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夜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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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那种本应该熟悉的在雨水中独特的腥臭,让我觉得现在的处在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间里。此时的一切,如果说是混沌後的重生,倒不如说是如同一个新的篇章开始。我原以为回到山城後,我应该是心情十分压抑跟复杂的,但当我真的处於这个对我来说曾经的名利圈,抑或是修罗场的地方的时候,我的内心确是初期的平静。本应该十分躁动的内心,竟然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禅意。

夜雨,仍然在不断的下着。当我从明子那里返回旅店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我推开破旧的旅馆那个发出吱呀声音的木门,而这时,房间中窗口背对着我的一个黑影,让我在意外的同时,心中也竟然冒出了一丝暖意。

「你刚才去做什麽了?」当回到山城之时,这里的局势又已经变了。就在我们在蓉城逗留的几天里,刘家退出山城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因此此时,包括刘宪中,林茵梦在内的刘家几位关键人物,此时都已经去了湖广地区运作新的生意了。只有蓉城方面,因为那边的生意一直是刘忻媛一个人在打理,因此家里目前也没有给她制订什麽计划,只是要她按照实现的约定,逐步关闭蓉城方面的军火厂,而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在夜袭和衷社运钞车的时候完成了。

然而尽管此时刘家只有少数人还逗留在山城,但刘忻媛在山城的身份还是让她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因此她要想来见我,只能像现在这样选择在午夜时分。自从上次在荣县分别之後,我跟女人已经有数日未见,女人语气中的关切,此时听来更像是一种久别後的抱怨。

「我找到了一个人,」我将女人拉到我的腿上坐着,慰藉着女人忐忑的内心说道:「这个人是明子。」

「哦?就是那个曹金山手下拉皮条的人?」

「他是我重要的线人。」我小声说道。

「我知道,这个你说过。」

「他也是个可怜的人。」我又叹息道。

「是啊,」女人点了点头,前段时间明子替曹金山物色的妓女用嘴咬了曹金山的下体一口,连累着明子不光被赶了出来,还被曹金山打断了腿。这件事情,她这两天也听人说起过。只是女人还不知道的是,为什麽我在山城见的第一个人,会是他。

「你回到山城後第一个去见的人是他,看起来,他应该是有什麽重要的消息给你了。在外面的时候你缄口不言,现在已经回来了,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吗?」女人看了看我,不满的用手在我还残留着化了妆的痕迹的脸上摸了两下抱怨道:「也幸亏是晚上来见你,如果白天你那个化了妆的样子,让我看到了说不定我会反胃。」说完,女人竟然也难得调皮的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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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先找到明子,是因为明天我打算去见一个人,」我说道:「在你帮我联系东阳现身之前,我要先去一下那个人那里。」

「谁?」

「玉蓉。」

「怎麽又去见女人?」刘忻媛的话中有些醋意,尤其是知道,这个跟自己算得上是闺中密友的女人,同样对自己的男人是充满好感。

「不,她可不是寻常的女人,」这一次,我没有因为女人的反应而迁就於她,实话实说道:「就在刚才,明子告诉了我一件事情。最近这两个月,他是在玉蓉的救济下才能活下来的。」

「可是玉蓉为什麽会去救济他?难道说,只是因为她也知道,明子是你的线人?看起来,在意你的人还真不止一个。」女人的话语里的醋意,在这种误解下越来越浓了。

「她恐怕还没有对我这麽在意。」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自从被曹金山扫地出门之後,断了一条腿的名字就是一个废人。因为一直花钱大手大脚,断了收入的他甚至连家都不敢回。玉蓉之所以还愿意救明子,是因为他掌握着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

「什麽线索?」女人不耐烦的问道:「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那样多没意思,」我在女人的腰眼上故意捏了一把,将女人抱得更紧後才到:「在我出事之前,我曾经跟明子说过,如果山水庄园的夜宴出现了什麽异样,做为曹金山身边的人,他要设法保全下来那几个被曹金山收买的周敬尧原来的手下……」

「什麽?」怀中的女人一惊道:「你是说,是凤巧爷那几个投入到周家门下的徒弟,他们不是在山庄状元的聚会之後就销声匿迹了麽?难道说,以曹金山的手段,尽然没有把这些人都做掉?」

「不,是没有完全做掉,还活了一个,这个人是被明子偷梁换柱救走的的。」

「那这个事情,如果连曹金山都能瞒过,玉蓉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此事我稍後再告诉你。」我说道:「但是有一点,也幸亏这明子还算有点脑子,就算是一开始他不明白我为什麽要他这麽做,但当玉蓉找上他的时候,他当然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人的价值。」

「所以他并没有将这个人交给玉蓉。」

「当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玉蓉才能养他这麽久。」我说道:「不过幸好,我现在回来了,我估计,玉蓉对他的耐性也差不多应该到底了。」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麽要先去见玉蓉。」刘忻媛想了想说道:「说实话,虽然我跟玉蓉之间是好朋友,但不过只是因为很多小生意认识的。对她的为人,我可以说并不了解。但是我想说的是,她白手起家能够在山城的商圈混到现在的样子,可不是光靠她的姿色的。」

「我当然知道,别忘了,我曾经还是她的上司。」我说道:「但是,山城的局势如果要破局的话,曹,刘,周,连同着警局,这几方我都不能碰。当下,我能够接触到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人,能够脱离这几股力量之外。」

「是吗?她真的有这麽大的本事?」玉蓉疑惑的反应,是我所预料到的。但是当我在她耳边低头将我心中所想之事告诉了她後,她虽然惊讶,却也不得不承认。既然她能先於知道周敬尧手下的那个凤巧爷的徒弟是被明子救走的。那自然可以说明,她背後,也同样有一条十分庞大的情报线。其实这个事情,自从上次她不明不白的出现在我的身边开始调查凤薇薇开始,我就有所怀疑。虽然当时她的说辞天衣无缝,但越是这样,越让我内心有所警惕。

「但是如果你现在这样去找她,是不是会太打草惊蛇了。」女人渐渐明白了我的用意,却还是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放心吧,也许在她的眼里,我对她的作用,会比我们眼中的她对我们的作用还要大。」

「你为什麽这麽自信?」

「我不是自信,别忘了,除了你之外,玉蓉的朋友里面,还有一个人跟我的关系跟近。」女人沈默不语,她知道我说的是雨筠,我曾经的未婚妻,也是玉蓉最好的闺蜜。当初,正是在玉蓉的牵线下,我跟雨筠才走到了一起。

「你…你不会认为,她们…」

「放心吧,」我安抚着女人的因为呼吸粗重而起伏的脊背,知道我此时关於雨筠是否是玉蓉的眼线这个事情的判断,女人心中其实比我跟在乎。我顿了顿道:「这件事情,眼下还不是最紧要的。此事在我心中已经骂够了,也烦够了。我不会再陷入那一段已经过去的事情之中,你也不必为我担心。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见玉蓉吧。」

「不要,」女人虽然依旧心绪不宁,但知道这是我必须要走出的一步。不过幸好,她其实内心其实也知道,对於我,玉蓉内心还有一分真正的感情在的。她宁可相信,只要不是完全的立场对立,玉蓉还不至於对我们拔刀相向,哪怕因此,我的温柔必须要多分出去一分,但这也是她必须接受的牺牲。然而此时,让她心绪不宁的,却还有另外一个事情。

「那个…我有个事情想问你,」女人说道:「我跟你重逢也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你是不是故意不替大姐的事情。」这是山水庄园的夜宴之後,我跟刘忻媛第一次正式谈起林茵梦的话题。其实在教堂修养的那几天里,我已经从陈凤姐妹那里得知,女人早已经知悉我跟林茵梦之间的事情。甚至就连那日在蓉城驿路的汽车发生的一夜风流的诸多细节,她也是知晓的。

然而,自从那日重逢之夜说起过一次林茵梦之後,我就再也没有在敏感的女人面前说起林茵梦的事情。这样的选择,算是我对刘忻媛的一种感情上的回报。毕竟,我跟刘忻媛一开始的关系,更多像是一种红颜知己。在这次重生之前,就算我跟她之间有过了肉体的关系,我其实内心始终是把她当作的一个朋友。只有经历了最近的事情後,我对女人的态度开始慢慢转变了。我开始在意女人的想法,就像曾经我对雨筠那样。

但是对於林茵梦,我却从始自终只有一样东西,就是对性的渴望。女人高贵的气质跟完美的身材,是我随时都可能下体充盈的魔咒。从我第一眼见到女人从刘家正午上走下来的时候就被种下的毒,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旗袍跟银饰的迷恋也开始慢慢加剧。

然而随着我真的得到了女人,随着我从山峰跌到了山谷後又重生。那个原本我心中最深的渴望,竟然开始慢慢被稀释了。被三个女人,一个坚毅,一个温柔,一个活泼的三个女人慢慢稀释了。甚至此时提起林茵梦,我的心里变得异常的平静。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提到林茵梦,女人的话语里反而没有说起其他女人的那种醋意。「大姐是个可怜的人,我告诉你一个事情。自从三哥将大姐娶进门後,其实她们两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更像是工作上的搭档。我的保姆,曾经是三哥的保姆,她跟我说过,其实虽然大姐是个大美女,但三哥半年都不会碰她一次。可以说,大姐在刘家这麽多年,其实跟守寡没什麽区别。」

女人的话,让我有些意外。从之前对钟琪的了解来看,刘宪原也是个风流之人。放着这麽国色天香的一个女人在身边去不享受,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不过此时刘忻媛一说起,我至少明白了两个事情。第一,是为什麽林茵梦嫁入刘家十年有余却一直没有子嗣,其二,就是除了见到刘宪原的屍体时,女人其他时候对刘宪原的死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看起来,那日我跟女人欢好的时候林茵梦所表现出来的青涩,是真的因为长期缺少性爱导致的。

豪门的这些事情,总是让人忍不住扼腕。

「所以,如果这个事情了了之後,要是大姐愿意的话,你就带她走吧,去一个让大家可以高兴生活的地方。」身边的女人话语中,隐隐流露着一种同样地无奈。

「那你呢,难道你不跟我走吗?」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感到一种隐隐不安的预感。

「呸,是你跟我走好不好。」也许女人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变化,突然笑靥如花的说道:「记住,就算你以後把大姐收了,我也要做大的。别以为我受了西方思想的影响就不计较这些,我告诉你,以後你们张家的事情都要听我的。」说完,女人趴在我耳朵边低声呢喃着:「记住,我救你,可不是完全免费的条件哦。」

说完这句话,女人便不再跟我纠缠了。她平静的在我怀里呆着,跟我一起听着窗外屋檐下滴水的声音。这种恬静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那个东西,你研究出来了什麽门道了吗?」刘忻媛沈默了一会儿,转换话题问道。

「我还在研究,」我低头看了看依偎在我身上的女人,突然笑着说道:「既然你来了,不如给我一起研究研究。」说完,我的手又开始在女人的身上不老实的活动起来。

「啊,不要。」女人发出一声努力压抑的惊呼,虽然在我话说完之前,她已经知道我在想什麽了。我肿大的下体,已经将我的想法完全通过身体传递给了她,但她还是以情况特殊为由抗拒着我的侵犯。然而最後,虽然嘴上挣紮了几番,但小别胜新婚的冲动,还是让她规规矩矩的按照我的要求躺到了我的被窝里。

「这被子臭死了。」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姐虽然故意找茬般的表达着自己对於破旧旅馆的嫌弃,却还是在我将手伸到她腰间的时候,配合的擡着身子让我一粒粒的解开着她身上的扣绊。

「你干嘛呢,」女人惊讶的抱怨者我为什麽会在被窝里把电筒点亮。然而却看见了我故意装出的一脸委屈道:「你不会是想让我摸黑作战吧。」

「把电筒关了,」虽然,女人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却还是羞涩的说道:「外面的雨停了,云也散开了。你可以把窗帘拉开一点,用月光就行了。」女人的想法,竟然大胆的让我兴奋起来。

算起来,自从那日在月事中跟我的「乳交」淫乐之後,我也有一周多没有触碰女人了。此时皎洁的月光,竟然让女人熟悉的胴体上出现了一层带着陌生感觉的光泽。虽然女人嫌弃这种小旅店的被褥,却还是因为羞涩而拉过了床被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只有平坦的小腹跟解释的双腿,再一次落入我的双手中。

「来,我们试试这个,」当我的手中传来一阵叮当的银器碰撞的声音的时候,女人已经知道了我要干什麽。虽然依旧羞涩,却还是顺着我手的力度慢慢支起了身子,让保护者自己身子的床被,终於「知趣」的滑落到了一边。

「这个应该是这样戴上去的吧,」我尝试着将极细的两根项链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其实自从那日取得了这一件烟云十一式之後,我就果断拿着陈菲的身体稍微试了试这东西穿在女人的样子。而在这几天时间里,为了研究出烟云十一式的玄机,我更是把这件东西从上到下研究了好久。

女人睁大着双眼,经验的看着我熟练的将一根银链子从她身後的双臀间的缝隙伸了过来。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银球准确的贴在了女人两腿之间的私密处。

「呀,这东西。」女人虽然已经对烟云十一式颇为了解了,但还是被这三环印月的奇妙之处吓了一条。只要女人的脖子一动,那一粒「鸽子蛋」就会在银链的牵引下发出一阵不合理的震动。就好像是其中还有一堆钢珠一样,随着女人双腿每一次的摩擦,竟然就这样在女人的秘洞口开始跳动起来。

「别弄了,会难受的,」女人迅速动了情,几日没有得到性爱滋润的身体,让湿冷的夜空多了一分灼热。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不过是三环印月的第一环而已。」我笑着将两手中的链子继续往前牵引着,在那颗鸽子蛋之後,银链一分为二变成了两股。然而当链条蔓延到女人的胸前的时候,我也知道,今晚的尝试也就到此为止了。

「怎麽了?」刘忻媛发现了我的迟疑。

「这三环印月中的後两环,你却不能尝试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两个银环放在女人的眼前。

「这两个小银环挺精致的,上面还有这麽多细腻的花纹。」女人不明就里的打量着这两个银环道:「这两个是耳环麽,是不是太重了一点。」刘忻媛好奇的接过银环仔细的看了看。

「不,这个东西叫乳环。」我的回答,让女人身体一颤,差点将手中的银器吓落。我从女人的手中接过了两枚乳环,一边同样打量着,一边说道:「这乳环跟贞操锁一样,是夫妻之间忠贞的象征。当女人为男人带上乳环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女人就像是牛被穿了鼻环一样,一辈子都属於男人。」

「然而,这种东西,始终是对人体的伤害太大,」我用手指轻轻的将那两枚乳环掰开,露出了中间的一根极细的银针。显然,这跟银针中参杂了其他的金属,即使存放到显然,依然如同黄蜂针一样尖锐,足可以刺穿女人的皮肤,闹闹的将乳环夹在女人的双乳之上。

「嗯…其实,」就在我将两粒乳环只是放在女人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後将要把银器从刘忻媛身上取下来的时候,女人却突然如同呓语一般在我耳边小声的呢喃道:「我可以给你戴这个东西的。」说完,竟然支起了身子,将自己的一双坚挺的双乳毫无保留的送到了我的面前。

然而此时,面对女人完美的双乳,我却突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淫靡。此时在我心中,我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温馨感。甚至就像是婴儿看见母亲的双乳一样,月光下的刘忻媛,突然让我有了一种卑微的圣洁气息。

「我才舍不得在我的宝贝身上这麽弄。」我用着一种平日里调笑陈凤姐妹才会用的语气对一脸慷慨就义表情的女人说道:「看起来,这个东西被列位於烟云十一式之末,是有他的道理的。说不定,这还是那个林觉远的妻子跟他有了矛盾,他惩罚自己女人的东西而已。」

「说来也奇怪,这东西的构造,好像的确是跟我家的那些银器有所区别。」刘忻媛说道:「不知道为什麽,我心中总是有个隐隐约约的感觉,就是雪琳留下来的信件里面说烟云十一式的财富是子虚乌有的事虽然是不值得怀疑,但我却总觉得这东西里面还有什麽秘密,所以…所以我才说让你给我戴上也可以。」

「还是不要了吧,就算有什麽秘密,如果是要以伤害我的女人为代价,那我宁可不要。」我将银器从女人身上取下,虽然知道下面的那一粒鸽子蛋已经让女人春潮涌动,但面对因为我言语而动情的女人,我只是温柔的用手握住一只女人的玉乳,轻轻的揉捏着。

「最近怎麽又变大了,连带着皮肤也变好了」这句话,前几天我还用来挑笑了下陈菲,然而此时,同样的话说出口,从刘忻媛那里我却得到了另外一个答案。

「人家趁着这几天你不在身边,自己在调养身子嘛。」说完,女人突然邪魅一笑,若怀深意的说道:「等我调理好了身子,会有一个好的礼物送给你麽?」

「什麽礼物,」我虽然嘴里在问,但其实忍不住把女人涌入怀中,用嘴唇含住女人的一粒乳头说道,我现在就要你的礼物。

「好嘛,」女人稍微退却了的情欲再次被我勾起,而这一次,女人竟然将我从身边推开,然後低着头,轻声对我说道:「今晚让你做一件你一直想做的事。」说完,女人站起了身子,竟然走到了窗边,隔着薄如纱的窗帘说道:「我可以让你在这里来。」

当女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早已经跑到了嗓子眼。

这一次,可以说跟女人的性爱是我们自从第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以来最为大胆的一次。虽然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但门外深巷传来的依稀的犬吠,却让我们知道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要走过来。因为这个原因,这一次的性爱也成了我们之间最为温柔的一次,女人没有用自己充满力道的双腿夹在我的腰间,我也没有如同体罚一样揉捏着女人的双乳。此时的女人微蹲着身子趴在我面前,双手轻轻的扶着床帘外的玻璃窗,让自己的春光不至於外泄太多,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

同样,我的动作也十分的轻微,只是将脱去裤子後的下体进入了女人的下体,然後用一种温柔的力道开始抽擦。

这样的性爱,原本满足不了我们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女,但是这样的环境,却成为一种最好的春药。很快,刘忻媛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而我的下体,也感受到女人在高潮时才有的湿热跟紧致。

「忻媛,我们把窗帘拉开好不好,」情欲高涨的我,脑中出现了一个更加放肆的念头。倘若我将这薄薄的窗帘拉开,当两具性爱中的身体出现在窗口的时候,这个时候的街道上,是否会有人正好擡头,看见我们疯狂做爱的样子。

「不好,不可以,」女人拼命的用手抓着床帘,然而此事,欲念无比炙热的我已经就像疯了一样,想要将床帘拉到一边去。虽然女人很想阻止我的行为,但我下体快速的抽插让她失去了反抗的气力。我跟女人之间,下半身紧密的交合着,而上半身,却在彼此角力一样的博弈。

这样的博弈,到最後只有一个结果,终於,在我们力量的撕扯之中,刘忻媛在我下体的抽插下发出了一阵颤抖,而随着这一阵颤抖,女人不得不抓住整条窗帘来维持身体的平衡。而终於就在这时,不堪重负的窗帘,从窗口的轨道上滑落,就在一瞬间,我跟女人的面前,就像是那日在汽车里的激情一样,出现了一个开阔的画面。

此事的雨已经停了,借助着午夜的清风吹散了乌云之後,月光将外面的小巷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而此时,我们正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前,透明的玻璃已经完全不能阻止我们的样子飞出窗外。

不过此时外面毕竟已经完全没有的行人。也许是这样的情况,终於让刘忻媛放下了心来。而又也许是当这一切已经发生,女人的身体最终向我投降。当我开始加速扭动着胯部的时候,女人已经开始熟练的用自己的雪臀迎接着我的下体了。

白皙的月光,将同样白皙的女人照得更加的明亮。性爱中的女人,身体终於开始分泌因为剧烈运动才有的香汗,而这种光泽,给了我更加强烈的冲击。我一只手扶着女人柔软的腰肢,一只手放肆地拍打着女人雪腻的娇臀。

每一次的抽插,我都故意将女人的身体往前送,可以让女人的双乳不断的撞击着面前冰冷的玻璃。虽然我是在女人的身後,但光是靠脑补女人双乳在玻璃上挤压出来的那种诱人的形变,就已经让我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而随着每次身体後仰,我的掌心则代替了冰冷的玻璃窗,给女人冰冷的肌肤灼热的慰藉。

而此时,刘忻媛也终於放开了自我,不顾自己娇臀被击打的声音是否会传入隔壁的房间,也不顾自己的身体跟我的肌肉碰撞声是否会让附近的青年们充满了兴奋。她拉着我的一只手,像上次在汽车里一样用手指插入了嘴里控制着自己的呻吟。然後,跟我一起到了情欲的顶点。

积压了几天的白灼的精液,从我的下体喷射而出。虽然跟女人一直有着不在体内泄身的默契。但这一次当我握着下体对着女人的双臀之间的时候,女人竟然大胆的分开双腿,让我射精的位置几乎是抵在了她那从不让我触碰的後庭上。

我借着窗户的反光,看着赤裸的女人趴在窗前让我淫乐的样子,尤其是自己的阳精顺着女人的腿往下滴落的美景,这样的兴奋,竟然让我在射精後都没有产生思考的倦怠感。我将女人揽入怀中,轻轻的吻着女人的双唇。水乳交融的情感,正在用最原始而简单的方式在彼此的内心传递着。

次日清晨,本来以为会风和日丽的山城,又下起了一场暴雨。这一场暴雨,几乎让山城的交通为此而瘫痪。不过此时,只身前往山阳公寓的报社编辑赵松,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上几乎被暴雨淋湿而感到丝毫不悦。当他看见一身浴衣的玉蓉从卧室走出的时候,男人兴奋得几乎就要冲过去把女人抱起来。

自从他跟了玉蓉以来,心中一直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为了通过在山城的行动,在军统中获得更高的职位,而另外一个,就是得到女人那一具看到第一眼就让他迷乱的身体。

而现在,这样的等到终於要成功了,昨晚玉蓉从南京方面带来最新指示的同时,已经让他得到了不少的「甜头」。按照两人之间的接触频率来说,他至少要等两周才能见到女人。然而这一次,只不过隔了一夜,女人就叫他去自己的公寓见她,而且,还特意吩咐他去之前要把身上洗净。

这怎麽能不让他遐想连篇,尤其是当他看到女人竟然直接以那件银色蚕丝睡衣示己,甚至还能在衣领中看到女人的一丝隐隐的乳沟时,即使身体肥臃,他的下体也能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

「小姐昨天晚上休息得好麽?」赵松这不过只是寻常的找话说,没想到玉蓉竟然就这样整个人走到他面前,隔着距离她只有不过几寸的距离,挑着眉毛说道:「不好。」而说着两个字的时候,女人那让赵松梦寐以求的身体,几乎就要贴上了男人。

「那…」男人很想说,那我陪你再睡一觉。他甚至已经擡起了自己的双手,想要去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而让他更加兴奋的是,女人似乎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似乎她将自己叫道公寓来,就是要自己陪她上床睡觉一般。

然而,就在男人的春心要得逞的时候,赵松突然发现玉蓉的眼睛里面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眼神。这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睛,有仿徨,有惊讶,甚至,还有一种让他察觉不出来的情感在里面。

女人从他身边退开,让他举起的手一下子扑了个空。

「我心情不好,你今天先回去吧。」女人的语气,突然变成了平时那个跟自己发号施令的样子,冷漠而高高在上。赵松本来已经开始勃起的下体,此时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迅速的奄了。高涨的情欲,一下子没有了发泄的地方。

「小姐…」赵松本来还想再说点什麽讨好对方的话,没想到女人突然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冷冷说了句:「还要我重复一遍麽,快滚。」

男人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但偏偏是这个女人,让他连摔门而出的资格都没有。他几乎恶狠狠的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的同时,很多恶毒的想法,并随之再次涌上心头。然而赵松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女人的心里,就算是赵松要死在他面前,都丝毫的不重要。她这段时间情绪的确很糟糕,体内压抑的情绪一直让她独自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就算天天穿梭於声色犬马之中,那种浮华的生活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种杯盏已冷的失落。

她今天之所以把赵松叫道自己的公寓,一方面,她的确是想要一个男人陪她。一个在自己面前卑微得像条狗一样的男人,可以做她要求的一切事情。然而,就在刚才,她似乎看到窗外花园里闪过了一个身影,虽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当这个身影出现之後,她觉得所有自己身上的压力就已经不重要了。

在赵松离开房间的几乎同一瞬间,女人推开了自己的花园房门。一个让她这个即使有着多年的特务工作经验的女人,都要忍不住想要尖叫的人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而两分钟後,我坐在了玉蓉的客厅里,而她,竟然在五分钟内换了一身很正式的衣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旦一个跟你有着多次的肉体行为的女人,不肯在你面前展示自己穿着性感的样子,那可能性通常就只有两个。其一,就是这个女人已经对你没有了感情,而其二,就是她觉得有什麽事情,会比跟你相互挑逗还要重要。

而当我看着她一袭劲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在一瞬间明白了很多。此时,玉蓉左胸前的一枚勋章,已经向我表明了她的身份。能够佩戴这种代表着「抗战救国会成员」身份勋章的人只有一类,就是南京当局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高级特派员。简单来说,就是军统的高级头子。

我心中很震惊,虽然我一直认为,在玉蓉的背後一直有一股特别的力量,但是我设想的范围,无非就是山城商界的某股势力,或者是本地的政府官员。我没有想到的是,玉蓉的背後,竟然是有如此特殊的身份,而此时,她还如此直接的将我的身份告诉了我。

「其实,我离开警队,是早已经计划好了的事情。」玉蓉说道:「在家父去世之後,我就被他遗书保荐为军统调查员。如今,我的职务是西南的确高级特派员,目的是调查几个跟山城憩息相关的案件。」

「我挺想知道你在军统的代号。」我并没有立即询问玉蓉她调查的事情是什麽。

「紫汐,」玉蓉看了看我说道:「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

我点了点头,这是几年前玉蓉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推荐她看的一部小说里主角的名字,那是一个睿智而坚强的女孩。

「怎麽,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一层身份?」女人见我沈默不语,开口说道:「你还可以把我当成玉蓉。」

「没有这个必要,」我笑着说道:「你既然肯以你的真实身份示人与我,想必是有你的原因的。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们还是开门见山把。我想,你一直以来想要调查的一件事情,自然是烟云十一式里面,到底是否有着那一笔前朝人留下的银矿的矿脉。南京方面突然对这样的一堆民间银器感兴趣,自然是从你这个在王记工作的客户经理开始。听说了这个传闻後,你知道如果里面是真的,就能找到足足支撑南京政府两年军费开销,而这个自然也是你在南京方面的一大功绩。」

「老大果然就是老大,」玉蓉听我说完,笑着说道:「只是通过自己的分析跟我表明的身份,就已经猜到了我得到的第一个任务。」

「第一个任务?」

「是啊,」玉蓉说道:「一开始,我的确是想通过南京政府的货物经商许可,引发曹刘两家的内斗,从而借助他们在山城的势力找到这烟云十一式。然而後来,随着事件的发展,我却发现一切并没有这麽简单。这一点上,我们的感受应该是相同的,当我知道这烟云十一式的背後,竟然还牵扯上了蓉城一代的诸多地下交易的时候,当时我心中的震惊,恐怕并不比刚才你的反应镇静。」

「哦?看来对於我,你也掌握了足够信息。」

「当然,我说过,我们也许目的不同。但我们接触整个事件线索的顺序确实几乎相同的步调。我比你先知道烟云十一式的事情,然而却因为身份的不便,不能像你那样迅速的挖出潜伏在山城跟蓉城两地的这一条庞大的当下网络。」玉蓉看了看我说道:「起初,我是真的考虑过要不要劝你涉及此事,然而,你在整件事上的进展,尤其是你不光是杜老板的至交,而且还取得了刘家小姐的芳心。所以,我才打算开始跟随你的节奏,看你能够发现什麽。」

女人提到了阿虎,让我心头一阵不悦。然而此时,也不是清算这一笔账的时候,我强认真心中的负面情绪想了想,问了玉蓉一个问题。「当初传闻我越狱失败後自杀,这件事情山城内部是怎麽看的。」

「老大,有句话可能你听了会不高兴。但无论当时你死的事情是不是让所有人相信,但的确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已经死了。那些窃取烟云十一式的人希望你去背锅,那些觊觎山城权势的人又怕你的报复。所以,当时大家都希望,你是真的死了。」玉蓉见我脸上并无表情,不知道我听了她的话心中在想什麽,顿了顿到:「不过老大,对你的死,我一直是十分怀疑的。当我听说了你在越狱途中被迫自杀跳崖,并且屍体一直没有被发现时。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以你的本事,已经逃出生天了。要不然,刚才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怎麽会能够保持镇静。而与此同时,我吩咐刚才那人,通过自己的报纸大肆传播你死亡的消息,这样做,也算是保护了你的安全吧。」

玉蓉说的是是否是实话,我也不用去真的计较,不过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她有着政,商,警三届的消息,应该比我现在了解的多。

「王局现在情况怎麽样?」

「还关押在歌乐山的看守所里面,而且,听说他已经疯了。」

这个消息并没有让我欣喜若狂,反而冷冷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是真疯还是在装疯?」

「无论是真疯还是装疯,他都必须要这麽样做,就像你必须要通过自杀才能保护自己一样。」玉蓉想了想,柔声说道:「老大,其实在前段时间,当我打听到蓉城方面出现了枪战,荣顺商行的运钞车别人劫持时,我第一想到的就是你。你是对的,蓉城方面跟山城的这些事,确实都是连成一片的。但老大我奉劝你,这一批地下交易的事情,你真的不要去碰。因为就算是和衷社,也是这些生意的表面经营者。他们背後的真正厉害关系,是你我不可能碰得到的。」

「哦?看来,在这方面,你这次走到了我的前面。」我没有正面回答玉蓉的劝诫,然而她也知道,当我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这件事情,事情早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可能。

「好吧,」女人叹了口气,低头思考了一阵才擡眼看着我说道:「这些由和衷社在山城做的大烟跟文物黑市的买卖,表面上是和衷社的人,但背後的始作俑者,其实是孔家的人。政局已经越来越混乱,北方的军队已经快要入关了。他们这是在拼命敛财,好给自己准备退路。」

「四大家族都被卷进来了,」我嘴角笑了笑说道:「看起来,这一次的事情,是必须要翻一下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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