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节(1 / 1)
小阿蒙:就是在跟你玩啊,哥哥!
贺椿实在没忍住,让小阿蒙把刚才的动作再做一遍,他则悄悄地掏出手机,对准小孩,按下了录制键。
小阿蒙不知道贺椿在干什么,但他能感觉出少年的喜悦,就再次蹲进水里,又突然冒出来,还对贺椿喷了口水。
贺椿:“……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小阿蒙可乖可高兴地喊了声:“哥哥!”
贺椿笑眯了眼,“宝贝啊,再喊几声,哥哥真是太喜欢你了!”
“哥哥。”这次小阿蒙叫得比较小声,小脸蛋红通通,有点害羞似地蹲进了水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贺椿。
贺椿怪哥哥嘴都要笑歪了,这就是他师父的黑历史啊!
他将来一定一定要把这些拍下来的动画放给他师父看,哈哈哈!
贺椿也不敢逗得太过,他怕这孩子真是他师父,将来恢复记忆会揍死他,没多会儿就开始认真帮小孩洗澡。
小阿蒙的头发太脏,洗到第二遍才搓出蓬蓬的白色泡沫。
小阿蒙没听话偷偷睁眼,被洗发水辣了眼睛,“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贺椿心情大好,洗着洗着还唱起歌来了。
小阿蒙听他唱歌,特别特别开心,眼睛亮晶晶地跟着张嘴巴,一开始他不好意思发声,后来也跟着哇啦哇啦了两声,小手臂还偷偷张开,学小鸟儿一样上下扇动。
贺椿简直难以想象他师父没了记忆竟然能这么可爱这么软萌!
同一时间,想查看那叫贺椿的少年现在过得怎么样的傅渊仙尊在某个小世界找了一圈,没找到目标,心中慢慢就升起了一股郁气。
他就说那位魔帝大人怎么可能那么好对付,竟然用颗地球的炮弹就能骗到他,如今看来说不定那是人家早就想好的脱身之计,连带把他傅渊看中(他分身看中就是他看中)的人也给带跑了。
当然,那位想要脱身很容易,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所以那位秽神大人是又戏耍了他一次吗?
傅渊仙尊脸色铁青。世人都以为每次正邪大战都是正派占上风,但事实上……魔道那帮混蛋才是真会玩!
傅渊仙尊担心分身傅逸也出现问题,忙去查看,发现对方还好端端地待在那个封闭秘境中,多少放下了心,可不久他就发现傅逸竟然打算自杀!
傅渊仙尊很郁闷,不得不放下再抻抻分身的心思,跑去和傅逸谈判。
傅逸就一句话:要身体可以,要灵魂不行,他的灵魂要和贺椿结合。
傅渊仙尊:“……那贺椿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心心念念?”
傅逸说:“我可以一边回忆和他的过往,一边撸给你看。你应该可以和我产生灵魂共振吧?”
傅渊仙尊:不愧是魔修分身,口味就是重。
傅渊仙尊不想看自己分身撸管,就哄骗傅逸说:你先把身体交给我,灵魂我帮你蕴养,等以后遇到合适的身体我再帮你夺舍或者胎转都可以。
傅逸冷笑:“你当我傻子吗?别忘了,我的灵魂也有你的分神在内,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想得到这具分身,除非我自愿,否则你根本无法收回分神,而你要收回分神,‘我’就必然会消失。换了你,你会愿意彻底死亡?”
傅渊叹息,“既然你明白,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这具分身收回,你不肯自愿,我也有非自愿的收回方法,只是更麻烦一点。如此,我们不妨互相都坦白一些,你到底想怎样?不要说我做不到和不想做的事情。”
傅逸似乎对此早已思考过多遍,当下就毫不犹豫地说道:“让我和贺椿共渡万年,我可以和你立魂誓,万年一到,我如果不肯交出身体和意识控制权,我的意识就会碎成千片。”
傅渊:“万年太久,而且贺椿……他现在很可能有魔帝庇护,你想再得到他……别说你,就是我也很难。”
“魔帝?”傅逸眼眸收缩,五脏六肺都酸出了裂痕。
好啊,好你个贺蠢蠢,怪不得看不上我了,原来是找到更好的了。呸!才不是更好,迟早一天,我也能……
可他现在却连最起码的自由都得不到!傅逸痛苦。
且只要一想到他的贺椿现在正和其他雄性翻云覆雨,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喘息呻吟,他就恨不得把这天、这地、这世间的一切都给撕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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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种灵体剥离术,不,应该说你知道,我要你把我的意识从你的分神中完整剥离,只要不损毁我的记忆,修为、神识等等我都可以不要。如果你能做到,分身和分神自然都是你的。当然,你还必须给我寻找一具适合修炼的身体,并不得再找我麻烦。”
“灵体剥离术不同于灵魂剥离,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真正的魂飞魄散。”傅渊仙尊不肯冒险。
傅逸漠然道:“那就看你觉得哪个手段更麻烦了。”
傅渊仙尊观察他的表情,“还有一种方法,你把自身控制权彻底交给我,由我来帮你完成对贺椿的执念,期间,你的意识可以进入我的识海,这样你可以共享我所感受到的一切,包括贺椿。直到你愿意和我彻底融合,或者我想出办法可以把你完美剥离为止。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向你立魂誓,如何?”
傅逸重复:“与你共享贺椿?”
傅渊微笑:“说不上共享,毕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傅逸低声道:“我知道我是新的意识,并不是真正的你。”
傅渊眼看收回分身有望,淡定地再接再厉:“那你想就这么看着那贺椿和魔帝,或和其他人在一起吗?你归于我,至少还能和我一起感受他。
而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向你做两个保证。第一,我会立刻放下所有事情,先去寻找贺椿,想法得到他。第二,我保证就算我无法像你一样对其产生深刻感情,我也绝不会薄待他。如果有必要,我还可以与其结为道侣。”
傅逸闭上眼睛,好半晌都没说话,直到傅渊转身打算离开秘境,他才张口,极慢极慢地吐出一个字。
第168章 路边的野花不能随便采啊~
贺椿给小孩洗好澡, 突然大大打了个喷嚏。
贺椿揉揉鼻子, 望天。其实他有除尘符和净身符,根本不必要这么麻烦的帮小孩洗澡。
不过也许是他侍候寒豆豆和阿蒙侍候习惯了, 那两个只要有条件,那是绝不肯用符箓将就的, 害得他现在一想到要给小孩洗澡就是真洗。
小阿蒙洗了两遍热水澡,小身体泡的粉红粉红, 小脸蛋嫩得可以掐出水。
洗澡水被随意地泼在地上。
小阿蒙瞥了眼, 总觉得自己应该对那洗澡水做些什么事,但他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 就不管了。
洗澡水慢慢地渗入土层。
在贺椿抱着小阿蒙离开不久, 那土层中忽然钻出一株颤巍巍的小草。
小草迎风见长,不一会儿就开出了一朵紫色小花。
紫色小花和其他春末夏初开出的花朵混在一起,一点都不引人注目。
另一头, 车队赶到水池边,丘和宜没有看到贺椿两人,还让仆人四下找了找。
跟过来的难民看到那池干净的池水,一起涌了过去。这也是难民喜欢跟着富户和大车队的缘故, 不但更安全, 最重要的是这些富户身边人才众多,比他们更容易找到干净的水源和合适的休憩地。
老道装作研究符箓,一个车辆一个车辆看过去,他在寻找高人的同时也在暗中寻找那可以散发纯净灵气的宝物,最后他停留在丘和宜车厢边, 盯着上面的符箓研究个不停,任谁经过他都毫无反应。
曹氏从车里下来,被丫鬟扶着散步活动身体。
她散步是假,想要毁掉那些符箓是真。
她故意让丫鬟走在她前面,帮她挡住四周目光,看四下无人注意,在经过一辆车厢时,手一伸,就要把贴在车厢上的纸符给撕下来。
车厢上的纸符只在有人对车队产生恶意时才会起到震慑作用。
曹氏不知这点,只认为这些符箓只要撕下来就没用了,没怎么多想就亲自去撕取。
“嘶!”曹氏忽感指尖生疼,就如被火撩了一下。
纸符没能给她撕下,她觉得指尖被烫伤,指尖就真的出现了宛如烫伤的痕迹。
曹氏心中越发惊慌,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肚子也突然开始剧烈疼痛。
“三夫人?三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一名丫鬟恰好转头,看到曹氏捂着肚子额头直冒冷汗,立刻惊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三夫人出事了!”
丘和宜和老道都听到了叫声,于管事连忙带着之前请来的郎中过去。
丘和宜皱眉,也带着郎中予过去。
老道看到被丫鬟围在当中的曹氏,老眼一眯,竟舍下符箓向曹氏走去。
曹氏想说自己没事已经来不及,郎中等人已经赶到。
丫鬟把曹氏扶回车厢,可曹氏竟连一步都无法走动,更糟糕的是,她的下身又开始见红。
丫鬟们更加惊慌,接连两天见红,这胎儿还能保得住吗?
于管事看曹氏无法移动也慌了,还是丘和宜赶到,命令下人去取棉被过来,直接铺在地上,再把曹氏放下。因为一部分难民也跟着他们过来了,丘和宜又让人在曹氏周围为了帘子。
而老道也不知怎么三挤两挤的,竟然把头伸进了帘子中看曹氏。
曹氏一看布帘中突然伸出一颗老男人头,认出是那邋遢老道,心中一凛,戒备的同时也尖叫起来。
丫鬟和护卫们这才注意到让老道给溜到了帘子边。
“你这老道好无礼!快快走开!”丫鬟们也跟着叫囔道。
于管事正忙着让大家打水造饭,一看那邋遢老道竟又盯上了曹氏,忙跑过来,让护卫把他拉出来。
老道脚步生根,护卫们用尽力量竟然拉不动他丝毫。
于管事和众护卫心惊:高人!
丫鬟们护主心切,跑进帘子里围住曹氏,不让老道偷看。
曹氏尖叫不断,她根本不敢让老道接近她,只看老道盯着她的老眼,她就恐惧无比,反复叫嚣说大夫人派人来害她。
老道面露诡笑,他似乎确定了什么,又似乎没看出什么,自己把头从帘子里拔出来,一转身就看到了对他怒目而视的于管事。
于管事又是震惊,又是愤怒道:“这位道长,那是府中女眷,还请自重!”
丘和宜也为老道的不合宜行为感到头疼,“这位道长,您……”
老道摸摸山羊胡子,突然说道:“贫道对医术也算精通,看那位夫人似乎有恙在身?要不要贫道……”
“不用。我们已经聘请了郎中。”于管事硬梆梆地拒绝了老道自荐。不管其他,只老道来历不明,他就不可能让其碰触已经有身孕的苏家妇人。是高人,更要防备。
听曹氏叫得凄惨,被请来的郎中顾不得男女大防,被请进布帘,进去没一会儿,眉头就深深皱起。
曹氏只觉得指尖越来越痛,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被热水烫伤,让郎中给她抹点治疗烫伤的膏药。
丫鬟们根本不记得曹氏被热水烫伤,如果真要如此,曹氏不早就叫翻天,可是慌乱中,丫鬟们也没多想。
郎中药箱中有常备药物,很快就取出药膏交给丫鬟。
看郎中从帘子里出来,于管事忙问曹氏情况。
郎中特意走远了一点,才对于管事和走过来的丘和宜说道:“请恕在下才疏学浅,贵府这位三夫人似乎在刚才受到了莫大惊吓,她腹中胎儿……”
郎中没说完,但在场之人都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惊吓?三夫人好好的出来散步怎么会受到惊讶?”于管事也不知是在质问谁的自语道。
那郎中犹豫一下回答:“听那位夫人的意思,她似乎感觉到车厢上贴的纸符图纹极为可怕,看久了就好像有什么厉鬼要从里面冲出来一样,就是如此,她才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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