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Yzw.cOm 欲念生(微h)(1 / 1)
这一夜,凤宅莫名其妙起了大火,下人们里外奔走,乱成一片。
林风雅推开客房房门,是时老管家跑了过来,向他说明火势情况。
“火势虽然很大,但基本已控制住,L先生请不用担心。”
老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看来奔走繁忙。
“嗯,管家忙自己的去吧,发生火灾,想必宅内上下都要打点,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林风雅笑得客气,老管家连连应了几声,又去忙着处理善后了。
房门一关,客房内的卫生间里便走出一个娇瘦的身影,她穿着凤家为客人准备好的浴袍,一头红发滴着水珠,一根根耷下来贴在她娇俏的脸上。
林风雅眯了眯眼,带着几分审视,女孩却是娇俏地勾了勾唇角。
“放心,剪下来的发丝我全部用水冲走了,哪怕之后他们来搜查这个房间,也不会想到是你放了我。”
因为林风雅的血,她的伤口不仅得到了恢复,头发也迅速长长到了肩背。
为了让能让林风雅确信她就是“凤维”,她在洗去一身血污后将头发剪到了男孩子的长度。
眼前的“少年”,确实与林风雅所知道的凤家独子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浴袍下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以及与男性人类明显有着差距的骨骼骨量,向他传达着她的性别。
女孩并没有说出自己是替代死去的弟弟成为“凤维”,而是直接将自己顶替成了凤维。
凤家只有一个女儿,为了不让外界谣言凤家无后,凤长凌让他扮了十四年的男子。
女孩并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只是为了能让自己逃出去,她要想方设法的巴结他,拉拢他。
她将她所知道的有关凤家的秘辛或真或假地告知了男人,男人听后也不置可否,倒是真的答应带她离开这里。
大火扑灭,凤家发现被关在杂物间的“恶犬”不见了,举家上下都在查找,林风雅这边也有人来询问过,皆被他一句“没见到”给忽悠了回去。
男人并没有立马带女孩离开,让她十分的焦虑,心中唯恐节外生枝。
看着她那小心谨慎的模样,林风雅哂笑:“我一来的当天,凤家就起了大火,被关着的‘少爷’也跟着失踪,如果我又突然离开,岂不是在告诉对方,一切都是我做的吗?”
他闲适地削好一个苹果,递到了女孩跟前,“先吃好喝好,养足精神了再离开这里也不迟。”
女孩机警地盯了他一眼,接过苹果缩到一旁,像极了担惊受怕的小动物。
看着她小口小口啃食着食物,林风雅忽地轻笑,觉得像是养了只小宠物。
“你到底是什么?”果腹完的女孩打量着坐在一旁观报的男人,他长得清隽雅致,肤色白皙,却没有一丝常人的气息。
下人为他送来的餐食,他基本只吃一两口,剩下的全进了她的肚子。
他可以在屋子里坐一整天,却几乎不见他去卫生间排泄。
她想起那天晚上咬破了他的手腕,可此时他的手腕白皙无暇,连一个伤疤都没有。
他还说他的血是剧毒,可饮下他血液的她却恢复了所有的伤口。
男人冲她扫来视线,最终却只是给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女孩脑子里闪过曾在书本与影视里见到的吸血鬼,心中猜想大抵就是他这样的了吧?
那喝下他血的她呢?是不是也成了吸血鬼?
女孩趁男人不在偷偷拿水果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疼,只是她习惯了疼痛,这样一道伤口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男人回来看着她用布条裹紧的胳膊,脸色有点难看。
他似乎误会她想轻生,一度态度变得很差。
“想死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到外面,凤家的人立马就能把你抓回去。”
女孩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吓得不敢说话,在此之前,能让她赶到恐惧的,就只有她那个畜生父亲而已。
她怯懦懦地将自己割臂的想法说出来时,男人却笑出了声。
“成为我这样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头一次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紧绷的面颊透露出一丝慰喜,“还好,你还没有。”
虽然没能像男人那样有惊人的恢复力,女孩的伤口却也比常人要恢复得快了许多。
男人不置可否,女孩也就对自己身体的事缄默不提。
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某个曾经被她弄丢许久的东西,被她意外发现又回来了。
发现的过程有些难以启齿,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变化。
在经历了险些被生父强暴的遭遇,她本该对性避之若浼,甚至一想到那个恶心的画面就干呕不止。
可不知为何,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发现自己的目光会不自觉地投射在这个将她救出牢笼的男人身上。
每当与他对视,她的心就砰砰直跳,她的血液也随之叫嚣沸腾。
想靠近他。
压抑住这种诡异的情绪,她偷偷在洗澡时第一次尝试了自慰。
一手轻揉着越发挺翘的胸脯,没有裹缠束胸,获得解脱的它们像是生在洞穴中的种子终于得到阳光一般,蓬勃生长。
另一手向下抚慰着被花瓣包裹的小核,每一次揉捻都像带了电流一般,让她双腿酸软,颤抖连连。
在得到快慰的同时,她也在唾弃自己的淫乱。
果然,她是那个畜生的孩子,所以也有着和那畜生一样的兽性么?
欲望在疯狂的生长,在她尝试着将手指探入更隐秘的地方时,她摸到了自己遗矢许久的东西。
那层膜。
她冷笑,这么一圈薄薄嫩嫩的东西,却擅自被人把她的贞洁划上了等号。
她还记得那个老畜生探进来没有摸到这层东西时的震怒神情,恐惧与恶心一并涌上喉头,她吐了个干净。
自火灾发生后,她已在这客房里住了一个星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灯下黑,说的正是这个。
她像往常一样进卫生间洗漱,在淋浴下释放自己压抑的欲望。
男人不在,她可以大胆放心地呻吟,攀上顶峰时那带着光点的白幕是她最为向往的画面。
睁开眼,蒸腾着热气的卫生间里仿佛还闪烁着星星,余光却猛地瞟见卫生间的门开着。
她惊恐地望过去,男人正一脸淡漠地看着她,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被他发现了……
163误会起(微h)
林风雅在回来之后就听到了浴室里传出的声音。
要怎么形容此时眼前的画面呢,情窦初开的少女沉迷探索自身身体的小奥秘?
他确实没想到女孩会在浴室里自慰,在他看来,这个女孩浑身上下都紧绷着,那双眼睛里全是算计与警惕,根本难以想象其蒙上情欲时是什么样子的。
但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崩得太紧,所以才需要这种方式发泄自己?
林风雅冷淡地看着因为被撞破而面带羞赧的少女,无风无浪地对她说:“适当收敛一下自己的音量,如果今天进来的人不是我,你想怎么办?”
男人带上了门,女孩望着那门咬牙切齿,心里只念叨:如果进来的人不是你,我早一步跨上去将其击倒了,哪会像刚才那样在原地发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自己肖想的对象撞破了秘密,那种尴尬与耻度是寻常糗事的十倍百倍。
她又在浴室里待了十分钟才缓缓出来,主要是在里面做着如何面对男人的心理建设。
结果谁知男人与往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顾及她感受地替她解释:“你现在处在荷尔蒙与激素疯狂飙涨的青春期,会有些旖念是很正常的,不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女孩因为他的“劝解”心下冷笑,“你倒是个心宽的,就不怕我是故意想勾引你吗?”
男人眨了眨眼,那懵懂的模样仿佛根本没想到那一层上去,叫女孩更加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他忽地一笑,“倒是不至于,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后面那句“也不喜欢男人”被他隐了下去,看女孩惊奇的目光便知,她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
“人都是有欲望的,有了欲望,纾解就行。用食物填补食欲,用睡眠缓解困欲,用手淫的方式缓解性欲,既能纾解自己,也不会影响他人,你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林风雅以为自己充分照顾到了这个青春期小姑娘的脸面,殊不知少女心海底针,一番解释反而让女孩误解得更深。
她竟然对一个同性恋产生了欲念!
而且哪怕知道了事实,她还是消除不掉对他的遐想,这让女孩完全无法接受。
男人的话语在她听来无疑是嘲讽,一锤一锤地敲打在她心上,敲打得她血肉模糊。
她不愧是那畜生的孩子,那个畜生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她连个同性恋都不放过。
女孩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了,林风雅不知自己话语哪里出了差错,但这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范围,他只要适时找准时机将女孩带出凤宅,他的任务就告一段落了。
然后桥归桥,路归路。
大概是知道了他是同性恋,女孩自慰也不再躲着他,有时候就躺在床上,隆起的被窝之下传出女孩轻柔压抑的呻吟。
自从女孩被带入这个房间,床就归她了,林风雅大度地自己躺沙发上,不是为了体现绅士风度,只是懒得去和一个女孩争抢罢了。
不过女孩明目张胆的行为也让他颇为恼火,他虽是无性恋,但不是没有性欲,几次撞见花样少女自慰,他那静如湖面的心底难免也会溅起水花。
在不知是第几次发现她在被褥之下自渎后,林风雅一句“你应该收敛节制一点”成了导火索,直接将女孩压抑的怒火给点燃了。
天知道她有多么无助!她也不想的,可为什么就是止不住这一层渴望?
她好气,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变态,是畜生。
火气突然窜出,她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直直朝沙发上的男人扑了去。
她只有一件浴袍可穿,此时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宽松的浴袍根本没遮住她多少身躯。
她坐在男人腿上,两手揪住他的衣领,瞪大的凤眸里带着猩红,“你心里一定在嘲讽我对吧?骂我下贱,不知廉耻,对吧?”
林风雅不明白她的怒意从何而来,只好面色平淡的回答:“没有。”
他越表现得平静,女孩就越是生气,“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把女人视作物品,随意的使用,交换,践踏,最后丢弃,在你看来,我也不过是你交换情报的工具,对吧?!”
林风雅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眯了眯眼,语气里带着愠怒,却依旧是那两个字:“没有。”
女孩已经陷入自己的情绪中,对男人的回答早已可有可无,她冷笑了一下,一手向下直接解了男人的皮带,拉下裤链,找到了蛰伏着的那坨硕物。
不愧是同性恋,在听了她嘤嘤咛咛的呻吟之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握住那软绵绵的长物,机械性地上下撸动。
林风雅还是头一次遭遇这种情况,一个人类少女竟然扑向他对他进行猥亵?
他正欲抬手将她推开,这女孩不知从哪使的巧劲,将他推搡的胳膊挡了回去,一手抱住他的腰腹,握住他命根的小手使了狠劲:“不想这东西断了,就给我安分点!”
“嘶——”林风雅疼得额上冒出冷汗,这女孩的身手明显有练过,也是了,凤家仇敌众多,唯一的子嗣不学些身法恐怕根本活不到这么大。
她手上的力气是下了狠劲儿,看来是知道他身体特殊,根本不怕捏坏他。
“你的伤口能迅速恢复,那这东西断了,还能再长吗?”她笑得诡异,看见手中的硕物在自己撸动中一点点膨胀,那笑容愈发瘆人。
林风雅咬牙,清润的嗓音霎时覆上的沙哑,“你有点过分了,我可没对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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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她,还答应带她离开这里,现在却反被她威胁,真是救了只白眼狼。
“可就是你没对我怎么样,才叫我火大!”
她抬起腰肢,湿润的小穴早在男人裤子上留下一滩深色的水渍,她握住手中变得滚烫的肉棍,瞪视着的那双凤眸里欲火与怒火在互相燃烧。
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急忙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阻止她坐下,脸上不复之前的平静,压抑着火气。
起初他以为女孩只是一时冲动,可看到她握着他的鸡巴要往小屄里送时,才知她是认真的。
女孩轻嗤,没想到这死同性恋还挺捍卫自己贞洁的。
她跟那老畜生不同,在对方极力反抗的时候,她会选择备用方案。
女孩拽住男人另一只手摸向她湿漉漉的小缝,“手指和肉棍,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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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老八被小凤哥强奸(大雾)。(*/ω\*)
164诱堕落(h)
用手指还是阴茎,这种选择题根本不需要考虑和犹豫。
用手指姑且还能说是帮助女孩缓解性欲,用阴茎……那就真的发生关系了。
林风雅动了动手指,滑向了小缝深处,殊不知自己其实还有其他选项可以选择的。
例如,把女孩打晕。
见男人成功被引诱,女孩脸上终于泄露出一丝喜悦,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私处,感受那只手带给她的乐趣。
出乎她意料的,男人的手很嫩滑,没有茧,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拨开她未长毛发的稚嫩阴户,触碰到了她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小小花瓣。
“嗯……”女孩颤了颤身子,哪怕她才是强势逼迫的那方,可也掩盖不了她身子敏感的事实。
林风雅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那儿已沾满了女孩透明的春液,湿漉漉的,宛如洗了手一般。
他眼眸微眯,“你嗑药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女孩轻嗤,“你觉得这个房间里会有药吗?”
她也有些意外,在男人碰到她之后,爱液比之前分泌的还要多,源源不断地从花缝中泄出,止都止不住。
这些,都是因为你而流的啊……
不满男人停下动作,女孩用力套弄了她手中坚挺的肉棍,催促他继续。
林风雅重重了吸了口气,莫名地就接受了此时两人互相手淫的状态,手指再次剥开那薄嫩的小阴唇,在花穴口摩挲了一会儿,点到了花瓣前端的小核上。
“啊……”女孩失声娇嗔,短短的一声,有惊愕,有猝不及防,还有浓浓的欣喜与快乐。
用他的手,远比用自己的还要舒服。
女孩一双凤眸变得湿润,眼角的猩红变为暧昧的桃红,她因为新生而长出的白嫩皮肤泛起了薄红,像极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然而她面前的男人却是一脸的冷静,如无波的古井,任何风都不能在他沉寂的水面上掀起波纹。
呵,明明鸡巴翘的那么挺,竖得那么硬。
女孩不服气地撸动那根嫩粉的棒子,在看到它第一眼时,她就有些挪不开眼。
是她喜欢的颜色,不似其他人那般乌黑,只是完全勃起的时候又这么狰狞,样貌可怖,哪怕披着她喜爱的“外衣”,也依旧掩盖不了这象征男性的器官对她感官上带来的冲击。
女孩一只手根本圈不住这完全勃起的大家伙,她红着脸上下套弄,突然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男人刚才制止了她,她强行将这样的大东西塞进下面……不知道该有多疼。
“呀啊……”敏感的小花蒂被男人狠狠地捻过,一时的分心让女孩忘了自己也被男人给挑弄着,花穴口猝不及防地又吐出一口花蜜。
女孩抬起头来与男人对视,看见那双好看迷人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情欲,让她再度升起火气。
凭什么只有她一人动情,她不服!
扭动腰肢带动下身去主动磨蹭男人的手,她还要更多,她要拉着他一起陷进去!
嘴里溢出嗯嗯啊啊的娇吟,仅仅只是摩擦花蕊已如此快慰,若是进去了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她往前蹭了蹭,让男人的手指滑到那花穴口:“进来……”
女孩娇媚中带着颤音的话语像是带了魔力,让林风雅不禁深了眸色。
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这还是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冲动。
曾经不是没有女人想爬他的床,还有为了讨好他而故意把人送到他床上的家伙。
可他一次也没要过,直接毫不留情地就将人轰了出去。
可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这个女孩身上,他却鬼使神差地顺水推舟起来……
他自己心里明白,假使他不愿意,任何人都强迫不了他。
那结论只有一种,他自己……其实也是在渴望着的。
林风雅动了动中指,主动滑进了那吐出花蜜的小洞中,指腹刚进去一丁点,就感觉到了穴口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嫩肉。
他眼皮不自禁跳了跳。
她还是第一次?
男人突然僵硬了动作,察觉到他想撤离,女孩急忙逮住了他。
“怎么,怕负责任?”她笑得嘲讽,语气像是在嘲笑一个懦夫。
林风雅面色冷硬,“你还小,对于这些浅尝即止就行了,你长大后会遇到合适的人,将自己完整地交给对方不是更好吗?”
他真是被迷了心智,忘了眼前的少女才堪十四岁而已。
她以后还有大好的年华,根本没必要跟他这个怪物扯上联系。
女孩却是笑得愈加讥讽,她身子猛地一送,男人的中指进去了一个指节。
温热而柔软的嫩肉悉数裹缠了起来,里面好紧,单是进去一个指头就被吸压得严严实实。
“处女膜有弹性,只进去一根手指是不会破的。”这是她这段时间自己摸索出的经验,只是她忽略了自己的手指与成年男性的手指,在粗度上有着天壤之别。
她还在挺送,手指在进去两个指节之后就变得难以前行,里面太紧窄,而穴口的那层膜也因外来的入侵而被撑得薄薄的,仿佛再一用力就能破开。
“够了。”林风雅冷着脸抽出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不舍地挽留着他,惹得他那清润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喑哑。
饥渴的小穴因为入侵者的退出而泛着麻痒,好想他进来,好想被他填满……
女孩眼尾带勾的凤眸蒙上浓浓的欲色,她已经不管不顾了。
“进来。”她双手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完全放弃了自己手中的“人质”,只想要男人带给她快乐。
“进来,”女孩再一次强调,而且这次还加了筹码,“用两根手指,进来。”
林风雅面色沉凝,面对女孩的邀请与勾引不为所动。
猜想到了男人的顾虑,她笑着说出半真不假的事实:“其实这东西早在之前就没有了,只不过是托你的福,它现在又回来了而已。”
女孩樱红的唇轻轻启合,说出引诱对方堕落的话语:“它是因为你而生的,由你来弄破它再适合不过了。”
她故意说得轻浮,让他曲解她是一个浪荡没有贞操感的女孩。
她成功了,男人的两根长指带着怒意捅进了她紧窄的小穴,带着毫不犹豫的狠劲儿。
撕裂感从下身传来,女孩直接软了身子,完全坐靠在男人身上。
这样就行了,哪怕她逃出去之后不幸再一次被抓回来,她也不用担心会便宜了那个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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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想当年我多么纯洁,被你这小骚货给勾引了。
凤哥:……
165当又立(h)
男人的手指带着微凉长驱直入,在那温热滑腻的小穴里不断前进。
女孩嘤咛出声,明明对任何疼痛都早已麻木的身体,却因为这破瓜之痛而颤抖不已。
眼角泌出不争气的泪,任由其划过面颊,她已经许久没哭过一场了,此时只觉得这哭泣也无比畅快。
挺好的,被他破了身,也挺好的,至少在这短暂的几天相处中,她挺中意他的。
男人一脸冷冽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却还是因为她显出的痛楚表情而停下了动作。
还是太冲动了,不应该只听了女孩几句话就失去理智做出这等事来。
林风雅敛眸,微颤的睫毛暗示着他的纠结,女孩却故意蹭了蹭他的手。
“再进来一点……再进深一点……”
她红着眼眶,声音细微颤抖,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却说着诱人堕落的淫词浪语。
如她所愿,男人手指又深入了几分,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
紧窄的花径第一次迎来造访者,在它前来时羞涩的推拒,在它离去时痴恋地挽留。
好一个妖而不媚的小淫物。
指尖上勾,触碰到了花径上壁一出微硬的软肉,女孩霎时娇吟一声,头靠在男人胸前娇滴滴地啜泣。
“别……”
她刚囫囵吐出一字,男人再度袭上那软肉,抠挑剐蹭,力道越来越狠越来越重,激得女孩只能嗯嗯啊啊,很快泄出一汪清液。
这不是女孩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却是她初尝情欲的这几天里高潮最舒爽的一次。
视野里一片空白,似有烟花炸开,细微的电流穿过全身,麻得她绷直了脚尖。
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身上,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深怕他一时醒悟将她扔下去。
林风雅等着女孩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两只手指在里面轻微送了送,将那些淫液悉数捣弄出来后,终于拔出了手指。
“舒服了?”
他清润的嗓音恢复了以往的语调,疏离而淡漠。
女孩瑟了瑟肩膀,抬眸看了眼男人的面色,垂眸又看了眼他依然耸立在那里的粗大肉茎。
呃……到后面她完全只顾自己享受,根本忘了自己曾是威胁强迫他替自己手淫的罪魁祸首。
两只小手急忙握上那肉棍,生怕他突然逃走一般,低低了应了一声“嗯”。
“舒服了那就放开。”林风雅眼皮跳了跳,有些咬牙切齿。
女孩确认他脸上没有厌恶,才放大了胆子继续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确实是舒服,不过……如果是这根的话,或许会更舒服?”
女孩刚咧出一嘴笑,小屁股就挨了一声响亮的巴掌。
“是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以为我好欺负?”
林风雅冷笑一声,长手一伸从一旁茶几上抽出纸巾,当着女孩的面将手上的黏液擦拭干净。
纸巾包裹着带有血丝的秽物被男人嫌弃地丢进纸篓,正准备再抽一张纸巾替女孩擦拭下体时,突然加速的撸动让他僵住了动作。
“做什么?”
他有不好的预感。
女孩哼了一声,一手摁住尖端敏感的龟头,一手向下兜住那硕大的囊袋,青涩的动作叫人好笑。
“帮你弄出来。”
她的样子很执着,像是和某道难题较上真,不达目的不罢休。
男人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不用”,却任由她作弄下去,没有阻止。
呵,说到底,内心里还是想要的啊……
林风雅白皙的面颊上透出淡淡的粉,呼吸也沉了几分,女孩仍旧在机械地撸动他的分身,时不时挑弄龟头与阴囊。
小小年纪,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林风雅虚了虚眼,并没有压抑射精的欲望,他只想快点射完好结束这场闹剧。
铃口翕张,小孔微颤,这于初尝情欲的女孩来说是从未体验过的画面,她低下头欲仔细观摩。
“笨……!快躲开!”林风雅惊于她突然的行为,反而激得神经一松,大量白浊喷射而出,悉数射在了女孩脸上。
粗壮的肉茎在手里跳动着,味道浓厚的阳精一股一股地往脸上糊,女孩侧开脸躲闪,反而弄得整张脸乃至头发都被淋了个彻底。
两人都呆愣住了,被这淫靡的画面怔得僵了动作,有尴尬,也有羞恼。
“你……!”女孩拿手抹掉脸上的白浊,气得小脸一片嫣红,瞪大的凤眸里全是怨怒。
林风雅急忙抽了纸巾想替她擦拭,却被女孩气恼地推开,“别碰我!”
林风雅好气又好笑,是她强迫他的,也是她猥亵他的,结果事后反倒还要受她嫌弃?
这是个什么理?
女孩只觉这脸上的东西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味道好浓,好腥,好恶心……可是,为什么她心底里却又有种隐秘的欣喜?
她停下动作,看着手心里那浓厚的白浊,鬼使神差地,张嘴舔舐了一下。
有点咸,还有点苦。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女孩又干呕起来,惹得林风雅一张俊脸黑个彻底。
他强硬地扣住女孩的后脑勺,不让她挣扎,抓住纸巾蛮横地替她擦干净了小脸和小手,嘴上是毫不留情面的嘲讽。
“你说你是不是贱?故意扑过来猥亵我,还强迫我给你手淫,完了之后一副受害者模样的哭哭啼啼,却还在继续猥亵我。我叫你躲开,你不躲,我帮你擦脸你也拒绝,吃了我的东西又嫌恶心地干呕,有你这么又当又立的?”
在这场闹剧里,他才应该是冒火的那一个,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小白眼狼?
女孩挨了一顿批,先是懵了懵,很快也找回了气势,回怼了过来。
“谁又当又立了?我确实强迫你了,但我后面松手了啊,你要是不乐意,直接把我推开不就得了?你有拒绝吗?你不也在享受吗?咱们谁也说不得谁!都是半斤八两!”
两人都争得面红耳赤,情欲消退,理智回归的此时是最为尴尬的。
双方都不想承认情迷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妄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女孩进了浴室清洗,男人收拾完毕之后直接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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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ω\*)这时候的小凤哥挺可爱的,毕竟还小,小作精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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