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相会(1 / 1)
小筠看见舒雅悻悻然离去,心里惴惴不安,担心舒雅会否将今晚的事情告诉卓文,而她最害怕的,舒雅会不会去报警,假若把事情弄大了,确不是好玩的。
一想到这里,也不理会睡房的国柱,连忙开门追了出去,刚走出家门,便听见楼下铁门的关闭声,便知晓舒雅并没有回家,而是奔到街上去,心里更是一惊,一个念头划过脑间:“难道舒雅真的去找男朋友?”
小筠不敢怠慢,从后追去,当她走到街上,远远便看见舒雅正在小跑的背影,她不及多想,马上跟了上去,最后看见舒雅靠在一座贩卖机前,兀自掩脸痛哭,小筠才落下心头大石,开始放慢了脚步。
“舒雅。”小筠走到她跟前,低低叫了一声。
舒雅一看见小筠,便想立即走开,却被小筠一把拉住:“冷静一些,你听我说。表哥刚才这样对你,我知很对不起你,但请你原谅他一次吧,若然这件事传了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泥涌只是个小地方,况且你在这里长大,到时你如何能在这里立足。”
“不用你来担心,放开手。”舒雅挣脱她的手。
“事件一旦扩大,你男朋友必定会知道。就算你要告发表哥,相信也没有多大用处,国柱家中有财有势,大律师多的是,要将他入罪恐怕并不容易。这样吧,我向他为你道歉,你就饶恕他一次好吗?”
舒雅这时心中乱成一团,实在不想和她多说半句,头也不回,快步向家门奔去。回到住所,母亲早已回房间睡了。舒雅匆匆走进洗手间,将身上的衣服脱光,打开洒水喷头,她确实需要清醒一下,还有要把身上的污物洗得一干二净。
只见她呆呆的站在喷头下,任由水花打在她头上,刚才一幕幕的情景,不停地在脑间回荡。她既后悔又感气恼,自己怎会这么愚蠢,这明明就是个圈套,自己竟然全无所觉,还主动钻进去。不可以,不可以让卓文知道,舒雅在心中呐喊。但这对表兄妹会否就此放过自己,他们藉此再向我要挟,我又该怎么办?
舒雅一想到这里,不由万念俱灰,确实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舒雅拿不起心情上学,一早便向学校请了病假,卧在床上静静思考。
当想到国柱那根大阳具,她整个人不由躁动起来。
舒雅不能否认,当它进入自己身体时,那种美好的感觉,可以说是空前未有的,那股充实、那股坚硬、那股热度、在在都让她迷醉,带来无比的满足和快感,便因为这股快感,尽管自己是被他强奸,却能轻易地让她失去了反抗,同时也失去了对他的厌恶感,反而在不经意中,渐渐地配合他,盼望更多快乐的施予。
“喔!我到底怎么了,现在竟会想着这种事,就算这个男人如何英俊,如何让自己满足,毕竟是个包着人皮的禽兽。”舒雅甩一甩头,她要令自己苏醒过来。
便在此时,门铃突然响起,舒雅本想不理,但门铃却响个不停,只好走出房间,防盗对话器传来卓文的声音。舒雅迟疑一下,还是按下大门的开关,让卓文进来。
卓文一进入舒雅的房间,立即来到床边坐下:“我听伯母说你不舒服,有没有看医生?”说话关怀中充满着温柔。
舒雅望着眼前心爱的男人,不由得感到一阵愧疚,泪水险些便要涌出来:“只是有点头痛,不想上学而已。”
卓文将她从床上扶起,轻轻拥入怀中:“现在好点没有?吃药了吗?”
舒雅点头嗯了一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你不用上班吗?”
“老婆生病,做老公的当然不能不理。我趁着午饭时间来看看你,坐一会便要离去。”
舒雅听着,心中感到很安慰,抬起头来,怔怔的望住自己的男人,一股抱愧又再涌上心头,慢慢将头凑上前去,香唇印上他的嘴巴,轻声道:“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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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自然不会拒绝,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这个热吻很快便燃起了火苗,在卓文的亲吻爱抚下,舒雅变得格外热情,她对自己的愧歉很想作出回报:“卓文,我想要你。”卓文一笑,开始动手脱她的衣衫。
片刻工夫,两具赤条条的裸躯已拥抱在一起,舒雅难得地主动握住卓文的阳具,引领它来到自己的洞口:“进入我身体,我好想要你,老公。”
卓文欣喜若狂,在她的带领下,只稍一挺动下身,龟头立即应声而入。舒雅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用力将卓文搂在手中,抬起臀部迎接他的进入。
悸动的欲望,强猛的抽送,很快就让激情升到最高点。卓文一面冲击,一面用手爱抚她的阴蒂,还底下头来,含住她挺立的乳头,务求带给舒雅更多的欢愉。饶是这样,舒雅虽然沉醉在情郎的爱欲中,但有一半心思,却投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便是方国柱。
舒雅很恼怒自己有这种感觉,却又管不住自己的脑袋,每当龟头碰着深处的肉芽,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国柱粗壮长大的阳具,总是在她脑中挥之不去。而且今日的高潮来得特别快,特别地强烈,在卓文释放出种子时,舒雅足足已来了三次高潮。
卓文当然不会知道,事后还抱着她笑道:“舒雅,你今天似乎特别兴奋热情,看来间中有些头痛也不是坏事。”
舒雅亲昵地吻了他一下:“快过午饭时间了,回去吧。”
卓文点点头,下床穿回衣服,临离去前吻了舒雅一下:“好好休息,今晚我再来看你。”
舒雅向他微笑点头,目送他走出房间。卓文走出房子,仍没关上大门,便听得一个女子喝止道:“请你等等,不用关上门。”
卓文停了手望向那女子,见她年纪并不大,约莫三十岁之间,问道:“你是来找舒雅吗?”
那女人点了点头:“我是舒雅学校的同事。”这个女人正是音乐老师李美云,她细细打量着卓文,眉头立即皱了一下,像似想着什么事。
卓文一笑:“您好!我叫陈卓文,是舒雅的朋友。”
李美云点了点头:“您好!对了,莫非你是舒雅的男朋友?”
卓文含笑点头:“舒雅在家里。我还要赶上班,不打扰你们了。”
李美云说了声再见,走了进屋,仍侧着头在想:“这人好面善呀,我在哪里见过他?”看见厅子上没有人,便叫道:“舒雅,你在吗?”
舒雅在房间听见李美云的声音,连忙走下床穿上衣服,匆匆从二楼下来,看见李美云站在厅子门口,说道:“原来是李老师,请进来坐。要你老远走来,真是不好意思。”
“听说你生病,下午刚好没课,所以来看看你。见你精神还不错,似乎没什么大碍,对吧?”李美云含笑道。
“李老师有心了,只是有点头痛,并不是什么大病。”二人坐了下来,舒雅问道:“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李美云摇头一笑:“对了,刚才出去那位陈先生,听说是你的男朋友,看来就是在银行工作的这位吧?”
“嗯!原来你们刚刚已经见面。”
“但这位陈先生我感觉有些面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是在本区银行工作,或许你是在银行见过他吧。”
“不会,我一般理财都是采用网上服务,提取现金都是用提款机,甚少会亲身到银行去,就算在银行见过两三次,也不会有什么印象。”
李美云沉思一会,突然“呀”一声叫了出来:“对了,是他。就是我先前说用催情药的男人。”
“什么?”舒雅听见也自一惊,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错,正是他。”李美云用力点头,忽然用力握住舒雅的手:“你……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发生关系了吧?”
“你……你肯定那个人是卓文?”舒雅瞪大眼睛,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我可以肯定。”李美云接着问:“看你这个表情,相信早已经和他做过那种事了。是多久的事,是不是在我告诉你这件事之前不久?”
舒雅再不能否认了,轻轻点了一下头,眼中的泪水当场汹涌而出。
“怎会这么巧,这种事竟会发生在你身上。舒雅,不用太难过,只要他现在对你好,这就可以了。”李美云见着舒雅的伤心模样,心中实在有点不忍:“对不起,先前我不知他是你的男朋友,还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说话。”
“不……不打紧,我没有什么……”舒雅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体内却肝肠崩裂,比之昨夜给人强奸还要疼痛。一个自己信任爱慕十几年的男人,竟然在她身上做出这样卑鄙的行为,又叫她如何承受得住。
“舒雅,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昨晚和今日的双重打击,让舒雅更是力尽神疲,疼心泣血,但在李美云跟前,她亦只得拼命死忍:“我没有事,真的没有事。其实我和卓文才刚刚交往,这一点点伤害,我还是挺得住的。”
“你懂得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但话说回来,如果陈先生对你是真心真意,你不妨原谅他一次。其实每个人都会有错,或许他太喜欢你才会这样做。”
舒雅强颜一笑:“多谢你,或许是这样吧。”但心里却想,爱一个人会用这种方式吗?
李美云不住地安慰她,直看见舒雅慢慢平复过来,才告辞离去。
待得李美云去后,舒雅强忍着的泪水终于爆发了,趴在沙发上哭成一个泪人。过了一会,舒雅奔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又大哭了一会。
“上天为何要这样对待我?到底我前世做错什么事,要这样折磨我?”舒雅在心中直喊。
突然,舒雅双眼冒着一个凶芒,咬紧牙齿狠狠道:“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可以相信,女人也是一样,为了掩蔽自己的奸情,竟然不顾别人的感受,什么事都敢做出来。陈卓文,从今日起,我要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还有这个女人,我要把你身边的男人抢清光,包括你的情人,你的丈夫,只要是你的男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到时再和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一算清楚。”
舒雅知道自己不能再柔弱了,想要复仇,就要强硬起来。这时的舒雅,再没什么可以顾虑了,便是她曾经爱过的卓文,亦慢慢地在心里融化。凭着她的姿色,要将男人任意玩弄于指掌间,舒雅仍是有相当信心的。
强烈的报复心,终于在舒雅身上萌芽起来。
舒雅抹去脸上的泪水,坐起身来,忽然记起俊贤的约会,在床头柜拿起手提电话,拨入联系人版面,按上俊贤的电话。
“俊贤,昨天你说介绍一个女孩我认识,想在什么地方见面?”
“对了,我正想给你电话。今晚在柏景吃自助餐好吗?”
“就这样决定,你什么时间会到?”
“自助餐六时半开始,就七点正如何?”
“好的,七点见。”舒雅放下电话,再倒回床上去,想着该如何进行自己的复仇计划。
当日下班时间,俊贤和昕昕刚走出电梯大堂,便看见一个少女迎面走过来:“俊贤。”
二人往那少女看去,昕昕霎时瞪大眼睛。这名少女相当年轻,约莫大昕昕两三岁,但样貌却漂亮得惊人,一张瓜子脸孔,五官美得难以让人挑剔,长了一头长长的直发,身穿T恤牛仔裤,显得相当开朗活泼,却又不失清秀优雅之气。若论相貌,这个美女实不下于昕昕,可谓各有千秋,旗鼓相当。
“允霖,你……你怎会到这里来?”俊贤有点愕然。
原来这个少女并非谁人,正是方国柱的妹妹方允霖,也是卓文误认她是俊贤的女友,曾在舒雅跟前提过的女子。
昕昕一看见允霖,两条眉毛旋即一紧,眼也不眨的盯着她。
“我来找你。”允霖露出一个优美的笑容,眼睛同时望向昕昕,问道:“这位是你的同事吗?”
俊贤才嗯了一声,尚来不及说话,昕昕已抢先道:“我叫孔昕昕。对呀,我是俊贤的同事,也是俊贤的恋人。”她不说是俊贤的女朋友,直呼是他的恋人。
昕昕认为“恋人”这个称呼,比之“女朋友”更为密切和亲昵。
允霖的笑容顿时消失,望了一眼俊贤,接着微微一笑:“是吗?我认识俊贤这么久,怎么没听过孔小姐的名字?”
昕昕听见“这么久”三个字,不由心头有气:“我和俊贤相识十多年,亦没有听他提起过你,这又有什么出奇。”昕昕心想,要是你不相信,我就让俊贤拿出他和舒雅的照片给你看,保证把你气疯。
俊贤眼见二人针锋相对,赶忙道:“对了,允霖你找我有什么事?”
“本来想找你一起吃晚饭,顺便商谈下一季服装赞助的问题,但看来今晚不是个适当的时候。”
允霖的父亲拥有二十多个度假村,分布全球各地,主要座落在有名的度假胜地,如关岛、巴里岛、夏威夷、大溪地、毛里求斯等地方,光是员工便接近一千人。允霖一离开大学,便在父亲公司工作。前阵子,度假村开始了员工制服招标计划,这个计划,对一些服装品牌来说,无疑是个难得的广告宣传,立时吸引了多个品牌参与投标,各显手段和独特设计,务求压倒竞争对手。
光辉企业也是竞争者之一,而允霖却是这项计划的负责人,因此认识了俊贤,在多次接触后,彼此间感情渐深,允霖亦暗暗喜欢了俊贤,终于在她的帮助下:“安雅”这一个品牌顺利地胜出,取得第一季独家赞助宣传。
“很对不起,今天因为有点重要事情,改天好吗?”俊贤有点不好意思。
“就改天吧,我也不打扰你们约会了。”允霖盯着昕昕说。
“不……不是这样……”俊贤还想说下去,昕昕的手已插进他臂弯,亲昵地用双手抱住,并暗暗用力捏了他一下,示意他不准说下去。
“是不是也没有相干,再见。”允霖说完,便转身离去。
二人看着允霖走向停车场,昕昕抬头望住俊贤:“你的女人缘蛮不错呗。啊!昕昕你好可怜喔,先前是舒雅,现在又来一个允霖,看来要掳获你的心,前面的路还真不容易走呢!”
“你没有信心?”俊贤向她一笑。
“才不是,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的手段,不用多久,我要你心甘情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昕昕自信满满的撇嘴一笑。
柏景餐厅位于尖沙咀皇家太平洋酒店园景翼二楼。进入餐厅,环境倒也光猛宽敞,俊贤和昕昕才一坐下,昕昕便问:“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你是常客吗?”
“不是。”俊贤摇了摇头:“我都是第一次来,曾听说这里的自助餐很好,一直大获好评,听说每天有过百款新鲜刺身和海鲜,还设有交互式烹调站,有大厨即场为客人主理佳肴,所以来试一试。”
“那一间酒店的自助餐没有这种服务,最重要是食物新鲜好味。”
俊贤点头同意,目光一抬,看见舒雅正站在餐厅入口,正自四处张望。俊贤道:“舒雅来了,我过去接她。”说完起身离开座位。
昕昕回头望去,兀自吓了一跳,原来舒雅真人比照片还要美,样貌和自己更相似,便如一个模子出来般。只见舒雅穿了一袭薄质套装裙,显得清雅绝尘,昕昕顿感自己和她长相虽然一样,却自认缺少了她那股端雅的气质。
舒雅看见俊贤走来,马上迎了上去:“来了很久吗?”
“才刚到。”俊贤引领着她走向座位,边走边道:“舒雅,一会保证让你吃了一惊,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事这样凝重呀,莫非你介绍我识的人是个大人物?”
俊贤一笑:“一会你看见就知道。”
二人来到座位,舒雅第一眼看见昕昕,当场瞠目结舌,一对美眸睁得又圆又大,几乎便要叫出声来,久久无法开声说话,只盯着昕昕出神。
昕昕站起身来,点头一笑:“你好,我是孔昕昕,俊贤时常有提起你,还有说我和你有多相像,果然一点不错。吓了你一惊,真的不好意思。”
俊贤为舒雅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我说得对吧,是不是很吃惊?”
舒雅久久才惊魂甫定:“世上怎会有这种怪事,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实在是难以想象。”
俊贤坐了下来:“我第一次看见昕昕,却把她误认是你,还弄出不少笑话,最后为了求证,便在昕昕面前给你电话,待得证实你们不是同一人时,那时我才晓得惊讶。”
“是吗?”舒雅将目光移向俊贤:“当时你为什么没和我说?”
“我也不知为什么,或许当时我太过吃惊吧。”俊贤一笑道。
两个少女再度彼此打量,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均觉此事既神奇又怪异,但在彼此心中,都怀着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觉。
“你二人除了相貌一样外,还有一件事更加奇怪,我和昕昕商量过好几次,都认为其中必定有跷蹊。”俊贤道。
“莫非你怀疑我俩是孪生姊妹?”看着眼前的昕昕,舒雅确实有这种猜疑。
“我记得这个星期天是你的生日,而昕昕的生日同样是那天,而且大家都是二十一岁,如此巧上加巧的事情,你道会有可能吗?”
舒雅更是一惊:“这样说,难道我们真是……”接着又摇了摇头:“应该没可能的,昕昕是姓孔,而我姓晓,我父亲虽然前几年过世了,但我妈还在,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我的家庭背景,俊贤你是很清楚的。”
“我当然清楚,也有和昕昕说过,但问题是在昕昕身上。”
“对呀。”昕昕接着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妈,只知道她在生我不久便死了,最奇怪的是,连我妈的照片也没有看过一眼,我曾经问老爸,妈怎会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老爸却说当年家中遇上一场火灾,往日的照片都烧光了,我当时毕竟年纪还小,听后也不觉什么,但自从知道你的存在后,我就开始有点怀疑。”
“昕昕你既然感到可疑,有没有追问你父亲?”
“其实这两天我本想问老爸,但想到如果我们真的是孪生姊妹,老爸心里自然一清二楚,但一直以来却不和我说,相信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说不好老爸还会矢口否认,倒不如我们先见见面,希望能在你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听了你刚才的说话,恐怕也是和我一样,瞧来只好直接问老爸了。”
“以我认为,你二人还是先问个清楚,看看你父亲和伯母怎样说。如果你们真是姊妹,他们必定会有所反应,相信我们多多少少都会看出来。”
“现在只好这样做了。”昕昕点头道。
三人离开柏景餐厅,才不到晚上十点钟,昕昕送了俊贤和舒雅回到泥涌,才独自驾车回家。
舒雅来到家门,竟然看见方国柱站在大门外,一见舒雅便迎上前来:“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可以和我说一会吗?”
“我不想看见你,请你让开。”舒雅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想,你找上门来就最好不过,倒要看看你想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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