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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续敲了几次都没反应,仔细听也没什麽动静,我还是有点担心,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门,果然在浴室的边上,张姐半靠着墙壁坐着,虽然是夏天,还好是坐在垫子上,但靠着墙那麽凉快竟然也没醒,看来也是醉得有点厉害了。

张姐一贯穿衣风格保守古板,就算是夏天,连个低胸的衣服也没穿过,所以认识张姐这麽久,除了觉得她长得非常清秀外,对她的身体是完全没印象。这下她全身赤裸,一身细嫩的白肉一览无遗,感觉如牛奶般白嫩细腻,两个奶子令人吃惊地饱满,腰不那麽细了,但那种肉感刚刚好,这个姿态像极了古典油画里的西方裸女。张姐内裤刚拉下半边,露出一簇黝黑的阴毛,看来是脱内裤准备洗澡的时候坐倒的。我有点紧张,心想这不是摔晕过去了吧。我抱起她上身,感觉好像还好,不像是磕着的,可能就一下犯晕而已。

我把她的内裤拉起来,触手所及她的臀肉和大腿,肌肤非常嫩而有弹性。我拿过一块浴巾把她身体包起来,然後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分量绝对不算重的,但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我不敢造次,迅速把她放回到大床上,用浴巾帮她把身体湿的部位擦干净,把毛毯给她盖上。

摆弄好了张姐,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齐馨儿的,我赶紧接起就往外走,这时张姐突然说醉话,嘴里含糊不清地似乎说不要走。我扭头一看,人在那儿扭动了一下,但眼睛还闭着,我就没理她,自己出去带上了门。

齐馨儿在外面泡吧,问我有没时间一起去玩。我痛快地回绝了,说晚上还有事。齐馨儿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办完事,晚一点都成。我说今晚就算了吧,我出不来。齐馨儿提高嗓音说,你什麽事要办一晚上啊,是又陪哪个浪货上床去了吗?我听她说得难听,就不耐烦地说,你觉得是什麽就是什麽吧,把电话挂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正坐在沙发上思考为什麽少妇特别容易喝醉这个费解的问题,微信语音又来了,这次居然是张姐拨过来的,我一边起身一边接起来,张姐很无力地问我还在不在?我说我在楼下,我给你拿瓶水上来吧。女人喝醉了我不知道怎样的,反正男的喝醉了醒来肯定是口渴的。

我拿了两瓶不冰的矿泉水上楼,张姐把毛毯踢开了,看到我上来,赶紧拉起来遮住胸部,她脸有点红,说对不起啊小一,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麽,就喝多了。

我点点头说,红酒这玩意儿上头极快,前几秒还没事人一样,後几秒就睡过去的事很正常。张姐说小一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今晚你能不能不走,我一个人有点怕。

前面吃饭的时候张姐跟我提过之前一直是小雅的奶奶一直陪着他们母女俩住着的,小雅放假後张姐的婆婆就回老家了,现在小雅出去夏令营,就只剩她一个人了,守着这麽大的房子,再加上酒多了的确有点怕人,我觉得我挺能理解的。

但我还是有点为难,一方面我也不太想随便就留宿这里,毕竟孤男寡女,另一方面没法换洗衣服。但看着张姐恳求的眼神,只好点头答应了。张姐开心地笑了,说太好了,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我陪你聊到睡着了,我就去洗澡睡觉,你有什麽事打我手机好了。

张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其实我现在有点清醒了,我怕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我心想你怎麽这麽搞,嘴上却说行吧,那咱俩聊点啥催眠的话题呢。

张姐扑哧笑了,说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不习惯房间开空调的,你看你热的。我嗯了一声没动窝。张姐说旁边衣柜里有你马哥的浴袍,你就借用一下吧。我心想马哥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豆芽菜体形,他的衣服我多半穿不上。张姐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没事的,那件浴袍很大的,你绝对穿得下。

我洗好澡出来,张姐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我把她轻轻放平,把毛毯盖好,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我把换下来的Tshirt短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然後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里躺下。齐馨儿的微信又追来了,问我究竟在哪儿,我说你别管了,住一个朋友家了。齐馨儿说你别蒙我,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问题,我只好说我在马哥家呢。齐馨儿说哦,你去他家喝酒喝多了?他那麽小气会留你在家?我说不是,马哥不在。齐馨儿发了一堆表情包过来,说你这兄弟很够意思啊,背着大哥去陪嫂子喝酒了,喝也就喝了,还赖着不走,我怎麽没发现你那麽不害臊呢。

我没理她,往床上一倒,想着他妈的指不定明天还是後天开始起就要去看守所睡地板了,心里真是一万个不痛快,干了这麽久,什麽正事都没摊上,整天就各种稀奇古怪的任务和演戏,各种假戏真做,真戏假做,哎算了,一睡解千愁,睡着了什麽都忘了。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时间不早了,估计都半上午了。然後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条薄被下。床头柜上放着洗好叠整齐的我的T- shirt,运动短裤和内裤。我心想糟了,本来想早点起来把衣服收下来穿的,看来张姐已经早一步了。

我穿戴好下楼,张姐正在厨房忙碌,今天的张姐打扮比昨天鲜艳漂亮多了,一件淡紫色的荷叶袖上衣,下身一条短裙,腰收得紧紧的,显露出美丽的腰臀曲线。头发上还紮了一条丝巾,张姐说我在烙几张饼啊,你稍等一下,桌上有果汁和牛奶,旁边桌上有煮好的咖啡,你自己倒。

我心想就着咖啡吃烙饼这是个什麽神奇搭配,张姐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过来了。今天的她和昨天家庭主妇范儿完全不同了,衣服有点低胸的,事业线都露出来了,脸上化了点淡妆,看上去精致漂亮,风情万种。

我说张姐你起得很早麽?张姐说嗯我天刚亮就起来了,本来还指望你呢,你睡得比什麽都死,我去看你的时候,你就那麽仰面八叉地睡在那里,哎呀真是的。说到这里,张姐的俏脸红了一下,我也知道她是为啥红的,也挺尴尬,只好低头喝我的咖啡。

张姐顿了下说,不过我以前看你人总觉得小白脸,今天发现小一你还是挺强壮的,肌肉很发达。我忙说惭愧惭愧,其实都是大学里锻炼的底子,工作後已经是长了很多肥肉了。

张姐问我小薇之後有没交新的女朋友,我不愿多谈,转移话题问张姐,你今天打扮得这麽美丽动人,是要出去约会吗?张姐脸红了下说倒也不是,翻衣服的时候发现有的衣服买来没怎麽穿过,今天说不定想出去走走。我起身说那我来帮你刷碗吧,不然你这把衣服弄脏了。

张姐慌忙站起来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她站起来太着急,把桌布给带起来了,盛着果汁的玻璃杯一下倾倒了,幸亏我身手敏捷闪得快不然都洒到我裤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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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庆幸一边想这个桥段怎麽有点眼熟,在那种小说和视频里常常出现啊。

张姐快步走过来查看我衣服有没打湿,她弯腰的时候我看到好深的事业线,张姐的胸脯好白好细嫩,再加上优美的乳沟,我大概眼睛多停留了一会儿,张姐发觉了,大概想到我昨晚恐怕已经把她的乳房看了个遍,好像也没那麽凶猛,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是塑形的文胸,我也是第一次穿。

闻着张姐身上那种有点魅惑的香味,看着她精心装扮下玲珑娇艳的身体,我觉得好似有股冲动在心里萌发。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侧身拿了几个空盘进了厨房,放在水槽里。张姐跟随者进来,夺下我手里的家夥,她的赤裸的玉臂蹭到我结实的胳膊上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当时立刻就有把这个娇艳的可人儿抱在怀里,摸她的奶,亲她的樱桃小口的冲动。

但现实中,我下身支起的帐篷顶在了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这让我十分尴尬,我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张姐,赶紧让开一点距离。

张姐不经意地低头看来了我的下身一眼,装作不在乎地说,没事没事,你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旺的时候,没个女朋友,有点生理上的冲动也正常。其实我今早上给你盖被子的时候,你还光着呢,都让我看遍了。

张姐看我的眼神满是一股柔情,她轻声地说,你这家夥啊,肯定是受各种小姑娘喜欢无疑了。

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手机响了,我如蒙大赦般回到客厅,电话是齐馨儿打来的,齐馨儿仍然是嬉皮笑脸的口气,说你和少妇勾搭完没有,我在马哥家旁边呢,限你5分钟出门啊,如果超过了,我就来敲门了。

我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出来,张姐从厨房问我什麽事这麽急,我说昨天约好了的一个朋友来和我去办点事。张姐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送送你。我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张姐说没事,正好也要出门扔垃圾去。

齐馨儿背靠在她的车前,上身穿一件近乎半透明的罩衫,感觉里面的胸罩都要露出来了,下身一条很短很短的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她看到我们出来了,摘下墨镜冲我们微笑了下,说小一好,嫂子好。

张姐看到齐馨儿,脸色一下变得有点难看,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是在和她谈朋友吗?我摇头说不是,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张姐哼了一声,勉强给齐馨儿点了下头,把垃圾扔掉就回去了,临进门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说小一你傻乎乎的,自己溜着点心。

我坐上齐馨儿的车,问道,你找我干吗啊?齐馨儿格格笑着说,我放心不下啊,怕发生老草吃嫩牛的惨剧,特地拯救你来了。然後把脸一板说,你那天刚亲了我,我不许你和其他女人暧昧。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你别扯了,人家是为小雅的事。齐馨儿说那小雅人呢,我说不在家。齐馨儿说那就更不对了,你怎麽好意思住人家家里,我如实说张姐喝醉了,我留下来照顾她。

齐馨儿把车开出别墅区,哼了一声,说套路,都是套路,我要不及时赶来,这老娘们儿就要爬到你身上了。我说你别这麽说,张姐也是个不容易的人。

齐馨儿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我,说不会吧,一会儿功夫你都被洗脑了,她不会还向你倾诉她的寂寞和无助吧,这梗都用烂了,也只有你这种傻大个才会上当。

我说你别演了,好好看路,对了,你打算把我拉哪儿去。

齐馨儿晃晃脑袋说,今天中午我有个饭局,打算带你做我的护花使者,就是那种打手加保镖。

我说我没那闲工夫,我这人不喜欢这种酒局,场面,虚伪得不得了,吃不好也喝不好。

齐馨儿说,攒局的哥们你认识,打小我就认识他了,出国读书又正好是一个学校的学长,虽然丫是个纯学渣,但人有钱,爱显摆,去蹭他的饭心安理得。我想了想,说你说的不是单龙吧。

齐馨儿点了点头说,不错啊,反应挺快,看来你这榆木脑袋最近挺开窍,果然是身边没有女人缠着你,你智商都显着回升了。

齐馨儿开车带我到市中心,老租界区,找了一栋非常幽静的老房子前停好车,这个吃饭的地儿低调得很,但处处极度考究,连服务员都个个明艳动人,打扮得也很漂亮得体,从这架势上估计,这顿饭就是纯吃蛋炒饭+ 可乐,也得花五位数。

桌上已经坐了六七个人,单龙正在C位上扯淡呢,他看见我和齐馨儿进来了,拍掌大笑,指着我说,馨儿你丫怎麽和他搞在一起了,上礼拜我还他妈的跟他一起扮演了回东南亚连襟呢你知道不?

齐馨儿管自己坐下,懒洋洋地说我文化低,不知道连襟是什麽意思,你给掰扯掰扯?

单龙拍了下大腿说,别提了,那天我喝酒撞了车,还是周一给我解的围,这事我得谢他,所以连襟这事,我就守口如瓶了啊。

单龙走过来跟我握了握手,挤眉弄眼地说,哥们你的口味相当多样化,可以可以。

齐馨儿皱了下眉头说你瞎说什麽呢?单龙说我真没瞎说,周一上周的女朋友还是那个丰乳肥臀的马来妹呢,你跟人家比,就像一条带鱼,依我看你有点玄。

齐馨儿一点都不生气,她点了根烟,说世事难预料,谁知道呢。

单龙摇摇头说,要我说句公道话,我这个馨儿妹子比那马来妹强多了,截止目前为止,我认识她快10年了,基本没有绯闻,智商高,情商凑乎,但人特真诚,最关键的是,你和她没有文化差异,我不知道你跟马来那个妹子交流啥,我是交流不了,说个笑话都接不住。

席上众人一通哄笑,都恭喜齐馨儿终於有归宿了。齐馨儿大大咧咧地说,其实现在还没到位呢,往後的事往後再说呗,重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桌上的除了我,都是官二代,都是一块玩大的大院子弟,他们唾沫星子四溅地缅怀往事,我只是忙着吃我的肉,喝我的酒。

席上大家问我在哪儿高就,齐馨儿抢先说我现在是无业游民,欢迎大家提供饭辙。单龙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位小哥阳光少年,一表人才,找个饭碗有何难,你们谁有好肥缺,赶紧给落实了,好让他赶紧成家立业,把齐馨儿这个刺头娶回家生娃去。

饭後一拨人要去打高尔夫,我赶紧推辞说我不会。单龙征求齐馨儿意见,齐馨儿说反正我失业了,闲着也是闲着,干吗不去,硬把我拖着去了。

没想到齐馨儿竟然是高手,上了球场她整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一身打扮也特别适合她的气质,让我由衷佩服,不过我是弱鸡,只能微笑着在场边看着,喝着不知道什麽乱七八糟味道的鸡尾酒。单龙坐到我身边,给我丢了棵烟,眯着眼说,小子你不声不响没看出来也挺花的啊,上星期还在那儿玩马来妹呢,今天又把我馨儿妹子的魂给勾没了。

我笑了下,说你想多了,我和齐馨儿不过是前同事罢了。单龙嘿嘿了一声,看她那眼神难道有假?而且我认识她这麽多年,还不知道她那刀子嘴霹雳手,一般男人哪进得了她的眼?

我点起烟,试探地问他,听说你在研究所里做啊,怎麽也这麽多闲工夫出来玩。单龙干笑了一声,说哥们又不是干科研的料,我们家老头子把我塞进来是镀金当跳板的,不过也说回来了,所里跑经费跑评审,那也都是我的事,这我还真不是吹牛,我给他们跑下来的家当,对得起他们二十回了。

我哦了一声,单龙掐了烟说你可别以为我他妈是闲的,大白天又喝酒又打高尔夫的,我也是在陪牛叉人物,具体我就不方便介绍了,反正是腕儿,你先喝着,我跟他们白活去。

张姐给我发微信,问我晚上过去不过去,说她一个人还是有点害怕,我心想你离婚了一个人住,恐怕得害怕很久了,都能靠我吗?我随便编了接口意思晚上有应酬事多,就不打扰了。张姐马上回复说小雅要明天才到家,今天她一个人确实有点怕,说我不管多晚回去都可以,她都等我。

齐馨儿香汗微微地回来了,端起我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她摘下帽子扇着风,说今天这太阳够毒的,我觉得我这防晒霜已经扛不住了,再晒一会儿就彻底黑了。

我看了看她青春靓丽的脸蛋上一抹健康的嫣红,发自内心地夸赞道,你人漂亮,球也打得漂亮啊。

齐馨儿很受用,翘着二郎腿仰着头说,是啊,我也觉得比什麽乱七八糟的波霸还是有内涵一点的啊。对了,你那波霸还回中国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人家还是学生呢,你别乱黑别人。齐馨儿盯着单龙的背影说,单龙去撩马来妹我可以理解,这小子就是猎艳尝鲜,至於你怎麽会莫名其妙跟马来妹混一块儿,我就不理解了,反正不行,这回马来妹回中国,你也不许见她。

我笑了笑没作声,齐馨儿捏着我的耳朵说,如果你还跟那个马来妹扯不清楚,我就不理你,也不带你玩了。我说好啊,不带就不带,本来也不是我要来玩的。

齐馨儿赌气地坐在那里,说你就不觉得我好吗?我说好是挺好的。齐馨儿斜了我一眼,说你就直接说但是吧。

这时单龙带着一个三十多岁气质沈稳穿着精致的男子走了过来,说我介绍下,这是馨儿的男朋友,这位是我哥,姓郭,不过叫祥哥就行了,他跟我一个院长大,小时候还追求过我姐,幸亏他没得手。我和祥哥简单握了握手,说幸亏他没得手是什麽包袱啊。祥哥哈哈笑了,说他是吹嘘他现在姐夫官比我大,钱比我多呢。

单龙摇头说你别谦虚了,国际大投行,生意都是几十亿的,钱哪儿少得了,就是你成天飘来飘去,不是我姐的菜。

和他们随便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要走,齐馨儿也说玩不动了,晚上还有局,单龙抽了下鼻子,说我闻到了爱情的味道,得,你们先二人世界去吧,不打扰了。

我上了齐馨儿的车,刚系好安全带,齐馨儿就身体伸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我躲闪不及,只好说你这是怎麽,又疯了?齐馨儿笑嘻嘻地说,你今天给我长脸了,又帅又稳重。你的出现有力地回击了这帮人之前下的我这麽刁蛮的人找不到男票的谬论,反正我挺高兴的。

我苦笑着说你单龙哥不是当场就揭穿我还和马来妹有一手吗?齐馨儿说切,你不了解他,他可了解你,他跟我说了,你这人绝对靠谱,但性格长相太招蜂引蝶,肯定有一帮女人围着你,他还说了,你这人脸皮薄不会拒绝,让我盯着你就是,时间一久,功到自然成。

我看着窗外说,那你打算这麽做了?齐馨儿却吃吃笑了一声,说我等不及,我要速战速决。

我随口说了句,今天那个祥哥,看上去跟这拨人不一样啊。齐馨儿说祥哥我是第二回见,虽然也是一个院的,但年龄差十多岁呢,没一起玩过,你别听单龙吹牛,祥哥跟他小时候没啥交情,他和祥哥是生意夥伴,搞什麽国际金融,什麽基金落地之类的事。我说单龙不是算是体制内的人吗?齐馨儿说单龙这家夥做人一码是一码,体制内的钱他一般不伸手,他和祥哥弄的算是他的自留地,和单位没关系。

我点点头说,没看出来单龙还是个有原则的人。齐馨儿说有原则个屁,就知道四处睡女人,跟你有一比。我愤怒地看了她一眼,齐馨儿却坏笑了一声,说人家睡的比你有档次多了,拿你和他并列是擡举你了。

我没法接茬,只好摸手机出来看,齐馨儿悠悠地说,本来也没必要说的,但还是要声明一下,我跟他可没任何瓜葛,他是真把我当妹子看的。她顿了一下,说所以和我这样善良,清白的女孩子在一起,是你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哼。

齐馨儿兴致勃勃地盘算着晚上的节目,我这里却收到杨队的消息让我在指定地铁站见面。我只好艰难地跟齐馨儿说我晚上实在有事,回城你放下我就得了。齐馨儿有点恼火,但看我坚持,也就算了。

齐馨儿把我扔地铁站就扬长而去了,我看她车转弯了,给杨队电话,杨队在2分钟内就赶到接上我了。

车前排还坐着高姐,杨队跟我说,你晚上住哪儿,我给你送到,路上我们把事谈了,就不找地方吃饭了,我和高姐後面还有事。

我想了想,给了她们张姐家的地址。杨队一看皱了皱眉头说,你是不是又勾兑上哪个少妇了?我说何以见得呢,杨队说你这地址是高档别墅区,里面都是寂寞少妇。我说不兴是小姑娘麽?杨队说这种地方的小姑娘,要麽太小要麽太老,差不多大的都跟父母住,不会让你住过去的。高姐听完笑了,说你们杨队长学过刑侦的,这点推理对她小儿科。

杨队有点不开心地说,言归正传,明天派出所会打你电话要求你去警署,去了以後重案组的人会把你带走,把你当成重点嫌疑人给关押起来,我们的计划就算正式开始了。

我插嘴说这重案组怎麽那麽不开眼呢,这个案子明明是李二雇人做的,你们放着大嫌疑犯不抓,把小嫌疑犯抓起来,让人家怀疑你们的智商。

高姐说,李二那边涉及到抓捕李大的事,会暂时松一点,不过也是全程在跟踪。抓你的名义自然是将计就计,利用马浩和他同夥对你的胡乱指证。你进去後会让你通知家属,你借机露给吴梅,然後就看她的动作了。

我说哎,不知道看守所的床软和不?高姐说,放心,你是重刑事犯,会给你安排单独关押的,虽然也小得很,比不上你的别墅豪宅。

杨队问我最近和吴梅有联系吗?我说吴梅出差去了,不过这两天就要回来了。我有点狐疑地问道,如果用我来钓鱼把吴梅在警界的关系户给钓出来,那我和吴梅不都同时暴露了?

杨队瞟了我一眼,说谁告诉你要抓的?从来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吴梅暴露这麽久了,不也还逍遥自在地活着吗?

高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这次抓了你,我会监控此事,虽然限制了你的自由,但不会虐待你。最坏情况吴梅不出手营救你,那也会在一段时间後让取保然後出去,你知道一下。

杨队突然油门踩快了,吓了我一跳。杨队看着後视镜说,有车在跟踪我们。我说什麽车啊,杨队说一部灰色的特斯拉。我心想齐馨儿这个傻货跟上来干什麽。

杨队却笑眯眯地说,怎麽样,让她跟上来把你截住呢,还是甩了她?高姐插话说,你开快点甩了她算了。杨队却想了想说,我想试试看这家夥对周一的感情怎麽样?高姐说别,拿人家开涮总归不好。杨队嘻嘻笑了一声,都说患难见真情,我今天见识一下。

我忙着给於妈妈回微信,只听她们在叨叨,没在意她们说的什麽内容。

杨队放慢车速让齐馨儿的车跟了上来,然後在一家派出所前面不到100米的地方停下来,齐馨儿的车也慢慢停下来靠了边。杨队从车上跳下来,然後拉开後车门对我说,下来,到地方了。我才意识过来杨静的意图,我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别瞎折腾了,我不会下去的。

杨队毫不含糊地揪着我的领口往下拽,这个力气和架势还是可以的,我身不由己地被她有点狼狈的姿势给拉了出来。我跳下车挣紮着,严肃地说你别闹啊,给人弄误会了。杨静脸上似笑非笑,说就是要搞个误会,我忍不住瞟了齐馨儿方向一眼,齐馨儿已经下车往这边走了。

我低声说差不多得了,一会儿玩笑开大了不好收场。杨静却一个擒拿手把我的胳膊反剪了,她也低声说,反正已经演戏了,就演下去,考验考验你的小女朋友。

这是齐馨儿一溜小跑地上来,张皇失措地说你干什麽,为什麽要打他。

杨静故作严肃地看了一眼齐馨儿,说你闪开一点,不要妨碍公务。我被杨静正好拿住要害无处借力,只能说馨儿你让开,别招惹她,我没事的。

齐馨儿楞了一下,扑上来就拼命拉扯杨静说,你放开他,你一定抓错人了,他不是坏人。

杨静强忍好笑,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晃了一下,说我在执行拘押嫌犯的任务,你赶快走开,再不走开你也是犯法的。

齐馨儿带着点哭腔,仍然不肯松手说,你放开他,你们肯定弄错了,我担保他绝对不是坏人。

杨静却很严肃地说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也要对你不客气了。我说行了行了,别闹了,没完没了了。

这时一身制服的高姐下车过来了,齐馨儿看到一个穿检察制服的楞了一下,但手却没松,说不行,你们不能把他带走。

高姐满脸是笑,说好了好,开玩笑适可而止吧,小姑娘你别紧张,她看你开车跟着不放,是故意逗你玩呢。

杨静把我放开,哈哈笑了,说可以可以,妹子为了你都以身试法了,这个感情可以。

齐馨儿表情却从紧张变成了愤怒,她看了看高姐和杨静,一腔怒火地挥手就要打我的脸,我本来想抓住她的手的,擡了下手还是停住了,任齐馨儿的巴掌打上来,我闪了一下,她没打实,算是从我脸上划过去了。

齐馨儿气得直发抖,她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变态,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说完掉头气咻咻地回车上去了。

高姐脸色也沈下来了,对杨静说,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如果你是男的,这个玩笑也还开得起,你是个女的这样做,就刺激到人家了,赶紧走吧。小一你好好给人家姑娘道歉啊。

杨静坐回车上,嘟囔着说你不会挣脱的啊。我说你那下那麽突然,就差把我杵地上了,我没办法借力,怎麽挣脱了。杨静哼哼了一声,说不合格。

我不想跟她吵架,懒得跟她说话。

到地方了,我二话没收就下车走了,高姐下车送了我一下,她想要说什麽,我也没理她,点点头扬长而去。

我刚按了门铃没有几秒钟,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後,笑靥如花的张姐就出现在门口了,看上她精心做了头发,韩式的那种带点卷又少女感的发型,脸上似乎精心化了妆,穿了一件吊带的鲜艳碎花的真丝长裙,裙子很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

我很少看到张姐如此期待而开心的笑容,以往的她总是表情平和甚至有点忧伤的那种。我礼貌地夸了她几句漂亮,张姐反而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解释说,我今天下午出去逛街了,顺便做了下头发,别人还给我推荐了妆容,回家也还没多久。

我心想你跟我解释这干吗呢,我难道还嫌弃你精心打扮过嘛。我微笑点点头,说张姐你本来就应该这麽阳光漂亮的啊,张姐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吃好饭陪张姐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又是什麽古装玄幻,现在的电视剧制作真的是精美,张姐看得如醉如痴,我一边玩手机一边瞟几眼电视,想到明天就要去蹲班房了,虽然不是真的,但心里还是有点郁闷。

张姐抱歉地说楼上客房的空调坏了,建议我住小雅的房间,我赶紧拒绝说不合适。张姐说那你住我的房间,我去小雅的房间睡好了,我说不必不必了,我就睡一楼客厅沙发就很好。张姐说那怎麽好意思,我自己一个人害怕请你来,怎麽能让你睡沙发呢。我再三坚持,张姐也没办法,只好非常抱歉地上楼去了。

我隐约觉得张姐今天有点特别想亲近的感觉,吃饭的时候她说她减肥不吃晚饭,但坐在对面陪我聊天的时候,我近距离感觉到她的吊带裙下应该没有穿胸罩,乳头的形状都顶在薄薄的面料上若隐若现了,再加上低胸的设计,她的雪白的乳沟和饱满的半球要呼之欲出了,我感觉都不太好意思擡头。看电视的时候的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我第一次看到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她好像也不在乎似的,最多拉一下裙摆稍微挡挡。

我洗澡的时候,张姐进来了,她把一件新的睡袍和几件衣服放在外面说小一我下午特地去给你买几件新Tshirt和休闲裤,睡袍也是新的。我隔着淋浴间的门说谢谢谢谢,麻烦你了。张姐扑哧笑了,说你咋不问我尺寸买对了没有啊?我说诶倒也是啊。张姐说我昨天在你房间把你穿的衣服尺码都记下来了,我赶紧说张姐你有心了,太感激了。

张姐并没有离开卫生间,而是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後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我虽然隔着半透明的门,但也看到她苗条的肉体背影,我吓得不敢出身,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张姐脱了全裸出去,一会儿穿了一身瑜伽服进来了,说我去练会儿瑜伽,你洗好了自己换衣服出来,帮我来压压腿。

我进到张姐房间的时候她正在哼哧哼哧地凹造型。其实张姐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胸和屁股都有也基本到位,腿也算比较均匀修长,但她身体这个柔韧性实在是不灵,不要说比於妈妈这样近乎专业的了,跟舅妈比也是差了一大截。换句话说,她就不适合练瑜伽,或者吧,特别需要练瑜伽。

张姐也还是个含蓄的人,虽然我在帮她压腿,掰脚腕,托举这些动作时候有点肌肤之亲,但她也没有特别地搞出点引诱人的动作或者神情什麽的,我也就勉为其难点到为止算了。

好容易结束了,张姐看我目不斜视的样子,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张姐又老又丑啊,那麽痛苦的样子,我说绝对没有,张姐你真的是超出我想象的年轻漂亮,身材也好,就是骨骼和肌肉都有点僵硬,需要多锻炼啊。张姐说哦,我都忘了你是个运动健将呢。

楼下沙发上张姐已经放好了枕头和毛毯,我玩了会手机,发现微信里齐馨儿已经把我拉黑了,我叹了口气,觉得其实这样也好,齐馨儿对我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最好没如果。

睡到深夜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姐的,我吓了一跳,难道还真的出什麽事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张姐坐在床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赶紧问她发生什麽事了。张姐说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一下给吓醒了,觉得特别害怕,就打你电话了。

我说啊,那我陪你坐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再去睡。张姐点点头,拿了个枕头靠着,示意我坐在床上,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马哥被抓了,小雅失踪了,我这个家一下子没有了,我难受死了,可是哭不出来,只能拼命挣紮。我安慰她说,梦是反着的,没事没事。

张姐坐在那里抽泣起来,我握着她的手说姐,没事的,你现在心理压力大我知道的,不过一切最终会变好的,不是有句话吗?说如果一件事还没有变好,说明还没到最後。

张姐点了点头,擦了下眼泪,说你那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个烟灰缸,下面的柜子里有烟。

我说诶我现在不抽,张姐难为情地苦笑了一下,说我抽,你陪我下。

我给张姐点上一根,发现她拿烟的姿势也不专业,张姐说哎我这也最多算第三四次抽吧,你马哥以前可厉害了,我一直很讨厌他抽烟,但真的自己抽一根,那个辛辣味,和自己的心情也还蛮配的。

我也点了一根烟,说如果没瘾就别学了,不是什麽好东西。张姐被烟呛得咳嗽了一声,用手赶了赶烟雾,说我也知道不好,但比起喝酒来,至少安全一点。酒喝醉了,就一塌糊涂了,谁来帮我呢。

我说张姐你陪小雅出去读书呗,张姐说我何尝不想呢,但我被边控了,没办法。我说那小雅暂时也别出去了,就国内读书陪你吧,省得你一个人闷。张姐摇摇头说,你不懂的,她读了国际学校,国内的考试是根本考不出的,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出国读高中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我陪张姐聊了一会儿,她渐渐地困了,聊着聊着头一歪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平,枕头和被子理好,正要离开,张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睁开朦胧的眼睛说,小一你不要走,你睡在这里陪陪我吧,我心里害怕。

我有点纠结,心想我要是走了恐怕她也真睡不着了。我勉强点点头说好的,我陪你,你先睡吧。张姐说你就睡在床那边好了,我说我睡你的瑜伽垫吧。张姐笑了,说你可真是个君子呀,我相信你,你就睡床吧,瑜伽垫那麽小,怎麽能睡下你。

我关了灯,小心地上床睡在另一边,中间和她隔开点距离。张姐说你转过来朝着我,我照办了,张姐伸出一只手,让我握着她的手,我感觉她明显从紧张中平静下来,放松地睡去了。

闹钟的响声把我和张姐几乎同时吵醒了。我睁开眼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我们俩近乎相拥而眠,张姐的头几乎要贴在我的脖子和胸口这里,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正抚摸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她的宽松的睡裙领口大开,我的手不是隔着衣服,而是近乎肉贴肉地摸着她的奶子。她的手搁在我的肩上,而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也跑出了被子,紧紧地靠着我的腿。

两个人回过神来,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张姐脸有点红,说还早呢,再睡会儿吧。我赶紧把手抽回来,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张姐柔声说,是不是有点小啊。我连忙说不小不小,挺大的。张姐脸更红了,她翻了个身背朝我,低声说,你可以抱着我,不过不要乱摸啊。

张姐转过身,她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下身一下顶住了我因晨勃而高高翘起的下身。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稍微挪开了一点。张姐轻声说,你那个下面一直翘着,不难受吗?我说这是早上的生理现象一会儿会自己下去的。

张姐看我没有动,她上身动了一下,说你抱抱我好吗?我很久很久没有被抱过了。我笑着说,要是抱着你,那真的要翘着下不去了。

张姐吃吃地笑了,说你对着一个老太婆都会这麽冲动吗?没关系吧。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撅过来点,主动蹭上了我的下身。

我只好从身後搂住了她。张姐幸福地啊了一声,喃喃地说,小一你真好。又害羞地说,你可以把短裤脱了,绷着不难受吗?我犹豫了下,想到他喵的接下去要去坐牢了,开心一下算一下吧,就把短裤拉下去,露出杀气腾腾,剑拔弩张的鸡巴,贴在了张姐那柔嫩肥硕的屁股上,享受着和她嫩嫩的大腿肉接触摩擦的快感。

张姐伸手摸着我的头,轻轻地喘息着,说小一你好好抱抱亲亲我,不过不许你乱摸我,更不许那个好吗?

我心里暗笑,这种场合的女人,总是高估自己的掌控力和愿望。实际上走到这一层,就取决於我愿意不愿意操她,如何操她的问题,跟她已经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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