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李家的种(1 / 1)
牛棚很黑,即使有光线照进来,仍阴森阵阵。吴辰在里面除了看书就是发呆,如果不是有雪的陪伴,恐怕早已得抑郁症了。
铁链束缚住吴辰的手,甚至掐进皮肉里,出现了不少红肿,他费了大半个月时间,才轻微松脱墙上的链锁,仍不能完全扯断,有点气馁。
一开始雪还会扔进来各种工具,到後来被李德贵发现後,被全部收缴,连剪刀和螺丝刀等都不给她,提防心很重。
绝了这条逃生之路後,吴辰的心情一度陷入颓丧之中,他眼睛就死死地盯着孔洞外,寻找更多逃生契机。
庭院外,那老头刚走没多久,又进来了一个男人,正是村头的那户将吴辰揭发出来的老人。
他坐在石凳上,歇了一口气,说:「德贵啊,俺又来唠叨了……」
李德贵本来就有心事,抽着烟,随便敷衍:「老高,咋了?」
「德贵,就是小孩的事情,能有盼头不?」
李德贵顿了顿,表情有点尴尬:「老高,嗯……改天吧,改天我帮你问问,你也知道,最近风头紧,不好做啊,而且我有洗手不干了。」
「德贵,俺也没想明白,你咋就不干了呢?」老高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并未发现李德贵脸色的不悦。
「犯事了呗,别提了。」
「唉,德贵,俺也不是真急,就老伴每天都在念叨,行吧……有消息了,和俺说一声。」
「行!」
李德贵见他走远後,表情满是嫌恶,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几千块就想买娃,想得倒美。」
这一切吴辰都看在眼里,一直等到雪回来,开始问她一些有关李德贵的事情。
「让我想想……听铁根说,李德贵有一两年没干,估计撞枪口上了,到处躲,据说警察都跑来村里抓人了,最後……不知怎麽的,被他糊弄过去,但现在整天窝在村里,不敢跑去镇上。」
吴辰安静听完,说出了自己想法:「如果没猜错,那个经常上门的村委主任有很大的帮凶嫌疑,从他三番四次找李德贵借钱可以看出来,或者不能说借钱,就是拿封口费。」
「应该是了,我特别讨厌他。」
吴辰陷入沈思,如此一来,许多细节他就理透了,为何李德贵住的地方会破旧不堪,除了有个大庭院,几乎一无所有,因为被敲诈穷了。村头其实有一两家人拉电线,有电灯,而铁根家里还在用煤油灯,没有电器,牛棚里连牛都没有。
「雪,照你这麽一说,蛇哥也肯定是认识李德贵,才会放心把你交给他。」
「嗯……」
吴辰继续开口:「那……那个蛇哥,他是怎样一个人?」
「他,嗯……就一个粗鲁的人吧,暴脾气,刚愎自用,嗯……没什麽文化。」
吴辰问出一个古怪猜测:「那你觉得,他会回来……找你吗?」
雪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一会说:「以他的性格,如果能逃脱……会的。」
说道这里,她表情微皱:「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当初我被蛇哥拐卖,这件事……仿佛是有预谋的。」
「嗯?怎麽说?」
「蛇哥没有透露太多,只是有一次他喝醉了,对我说,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我,希望我别再跑了……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个意外,是偶然被卖到蛇哥手里的,但听他语气,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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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对你如何?」
雪看了一眼吴辰,如实地说:「一开始对我挺不好的,到後来……态度好了很多。」
吴辰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忐忑,细心分析了会,说出一个猜测:「你觉得,刘子轩的死,会不会和你被拐卖有关?」
雪轻轻摇头:「会吧,我也不清楚,甚至不明白他自杀的理由。」
「对了,还有一件事……刚刚我听到李德贵和一个人交谈,说铁根没有了生育能力,你知道吗?」
「啊!我……我不知道!」
雪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如果她始终无法怀孕,那未来还有什麽希望可言?
吴辰咬紧牙关,表情有点狰狞:「後来……我听到那人,给李德贵出了一个恶心的馊主意……」
雪听了後,脸色果然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惊愕,眼眸略微黯淡,小声说:「没事啦,我自己也不干净,只要……能怀孕就好。」
「不行,不行!不行啊!!」
吴辰吼得歇斯底里,仿佛要发泄掉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怨气,握紧着拳头说:「雪,现在,你没有失去行动自由对吧,那就去投毒,对,投毒!在饭菜里下毒,全部都毒死……」
「辰……」
「还有,院子里不是有斧头吗,早上趁着铁根开牛棚门的时候,你就从後面劈倒他,然後再帮我手腕上这该死的铁链砍断,相信我,如果单打独斗,那老头绝对不是我对手,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反复推演,成功率至少在70% 以上!」
「吴辰,你冷静点啊……」
「再不行,我就一把火烧掉整个牛棚,烧掉这里所有一切,只要控制好火势,我们不是没有机会的!甚至你就偷偷给我一把刀,螺丝刀也行,然後引那老头进来,我保证让他走不出这个牛棚……」
吴辰越说越激动,最後话语停滞,才发现她流下了两行清泪,默不作声。
「雪,怎麽了?是我策划的哪个步骤不行吗?我们可以继续策划的!」
「辰,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方案行得通,可万一失败了,万一失败了怎麽办,怎麽办啊!即使你砍死了李德贵,我们就能逃出这个村了吗?经过上次那件事,我……我真的不敢再冒险了……呜呜……从我被拐到这里开始,我就想过无数方法,都失败了,辰,你还不明白吗,你再忍忍好吗,我们不能再激怒他了,等多一段时间,我们就能自由了。」
「唉……行……」
吴辰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只有无穷无尽的沮丧,他内心纵然演绎了无数次杀李德贵的场面,却始终找不到得手机会。
其实早在上周,当李德贵发现他藏了不少工具後,便严令禁止铁根踏进牛棚,他自己也不会踏进去,只准在孔洞里扔食物。吴辰就像坐黑牢一样,吃着猪食,而未婚妻在墙壁那边被人玩弄,每时每刻处於耻辱状态,临近崩溃。
「雪,你有没有想过……等你怀孕,生下孩子後,就是我的死亡日期了,而你有了孩子,也就不会选择自杀,他都算计好了,现在……他迟迟不杀我,无非是想稳住你的心而已……别忘了,他可是人贩子,还是被通缉的,肯定知道我逃回去的後果有多严重啊……哈哈,我啊,其实早就看透他了,从眼神就能看出,他杀过不少人……」
「辰,我知道,我知道……但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我会保护你的!」
「雪……哎……好吧……我相信你,放心……我也有自保之力,做好了准备,如果最後真的要死,我也希望抱着他同归於尽,而不是憋屈死去。」
……
已是傍晚,雪和他说完话後,便急忙擦干眼泪,匆忙走进屋里,生怕被李德贵发现端倪,上一次她在牛棚流泪时,就差点露馅。
那天谈话结束後,李德贵看雪的眼神越发不对劲,眼睛总会扫视她的翘臀,并且还时不时说一些隐晦的话:「我儿子没有了生育能力,可我必须要留一个後代,你知道的,这也是赎回你情郎的机会……」
希若雪心思敏捷,自然知道李德贵的话语意思,但她内心很矛盾,一直过不去那个坎,以至於每天坐在牛棚门口发呆。
「辰,如果……我生下的孩子,也是天生智障,我该怎麽办啊……」
「雪,你真决定这麽做?」
雪先是点了点头,随後又摇摇头,最後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不知道……」
原本,吴辰还以为有一些契机,他已经策划好一场纵火计划了,先让雪想尽一切办法引李德贵进入卧室,然後他将火种从墙壁缝隙扔进卧室内,到时候再和雪里应外合,准能逃出生天。
那天晚上,他反复琢磨各种细节,例如怎麽让雪反锁房门,怎麽引开铁根,怎麽在救火逃生……他就等着第二天一早将计划告诉雪,却没想到,最不愿发生的一幕,竟会那麽快到来。
「进来我房间。」
「不,我要睡觉了。」
雪不愿意,可李德贵没给她任何挣紮机会,抓住她头发扯进房间里,并锁上了门。而铁根洗完澡後,坐在床上发呆,他看着泛黄的土墙,不知道想什麽。
二十分钟後,雪从李德贵的房间出来,虽然从衣服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但那微乱的秀发,以及红晕的脸颊,吴辰仍能看出一丝强奸後的痕迹。
那一刻,再多的坚持都瞬间崩碎,雪选择了另一条路,而他也失去最後的抗争意志,不断地反问,是雪背叛了他,还是李德贵打乱了计划……
雪走进房间後,见铁根看向自己,眼神竟有点慌乱,也不敢对视,低声说:「你怎麽还不睡?」
「媳妇儿,俺想等你回来再睡,你……去哪了?」
雪身体微僵,不知如何开口,费了好大劲才挤出来:「我……去了你爸房间。」
铁根若有所思:「媳妇儿,你是和俺爹做爱吗?」
雪一脸惊愕地看着铁根,见他表情没有丝毫异样,不可置信地说:「铁根,你……你知道了,你之前就知道了?」
「嗯,知道啊,俺爹说,俺这个身体有问题,不能生娃,让他来试试……」
雪听完後,表情现实僵硬,然後渐渐沈下来,眼神特别复杂:「你难道不知道,你媳妇被侮辱、被强奸了吗?你竟然……不阻止吗!」
铁根认真地想了想,表情有点纠结:「媳妇儿,可那是俺爹啊,俺不介意,你也不用介意吧?」
「你……!」
雪似乎被气到了,随後发出自嘲的声音:「呵,也是,都被卖到这里了,和你做,或者和你爸做,又有什麽区别……」
「媳妇儿,你生气啦?」
雪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滚,别上来!」
铁根一个趔趄从地上爬起来,表情有点无辜:「媳妇儿,你……」
「如果你还把我当媳妇,那就跪着,跪一晚上!」
「噗通!」
铁根立刻跪下,没有任何犹豫,腰板挺得很直,大声说:「媳妇儿,你当然是俺媳妇儿!我一定能跪一晚上的!」
雪没有理他,熄灭煤油灯後,独自睡在床的一边,侧着身子。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消逝,吴辰见雪一直闭眼,估计她已经睡着了,而铁根虽然仍跪在地上,但白天干了许多重活,早已困倦得不行,上半身趴在床角,就这样睡着了。
得知雪被李德贵强奸了,吴辰虽然愤怒,但已经没有波澜了,或许这段日子以来,看着雪和铁根的各种假戏真做,内心已经趋近麻木。
他躺在棉被上,闭上眼睛,快要睡着时,雪的声音传来。
「好了,上床吧……你……竟然睡了?」
「啊,没有没有,媳妇儿,俺一直跪着呢,嘻嘻,这就上来。」
「别抱我,别靠那麽近,我还没原谅你呢!」
……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李德贵都拉着雪去他房间,而且时间越来越长,最长有一个小时。
虽然,李德贵已经和铁根打了各种预防针,但还是不敢让铁根看到,并且千叮万嘱,严禁铁根将他俩的事说出去。
铁根特别听父亲的话,严格执行,甚至还将庭院大门锁上,守在外面。雪见他如此听话,真的被气到了,那段时间根本不理他,甚至不让他碰自己身体。
和李德贵做爱後,雪的内心多次崩溃。
「辰,我之前还能想通,可现在竟然好慌,如果……如果我怀孕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雪,绝对不会!你为了我牺牲那麽多,我一定要给你幸福!」
听到吴辰再三确认和承诺,雪很认真地注视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异样,随後如释重负,苍白的脸靥稍微有一丝血色,终於有了笑容。
吴辰见她脸色憔悴,内心莫名悲痛,之前的种种埋怨也积压在心里。
这时,李德贵的声音传来:「你又在院子干什麽?进来!」
雪似乎如梦初醒,松开吴辰的手後,急忙说:「下午再聊,我先去洗碗了……」
客厅传来李德贵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喝了不少酒。
「你又去看他了是吧,作为我儿媳,就整天厮混在牛棚,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吗?你到底羞不羞耻!住嘴,你别以为我眼瞎!」
「我……没有,不是的……」
「哼,瞧瞧你那倔样,还是要管教一下才行,跪下!」
「张嘴,含住我鸡巴!你摇什麽头,转过来,含进去!」
「啪!」
客厅传来清脆的巴掌声,还有李德贵的怒骂:「你她娘的,再敢用牙齿咬,信不信我立刻宰了那小子,将头割下来喂猪!」
这番话显然震慑住了雪,只能顺从李德贵的命令。
「咳……咳咳……」
「你第一次含鸡巴吗?含深一点!」
听着雪的痛苦呜咽,吴辰紧咬牙关,嘴唇都流血了,他此时突然愤恨,铁根这小子,在关键时刻溜去哪了!
雪帮李德贵口交了十多分钟,随後在他的呻吟中,将精液全部灌进她嘴里。
这时,铁根刚好回来,手里提着一袋东西,哼着歌踏进庭院大门,说:「媳妇儿,俺回来了!」
雪急忙站起来,捂着嘴跑去厕所,而李德贵在酒精作用下的性欲也被惊醒,他急忙提起裤子,装作若无其事。
整个屋子就只有铁根被蒙在鼓里,看到雪从厕所出来後,表情疑惑:「媳妇儿,你怎麽哭了,咋了?」
「没,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由於持续的窒息感,加上在厕所催吐,雪的脸靥格外通红,眸子里不经意看了李德贵一眼,难以掩饰那丝愤怒。
更让她绝望的是,三个星期後,月经推迟了。当她在厕所用验孕棒测出两道红杠後,盯着验孕棒,迟迟不敢相信。
她怀孕了,而且怀的是李德贵的种。
吴辰看着哭成泪人的雪,还有那两道刺眼的红杠,内心也很不平静,尽管两人早有心理预期,但这一天到来时,还是那麽猝不及防。
李德贵并不知道雪怀孕,他还是偶然在雪的衣袋口里翻出,当场激动起来,不断质问她,重复问了三遍後,才哈哈大笑,笑得特别用力,以至於要扶着墙咳嗽,上气不接下气。
「爹,笑啥呢,有啥好事发生?」铁根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雪,好奇问。
李德贵好不容易才喘上气来,拍了拍铁根的肩膀说:「铁根啊,哈哈哈哈,好事,当然是好事啊!」
「爹,啥好事?」
「你媳妇,她,怀孕了哈哈哈哈,我们李家不用再被人指指点点了!」
「啊——!」
铁根跪在雪旁边,指着她肚子,紧张地说:「怀……怀孕?那里面是有娃了?啊,俺……俺真的要当爹了?」
「对,你要当爹了,我呢,就当爷爷了,哈哈哈哈……」
……
雪怀孕後,李德贵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不仅掏空积蓄,托人买了不少营养补品,还让她好好呆在家里养胎,不要干粗重活。
但雪无法忍受整天呆在房间里,因为这样就无法见到吴辰,反而陪吴辰的时间更多了,生怕他会做出傻事。
「雪,没事,我不会乱来的……真没事了……」吴辰眼眸里的火焰日渐消散,脸色也逐渐憔悴。
雪怀孕没到一个月,肚子没有任何变化,仍是平坦柔滑。
似乎觉得对不起铁根,怀孕後,雪竟恢复了和他做爱,两人在床上的默契度越来越高,许多体位都有尝试,但她始终不肯跪着後入式。
破天荒的一次,是在铁根的哀求下,雪第一次帮他口交了,理由很简单,因为之前铁根曾撞到雪在帮李德贵口交的场面,开始各种吃醋攻势。
雪跪在铁根身侧,头凑到肉棒旁边,盯着那跳动的龟头,脸靥有些绯红,之前都是在黑暗中,没有留意,现在她总算清晰目睹了。
「怎麽……会这麽大……」
「媳妇儿,俺鸡巴就是大,你喜欢吗?」
「太大了,含不进去……」
雪犹豫了会,轻轻张开檀口,先将龟头含住,随後再一点点往里伸,直到整个龟头含进去後,嘴唇被撑成了圆形,不少津液还从檀口流了出来。
「噢……好痒,媳妇儿,啊……好舒服……」
雪无法回应他,嘴唇想继续往下含,但探到一半就无法再继续,而且由於捅到喉咙深处,她不断的咳嗽干呕,眼泪都流了出来。
过了许久,雪才习惯铁根的肉棒,纤手握住下面的半截肉棒,然後缓慢吞吐起来,铁根则仰躺着欣赏雪的服务,一边用手伸进她衣服内,抚摸那浑圆玉乳,十分享受。
长时间保持口形张开,让雪的香腮渐红,唇齿僵硬,而口腔内传来的窒息感,让她的呼吸粗重起来。
幸好,在雪的第一次新鲜服务下,铁根不一会就缴械,肉棒不断抖动,喷出一股股精液,虽然他没生育能力,但胯下的两颗睾丸很涨,精液储存量足,射了许久才停止。
本来已经被肉棒填满了整个嘴腔,再加上持续喷射的精液,不断刺激雪的喉咙,竟忍不住吞咽精液,到最後她为了防止精液弄脏床单,只能全部都吞进肚子里。
铁根看得很清楚,忍不住叫起来:「媳妇儿,你……你吃下去了?」
「咳咳……咳……闭嘴!」
铁根得了便宜,自然不敢出声,他看着雪出去漱口後,竟一个人在床上傻笑起来。
这件事始终让吴辰耿耿於怀,因为雪从来都不肯为他口交。
吞精的感觉很难受,但唯一让雪欣慰的是,她再也不用去李德贵房间了,因为李德贵没有任何轻薄她的理由。
但食髓知味,好几年没开荤的李德贵,看雪的眼神,总会充满肉欲。
「铁根,去买点酒回来。」
「爹,俺前天已经买啦。」
「那就再买多几瓶,快去!」
「好咧。」
铁根拿着钱出门了,不疑有他。
吴辰觉得不对劲,他急忙透过墙缝观察,只见雪的表情不太对劲,从客厅悄悄回到了房间,坐在床头边,不知道想什麽。
随後,李德贵栓好庭院门,慢悠悠地走进雪的房间,见她一脸不悦,嘿嘿一笑,拉上了窗帘。
「小雪啊,肚子怎麽样了?让我摸摸看……」
「你已经得逞了,怎麽还不放过我!」
「瞧你凶的,我这是在关心你肚子的孩子啊……」
李德贵不由分说地将她搂进怀里,那干枯手掌轻轻抚摸平滑的腰腹,笑着说:「小雪啊,你可别忘了,里面的孩子,可也是我李德贵的骨肉啊。」
「你……无耻!」
「嘿嘿,那你自己又算什麽?主动勾引公公,也是不知廉耻的骚货啊?」
「你胡说!」
李德贵不管她如何谩骂,手已经伸进衣襟里,抓揉那饱满的酥胸。雪被气到说不出话,想使劲挣紮,可老头的身体虽然每况日下,也不是雪的力气能抵抗。
「你……你放开我啊!你说好的怀孕之後不碰我的,你这个流氓,无耻!」
雪被推倒在床上,上衣和乳罩掀开,两颗弹腻白皙的柔乳高耸,乳头被李德贵的手指挑弄,另一只手很快将裤子拉到香膝处,连也内裤一同扯下,露出迷人的阴阜耻丘,那幽馥体香强烈刺激他神经,裆部帐篷撑起,随後将头凑到她的美腿间,伸出舌头在肉缝处吮吸。
比起铁根,李德贵的性经验很丰富,一边用舌头舔肉唇,一边用指头揉捏肉蒂,还用酒糟鼻使劲地闻,发出淫笑:「你的逼真是极品,怎麽操都那麽紧……」
雪的眼神很冷漠,没有哼声,死寂般地往上看。就在此时,她趁李德贵的头在双腿之间摸索,玉手伸进枕头里,缓缓抽出一把剪刀。
她屏住了呼吸,紧握剪刀柄,随後紮向李德贵的脖子,那股狠劲,誓要把那里捅穿。但李德贵的反应也很迅速,急忙往旁边躲闪,并伸出手反抓她手腕,夺走了剪刀。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几秒钟内,可李德贵并不感到意外,将剪刀扔到了一旁,对着她笑道:「很吃惊,很惊讶,是吧?」
雪的胸脯不断起伏,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坚挺,但她已经不在乎了,语气很惊愕:「你是怎麽知道的……这把剪刀我是从外面借来的,你……你不可能提前知道!」
「哎哟,我确实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在枕头下藏了剪刀。」
李德贵一边说,一边解开裤链,将鸡巴掏了出来,和铁根相比,他的鸡巴十分短小,而且包皮过长,即使勃起也只有半个龟头伸出来。
「那你……」
「没啥,我警惕性高嘛,之前,我为什麽不在这里和你做爱?除了不想让我儿子难受外,还担心你偷藏各种东西,然後趁机杀了我,这不……刚试探了一下,你就暴露了。」
「还有,不用再教唆铁根买百草枯了,这个村里所有人,都不会让你拿到手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乖乖当我儿媳,等生下孩子後,我就不限制你自由,还有他的自由,知道吗……」
看着雪心如死灰的样子,李德贵将她扶起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上,随後将龟头对准蜜穴口,让她的身体使劲往下坐,整根鸡巴全部捅了进去,发出清脆的「啪」声。
雪紧皱眉头,是那种难受的表情,显然下体没有得到充分润滑,干涩的抽插让她十分疼痛。
李德贵的体力不行,只抽插了几分钟就喘气,但他很喜欢这个体位,因为能清晰看到跳动的乳房,还有雪的各种表情。
「你和铁根在房间做爱的动静,我都看到了,现在你和我做,却一副死鱼模样,怎麽?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他使劲捏住雪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骨肉,你不只是我儿媳,还是我半个老婆,知道吗!」
见雪一直不出声,他终於生气了。
「啪!」
李德贵扇了她一巴掌,大声怒吼:「你跟我倔是吧!看我不抽死你!」
谁知,雪没有继续倔强下去,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眼泪不断往下流,让李德贵的怒气稍微冲散。被雪这麽一弄,他的鸡巴竟然软下来,从她体内滑出。
李德贵套弄了好几次,肉棒都没硬起来,老脸有点挂不住,遂把雪推到床上,穿好裤子,走之前沈声说:「今晚,你再到我房间。」
雪没有理他,衣衫不整地蜷缩着。她不断哭,整个屋子都能听到,最後她捂住整张脸,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歇。就连吴辰都很困惑,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麽。
最後,似乎哭累了,她保持蜷缩的姿势睡着了。
之後,吴辰再也没看到李德贵在雪的房间里做爱,他都是趁着铁根外出,拉着雪去他房间里。
有时候,即使铁根在场,李德贵也会使劲忽悠:「铁根,你要明白,虽然怀孕了,但也要持续做爱才能生下来啊。」
这种鬼话,铁根还真的相信了。
而雪怀孕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村都知道了,不少人上门祝贺,其中就有村委主任。他全身肥胖,眼睛很窄,但视线经常停留在雪身上,看起来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
「张主任,还有什麽事吗?」
张主任看了看庭院外的雪,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笑着对李德贵说:「德贵啊,最近上面查得严,我可替你挡了不少啊。」
李德贵的神态很不自然:「张主任,你上星期才拿了一千元,我现在可真没钱了,家里一直没收入,纯粹是靠铁根卖点东西。」
「瞧你说的,你们家什麽情况,我清楚得很……等年底吧,我看看,贫困户名单还有没有位置挪挪,现在上头都在鼓励重点扶持,什麽精准扶贫……」
「张主任,那……那真是谢谢你了!」
李德贵由怨转喜,声音都变殷勤了:「你也知道,我就一烂命,活不了多久时间,唯一担心的人就是我儿子,就希望他下半辈子能平稳过好……」
张主任的声音很尖细,嘿嘿地笑着:「德贵啊,我知道,知道!你还说什麽谢谢呢,这些啊……都是虚的,来点实际的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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