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自食其果(1 / 1)
两人的浪叫声回荡在小院里,把院里的家禽吓坏了。它们从没见主人这么疯狂过,特别是那两只大白鹅望着两人光溜溜的身子,看着很不习惯,两只鹅脖子相互缠绕着,装做没看见。
「唉哟,别动,我的老二快坐断了。」
女人动着屁股,余味未尽,弄得麻三连连叫喊。
「怕什么啊?小妹妹好久没干了,这次可让你操个正着。」
麻三越听越觉得声音很熟悉,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姜银,更不像金鸽,他伸手去摘围巾。
女人笑了说道:「别扯,还想跟你搞一回可以吗?」
麻三听这声音越来越像一个人,顿时拉下围巾一看,果真不假,就是孔利。孔利好像干了不地道的事似的低着头,两只奶子垂着。
麻三「噗」一声笑了,双手托着她的奶子,笑道:「干嘛?我又没怪你,做爱就是个游戏,多一回少一回无所谓。」
「真的?」
「真的。」麻三认认真真说着,孔利一听,狠狠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道:「你真是太可爱了,那我就上来了。」
「上吧,现在还没软呢!」
孔利一得到同意,心里兴奋极了,顿时扭着大屁股干了起来。竹椅又经过一次暴风雨的袭击,拼命发出求救声,但是孔利简直像疯了一样。
麻三这回可真服了孔利了,也不知道她有老公为什么还饥渴成这个样子。他偷偷望去,做在兴头上的孔利头发散落下来,披在肩上,两只手搭在他肩上,活塞似的上下抽动着,还不时把屁股前后扭动,里面的硬鸡巴一下左一下右,把龙根上搅得都是淫水。
「好爽,给你来个新鲜的。」
孔利把屁股提了起来,望着麻三享受的样子笑道:「我现在让你尝尝刚刚跟我姐妹学的一招,你看着。」
孔利弯下腰来,把两只大咪咪一挤,随后用手捞了一把阴户上的淫水抹在乳沟上。
麻三顿时乐了,笑着说道:「看来你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呵呵,活到老学到老,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是听姐妹说这样能让人飘起来,弄得她那个小情人连连浪叫,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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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利用小嘴含住了麻三的鸡巴,上下活动几下,麻三刚刚冷却下来的激情一下燃烧起来了,孔利这时又抹了一把,把两只大咪咪套了上来。麻三感觉被两团紧绷绷的肉夹着,胀得红红的龟头滑溜溜的进去了,钻到中间的时候几乎快把精液给弄出来了,刚刚有这种感觉时又猛然轻松了下来,龟头一下子从两只奶子里钻了出来,有着说不出的快感。
「噢,好爽。」
「是不是太松了?」
麻三这时自动抽插着,哪里还感觉到那么多,嘴里嗷嗷叫着。孔利却误认为是太松了,用力把两球夹紧,这让麻三可受不了了,越操越来劲,越操夹得越紧,越紧越有感觉,大鸡巴像个电钻似的在奶子中间插着,好不兴奋。
孔利的奶子被麻三的鸡巴刺激得也很舒服,嘴里不停叫唤着。
就在这时,麻三的鸡巴一下露出了头,兴奋之余,孔利一下子把嘴凑了上去,用力吸了起来,麻三怎么也没想到孔利还会来这一手,本来应该释放的,现在忽一下又进了一个温暖的小洞洞里,可把他激动坏了。
「啊……好爽,小利就用你的小嘴……用力啊……」
此时两人像是达成了协议,每当大鸡巴从奶子里伸出来的时候,孔利就用嘴用力吸一下,弄得麻三真是爽到家了,在竹椅上叫个不停,还用力把孔利的头狠命往大鸡巴上压。孔利的淫劲也非常大,闻着麻三的阴茎味就更兴奋了,拼命运用技巧把麻三弄得大吼一声,第二次的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里。可能是射得太深了,孔利猛咳了一声。
「咳咳。」
麻三的鸡巴里还流着奶白色的精液,他又把鸡巴塞到孔利的嘴里,她把精液全吸了进去,抿了抿嘴咽了下去。
「没事吧?」
孔利摇摇头说道:「嗯,没事,刚才射到喉咙了,你不知道差点呛死我啊!」
「真是对不起,刚才我还把大鸡巴塞进去了,真是不应该。」
「没事,我很喜欢你这鸡巴的味道。」
麻三一听,心想:你就浪吧,要不是今天还没开工赚钱,我要再给你打几炮,让你心服口服。
麻三帮着她把衣服穿好,道:「对了,这次来有事吗?」
孔利看了看他,把掉在地上的围巾捡起扎在脖子上,抿嘴一笑,道:「找你的事已经做了,现在没了。」
麻三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孔利的肩膀,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啊?来无踪去无影的,改天我得空了到你们家看看去,看看你那老公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做得这么失败。」
「呵呵,反正就是你没强,他干不了几下就没戏了,那样子看着就烦死了,这不憋了好多天,总想让你多操我几回。」
「今天应该够了吧?」
「还行,不过可以了,今天被你操得真的很爽。」
「好,只要爽就行,你知道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心里还挺害怕呢!」
孔利笑了笑,说道:「怕什么呀,难不成怕你老婆知道我们这事?」
麻三笑道:「这也是一个原因,但当时我觉得你的欲望太强烈了,恐怕有些事搞不清楚,我家庭观念挺重的,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好,你放心,我才不会,我儿子都那么大了,干嘛要破坏你的家庭啊?我是个只求快乐的女人,才不像你们男人都是一股脑的坏,我要的是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不会想永远把你的身体占为已有。」
「你可真是个现实主义的女人。好了,没事你在这里坐坐吧!」
麻三拉着孔利的手进屋了。刚刚走到门槛,孔利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就在这时门外刚好有人要敲门,孔利一看顿时愣了,干笑一下。
「你是来看病的吗?来。」
「你是?」
「我也是来看病的,不过我已经看完了,你进来吧!」
而后孔利怕别人怀疑她,便冲着药房大喊了一句:「全医生,那我走了,改天还不好再来拿药。」
麻三看了看她,笑道:「好,药先吃两天试试,不行再说。」说着打开门,热情的接待她,道:「何柳,你怎么来了,什么事啊?」
何柳这时一脸的愁容,说道:「我说全进,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麻三听得糊里糊涂的,笑了笑说道:「到底什么事啊?把你急成这样子,我们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吧?不就是帮你女儿介绍了个对象吗?不成就算了,还有什么啊?」
「就这么一件就足够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还想再帮我介绍一个啊?我可告诉你,这一个就把我快烦死了。」她摆出一张苦瓜脸,皱纹也显得明显了。
「你介绍的那个对象竟然四处打听我家在哪,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听邻居们说那人真是够疯狂的,一家一家的问,差一点问到我家了,幸好我家住在地里,不然他不把我们家给掀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孔屎蛋可真不是人,怎么能这样呢?当初以为老婆介绍的是什么好男人呢,真没想到竟是一个傍头青,还这么不要脸。
「何柳,这事,交给我了,等后天我老婆回来了,我们一起到他们家说说,要是再来,我们全村里的人把他暴打一顿,我就不信一个外村的人敢在这里撒野。」
何柳看着麻三气呼呼的样子也怕了,这万一真打起来,到最后还不是找到自己家里来。
「这事你就跟他们好好说说,我们这边不同意,叫他们别来捣乱了就行了。我可不想打啊杀的,这梁子一结,那还有完没完啊!」
「呵呵,也是,这梁子一结,恐怕就难办了,那我就好好跟他们说说,以后你们就好好的过,等有了好人家,再帮你女儿介绍。」
何柳一听,急忙摇着手说道:「不敢了、不敢了,我说全医生你就好好看你的病,我们家的事不劳驾你了。」说着便出了门,摆着手说:「别出来了,外面风大。」
何柳两手揣着走出了大门,麻三望着她心里也犯愁,这秀秀的事一天不解决,他就一天不得安生。秀秀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顿时一丝忧虑涌上心头。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现在老婆也去了集上,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也挺无聊的,索性趁着这大好的阳光到外面走走。冬天晒太阳对别人或许是平常事,但是对麻三这个乡医来说,那可是百年不遇的事。他天天得闷在家里,没人也得守着。
当他关上门走到大路上时,街道上没几个行人,十字路口土地爷庙旁的玉米垛边上倒是躺着不少人,电线杆子旁的檩条上也坐着几个妇女正在纳鞋底,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说笑笑很是惬意。
麻三刚走到十字路口,就有人招呼着他坐下。麻三平常跟这些老年人挺合得来,老人家都是多情的,看好自己的病,就觉得这人是自己的恩人,所以对麻三都挺感激的,当然,聊起天来就没有和平时混在一起的老头们那么话多。
「这天可真好。」
「是啊,这上午比初夏的时候都暖和,要是我有全进那年纪,我早就穿上汗衫了。你看看,现在穿得跟个棉娃娃似的。」
「你那身子只能穿成那样了,要不然就成墓里面的木乃伊了,哈哈。」
「扯蛋吧你们。」
「对了,全医生,你家今天不忙啊?真是难得出来一趟哦!」
麻三笑笑,说道:「是啊,这天气真暖和,难得的好天气,不出来可吃亏了,以后我得多出来几趟,但就是没你们这么有时间,哈哈。」
「你们忙着赚钱好啊!我们这些老头子就是等死了,就等着儿子一铁锹土了。」
「听你说的,你才多大年纪啊?离那还早着呢!再说了,现在医学也发达,说不定再过几年,人都不死了,想死都死不了。」
麻三还挺能说,不一会便和众人聊得热火朝天。
「你说说,和何柳家女儿见面的那人挺邪的,真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刚才我看到他又开着车过去了,看样子非把我们村里翻个底朝天啊!」
麻三心里纠结着,没想到这喜事竟然变成了这样,他真是后悔让老婆管这闲事。
众人正说着闲话,不远处开来了一辆机动三轮车,看样子开得挺快的,像头公驴似的,车子摇摇晃晃「飞」过来。
老人们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你看看这年轻人就是这股疯劲,万一不小心掉到沟里,看怨得了谁?」
「人家有车,不炫耀一下怎么行,要是你有车早就从村头炫耀到村尾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时铁蛋从后街上走了过来,一听老头们聊天就来劲了。
「这鸟车算什么,我一个轮子就抵上了,有种跟我的车子比比看谁的更好,不论是做庄稼活还是载人,哪个能跟我的比,我不是吹牛……」
麻三看了看他,说道:「全天下就你最厉害,行了吧?一听到你说话就?扭。」
铁蛋这时才看到麻三在这里,顿时心虚了,心想:这麻三好像存心跟自己过不去似的,今天竟坐在这跟老头们聊天。
「哟,我说大忙人,今天怎么不忙着赚钱?有空晒暖了,真是铁树开花,百年不遇。」
「这不想着你要来,想好好和你聊聊吗?」
铁蛋心里明白,他要是能和自己好好聊聊,那可真是天方夜谈了。
「得了,别扯那没用的,我现在被你害得钱都没得挣了,我明天开始就得重操旧业,你现在高兴了吧?」
老头们哪里能听得懂,一句话也不吭。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你可真是,你没钱赚了关我什么事啊?有胆量你说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生意让我给你搅和了,也好让大家评评理。」
「你是明知故问,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你好好当你的好人吧!懒得跟你说。」
「我还真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这叫活该。懂吗?」
这时那辆机动三轮车一下子开到了十字路口,「吱」一声停了下来。
「快点下来。」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声说着,看样子挺生气的。这时从车子上下来两个男的,冲着他说道:「老哥,就在前面的小巷里,行行好,进去一点好不好?这村子里的人都在这呢!」
司机也生气了,冲着他大喊着:「你少来这套,说是大道上,现在都开到你们这破村里了,你还想怎么样?十块钱就想把老子打发了,没门。村子里的人都在怎么了?」
二愣子一听,顿时火了,朝着开车的家伙就是一巴掌,这一下把他头上的雷锋帽给打落在地上,嘴里还骂道:「别给脸不要脸,要钱的话就往前开,不想要就滚蛋。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告诉你,你记好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二愣子。」
开车的家伙一看这家伙来真的,顿时熄了火,但是还是不想走,双眼瞪着他,道:「你他妈少来这套,我可告诉你,这话我听多了。」说着二愣子又想打他。
村里的人顿时劝阻着,二愣子把钱给了开车的,说道:「我可告诉你们,这人可是你们放他走的,我不管了,你们看着办。二伟下来。」
这时车上赖着的二伟也下来了,司机一看见好就收,不然连这十块钱都捞不到了,立刻催动油门,车屁股发出一阵黑烟,飞驰而去。
村里的人一看二愣子那样子,顿时上来劝说:「好了,别气了,这个全银柱怎么给带回来了?」
二愣子哼了一声,道:「要不是我宽宏大量,我才懒得管这个贱人呢!算我贱,把他给带回来了。」
大家一看二愣子气成这样肯定有什么事,再说了,老早就听说这全银柱不但在外面搞女人,而且还当个小头头经常扣大伙的钱。
「好了,这从我是交给你们了,我回家了。」说着跟着二伟走了。
麻三一看全银柱,那只腿怎么没有了?
「二愣子你别走。」
二愣子一听麻三叫他,顿时说道:「全大医生,要不是看在你是医生,还帮我打过两针的分上,我才懒得理你。」
「你说说他的腿哪去了?」
这么一说村里的人都傻眼了,这时才发现全银柱的一条腿从膝盖那里没了。
二愣子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事你到工地上去问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难不成你们一起搞的?」
二伟听不下去了,拉了拉二愣子说道:「哥,别和他们生气了,说了吧!」
二愣子懒得理他们直接走了,二伟说道:「那天他去监工,下了不小的雨,就从楼上摔下来了,然后没及时治疗,全都溃烂了,医生建议截肢。」
「他不是有个女人在一起吗?」
「哼,还提那女的,要不是那女的也不会弄成这样,他摔伤了之后我们就把他抬到他们租的房子里,一连等了好多天我们才想起他,还是二愣子哥好,领着我们几个去了,一看,这腿都生蛆了,看着他可怜,二愣子哥就在工地上支了二十块钱把他送回来了,他现在连回家的钱都没有了,钱都被江星卷走了。」
大家一听,心想?。现在好了,在外面搞女人,结果发生了事没人管了,家里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在外面搞女人,这叫自食其果。
众人一起把全银柱往他家里抬去,这时厚厚也不在家,抬的过程中,全银柱醒了过来,望着大家,老泪纵横。
「谢谢大家了,谢谢。」他声音微弱,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了,银柱,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铁蛋抬着条腿说道:「我说你这叫活该,哈哈,在外面搞吧,竟弄得这么狼狈,还是个男人吗?再怎么样也不能把钱都给女人拿去吧!要是我,至少也得留个看病的钱,看看你,腿也废了,什么都没了,高兴了吧?看你以后还搞不搞?」
「少说两句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说的对,我这叫活该。你们可别学我,做坏事没好报,一点都不假。」
二爷边抬边说:「学你?你说说村里哪个人像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外面搞女人,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弄得满城风雨,现在好了,不风光了吧?这就是下场、报应,看你以后怎么办?」
全银柱的腿疼得很,艰难地说道:「好了,这苦我自己吞,就看我老婆能不能接受我了。还有我怎么面对我的儿子啊?这老脸往哪搁?」
「你知道就好。放心,你是他爸,这是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金鸽就从小巷里走了出来,麻三急忙叫了一声:「金鸽,快点过来。」
金鸽一听麻三的声音急忙扭过头,这一看可吓一跳,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五、六个人抬着一个人,像死了似的,她吓得捂着嘴巴愣在那里。
「快点过来。」
金鸽这才回过神,她心想:老公全厚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当她走到跟前,看清那个人的时候,却是一声不吭。
「你爹,不认得了?」
「我没有这爹。你知道因为他,我和厚厚承受了多少痛苦吗?现在我妈的精神都不好了,不时跟神经病一样,我天天帮她端屎端尿、喂吃喂喝,厚厚为了赚钱给妈看病,没日没夜的加班,他现在成这个样子了,还回来干嘛?」
截一第六回自食其果全银柱听着心里窝火,他也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一听儿媳妇不能原谅他,马上动着要下来,大家明白他这样子哪还能站得起来,要不是发现得早,他可能早就饿死在出租屋里了。
「好了,金鸽,是爸对不起你们,都是爸的错,爸改还不行吗?给爸一个机会好吗?」
金鸽没理他,转头走了,看来这恨已经很深了。就在这时,小巷里跑出来一个人,边跑边喊着:「老不死的,你回来了,好,回来了就好。」说着跑到了跟前,在全银柱脸上摸了摸,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来,跟我回家,别人不要你我要。」说完就背起全银柱就往家里走去,全银柱的身子在樊美花看来并不算重,但大家都看呆了,没想到这时她还能接受他。
金鸽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时还是很担心,跟在后面跑着,道:「妈,你小心点,你那风湿腿还没好。」
大家也不放心,跟着一起往厚厚家走去。
当樊美花把全银柱背到屋子里的时候,一下把他扔到床上,这一下可把他疼得傲嗷直叫。
「你轻点,还是那股子蛮劲。」
「要不是这劲,我就不是我了,你就受着吧!」说着就在门后拿起毛巾帮全银柱擦了一把脸,呵呵笑道:「看看,还是那么白,哈哈。」
「白白。」二爷望着神经兮兮的樊美花应着。
擦过全银柱的脸后,她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摸着他的那空着的裤腿笑着说道:「呵呵,这回好了,你这种人就是该没腿,这样就不会乱跑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可辛苦了,你把家里存的钱都拿走了,厚厚知道了都快恨死你了。」
二爷看了看,说道:「别乱说,厚厚这孩子好着呢!早就盼着你回来了。」
全银柱望了望身边的几个人,苦笑了一下,道:「二叔,别笑话我了,我现在什么德性我自己明白。」说着把眼睛轻轻闭上,叹了一口气。
樊美花乐呵着说了起来:「别气了,我可告诉你,没了那女人日子照样过,你看看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我还告诉你一件事,自从你这死东西走了之后,我是受尽了煎熬,不但是精神上,那肉体上也是很辛苦的。」说着就往口袋里掏,掏了半天也没有东西,顿时傍了,拉住金鸽说道:「你这小婆娘把我那宝贝放在哪了?」
金鸽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樊美花就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摇着她,麻三一看顿时抓住樊美花,说道:「婶子,你冷静一点,你到底找什么呀?你说说我们大家一起找,好吗?」
樊美花一听大家一起找,顿时愣了,道:「不,我那宝贝可不能让你们知道了。」
说着她又犯起神经了,翻箱倒柜找着。
此时躺在床上的全银柱看着她疯疯颠颠的样子,痛苦得哭了起来。
「美花,都是我害了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我不是人啊……」
大家一边劝着全银柱,一边帮樊美花找东西,金鸽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看着这两个老人,心里有许多冤屈想找人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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