,整个下体裸露在外,只有一双雪白的绣花鞋还穿在脚上,拧成条状的内裤被冯正奇提在手上,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空。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那种活色生香的美态,令在场的银羽军众人都硬了起来。

冯正奇吧王梓玥的内裤撕开,不顾她的挣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开。他低头一看,惊讶的叫到「这生过孩子的小穴怎么还和处女一样,又粉又嫩」冯正奇把一只手指插入肉穴「妈的,怎么还有这种性器,紧得和处女一样,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呀!」

自己万般疼爱的妻子,在一群粗鲁的军人的围观下,被恨之入骨的敌人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冉高卓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王梓玥绝望的闭上眼,咬着嘴唇失声痛哭。

银羽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梓玥赤裸的下体上,冯正奇「唔」的拖长声音,两手按住柔嫩的阴唇,慢慢分开,一抹迷人的红腻从王梓玥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

对于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来说,王梓玥的性器就像十七八岁的处子一般稚嫩,外阴唇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润,两片小阴唇向脂玉般柔软,散发着娇艳的光泽。

「不要……」王梓玥无力的哀求道,但是她自己也不相信,冯正奇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放过自己,只能这样的言语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冯正奇扯开裤子,一遍掏出发硬的肉棒,对着王梓玥的圆臀,一遍对冉高卓道「卓兄,我就要操你的娇妻了,不睁大眼,看看你忠贞的妻子在我胯下是怎么样发浪的吗?」

冉高卓喘着粗气「不——————!」声音几乎震动了整个大厅。

冯正奇像是没有听见,他分开腿,站在王梓玥身后,两手托着王梓玥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王梓玥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青筋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的就像铁器一样。冯正奇笑了一下,龟头对着白臀的缝隙缓缓沉下。

冉高卓像困兽一样疯狂的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连精铁打造的镣铐也被扯得变形了。

王梓玥哭着拼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她死死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冯正奇拉住王梓玥的长发,迫使他仰起脸,然后俯身,龟头压入王梓玥丰翘的雪臀。

冯正奇的阳具发黑,一看就知道是阅女无数的老手,相比之下,王梓玥纯洁的就像一个天使,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红白分明。

「啊——啊——!」王梓玥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

冉高卓眼前一黑,一口血吐了出来,冉高卓睁着红肿的眼睛,眼珠红得滴血。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阳具插入自己妻子的阴户,在那只属于自己的地方抽动着,那只雪白的玉臀痛得收成一团,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身上所有的的伤痕加起来,也抵不过冉高卓此时心头的疼痛。

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起化为乌有。恐惧一旦成真,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

王梓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阳具顶入肉穴,就像一只铁棒从臀后的空隙切入,顷刻间,自己的身体不再清白。此刻,王梓玥开始后悔,当初是否应该听丈夫的话,从密道逃脱,自己也不用受到如此的欺辱,丈夫也不会因为自己而备受折磨。他一定不愿意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吧,王梓玥心里在滴血,因为自己的任性,毁了自己的清白不说,更让自己心爱的丈夫见到自己被人奸淫的样子,这是所有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

冯正奇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阳具借着淫水的湿润狠狠捣入王梓玥的腹内,圆臀左摆右晃,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屈辱的阳具。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阳具都牢牢的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

从旁边看来,倒像是胯下的女子在主动摆动屁股,来迎合那根粗黑的肉棒。

那些银羽军看着眼热,要不是碍着冯正奇的威名,早就忍不住在王梓玥的身上摸索起来了。

僵持了片刻后,冯正奇全力一击,整根肉棒尽根而入。王梓玥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猛的插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肉穴,也耗尽了她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

王梓玥低低痛叫一声,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冯正奇骑在跪伏的王梓玥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的插在王梓玥高翘的圆臀中央。

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鲜血和粘稠的淫水。冯正奇精壮的大腿蹲起蹲落,阳具也随着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随着肉棒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窄小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淫水,鲜血和肉棒摩擦的声音。密闭的阴唇被巨大的肉棒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冯正奇抱住王梓玥软绵绵的腰肢,在她屁股后面急速的抽插片刻,然后顶住她的下体,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接着剧烈地喷射起来。

痛苦和疲惫使王梓玥濒临昏迷,她无力的翘着屁股,任由这个破坏她人生的敌人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没有任何的反抗。

冯正奇看来瘫在地上的王梓玥一眼,肉穴还在慢慢的开合抽动,鲜血和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窄小的小穴从涌出。冯正奇向着副官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继续来干王梓玥. 副官擦了擦嘴边留下的口水,谄媚的笑道「多谢冯将军!」

副官好吃懒做,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出名的纨绔子弟,糜烂的生活使他的身体格外的肥胖,体重将近两百公斤,几乎是王梓玥的四倍。他伸出肉球般的大手,抓住王梓玥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如何掏出又黑又粗的肉棒,顶住了王梓玥小巧的肛门。

王梓玥凄厉的哀叫划破了黑夜的寂静,副官捏住王梓玥纤细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的巨熊,猛干着少女娇嫩的后庭。

王梓玥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的挺弄,拍打得啪啪作响。王梓玥的腰肢仿佛要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地板上。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副官大肉棒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刚刚被巨大的肉棒强暴的阴道还未愈合,又被人残忍的破肛,前后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身体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间,把身体剖成两半。

小穴中的精液和鲜血还没有流干,肛门又被粗暴的抽插,乳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的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啊———啊————卓哥,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啊——」王梓玥第一次被人从后庭插入,比起小穴,后庭更加的娇弱,更加的窄小,被副官巨大的身体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股间的痛楚也格外的清晰。

副官从王梓玥的后庭中抽出肉棒,呸了一口。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王梓玥这种不会叫床,不会扭屁股,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子,再漂亮干起来也像奸尸一样兴趣索然。

等冯正奇和副官结束,其他的银羽军将士立刻围了上来,根据官衔的大小轮番享用王梓玥动人的肉体。

一个男人急忙脱去铠甲,露出身下胀红的肉棒,将王梓玥的双腿放在肩上,狠狠的捅入,王梓玥皱起眉头,痛苦的低低呻吟一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的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染上鲜血和污浊的精液的银白绣花鞋一荡一荡,仿佛随时会从足尖滑脱。

王梓玥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不修边幅的将士平时可见不到如此高贵美貌的女子,一个接着一个爬到王梓玥的身上,尽情奸淫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王梓玥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她的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在她的口中。

今夜之前,王梓玥只和自己的丈夫有过肌肤之亲,一夜过去,她已经是被几百人奸淫的婊子。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撕裂,子宫里被各种男人的精液灌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在持续下去,也许她就要被活活奸死。

「哦,施主们都在忙活着呢?」一声突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谁!」冯正奇收起嬉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有人来到大厅,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来人的修为不会在自己之下,在此刻出现,恐怕是来者不善。

一个穿着僧袍,头上印着六个戒点香疤,面露慈祥,看似是一位得道高僧。「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是日月盟左护法,神秀和尚」神秀双手合十,对着冯正奇微微鞠了一躬。

冯正奇皱起眉头,孤身一人来到银羽军中,相必对自己的修为定是胸有成竹,自己也不敢率先出手,只能先试探一番。「大师,深夜来此,是为何事啊?」冯正奇双手合十,算是还礼了。

「贫僧奉盟主之命,前来带回冉施主,还请各位成全」神秀低着头,和蔼和亲的说道。

「大师有所不知,冉高卓乃是朝廷通缉的钦犯,日月盟这样行事,是否是要与朝廷作对?」冯正奇强忍怒气,恭敬的对神秀说道。

「唉,贫僧不知什么钦犯,只知盟主要贫僧将冉施主带回盟中,至于其他事,贫僧一律不管」神秀摇了摇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大师要带冉高卓走,是大师的职责,我身为银羽军统领,将冉高卓带回京城审问,是我的职责,还请大师见谅」言毕,冯正奇见此事没有商讨的余地,便率先出手,左手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神秀袭去。

神秀不慌不忙,伸出右手与冯正奇实实在在的对了一拳,一瞬间高下立判,神秀佁然不动,冯正奇却被震退了几步。冯正奇这次出手便知,眼前的和尚修为在自己之上,看来今晚是阻止不了他了。「大师,好高深的修为,冯某甘拜下风。」

「冯施主过奖了,贫僧不过是侥幸,只比施主高了那么一点点」神秀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手势,拇指和食指之间只留了一丝缝隙。

「大师过谦了。」冯正奇咬牙切齿道,知道这是神秀对自己的调侃。

「大师,能否将我的妻子一并带走」冉高卓用微弱的声音乞求道。

神秀面露难色「盟主只让我带上你一人,尊夫人贫僧也是爱莫能助呀」神秀完全有能力救下王梓玥,但是却不愿出手,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地上,身无寸缕的王梓玥. 冉高卓也不是第一日与日月盟打交道,深知日月盟中人的行事准则,明白自己是没有机会救下妻子了。

王梓玥望着冉高卓,两行清泪潸然流下,小嘴开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冉高卓看着浑身赤裸,被银羽军奸淫得奄奄一息的妻子,热泪忍不住的往下掉,他看懂了王梓玥在向他说什么「杀了我」这是王梓玥最后的请求。

冉高卓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缓缓向王梓玥走去,一旁的银羽军刚想上前阻止,就被冯正奇拦了下来,对着他摇了摇头。

「梓玥,不要怕,不会痛的,你先走一步,我为你报仇以后,立刻来陪你」冉高卓抱着浑身染着其他男人精液的王梓玥,痛苦的说道。王梓玥艰难的露出一丝微笑,抱着心爱的丈夫,闭上了眼睛……一把利剑刺穿胸口,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胸口绽放开来,王梓玥在被几百人淫辱之后,终于得偿所愿,死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

「好了好了,盟主崔得紧,冉施主这就跟我上路吧」神秀一把抓起冉高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哼」冯正奇眼睁睁的看着神秀将冉高卓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抱着自己被震伤的右臂,坐在台阶之上。大厅之中的气氛压抑至极。没了冉高卓,银羽军就没法向朝廷交代,冯正奇也免不了被朝中的那些文官刁难。

「大人,我们在密道里找到了冉高卓的女儿!」冯正奇喜出望外,没想到最后还能有这样的一个惊喜,有冉高卓的女儿在手,不怕冉高卓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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