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红芳乱斗(1 / 1)
夜色如墨,狭窄的天井内只有一盏灯笼挑在檐下,透出昏黄而黯淡的灯光。一众奴婢都去围追刺客,整个水香楼里只剩下程宗扬一个带伤的男主人,还有孙寿、成光这俩战力平平的花瓶。
潘金莲选在此时现身,显然是看穿了自己设计的圈套,根本不给自己以多打少的机会。但让程宗扬不解的是,自己这边已经没人了,她却没有立即出手,反而持剑对着檐角的位置,如临大敌。
屋檐上覆盖着一片阴影,程宗扬在廊内观望多时,丝毫没有发觉那片阴影有什么异样。事实上,这个时代的夜晚缺乏稳定的光源,类似的阴影随处可见,如果没有才显得不正常。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那只悬在梁下的蜘蛛八条尖肢一节一节张开,复眼缓缓转动着,从它尾部拉出的金属丝纤细如发,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潘金莲手握长剑鹤侣,白衣无风而动,气势越来越凌厉,杀意凛然。
等她气势攀至顶点,再出手一击,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不好说,但程宗扬敢肯定,她脚下的飞檐肯定顶不住,梁倒屋塌都有可能。
就在潘金莲即将出手的一刹那,那片阴影忽然动了起来,像泉水一样沿着灰色的瓦片流向檐角。
这是……又一名刺客?
程宗扬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热门,一晚上来了三拨刺客,还都不是一伙的!除了潘姊儿的身份可以确定,逃走的那个只能猜测或许跟宫里的阉党有关,至于藏在阴影中这位,连猜都猜不出来,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程宗扬不禁反躬自省,有道是事不过三,这一晚上来三拨刺客,自己的仇家已经泛滥到这个地步了吗?难道自己在招惹仇家这事上也要跟岳鸟人看齐?光潘姊儿就够自己喝一壶的,如果潘姊儿跟另一名刺客联手……
程宗扬立在二楼的廊窗前,表面镇定自若,丝毫看不出半点心虚的模样,只见他一声长笑,沉声喝道:“她已经落入本侯圈套!还不动手!”
潘金莲凝在半空的长剑蓦然刺出。那片阴影泛起水状的波纹,然後突地掀开一角,一柄直刃短刀一闪而出,毫无花巧地架住剑锋,紧接着从阴影内打出数点寒光。
潘金莲娇躯後折,几枚暗红色的菱状暗器全部打空,接着足尖探出,一记斜踢南斗,正中对手持刀的手腕。那柄短刀脱手飞出,潘金莲白衣轻举,仙鹤般飞起,长剑宛如一泓秋水,划出一道圆弧,斩破阴影。
贴在檐上的阴影流动着人立而起,被劈开的阴影缝隙中露出一面宽不盈尺的圆盾,准确地抵住剑锋。紧接着圆盾一翻,盾下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五指张开,一把抓住长剑。
剑掌相交,发出金石摩擦的刺耳声音,那手套却是金属制成,丝毫不惧长剑的锋锐。
潘金莲面带轻纱,露出的妙目不动声色,右手催动剑气,左手双指并起,施出一个剑诀。
那阴影再退一步,已经退到飞檐挑起的尖顶,退无可退。一直隐藏在阴影中的右手终于伸出,同样带着黑色的金属手套,五指并拢,往剑锋切去,似乎想徒手斩断长剑。
与此同时,那柄飞出的直刃短刀在空中悄无声息地转了一圈,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斩向潘金莲颈後。
眼看刀锋就要斩中潘金莲洁白的玉颈,忽然“叮”的一声,短刀往後弹出。却是潘金莲捻着剑诀的左手往後扬起,像弹开一粒弹珠般,将短刀弹飞。
阴影中那只抓向长剑的右手一震,手腕仿佛被掌刀斩中,斜着荡开。
程宗扬这才发现,那名藏在阴影内的刺客右腕系着一条黑色的细链,将短刀连结起来,初一交手时就被挑飞的短刀其实一直在刺客的掌控中,伺机而动。如果潘金莲没有及时察觉,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便是致命的杀招。
潘金莲心细如发,轻松破去对手的直刃链刀,占得先机,接着一剑斩下,鹤侣剑光华大作,如沸汤泼雪般涤除阴影。
一直藏在阴影中的刺客终于露出身形,她从头到脚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身材纤小,腰前垂着一条手掌宽的长带,似乎附有某种奇特的幻术,摇晃时暗影变幻不定,使得她的身形时明时灭,似乎随时都会隐遁消失。她脚下穿的鞋子也颇为古怪,大脚趾是分开的,进退之际迅捷如飞,而且悄无声息。
两名女子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黑衣如墨,甫一交手,便是立分生死的绝杀,此时彼此现出身形,出手更加凌厉。潘金莲长剑寒光四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对面那名刺客修为比她差出一截,但身法极为诡异,在方寸之间变化万千,屡屡从不可能的角度避开剑招。
转眼间,两女便在只能容足的檐角交手十余招,潘金莲固然稳上风,对面的刺客也没有束手就擒,她身形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右手的链刀和左手的腕盾尽往潘金莲的腹下、咽喉等要害处招呼,还不时在必死的局面下突然打出几枚菱形的暗器,拼着与对手同归于尽。
潘金莲手中的鹤侣剑越来越亮,出招却是极稳。她六分心思放在御敌上,另外四分始终保持警惕,遇到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招术,宁肯放过重创对手的机会,也绝不行险。毕竟真正的敌人是在对面的回廊中。
那姓程的贼子一直没有出手,只是不断发号施令,叫嚣道:“给我上!”
“抓住她!老爷重重有赏!”
“没吃饭吗?用力!给我往死里打!”
卑鄙!堂堂男儿,只敢驱使奴婢卖命,自己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
潘金莲心中鄙夷,心态却更为谨慎。当日不小心落入程贼手中,经历了毕生难忘的奇耻大辱,对程贼的阴险狡诈卑鄙无耻记忆犹新,这一回,她绝不允许自己再次犯错。
她这一趟来时已经打算好,觅机行事,绝不冒险,如果找不到出手的时机,宁肯等到同门前来轮替的时候,再叫上义姁,三位同门一起动手。
没想到这次遇到刺客来袭,一众侍奴连同小紫都被引走,楼内只剩一个受伤的程贼。如此天赐良机,再不出手必定後悔莫及。只不过,檐角还有一个隐藏更深的暗桩。
程贼虽然做得隐秘,终究瞒不过她敏锐的知觉。想除去程贼,必定要拔掉这颗钉子。
潘金莲不知道的是,对手也是同样的想法,将她认作程宗扬手下的鹰犬,以为自己已经落入彀中,只能拼死一战。
“为虎作伥,可耻!”潘金莲用森寒的口气怒斥道。
对面的黑衣女子默不作声,却听观战的程贼气势汹汹地喝道:“少废话!出绝招!”
两人攻势同时一紧,潘金莲的鹤侣剑绞住短刀的锁链,劲力疾吐,将锁链斩断,左掌同时拍出,正中圆盾。
对手招术诡异,但一大半的变化都来自于作为攻防轴心的双腕,潘金莲蓄势已久的一招施出,对面的刺客双掌荡开,身前空门大露,潘金莲抬起左掌,往对手胸前印去。
程宗扬那一声喊,两人都以为他是在命令对方出招,潘金莲攻势尽出,对面的刺客也同样使出杀招,她圆盾下蓦然探出五支钢爪,撕开潘金莲的衣袖,接着蒙面的黑布蓦然一鼓,一道赤红的火柱从黑巾中冲出,猛地往潘金莲脸上扑去。
潘金莲抬起左手,一掌按熄了火柱,右手鹤侣剑光芒大作,剑身宛如透明的冰玉般,迸射出莹白的光芒,一剑斩断短刀的锁链,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往前斩下,将对手一分为二。
“篷”的一声,女刺客的身影被剑气劈开,溅起一团紫色的浓烟。瞬间便将两女的身形,连同脚下的飞檐全部笼罩起来。
紫烟翻滚着飞速膨胀,只一个呼吸就扩散到整个天井。忽然浓烟中传来一声低呼,却是潘金莲的惊叫声。接着一声巨响,飞檐断开,瓦片连同砖石、碎裂的斗拱倾颓下来,重重砸在天井中。
尘埃飞扬,梁下的蜘蛛收起细长的尖肢,复眼的微光渐渐收敛,重新隐藏在黑暗中。
程宗扬挥了挥手,驱散飘来的紫色烟雾,对寿奴和光奴道:“过去看看。”
两女刚要举步,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程宗扬也察觉到不对,那股紫烟吸入鼻孔,带来一股甜腻腻的奇特香气,接着自己体内的真气便像被消融一样,迅速涣散消失。
程宗扬赶紧把手伸进衣襟,摸到颈下一只小小的瓷瓶,从中取出一颗淡红的珠子,塞入口中,用力咬碎,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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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毒宗秘制的驱毒丸,只不过朱老头那个坑货,在自家的驱毒丸里还下了剧毒。自己受不了朱老头坑爹的脑回路,让死丫头改过,专门驱毒,绝无毒性。
药丸粉碎,一股剧痛从口腔中爆发开来,程宗扬几乎以为自己吃的是鞭炮,一口下去,把舌头都炸没了。又像是拿着一支防狼喷剂,对着自己嘴巴呲了一整瓶,活活辣穿!
他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鼻涕直淌。死丫头做的什么见鬼的驱毒丸?简直辣破天际!
程宗扬辣得血液都快沸腾了。好在死丫头做的驱毒丸虽然辣到灭绝人性,但效果极佳。呼吸间,涣散的真气重新凝聚。
寿奴和光奴眼巴巴看着他,可惜驱毒丸只有一颗。紫妈妈回来之前,她们两个算是废掉了——虽然她们本来就跟废物差不多。
紫烟渐渐散开,只见天井像是被炸过一样,碎石遍地,还一只被切成两半,几乎看不出形状的稻草人。
天井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水池,潘姊儿和那名女刺客从檐上坠下,正好摔在池中,浑身溅满了水,跟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却仍死死纠缠在一起。
两人无法动用真气,只能靠纯粹的体力死命纠缠。潘金莲双手死死握住对方的左腕,对她的右手全然不顾。
很明显,潘姊儿急于脱身,而不是与对手纠缠,可此时的主动权并不在她手中。她的鹤侣剑和对手的直刃链刀都已经脱手,但对手还多了一面圆盾和一只钢爪,稍不留神就会血溅当场。
女刺客也不比她强多少,潘金莲最後那一剑险些将她斩成两半,虽然靠着替身术躲过致命的一击,但也仅差毫厘,那名女刺客的紧身衣被齐齐斩开,只有下巴到颈部一截相连。
程宗扬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看了个仔细。他原本看着那刺客身材平得像板子一样,男女都分不出来,这时才发现她胸前的束带也被斩断,两只白生生的美乳将黑色的夜行衣撑到两边——居然颇为有料。不仅如此,紧身衣的切口从胸前一直延伸到腹下,几乎连大腿根都露了出来。
女刺客抬起右手,握拳往潘金莲头脸打去。潘金莲衣袖被钢爪撕开,露出大半截雪白的手臂。她死死扼着对方的左腕,丝毫不敢松手。那钢爪犹如弯钩,爪尖附着一层幽蓝的光泽,显然淬过剧毒,万一沾在身上,必定有死无生。
无法防守之下,潘金莲束发的丝带被打掉,发丝披散下来。遮面的轻纱被扯下半边,露出那只娇滴滴,甜蜜蜜,天生就带有十足媚态的娇靥红唇。她脸上挨了一掌,媚艳的玉颊留下了五个指印。身上的白衣湿透,水淋淋贴在身上,玉体曲线毕露。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先不说谁胜谁负,单是潘姊儿这幅狼狈的模样,就活活值回票价了。
女刺客身材娇小,单论体力还真比不上比她高出一头的潘金莲,虽然空出一只手,却被对手按到水池里,大半身体都浸在冰冷的池水中。
挣扎间,女刺客忽然松开拳头,一把抓住潘金莲的衣襟,用力撕下。
“嗤”的一声,潘金莲湿透的白衣被撕开半边,胸前露出一抹荡人心魄的弧形。她咬住唇瓣,拼命将对手往池水中按去。池水一点一点浸过女刺客的脖颈、後脑、双耳……
女刺客挣扎愈发用力,右手拼命撕扯。衣帛撕裂声接连响起,转眼间,潘金莲那件白衣便被撕到腰下,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贴身小衣。忽然她身子一僵,却是女刺客空余的右手扯住她的小衣,正竭力撕开。
“嗤喇”一声,月白色的丝绸寸寸绽裂,潘金莲光洁的香肩、玉背、纤腰暴露在众人眼前,白滑如玉。
女刺客没有停手,而是将右手伸到潘金莲身後,一把扯住她的白裙。
潘金莲美目瞪得圆圆的,睫毛颤抖着,上面不知沾的是眼泪还是池水,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女刺客露出的双目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她,平静地说道:“口其拉口搜。”
潘金莲怔了一下,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是你才对。”一个男声从旁边传来。
程宗扬不知何时走到水池边,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倭语?东瀛忍者?怪不得潘姊儿说你为虎作伥的时候没反应呢,这词儿没学过吧?”
潘金莲怔了几秒,然後惊醒过来,对女刺客失声道:“你不是他的女奴?”
程宗扬扭头对寿奴道:“你认识她吗?”
孙寿抿嘴一笑,“不曾见过呢。”
程宗扬笑道:“看来不是呢。”
潘金莲如五雷轰顶,尖声道:“放手!”
作为回答,女刺客一把撕开她的外裙。
程宗扬抚掌大笑,“干得好!加油!你们两个谁输了,我今晚就干哪个!”
他这会儿是彻底的有恃无恐,死丫头的驱毒丸虽然让自己吃足了苦头,可效果没得说。自己这会儿就是腿上伤势未癒,动手时有些影响,但丹田真元满满,就是三五头犀牛都能一拳捶翻,何况两个弱女子?
至于潘姊儿和女刺客,她们哪怕还有一点真气,也不至于打到这份儿上,装都装不出来。没有真气,这两个就是自己砧板上的鱼,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把老爷的座椅搬来!”
在程宗扬吩咐下,孙寿和成光搬来座椅,又拿来十几盏灯笼、红烛,摆在四周,将天井照得一片通明。
两个美女还在互殴,她们在窄小的水池中搂抱翻滚,衣衫不整,玉体半裸,那画面既香艳又刺激。
程宗扬坐在椅中,将受伤的左腿跷在水池边缘,一手拿着手电筒,一边在两女身上照来照去,一边给她们加油打气。
“用力!抓她奶子!”
“撩阴腿!顶她下面!”
“被夹住了?你个废物!”
“别打脸啊!不许打脸!”
“小心!潘姊儿,她要扯你裤子!”
“哎!扭得好!这屁股扭得不错!细节很丰富!”
程贼的无耻让潘金莲几欲吐血,她早有心停手,可那女刺客却像失去理智一样,死死缠住她。此消彼涨之下,潘金莲渐渐地落在了下风。原本她几乎将女刺客按进水里,这会儿却被女刺客一点一点扳平。
程宗扬叹了口气,“看在小香瓜的面子上,就帮帮你好了。”
说着他抄起一把用来修剪树枝的大剪刀,“咔咔”开合了几下,然後伸到女刺客腰侧,一剪下去,将她的紧身衣剪成两段。
那件紧身衣是水兽的皮革制成,极有弹性,刚一剪开,立刻朝两端弹去,带起一片水花。
皮衣一截束在女刺客颈下,另一截缠在大腿上,中间腰臀尽露,像一段月光般浸在水中。
潘金莲玉脸雪白,没等她喘息,那把剪刀就跟路过一样,不经意地伸过来,随便那么一剪,“咔嚓”的一声,将她亵裤的系带剪断。
潘金莲衣带原本系得极紧,才没有在缠斗中滑落。这会儿失去束缚,如雪的肌肤光滑得仿佛没有丝毫阻力,湿透的亵衣从纤腰间一点一点滑下,渐渐滑到臀沟……臀下……
一个戏谑的口哨声紧贴着耳边响起。
潘金莲颈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这时才发觉那个阴险狡诈的程贼不知何时凑到自己身边,几乎就趴在自己的背上,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俯瞰着两人。
“滚……滚开!”
潘金莲吃力地说着,在她分心的一刹那,女刺客空余的右手一把抓住她裸露的臀肉,手指往她臀缝伸去!
潘金莲一声尖叫几乎到了嗓子里,本能地想要松手,被她压在池中的女刺客趁机腰身一拧,从她身下挣脱出来,随即将她压到水中,一手扼住她的颈子,拼命往水中按去。
那水池不过四尺见方,两女上身浸在池中,只见四条光溜溜的美腿在池沿上不住扭动,雪肤带水,玉体生光,挣扎间,艳态毕露。
程宗扬放下剪刀,“来人啊,让老爷赏赏两位的花。”
孙寿娇声道:“主子要赏什么花?”
“当然是美人儿身上最柔最美的那朵花儿……”
潘金莲带着一丝哭腔道:“程宗扬!你敢!”
“瞧你说的,”程宗扬亲切地说道:“我又不是没看过。”
“卑鄙!”
“卑鄙?你自己备屄上门,我是要不看,对得起你吗?”程宗扬用怀念的口吻感叹道:“滴水红莲啊,多难得的顶级名器。上次没把它给采了,我可是一直後悔到现在。”
程宗扬用手电筒在她脸上晃了晃,笑道:“这一次,如你所愿。”
孙寿扭着腰走过去,将潘金莲滑落的亵裤剥到膝下,一手提起灯笼。摇曳的灯光下,雪滑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腿缝间一瓣柔美的红莲。
潘金莲发出一声呜咽,拼命扭动腰肢,想要挣开她的手指。可她腰腿都被女刺客压住,急切间无法挣脱。
鹤羽剑姬本来就生得明艳娇媚,下体更是精致得犹如一件艺术品。此时沾了水,色泽愈发鲜美,被灯光一映,宛如红莲夜绽,美不胜收。
孙寿娇声道:“恭喜老爷,鹤羽剑姬还是处子,元红尚在。”
另一边,成光也扒开女刺客的屁股,笑道:“这也是个雏儿呢。下面的花儿水灵灵的,又紧又嫩。”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原以为只是添头的女刺客竟然也颇具美态,圆润白皙的臀间,嫩穴带着几分羞意,娇柔动人。
孙寿笑道:“主子,先用哪一个?”
“两个都是处女?这可难为我了。以我跟潘姊儿的交情吧,不干她都说不过去。可我要是干了潘姊儿,岂不是便宜了上面这个?”
成光笑道:“不如主子今晚花开两朵,把这两个都收用了。”
“那可不行,我说过,今晚就干一个。本侯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说一个就一个。”程宗扬大方地说道:“还是你们两个自己一决胜负,谁输了,就老老实实趴在这儿,被我开苞。潘姊儿,加油哦。小心输给这个倭奴。”
程宗扬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物,露出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潘金莲此时被仰面压在水中,反而因为视角的关系,看得更清楚。看着程贼挺着那根粗大而丑陋的物件走过来,曾经受过的屈辱又一次涌上心头。
身上的女刺客目光平静到几乎淡漠,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无论身体裸露,还是刚才险些被一剑斩杀,都没有一丝动摇,就像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让她在意一样。
潘金莲又一次动摇起来,也许她真是程贼的爪牙,不然她为何对程贼视而不见,从头到尾都只想杀死自己?
潘金莲头颈浸到水中,接着是下巴,然後是嘴巴、鼻子……
“潘姊儿,看来你要输了。”
程宗扬挺起身,潘金莲视线受阻,却能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从她冰凉的两腿间升起,像一条火龙往她最隐秘的部位逼去。
池水寒冷刺骨,潘金莲上半身都浸入水中,口鼻呼吸断绝,身子禁不住战栗起来。
女刺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目光冷静得骇人。
阳具离裸露的下体越来越近,就在将要触到的刹那,潘金莲浸在水中的双眼蓦然张开,身子向上移了半尺。
被压在下方的雪臀滑入池中,溅起一片水花。潘金莲放开女刺客的手腕,一把抱住她的臀肉,拼尽全身的力气往後送去。
只见紧凑的雪臀间,那只沾着水的红嫩蜜穴蓦然绽开,宛如一朵鲜花怒放开来,水滴滚落,露出娇腻的穴口,重重撞上後方伸来的阳具。
肌肤相接,女刺客双眸迸出一丝寒光,本来扼在潘金莲柔颈间的右手蓦然一折,凭空亮出一柄树叶状的匕首,往身後男子的心口刺去。
锯齿状的锋刃撕开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一瞬间,女刺客真气尽复,就在双方身体接触的刹那,发出致命一击。
女刺客倾注全力的一击却只刺了个空,接着肩头一紧,被一只手掌捏住。
“早防着你呢!”
程宗扬冷笑声中,扳住她的肩头一扯,硬生生将她右臂拽脱了臼。
“叮”的一声,匕首落在池边。
“解药是藏在牙齿里面的吧?自己使的毒烟,自己都没解药?你蒙谁呢?还挺下本的啊,故意等到最後一刻才吃解药,怕被我看出破绽来?你个二货,知道错哪儿了吗?”
程宗扬一边吐槽,一边利落地将女刺客双臂关节卸掉,“本来你在下面,潘姊儿在上面,趁我给金莲开苞的时候出手,角度、时机多合适?可我剪开你们衣服的时候,你居然拼了命也要把金莲压到下面。我都不明白你这是什么鬼操作,等看到你还是个雏儿,我才猜到一点儿——你不会是以为干那事只有男上女下一种姿势吧?知识这么贫乏,还跑来当俘虏,你要补的课有点多啊……”
程宗扬说着,又封了她背上诸处穴道,把她的丹田气海一并制住。
潘金莲挣扎着扬起头,闻言不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字一字道:“你故意坑我?”
遭人欺骗的愤恨,使一向从容的鹤羽剑姬失去了平常的冷静,那双天生便带有几分媚意的美目盯着女忍,眼底泛出一丝玫瑰般的暗红色。
即使女刺客双臂脱臼,要穴被制,对自己再没有威胁,潘金莲也没有停手,她双手抱住女刺客赤裸的臀部,带着哭腔和刻骨的恨意道:“去死啊!”说着用力往後送去。
绽开的蜜穴对着身後怒涨的阳具重重套入,女刺客终于发出一声尖叫,“雅蔑蝶!”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程宗扬有种穿越时空的梦幻感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从前的时空,那些久违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与天井中正在发生的一切重叠起来,两种完全不同的环境,却有种莫名的契合。
“洗噶麻希欧!接受吧!”程宗扬大喝一声,腰身挺起,阳具怒龙般捅入蜜穴,深深插进女忍柔嫩的蜜腔内。
粗长的肉棒硬如铁石,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直干进穴底,尽根而入。那层脆弱的处女膜被肉棒彻底捅穿,处子的元红在肉穴内溅开,染红了肉棒。身下的女忍发出一声痛叫,臀肉绷紧,蜜穴像小嘴一样紧紧含住肉棒,剧烈地抽动着。
只是瞬间,赤裸的雪臀又往前滑去,粗大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收紧的蜜穴被带得往两边翻开,蜜肉间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潘金莲满腔的委屈和愤恨在这一刻彻底暴发出来。紧接着,雪臀又一次往後顶来,“啪”的一声撞在程宗扬结实的腹肌上,力道十足。那根阳具瞬间被蜜穴吞没,紧窄的蜜腔被棒身撑得几乎裂开。
“好爽!”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加油金莲!干得漂亮!”
“姓程的!你怎么不动!”潘金莲哭着嘶声道:“你干我时候的力气都去哪了!你给我用力啊!用力!干死她!”
女忍尖叫道:“雅蔑蝶!”
“干啊!你不是喜欢干吗!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我让你干!干啊!”
“以压大……不!”
“干死她啊!”
听着潘姊儿委屈的哭声,女忍痛楚的叫声,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涌上心头,程宗扬禁不住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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