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乱情迷(1 / 1)
“吓死老子了!”探了一下陈芳的鼻梁,发觉还有呼吸,李冉豪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好在这小娘皮的练过,头够硬。屁事没有。不过不能让她呆在沙发上了,就这疯婆子的癫狂样,不一会又要翻下来。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李冉豪拽着风衣的领子,直接从地上将陈芳一路拖进了卧室。
与大厅的装饰截然不同的是,卧室里洋溢着女性特有的温柔气息。高贵的紫罗兰色布幔下,是一张宽大得惊人的欧式宫廷大床,紫色的幔纱随着窗外轻风的吹拂,展开出一朵娟秀的金边玫瑰,粉红色的空调被胡乱地卷起堆放在靠窗的床角,几条胡乱丢弃的性感内衣就这样大咧咧地放在床上,却凭添了一份春意。
“这不糟蹋了好东西吗?”看着地上那一身脏的陈芳,李冉豪就不忍心糟蹋这被子。
“算了。好事做到底吧!反正你这疯女人是不会放过我的,也不在乎多这非礼的罪名!”李冉豪脱下陈芳的风衣,眉头一皱,顺势也将她布满了污垢的衬衣解开。可是却傻眼了。
“我日,果然古怪!”鹅黄色的性感乳罩上,居然裹着一层厚厚的鹅黄色薄纱,紧紧地缠绕着乳房,看多了小电影上面无奇不穿的女人,李冉豪硬是没见过这装扮,难道她是……。
李冉豪忽然浑身打了一冷颤。人妖!变性人、男扮女装?所有希奇古怪的念头浮了上来,全身的寒毛也随即竖立起来。带着一丝恶心和恐惧的心理,李冉豪大着胆子,牙一咬,手颤颤地伸了过去,犹豫很久,终于下定决心,抓住纱头一层又一层地解开,直到最后一层纱布取下扑地一下,一对雪白挺立的豪乳,晃动着两粒鲜红娇艳的小樱桃,凶猛地弹开奶罩,荡起一片雪白耀眼的乳浪香波。
毫无疑问,这是一双浑然天成,毫无半点瑕疵的玉乳。粉嫩,雪白、勾魂荡魄,两粒俏丽的小樱桃瞻放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美得让人窒息。
憋着气,分不清自己是想揭露谜底还是想窥视那裙中春色,李冉豪双目赤红地喘着粗气颤颤抖抖地撩开陈芳的短裙,短裙下,黑色的丝袜连着一条紫色的薄纱花纹蕾丝裤,在雪白的大腿渲染之下,性感撩人,美到了极点。
不敢在窥视下去,自然硬的巨物涨得他几欲发狂,用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猛然站起,却又移动不了半分。陈芳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就如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自己的欲望,理智告诉他,如果现在自己没有压制住冲动,后果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可是那充满了渴望的呻吟声,却犹如恶魔一般地斩杀着他的理智。
白玉般的胴体、柔嫩翘挺、波涛汹涌的乳峰、惹人怜爱、媚柔多姿犹如花蕊一般的乳尖、还有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那圆润的肚脐,性感撩人,让人欲望膨胀,直欲奋身挺杀而上。
理智被一点点的蚕食,李冉豪颤抖地将手抚摩到那晃荡的乳波上,入手滑腻柔软,一粒乳尖在他手掌的拨动下瞬间发硬鼓胀,划在他手心里,麻痒无比。
将几乎赤裸的陈芳抱到了床上,李冉豪有意无意地将头偏开,他快发狂了,知道如果再不离去,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手却从未放开过那饱满的乳房。原来她的奶子不是不够柔软,而是太大,需要缠绕起来,否则,行动都将受制。
“太爽了!”李冉豪看着一对大奶在自己手中挤压变形,那超爽的肉感让他亢奋无比。
“媛媛……别、别这样,我不想……!”紧要关头,醉醺醺的陈芳却迷糊地睁开了眼,她只觉得乳房麻痒无比,好似千万蚂蚁在吞噬着,娇羞的她,还以为欧阳睿媛的手在挑拨着她的欲望,从来都没有有过这样销魂的享受,粗糙的摩擦感,远远强过了细腻手指的爱抚,她甚至挺了挺玉乳,试图让麻痒消失,一只手还拉住他,慢慢地凑进了自己下体,触摸那芳草稠密、雨露欲滴的花茎。这让徘徊在理智边缘的李冉豪,更是欲念横生。颤抖的手慢慢地掏向那湿润之地慢慢抚摩。
“媛……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哦……媛……你坏,你的手坏!说了不能碰人家……这里……好痒……用力点……呜……!”陈芳猛然一把扑起,差点没将李冉豪吓阳痿了,可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李冉豪瞬间勃起。
陈芳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把将李冉豪扑到自己身下,醉眼朦胧的她,浪荡无比地呻吟着,发着娇嗲,将下身压在了李冉豪的脸上,一手将短裙拉到乳下,一手自摸着乳房,浪声不断地做着各种淫荡的姿势,毛茸茸的下身也使劲地在李冉豪脸上摩擦着,沾着花露的下身,将李冉豪的脸都磨湿了,带着霏霏淫息,她疯狂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颤抖。
“要……媛媛……舔……舔……”。陈芳迷糊着浪叫着,用雪白的肉体不断地摧残地李冉豪的心智,不断地激发他的欲望。
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神智迷失的李冉豪,呼地一下将陈芳按在了身下。野蛮地板开她那雪白的大腿,用力一口亲在了她的乳头上。强烈的痛楚让陈芳禁不住惊叫一声,睁开了双眼,顿时浑身一颤。肆意在她身体上亲吻的人不是欲友,而是那可恶的男人。
“是……是你!”浑身瘫软的陈芳羞怒无比,可是却无力抗拒李冉豪肆意的侵虐,双手无力地推拒,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无比娇羞,自己的身体却本能地迎接上,甚至……甚至他的牙咬住自己肩带使劲往外拉的时候,自己下意识地缩缩肩,好让他快点脱下乳罩,看着男人的嘴啃向自己的玉乳,她竟然配合地呻吟了一声,手……手捧住不断颤抖的乳房,送进了他的嘴里。
她的配合,更是刺激了李冉豪的兽欲。
最原始的欲望瞬间点燃了两人的情欲,李冉豪的双眼喷射着强烈的欲火,与同样春情泛滥的陈芳那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轰然炸开。
“呜……!”陈芳羞急地抽泣了一声,男人粗鲁的撕扯着的她的吊带裤,绣花内裤边摩擦着自己私处,自己竟然忍不住抽搐起来,花蕾疯狂地分泌出花液,直到男人野蛮地拉断自己的裤头,一根火热热的硬邦邦的物体压到了花蕾上,粗暴地分开那沾满了花露的嫩肉,她的手竟然缠绕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红润的嘴唇也主动凑给了男人舔舐。而且比这男人更加狂野。
不,自己要反抗。男人都是坏东西,都只是想要自己的肉体。
陈芳怒了,冷面含霜,发疯了一般地反抗,十指如勾狠狠地抓进了男人的背皮上,疯狂地一拉,凑在一起的嘴,也狠狠地一口咬在李冉豪的唇上,血——飞溅而起,陈芳心里划过的那一丝痛快的感觉还没消失,下体却一涨,火烫的巨物野蛮粗暴地撕裂了自己的身体。
“啊————!”撕裂的剧痛让陈芳禁不住凄厉地惨叫一声,更是发狂一般地抓咬着在自己身上疯狂抽插的李冉豪。
被欲火点燃了的李冉豪,毫不理会陈芳的愤怒与反抗,舒爽无比的怒吼一声,一把抱紧不断挣扎的她,挤开她拼命扭动的粉腿,野蛮地一手板开,将她的腿放到肩上,不顾陈芳的死力挣扎,用力地一拍那雪白滑嫩的臀肉,发出巨大的响声。
“哦……!”这一下,陈芳尖利反抗的声音却咕隆一变,发出一声颤抖的,既痛苦又快乐满足、淫荡无比的呻吟,那张紧绷的粉面瞻放了一丝兴奋的红晕,居然主动迎合了李冉豪这一记粗暴的抽插,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兽欲怒嚎。疯狂地蠕动着身子,尽情地享受着这痛苦与快乐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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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幔帐,两条赤裸裸的雪白肉虫翻滚在宽大的床上,充斥了糜烂的情欲气息,李冉豪一次又一次地将又羞又恨、欲拒还迎的陈芳压在身上,听着她带着羞怒的呻吟和索求的抽泣,更加狂暴地卖力冲刺。而陈芳也禁不住这刺激,一次又一次在疯狂的恨骂和高潮迭起的哭泣中泄身。在李冉豪声嘶力竭地怒吼声下,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断摇晃的巨床终于停止了晃动。
筋疲力尽的两人依然结合在一起,不时抽搐一下,白花花的肉体紧在一起,在红色的寝具衬托异常显眼。
暴风雨后的宁静是和谐温暖的。李冉豪的心情却异常复杂。这应该算强奸吗?自己的行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可是能怪自己的吗?如果不是她的行为,自己或许能够压制住兽欲。
李冉豪缓缓地抽出巨物,感觉到陈芳的身体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一流垢物混着血水流了出了,李冉豪彻底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床上如此放浪的陈芳居然还是处女。
“啪!”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根本就没打算躲闪的他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印在目光呆涩的李冉豪脸上,显得异常狰狞。
“啪!啪!”皮肉相击声轰然响起。
猛然大哭的陈芳疯了一般地抽打着李冉豪,一把扑倒他压上地上就是疯狂地击打,一下比一下狠的猛击狠狠地击在他的胸口,他的脸上,一记凶狠的重拳,正中李冉豪的鼻梁,喀的一声,鲜血飞溅而起,癫狂的陈芳大声地哭嚎着,双手越发凶狠,没头没脸地打,甚至跳起来一脚踩在李冉豪的胸口,脚头一转,呼地一下回旋了一个诡异的弧线,脚背正中李冉豪的右耳,横蛮的力道硬是将李冉豪一脚从床上踢飞到墙壁上,再重重地摔下。
从始至终,李冉豪没有哼过半句痛,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更没有运气防御,而是任由陈芳疯打。
陈芳扑下床,一脚踹在李冉豪的小腹上,脸色悲痛欲绝,猛然一咬银牙,返身冲到床上,转身过来的时候,手里端起了一支银白色的小枪,乌黑狰狞的枪眼对准了李冉豪。
“噗……!”李冉豪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液,看着陈芳那惨白以至有些绝望的脸,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非常缓慢,非常缓慢的爬起,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给陈芳任何一丝刺激,任何一点过激的动作,就可能让情绪激动的陈芳做出下意识的开枪动作,从陈芳握枪那颤抖的手臂来说,这女人的情绪已经处在了难以控制的边缘,估计最后那一丝理智被仇恨所掩埋后,子弹会象雨点般地射进自己身体,就象自己刚才将精华全部射进她体内一样,不会有半丝犹豫。
打可以,李冉豪还不至于内疚到以死相抵的地步。
起身,李冉豪背对着陈芳,全身却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息渐渐笼罩而上,两人相隔不远,一跨步的距离,可是这个距离却犹如一条天堑将两人隔离,李冉豪感觉喉咙很干涸,可是却不敢吞咽唾液,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自己就可能命丧黄泉。
可是如果自己不能正面对着她,那么命就全部掌握在了快要失去理智的陈芳手中。自己没有一点选择的机会,咬着牙,李冉豪缓缓转动身体,一点一点地转向陈芳,细微的动作,竟让人感觉不到他在转动。
一丝不挂的陈芳面目悲凄地地看着李冉豪,不知是恨还是悲,随着男人渐渐地转过身,挺立着的那根狰狞之物依然残留着一丝血迹,她的心就一沉,绝望地闭着,声嘶力竭地尖叫一声,手一抬……。
李冉豪眼里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忽然启动,腿一蹬地,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准确地踢落陈芳手上的银枪,人如脱笼猛虎,欺身而进,瞬间将暴怒而起,扑向地上枪械的陈芳一个擒拿反手抓住,不甘受制的陈芳狂野地双腿一缩狠狠反踹一脚,李冉豪一让,两人受不住力重重地扑到了床上。
“李冉豪!你混蛋!!呜呜呜!你混蛋!!你不是人!”被李冉豪压在身下,感觉那硬邦邦的巨物顶在嫩滑的屁股上乱蹭,陈芳就羞涩懊悔,禁不住放声的哭起来,梨花带雨,好不让人怜惜,这与她一贯冷若冰霜的表现叛若两人。
“是你主动勾引我,虽然我有错,不该先摸你!但是后果不应该由我一人承担。如果不是你把我的头压在你屁股蛋下,我不会这样的。”李冉豪忽然大声吼道,让陈芳一愣,然后疯狂地挣扎地尖叫:“这不可能,你胡说!是你强奸了我,你是畜生!!!畜生!!!”
“那就算我强奸吧!不过我想,你心里明白的,虽然我不该这样做,可是面对刚才的情况,我不可能忍得住……我不会推卸责任的。”
李冉豪默默地爬起身,心里很痛,陈芳不再扑上来扭打自己,而只是一个劲地哭泣,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虽然以前一直都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这个女人。可是从内心上来说,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象陈芳这样绝色的女人被自己强暴了,难道自己还要恨她以前对自己做的事吗?
“唉!!随你怎么办吧!要报警你现在就可以抓我去坐牢。如果现在不抓,那我就回去洗个澡……。”李冉豪转过身,捡起地上的衣物,慢慢地穿了起来。
陈芳悲声一泣,猛然转过身,表情复杂地操手拣了地上的小手枪,对准了李冉豪,扣动了保险……。
时间仿佛一下就凝固了起来,李冉豪浑身一冷,叹了一声气,将T恤拣起。双臂一伸,显露出强劲一身疙瘩肉,血肉模糊的背上无数道狰狞的血痕,那是陈芳留给他的印记,是恨与欲的印记。
陈芳也瞬间僵住了。那鲜血淋漓的抓痕狰狞无比,尽是深浅不一的血痕。那是指甲抓出来的痕迹,或许又是自己在亢奋之下的行为。
“是我抓的么……?不行,我不能放过他……他……他是禽兽,他玷污了我的清白……可是……!”脸色苍白的陈芳看着将衣服穿上,却没有回头望自己一眼的李冉豪,心中更是一悲,猛然抬手举枪一拉。
“喀嚓!”拉动枪栓的声音李冉豪是再熟悉不过。可是他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套好衣服,大步跨出。
“呼!”身后一阵疾风袭来,迅猛无比,砰地一下,一个硬物狠狠地砸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放眼一看,居然是那把小手枪。心里莫名其妙地就一酸,还有一点点的解脱。可是他没有停住脚步,依然走了出去。
“滚!你滚!李冉豪,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呜呜!我不愿意再见到你……我要杀了你……!”陈芳用力地将地上的皮靴砸在门上,然后悲声大哭,无力地瘫倒在地,李冉豪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的心也渐渐失落,似乎觉得生活将无法下去。
身体里汩汩一响,夹带着血丝的浑浊液体顺着花穴流出,陈芳心一冷,紧咬着牙拣起一块枕巾将脏物擦拭去,可是那浊水却擦之不尽。心中不由一苦,泪水不禁滑落。咬着牙站起,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就袭上身来。
洗浴间里,莲蓬哗哗地喷洒下雾气腾腾的热水,陈芳拼命地擦拭着身体,任凭那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自己雪白柔嫩,吹弹可破的肌肤。似乎要冲刷掉男人遗留在自己身体里的耻辱。
乳房下留下的牙印与淤痕,下体那火辣辣撕裂般的痛苦,都使得她羞怒悔恨,自己就这样轻易地去了保存23年的贞操,被一个男人趁着自己醉酒的时候夺走了,恨他,恨不得抽筋敲骨。怨他,夺取了自己的贞操后,却说出那样刺激自己尊严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主动去勾引他,怎么可能用清白的身体去承欢一个男人。可是……。
陈芳脸一红,不禁轻轻蠕动了一下腰肢,那异样的快感又让她感到了自己淫荡,被那男人压在身下承欢的时候,居然是那样的刺激与满足。这和媛媛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好舒服……好充实……,那刻骨铭心的爱欲,却让她痴迷。
陈芳眼睛落下了豆大的泪珠,身体靠着墙壁无力地瘫软下去……。
投过绛紫色的窗帘穿出的昏暗光线骤然消失,李冉豪低下头,猛吸一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烂,已经凌晨五点了,自己坐在这冰冷的石礅上也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从陈芳的房间里出来后,他就一直坐在这里,心情复杂地凝望着她的卧室窗户,那悲凄的哭声一直持续着,挖着他的心,咬着他的肉。不管出于什么,毕竟她的第一次被自己夺去了,从床单上那滴滴红斑,从她那悲痛欲绝的表情,自己就有种负罪感。
舔了一下舌头,味蕾传来苦涩的滋味。李冉豪站起身,轻轻地叹了一声气,陈芳这里怎么办,自己又如何面对深爱自己的小莹。而且……李冉豪心里藏着一个不敢,也不愿提起的梦,那就是苏芸,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想到自己今后的人生,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就是她的影子,她的笑,她的怜,她的一切,都让自己神牵梦绕,挥之不去。
李冉豪虽然不是一个迂腐的男人,也常常做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美梦,也常常会想和无数女人大被同眠,一夜来那么个四五六七八P的时候。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自己的确已经和陈芳发生了关系,和这样一个自己曾经无比讨厌,甚至是唾弃的女同发生性关系,最要命的是,这都是两人的第一次。而且他也体会到了情欲颠峰时那酣畅淋漓的美妙快感,甚至是一次又一次地去冲刺。直到自己最后清醒过来,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
“靠!”李冉豪掏出最后一支烟,用力地咬在嘴里,猛猛地吸了口:“妈了个B的,反正都已经干了。老子该说的也都说了!还想那么多干吗?回去睡觉!”
转过身,李冉豪将手插进了口袋,却发现那车钥匙还兜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看,粉红色的卡通猫造型的钥匙扣上只有一把钥匙悬挂着,孤零零的给人一种单调的感觉。李冉豪用力地榨紧钥匙扣,大步地走了出去。
窗台上的玻璃门微微地打开了一条缝,一声充满了悲痛、怨恨和失落的叹息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空中,一滴似雾似泪的水滴,落在窗沿上,摔碎成花瓣一样散开的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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