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伤心的小飞贼(1 / 1)
李冉豪抖抖身上沾染的朝露,抬头看了一眼依旧阴霾的天空,一丝白光透过黑沉沉的天际射下,却又转眼即逝。四周一片凄冷阴暗,寂静无声。只有那丝丝阴风吹来,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伸展了一下双臂,用力地呼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清冷的冷风让他精神一振,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还是要不断地训练才爽,天天闷在屋里,骨头都发霉了!”
“呜……呜……!”一丝丝哭泣声忽停忽声地从不远处的一个花坛下传出,声音凄凉婉转,犹如夜枭哀鸣,又犹如半夜鬼泣,一丝丝、一偻偻,断断续续,若隐若无,还颇有音律,好似那京剧中冤屈而死的妇人发出的旋律,即使是李冉豪都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冒出一片鸡皮疙瘩,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好半响才壮起胆子朝着那方向走去。
凭借着反射出的雪光,李冉豪看到了一个让自己心疼不已的身影,只穿着一件乳白色小睡衣,半蹲在花坛边的张馨菲,哆嗦着娇嫩的身体在默默抽泣,看到她脚下已经融化了的雪花就知道她已经呆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呜……!”哭声只是让李冉豪图伤心碎,正暗想是谁欺负了她,要站出来为这个妹子出气的时候,张馨菲那断断续续的嘀咕就让他哭笑不得了。
“呜……好可怜,好可怜的。小莹都要出唱片了……呜,人家只能祝福她,都怪臭妮妮。不给我去。坏蛋,臭鸡蛋。烂番茄……呜,我的BnitneyJeanSpeana、呜,偶的小甜甜梦……!臭小妮,不让人家和她们说,非要人家回去被坏人欺负……哇,我没法活了我!”
哭哭啼啼地张馨菲在寒风中哆嗦着,嘴巴不依不饶地嘀咕起来,还不时朝着嘴巴扔几粒巧克力。腮帮子从来就没断过。李冉豪在想,估计就是这吃东西地时候才让哭声中断了吧,这傻丫头太搞笑了。可是他心里却有点难受,谁都有梦想,当看到别人梦想成真,而自己却只能在一边抽泣,谁都不会好过。
正要走出去安慰一下这个小可怜,咻地一下从另一边无声无息地跳出来的张馨妮倒是吓了他一跳,这女人怎么和幽灵一样。猛地一下就出来了。李冉豪愣了下,虽然自己没把心思放在观察周围动静,可是有谁接近过来,自己还是能捕捉地,这两姐妹一直都是这样,落脚无声,难道是因为体重轻的原因?不过有些人天生脚肉厚,属猫的。走路没声音也很正常。看见姐妹俩抱在一起,李冉豪也悄然地离开,却不知道,在他发现张馨妮的同时,这个飞贼出生,耳朵、眼睛比狗还灵的女人早已发现了他,见他要走过去,不知道对自己妹妹有什么意图的时候,赶紧跳了出来。
“哼!死色狼,一定没安好心,想占我妹妹的便宜,做梦!有我在,妮休想动我妹妹一根眉毛。”张馨妮看着李冉豪那退去的身影,心头不由浮起一丝得意。
吃过早饭,李冉豪就忙着出去了,只到傍晚才见他回来,脸上有丝焦虑,看着张馨菲地眼神总带着些愧疚,弄得苏芸在一边神经兮兮地看了他好久,终于是忍不住趁着一个机会拉过他到一边,紧张地询问道:“小豪,告诉姐姐,你做了什么坏事?”
“坏事?我能做什么坏事!”李冉豪一脸无辜地表情,顺手掏出支烟点上,却被气呼呼的苏芸一巴掌打下他的烟头,手一伸就楸住了他的耳朵,毫不留情地用力扭了起来,痛得李冉豪唉呼唉呼地直叫唤,却又不敢还手。
“哼!越来越有出息了,偷腥偷到了窝边草,我以前就怎么没发现妮胆子那么大。”
“姐!你胡说什么呀!”李冉豪举着苏芸拧在耳朵上的手,哭笑不得地吼道,眼睛却直溜溜地盯着苏芸那敞开的领口往下看,那两团粉腻雪白肉团,直晃得他垂延欲滴。
“看什么?”发觉到了弟弟那炙热得欲光,吓得苏芸赶紧收手合拢着上衣,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儿娇媚无比。
“难道你不是占了人家小菲便宜吗?别以为我不知道,看你那眼神就能看出来,愧疚。天啊,小豪,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下吗?起码……!”苏芸顿了顿,小脸儿一红,轻轻地道:“你这坏家伙,起码先安定了小莹再说。没看见婷婷对你也是百依百顺的吗?我又喜欢婷婷这孩子,乖乖的,好可爱!”
“嘿嘿!”李冉豪没想到苏芸会说出这样地话,趁着一个空儿,一把抱住了娇嫩地没人,将她紧紧囊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抱在她坐到了一边的藤椅上,两人脸贴脸地囊在了一起,轻轻地摩挲着苏芸滚烫的粉腮,李冉豪捉狎地笑道“姐,你才是最可爱的!我恨不得天天就这样抱着你,其他女人不要都无所谓!”
挣扎了一下,发现这头小蛮牛根本不给自己机会跑,苏芸气得一口咬在他耳朵上,鼻子哼哼:“放不放开人家,腻越来越放肆了!”
“不好吗?”李冉豪得寸进尺地试图将手插进苏芸的毛衣里,耳朵被用力一揪,差点没痛呼出声来,赶紧收手,这才让满脸红晕的苏芸连打带骂的跳出他地怀抱,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静悄悄的没人,心才落下来,妩媚地白了一眼弟弟,娇羞可人整了整衣服,又心疼地摸了摸李冉豪发红的耳朵请问:“疼吗?”还没等李冉豪回话,转眼撅起嘴:“以后在家里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乱吃老姐豆腐,有你好看的!”
“嘿嘿!”李冉豪痞笑一下:“那我就偷偷摸摸地在外面占便宜呵!芸姐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好看!”
“油嘴滑舌的!”白了李冉豪一眼,风情万种,春意盎然的苏芸拈起粒瓜子朝红彤彤的小嘴里送,一边问道:“说正经的,我发现菲菲今天一大早就不对劲,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也不说,只是好象很委屈的样儿,我说小豪啊,这家里就你一个男人,女人委屈了,还不都是因为男人引起的,快老实交代,是不是占了人家小菲的便宜,我可不许你这样,别人是客人,你这样做还有良心吗?”
“姐!”李冉豪怨妇一样地哀叹一声:“我是那样的人么?”说完,一五一十地和苏芸将清晨遇到的情况一说,苏芸的脸立刻变得一片哀怜,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李冉豪的肩膀,嘟着小嘴道:“我们怎么忘记了小菲这可怜的孩子,是啊,两个好朋友都能去唱歌了,就留下她一人在家里,本来她性格就有些孤僻,这样一来,以后不是更加难受吗?小豪,我们要帮她!”
“我当然想帮了!”李冉豪抿着嘴,苦笑了一下:“但是怎么帮,照理说,许家是看在婷婷的面子上卖了一个人情给我们,而且吉祥唱片可不是国内那些只懂得靠包装来打造明星得小公司,能同意一次去两人,我想也已经很难了。如果我去说,估计许伯父会同意帮我说说,成不成是回事,但是这样会给人造成我们得寸进尺的感觉,再说了……!”
李冉豪的话让撅着小嘴的苏芸打断了下来,撒娇地腻在他怀里柔声道:“我知道我家小豪最有本事了,你就帮帮小菲吧,她可是你认的妹妹,难道你忍心看着她受苦吗?好不好嘛!”
苏芸知道弟弟禁不起自己磨,身体就依偎在他怀里,不断地撒娇嗔吟,弄得李冉豪欲火膨胀不已,眼看他傻乎乎地没什么反应,手还不老实地在自己香臀上游走,不由气急怒起,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你今天给我办不成这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突地一下,将李冉豪推开,点着他的额头,凶巴巴地道:“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出去找人!不然不要回来见我!”
李冉豪哀号着被爆发的苏芸连推带踢地扫出门,愣得客厅里其他几个妹妹瞠目结舌地傻了好半天,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假装哑巴的张馨妮也都憋青着脸闷了一肚子的笑。小莹心疼自己男人,想追问是什么事惹怒了姐姐,可是却被苏芸一撅嘴,吓得赶紧坐下,在这家里,苏芸不说话则已,一旦有了主张,那就是一道圣旨,没人敢撩虎须。
没人知道李冉豪的尴尬,他只能开着车,几次徘徊在许家大院门前却不敢踏进半步,他知道自己只要开了口,许云河就会想办法帮忙,可是他开不了这口。这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但是小菲的事一直缠绕在他心里,挥之不去,怎么都想都觉得对不起她。
“嗯?”李冉豪正郁闷着围着大院四处转悠,眼前忽然一亮,一辆熄火的保时捷旁,一个人影正纷纷不平地踢着车。嘿嘿,他知道,机会来了。
“嘿!怎么了?”李冉豪开着车驶到许云龙身边,探出身乐呵呵地笑道。
看到是李冉豪,许云龙明显地一乐,可是很快就羞红了脸,似乎在为自己熄了火的车子感到羞耻,讪笑一下,转过身一脚踢得汽车砰砰响,泄愤一般地怒骂几声,觉得在这偶像面前丢尽了颜面。
“去哪,我搭你?”李冉豪热情地说道。
“没事,想出去转转,这破车子!”许云龙脸一红,又用力地踢了几脚小车。太掉价了,他嘀咕着,下次怎么也该弄台猛车,起码要200万以上的云云。
李冉豪再一旁吐吐舌头,就你这车还破,妈的,起码能让普通人过上10年好日子了。
“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玩玩!”李冉豪先把这小公子套住。
“什么好地方?”许云龙眼睛一亮,灼热的目光看向了李冉豪。
神秘地一笑,李冉豪撇撇头,示意许云龙上车,一路疾驰,打着借花献佛的心态给了牛大棒子一个任务,那就是要借他们警队的训练场用一用,说是好久没动枪了,想和他比画比画。得,当牛豪兴高采烈地等在警局门口时,看见许云龙的瞬间,脸就塌了下来,难怪老大说得那么轻巧,原来是让自己陪着这小子练枪玩,看老大那脸色,似乎与自己比画还丢人了。
牛豪倔脾气也犯了。非要和李冉豪比一比枪法,被他磨得无奈,再加上一边许云龙那带电地崇拜眼光,李冉豪撇撇嘴,对着牛豪道:“练一练?若是你丢了脸,可别怪我!”
“行!”牛豪满不在乎地大吼一声。寻思着老大是很久没碰枪了,这玩意,一天不练手生,而且他只是搏击教练,在部队里的时候愣是没见过他拿枪,能厉害到什么地方,生平有一愿望,那就是在某个地方赢一场教官同志……
“哈哈哈哈!阿豪,你太厉害了,哈哈。牛队那脸憋得象根老南瓜,爽啊,这才是枪法,随便这么一抬手,靠。牛队就傻眼了,真不愧是教官!”
从警局里走出来,许云龙兴奋得象一个得到了玩具的孩子,手舞足蹈地吼叫着,刚刚在靶场里。目睹了牛豪瞠目结舌,直到他们走出来都还在傻愣着发神的样子,他就有种说不清的亢奋。李冉豪的表现让他彻底认识到什么叫神准,对于他而言,李冉豪当初承诺地改造枪械给自己,那是一场更加期待的梦。
看看天,李冉豪苦笑了一下,谁说不求人就不尴尬了,大牛这笨蛋要和自己比枪法,难道他不知道以前老子是干什么的?枪这玩意对自己而言,那就是拿来杀人的。枪法不准,那就等着被人射杀,拿命换来的枪法,又怎么能是只靠着射击死靶练来的功夫可比的。自己拉着他陪着这少爷一天的时间,到头来还严重的打击了他,看来明天要准备两瓶好酒去他老婆开的酒店里赔罪才是。
“走,我们去喝一杯!”李冉豪拍着许云龙地肩膀,顿时让这少爷有种受宠若惊的激动,赶紧连连点头,看看天色还早,讨好似要邀请李冉豪去一家高级酒吧里玩乐一下。
“白天酒吧也开?”李冉豪愣了一下。许云龙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一点得意,起码我也有你不知道的地方可去。
“这里是上都最有名的酒池肉林之一地‘无色’。”
李冉豪跟着一脸贱笑的许云龙走进这个名字怪异的酒吧,从外面看,到是中规中距,和普通的酒吧一样,外面都是些粗犷的装饰和喷涂了彩漆地大字,外面站立的两名大汉却是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味道,这大冷天地只穿着一件小背心,露出一身浮起鸡皮疙瘩地肌肉,说得好听点叫酷,说得不好听点就叫傻,最让里冉豪郁闷的是,这鸟地方想要进去还得先看相,一个大汉象挑猪仔一样地上下打量着李冉豪,只看得他冒火前,这才挥手示意他们进去。
“什么玩意?”李冉豪纳闷地低头走进了大门。
酒吧很小,特意掩盖住了光线,每张吧台上都点燃着一杯蜡烛,顶上悬吊着几盏缓缓游动的小灯,犹如月亮一般散发着微弱清冷的光芒,让人有种日夜不分的错觉,光线黯淡,却又能让人模糊视物,李冉豪也没觉得这酒吧有什么特别。
许云龙带着李冉豪在酒吧里转了一下,脸上露出几丝期待的神情,随意地找了张空吧台坐下,早已注意上他们的女人立刻妩媚地一笑,翩翩而来。
“阿豪来点什么?红酒还是洋酒?”许云龙笑着接过女人递来的酒单,看着李冉豪说道。
“洋酒吧!红酒这玩意喝起来没劲!”李冉豪的话让身边俯下身来地女人娇媚地一乐,身体轻轻地挨上李冉豪。
李冉豪只觉得一阵幽香扑鼻,眼睛一斜,正要看见女人那敞开的礼服领口处露出一大片雪白,鼻子一皱,我靠,没带奶罩!
“公子要什么洋酒?我们这里都有。”女人似乎察觉了李冉豪那赤裸裸的目光,笑得更加娇艳,身体也弯得更起,似乎想把自己那一对雪白的奶子狠狠地塞进他的嘴巴里一样,看着李冉豪那收回去的目光,身体微微一涩,立即就很职业性地媚笑一下,收敛了动作。
“看不上这些女人吧!”许云龙看着扭着美臀走过去上酒的女郎,没有回头,只是嬉笑一声说道:“这里只是喝喝酒,暖下心而已,这些庸脂俗粉。只是让我们先岔岔眼,这里地老板,贼精,很了解来玩人的心态……!嗯,差不多了。等等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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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去?难道里面还有其他的玩意?”李冉豪也知道一些地下娱乐场所都有暗室,但是只有耳闻没有目睹,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下。
“那当然了!我许云龙介绍的地方,怎么可能就是这调调,忒丢人。”面露得意的许云龙啧啧嘴,挥手叫过来两只上等雪茄。
酒上来之后,那女郎也识趣地坐在一边,两人举杯交盏喝了一阵,李冉豪挑挑头,撇嘴吸了口烟。犹豫了一会,他对人没什么花花肠子,眼见这许云龙还上眼,终于是还是把张馨菲的事说了出来,让他帮忙问问许云河能不能再成。末了添了句话。说是兄弟觉得找伯父难做地话,就当我没说。
“哧!”许云龙听完蹙眉一挑,很不屑地说道:“真当我是哥们就别说这话,能帮你豪哥的忙,那是你看得起我。小事一桩而已。不就是想去吉祥试试音吗?还不是我一句话,吉祥行政总裁的儿子阿锋,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也是吉祥的市场总监,专门负责全球寻找有潜力的歌手,其实就是趁机泡妞而已。别说是你的朋友,就算是一条母狗,只要他喜欢,他就可以拉进公司,包装成全世界最有名的动物明星。什么叫为难我父亲,这次他连口都没开,全是我在和阿锋泡妞的时候随口一提。他立马就答应了,说是要全力为我老妹开道,让她们成为天王巨星。”
“呃……!”李冉豪一口闷气憋在了心里,敢情许云河那老家伙轻描淡写地说容易,还真的是简单啊,害得自己还暗中感激了蛮久,以为他花了大力气,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地模样,啧啧,果然是老狐狸。
“好了,开始了,我们进去!”兴奋的许云龙忽然一把拉住李冉豪的手,抢着朝一道缓缓开启的墙壁里走去。
黑洞洞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光线,脚步落地很柔软,估计是铺了一层厚厚地地毯,弥漫在黑暗里的缕缕烟雾带着丝丝甜香传到李冉豪的鼻子里,顺着呼吸道混进血液里,有一点点挑逗催情的作用。
“嚓!!嚓!!”猛然间几道刺眼的烟火蓦然炸亮了整个空间,无数欢叫象炮仗一般噼里啪啦地响起,李冉豪只觉得瞳孔猛然一缩,眼睛闪得异常难受,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处就贴过一个香腻娇嫩地身体,下意识地抖手一震,一声尖锐的惨叫响起,然后地面重重的颤抖一下,叫声哑然而止,李冉豪却在这瞬间闪电一般地换了个身位,众人睁开眼,同时发出一声巨大地抽吸。
一个英俊帅气,只有面带邪阴之色的男人茫然地站立,在他身下,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女郎,卷缩着雪白娇嫩的身体在躺在他脚下痛苦地哀号。
“不……不是我干的。”男人愤怒地咆哮,得到的却是其他人不屑和鄙视的目光。
男人想哭,四下环顾,得到的都是白眼和唾弃,忽然看到许云龙,脸上立马露出献媚式的讪笑,刚刚开口想对他打招呼,却被许云龙横了一眼,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
男人苦笑地点点头,哭丧着脸嘀咕道:“老子最近怎么老是倒在女人手里,真他妈晦气。”
许云龙蔑视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悄悄地对着李冉豪道:“这小子是个拉皮条地,叫独孤云,在酒吧里下药玩弄女人后再逼别人去卖身,要不就是勾搭一些红杏出墙的女人,兼职做做鸭子,别看他外表很正经,其实内心一肚子坏水!”
李冉豪冷笑一声,看来这次栽赃还对了人,这样的人渣犯到我手里,不死也剥他一层皮。
渐渐黯淡了光线的大厅中间是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横七竖八地悬挂着几根钢管,分座在两旁的是一个个小包间,每个包间外都有一块心型玻璃,估计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东西,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最让李冉豪感性兴趣的是,这里的女人全都戴着一个颜色艳丽的绒毛眼罩,身上穿着或纯或艳、千娇百媚,却又故做矜持,每每转头晃眼间,一个个女人娇笑着跟着迎面走来搭讪的男人走进了包间,可是有些却在男人的周旋下一直不肯答应,反而是推却而另行相走,这多少让他感觉到奇怪。
“阿豪,这里的女人可不是花钱就能理人的,她们都是些高级白领,出来赚外快的,至于上不上床,那是另外一件事,起码她们对不上眼的男人,是不会理的。”许云龙盯着一个肥臀丰胸的女人直乐,估计是发现了认识的。不过他却没找,而是直接拉着李冉豪随意走进了一个包厢。
“外面这些女人都是来玩玩的,戴着个面具不一定漂亮,别喝着酒的时候看了那张猪脸扫兴,我们先玩玩,唱唱歌,自然就会有人送上门来!那才是这酒吧专职陪酒女郎,人漂亮不说,全是些大公司地资深职员。文化高,气质好,而且……!”许云龙淫笑一下,拍拍李冉豪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包厢很大,布置奢华。特别是沙发很柔软,很宽大,躺下两个人还有空闲的地方,李冉豪甚至觉得这不是什么沙发,说是床更象。而且就象自己所想的那样,这个包厢里层,还有一张床,粉红色的床单被套,充满了糜烂的情欲之气。
门一开,一阵香风飘来。两个面蒙薄纱,身材娇好,一身漂红色地低胸礼服,裸露出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有着一双迷死人的修长大腿的女人。风情万种地娇笑而来,很自然就坐在了两人身旁。
“帅哥,需要我们做点什么服务?”声音很甜,绵绵带糯,女人脸前的黑色透明薄纱下。隐约可见那花瓣一般的圆润珠唇,话语间,香巾轻飘。旖旎可人,故做娇柔地将双臂攀在了许云龙的脖间,媚眼如丝地射出春心荡漾的电流。
“都有什么服务啊?”许云龙也不客气,很大方地揽过女人水蛇一般的细腰,大手轻轻一捏,女人顿时媚笑几句,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融进他的怀里,那绵软鼓涨地玉兔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胳臂,挑逗无比地娇笑着:“帅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就先喝点酒吧!”许云龙的手不老实地伸进她那开叉的裙摆里。隔着那如若无物的透明丝袜,抚摩着那细如丝绸一般地肌肤。
逢场作戏,李冉豪还不至于抵触这些女人,听到许云龙说这些都是高级白领出来赚外快,又只是摸摸而已,应该不碍事。说话间,也搂住了身边女人的小蛮腰,感觉这女人身体一紧,权当做是她刚来,心头还暗喜,起码这样的女人没那么脏。毕竟是红粉依偎,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如馨若兰,很是迷人,只是屋里光线太暗,看不到她的脸,朦胧中地女人更是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看着许云龙将手伸进女人的旗袍里,李冉豪也不甘落后,抱住女人,顺着她那未扣住地侧襟伸进了手,入手感觉到一层薄薄的丝纱,可是已经能感觉那玉乳的绵软滑腻,煞是诱惑人。舍不得地又搓揉了几下,女人轻轻一颤,妩媚的眼里都快滴出了水,诱惑之极,李冉豪心头大乐,正是偷吃的果子才香,偷玩的女人才爽。
有了李冉豪的无所忌惮,吊着一颗心,生怕他对这些反感的许云龙更是对他的印象好了几许,起码是一路人,男人嘛,出来玩还放不开,也就没意思了,只要他对妹妹好,玩几个女人是应该地。
想到这里,许云龙大手一挥,叫上几瓶香槟酒,又点了不少零食。这些女人除了自己愿意陪客人睡觉外,收入全靠这些昂贵的酒水抽成,当下几人也划拳猜子,久来却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闷,李冉豪嬉笑一阵,狡黠地道:“那我们来玩个游戏,我说段绕口令,你们跟着说,谁说得慢就要喝酒一杯,怎么样?”
“有意思,说得快的我给奖励!”许云龙掏出一把票子,顿时染红这两个女人的眼,赶紧催促李冉豪说。
“听着啊!很简单的,就两句。红鸡公尾(念:yi)巴灰,灰鸡公尾(yi)巴红。越快越好!”
“这么简单!我先来!”李冉豪身边摩拳擦掌的女人抢着先说:“红鸡公尾巴灰,灰鸡八尾巴红……啊!”女人这才发觉念错了口音,羞得满脸通红,惹得众人一阵狂笑(这招是流氓泡妞的必杀技,各位不妨试试看念快点,嘿嘿)。
“嘿!开始了!”就在李冉豪趁机在粘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猛吃豆腐的时候,许云龙淫笑一声,李冉豪顺着他的目光往窗户上一看,小腹立即冒出了一团火。
三个蒙着不同颜色面纱,身材娇好,仅穿着一层性感薄纱的女人走到了铁笼里,身体犹如盘蛇一般缠绕在钢管上,卖弄着各种诱惑的姿势,台下围绕着几个穿着兽皮短裤的大汉,手握皮鞭,手法娴熟地甩鞭挥舞,随着噼啪作响的声音,女人身上的薄纱犹如碎絮蝶舞,硕大丰满的豪乳,修长雪白的大腿,浑圆高翘的香臀,一丝丝地暴露出来,只见这些女人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不断地放浪尖叫,皮鞭甩在她们那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出一道道淤红,周围的人群爆发出虐性的咆哮,一个个双目赤红,恨不得一口吞下这些妖媚的女人。
“她们都是被喂了春药的女人!每天都有三个这样的女人送上台,妈的,老子真搞不懂,不就是钱吗?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许云龙说是这样说,可是眼睛却一直死盯着这些赤裸裸的羔羊,一只手伸进了身边女人的胸罩里使劲地搓揉起来。
“哦,被喂了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李冉豪舔舔唇,转过身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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