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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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架从印尼峇厘岛飞往美国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机,宽大的机舱里坐满了不同肤色的旅客。中间一溜是四张挨在一起的座位,第三排最靠边坐着一个身材微胖、衣着考究的中年黄种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他右手边坐着一个雪白丰满的黄种女人,穿一件黑色低胸连衫短裙,幽深的乳沟两侧,两颗乳头在黑裙下高高地凸起。女人的右手边坐着两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小伙子,不时偷眼看着女人波涛汹涌的诱人胸脯。

黄种男人怀中的婴儿「咿咿呀呀」哭闹起来,他连忙把婴儿递到女人怀里,女人毫无顾忌地把裙子领口向下一拉,露出一颗紫葡萄似的乳头,婴儿的小嘴本能地凑上去吸吮起来。女人身旁的两个白人小伙子眼睛立时瞪圆了,无比贪婪地盯着女人又白又大的乳房,喉咙里发出一阵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婴儿吃饱了,又回到男人怀中沉沉睡去。女人正要把乳房塞回裙内,冷不防身边的小伙子伸手过来拧了一下,女人低呼了一声,在他毛茸茸的手上轻轻打了一下,同时飞去一个似嗔似喜的媚眼。

白人小伙喜得抓耳挠腮,挤眉弄眼,局促了半晌,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握了个圈,右手食指插入圈内——这是一个全球通行的性交手势。

女人脸上微微一红,似笑非笑地瞪了小伙子一眼,随手拿起精致的小坤包对身边的中年男人嗲声嗲气道:「老公,我去趟洗手间。」

中年男人连忙欠了欠身子,看着老婆扭着圆圆的屁股走向後舱,那个白人小伙也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

中年男人漫不经意地戴上一对小耳塞,又拿出一个手掌大的显示幕,调了一会,显示幕上出现了飞机洗手间里的情景:在狭小的洗手间里,他那丰满异常的老婆和那个白人小伙子正抱在一起亲着嘴。他老婆的紧身裙已从肩头褪下,两个白皮球一样的奶子紧紧贴在小伙子的胸前。他老婆亲了一会嘴,便背对着小伙子俯下身,双手拄在坐便器上,一撩裙子下摆道:「Fuck me!(操我)」小伙子解开裤门,握住自己一尺多长的阴茎,从女人的屁股後面捅进去——她显然是没穿内裤。随着小伙子不断的抽动,女人欢快地叫了起来。

中年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显示幕,听着耳塞里传来的淫声浪语,不停地咽着唾沫。

和他隔着两个座位的另一个白人小伙子并不清楚男人在干什麽,只是不住地回头向机尾处的洗手间张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过了一会,这个小伙子也起身向机尾走去,随即也出现在中年男人的显示幕上:他也脱下裤子,露出又粗又长的家伙,但看着自己的夥伴跟风情万种的东方女人干得正欢,一时握着阴茎不知所措。女人迷离着眼睛直起腰来,正面抱住先进来的那个小伙子,回头看着後进来的小伙子,用手拍拍自己肥白的屁股道:「Fuck my asshole!(操我的屁眼)」

两个白人小伙受宠若惊,前後夹住女人,两根硬梆梆的肉棍子同时挤入了女人的阴道和肛门,女人仰起脸,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销魂呻吟……

看着显示幕上两个健壮的白人小伙同时奸淫着自己的老婆,中年男人口乾舌燥、呼吸急促,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摸弄起来……

显示幕上,两个老外小伙先後射精了,两根软下来的阴茎也滑出了女人的体外。女人连忙跪下身来,抓住两个小伙子的阴茎,左右开弓,馋嘴似地舔着两个满是精液的龟头……

两个白人小伙带着满足的笑容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座位长长地吁着气。中年男人连忙关了显示幕,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婴儿安放在座位上,快步走向机尾。

他挤进洗手间,只见老婆正坐在马桶上,两手抱着叉开的双腿,两股白花花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不断流出来。男人「扑通」跪在老婆的两腿中间,伸长舌头舔着她狼藉一片的下身,他老婆闭着眼睛直哼哼:「这两个洋鬼子……鸡巴又粗又长……快操死我了……你使劲舔呀……白人的精液什麽味儿……有咱们黄种人的好吃吗……」

男人舔乾净老婆的屁股沟子,站起身来,他老婆伸手探进他的裤裆中摸了一把,「咯咯咯」的笑起来:「你这死王八,又流精了!真是没出息!」

两人回到客舱。男人仍坐原位,女人则坐在两个刚刚奸淫过她的白人小伙中间,两个嚐到甜头的小伙子嬉皮笑脸地夹着女人,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同时伸到女人的裙下,女人哼哼着抬起屁股,让两人的手指再次插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男人好像没看见,自顾自地拍哄着怀中的婴儿。

看过《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肯定已经猜出,在飞机洗手间里同两个白人小伙疯狂交媾的熟妇就是我老婆,为她舔舐阴部的中年男人就是我。

在峇厘岛风光如画的崇山峻岭中,在无忧无虑的七天七夜里,我老婆享尽了英俊少男的舌浴服务,过足了赤身女王的瘾,终於有些厌倦了,噘着嘴对我说:「这里什麽都好,就是没有男人……」

「这麽多帅哥靓仔还说没有男人?」我故做惊讶地问。

「你坏!人家是说没有男人……没有男人……的鸡巴!」老婆使劲地捶打着我。

「嗨,那还不好办?明天咱们就飞夏威夷。」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那可是个好地方,有黑种男人,有土着男人,还有金发碧眼的白人帅哥,足够你享用了!」

老婆一时陷入了遐想,自语道:「你说这几种男人,谁的鸡巴更长,谁的鸡巴更粗呢?」

我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道:「那只有你试过了才晓得啊!」

老婆也调皮地捏了我裆下一把道:「反正谁都比你强,你这硬不起来的死王八!」

我就势脱下裤子,露出软得像鼻涕一样的短小阴茎,扮个鬼脸道:「我是一个活王八,胯下一条毛毛虫;只会流精不会射,笑看老婆被人操!」老婆被我逗得笑弯了腰……

我们一家三口终於来到了心仪已久、天下驰名的夏威夷群岛。

夏威夷不仅风光旖旎,更有热情淳厚的民风。无论我们在街头或是沙滩漫步时,总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热情如火的土着姑娘,手持着五颜六色的花环赠送给游人,还高喊着欢迎口号「阿罗哈」。「阿罗哈」是当地的土语,意为欢迎,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罗哈」还表示「我爱你」。花环叫「蕾伊」,是夏威夷人迎接或欢送客人的日常礼仪,就好像我们见面握手一样。

从酒店到海滩不过几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几个花环,连我怀里的小女儿也被戴上两个小巧别致的花环。我老婆兴奋得两眼放光,也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说着「阿罗哈」。我怀抱婴儿,无法用手势表达感谢,只好一边说着「阿罗哈」,一边向献花环的姑娘微笑致意,怀中的小女儿也睁着惊喜的眼睛看着这个热情的世界。

白天的夏威夷,阳光明媚,银滩迷人,伞盖如花,游人如鲫。夜间的夏威夷,更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最令人难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亚姑娘热情奔放的草裙舞了: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点起几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着上身的土着男人弹着吉他、敲着皮鼓,嘴里发出粗犷的呼号。一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土着姑娘,颈挂鲜艳的花环,腰系金色的草裙,和着旋律和节奏,一边夸张地扭动着丰满的腰胯,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扫视着围坐在四周的游客。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肤色的游客中间,看着这充满原始野性的歌舞狂欢,不由得如痴如醉。

一阵如梦如幻的歌舞之後,音乐停了下来,刚才击鼓的中年汉子扔下鼓槌,健步走到土着姑娘们中间。他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露出钢铁般结实的胸大肌和肩背肌肉,全身呈深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他分别用英语、日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人对各位游客的欢迎,并邀请观光的女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女客走下场子。

我明白,虽然爱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人却没有几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草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乳头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裸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人看到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头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肉发达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肉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

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人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方少妇向他走过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欢迎你,勇敢热情的东方美人!欢迎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随着他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连衣裙,这番装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果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欢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花环、腰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双乳高高顶起,两只乳头恰巧掩在花环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屁股。土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人,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色姑娘和一个雪白少妇,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我老婆整过形的臀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草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赤裸无毛的白生生的阴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人心魄的诱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个肤色各异的男人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口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草裙齐飞,豪乳与肥臀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情热舞!我留心一看,发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展示胴体的东方美妇来得诱人?

热辣奔腾的草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入照相时间。游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草裙女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上亮如白昼。每个草裙女郎的腰间都插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人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胸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非凡的照相活动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渐渐散去。腰缠万贯的老婆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起来,装进她的手袋。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抬头,发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神看过一个男人,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肉吸引了她。

我抱着熟睡的女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精巧的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性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草裙,扭着丰臀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开心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道:「太太,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呀!」

我老婆就势靠在他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到海边走走,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大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人的东方少妇,依偎着向白浪翻腾的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阴阳和谐的人像剪影。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情话,显示幕上,海浪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

显示幕一阵抖动,随即稳定下来,铁汉和我老婆的身影出现在上面——显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个高处,里面的针孔摄像机可以拍到他们调情欢爱的全景。

我老婆把头伏在铁汉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发达的胸肌,喃喃道:「大哥,你的肌肉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铁汉喘着粗气,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环,握住那对丰满异常的巨乳揉搓起来。

我老婆把手伸进铁汉的短裤,发出一声惊叫:「天哪!这麽大!」

铁汉褪下短裤,露出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肉棍子,得意地说:「我的鸡巴比我的胸大肌还要硬,你不想试试吗?」

我老婆也喘着道:「我趴在礁石上,你从後面进来好吗?一定要轻点,你的东西……太大了!」随即我老婆撩起原本也遮不住屁股的草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屁股向後撅了起来。

铁汉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阴茎刺进老婆的肥臀,老婆嚎了一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夜色中的大海边,一对男女的肉体紧紧融合在一起,淫声浪语盖过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两具肉体蠕动了好半天,铁汉发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屁股不动了。我彷佛看到一股股精液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喷入我老婆湿滑的阴道和微张的子宫口。一阵快感从下身泛起,我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我又流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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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的低吼声终於停了,我老婆连忙转过身来,跪在铁汉身前,一口叼住他的阴茎,仔细舔舐着。我老婆一边舔吮,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哥哥……亲爹爹……你太强壮了……你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

铁汉揪住我老婆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的古老风俗,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女奴,你愿意吗?」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脸媚笑道:「愿意愿意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一样服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女奴!」

铁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带回我家里,让你过上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手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捧给铁汉道:「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说着双手背在身後。

铁汉接过绳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从背後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住。我老婆惨叫了一声,双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样吊绑在背後,几乎可以触到後脑。她只能仰着脸、挺着乳、撅着臀,S形身姿愈发诱人了。

铁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道:「怎麽样,母狗的滋味好受吗?」

我老婆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强撑着笑脸道:「主人哪,您的力气好大呀!把母狗捆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母狗就得这麽捆才行。快走吧!」

铁汉拎过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把。摇摇晃晃的显示幕上不见了铁汉的身影,只能看见我老婆赤身裸体、双手反绑、前挺後撅,艰难地在沙滩上走着,走向椰林深处。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灯火通明的木屋,铁汉拉开木屋的大门,现出一个装饰古朴的客厅——均为草木制作的沙发、茶几、橱柜、地毯、灯台、天花板。我老婆一进客厅就「扑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声道:「亲哥哥,好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紧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还有好多活要你干呢!」说着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门里。

我老婆艰难地扭动着身子,面对住手袋里的摄像机镜头跪好,微张着嘴轻声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紧,我的胳膊都麻了。」

看着显示幕里的老婆双手反绑跪在明亮的客厅里,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个劲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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