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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摽有梅,其实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诗经·召南·摽有梅》

一连三个晚上,母女俩都睡在一起,每天都咕咕唧唧到后半夜。林海发现白天梅吟雪总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周末是梅笑的生日,林海在老厨房私房菜订了个房间。老厨房私房菜虽然地处市中心,但由于在西宁宾馆院内,比起大多数饭店,环境要幽静雅致得多,林海有半斤多的酒量,在上海人中已经算不错的了,但比起梅吟雪母女,就要甘拜下风了。

茅台一打开,扑鼻的香气弥漫开来,勾起了梅笑的馋虫,虽然梅吟雪坚决不让女儿饮酒,但禁不住梅笑的死乞白赖,最终开恩让梅笑喝一两,并且声明只能喝这么多。

几杯酒下肚,饭桌上的气氛热闹起来了,三人海阔天空,从国际大事、国内大事到本地发生的奇闻琐事,到了后来成了母女俩的回忆专场。回忆起梅笑小时候的种种轶事,还有拉扯长大的不易,母女俩泪光盈盈,脸上又洋溢着幸福。梅笑不时扑入梅吟雪的怀中撒娇,不失时机地给母亲敬酒,还撺弄着林海给妈妈敬酒。林海跑前跑后,寻找合适的角度,把融融的母女情记录进镜头中。

“哥,你别光当摄影师了,来,我给你和妈妈拍个合影。”

“靠近一些。好!”

“再来一张,哥拥抱一下妈妈。”梅吟雪略微迟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凑向林海,两人拥抱在一起。

“哥,来给妈妈一个吻,感谢妈妈对我们无私的付出。”林海心里一震,盯着岳母的美目,梅吟雪那已被酒精烧红的双颊显得又红了几分,看着林海,微微闭上了眼,林海在岳母的面颊上蜻蜓点水地轻轻一吻。

梅笑按下快门,哈哈笑着:“看你们还羞羞涩涩的,倒像那初涉爱河的少男少女。”梅吟雪啐道:“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好,不胡说,我给大家唱个歌赔罪。”梅笑清了清嗓子,扯开喉咙,唱了支花儿:“上去个高山者望平川,平川里有一朵牡丹;看去是容易折去是难,折不到手里是枉然。”梅笑的声音清亮悠扬,没有用一点发声技巧,有种金石的质感。

歌声刚落,林海先鼓起掌来:“笑笑的歌如天籁之声,如果要去唱歌的话,那些女高音都得回家抱孩子了。”

“谢谢捧场,来,哥,干一杯。不过也就在这里夸夸就行了,人家那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我哪敢跟人家比。”

“论起技巧,你肯定不如她们。但她们中的许多人只靠技巧来敷衍,失去了真心,歌声也就失去了灵魂,反倒不如民间草根歌手更能打动人。就像这花儿,刚开始听到,觉得歌词比较粗鄙,曲调也比较单调,但听得多了,就会体味到其中的美,会感受到这是融进西北民族血液的音乐,那些民间花儿歌手一代代用自己的真情在传唱,比起那些富丽堂皇的音乐更有感染力。”

“笑笑,你花儿整理得怎么样了,这可是你姥姥当年的心愿啊,妈妈没能完成,就要靠你来完成了。”

“妈,这事儿我记着呢。青海的这部分基本整理完了,甘肃、宁夏的在整理中,我这一病,把这事儿给耽搁了,等我治好了病,会很快把这件事完结了。”

“我只是问问,你现在专心养病,先把那放一边,等病好了再说。听你姥爷说,你姥姥当年还把花儿和昆曲结合,创了一个新调,可惜后来抄家遗失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妈妈也不会英年早逝。”梅笑看目前神色有些黯然,忙吧话题岔开:“妈,我已经献歌了,妈妈是不是也给大家献段舞?好几年没看妈妈跳羌族舞蹈了。”

“妈妈老胳膊老腿了,哪还能跳舞?”

“妈妈就跳一个嘛,谁说妈妈老,人家多少人都说咱俩是姐妹哩。”梅吟雪喝了不少酒,又听了女儿的歌声,心里其实也有些按捺不住兴奋。

“这里地方小,怎么跳?要跳也得回去再说。”

“好,可不能反悔。”梅笑欢呼起来,“妈,你也得把青春永驻的秘诀传给女儿,免得过些年,女儿成了妈妈,妈妈成了女儿。”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就喜欢瞎说。我每天都给你们煲汤,那是白喝的?别忘了咱梅家怎么说也是医药世家,就那还常常嫌烦,不愿喝,这养颜最重要的秘方就是食补,当然还得睡眠好,生活规律。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不知道节制,疯起来可劲儿地疯,睡起来没明没夜,天冷了不知道加衣服,鞋跟高得恨不得只踮着脚尖。以后要多听妈劝,多喝汤,生活要规律,有节制。”女人家说起美容,总是没完没了,不知不觉间,第二瓶茅台也喝了一大半,梅吟雪已经有些醉眼迷离了,指着梅笑道:“你这丫头,今儿可是把妈给害了,灌了妈妈这么多酒,身子这会儿都软了。”回家的路上,梅笑开着车,林海和梅吟雪坐在后排。娇慵少力的梅吟雪把螓首倚在女婿的肩头,领口微敞,天鹅般的颈子上微微有些汗津津,汗香、肉香、香水的余香酿在一起,透鼻而入,林海本来因为喝多了酒跳动加快的心脏更是快要蹦出来了。借着酒胆,轻轻用手搂扶着梅吟雪的香肩,微闭了眼,细细品着芬芳,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

梅笑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地和母亲谈论着养颜美容的话题。

“武则天69岁长出新牙,后来又白发变黑,换新眉,原来还以为瞎扯,看来如果善于养生,还真有可能。”

“武则天的事当然是真的,还为此改了年号。这种事情虽然少见,但并非没有,不过一般的平民百姓没有记下来罢了。长寿驻颜,一要看先天,按现在的说法就是遗传基因要好,这第二就要靠后天保养了。”

“武则天真是奇人,七十多岁了还要有男宠,女人七十多还能过性生活?”

“怎么就不能,前两年不还报道过七十多岁的妇女生孩子的事。古老相传,善于养生,老了不单容颜如同少女,就连生活各方面也都和少女没什么两样。”

“妈,你说武则天身上的奇迹,和她的性生活是不是也有关系?”

“那当然也有关系了。”梅吟雪兴致颇高,侃侃而谈,“孔老夫子说过食色性也。性是上天赋予生物体繁衍后代的一种本能冲动,阴阳和合,水火相济,达到至高至美的境界,获得生理和心里的极大满足,对养生是大有裨益的。按现代医学的研究成果,性高潮时可以促进内分泌系统的平衡,分泌一种多肽的物质,对抵抗疾病,防止衰老都大有益处。”

“纵欲固然不可取,有些禁欲的修行方法也是没道理的,至少对养生来说是有害无益的。其实古人也总结不少经验,像《素女经》、《洞玄子》等,可惜后世把它们或视作淫秽之作,或视为淫乱秘诀,不好好地重视。至于后来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术,就谬种误传,堕入邪道了。”

“妈妈如果有人滋润,只怕容颜和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差不多。”梅吟雪稍作沉吟:“把妈说成妖精了。笑笑有个好男人,可要好好珍惜,把心情放开,多注意些养生之术,再过几十年,保持现在的容貌也不难。要学房中术,我们梅家有本相传是武则天写的《则天大圣玉房心经》,回去交给你好好研习。”回到家,打开空调,梅吟雪指导梅笑做了个醒酒汤。醒酒汤一下肚,梅吟雪和林海的酒劲儿很快就醒过来一大半,在梅笑的再三纠缠下,梅吟雪换上石榴纱裙,表演了一段羌族古典舞蹈。

舞蹈表现的是闺中少妇思念远征的丈夫。梅吟雪手持洞箫,时奏时舞,呜咽的箫声展现了少妇的幽怨思念,羌族舞蹈夸张的扭腰耸胯动作勾勒了少妇的向往渴求。高耸的胸,细细的蜂腰,肥美的玉臀,修长的腿,莲藕般的胳臂,削葱似的十指,加上天仙一样的容颜,曼妙的舞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轻薄的纱裙遮不住喷发的火焰。

林海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尖的汗水,赶忙筑起相机,留住着美妙的瞬间。梅笑看得如痴如醉,等想起来拿摄像机拍下来,梅吟雪已经戛然而止。

“不行了,好久没跳了,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妈,我正准备拿摄像机,怎么就停了?”

“不行了,今天酒喝得太多,动作都走样了。”

“妈,找个时间我把你舞蹈录下来,以后上了年纪可以拿出来回顾回顾。”

“也是,真羡慕你们年轻人,赶上现在,什么好东西都有,可以把美好的青春影像保留下来,像我们这代人只能从脑海中回忆残存的片段了。”

“人家现在的小年轻,不少人婚前都要拍一套写真。”

“你们现在也还年轻,也可以去拍一套啊。”

“我也想去拍,可不想去影楼。妈,要不你帮我们拍吧!”

“还是人家影楼拍得好,又有化妆。”

“我就喜欢素面朝天,展示生活中的自己。像影楼拍的,有些都认不出是谁了。妈,等会儿你就帮我们怕吧,我去穿上婚纱。”

“好,只要不嫌我拍的不好。”

“哥,今夜我要嫁给你了。”梅笑深情地望着林海一眼,唱了一句,过去抱住梅吟雪,轻吻了一下,“妈,谢谢你,我好幸福!”

“对妈也这么客气,快去换衣服吧。”从客厅到卧室,梅笑拍了几张婚纱照,然后脱去了婚纱,身上除了一条丁字裤,差不多算是一丝不挂,摆了个Pose。

“死丫头,就这样光溜溜穿着婚纱,快点换衣服,我等着给你拍呢。”

“换什么衣服,我就是要拍这样的,才有纪念意义。”

“羞不羞?这样的也敢拍?”

“有啥好羞的,留着自己欣赏,有不是去展览。拍些裸体的,几十年后拿出来,看看自己当初也有这样年青美丽的胴体。妈,快给我拍吧。”梅吟雪摇了摇头,随着梅笑变换姿势,“啪啪”按动快门。

“哥,别傻站着,来咱俩合个影。”

“我这里清洁溜溜的,你倒是穿的端端正正,也太不协调了。”梅笑说着,伸手把林海的衣服扯开,把林海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

林海平时给人的感觉有点瘦削,这下裸了身子,身上的肌肉有棱有角,线条分明,浑身没有一点赘肉,显得精壮强悍,平角裤头里鼓鼓囊囊的,难以遮住男性的骄傲。梅吟雪觉得暗暗喝彩,微微有些眩晕,脸颊有些发烧。

“不行,我不拍了。”梅吟雪作势欲走。

“妈,你就好事做到底。现在年轻人很多都拍裸体写真,总不成让我和哥去影楼拍?”

“你们去影楼拍好了。”

“妈,你忍心到影楼女儿的身子被外人看去?我的好妈妈,女儿求你了,女儿不知道还能求你几次?”梅笑眼眶有些湿润。

梅吟雪心软了:“好,妈给你们拍。不过你们也得照顾妈的脸面,别太过分哦!”搂着仅着一绺遮羞布的娇媚的妻子,那边美艳的丈母娘给小两口记录下一个个亲密的举止,林海丹田火苗悄然升起,虽然极力夹着腿,拼命想些无聊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掩抑不住下体一点点隆起,满脸的窘迫让梅吟雪也觉得好笑。

忽然梅笑蹲了下来,把林海的裤头向下一扯,林海的大鸡巴挣脱了束缚,“嘭”地弹了起来,打在梅笑的俏脸上。梅笑赶忙双手捧住,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递到嘴边。

梅吟雪又羞又急,作势欲走,偏偏腿脚不听使唤,心里有一丝看更真切些的渴望。

“妈,你不常把哥当做自己的亲孩子嘛,自家孩子的身子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妈,女儿就求你了,女儿想把这些美好的都留下来。”梅吟雪又一次禁不住女儿的软语相求。梅笑也脱下丁字裤,彻底的赤裸着身子,和林海摆了一个又一个亲昵淫靡的姿势,到后来甚至互相亲吻起性器。

梅吟雪也豁出去了,虽说脸一直火辣辣的,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什么,只是拍几张照片,满足女儿的一个心愿”,但还是一张张拍了下去,甚至小两口摆出的几个性交姿势,梅笑要求的性器特写也都一一拍了下来,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下体变得泥泞不堪。

梅笑也渐渐欲火高升,当林海以狗爬式插入后,欢快地叫了起来:“哥,使劲!噢……”

“啊……”梅吟雪尖叫一声,放下相机,趔趄着逃了出去。

梅吟雪跑到自己的房间,趴到床上,心里又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眼泪夺眶而出,抽泣了一会儿,只觉得内裤湿答答的,很是不爽,起身拿纸巾擦了擦下体,脱了衣服,换上睡衣,躺进被窝,闭了眼睛,隔壁卧室里“啪唧啪唧”声和梅笑高一声低一声的欢叫声不绝于耳,林海那健美的身体,硕大的男性骄傲不住在眼前晃动。拿被子蒙住头,捂上耳朵,声音还是一丝丝飘进来,异常清晰。

“两个小兔崽子,可害苦妈妈了。”梅吟雪手指插入穴中,企图减轻些骚痒,但却正如抽刀断流,借酒浇愁,骚痒反而更加厉害,涓涓细流开始向外溢出。

“小海,小海!妈……”梅吟雪拧了一下自己,怎么能有这荒唐念头呢?

“不管了,小海,妈愿意给你生个孩子,好救救笑笑。这也是救笑笑最好的办法了。小海,知道吗?妈答应笑笑了,妈要你……”隔壁房间里战鼓隆隆,这边梅吟雪辗转反侧,实在有些骚痒难耐,起身把前年女儿给自己买的电动阳具刚拿出来,却听得梅笑大叫:“我要死了……”接着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肏你妈,我肏你妈!”

“肏吧,肏我妈吧,我们娘俩都让你肏.”一股热流从梅吟雪下体涌出。

“不行了,妈……快来救我……”,梅笑大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

梅吟雪扔下电动阳具,也不顾睡衣半敞,慌忙冲进女儿的房间。

林海发射后正趴在梅笑的娇躯上温存,听见动静,一翻身滚了下去,脸扭向里边,甚是尴尬。

“笑笑,你怎么了?”梅吟雪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跑到梅笑床头。

梅笑翻着白眼,悠悠地呼了口气:“妈,没事儿,我太兴奋了!”

“唉!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你现在还病着。小海,笑笑任性,你不该也放纵啊?!”

“妈,别埋怨哥,是我今天太别兴奋,想好好放纵一下。”

“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妈,别走,躺下说会儿话。”梅吟雪顺从地躺了下来,内心没有一丝挣扎。室内弥漫着房事后的淫靡气息,如同蜜蜂嗅到了鲜花的芬芳,这久违的气息让梅吟雪身体深处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愉悦,也唤醒了沉睡多年的欲望。

“浴巾都湿成这样,也不撤了?”梅吟雪红着脸,微笑着盯着梅笑,轻声说道。

梅笑向母亲的怀中凑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妈,等一会儿,下边还在流着呢。妈,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妈本来就没睡着。”梅吟雪刚出口,觉得说得不合适,忙加了一句,“你们这么疯,谁能睡得着。”说完,脸上热辣辣的。

“妈,你都听见了?”母女俩互相咬着耳朵。

“这么大的声音,只怕楼上楼下都听见了,妈又不是聋子。”

“妈,我今天高兴,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今晚上太舒服了,让我少活一年都愿意。”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那一会儿还在追问着如何养生,这会儿就愿意为一时欢娱折些寿命。”

“妈,哥是不是很色很色?”

“你们……”,梅吟雪一时语塞,“……快活,干嘛扯上别人。”

“妈,你听了是不是也很兴奋?”梅笑说着,伸手探入梅吟雪的胯下。

“没有……你……”梅吟雪把女儿的手推开,又羞又气,后悔怎么急着过来,就忘了穿上内裤了,扭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梅笑抱住,笑嘻嘻地说:“都湿了,还说没有。”

“胡说……就是没有。”梅笑抓住林海的手,塞到梅吟雪的桃花源,还促狭地把林海的手指往下按。

“哥,你来做个见证,妈妈是不是湿了?”

“你们……”梅吟雪涨红了脸,腿儿紧紧夹住。

林海触手处滑滑腻腻的,蜜汁打湿了手指,洞口的嫩肉微微在颤抖,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在梅笑的按压之下,中指刺溜一下滑进暖暖滑滑的蜜穴,林海也是一惊,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梅吟雪的大腿夹得死死的,穴肉把手指箍得紧紧,好似蟒蛇紧紧缠住猎物。

“真紧,又暖又滑,真是极品!太他妈爽了!”林海手被夹住,索性细细品味,手指感受着花房的紧致细密,手掌手背摩梭着细腻丰腴的大腿,林海闭着眼暗暗赞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脑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小腹处腾地升起一团火。

梅吟雪挣扎着想离开,却浑身酸软,穴心更是一阵骚痒,那根可恶的手指还在蜜穴中轻轻探索,羞人的淫水不听使唤地汩汩流出。

“哥,怎么又硬了?顶到人家屁股上了。是不是对咱美女妈妈动心了?”

“起来,让我走!”梅吟雪挣扎着。

“妈,你不是说要救女儿吗?良辰吉日,郎有意,妾动情,就让哥好好孝敬你吧!”梅吟雪听了这话,不在扭动,闭了眼静静躺着。

“嘻嘻,我该给新郎新娘让地方了。”梅笑起身,抓起那条湿了一大团的浴巾,裹在身上。甫一下床,只听得“哔哔剥剥”一阵香,梅笑穴中的精液和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梅笑冲着梅吟雪不好意思地一笑,用浴巾的一角捂住下体,拿了条干浴巾扔到床上,欢快地走出门去。

“失败,太失败了。”林海像只斗败的公鸡,从梅吟雪身上翻身下来,只是手指机械地捻弄着梅吟雪的乳头。

一向骄傲的林海,常在梅笑面前吹嘘金枪不倒,能御女无数的林海,曾经幻想过多少遍岳母在自己身下玩转求欢,哀声求饶,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么快风卷残云般地结束了战斗。

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觉得从梅笑把自己的手牵向那让自己梦牵魂绕的桃源洞口起,一下子就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子一直在空中飘着,到现在还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只记得梅吟雪把浴巾垫在屁股下,向自己投来销魂的一瞥,目光中有羞涩,有渴望,欲说还羞,半拒半迎。

只记得下体有膨胀了几分,更硬更烫,猴急地腾身趴到岳母丰腴的娇躯上,雨点般的吻打在岳母的秀发、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和红唇上。

只记得企图用舌头撬开岳母的牙关时,却遭到了岳母顽强的坚守,不知为什么岳母的身子已经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但却不肯赏自己些口水。

只记得伸手去解岳母的睡衣,却发现带子已经解开,睡衣已经卷至腰间。

只记得岳母滚烫的小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大鸡巴,如触电一般立即逃开了。

只记得岳母丰若无骨的娇躯像蛇一样扭动,臀部不时上挺,手还搭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本想好好逗逗身下这久旷的女人,故意用鸡巴在肉缝间磨磨蹭蹭,但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

只记得蜜穴是那么紧,那么滑腻,热热的、嫩嫩的,密密匝匝地紧箍着大鸡巴,让自己差点刚插进去就丢盔卸甲。

只记得深吸了口气,乖乖地潜伏不动,脑子里想着CPI、油价、楼市涨跌,下一届谁会进常委,春哥、凤姐、小月月的光辉形象轮流在脑海闪现,好不容易把敏感度降了下来,身下这可恶的女人偏偏又开始扭动起来,穴肉蠕动着,花心吸吮着,把好不容易消耗了不知多少脑细胞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丁点信心击得粉碎,只好鼓起余勇,奋力抽插起来。

只记得在自己的努力耕耘下,身下的女人身子越来越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指甲把自己的背部皮肉掐得生疼,大腿在不住地打颤,女人正在向情欲的高峰快速攀登,不争气的小弟弟却偏偏受不了穴肉的绞杀,在二百多抽后不可遏止地喷涌而出。

只记得女人停止了扭动,身体仍在颤抖,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双手紧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向女人说了声“对不起”,女人对自己安慰了一句,却无法记起那是句怎样的话。

“哥,遇到对手了?!”梅笑推门而入,爬到床上,拨弄着林海垂头丧气的小弟弟。

“大力水手,这会儿成了落汤鸡,平时对我那么凶,这会儿这么腼腆。哥,不吹嘘了?这会儿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林海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笑笑,别这样说,都怪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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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刚春风一度,可就护起情郎来了。”梅笑不忘臊妈妈一句。

“哥,别往心里去,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男人就是太虚荣,实际上男女间的战争哪一次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女人?还是老子是明白人,“天下之交也,牝恒以静胜牡”,“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呵,其若存,用之不堇。””

“哥,今天像个毛头小伙,太心急了,妈妈的宝贝可是万里挑一的无毛馒头屄,比那个杨海玲的可是漂亮多了,可惜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仔细欣赏品味。来,妹妹让哥重振雄风。”梅笑说着,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林海的龟头上舔起来。

梅吟雪偷眼望去,梅笑卖力的吸吮着,啧啧有声,扭动着身子趴到林海身上,秘处压在林海的嘴上,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林海如小狗舔盘子一般,把梅笑淅淅沥沥的浪水都吸入口中。梅吟雪面红耳赤,赶快闭上眼睛,把垫在屁股下的枕头摆了摆正。

真不要脸,没羞耻,完全无视老娘的存在,在我面前就做这种羞人的事。一点也不讲卫生,那上边还沾着精液和浪水。

不对,不要脸的是我,是我这没羞耻的娘和女儿抢男人。精液还在花房中激荡,我应该离开,不!不能离开!为了女儿的性福,我得帮助这男人重振雄风,拾回自信,从刚才小海的神情看得出他很懊恼,很羞愧,我必须帮助他,男人就得哪儿跌到哪儿爬起来。

小海,其实你做的不差,只是你要求太高了。虽然时间短了点,虽说稍有些遗憾,再有一秒钟,妈妈就要爆炸了,但你那粗壮的宝贝,刚劲的抽插,有力的喷射,已经经让妈疯狂,让妈难忘。只是我们俩都太兴奋,妈有些紧张,有没有感觉到妈全身一直在痉挛?这才留下了些许遗憾。

这绝不是小海的真实实力,我知道他们小两口曾经彻夜盘肠大战,笑笑说那一夜他们春风五度,笑笑还说小海每次都要在一小时以上。我知道他有这样的能力,第一次见到他时,从他的外形和面相我就看出来了。笑笑和小海确定关系时,我曾笑着对笑笑说,你今后有福了。

真不要脸,怎么净想这些?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像决开的堰塞湖。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知道自己成了小海意淫的对象,小海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健硕颀长的身材,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谈吐,一颗宽容博爱的心,还有蒸蒸日上的事业,都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男人,我承认小海对我也很有吸引力,偶尔也有过不伦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和女儿争夺男人,即使女儿再大度。笑笑这几夜天天死缠烂磨,想尽办法让我接受,我知道女儿的一片孝心,虽然她以救自己为借口。但我最终答应了女儿,只是为了救她。

不曾想今夜我就躺倒了他们的床上,女儿的这种方式让我感动,但也有些不顾老娘的面子,不知道老娘这样该有多尴尬?

当女婿真的插进来,我感觉有点害怕,身体的敏感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不知道今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青哥,对不起,肉体上我已经背叛了你,但感情上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那个男人占据我的心房。我只为救我们的女儿,所以我拒绝小海把舌头侵入口中,我一直用睡衣遮挡着胸膛。青哥,你要帮我,我害怕自己会迷失。

“笑笑,你是不是想了?”梅笑翻身下来,笑着说:“想,可我吃不下了。边上还有位大美女等着你安慰呢?去吧,哪里跌到哪里爬起来。这会儿可别囫囵吞枣了。”扭头对梅吟雪道:“妈,让哥再孝敬你一次吧,也给个涨涨信心。”梅吟雪拿手捂住眼睛,羞羞答答的。

梅笑在林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去吧,美女已经默许了,别让美女等急了。”梅吟雪拿开手,望着林海,一副不情愿、无可奈何的神情,眼神中分明又透着渴望。

林海按捺住兴奋:“妈,我来了。”掀开被子,凑向梅吟雪的下体。

果然是极品,白生生,红艳艳,恰似馒头一条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毛馒头屄?!林海觉得自己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吃上一口。

洞口布满露珠,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脏,别……”林海的唇覆了上来,梅吟雪感到一阵酥麻,那可恶的舌头更是撩拨着自己的小红豆,接着又滑下去,企图撬开自己紧闭的宫门。

“不脏,很香很香……”林海简短地应了一句,又忙着舌耕去了。

梅吟雪只觉得淫水越来越多,充满了花房,开始如涓涓细流般的溢出,一会儿就会把那些化开的精液带出去了,花心处是越来越痒了,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让蜜穴更紧贴在林海的唇上。

伸出小腿到林海的胯间,在鼓胀的阴囊,灼热坚硬的大宝贝间磨蹭着,梅吟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不要……我要……”梅笑笑道:“哥,快点进入主题吧,美人已经受不了了。”

“喔……”男人舒爽地哼出声来。

“嗯……”女人强自压抑,从鼻孔中奏出动人的音符。

“妈,放松一些,人家说放开了,达到高潮,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这一次激战了一个多小时,林海一点点找回信心,卖弄着自己的实力。

梅吟雪一次次冲上快乐的巅峰,只觉得自己宛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一会儿被巨浪抛下空中,一会儿又从浪尖跌落下来。可恶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吧自己遮掩着胸部的胸衣扒开,高耸的圣母峰在男人灼热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可恶的女儿也不忘做帮凶,噙住自己一颗勃起的乳头吸吮起来。梅吟雪只觉得有电流在四肢百骸乱窜,身体不住地痉挛,花心在颤抖,子宫全部温润开放,象潮水中的海葵,温柔地祈求着他再进来,为她完结,也热烈地保住它,使它不全然脱出。

“不行了,给我吧……”梅吟雪扭动着,乞求着。

林海感受到穴肉强大的压迫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吼一声,把全身力气集中在一处,猛烈地撞击数十下,终于酣畅淋漓地蓬发了。虽然是第三次射精,似乎这一次更有力,量也更大。

“青哥!青哥……”梅吟雪低声呼唤着,张口咬住了林海的肩头。

狂风暴雨后春风和煦。下体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林海温柔地亲吻着、抚摸着身下让自己如痴如狂的美艳岳母。

最终,再强大的男人也抵御不了自然法则,林海的宝贝无可奈何地萎缩成了柔弱的肉虫,恋恋不舍地滑落出来。

梅吟雪突然使劲儿把林海从身上腿下去,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妈,怎么了?是不是哥表现还是不及格?”

“你们,你们……欺负我。”

“妈,我们哪敢欺负您?”

“你们……你们……叫妈难堪。”

“妈,哥是孝敬你。已经成了哥的女人,有什么难堪的,该好好享受才是。我还以为哥表现不好,原来是妈顾忌面子。妈,咱把面子放下,尽情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哥这么强,我们做他的女人多幸福。”梅吟雪正色道:“我是他岳母,不是他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梅笑。妈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不明白妈的心,妈只是为了救你。”

“小海,妈和你只有欲没有情,我不会为你动心的,你也不要想着偷走我的心,我心里只有笑笑的父亲。我只是让你帮我生个孩子救笑笑。今天是妈不好,不该来你们床上,让妈好没面子。”

“妈,你这成了借种了,让我们的风流无敌大情圣情何以堪?”

“笑笑,别打岔,听我继续说。以后只能到我床上做,做完后你要回到笑笑床上。等我怀上孩子,我们的关系就结束。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到此为止。”林海不理解,这两次岳母的身体表现分明对自己动情了,可这会儿口气为什么这么决绝,无奈地看了看梅笑。

梅笑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妈是长辈,哥,咱就听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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