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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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的水溶网纱布料缔造着朦胧的效果与净白的肌肤形成反衬,香|艳且充满诱惑力的画面,暧昧得极致,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车外在下雪,深幽的巷子,四周很静。

盛时彦粗粝的指腹在她柔软的一片肌肤中停留了一阵,指腹轻轻地摩挲,带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与麻痒。唐羡就像是抑制不住似的,身体打了个哆嗦,顿时睡意全无。

“……”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只是打了个盹而已啊,是她在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她是怎么睡着的?不是说好了不睡的吗?唐羡头脑混乱,她来不及思考太多,紧忙着往回缩,“盛……盛时彦……”

咱们有话好商量好不好,她记得他睡着之前还在因为范成樊的事情跟她生气呢,误会还没解释清楚,怎么他突然就态度一转要来碰她。

有些人好像总是活的稀里糊涂,盛时彦眼睫微动,他见她要跑,便伸手捏住了她的腿弯,唐羡的力气哪有他大,他手臂微微用力,她整个身体便又被他给拖了回来,可他手心一摸到她敏感的地方,她就又连忙提心吊胆地往回缩,躺放的座椅,微斜的角度,半分钟内,她和他遵照如上的动作反复重复了几遍。

盛时彦缓缓地低下头,哑着嗓子,拿鼻尖轻轻地磨蹭着她的脖颈。

“你不累吗?”

唐羡累,可她更害怕,她原本以为她只是在做春|梦,直到他碰触到自己的时候她才清楚地分辨出,这不是梦,这都是真的。

“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我解释一下这个情况?”

幸亏她睡得还不算太熟,否则……否则是不是要等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他才肯把她叫起来啊?

盛时彦抿唇低笑了一声,他把她怎么了?他不是还没碰她吗?

“我热。”

车子是他的,衣服也是他的,下雪天,这车里又没别人,他在自己的车里脱件衣服,怎么了?

他嘴唇贴在她细嫩柔软的脖颈间磨蹭了一会儿,两臂撑起些高度,弓着腰,修长的手指一勾,把半敞的衬衫从身上完全彻底地脱拽下来。

轻薄的衣裳被随手丢弃在脚底,没有了布料的遮挡,男人精壮的上半身顿时顿时映入女人惊愕的眼里,唐羡吞了下口水,目光仓皇躲闪,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盛时彦刚欲动作,却发现她身体僵直,手指抓着座椅的靠垫,一双清澈的眼睛紧张地盯着窗外。

他转过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窗外除了雪花,什么都没有。

“外面雪还没停。”

他声音很轻。意思是下雪天,路上基本上不会有行人驻足,车窗都贴了防爆膜,他车子又停得隐蔽,她可以放心,这附近不会有人看见他们的。

注意力收回,盛时彦低头吻了上来,柔软的嘴唇浅含着她的唇瓣,倏尔,柔韧的舌头轻撬开她的牙关,湿吻不断,他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

唐羡哽着喉咙,他热,他热他可以脱衣服,但他能不能别往她身上贴,他这样会搞得两个人都很难受。

“嗯……你别这样好不好……”

唐羡真的是想不明白,他完全不给她思考的余地,她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圈套,前两天答应她要离婚签字的那个男人呢。

柔软的小手还没有放弃抵抗,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抓哪儿,白净的手心垫在胸前,她十指紧紧地推拒着他欺压过来的肩膀。

唐羡现在的脑子里很乱,可她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她好想问,为什么男女之间的差距能够差得这么多,如果说两|性之间注定的差异可以成为男人放纵的资本,那是不是说明,如果她是个男人,她也可以对他用强?

“盛时彦,我不要……”

她胡乱地推搡着他,可她推不动他,慢慢地,捶打就变成了无力瘫软。

盛时彦动作未停,可他也没有进行下一步措施,只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沾湿的嘴角,他很喜欢看唐羡的这个样子,也不能说是存心捉弄,只能说是有点莫名的可爱,惹得他心头犯痒。

“你不要?”

他心里信,可身体不信。

“唐羡,你看看你自己。”他将自己的身体挪开,让她看清楚她自己的小腹和双腿。一片透明的蕾丝布料下,她都湿透了,她说她不要?他怎么信,他怎么能相信?

“……”

唐羡咬了下嘴唇,人总是身体比嘴上诚实,她也知道这个道理。她咬咬牙,不以为然地驳他,“生|理反应而已。”情|欲这种事没什么好丢人的,换个男人她也一样。

盛时彦点点头,好,生|理反应,那他也是生|理反应。

“你觉得男人的反应会比女人少?”

他突然压下了头,吻得更深,舌头挑逗着她的同时,修长的手指四处摸索着柔软的身体,唇齿交叠,唐羡头晕脑胀,她顾不上正被人轻薄的身体,她只觉得嘴唇好疼,涨红的颜色,好像浑身的血夜都集中在这里。

“嗯……”

唐羡就快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了,她尽力地躲闪,可盛时彦还是不肯放她,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盛时彦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别动。”

她要是不想让他硬来,那就别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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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彦的目光极为真挚,唐羡点了点头,她知道他话里有话,便不敢再动。片刻,他嘴唇挪开,给她让出了一点空隙,久违地等来了一口顺畅的呼吸,唐羡躺在他身下,用力地喘了几口粗气。

车厢里又寂静了一阵儿,嘴唇被人吻得又红又肿,唐羡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瞬间传来一道火辣辣得疼。她疼得难受,身体还被他重重地压着,她胸口憋闷,一不小心,一行眼泪就掉了出来。

“你就欺负我吧……”

她微微侧头,柔软的身躯平躺在早被放倒的座椅上,虚弱的双手象征性地挡在身前。反正还有两个月就离婚了,她看他能欺负到什么时候。

盛时彦叹了口气,他欺负她?他到底要对她怎样,她才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全心全意?

“唐羡,我是个男人。”

他不想为自己的控制欲做辩驳,也不想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吃醋作解释。他一直没有跟她挑明范成樊的事情,其实也是自尊心作祟,他可以为她付出自己那百分之九十九的耐心和温柔,但剩下的百分之一,他必须要等到她的回应。

灼热的目光渐渐黯了下来,他侧身躺着,避免把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他想抽身,可又舍不得,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娇美的侧颜慢慢下滑,一路蜿蜒,停停走走。

高山、丘陵、山沟、树林……

她知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么得诱人。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慢慢流逝,唐羡发现他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自己,但凡是他指腹滑过的地方,她那一处的皮肤便开始随之升温。

心跳加速,她有点害怕,如果盛时彦跟她用强她或许还会有所反抗,可是……可是她最怕盛时彦这样跟她示弱,她好怕,她好怕他这种落寞的眼神和举动。

“我,我去外面透透气……”

她捞起地上的大衣抱在怀里,她快憋死了,她真的快死了。

盛时彦看她一眼,他没挡她穿大衣的动作,可就在她即将开门下车的那个空档,他还是没能忍住抱住了她。

“我睡觉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

他手臂紧箍着她,狠狠地用力。如果不是她先勾引他,他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头顶抵着个锋利的下巴,唐羡被他环抱着,如鲠在喉。

她怎么答,说她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景,当然,如果那只是一场单纯的见面倒还好,但那事后那天她可跟他上|床了,那一天晚上,她跟他都不知道做过几次……

唐羡过不了自己那关,她喉头发颤,“盛时彦,时间不早了,宁夏要回来了,你先放开我……”

她刚才睡了好一会儿,现在天色越来越暗,银行应该都快下班了。

细白的手指又开始掰他胳膊,有人心虚就想落跑?盛时彦扯了下嘴角,他对她确实太好。他闭了下眼,倏尔脸色一沉,猛地将她按回了舒适柔韧的真皮座椅上,他手指去抽腰带,两腿分跨到她腰侧。

既然时间不早,那就把握好时间。

“做到哪儿算哪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想到的小车车都太黄怎么办……怎么写……写不写……我再想想啊……

☆、第24章

男人的重量压了上来,唐羡想抽身,可奈何腰正被人压住,她全身提不起力。

盛时彦这回跟她来真的,唐羡动弹不得,她抬头看他,他逆着光,薄唇紧闭,在下雪天略显昏暗的光线里,细密温和的光斑映射下来,他宽肩窄腰,精壮的身躯散发着男性的气息。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神色是说不出的复杂。

不到半米的距离,唐羡也忐忑地回望着他,她第一次觉得盛时彦的气场竟然是这么强大,她想躲,可转瞬间,她手臂便被人用力箍紧。

她眼前一暗,柔嫩的嘴唇又被人含住,她眉头一拢,只觉得唇部又涩又疼。

这是今天他第几次吻她了?唐羡数不清,她都不知道是第几回了。喉咙里涌进了一股腥咸,她嘴好疼,她知道是她唇流血了,盛时彦用指腹替她擦拭了一下,支吾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也不等她回应,便又吻了上来。

……天翻地覆之间,唐羡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又晕又沉,她侧着头,光滑的额间覆上了一层薄汗。

盛时彦吻她的同时,修长的手指还紧箍着她的手腕。唐羡不甘心,挣扎了两下,可她力气哪有他大,不一会儿,她的力气慢慢地变得虚无,直到最终完全消失殆尽。

好像过了好久,他将她单手抱在怀里,拉开一点距离,眼神重回温柔,好像在等着她的反应。

看什么看……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流氓!

唐羡又羞又恼,车座椅倾斜的角度,再加上被他微微抬起的后背,她整个人姿势都极为难受,盛时彦恰巧抬头,深色的眼眸迎上了一道充满敌意的目光,他扬唇,手臂一松,她整个人顿时处于失重的状态,唐羡慌忙,手肘下意识地往后撑去,可无意间的起落,她这下反倒是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回到了盛时彦的眼前。

“这么主动?”

盛时彦挑眉,车厢里突然变得十分安静。

“……”细嫩的皮肤本就敏感,唐羡脸颊涨红得不成样子,她耳根发烫。“你够了。”她手肘撑着身子,缓缓地往后腿去,细白的小手挡在身前,尽量地跟他维持着距离。

事情发展到这样,他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够了?

盛时彦拨开她手指,翻了个身,他再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他喘息时的温度很高,她能感觉得到。

她不知道他的感受,他迁就了她很多次,这两年没有她,他一个人在国内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他家里人都无从得知,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唐羡抿唇,她也不傻,大概能感觉得到一些。

她拦不住他,喉咙一时哽住。唐羡咬着嘴唇一脸的为难,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他,她只想找个委婉一点的措辞,可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多错多,她还是谨言慎行为好,她怕自己会火上浇油,毕竟他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看准了她的娇羞和退让,盛时彦神色一黯,手指一挑,他稍一用力,将她纤瘦的两臂弯到背后,气氛好像有所转变,有人将沉默打破,转而便忘乎所以。

“你……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唐羡气恼,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由他把控,她无力反抗,她就好像他怀里的洋娃娃,任由他随意摆布。

盛时彦并没有多言解释,他这样对她也是她逼的。

“想咬就咬我,别咬自己。”

他撬开她牙齿怕她咬伤了自己,她嘴唇刚才都流过血了。

“……”说不清是温暖还是柔情,唐羡心头一颤。

闭上眼,唐羡受不了,她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男人,她第一次栽在他手里算是她倒霉,她没心没肺,可是现在呢,她明明都要跟他离婚了,结果临门一脚,她又栽了。

“盛时彦,你要想好,你这样对我,我回头可以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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