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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妻子雀跃的内心,不同於被动式被别人玩弄到失魂潮吹,也不同於前几次迁就於我的自我矛盾,妻子的肉体与心灵一并接受了我的淫妻爱好,逐渐开始享受这个过程。
我清楚,矛盾依然在,她依然会对自己肉体的无奈屈服而感到羞愧与不甘,我依然会对妻子的行为而感到强烈的兴奋。
接受不代表会放浪。
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头野兽。
有些人,将野兽放出,随即屍骨无存。
而我,则将赤身裸体的妻子与野兽一同关进笼中,然後将笼口牢牢锁死!
我欣赏着这一切,笼中的妻子将擡起她那丰满的大屁股,在野蛮的节奏中,发出最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与野兽的咆哮一起,交织成最狂野的旋律!
只不过,那头困兽眼里满是惊惧,因为我向它擡起的猎枪里,大口径的子弹早已蓄势待发,不多不少,两颗子弹,一颗将送进野兽的头颅,另一颗则留给了自己。
我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深夜里的小区,被浓厚的黑暗所笼罩着,孤零零的路灯正在徒劳着,微弱的亮光勉强照亮出小小的一片空地。
所谓捉迷藏,起源希腊,到了中世纪,却是正儿八经的成人游戏,而放在我的国家,那就又有不同的说法了。
有些老人说过,晚上捉迷藏会被脏东西上身,我虽然并不迷信,但是这句话让我心中有一丝不安。
其实还是担心妻子的安危,那麽高的系带高跟,加上双手又被手铐铐住,摔倒了都爬不起来,可见非常危险。
同样的,妻子也不会不清楚这个情况,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躲在各种灌木或是建筑之中,那些地方,脚一滑头一磕,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还有9分钟。
我飞速地思考着,小区并不大,如果是跑动的话,又加上不用查看植物以及楼房内部,方向正确的话,时间足够。
妻子又是比较柔弱的那一种,在打扮成痴女後,高跟鞋限制了大步移动,小穴和菊花里的未知尺寸的按摩棒也不会允许妻子自由迈开丝腿,由於自身的害羞和不适应,这些因素会极大的影响她的思维以及行动速度。
如今的我,不再会轻易自乱阵脚了。
从家里坐电梯下楼,大概2分钟左右,算30秒等电梯的浮动值,总计2分半。
实际我还有7分30秒。
同样,妻子当时只剩7分30秒。
至於妻子下楼後前进的方向,这其实很容易判断。
黑夜中的人们,会下意识地向往光明。
楼下,只有南边有路灯亮着,而北边则需要拐一个弯,而西边,则是一段地形极其复杂的绿化,甚至还有池塘,知晓生命宝贵的妻子,是不会去作死的。
方向已经确认。
还有7分钟。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如果一直走到南边,没多远就是小区出口,那里还是灯火通明,妻子过去的结果就是人间失格,第二天整个小区都会知道我的妻子叶珠沐是个痴女暴露狂。
那麽,行动速度缓慢的情况下,又需要路灯的指引,同时不能被其他路人目击,那麽自然会选择那路灯旁那条通向其他单元的小路了。
我迅速追寻了过去,只见小路的尽头,是足足6栋住宅,整齐地分成了两列,而妻子,并没有出现。
还有6分钟。
全程狂飙的我,胸腔里仿佛藏了火一般,剧烈的心跳不断地将血液送往全身,维持着大脑的思考与身躯的体力。
呵,所谓淫妻,某个意义上来说,也确实是灵与肉的考验。
接下来,只需要从绕着这6栋楼跑一圈,这样一来,我的目光足以看到这些楼栋的每一个外墙,也就代表着妻子藏匿的每一个角度。
这也太简单了。
依旧冷静的思绪中,我拔腿狂奔……只不过,一无所获。
只剩4分钟。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妻子,一直与各方邻里和谐相处着,她出色的外貌以及得体的修养,使得女人们愿意与她分享琐事,男人们则如同绅士一般,看向妻子的眼里,完全没有那些因「爱美之心」所产生的小九九,生怕被这个温柔的女人所察觉从而嫌恶。
4分钟後,而这一切都将破碎。
妻子将在「小帮手」的再次支配下,被黑暗吞噬,并在这个寂静的小区里,发出雌獣交配一般地浪叫,那些听闻而来的世人,会把妻子骚浪的声音刻在脑海里,肉体将录在手机中,甚至会用一根根鸡巴来猎杀已经化为雌獣的妻子。
那名为「人间失格」的绞绳,将绞杀我的爱人。
眼看时间不多,我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路灯之下,我绞尽脑汁,可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堕入黑暗之中?妻子出门前告诉我,这是她自己选的,并没有迁就我,可我哪里能想到,不迁就我就是放弃我。
最後3分钟。
我低头,盯着路灯下的影子,想起了某句话。
「他好像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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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那漆黑的影子似乎要把我吸入之时……我仿佛抓到了某个盲点!但我想不起来!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差点把我尿给吓出来。
手机上是妻子发来的相片,相片里,是小区的垃圾收纳点,不远处,我叼着烟,正盯着身旁那位正在拿着丝袜撸管的大爷……!!!
这他妈就是灯下黑啊!
黑夜中的人们,会下意识地向往光明。
但是主动被黑暗笼罩的人,会远离那光明!
还有2分钟!
朝着北边直接右拐就是小区的垃圾收纳点!那他妈是我常年偷偷抽烟的地方,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我这辈子没跑过这麽快。
在那垃圾箱旁,银白色的光泼洒在一双踩着银色细带高跟的黑丝脚上……在我的2米之外,妻子正岔开双腿蹲在地上,风衣下摆已经被撩起,那丰满的黑丝大屁股中间,两根「小帮手」正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周围的丝袜则被高高顶起,蹲下後丝袜所带来的更强张力,使得妻子两穴里的按摩棒更为深入,丝丝淫水就这麽透过织丝,带着淫糜的光泽,缓缓滴落在地上!
妻子直挺着上半身,那两团肥硕的乳肉傲然挺立在空气之中,她被手铐拷着的双手,就这麽放在了後脑勺上。
此时的妻子,如漫画里母狗一般蹲在地上,一双踩着高跟的黑丝骚脚略微并拢,微微颤抖着,这脆弱的支点支撑着妻子那打扮如同痴女一般、充满肉欲的身躯。
那两条丝腿开着,丝袜下被插入的小穴就这麽暴露出来,手肘擡高并抱头,呼应着张开的双腿,这一上一下空门大开,迎接着眼前的人……可是她眼前的人,并不是我。
那是一位熟人,直到现在,我才仔细注意到他的外貌,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布满脏污,他佝偻着腰,黑褐色的肌肤爬满干枯树皮般的纹路,贼眉鼠眼,缺牙烂嘴,头上挂着几根象征性的头发,整个人就像只掉光毛的猥琐老猴子。
只见那老猴子已经将裤子脱下,胯下那黑乎乎的又粗又长的肉棒就这麽直挺挺地对着妻子的俏脸,上面依稀可以看到米粒一般的污垢,可以想得到正散发着强烈的腥臭,此时妻子的鼻腔里,一定充满了这种腥臭的气味吧。
妻子迎接的,是那位操烂她肉色水晶丝袜的流浪汉。
最後的1分钟!
看见狂奔而来的我,妻子仍旧蹲着,只是将目光从眼前恶心男人的身上移开,美丽的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她俏生生地望着我,眼里的目光如水一般流淌着。
「傻瓜,我会没事的,快拍照,没时间了。多好的机会啊。」看来妻子早已知道大叔要求的姿势,只不过拍照场景要比我所了解的要更加冲击。
她相信着我,我也相信着她。
我停下了脚步,举起了手机,镜头里,那流浪汉大爷突然注意到我,他对我招手,眼里满是激动:「老板!快来!这就是那个骚逼!你请俺抽烟,你看得起俺,你先来!俺请你操逼!」如瘦猴一般身体里,那高洁的灵魂擡起了头。
这世间为何如此复杂。
可是。
时间,到。
妻子突然瞪大了双眼,嘴巴一开一合,呼吸突然变得杂乱无章,下一秒,无情的震动声从妻子的身上传了出来,那毁灭一切的气势,高歌着,带着绝望的快感从妻子性感的脊柱中一路冲向大脑!路灯下,全身银光的妻子无法自拔地抖动起黑亮的肉臀,绝望中淫糜的节奏又再次激荡着!
不同於丁伟那次,这次就连妻子肥厚的直肠也遭到了「小帮手」的支配!
巨大的快感下,妻子全身肌肉紧绷,双手仍旧死死抱住後脑,丝滑的小腿上开始显露出放荡的曲线,那在深色袜头里的晶莹脚趾,死死得扣住了脚掌下的高跟鞋,她竟然保持住了姿势,只是呼吸的节奏越来越快,仿佛要将眼前腥臭的气体全部吸入肺里!
呼吸声迅速向着低吟转变,那是来自肺腑深处最放浪的旋律,两颗硕大的奶子不断上下起伏着,掀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乳浪之间,牵引绳和项圈一同欢快地扭曲着……我的双腿一步也迈不开,此时只想将妻子的身姿记录下来,这种淫欲姿态带来的美感,深深地震撼到了我。
温柔的妻子马上就要离我而去,眼前不过是即将陷入疯狂雌獣。
……?
并没有出现脑海里妻子放声浪叫直至人间失格的画面,仅仅只有急促的喘息和拼命忍耐的娇喘,我那心爱的妻子,她死死忍受着折磨,向这足以让人崩坏的震动发起了挑战!
「老板,你他妈快点的啊,俺忍不住了快要!」大爷你的口语是不是暴露了你老家。
面对突然发骚的妻子,大爷他表示忍得很辛苦!
不停攀升的快感,眼看即将崩坏,妻子却回首看向了镜头,只见她眉头紧蹙,眼里全是疯狂的欲望,小嘴大张,一根红润油亮的舌头向外伸着,像夏天里的母狗一样。
妻子的娇喘声越发地野蛮,不断积蓄的快感就要爆发!
镜头里的爱妻,俨然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母狗了,这就是大叔妻子离开前最後的模样?我的妻子难道也会走向那深渊?
照片拍完,我又打开了摄像,单膝跪地,只是这回不是求婚,而是送妻子上路。
这一刻,她笑了,依旧是那麽好看,眉头舒展,媚眼如丝,但依然张大嘴巴呼吸着,粉嫩的香舌不断地滴落着口水,嘴角露出了好看的弧度。
天使与恶魔融合在一起,我被妻子欲望与爱意同时洗礼着。
只可惜,马上就要全部崩坏。
美丽的臀肉,开始了病态的抽搐。
双腿仍旧不愿放弃,不断地抖动着,维持着张开的姿态。
徒劳的抵抗。
疯狂已经爬上了妻子的面容,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只要我过去,我就可以救下她来。
但我没动。
我相信着我自己,相信着相信着我的她。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妻子的下体喷射而出!
最後的时刻已经来临。
我血液上涌,用最大的力气握紧手机,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妻子的样子。
「喔喔喔喔喔!!!……」
妻子只发出了沈闷的叫声,局势出乎了我的意料。
下个瞬间,我呆住了。
只见妻子高潮喷水的那一刻,上半身前倾,一下子将眼前流浪汉的鸡巴整根塞进了嘴里!
「卧槽!」
他妈的老猴子飈人话啦!大爷您喊个鸡巴啊!哦对,是喊个鸡巴。
「操你妈哪个死垃圾,要不要人睡觉了还?!」远处传来了暴躁老哥的怒吼……接着我听到了旁边楼上关窗的声音,力道之大,只怕是气疯了……妻子的嘴依旧整根含着那根腥臭的鸡巴,那个长度,只怕是插进了她娇嫩的喉咙里。
以此同时,保持双手抱头的妻子,将整个下半身贴到了地上,裤袜里的肥臀仍在不停地颤抖着,这个姿势下,两条肉腿就这麽维持着打开的样子被死死压在了地上,就像是青蛙腿一样,只是脚上的细带高跟已经被踢掉,两只丝袜里的肉脚在地上脚心相对,美丽的脚背就这麽用力绷直着,十个脚趾紧紧地向里抓着。
而妻子的整个上半身,则完全扑在了眼前流浪汉的下半身上,仅依靠着口里的臭鸡巴当做支点,就像个人肉挂饰,挂在了陌生男人的鸡巴上。
我没想到,妻子第一次在我眼前为别的男人口交,竟然是自己主动,也没想到是口交的对象是如此的令人「印象深刻」。
「俺就说这女人前世是被活活日死的吧,老板你看哈,俺往这里一站,这逼就自己含上来了,嘶……这日嘴竟然比操逼还舒服。」流浪大爷抓着妻子的头,性致高昂着。
最令我震惊的,是他还跟我客气。
「老板,对不住了,本想给你第一个草的,要不老板你去透她的逼?」口腔已经飞机杯化的爱妻,爱干净的她正用嘴含着腥臭的鸡巴,在自己心爱的老公面前,进入了最猛烈的高潮,那两瓣骚臀之间正不停地飞溅着淫水,後面丝脚已经被溅湿,喉咙深处里依然不断地传出沈闷的叫声,妻子正以用最下贱的姿态向眼前的恶心又陌生的男人展示着自己最骚浪的一面。
妈的,空气里弥漫着汗臭混着腥骚的气味,真的熏眼睛,而流浪汉胯下口交着的妻子,满眼欣喜地吮吸着大鸡巴,那些米黄色的尿垢混合着鸡巴表面的污垢,仿佛如最美味的珍馐,带着淫猥的响声,一并被我那温柔贤惠的妻子吞下。
爱妻那沈闷的浪叫中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口水声,美丽的俏脸,在用力的吮吸之下,变得脸颊下凹,口腔就那样被鸡巴无情拉扯着,像一张丑陋的马嘴。
我走向正眯眼享受妻子口腔的流浪大爷,轻轻将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微微一笑:「大爷,这娘们的骚嘴巴厉害吧。」
大爷他摇头晃脑,寥寥几根头发在空气里嘚瑟着:「你们城里的婊子,就是他妈的欠收拾啊老板!」同时他还不忘为我着想:「老板,话说你咋不去操逼?哦你想跟俺一样是把,那对不住了,俺一定尽快完事,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妻子那双眼中的疯狂,这时还染上了一抹笑意。
看来拿鸡巴堵嘴还挺有用啊,老婆这招有点厉害呀。
浪叫是释放快感,品尝肉棒何尝不是满足欲望?
我不可置否:「大爷,这麽晚了你说你出来干啥?」
大爷咧嘴一笑。一阵口臭从烂牙间喷薄而出,只见他将下巴擡起,双手抱胸,那股得意的表情,已经完全把正在高潮叠起的妻子当做一件他那臭吊上的装饰品,他说道:「夜黑风高,透逼夜嘛!其实只是白天人太多,俺要是一个不注意,被那帮保安抓到了,会被打死的。」幸好这老小区没监控,要不你现在就会被打死。
还有,换做以前的我,你现在只怕也是被打死。
「你知道这女人是谁麽?」我依然笑着问道。
那流浪大爷瞬间一脸小心翼翼,常年的落魄使他变得极为胆小:「谁……谁啊,不……就是个臭……臭婊子嘛?」
「你先射了,射了我再告诉你。」
听到我这句话,正在用嘴为流浪汉做鸡巴清洁的妻子更加兴奋了!
以为我在为他撑腰的流浪大爷,那股嘚瑟劲又起来了:「对,管他那麽多,俺射了再说!等下老板你玩她嘴,俺去玩她的脚,这婊子的臭脚太鸡巴骚了。」
这时,流浪汉大爷的呼吸变得急促,这是射精的预兆,个子佝偻矮小的他,浓烈恶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喷在妻子的俏脸上,我那生性爱整洁的爱人,眼里的欲望愈发强烈,仿佛这臭气就是一剂强烈的春药!
在临近射精之时,老流浪汉感受到妻子愈发收缩着口腔,有恃无恐的他,弯下了佝偻的身躯,用沾满污渍的手将妻子的一对玉臂从她後脑处擡了起来,只是妻子的双手依然被手铐铐着,只见他猥琐着,将上半身从妻子双臂之间的空间里钻了过去!然将妻子的玉臂被他套在腰间,就像是爱妻子自己用双手环抱住眼前肮脏的男人一样!
现在,我娇妻的俏脸已经完全贴合在流浪汉的下体,我看不到她的双眼,也无法判断她的表情,那沾满污垢的吊毛就这麽糊在了爱妻的脸上,如胶似漆。
妻子喉咙里发出了异样的响声。
爱人的口腔已经成了别人的飞机杯了。
再次从骚穴里处喷出的淫水,告诉着我她十分快乐的这个事实。
我那温柔的爱人,原来也有这幅模样。
大爷就这麽张开双腿坐在了地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仿佛妻子的口腔就这麽插在了这根腥臭的鸡巴上。
「把你那臭屁眼给老子撅起来!」
膨胀到极致的流浪汉命令着妻子。
在嘈杂的震动声中,妻子紧紧抱住怀里肮脏又佝偻的身躯,一边颤抖一边挪动着如蛙腿一般张开的丝腿,直到将自己的丝袜大屁股用脸和膝盖支棱了起来!
我端着正在摄像的手机,来到妻子身後,我爱人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只濒死的母猪。
整张脸现在都被埋入了流浪汉的胯下,柔顺的青丝上沾满了肌肤死皮与污渍,唯一能呼吸的鼻子正不断地发出强烈的气息,大概会有几根吊毛被吸入妻子的鼻腔吧,想必只能闻到浓烈的恶臭。
随着将头部当成全身的重心,妻子被风衣遮住的腰肢正向下弯出绝妙的弧度,整个肉体宛如正在伸着懒腰的波斯猫,为的就是托起那肥硕的丝臀!
而娇妻肥臀的「舞蹈」一直没有停止过,那将丝袜高高顶起的两根按摩棒,这时正直挺挺地对这我,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把妻子从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解救出来。
她看起来并不想这麽做,我也不想。
仿佛无穷无尽般,那时不时喷出的淫水,洒在那魅惑的丝足之上,点点晶莹顺着妻子的脚心流到了地上,像是从一块豆腐上滑落的水滴。
那麽,为何要让妻子摆出如此下流的姿态?接下来发生的事,告诉了我答案。
坐了下来的缘故,换了姿势的流浪大爷似乎不再面临着射精危机,他用左手轻轻抚摸着胯下妻子的秀发,像是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宠物。
接着他向我擡起右手。
「老板,您行行好,给支烟抽吧。」
意思就是我把老婆穿着丝袜给你操着嘴巴,还对你摇着大屁股,最後你还要抽我的烟?
操!抽我的烟,还干我的老婆。
真他妈的……刺激!
我轻弹烟盒,用嘴叼起一根,点火,深吸一口,然後将烟嘴递给正在享用我妻子嘴巴的男人。
那老流浪汉接过烟,并没去抽,而是将妻子的风衣掀了起来,他要做什麽?
在妻子连续的沈闷的呻吟中,他用烟头将爱妻昂贵的高档丝袜给烫了一个洞,然後用手猛地撕开!我吓了一跳,只见订书针四处飞散,还好妻子娇嫩的肌肤没有被刮伤。
那一直折磨妻子的丝袜囚笼就这麽被破坏了,宽大的风衣被一拉到底,遮住了流浪汉的下半身,也盖住了妻子整个头部。
妻子如春天山脊般的美背,就这麽裸露了出来。
「老板,帮忙扯下这骚货的丝袜。」
我内心复杂地望着妻子不断抖动的身躯,迟迟没有动手。
这时,我的腿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妻子的丝足正轻轻地踢着我的小腿!
她应该到极限了。
得到指示的我,急忙动手将妻子的丝袜脱了下来。
随着丝袜褪去,妻子全身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
「操,俺……淦他妈的!」
看到胯下妻子白嫩红润的淫欲肉体,老流浪汉的身子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两只小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仿佛要炸了出来。
黑夜里,妻子丰腴的肉体上沾满了晶莹的汗水,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糜的光辉,原本在黑裤袜的作用下,而显得苗条的肢体,在这一刻顿时绽放开来!
从脚尖,到小腿,从小腿到臀部,从腰线到乳房,从乳房到脖颈,那白腻的肉光,正一层一层地荡漾着着,那是种清澈和自然的光,反射出她的毛孔里每一丝缠绕的性欲。
白皙里透着红润,妻子成熟丰硕的身体处处感知,处处在颤抖,处处感知到口腔里浓厚的肉肠,处处因双穴的刺激而颤抖。
我只关心妻子下面那两根「刑具」。
脱掉丝袜後,那两根假鸡巴竟然没有掉出来!
已经看傻了的的流浪汉这时才反应过来,叼着烟的嘴巴上下蠕动:「呵,这城里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屁眼跟骚逼竟然夹得这麽紧。」他佝偻着腰,抚摸着娇妻的美背,然後把一对脏手放在了妻子向上翘起的桃臀上,干结的污渍遇上妻子芬芳的汗水,瞬间融化,汗液与污秽亲密交融在一起,汗水俨然变成黄褐色的污水,从而深深地浸入到妻子身上每个毛孔之中!
「俺寻思差不多了。」
肮脏的老汉突然呼吸加快。
今晚的最高潮,即将来临。
淫乱的口水声从老汉胯下传出,其中夹杂着美妙的呻吟。
妻子那丰满的肉体,在黑夜里不断闪耀着,一股股汗水顺着骚腿上膘与肉的沟壑流下,滴落在地上。
我大口喘息着,不断地变更站位,把妻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录入手机之中。
黑乎乎的老汉死死得咬着烟尾,五官扭曲在一起,不断揉搓妻子肉臀的双手开始放肆拍打着!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乐器,是女人!
每一次用手掌拍向妻子的臀瓣,就会激起一阵肉浪;每一阵肉浪,都会从她骚穴里带出小股淫水;每一股淫水,都会让妻子的鼻腔里发出激昂的音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嗯哼嗯哼哼哼!
这是其他的男人,用我爱妻的身体演奏出来的,淫妻的乐章!
黑夜里,路灯下,那流浪的音乐家用我妻子的身体创造了最荒淫的艺术!
而我,是这件乐器真正的主人!
这美妙的乐章,让我无比骄傲!看啊!这是我的妻子!她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淫妻c小调第五交响曲,最後的乐章,快板,奏鸣曲式!
起!
那流浪汉口里开始不断地发出恶心的呻吟,拍打肉臀的双手突然伸向臀瓣之间!
瞬间三穴齐爆!
那两根按摩棒被强行整根没入!
癫狂此刻绞杀了妻子的肉体!
爱人那精巧的鼻头里,发出杀猪般的响声!
老猴子同时发出恶心的尖叫:「这母猪的喉咙竟然夹住了老子的鸡巴!这骚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啊!」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粘稠的闷响。
大量的精液已经冲进了妻子喉咙里,但我并看不到。
只见她双腿大张,趴了下去,又回到当初蛙腿一样的淫姿。
两只沾满淫水的白皙肉脚的脚趾奋力张开着,白里透红油光发亮的趾间出现了淫水的拉丝!
那已然崩坏的蜜臀,不停地抽搐着,在直击灵魂的刺激中,妻子的肉穴与菊穴在疯狂收缩着,恐怖异物的入侵引起生理反应,想要将其排出,而在堪比谋杀的强制高潮中,阴道和直肠又死死地夹住了那两根东西,一收一放,一紧一松,死去活来的人间地狱!
值得庆幸的,那两根玩意倒是很配地停止了震动,只怕是没电了。
即将虚脱的老汉,就这麽呆呆地望着黑夜,胯下的妻子像个被宰杀的牲畜,还在不停抽搐着。
妈了个逼,不会出事了吧!
我赶紧打开妻子的手铐,将她从鸡巴上「拿了」下来。
终於看见了妻子的脸,我瞬间呆住了,手中摄影的手机在剧烈地颤抖着。
鼻腔和嘴巴周围的吊毛是如此紮眼,整张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姿,我无法形容,这是何等扭曲的面容。
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妻子依然充满笑意的嘴角。
得到解脱的妻子,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了大量的精液,她搂着我的脖子,挪动双脚,优雅地合上双腿,像猫一样蹲在地上,赤足又微笑,她居然就这麽恢复了?
「老婆,你是超人麽。」我笑着。
爱妻虽然脸蛋一塌糊涂,眼底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玉手摸了我始终没有射精并依然挺立的鸡巴,仿佛立刻明白了什麽,沾满耻毛和精液的嘴唇笑着:「看来我还是没有做到啊,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这时,周围想起了垃圾桶被撞倒的声音。
四肢发软鸡巴却依然坚挺的老汉用极其恐惧的眼神望着我,满脸的褶子中间升起了绝望。
「对对对对……不不不……起起……我……我……我……」老猴一样的男人,在莫大的恐惧中,说话习惯都被纠正了。
妻子只是笑盈盈地望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嘬了一口烟,不幸被妻子抢走,还递给了仍在恐惧之中的流浪汉。
这大爷一口吸了半根。
我笑着说道:「大爷,你这不玩得挺好麽,还说是要玩脚是吧。」
「不不不不不不!」
这时,美丽的妻子就这麽出现在肮脏男人的身前,坐在了男人胯间的地上,不同於刚刚我身旁优雅的身姿,爱妻将油光发亮的玉足伸向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脚趾间的淫水与那根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亲密接触着,双脚顿时变得黏黏糊糊,那美丽的足弓绷出性感的弧度。
爱妻的美脚用指缝夹住流浪汉肉棒的根部,另一只脚用那柔嫩敏感的脚心,摩擦着丑陋的龟头,竟然还有一股浓精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沾满了玉足,在腥臭的气味中,足趾微张,只见那趾与趾,肉棒与骚脚之间,一道道浓精拉丝就这麽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肮脏的男人呆住了,霎时病态的潮红驱赶了绝望。
接着,妻子一边奉献着足交,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淫臀,那菊穴旁的钻戒是如此闪耀,呈现给陌生男人的,是妻子下体那无法合拢的肉洞,深红色的肠壁就这麽外露着,可怕的「小帮手」正整根插在里面。
她将乳肉间的牵引绳伸向那个男人,头微微倾斜,用蜜舌将嘴边的阴毛清理干净,脸上露出那温暖并带有些许困惑的笑容,嘴里发出了淫乱的请求:「好爷爷,你能用你的那个大东西,帮我把後面的那根黑……黑色的玩具取出来麽?我爱人的长度貌似做不到,你看你能帮帮珠沐麽。」
我的鸡巴依然挺立,手里的摄像还在继续。那大爷已经痴呆。
我笑骂:「发什麽呆,我老婆说,要你干她屁眼!」
男人回过神:「噢噢噢」
於是恶魔又在人间低语:「想操那婊子的屁眼麽?」
流浪汉睁大了眼睛,野蛮的欲望再次喷薄而出!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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