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喵_分节阅读_9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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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熬过去,就不用找猫或者找人求欢了?”

萧柽:“今年熬过去了,明年的发情期在向你招手。”

方致从撑着脑袋的姿势慢慢捂住脸,痛苦的呻吟了几下,当猫人要不要活得如此复杂如此原始?

“谢谢同类关于发情期的指导,等我挺过来后,会送面锦旗给你。”方致诚恳的感谢来自同类的“友好”。

萧柽呵呵道:“谢宁子悠就可以了。”谁叫他喜欢你这个……朋友呢?

所以是爱屋及乌?

方致透过手指缝看到萧柽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不嫉妒”,抽抽嘴角。

果然是嫉妒吗?为什么觉得很喜感呢23333

☆、第66章

遭遇了这样的晴天霹雳,方致也无心请这俩吃午饭了,对跑回来拿着巧克力气踹吁吁的宁子悠打了个招呼,拿过巧克力匆匆离去。

如果不是看方致的脸色已经没有了那种不正常的红色,宁子悠都想跟上去送他回去了,看方致拒绝之意明显,又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便也没有强求,不过,他还是细心的把方致送到了楼下,回来后问萧柽:“我怎么感觉,他是被你吓跑的?”

萧柽双手交握在一起,斜睨他一眼,呵道:“我很可怕?”虽然方致的确是被“吓”走的。

宁子悠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忙补救道:“不,我说的是,医生对病人来说,有点可怕的可怕,不是你本人很可怕的意思。”

“……”

“……”请让我咬舌自尽。

没有补救成功,反倒雪上加霜的宁子悠不由给自己点了个蜡,左顾右盼,不见对方有反应,紧张地冲萧柽嘿嘿笑了下,表情尴尬不已。

方致拿着萧柽开的医药单子去大厅的药房买了需要用的镇定剂,顺带买了剂量比较轻微的麻醉剂,以备不时之需,想想裸奔什么的,方致就头皮发麻。

刚从医院出来,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是杜成渊。

看到杜成渊的名字,方致凌乱的身心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接通之后,原来是杜成渊来市区办事,这会儿忙完了,问他还在不在市中心,可以一起用餐,再一起回去。

方致说了地址后,在路边的站牌处等杜成渊过来。

大概十分钟后,杜成渊的车停在了方致的面前。

方致径自打开副驾驶,坐进去,扣上安全带,动作行云流水,显得有点急切。

杜成渊看了方致一眼,启动汽车离开,然后抽出纸巾,递给方致。

“你出了很多汗。”

方致坐在杜成渊的车内后,慢慢恢复了平静,默默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擦着额头渗出的汗,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等你的时候无聊,做了点小运动。”

“……”杜成渊看方致不准备说,便没有追问。

一起在外面吃过饭,两人就回了家。

进门后,杜成渊问方致:“最近很忙?”这几天方致常常往外面跑,杜成渊工作的时候也不觉得,休息日的时候也见不到他,这才惊觉,好像已经好几个周末没有一起过了?才有此一问。

生日礼物的事情已经结束,方致可以休息一阵,除了迎接“发情期”这件对于他来说十分惊悚的事情外,应该不会再出去了,他需要养精蓄锐,迎接成人礼!

“宁子悠参加了学校的活动,我去给他帮忙,现在活动结束了,我也不用继续去了,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啦。”用的是终于解放了的轻松语气。

杜成渊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回学校上学?”像方致这样的性格和目前的身体年龄,又不适合出去工作,好像也只有校园这样的环境适合他,免得在家会无聊。

方致耸耸肩说:“一切等我参加完了九月份的比赛再说也不迟。”

“好。”杜成渊放他去了楼上,自己去厨房倒水喝。

方致回到卧室,关上门,揉了揉酸疼的颈脖,丢开背包,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忽然闪现了上午发生的事情。

想到章映之,便跟着想到了方咏棠这个名字。

既然是庄老的学生,那学校一定有他方咏棠的资料咯,查看一下资料,便能够初步了解自己的家庭和背景,方致想到这里,吁出口气,这件事先放一放,还是解决了最紧要的“发情期”再说其他。

真是让人头疼啊。

杜成渊生日那天,照常上班,下午回到家,接收到了一件来自方致寄送的快递,对于方致的奇怪之举,杜成渊默不作声地拆开一看,是一张碟片,碟片的正面用记号笔,写了生日快乐这四个字。

简简单单,透着他性格中的不羁和随意。

杜成渊如果不是收到了来自方致的生日礼物,根本想不起来刻意去遗忘的生日,他回到家并没有看到方致,也没有多想,或许是因为礼物的缘故,在害羞?他将碟片放入cd机,先是一段舒缓柔和的前奏,接着,灿烂的声音,低缓的随着钢琴伴奏萦绕在四周,嗓音清亮悦耳,配合着美好的钢琴伴奏,相得益彰,出彩之极,令人沉醉。

随着歌声,杜成渊想起了很多和灿烂生活的点点滴滴,一阵暖意袭上心头,歌声还在继续,杜成渊已经被带入了灿烂所描绘的情景里,那里面有很多美好的记忆,一路走来,回忆之后,感触颇深。

杜成渊靠在沙发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浮现一抹笑意,空荡荡的心在这一刻被灿烂的歌声填满。

这首歌是两分半钟,杜成渊以为已经结束,却没想到,正准备起身将碟片取出来的时候,里面响起了灿烂的声音。

没有任何伴奏,灿烂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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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咳,不知道说点什么,本来歌录完了,觉得挺好,但是子悠说,只有歌没有点后续发言,会不会太单调,好吧,我勉为其难跟你废话几句,这是你32岁的生日?”说完哈哈哈笑了一阵后,接着道:“虽然说三十而立,正当壮年,但是在我这个美少年的衬托下,不觉得自己的年华正在逝去吗?呵呵呵!”

说到这里,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都不像是在祝福,更像是在显摆砸场子,沉默一瞬后,虽然刻意隐藏,但还是略显尴尬道:“没什么说的了,接下来,为了不浪费碟片的内存,我决定再弹几首,前几天想起来的上一世的创作,不是少年时的那些敷衍之作,而是成年后的作品,让你感受一下我曾经的多才多艺!不过,用小提琴拉的话,会更合适,但手头没小提琴可用,聪明绝顶的我就地取材,用钢琴弹出来,你随便听听,听完,就不会再有什么后续节目了,你可以关机,把碟片取出来,珍重细心的收藏起来……毕竟这可是我新生以来,第一次送别人礼物,很富有纪念意义。”磨牙嚯嚯,很有你敢不珍惜,后果自负的调调。

杜成渊甚至能够想到他说这些话时的一瞥一笑,甚至皱眉和懊恼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扩大,静等着他想起的那些曲子,心内隐隐带着几分期待,随即又觉得自己太过奢望。

然而,当钢琴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的那一刻,杜成渊的身体猝然紧绷了起来。

想起来的竟然是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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